穿睡衣的姑娘伸长脖子看,“哪一张?”
“这张。”鸿燕举着磁碟俏皮地都着嘴说。
“那张不行,那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
鸿燕跑到她身边坐下像个不倒翁摆挤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张到了最大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撒娇地央求,“给我了好不好,给我嘛,就给我吧,我的好姐姐……”
“不行就是不行。”穿睡衣那姑娘将头扭到一边坚决的说。
尽管穿睡衣的姑娘态度坚定,鸿燕依然择善固执厚着脸皮软磨她,后来那姑娘受不了了才不得不忍痛割爱。
鸿燕欢欣若狂地拿着磁碟叉着腰大笑引来众人的围攻。
“这人是谁呀?”一个姑娘说。
“不认识,我一直以为是你们朋友呢。”另一个姑娘说。
“喂,他是你朋友吗?”一个姑娘问我。
我笑着摇头示意我也不认识她。
鸿燕苶然沮丧,嘴里嘟哝“我是——”转身将手中磁碟搁在电视机顶一角倏地转回身“O”着嘴颤着音,“我是鬼。”手指曲成抓状怪声怪气地扑向坐在沙发上的姑娘们。
他们毫无拘束的笑闹让我觉得很轻松。自从王佳出车祸后我就一直耿耿于怀,胸臆像压了块石头憋屈得慌,只要是娴静或闭上眼睛脑中就会响起那段对话。
“你打算怎样安排这段时间?”
“吃饭,睡觉。”
声音是那样清晰就如同与她真实的面对面,接着就是一声尖锐煞车声响和她夸张的逆拧着脚酐睡的画面浮现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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