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那么几秒,我脑中出现簧片子,琢磨这老女人一次大概会收多少钱,不过这样的念头一闪即过。
我走马灯似的胡思乱想,隐隐感到老女人的手已经放在我的大腿上并缓慢向上滑动。
是拒绝还是继续木然装傻,我举棋不定。
老女人的手越来越近,我也就越来越紧张,在最后的时刻我抓住了她的手甩在一边,我想我进步了,升华了,监守住了起码的道德底线虽然这样的道德底线一文不值。
我惶恐地窜起来疾走。黑暗中有目光注视着我,我觉得羞愧感觉像做了贼似的闪躲着那些灼热的目光。
天阴霾,阴沉沉灰蒙蒙地,本来就冷的冬季更冷了。
我去了趟老花家。老花刚从老家回来,大包小包的带了许多土特产正铺在地上收拾。
我掏出烟丢了支给老花,自己点上一支,坐在床边上晃着脚问老花,琪琪是不是被他打跑了。
老花埋头将裹了几层塑料袋里的油辣椒抖进一个沙锅罐子里说:“要是打得跑就好了,你想,像我这样的,和谁在一起都是毁人,我劝过她好几回,叫她早点找个象样的嫁了,跟着我饿一顿打一顿的有什么好,她就是不听,哎!”说着老花摆着头叹了口气,把抖落干净的塑料袋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得了吧,你老花我还不知道,也是琪琪这样的瞎了眼看得上你,要换个四肢健全的,早把你踢了。”我笑着说。
我和老花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贫,琪琪回来了,一进门她就骂老花不会做人,说我怎么来了连水也不给我倒一杯。
“老花这人你还不知道,天生就比个娘们儿还抠门,喝他的水比喝他的血他都心疼。”我乘机火上加油诬蔑老花一把。
“你还别这么说,我这人什么都抠门唯一还这水有的是,块八毛一吨的还怕你喝?”老花拎着一块老腊肉挂在门背后说。
“块八毛的是你给的吗?你说说你都给过什么钱,哪样不都是我一个人负担的。”琪琪端给我一杯热腾腾的茶。
老花走到琪琪身边举着手做掴的样子笑着说:“欠打啊你!”
琪琪不甘示弱抓住老花使劲拍了他几下,边拍边恶狠狠地说:“招凶,招凶。”
我们仨人笑闹一回,琪琪和老花留我吃饭,我说约了人过圣诞节便起身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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