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籍贯?”
“贵州贵阳。小时候在收容所住过一段时间,没有家。”
“做什么的?”
“洗头工。”
“为什么打架?”
我将事情的过程讲了一遍,好人无一遗漏的记录下来,最后他将笔录交给我看一遍,在接过笔录时我注意到他夹烟的手指殷黄粗糙。看笔录的过程中帅哥回来了,手里捧着两盒盒饭。
整个笔录没有改动,我没说的基本上是空白,确认准确无误后我签字按手印。
之后,帅哥一路吃着盒饭一路抱怨着领我到临时拘留室——一间间钢筋门脸的局促房间。
临时拘留室只一张离地二十来厘米的石床,此外空荡荡一无它物。墙面和顶部污浊不堪,有人留有大名,有愤怒时或恶作剧的踢蹬的脚印及烟头。会在这里留下什么呢?我想。
我坐在石床,垂着头盯视着光滑反光的斑点大理石,双手交叉放在膝上,拇指不停的绕着。在这样的姿势下过了少顷,时间大概是5分钟或10分钟抑或更长。大理石中的斑点开始跳跃闪烁,脑中也开始栗然:胖女人倏忽的出现,由朦胧的冷色调并凑而成。狭长杂乱的冲床旁,她直挺的躺在地上,毵毵长发像无数细蛇毫无声息的伏栖在上身,沁湿的长发将雪白的衬衫透明化紧贴肌肤露出萋斐的黑红色文胸由于身材过度笃态使得湿身下的她全无出水芙蓉的诱惑。
一个飘忽的黑影从墙中窜出,悄无声息的靠近她,接着她的头发像被切断的血管,静静的向外溢血。透明的衬衫逐步被鲜红取代,地上也迅捷的凝结出一滩血水,扩大再扩大缓慢的碰触到我的鞋尖。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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