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伟大的!英勇的!慷慨的松迪国王被锁在一个白色的石柱。
杰克那些人已经拿着商会的现金还有签发的支票去酒馆庆祝了,商会的保卫把他们锁在海边的这些石柱。
虽然旁边的大海多是是水,可是包括松迪国王在内就几千个黑人已经一整天没有喝水了。
在毒辣的太阳照射下,松迪国王的嘴皮已经干枯、裂口了。现在的松迪没有心思担心他那三十三……三十四个妻子,他现在就想喝水,连饥饿的肚子也不想去理会。该死的,哪怕一滴水也好。
就是松迪咒骂白人与祈祷部落的神灵的时候,一股清凉的水贴到了他的嘴边,松迪立即伸出了舌头,拼命的伸向水源,那水依然乖乖的倒进了松迪的口中。
松迪大口大口的喝着水,突然,水没有了。松迪用嘶哑的声音喊:“我还没有喝够,我还要水!”
“够了,每个奴隶小半碗就可以了,再喝多了,他们会有力气逃跑的!”一个拿着火枪的白人守卫抢掉了黑人小孩手中的木碗。
听到松迪的声音,白人守卫厌恶的看了看松迪,提起脚,重重的踹在松迪的头,骂道:“下贱的奴隶,安静点!”
等松迪没有声音了,白人守卫把木碗扔回给黑人小孩,挥挥手说:“继续喂!”
那黑人小孩点点头,从水缸面爬了下来,木碗放在水缸的盖子,然后费力的抬起水缸,挪着步子走到下一个石柱旁,放下水缸,打开盖子,用木碗从里面舀出一碗水,然后盖盖子,小心翼翼的爬水缸,给石柱锁着的黑人喂去,喂完之后,又吃力的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前往下一个石柱。
而那个白人守卫,找了个阴凉的椰树底下,把火枪放在大腿,双手抱头,靠在树,无聊的望着那个黑人小孩送水,这下就算是黑人小孩多喂水,他也懒得管了。
就这样,明天的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松迪国王才能得到一点点食物和水,而正个白天,就只有在阴凉处发呆的商会守卫陪伴着他们。
就这样过了几天,每天,都有新的黑奴带过来,锁在石柱,后来实在是锁不下了,才捆在地。
这天,一条大海船停靠在了码头,松迪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东西。正在松迪疑惑的时候,那些平时不愿意晒太阳的白人们都出现了。他们拿出钥匙,将锁在石柱的黑人们解下来,把他们捆在一个长绳子,向船边拉去。
走到船边,突然有个黑人在松迪背放一袋面包,松迪向他看了一眼,这个人似乎是以前部落里的一个强壮战士,怎么这么样了?
不等松迪多想,前面牵绳子的白人拉了拉绳子,松迪被向前牵了几步,那名黑人又向松迪后面的人递了一袋面包。
松迪将面包带了船,守在跳板口的一个黑人接过了面包,抱着袋子,进了一个舱口。
而松迪被一个白人拉近了另一个舱口,松迪进到船舱之后,发现里面阴暗潮湿,带着很大一股霉味。松迪被带到一块木板前面,一个白人挥挥手示意他躺下。松迪按他的要求躺下之后,脑袋那边又出现了一个白人,将松迪的手拉直,放进一个手镣铐,用钥匙锁了。松迪向下望望,脚也被一个白人锁死了。
接着,白人又将另一个黑人锁在自己旁边,一个又一个被带进来的黑人被锁在了木板,在这一排木板全部锁满之后,白人不知道从哪里又搬出几十块木板,在松迪的眼前又铺一层,让接着进来的黑人爬去,在面锁住。
松迪觉得很不舒服,原因就是空间太小了,每个黑人都锁得相当近,右腿对左腿,右手对左手。面的木板也近,鼻子使劲吹几口气,被木板挡下来的热气,胸部就能感觉到。
等到船舱装满黑人之后,浑身是汗的白人才抱怨着出了船舱,接着,船舱里进来几个红虾子,是城堡的英军士兵,这条船的船员岸找乐子去了,船就交给了英军士兵来维持安全。
第二天,松迪和几个黑人被白人放了出来,出了船舱,来到码头,白人打开一袋面包和一桶淡水,让他们吃饱喝足。松迪抓起面包就往自己嘴巴送,这是这几天松迪吃得最饱的一次,也让松迪感到,食物从来没有这么美妙过。
当这几个黑人吃饱喝足之后,那白人指挥他们又搬了几代面板和淡水船,在船舱,一个接一个的喂锁在木板动弹不得的黑人。
当手中的食物和淡水喂完后,他们又下船去拿新的。
反复几次之后,船舱里的黑人全部都喂了一遍,白人又把松迪他们重新捆。
接着,船只失去了以前的平稳,开始下左右的晃动,一个锁在最边的黑人说,从木板的缝隙往外看,他们所在的船已经离刚刚的码头越来越远了。所有人都不说话了,除了甲板白人水手的叫喊声,船舱里静悄悄,他们都不知道,这将是他们最后一次看到非洲大陆了。
每天午,都会有一个白人下到船舱,解开松迪和几个强壮点的奴隶的手镣和脚镣,然后让他们拿起木桶和抹布。这些黑人先用抹布将船舱木板的呕吐物、排泄物收集进桶里,然后在船尾的窗口倒进大海,接着又从大海里面打海水,简单的将木桶和抹布洗刷一下,放回原处。最后,他们跟着白人,来到另一个船舱门前,这里长期有两个拿着火枪的壮汉守着,这就是一条船最重要的物资仓库,食物和淡水就存放在这里。
带他们来的白人向守门的白人打了个招呼,守门的白人才摸出钥匙,打开了舱门,那白人进去之后,不多会儿就扔出了一袋面包,再滚出一桶淡水。
松迪他们就抱着面包,抬着淡水回到黑人的船舱,食物和水当然是他们先吃先喝,等松迪他们吃饱了再开始喂还被锁着的黑人。一袋面包和一桶淡水四百多人分肯定是不够的,但是在白人的要求下,松迪他们还是每个人都分到了点。这就是这些黑人一天的食物和淡水。
等松迪等人分完后,白人又将他们锁回木板。松迪躺在木板,静静地等待着明天。
这艘贩奴船和以前不一样,以前他是由东南向西北航行,将这些黑人奴隶运到美洲去,在美洲的黑奴市场供种植园主购买。
运往黑人奴隶的大西洋航线是一条死亡线。从西非到美洲,黑人奴隶要经受六到十星期的生活磨难。首先,运奴船经常超载,从常常可以看到这样的记载,船主为了多挣钱,船的黑人装得满满的,一条90吨的船竟载运了390名奴隶,或100吨的船载运了414名奴隶。船每个奴隶分得的空间只有5.5英尺长、16英寸宽。黑奴一个挤着一个,就像架排列的本一样。每两个黑奴并肩锁在一起,右腿对左腿,右手对左手。每个黑奴躺的地方比棺材还小,活动严格受到限制。其次,黑奴生活在拥挤的船舱里,空气污浊,流行病猖獗,加饮食恶劣,淡水供应不足,导致体弱多病。很多奴隶染传染病后被抛入大海,葬身鱼腹。如遇到台风、大风和瘟疫时,常常会全船人死光,即使能到新大陆,船的黑人也所剩无几,可能是十分之三到十分之五左右了。即使这样,奴隶贩子依然能挣大钱。
欧把非洲黑奴贩卖到美洲,可以得到几十倍甚至百倍的利益,所以,不少资本家纷纷把精力投入到贩奴活动中。在非洲海岸,拿四码白布就可以在非洲换取一个 小李飞刀全文阅读黑奴,把这个黑奴运到牙买加,可以卖六十至一百英镑。一艘贩奴船往返一趟,运三百多名黑奴就可获利一万九千多英镑。
而当时当时一个普通人一年只要六英镑就能生活,三十英镑可以过得舒适,一百英镑英镑就能过奢侈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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