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从这里出去!”松迪国王暗暗捏紧了拳头。
很快,松迪国王利用自己分发食物的机会,用拳头收服了和他一起的黑人,然后,又联络了以前族里的战士,命令他们准备暴动。
这一天,那个白人又来给松迪他们解锁,松迪假装揉揉手腕,看了看其他黑人,用土著语言下令:“干掉他!”
那白人停下手中的活,好奇的转头向后望去,以前这些黑人奴隶从来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做事,今天怎么就开始说话了?
这一回头,他就感觉不妙,刚刚他解锁的几个黑人把走廊堵死了,虎视眈眈的看着他,想从原来的路回去是不可能了。
白人小心翼翼的举起手,突然,他把手中的钥匙往一个黑人砸去,乘众黑人的视线一时间被钥匙吸引的时候,飞快的向另外一头跑去。等黑人接到钥匙,醒悟过来追过去,白人已经块跑到船舱的尽头。
“碰”的一声,白人使劲的撞在船舱的隔板,隔板居然打开了。原来这块隔板厚是厚,可是根本没有钉死,只是用一小块木条钉紧,是专门留给黑人暴动时,在船舱干活的白人逃生的通道。
白人撞开隔板,摔在地,不顾伤痛,一边用英语大声喊叫,一边用脚踢隔板,将隔板合。然后整个人抵在隔板,防止黑人将隔板撞开。
“碰”“碰”“碰”一连串撞击透过隔板传到白人身,白人死死的抵住隔板,他也知道要是抵挡不住,整船的白人也就玩完了。
这条船的水手也是训练有素的,特别是这事关生死的奴隶暴动。其他白人水手听到叫喊声,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前来支援,而船长、大副等人却跑到船长室,取出火枪和其他武器。
松迪国王知道不妙了,在几个黑人还在砸隔板准备抓住那个白人的时候,通向甲板的舱口“碰”,然后传来铁链在甲板拖来拖去的声音,紧接着,隔板那边也传来木头相互撞击的声音。松迪现在明白了,他们能出去的路全部被堵死了,这次暴动彻底的失败。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奴隶们总是设法争得自由。在从内陆到沿海的贩运途中,直到装远洋船之前,他们反抗的主要方式是伺机逃跑。因此,奴隶被带镣锁,由全副武装的看守或奴隶贩子押送。沿海关押奴隶的屯舍也是戒备森严,以防奴隶暴动或逃跑。被装贩奴船后,不少奴隶忧郁而死,许多感到绝望的奴隶宁死也不愿为奴,于是在中段航程出现了一些独特的反抗形式。有些跳海溺死。如1776年英国贩奴船“希望”号刚驶离黄金海岸,奴隶们便纷纷跳海,2名男子和2名妇女溺死。船长只好返回海岸重新购买奴隶。有些绝食自杀,更有些发起暴动。如17世纪0年代,一艘英国贩奴船因气候突变返回戈雷岛。非洲人向这艘船和停泊在岸边的另外两艘船只发动攻击,船员几乎全被杀死,只有一名水手死里逃生,所有奴隶均获解放。
1722年,一艘贩奴船在向风海岸购得300名奴隶。当船驶离非洲10天后,在一次开午饭时船长走到奴隶跟前,非洲人把他包围起来,用锁链和吃饭用的大碗砸他的头部,把他打死,接着又同水手搏斗,结果死了0名非洲人。其余活下来的人,在船只驶抵牙买加途中,还曾两次企图强占船只,开船逃跑。种植园主得知这些奴隶曾三次暴动未遂,都不敢购买。
173年11月27日,一艘法国贩奴船发生奴隶暴动,2名白人被杀,10名黑人遇害,9名幸免于难。
1759年,利物浦贩奴船“完美”号在冈比亚河被非洲人强占,全体船员被杀,船只下落不明。
1774年月23日,法国“迪阿曼特”号贩奴船离开普林西比驶向圣多明各,航行三周后遇风暴和逆流而返航,停泊在加蓬附近的小岛旁。9月15日深夜,发生奴隶暴动,战斗进行了一夜。船长眼看抵挡不住,就带着余下的14名船员弃船登岸。但他们立刻被非洲人逮住,并沦为奴隶,后来才被一位荷兰船长赎回。
131年,一艘法国贩奴船离开非洲航行八天后,92名奴隶举行暴动。他们杀死名船员,把其他乘客锁在船舱里,然后把船开往当时已废除奴隶贸易的塞拉利昂。
奴隶反抗获得成功的只是少数,大多以失败告终。他们不但赤手空拳,而且来自各个部落,操各种语言,没有任何组织,开始时只能依靠两三个大胆果敢的领导人独立行动。这样的暴动很容易被武器精良、组织良好的贩奴者镇压。
对于敢于反抗或不听从他们摆布的奴隶,奴隶贩子会施加他们能够采取的任何处罚,轻者以皮鞭抽打,重者被砍头、挖心、断其手足、以绳索活活勒死以及扔到一望无际的海水之中等。这些手段残忍、毒辣,令人触目惊心。不少奴隶不堪忍受这种非人待遇,一有机会他们就奋然反抗奴隶主,殴打奴隶贩子,或者是逃亡,有些奴隶则宁愿跳海自杀!奴隶们在用种种方式方法表示着他们对这种残忍的贩奴制度的反抗。
在黑暗中,松迪和满船舱的黑人度过三天,三天的时间,没有食物,没有淡水。加本来就空气污浊的船舱,味道更加难闻了。就算是白人不进来,这些黑人也会饿死、渴死的。
在饥饿干渴面前,有个黑人做不住了,他埋怨的看了看带领他们暴动的松迪,然后看了看还锁在木板的黑人,咽了咽口水。满是绿光的眼睛打量着木板的人,就如同一头饥饿的狼,在盯着砧板的肉。似乎,非洲有些部落有的习惯。
“啊!”一声惨叫,一个木板面的黑人被咬了,他的手臂被牙齿撕下来一块肉。
这时候,松迪听见甲板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松迪心知不妙,立即钻进木板,将自己的手脚套进铁镣里面,假装自己是没有被解锁的人。
这时候,甲板的出入舱口被打开了,十几个白人飞快的跑了下来,手拿木棍,对着没有躺在木板的黑人劈头盖脸的一顿毒打。
饿了、渴了三天的黑人那里是白人的对手,很快就捂住脑袋躺在了地。
白人也气喘吁吁的停下了手中的木棒。两个白人压住一个黑人的四肢,另外一个白人拔出匕首,Сhā进了黑人的身体,黑人凄惨的叫喊声传遍了整条贩奴船。
十多分钟之后,被他们折磨的第一个黑人断了气,接着是第二个,再是第三个……直到最后一个被解锁的黑人死亡,一个满手鲜血的白人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用匕首指着黑人的死尸说:“再敢暴动,这就是下场。”
接着,有一个白人那着钥匙,解开了两个黑人的镣铐,示意他们先把尸体扔进大海。
当黑人的残缺不全的尸体扔进大海的时候,尾随贩奴船的鲨鱼立即扑,将尸体撕扯成了碎片。
接着,这两个黑人,又像往常一样,清理呕吐物和排泄物,分发食物淡水。
似乎这条船又平静了下去。
当松迪国王将一块霉变了的面包塞进一个黑人的嘴里时,他暗想:“我还活着!我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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