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问:
“怎么不见蓉姑娘?可是出了阁了?倒是那家有这样福气?”
觉罗夫人一叹,又觉不妥,锡三奶奶在旁忙接口:
“卢太太不知道,蓉妹妹进宫了。”
“进宫?是选妃?”
“不是;是给六公主做‘女塾师’去了。”
卢夫人道:
‘离京两年,可真成了化外之民了!竟不知道这件事。婉君成天念着蓉姊姊,巴不得到京马上见着,谁知……总是蓉姑娘才华出众,不然,怎会连宫里都听说,请去给六公主做塾师?’
这却是觉罗夫人心中隐痛了,只强笑着敷衍。
卢夫人心中无所挂碍,又问:
“倒听说府上公子中了进士?”
锡三奶奶笑:
“可不是?上了去年春试的榜。只是因病耽误了殿试,没经皇上钦点,不算正式功名。”
“这也是迟早的事。公子那么年纪轻轻,就上了春试的榜,可不是容易的,不多几年,封妻荫子,光耀门楣,纳兰太太,您这份诰封,可是少不了的。”
“多谢卢太太金口。”
觉罗夫人,有意转变话题,便拉住婉君的手,问长问短。
婉君一一回答,态度温柔稳重,落落大方,觉罗夫人地看越喜欢,问:
“可曾读书?”
卢夫人代答:
“识得几个字罢了,因为这样,越发一心倾慕佩蓉姑娘呢!”
听说识字,觉罗夫人更喜,抛过一个眼色,锡三奶奶会意,笑着说:
“妹妹,两位太大久不见了,有多少话说呢!咱们别在这儿碍事,到我屋里坐坐吧!”
婉君依言,向觉罗夫人告了退,随锡三奶奶去了。
觉罗夫先随意问着这两年,卢府在广东的种种,说了些京中各相熟人家的情况,才闲闲问起:
“婉君姑娘多大了?可有人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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