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回怎忘,自那番摧折,无衫不泪,几年恩爱,有梦何妨;最苦啼鹃,频催别鹄,赢得更阑哭一场……”
竹垞道:
“不对!是:梦好难留,诗残莫续,赢得更深哭一场。”
荪友见他们各执一词,不由笑了:
“到底谁对、谁不对,倒是让作的人说呀,你们争什么?”
西溟、竹垞也不觉好笑,容若叹了一声,道:
“都没错,时间先后而已。”
荪友道:
“那,我猜,西混所吟,应是先作。”
竹垞:
“何以见得?”
“至情无文,直剖胸臆,未曾雕琢修饰,自是先作了。”
容若点头道:
“一点不错。梁汾,你可注意了?不仅画换了,题句也换了。”梁汾道:
“还没看到题句,就叫他们打断了,没注意。”
走近细看,果然,题句换了两句七言:
衔恨愿为天上月,年年犹得向郎圆。
叹息一声,道:
“原该如此。”
西溟不依了,嚷:
“打什么哑谜?这两句诗,是谁作的?不似容若笔墨。”
容若黯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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