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榈滩过去最受欢迎的聚餐地是"小烤锅"-一个有着颓废优雅风格的咖啡馆,以大厨烹调的小牛肉和欧洲皇室的造访而闻名。现在,最热门的去处是棕榈滩烧烤屋-一家以汉堡、啤酒著称,整洁漂亮的休斯敦饭馆。
曾经掌握特权,把岛上居民按种族和宗教分割开来的乡村俱乐部日趋式微,变得越来越无关紧要。规则也许还没改变-棕榈滩"泡澡及网球俱乐部"和"湿地俱乐部"仍然拒绝犹太人入会,而"棕榈滩乡村俱乐部"则几乎完全被犹太人占据;而新贵们更喜欢马阿拉歌俱乐部,这里不管你的宗教和姓氏,对所有愿意付15万美元会费的人都敞开欢迎之门。
一天我去"泡澡及网球俱乐部"(由于其会员年龄偏大,被新贵们嘲笑为"床上泡澡及床外活动"俱乐部)吃午饭,发现整个俱乐部里都是银发族,打扮讲究得体,都穿着白色毛衣、马球衫和卡其裤。那天俱乐部最热门的活动是桥牌课。餐厅看起来像个高级咖啡馆,为午餐服务的女士们站在自助餐桌后小份地分发裹着面包屑的炸鱼排和蒸玉米。
隔壁的马阿拉歌,来进午餐的群体显得更大众化-有从俄亥俄州来的比萨连锁店店主和头发往后梳得油光发亮的地产代理,还有穿着运动套衫的家庭。
川普说:"其他俱乐部的诸多限制倒让我拣了便宜,这是我们如此成功的一个主要原因。"
必须承认的是,在棕榈滩,有些事仍然没有改变。这里的社交活动仍然是世界上最密集、最忙碌的,每天在此举办的各种社交活动比大多数主要城市都多。我在棕榈滩待了一周,参加了3场慈善舞会、10个鸡尾酒会、两个晚餐会、一个香槟午餐、一场马球比赛还有一个摩洛哥蒸丸子(北非名菜)派对。(我还错过了一年一度的宠物游行。)
除了排斥老贵族,棕榈滩的新居民似乎对重建自己的世界同样有兴趣。附近的小镇威灵顿已经成为一个赛马天堂,那里新建了两个马球俱乐部,其中一个属于澳拜客牛排屋的创建人蒂姆·甘农;另一个是一位得克萨斯州房产开发商发起的。
社会地位仍然相当重要,尤其对于目前已经在各派对中占统治地位的那些年轻而野心勃勃的富翁们的第二任妻子们来说。随着曝光率和充满恭维意味的派对照片成为攀上社交阶梯的强有力工具以来,目前岛上已经出了三份全面报道棕榈滩社交圈的出版物,分别是《棕榈滩社交圈》、《棕榈滩每日新闻》和《今日棕榈滩》。棕榈滩岛民每周三和周日的早上都急切地等待着阅读《每日新闻》上香农·唐纳利(被认为是岛上最权威的记者)的专栏文章。
然而,棕榈滩已经开始慢慢地裂变,一分为二成两个岛屿-一个是由日渐式微的老贵族、家族继承人组成的安静之岛;一个是由一掷千金的新贵们组成的、每天举行24小时不停歇海滩派对的狂欢之岛。一个是弗兰克·巴特勒二世为代表的旧世界,一个是乔治·克劳提尔为代表的新世界。
安静的儿子和聒噪的老爹
富兰克林·奥斯古德· 巴特勒二世正在准备茶点。
这是1月的一个周四早上,78岁高龄仍然精神矍铄的巴特勒-芝加哥巴特勒家族的传人,在他破破烂烂的大宅里来回忙碌着。按惯例,每周一他要举办两场茶会,一场是棕榈滩法国社区的茶会,另一场是国家自然保护组织的。然而他的房子却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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