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甜甜地看着梁爽大嚼,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夜已深,半空中还不时传来或急或缓或高或低的鼓声,一片褐黄|色的圆屋散布在树丛和石板路间,这是按祖鲁人传统住房的样式修建的客房。梁爽走进去,泥墙,草顶,房门钥匙是一个木勺。门和客房墙上的镜框也是木头的,衣柜、衣箱和椅子是藤编的。有铺弹簧垫的宽大床铺,床头画有祖鲁族的图案,墙上也画有图案。一扇小小的方木窗,垂挂着暗红色的土布窗帘。
安娜坐在藤椅上,说:“梁警官,嗯,我还是叫你梁大哥吧,这样不会显得那么生疏。”梁爽点头,叫他“梁警官”会勾起他心中的痛楚。
安娜柔声说:“梁大哥,喜欢这儿的民族风情,喜欢这儿淳朴的人民吗?”
“喜欢。”梁爽由衷地道。
安娜盯着梁爽,诚恳地说:“梁大哥,我需要你,我们这儿的人需要你,你能留下来训练我们骁勇的战士,赶走战争,驱赶恐怖主义,和我们一道重建残破的家园吗?”
梁爽沉吟着,说真的,若果能寻回科学家和战友,他也没脸回国,没脸回家见江东父老,现在他如一匹孤独的狼,在到处流浪。猎杀为非作歹的蜘蛛首领,不仅是安娜的希望,也是梁爽的希望,更是反对恐怖主义的世界人民的希望。
梁爽道:“我完成任务,就来帮助你。”
“什么任务?说不定我能帮你。”安娜眼中迸射出惊喜的火花,犹如猎豹看到猎物一样。
“我要寻回失踪的游客和战士,这样才能洗脱我身上的耻辱。”
“嘚嘚”有人敲门,首领领着一个耷拉着脑袋的人走进来。这个人耷拉着脑袋的人梁爽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东方人,五十多岁,不修篇幅。最令梁爽欣喜若狂的是这个东方人是个“秃顶”,他那寸草不生的“地中海”铮亮铮亮的。绝顶的聪明。这人不就是令国家和人民始终牵挂的彭科学家吗?他的耻辱,他和战友的不幸都是由这个科学家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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