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悄悄地降临,给这喧嚣的城市,笼上一层黑暗的寂静
同时也掩去了人们白日的烦恼,但并不能掩去全部
此时,露琪亚步伐混乱,浑身带着浓烈的酒气,先前在酒吧灌下的酒精此时在体内经过充分时间的酝酿,已经开始发酵燃烧产生大量热量,如一团火般,露琪亚却只感觉在火产生时自己却更感到一股冷意,一股比这凛冽冬夜寒风还要冷的冷意,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就在今天,就在12年1月14日这天,就在自己刚刚满的二十三岁生日这天,她,露琪亚,一个在国际公司上班的白领女性,被自己相恋五年的男友给抛弃了
呵呵,也就是说,她,露琪亚失恋了,在自己生日这天,在自己刚刚晋升事业蒸蒸日上时,却失去了爱情
就在今天下午,在她满怀期待地赶到他们往年庆生并且也是确定恋爱关系的小酒吧里,在她一脸愉悦的期待男友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惊喜作生日礼物时,却什么也没看到,没有烛光晚餐,没有轻柔音乐,没有生日蛋糕,也没有那令自己脸红心跳的温柔眼神,看到的,只有对方一脸凝重复杂的表情,好像有谁欠了她钱样
然后,就在自己受不了这沉重的气氛想要开口调节下时,对方开口了,只是从那紧抿已久而微显苍白的唇中吐出的话语,就立马将“忘记准备生日礼物了吗,是太忙了吧,没关系的啦,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不需要太特别的礼物了,只要和去年的份一起补我个恰比就好了”这句自己正欲出口的话给硬生生地截在喉咙处,然后被迫吞咽下肚
他说什么来的,是呢,他说“露琪亚,我们分手吧”
分手!
呵,这还真是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让人惊喜地想哭啊
露琪亚用左手捂住双眼,直想仰天大吼,想要真的大哭一超却在泪水即将决堤而出时硬是憋了回去,怎么可以哭呢,连那时候都没哭,那时自己不就已经很坦然地接受了吗?
坦然地坐在位子上,面无表情,默默地低着头,听着对方起立离开的脚步声,没有落泪,心却在悲伤地刺痛,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在一起走过了五年,却要突然这样在幸福快要紧握住时对我说分手
不记得当时自己在男友离开后坐了多久,只记得自己叫了一大堆来自世界各地种类烦多的酒,什么红酒,葡萄酒,白兰地,不管是多昂贵的酒,都大瓶大瓶地灌入口中
一瓶接一瓶,酒快速融入自己的血液中,刺激着原本混沌的意识更加迷糊,然后迷迷糊糊间,起了身,走出了酒吧
带着满身的酒气,夹杂着满身的悲痛,露琪亚摇摇晃晃地行走在大街上,就这样来到了现在所呆的转弯处
分手就分手,老娘才不稀罕你,老娘早就想甩了你了,谁叫你小气老是不给我买恰比,甩了你,然后再找个比你更好的,更帅的,气死你~
踩着节奏混乱的“群魔乱舞”步,露琪亚嘴里骂骂咧咧的,加上现在虽是晚上,但正是夜市高峰期,也就引来不少路过行人的注目,甚至有几个混混打扮的不良青年上前搭讪,但都被醉酒的露琪亚那奇特的“酒疯”给逼退了
但也有几个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到手的“肥羊”,穿着一身名牌,而且又那么性感,这几个不怕死的都暗暗吞了吞口水,甚至感觉身体某个部位都有了反应,这样的极品如果在高级夜总会肯定是头牌,当然价格也不是自己能承受的,现在有免费外加外快的赚,虽然可能有点危险,毕竟醉酒的女人不是个个都是温驯如绵羊的,但也值了
几个不良青年这么计较着,看着对方只有一个人且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就想抱着侥幸心理或许能一尝芳泽而继续尾随着露琪亚,似乎打算等她来到无人角落里时就拦截,然后实施劫财,顺便劫色
而这些,对于早已如愿被酒精麻痹的露琪亚来说,浑然不知,继续发着酒疯,向一个处于繁华路灯盲点的转角处走去
而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向危险,如此时没有人来相助,大概露琪亚就会在生日的最后一刻再次收到一份大礼——成功告别处汝生涯
也或许她不知道,自己正走向自己命运的转折点,甚至还可以收获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比如爱情
因为如果她知道的话恐怕会早将失恋的苦恼和伤痛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甚至会迫不及待地跑到这个命运的转角处,将那群碍眼的小混混给踢到天边,然后等待白马王子的来临
当然,以上纯属一般期待浪漫爱情的花痴女性的行为,并非我们干练稳重在公司被称为“女王”的露琪亚会作出的
但有一点是事实,所以露琪亚真的不知道,她只是在模糊的意识里,凭着本能向前走着,然后隐隐地踢到了什么…….
下一刻,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划过天际,如杀猪般,一声接一声,令人毛骨悚然
TB
小年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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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夜快乐
新年贺文
雪静静地飘零着,伴着2011年最后一天的午夜第十一声钟声
望着窗外那在夜的舞台上舞动的洁白精灵,看着它们在此时没有了白日繁闹的都市里调皮地嬉戏,甚至偶尔有几只随着夜风拂过自己脸颊,带来丝丝凉意,一护却感觉心更加凉
他还是没来
不知为何,一护觉得心很不安,一种难以言明的恐惧涌上心头,那是对即将而来的孤寂的恐惧
直到自己无意间瞥向彩灯闪烁的餐厅时,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缓缓走上前,一护觉得心越发的平定下来,甚至隐隐得能感觉一丝幸福的暖意,那不仅仅是以为新的一年即将到来而起的幸福感
只是看着对面空缺的位子,先前的暖意瞬间像浇上一盆冰水般,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感觉心中的凉意更甚
为什么,你还是没回来?
慢慢伸出手,像在抚摸最心意的宝贝般,触向那一盘盘精致的菜肴,可爱的绿,鲜艳的红,指间甚至还能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顺着神经,直到四肢百含慢慢驱走了一些凉意
我准备了你最爱的裙带菜,准备了你最爱的辣食,为什么你还不愿回来
用指尖拈起一块翠绿的裙带菜,沾上那红得令胃抽痉的辣酱,缓缓放入口中,那瞬间扩散至口腔每一个角落的辛辣感令一护却只想落泪,自己是不吃辣的,但如果没有你,自己愿意吃辣,因为这样至少还能感觉到对你的爱还存在
“当”
午夜第十二下钟声响起了,也意味着新的一年开始了
窗外欢度新年的呼声震荡着耳膜,却也令自己越发着感受到自己独自一人迎来新年的事实,心越发的痛
像是感受到自己的痛般,原本灿烂若日的彩灯竟尽数熄灭
黑暗中只能听见自己努力压抑的心跳声,因为看不见,所以对周围环境的感官也越发敏感,隐隐地感觉到身后似乎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声
身体开始变得僵硬起来,努力想要掉转身子,却不听使唤地难以动弹,直到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被那熟悉的气息包围时,忍耐已久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我回来了,一护,新年快乐!”
转身,紧紧着抱着对方,感受着对方炽热的呼吸,将自己的唇狠狠地贴上去,意外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僵硬,顿时报复的快感令一护越发地扑上去,啃咬着对方的薄唇,含糊不清地呼唤着对方
“白哉~”
似乎不愿这样甘于被动,白哉瞬间掉转姿势,将橘发的青年压在墙上,夺回了吻的主动权,缠绵着那软软的红唇
许久,两人缓缓分开,喘息着,透过窗外的灯光能看见彼此间牵起的银丝,随后,两人却再次紧紧抱在一起
雪依然静静地飘舞
黑暗的房间里,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体缠结绯侧,黑发交织着橘发,如其主人那难舍难分的心,及灵魂
“白哉,欢迎回来~”
许久,房间里响起低沉略带嘶亚的嗓音,夹杂着主人内心压抑已久的爱意
“我回来了”
轻蹭着恋人敏感的耳珠,不意外地感受到对方怕痒般地抖了抖身子,低沉的嗓音带着温热的气体抚过对方脖颈的肌肤,透过月光能清楚看到那如玉的雪白肌肤泛起一片绯红
“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自从去年那一天分手后,自己无时无刻不在饱受思念的折磨,直到今天,这份折磨才算彻底解脱,自己再也不要忍受了,因为自己很清楚,这种折磨的痛苦自己已无法再忍受
“好,我们再也不分开”
随着许诺般的声音响起,两个人经历分别的痛苦后终于明白自己早已不能没有对方,也像为了验证般,两人再缠绵起来
尽管外面仍是白雪霭霭的寒冬,但室内已是满室温暖的春色
当新年的第一声钟声响起时,你回来了
当新年的第一声钟声响起时,我的爱回来了
TEEND
新年贺文2
月光飘渺入室,给这偌大的空间铺上一层淡淡的银辉,也为眼前这一副唯美似中国水墨画添上神来一笔
黑发的少年,白衣飘飘,交织着随风而逸的黑发,对比鲜明,却衬着那羊脂玉般晶莹雪白的肌肤越加剔透,也令那清透紫瞳更似璀璨生辉
棕发的男人,一身笔挺的银灰色手工西装,剪裁得体,不仅完美勾勒出那匀称精壮的身材,也越发令其王者般的气势弥漫在空气中,甚至似有星光盘旋在那深邃如夜的金棕色眸子中
“你还要踩在我的沙发上多久?”
虽是疑问句,但一字一句无不带着一种举手投足间睥睨天下的王者威严,配上其醇厚低沉的嗓音,无不令人畏惧的同时沉溺其中而这也是每次在商场上谈判时蓝染最爱用的神态,总能令对手俯首称臣
只是,今天,在风险如战场的商场上都无往不利的这一招,却第一次碰上了钉子,而对手不是那些老谋深算的公司老总,而是一个很明显不在状态的小鬼,或者说,不似人间凡物
是的,蓝染不得不承认,在第一次看见这个孩子时,一向沉稳淡定的自己也不禁惊艳对方的清雅脱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纯净气质,令心神为之一荡,却有种不愿让自己的肮脏暴露在其同样纯净的目光之下的感觉
“哦…….等等,你…….”
声音也同样好听,好像冬日山涧汩汩而流的清泉洗涤入耳,同时对方欲要跳下沙发的瞬间那欲惊若慌的表情令蓝染突然玩心大走,想要捏捏那能露出如此丰富可爱表情的脸蛋
事实上,蓝染也确定这样做呢
乍触之下,比想像中还要细滑软腻,就算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都没有这样滑腻的触感艾连身心都要融滑其中般,嗯嗯,此时随着指间感官的触抚,仿佛自己正在冰玉雕琢而成的舞台上畅舞一般,嗯嗯,那清扬的声线就是最优美的伴奏,如贝多芬的《月光》般,令自己越发沉醉其间,甚至指下越发地急促,似要探寻更多深埋在这冰玉之下的宝藏
“你能碰到我,不对,你难道能看到我?”
似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目前的处境,少年终于吐出了目前为止最完整的一句话,只是似乎这在某人眼里则纯粹是反应迟缓,或者是回答了也同样是傻瓜的白痴问题,当然,当事人也是真是反应迟缓,并未发现自己正被人不断“吃豆腐”中
“你叫什么名字?”
似乎并不愿在不相干或者说纯属浪费时间的问题上纠缠太久,蓝染一边在对方未发现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因为直觉告诉他如果现在太过火的话会有可能让对方炸毛,甚至落跑,那就太得不偿失了,虽然现在自己的确有将对方拆吃入腹的打算,谁叫对方太诱人了,还毫无自觉地引诱自己
“我…….才不要告诉你呢”虽然仍懵懵懂懂中,但少年这次很明显反应迅速,没有因为本能而被桥鼻子走,令蓝染大失所望,真可惜,居然没上当
拐人第一步,套问名字,失败
“真的不告诉吗?”
有意一字一句逐步加重语气,使得气氛越发变得凝重起来,如一张慢慢编织而成的大网般,缓缓笼向对手
他蓝染可不是什么轻言放弃的人,既然速战速决失败了,那就行和言悦色,只是,蓝大总裁,你这真的是和言悦色,而不是心理威胁
“谁,谁要告诉你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怪大叔不会不是什么拐卖儿童的怪叔黍”微挑起那如画的秀眉,少年一脸“我才不会中计我早就看穿你”的得意表情,只是那努力装作凶恶的眼神配上佯装镇定却结结巴巴的声音,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一个字,“萌”啊
有点哭笑不得的看得一脸戒备如绷紧身体的野猫般的少年,蓝染不禁有种仰天长叹的冲动,自己看起来有那么像坏人吗?
“真的不说吗”继续慢慢地诱惑(伪)
“说不说就不说,有本事……”
“怎样啊~”
“有本事你把衣服脱了证明你不是怪叔叔”
白哉生日贺文
《我的爱就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尸魂界的夜晚是安静祥和的,在这黑暗的笼罩下,风静静地吹拂而过,拂过同样静静悬空的冷月,恍如在其耳边调皮地低语2m
一切都是显得那么的美好和谐
如果忽视在同样寂静的静灵廷里,在那纵横交错的白色建筑群内,不时响起的喧闹声的话
“轰~”
今晚仍是不平静的一夜
护廷十三番的死神听着那像一声起八方共鸣般的爆炸声,都很有默契地在心里叹息:
灵王艾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安安心心的睡觉啊
从一个月起,他们就已经没睡过一个安心觉了,常城刚刚沾上枕头,就被闭眼都能猜出是从哪里传来的爆炸声给惊得跳起来,起初还以为是破面来袭,不过后来就习以为乘,尤其是知道破面的情况也和他们一样,更有一种同病相怜的相见恨晚感
而先前之所以说他们闭着眼都能猜出是从哪里传来的,是因为爆炸声响起的地方数来数去就那几个而已
朽木家
“小姐,那是油,不是蜜”
“不好意思,它们太像了”
“小姐,快关火”
“!”
“轰~”
朽木家的厨房第三百二十二次成为废墟,载入朽木家建筑史册
十番队
“队长,快关火,快关火啊~”
“日番谷君,快放糖,快放糖啊~”
“雏森,那是盐,艾松本,不要在这里偷喝酒~”
“不好,盘子飞出去了,绽放吧,飞梅~”
“轰~”
十番队的厨房第三百六十一次在五番副队的飞梅下成为历史
六番队
“将鸡蛋的蛋白及蛋黄分开,然后在蛋黄里加食用油牛奶低粉后搅拌均匀,奇怪怎么都是打不出泡泡”
“阿散井副队长,你打太大力了”
“可恶,我就不信还是制不服你,咆哮吧,蛇尾丸!”
“不要艾副队长~”
“轰~”
六番队的厨房第五百一十一次在灰尘中分崩离析,化作残垣断瓦
以上乃至今一个月连日连夜里静灵廷所发生的事,而至于死神们说破面的情况和他们一样,我们将镜头切到虚夜宫
虚夜宫厨房
“蓝染队长,你好像将盐当成低粉放进鸡蛋里了”
“你怎么不早说,银~”
“你没让我说艾那是……酒”
“轰~”
“蓝染队长,好像又失败了”
“……..”
而另一边第八十刃实验室
“……..”
“乌尔其奥拉,这个怎么一直在冒泡泡”
“据我科学的分析,葛力姆乔,在放有食用油及酒的鸡蛋混合物再被火烤时,是会爆炸的”
“噢,爆炸艾乌尔其奥拉,史塔克,萨尔阿菠罗,你们怎么向外走艾还有响转,不做了吗……等等,爆炸!”
“轰~”
现世·空座町
黑崎诊所二楼依然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橘发的青年此时坐在床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约莫半小时,怀里人儿的动作拉回了他的注意力,他收敛好情绪,确定不会泄漏什么时,脸上保持灿烂温柔的笑容,眼带宠溺地望着那揉着双眼睡意朦胧的人儿
娇小的身体穿着印满鲜红草莓的可爱睡衣,因为先前的动作而有所凌乱,甚至左肩有小半衣服滑落下来,露出了一片雪白有肌肤,略带婴儿肥的小脸蛋红朴朴着,也越发衬出那占据不大的脸庞三分之二的紫瞳的水灵,粉嫩如果冻的樱唇微微嘟起,隐约可见娇嫩的粉舌
“一护,你怎么还没睡翱”软软的声音因为尚未睡醒的缘故带了一丝迷糊的沙哑,却在无形间给人一种情色的魅惑
“抱歉,吵醒你了吗,白哉~”略带歉意的眼神,一护本就略低哑的清越嗓音也再次减轻音量,像是生怕惊扰了随时都有可能倒头呼呼大睡的人儿
“呜,困~”糯软的童音里夹杂着浓浓的睡意,但白哉依然努力睁大双瞳注视着抱着自己的青年,那蒙上一层雾气的瞳仁里隐约可见几分担忧
“我没事,白哉,困的话就早点睡吧”看着小恋人即使困意浓浓都还担忧着自己,一护感觉心里一股暖流滑过,也越发坚定了心中的信念,明天一定要成功
“可是,哈,一护不睡的话白哉也不睡”白哉仍然强撑着睁大双眼,但不时打出的哈欠还是暴露了他现在很想倒在暖和和的大床上呼呼大睡的愿望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了
“嗯”
拥着睡意泛泛的人儿,一护熄灭了床头的台灯,借着透窗洒下的月光,他在随时都要闭眼却总在最一刻睁开一条小缝露出一对充满期望的瞳仁的恋人额头上,轻轻地烙下一吻
那温柔的吻如轻抚而过的羽毛般,惹得白哉怕痒地伸手揉揉额头,但还是闭着眼在对方额头上“啪唧”一口回以一吻,随后蹭了蹭,在确定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后终于安心地睡了过去
一护是在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脸时醒来的,睁开双眼时发现怀里空空的,顿时大惊失色,却在听到走廊里传来“啪嗒啪嗒”的奔跑声时心才安下来,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注视着紧闭的房门
“早安,一护~”
果然,下一秒,房门被猛地打开,一个小小的身影伴着熟悉的软软童音直撞入自己怀中
“早安,白哉~”
“快起来,一护,这几天你都没好好陪白哉玩,今天是白哉的生日,不准再不理白哉了”
一钻进那温暖的怀抱中,白哉就如欢快的小鸟般对着一护连珠炮似地吐出一串来,那节奏快得一护只感觉一个又一个字接连打在脑门上,让他回不过神来
当然,白哉可不管这些,他只要他的一护答应今天一整天陪他玩,而不是闷在房里装神秘,要知道这几天每次自己找对方对方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让他以为自己被讨厌了,只有晚上才能抱抱但他却困得不想动,呜,今天绝对不要这样了,那样好没劲
今天一定要趁一护起床还迷糊让他答应陪我一整天,小白哉紧紧握着小拳头,可爱地挥动着,在心里暗暗下决心
可惜,有决心是好事,计划也很完美,但关键是要能成功,但貌似今天不顺利
虽然因为刚起床头脑还有点不清醒,再加上恋人那欢快的连珠炮攻击,一护却还是紧守心神不松懈,牢记自己今天的目标,略带歉意地对一脸期待的小恋人说道:“抱歉艾白哉,今天我还有点事,晚点再陪你玩啊”
一听,白哉原本兴奋的小脸就垮了下来,明亮的猫瞳也像落上一层灰般黯淡无光,粉嫩的小嘴也委屈地憋了起来,一副随时都会泪眼婆娑的样子令首当其冲的一护心里一阵泛痛,都快忍不住就这样妥协了
但还是忍了下来,温柔地抚着对方柔顺的发丝,轻声安抚道:“白哉,我保证今晚十二点前会陪着你的,而且……..”
“可我就想要一护现在陪着”任性地打断对方未完的话,白哉声音里委屈浓浓
“白哉,不要闹了”忍不住声音稍微加大了点,想让对方不要那么任性
“呜,我只要要一护陪着,难道有错了,一护还凶我,难道一护讨厌我了”被对方突然加大的音量吓了一跳,白哉越加委屈,最近几天都对自己不理不睬,有几次在街上见到自己还故意和旁边的女人走开,这些自己都可以不在乎,但现在不但不陪自己,还凶我,想及此,白哉越发地感觉委屈,心中的不满终于爆发起来了
“不是,白哉,我…….”
“不陪就不陪,我还不稀罕”
没等对方说完,白哉就大声打断,然后腾地跳下床,“噔噔噔”地跑了出去,留下一护伸着手欲言又止地坐在床上
“早安,一哥~”
“早安,游子~”
洗漱完毕,一护走下楼,与自己的妹妹打过招呼后就来到餐桌前,正巧瞥见恋人正坐在桌前吃着早餐
“白哉,你…….”
“………”
扭头,白哉一边嚼着裙带菜,同时对一护视而不见,这让对方感觉尴尬万分,也惹来游子等人的注目
“早安,一护”
“你怎么会在这?”
看着本不应该出现在此的女子,一护感觉讶异万分,尤其是在听到妹妹的话后心中更是腾起不悦来,甚至有几分不安
“一哥,这位姐姐是来找白哉大哥的”
“白哉,是这样吗?”下意识地,一护扭头就问着仍然埋头嚼着早餐的恋人,只是他似乎忘了因为早晨的不快对方正与他冷战中
“……..”扭头,不理,你管得着吗?
一边愤愤地想着,白哉一边将手里的鸡蛋当成对方可恶的橘子头恨恨地咬下一口,那狠狠的动作,让一边看的几人都感觉心里一阵发毛,尤其是某位橘子头,更是下意识地想捂住某要害部位
果然小孩子是不能随便惹生气的
“是这样的,一护,我是来接白哉的”无视对方阴郁的表情,女子甚至心略愉悦地开口道,看样子今天能很顺利地接到人
毕竟自己的小宝贝决定的事是从不会轻易改变的
“不行”
“我们走吧,妈妈”
想也未想,一护开口表示拒绝,却不想恋人并不与他站在统一战线,只见白哉优雅地擦擦嘴,起身对女子说道
“白哉~”
“有什么关系,妈妈又不会对我怎么样”反正比你好的多
“可是…….”是不会对你怎么样,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而且你们…….
“是艾而且既然一护你没空陪白哉过生日,那我就只能举手代劳了,放心,我会早点送他回来的”
女子笑意盈盈地桥白哉的手边向门口走去,边开口道,留下一护一脸阴沉地站在原地目视其远去
直到那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一护才带着满身的黑气一步一步向厨房走去
“怎么办,夏梨,今天厨房好像又会保不住了”
“没事,我们今天也到别的地方吃饭好了”
TB
元宵节贺文
熟练地将买回的糯米粉放入洗净晾干的簸箕内,随后将已切成小块的鲜红馅块沾水打湿,因为入水的关系,馅块表面像是渗出一层粘稠的红色液体般,极像某种在人体血管中奔腾的液体,一护却毫不在意,将馅块径直放入盛好糯米粉的簸箕内
手腕灵巧地抖,如华丽的舞者,而那略沉的竹制簸箕则似舞者手中舞动的娟帕般来回抖动旋转
受到惯性影响,簸箕内的红色小馅块也似调皮的精灵随之跳动,滚过,每一个来回,那鲜红的表面就裹上一层薄薄的糯米面,在数个来回后,一个雪白滚圆的元宵就完成了
轻轻地,像对待珍宝般,一护将做好的元宵放入洗净的瓷盘中,然后继续上面的步骤,这样过去一小时后,雪白的瓷盘里已堆满了同样雪白的元宵
而在之后,一护又用其他颜色的馅块以同样的方法又做出了几盘雪白的元宵
待将水烧开后,一护拿起一个元宵,食指与拇指同时用力,轻轻地捏了捏,待那看似坚实的糯米层上,如那受到压迫的地板那般,裂出道道龟甲似的裂纹时,才将元宵放入滚滚开水中,这样依次放入十多个,并用勺背轻轻推开,以免元宵沾住锅底而在出锅时破裂
待来小小的雪白元宵如充气的气球浮上水面时,一护将大火调至文火,然后继续等待,每当水开时就加入一点冷水,其锅中的水始终保持在似滚非滚的状态,如此反复两三次后,当最后一次水开后再煮了一会儿,一护就拿过一个瓷碗将元宵依次捞入碗中
随后将锅中的水换了一锅后,待煮开,一护将另一盘元宵依次以同样的步骤下入锅中就这样来回几番工夫,那一盘盘雪白可爱的元宵就已在水汽氤氲的温水中嬉游
“一哥,你在做元宵吗?”
因闻到甜腻特有的香味而来的黑崎游子看着那一碗碗热气腾腾的元宵,微微咽了咽口水,出声询问道
而和她同来的双胞胎姐姐黑崎夏梨虽然一脸平静,但从其紧盯那冒着热气的小碗不放的眼神可以看出,如果可以用目光进食,恐怕那数目不多的元宵已进了她的肚子了
毕竟她们的大哥黑崎一护做的元宵可是非常美味的,可惜并不是天天都能吃到
“游子,夏梨,快来吃元宵,有几种口味,除了那个红色大碗里的外其他的你们都可以吃”
红色大碗,那一定是最好吃的,臭小子肯定想独占美味
躲在门后黑影听到一护的话后暗暗想道,我可不会让你得逞,看我把它们全吃光
这样想着,黑影慢慢潜进厨房中,而正在聊天的一护三人浑然未觉,直到
“艾好辣,水,水~”
突如其来的惊呼让正聊得欢快的三人吓了一跳,随后他们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很没形象地像只猴子般地上窜下跳,甚至一脚踢在放于角落中的糯米面袋上,顿时雪花飞舞,一只依在窜跳的“珍稀雪猴”啼笑出世
“老爸~”
原来,中年男人不是谁,正是黑崎一护三兄妹的父亲黑崎一心,此时他那黝黑的肤色因为舌蕾遭受辣味的猛烈刺激而呈现一种不正常的潮红,配上那雪白的糯米面,再加上他不时的上窜下跳,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完全没有了一个父亲该有的严谨形象
毕竟,偷吃可不是一个父亲会在子女面前的作的形为,特别是还被抓了个现形
而一护也似乎没将其当作自己的父亲,此时也很不顾面子,很不在意对方的惨状般,大声训斥,大声怒吼道:“臭老头,你又偷吃”
似乎看不下去自己的父亲受折磨般,善良的游子终于狠不下心来地递了杯水过去,在对方“还是小女儿最疼我的”可怜眼神中讪讪地回到黑崎夏梨身边,后者则是冷哼:“管他干嘛,游子,他完全是活该”
“夏梨,别这样”
“臭小子,你想谋杀吗”
以气吞山河之势灌下一杯凉水后,黑崎一心终于舒了口气,那舒爽的表情如同刚经过一场生死折磨后终于活下来般,随后面对因游子的再三暗示而不情不愿递了杯水过来的夏梨再次露出“夏梨果然是爸爸的好女儿”的表情却遭到对方的无情白眼仍一脸白痴笑容地接过水杯,却在下一秒凶神恶煞地,如要展现父亲威严气势般,对着一护吼道
只是,对方完全是一脸“你是自找的”的理直气壮表情来应对,没好气地回道:“谁叫你偷吃,我说了那碗不能吃”
“臭小子,你说什么!”
边继续怒吼着,同时像要寻求女儿支持般着,黑崎一心如小狗般闪着明亮眼睛充满期待地看向自己的女儿后,却只接收到2*“你就是活该”的白眼时而郁闷不已,大受打击下本能地去喝杯中的水
“一哥,你要出去吗?”
“嗯”
一护收拾好东西,将盛有元宵的保温盒放入背包中后,就转身向门口走去,边回答妹妹的询问,边打开门,在门关上那一刻正好掩住了身后杀猪似的惨叫:
“好烫,好辣~”
“夏梨,你刚才接的好像是开水吧”
“他活该,不吃点苦头不会收敛”
以上对话对于已经走出家门的一护来说是全然不知的,他此时安静地斜背着背包,慢慢沿着街道行走着
这条街道往前有个转角,从那向右转就可以通向巴士站,而那也正是一护此行的目的地
此时因为已是夜晚十点了,所以已经看不到几个人在街上了,而不知是什么原因,平日灯火通明的街道此时只有寥寥无几的几盏路灯亮着,昏黄的灯光在这静寂的黑夜里,显得是那般得孤影形单
夜风轻轻吹来,使得仅披了件大衣的一护忍不住发起抖来,但还是紧了紧衣领继续前行着,仿佛不会因为这点阻碍就止步不前般
是的,他从来都没有失约过,有时遇到暴雨,有时遇到风雪,有时……总之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他都会准时前往
因为他知道,每晚这个时候有人在等着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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