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多少?哇操操。”
“酒菜五两,夜资十两,小费公子望赏。”赵长生自怀中取出锭银子,在手上掂了掂,大概二十两左右,碰地放人盘子里。
龟奴谀笑道:“公子请慢慢享受吧,有什么需要请招呼小人王八一声。”这次倒是很快转身离去。
姑娘摆好杯筷,转身脱去外罩。立即露出粉红的抹胸和混圆的双乳。
在姑娘般劝下,赵长生又喝了几杯,酒味偏淡。
赵长生不厌其烦地向姑娘打听着这娼门中的术语,习俗,以及这里的一切,表现出自己是—个完完全全的菜鸟。
姑娘不断地回答着他的提问,并在对答中得知赵长生不但是个菜鸟,还是个童于鸡后,似乎显得很冲动。
伸手在腋下一扯,粉红抹胸已离体,微一欠身,除去粉的底裤,巫山—现即隐,双峰怒凸浑四,弹动之间,显得弹性十足。
酒壮色胆,何况此时大局已定。赵长生显然亦冲动起来,双目之中有欲焰泄出。
姑娘温柔地协助赵长生脱着衣服,双眸中泄出柔柔的光芒,确有几分娇媚。
二人躺倒在床上,赵长生平生第一次接近女色,冲动中透出几分紧张,亦似有几分愧疚。
对女性胴体的好奇,使得赵长生大吃—惊。
“哇操操,这职业道德太差了吧,这不是坑人吗?”
“唉,你鬼叫些什么,爱做不做,本姑娘还不侍候呢。”
“你长了一ρi股的烂疮,还要做,这不是害人吗?”
“什么疮不疮,跟你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
“王八,王八!退货。”说完抓起衣服急速穿上。
王八不惊不急地走来,阴朋地道:“客官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吗?”
“你给我介绍的是什么姑娘,一ρi股的烂疮,叫人怎么做事。”
王八阴阳怪气地道:“客官这有什么称得大惊小怪的呢?姑娘们抱病尚为你热情服务。你应该感到满足才是,更何况又不是什么杨梅大疮,没有什么了不得的,请继续。”
“哇操操!操!大爷花钱是来买乐子的,不是来买病毒上身的,真是岂有此理。”
“你花酒也吃了,姑娘对你的服务也是那回事,如果你主动要求免去其中的一项服务,我们站在职业道德角度,现在仍给你选择的机会,如果你自认为没有这个能力,我们当然也不勉强,你自己选择吧。”
“哇操操,你他妈的明摆着坑人,还要偏排大爷的不是,今天定要你们还个公道。”
“本院一向公平交易,怎么能是坑人,你选择了就得认帐,本院的小姐个个顶呱呱,没得挑。”
“哇操操,明摆着烂桃子当人参里卖还敢强词夺理。”
“呢小子十两银子就想在第四街充大爷,真是土地婆欲赶蟠桃会,不知自己有多高,来人啦,将这小子给我轰出去。”
赵长生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这时完全气炸了肺,抡起拳头照着王八脸上就是一拳。
王八岂能躲闪得开,立即脸上大开花,跌至屋角嗷叫不已。
这时早有两个粗壮的保镖冲来,一见王八被打倒在地,抡拳跳腿就向赵长生扑来。
赵长生三下两下已将他二人摆平,这时他再也提不起什么兴致,转身向外行去。
王八乘三人激斗时,捂着鼻子溜了出去,请来救兵正在院子里将赵长生拦住,向身旁的一个中年人道:“就是这小于,给我恨恨揍,他妈的不把他揍爬下,他还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王八阴阳怪气地吼道,显然一嘴门牙投有少掉,讲话已关不住风了。
谁知情况却非王八所想象,这位前来助拳的师父双手一拱向赵长生道:“想不到在这里碰到赵大镖师,真是幸会,童三有礼。”
这位童三号称铜头铁臂,不过他自知自己不是真正的铜做的头,铁铸的臂,对付个泼皮混混足足有余,可面前这位是汴梁城知名的大镖师,他自知不是个儿。
童三一与赵长生寒喧完,不等赵长生有所反应,立即转身向王八道:“王总管,看来你这一拳只有白挨了,你连鼎鼎大名的赵大镖师都不认识,也只能怪你眼皮浅了。”说完又转过身去,向赵长生道:“赵兄,其实你俩就算揭进,两不找,下次再有雅兴,请知会兄弟一声,兄弟自会尽力让你满意。”说完望着赵长生满面笑容。
赵长生本就不想与这种势利小人计较,更何况举手不打笑脸人,这童三如此一说,也让他有了台阶,双拳向童三一抱道:“哇操操,告辞。”
王八能混上这妓院的大茶壶,欺软怕硬的功夫自然是炉火纯青,哪还敢有个屁放,缩头乌龟做定了。
这童三一番独角戏演的自然不坏,见风使舵的功夫完全可以到远洋舰上出任—名出色的船长。
赵长生出了第四街越想越觉窝囊,乐于没找成,却惹来了一肚子的闭气,更何况现在酒已略见清醒,更是大有悔意,心知自己这么一闹,事情早迟会传到师父耳中,气闷加忧心,令他烦燥不已,他现在需要的只有麻木,借酒浇愁虽然不能真的消愁,但换过一时是一时。
他又来到那间酒楼,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菜肴,只是心情已大为不同。
用小杯子喝了两杯,太过麻烦,也懒得唤小二,抓起放老蒜头的大碗,将蒜头向桌子上一扣,用衣袖拂了拂粗瓷大碗,抓起酒坛倒了一大碗,放下酒坛端起碗,就唇牛饮起来。
他很快就将一坛酒喝光,筷子根本没用上,只是撒在桌上的老蒜少了两瓣。
不过赵长生倒没有忘记付帐,唤过小二,自怀中胡乱地抓了块碎银塞于小二手中,转身即走。
小二一见手中锤子足有五两,而这一餐充其量也就几钱银子,口里虽说:“找你的钱,慢走客官。”心里却已乐开了花。
赵长生瘦长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风雪中。
东大街和顺镖局,距酒店的路程几乎就是穿城的距离,赵长生一路走着,一路寻思着被师父知道今夜之事后的后果,后果不言而谕,如何才能使这后果不会产生呢?赵长生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一条路可行。
师父对弟子要求极严,尤其对自己则更是严,尤其是这个非常时期更不能出错,可今天下午为了老凤样这趟差事和师父的意见分歧太大,被师父狠说了一顿,心里很不痛快,谁知酒后,心血来潮,干出了这等傻事。
师父很讲究面子,这是汴梁城出了名的,而这事让师父很没有面子,后果自然十分严重了,和小师妹的婚事铁定泡汤,甚至连镖局也不会再让自己呆了。
生米做成熟饭,绝不能让娇美如花的小师妹离开自己而投人他人的怀抱。
一想到小师妹那美艳得让人战栗的容貌和贤淑温柔的良好品德,赵长生几乎要后悔得发疯,哇操操,绝不能让……
和顺镖局的大门早巳关闭,似乎永远再也不会对自己敞开,这种巨大的压力迫使赵长生发狂了,加之酒精的作用使他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
他疯狂了。
和顺镖局就在东大街中央,这时候镶局的两扇大门关得紧紧的,赵长生不拍门,他从边墙上跃进院子。
趁着一股酒意,一口气冲到一间房门外。那间房门灯光不亮,只不过房中的人已经睡了!
宫小芳正在床上睡着!宫小芳的床前没有火盆,但却有着另一种温暖!
宫小芳的床前放了一把刀,刀鞘还泛着暗红色!
赵长生闯进这门后大厅上,木然的站在宫小芳的闺房门外,他真是百感交集,心头砰刷侧跳!
如果这时候他回身就走,他一定是清醒着,因为宫小芳不但是他师父的独生女儿。更是他的师妹,他怎能在这时候乱闯宫小芳的闺房?
赵长生就是喝得大醉,但已去过第四巷,经过这么长的一段时间。然后再闯进来应该是清醒的。
是的,他清醒,但他却假装未清醒,就在他稍一迟疑又猛的一咬牙之后,他暗暗的用力推开了宫小芳的房门!
屋内很静,宫小芳平躺在—张厚棉被里,她鼻息均匀,凤目微闭。好嫩的一张脸蛋上泛出笑意。
赵长生杆立在床前不动手,他低头看着床上的小师妹,他甚至还想替小师妹把棉被拉高—些。
他的神色好痛苦,搓搓手又“咯崩”一咬牙,斜着身子坐在床沿上!
缓缓的,赵长生伸出—手进人棉被里,随之。他又将身子往下歪去!
只不过他歪了一半,忽然回身拍出一掌,掌风“忽咻”一声。先是,宫小芳微动了一下,赵长生的手立时缩回来了!
桌上的小灯便也熄灭!
只是在一阵静止之后,赵长生又把手伸进被子里,他也触到了宫小芳的身子!
“唔!”
赵长生感觉出宫小芳那少女的芳香,光滑的胸体,便不由把手移动向上。
就在他的手抚摸在—处软绵绵的双峰在—侧的时候,宫小芳不动了!她的身子倒在颤抖,只不过她的双目更是紧紧的闭着,她甚至也加快了呼吸!
赵长生的手大胆的在宫小芳的身子上移动着,他的另一臂也压着棉被,在他的心目中,却有着另一种挣扎,他实在不应该!他也奇怪,为什么小师妹不反抗?
现在——
他把一张仍然冰凉的面孔贴上直小芳的散乱头发!
这时候,官小芳也回应了。
宫小芳把腿搁在赵长生的身上扭蹭着!她几乎要喊出声音来了她的右臂甚至去搂抱赵长生的脖子!
宫小芳也在咬牙,她那原本去抱赵长生脖子的手,却忽然大胆的移向赵长生的肚子下面,她握到正在Ъo起的一样东西,赵长生未躲开,她在宫小芳,耳畔低叫一声:“师妹!”
真是菜鸟,这时是无声胜有声,这声音不应该有的!因为,十个女人九个肯。只怕男人嘴不稳,这就是赵长生开口惹事。
如果在沉默中进行男女间的事。宫小芳十分乐意。但赵长生无东的叫了这—声。
他提醒了宫小芳!于是,官小芳一声尖叱,道:“谁?好大胆子!”
赵长生—挺而玄,急急的系好腰巾,他没有去扣衣扣,因为这时候房门一脚被人蹋开了!踢开房门的乃是“宫和镖局”的总镖头宫和顺!
“碰!”好重的—拳打在赵长生的胸前!
赵长生被打得一个踉跄撞出房门,便闻得宫和顺此骂,说:“畜牲,站住!”
赵长生痛苦的跪在地上,说:“对不起,师父……”宫和顺咆哮的大骂“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算我瞎了眼;看错了人!”
便在这时候,住在附近厢房的镖师“一条龙”林大仁与“黑虎”丁长青,宫和顺的第二弟子白成功三人闻声赴来了就闻得宫和顺吼道:“我要毙了你这个畜牲!”
他举刀就砍下地,林大仁忙走近赵长生,叱道:“咱们学武的人,最忌讳一个:‘奸淫’二字,长生,你是怎么糊涂成这样?这与你平日为人不像吗?你喝酒了!”
跪在地上的赵长生重重的点着头,道:“我…哇操!我该死…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家!”
丁长青深身叹了一口气,对宫和顺道:“总镖头。长生酒后失言,原谅他吧!”宫和顺怨然的一跺脚,暴吼一声如打雷,道,“滚,和顺镖局不留你这种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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