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人闻之骇然的一箭,迅速传遍了额郘城及整个赫伦草原。
城内,有人悄悄趁夜搬离,营中,有人悄悄趁夜消失,留下来的人,眼底满是惊惧,并且除了那三名野汉子外,几乎没有人敢去探望盘元左。
但那三名野汉子也看不到盘元左,因为她是被押在最深的地牢中,除了前去审讯的耶律获外,谁人也进不去。
这些事,盘元左都不知道,昏昏沉沉躺在地牢中的她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耶律获不再需要她了……
没事的,因为有她三叔在呢。她三叔或许看天时比不上她,但在行兵布阵方面,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况且身手也比她好多了。
有她三叔在他身旁,有她三叔替他分忧,她就不用日日担心他夜里得细心谋略,白日又要上战场,那绝对有碍养生的生活方式了。
更何况,没她的事后,她就可以去寻找她的「帝堤」了……
躺在那只有微弱火光的地牢中,盘元左虽不断这样告诉自己,但她的眼眸却有点酸酸的,心,有些抽紧、抽紧的,而这种抽紧,竟比她右肋上的箭伤,更让她无助与难耐。
虽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当这天真正到来时,盘元左才明白,离弃、不舍与伤别离这三个词所包含的那种种无法言喻的复杂与苦涩滋味。
她,真的有些舍不得他一个人呢……她三叔虽说聪明一世、心地纯良,但却讨厌与人打交道,想必除了正事之外,连话都不会与他多说一句,可他,其实很需要有人跟他说说话,说说真话、说说废话,甚至自言自语,就算与他一起发呆都可以,但他身旁,根本没有人敢这么做。
一个人孤单,是孤单,但两个人一起孤单,就不再感觉孤单了。就像那个猎人小屋里的她与他,那辆马车中肩并着肩的她与他。
任往事在脑中回转,盘元左的眼眸缓缓迷蒙,意识缓缓迷离,然后在迷蒙与迷离间,感觉着自己的身子,被拥入一个温热结实的怀抱中。
她的头巾,被摘掉了;上半衫的衣衫,被褪下了;裹胸长绸,被解开了。
「唔……」
当伤口处被塞入一颗药丸,当那药丸瞬即化开后产生的热辣感钻入肌理深处时,盘元左又痛又无助地呢喃了一声,而当她的伤被人柔柔包扎好时,她的唇,又被人覆住,而后,一股药汁由她的口唇间直入腹中。
鼻尖闻及一阵熟悉的淡淡酒香时,盘元左原本就昏沉的脑子更恍惚了。
他,知道她是名女子?
什么时候知道的?
心底缓缓浮现出这抹疑惑时,她的耳畔却传来一个冷之又冷的嗓音,而她赤祼的丰盈椒|乳,竟同时被人一握——
「那名劫亲女贼是不是你?」
「是……」无力地倚在耶律获的怀中,盘元左身子微僵地喃喃答道。
原来他连这也猜到了,所以在知道她竟敢欺骗他后,那一箭才会射得那样无情,如今嗓音才会如此冷冽,还以这种羞辱女俘的方式来审问她、惩罚她。
可她不是女俘啊!除了曾对他隐瞒这件事外,她从未做过其他不好的事啊……
「为何劫我?」耶律获又问,嗓音森冷依旧,挤压、搓揉盘元左挺翘双|乳的大掌却恍若没有明天似的那样的焦躁、火热、霸道、且占有欲十足。
「唔……有人相托……」
感觉着自己双|乳被用力揉弄时的那股微微酥麻与战栗,盘元左回想起了那一夜,他曾经短暂失控、却以温柔结束的那一夜,眼眸,再忍不住缓缓模糊了。
他,究竟为何而改变?因何而愤怒?
权利与野心,真的能让人将最原本的初心,都彻底遗忘掉吗?
「谁?」
听到盘元左的回答,耶律获的嗓音一沉,手却更放肆地扭转、扯动着她缓缓挺立的粉红敏感|乳尖,而口,不断轻咬、舔弄着她的耳廓四周。
「你不必这样……我会说的……」身子因耶律获的抚弄再忍不住微微轻颤开来,但一滴泪,却缓缓由盘元左的眼角滴落。
因为曾经,他也这样待过她,而那时的他,尽管什么都不知晓,却可以那样温柔,但如今,知晓她是谁的他,却变得如此残暴……
他可知,当他回城来、却又得知有人要袭城时,那夜,他像过去一样让她倚在怀中,教着她隔日该如何举旗,她有多开心;他可知,当他教完她该如何举旗后,突然拿了一颗糖给她,那糖,其实好难吃,可她,还是好开心的将它全部吃完……
为什么只一夜,就全变了?
真的只因对他而言,她再没有用处了吗?
「谁!」
耶律获根本不理会盘元左的话,依然狠狠问道,但在开口时,却轻轻吻去了那滴泪,而原本拈住她|乳尖的手缓缓放了开来,在将她转成正面朝向他后,先小心翼翼地抱住她受伤的肩,才低下头一口含住她的右半粉红樱桃,然后用手指弹弄着另一颗。
「呃啊……她说……是你的妻……」
听着耳畔愈来愈冷肆的盘问,脑际愈来愈昏沉的盘元左并没有发现他的其他举动,她只感觉到自己柔嫩的椒|乳被吸吮得又胀又痛、又酥又麻,身下又一回因他而缓缓湿润开。
举起手,她想阻止他,但他却将她的手一把捉下。
「我的妻?」
听及此言的耶律获眼眸蓦地一眯,但当他望见盘元左眼角的泪,双颊的嫣红,颤抖的红唇,以及那虽有些不清澈但却微微动情的眼眸时,他突然缓缓褪下自己的衣裳,将她的浑圆双|乳抵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轻轻握住她纤细的柳腰,来回转动着,「为何没将我交给她?」
「她不见了……我等了好久,都没……呃啊……等到她……」
当耶律获胸前鬈曲的毛发来回刺激着自己因他而敏感至极的|乳尖,那股她根本无法承受的惊天刺激感,令盘元左难耐至极地不住推着他的胸,「别这样了……我……不要……」
是的,不要,不要这个用这样冷漠嗓音对她说话的他,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其实一直不舍他,想抗拒却依然被他撩动的她……
「你的长发呢?」完全无视盘元左的虚弱抗拒,耶律获依然不断轻转着她的腰,然后用力吸吮住她的颈项、耳垂,轻嗅着由她发中散发出的淡淡清茶馨香。
「啊呀……截断了……」当雪白的颈项与耳垂被人吻住,当虚弱的身子完全被耶律获放肆又霸道的玩弄,盘元左再忍不住地嘤咛着、哭泣着。
「为何截断?」
将盘元左的双手环至自己颈顼上,耶律获将她下半身的衣物褪下后,霸道地拉开她的双腿,让她的双腿紧贴在他的腰旁,而后,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轻轻移向她无法阖拢的花瓣,然后轻轻一刺!
「啊啊……」处子花径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被人用手指刺入,那股痛感令盘元左彻底崩溃了。「我没有钱了……没钱买药、没钱买粮食、没钱买柴火……」
「是为了我?」蓦地一愣,耶律获将手指轻轻由盘元左那紧窄、柔嫩的花径中退出,嗓音那样沙哑。
「不是……不是……」
听到耶律获的话,盘元左再忍不住将小脸埋在他的肩上失声痛哭。
是的,不是,不是为了他,不是为了今天的他……
「过去曾有人这么欺负过你?」轻轻抱住盘元左哭得浑身发颤的小小身子,耶律获突然问道。
盘元左没有说话,只是奔流不止的泪水与不断抖颤的身躯,已替她回答了。
「是谁?」耶律获的嗓音彻底冷寒了,臂膀不仅整个僵硬,更青筋毕露。
「是你、就是你!」不住用无力的小手捶打着耶律获的胸膛,盘元左彻底失控了!
她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他既不需要她了,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为什么还要这样待她?
她不舍他,一直、一直都不舍他,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待她……
「我?」任那根本不具任何伤害性的粉拳敲打在自己心上,耶律获静默了许久后才缓缓问道,「我那时……伤了你吗?」
尽管耶律获对盘元左口中的自己完全没有记忆,但他却知道,她不会说谎,所以若他曾欺负过她,而他却不记得任何细节,那么,最有可能的时间点,就是在他还未彻底清醒前的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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