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竟从未说过,连提,都没有提过……
「我的命,是你救的……就算你伤了我,我也不在乎……」依然不断敲打着耶律获的胸,脑际早无法思考的盘元左只想畅快淋漓地痛哭,叫喊。
「我?救了你的命?」听到这话,耶律获又一愣。
「在大雪覆城前,我曾回破庙去寻过那名自称是你妻子的人,但我没遇着她,却被人由身后打了一掌,回去后,浑身发冷得几乎冻成冰……是你,一掌将一块碎冰由我口中震出……」
「寒冰符」!
任盘元左在自己的怀中痛哭、发泄着,在听及她对当初发生之事的描述后,耶律获彻底知晓了,知晓那名委托她并自称是他妻子的女子,来自何方!
与此同时,他也终于明白了,明白为何一直以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她都没有离开,因为,是他,救了她的命……
「够了。」待盘元左将心中的愁与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后,耶律获突然一把握她的粉拳,护住她的肩,冷冷说道,「从今往后,我们两不相欠了。」
「什么……」
缓缓抬起泪眼,盘元左望向耶律获,但他却没有望着她,只是寒着目光注视着囚房一角。
「我不需要你了,而你,也再不必留在我身旁。」许久许久后,耶律获终于将眼眸转回,嘴角带着一抹冷笑,眼底更是那样的冷寒,「但既然你的命是我救的,那么,我就算索取一些报偿也不为过!」
「你……不要……呃啊……」当双手被人蓦地扣住,丰盈双|乳又一回被霸道紧握住,|乳尖还不断被向外扯去,盘元左无助地痛呼出声。
「反正我耶律获从不指望有人顺从我!」
一把释放出自己的火热硕大,耶律获将他的分身紧抵在盘元左微微湿润的花口处,然后猛地俯下头吸吮着她的|乳尖,「我今夜,就是要一个女人!」
当耶律获惊人的硕大坚挺紧抵在自己只微微湿润的花径端口处,当自己的|乳尖不断被人吸吮、舔拭、吐哺,记忆中曾经的痛意令盘元左身子一僵,但记忆中的欢愉却也令一股浓热的热流再抑制不住地由她的花径中汩汩泌出……
眼眸,又一回缓缓朦胧了,因为盘元左真的不明白,为何自己记得的,总是他不经意的温柔,为何明明每个人都要她提防他的反覆、无情,可她,就是记不住……
而又为什么,仅被他碰触过一回的她,在他如此无情又霸道的抚弄下,在他隐隐压抑着怒气的嗓音撩拨下,身下,还是湿了;身子,还是热了……
「看样子我上回不仅没伤了你,还让你至今念念不忘我给你的欢愉。」
感觉着盘元左那柔媚的身子因自己爱抚而产生的回应,耶律获轻之又轻地舔弄着她紧绷的|乳尖,手指放肆地在她湿润的花瓣中梭游,抚遍她每一处柔嫩与细致后,轻拈住其间那颗早已肿大且最敏感的花珠!
「呃啊……我没有……」当身子被玩弄得彻底虚软且酥麻阵阵,当花径疯狂泌出的汨汩蜜汁不仅湿了自己的臀,也湿透了他的坚挺时,盘元左不住含泪低喊着,「没有……」
「是吗?」听到盘元左口不对心的话,耶律获冷笑一声,突然一把提起她的身子,用力往下一压,让自己的火热硕大坚挺彻底贯穿了她的处子花径!
「呀啊……」
当处子花径猛地被贯穿并直达最深处,一股恍若被撕裂般的剧痛感令盘元友再忍不住地仰头啼呼,泪水疯狂地在小脸上奔流。
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
「痛过,就不会再痛了。」
动也不动地将早无法克制的火热硕大埋在盘元左那纤细、紧致、窄小、诱人的花径中,耶律获望着那张泪痕斑斑的小脸哑声说道,「今日之后,再不会有人这样欺负你了。」
「你……」听着那沙哑的话声,想及「今日之后」的她,生命中将再没有他,盘元左的心,不知为何,竟比身子更痛。
凝望着盘元左眼底的泪光与怅然,耶律获不再说话了,只是用大掌盖住她的眼眸后,轻轻吻住她的唇……
那个吻很轻、很轻,恍若不存在,却持久如永恒。
当那个唇终于离开自己之时,盘元左体内的痛意也已缓缓褪去,所以她感觉到了,感觉到自己的小小花径,竟真能将那样惊人硕大的他整个包裹住,并且还是那般暧昧且无间的密合着。
真正的相濡以沫,相缠以欢,虽不得时、不合分……
心中,尽管那样的苦涩,盘元左却明白,这,已是最后一回了。由他将她揽至他怀中,用他的气维持住她本该早结束的呼吸那日起,就一直在他怀里看世界的她……最后一回在他怀中了……
事已至此,那她还抗拒什么呢?
感觉到身前那小小身子已不再僵硬、并终于缓缓恢复本有的柔软,耶律获又一回低下头去,含住她胸前的左半边粉玉。
他用左手轻捧住她的雪臀,右手食指则轻沾着她身下的蜜汁,在她的臀缝处来回轻画,在感觉到她小小花径微微紧缩、又紧缩之时,将手指缓缓移至她的花瓣中心,来回轻点、轻抹着她敏感又肿大的湿润花珠,听着耳畔的娇喘声愈来愈急促,呼出的气息愈来愈清甜、热烫……
盘元左的身子,被耶律获娴熟的抚弄挑逗得彻底酥麻了,当与他相合的欢爱处疯狂泌出那羞人的蜜汁时,她再忍不住将双手圈住他的颈项,小脸埋在他的肩上,紧紧咬住下唇,身子剧烈地抖颤着!
她不敢发出声音,不想发出声音,因为方才他抚住她双眸时,似是不想望见她的面容。
她不知道此刻在他心中的女子是谁,所以她能做的,就是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任占有着她的他,可以将她想像为任一名他想要的女子,无论世间究竟有无此人……
她的苦苦隐忍,似乎反倒惹恼了耶律获,他突然一把握住她的腰,快速地往上一举后,又快速地往下一压,任他的火热坚挺彻底撤出后又彻底贯穿,来回多次!
「啊啊……」当身子一回回的被刺穿、并回回抵达花心最深处,盘元左终于忍不住含泪吟哦出声了,「大哥……不要……」
听着盘元左那如梦似幻的清甜嘤咛终于回荡在牢中,耶律获才终于停下他的疯狂举动。只他并没有放了她,反倒又一回开始玩弄她身下那怎么也阖不拢的潮湿花瓣中的红肿花珠,轻轻挺着腰,任自己的火热坚挺在她的花径前端来回轻捣。
「你……啊呀……」
当花珠被人邪肆轻捻,当花径来回被人轻捣,那股惊天的刺激感令盘元左忍不住仰起头,不由自主地轻轻款摆着自己的纤纤柳腰,感受着一股熟悉的压力在花径中迅速蕴积,并且不断升高、盘旋……
发现了盘元左的不由自主,以及她花径中的所有小小紧缩,耶律获也不克制自己了,他捧住她的雪臀用力挺腰,一回又一回地将自己送入那紧致撩人的紧窄花径中,任她上下轻荡的浑圆双|乳在自己的胸膛来回摩挲!
「大哥……」
在这个孤单的囚牢中,盘元左忘情的呢喃、呼喊着,任自己那羞人的娇喘与吟哦声,以及他每回占有她时,那暧昧的交欢声盈满整个空间,任他身上的酒香味与她身上的茶香味融合于一体,与男女交欢时的暧昧浓浓异香一起弥漫在两人鼻间……
当柔嫩的花径不断被大力贯穿,并且回回都几乎直达灵魂最深处,盘元左又一回感受到了体内那股濒临爆发的紧绷狂潮!
她向来清澈的双眸,彻底迷离了;她向来清润的嗓音,娇哑了;然后在耶律获愈发疯狂的穿刺下,身子猛地一僵,花径蓦地剧烈痉挛!
「啊啊……大哥……」
一股惊天的战栗、酥麻与欢愉,瞬间在盘元左的花径中炸开!
那种根本无法言说的快感欢愉,就那样地袭向她的四肢百骸,任她除了哭叫、娇吟,再无其他……
明知盘元左已Gao潮了,耶律获却根本不放过她,他一点也不节制地将自己的火热硕大坚挺一次次刺入她痉挛的花径中,任额间的汗全流至她不断上下弹跳的椒|乳间,让她一回又一回的Gao潮着,一次又一次的哭喊着,直至嗓音彻底沙哑,直至她在最后一回的最Gao潮中,整个昏厥在他的怀中……
轻轻抬起怀中那张依然含着泪水与春意的绝美小脸,耶律获细细的凝望着,恍若想将之深刻在心底般的凝望着,许久许久之后,才缓缓抱起她,将她身上的凌乱擦拭去,把她的衣衫重新穿戴完整,并用自己的大氅包裹住她,将她放至囚牢最温暖的那个角落后,转身而去。
「有你这么胡来的吗!」
耶律获才刚关上囚牢的门,突然,他的颈项旁出现了一把剑,以及一个冷冷的嗓音——
「我承认你的箭术确实好到足以整个避开她的要害,更难得不算笨蛋的提早让她服下止血丹,但她伤都没有痊愈,你就这么急着来撒野!怎么,以为在她身上烙下你的印,就可以安心了?」
尽管颈畔抵着一把剑,耶律获却对盘劭先一语双关的话语完全不予理会,迳自向前方的黑暗走去。
那把剑,没有追去,而剑的主人,也没有追去,只是冷冷留下了一句话,一句让耶律获微微心惊并仰天长叹的话——
「耶律获,别以为就你一个人算盘打得好,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彻底体会何谓真正的欺敌三千、自损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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