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明白,哪怕我说我是爱因斯坦,你懂了,那目的就达到了。”白桦说。
“明白,明白了。”许真笑笑又说:“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你讨女孩子喜欢了。你不仅能说,而且还会说。”
“行,知道就好。”白桦说。
“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许真看看手表说。
“就在这吃吧。”白桦说。
“不了,我还有其它事,今天谢你了,改日还将登门拜访。”许真说。
“客气什么。”白桦笑笑。
白桦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默默地念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谁能真正的了解我呢?莫雨只能了解我的一面,许真是连边都粘不上。可他们却都认为很了解我,其实呢,嗨……,白桦长叹一口气。
一觉睡到天明,白桦忙收拾好一切,飞似的向学校奔去。莫雨还是在那里等着他。白桦仍旧老样子,和她说悄悄话,讨她开心,然后,两人共入教室。
林格格变了许多,对许真的态度也好转不少。搞得许真感到一丝的不自在。是啊,一旦环境改变了,以前的生存者便会极不适应,敏感的就会死亡。还好,许真的适应性强,要不,保不齐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林格格也许是为了做个淑女,更好地表现在大家面前,让大家觉得她好。也许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造成了她的重大变化。纵观古今历史,一次复兴或衰亡的重要原因是由于外界形势刺激的,由此可知林格格受了刺激这一说法也是蛮有科学依据的。
“这笔借我用下。”许真夺过林格格手中的笔笑着说。林格格欲说话,不料许真先发制人,说:“我给你一次借我笔的机会,你要珍惜,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啊!”
林格格此时真想打他一巴掌,再痛痛快快地骂他一顿。但碍于淑女形象,还是没那样做。只是笑笑说:“想用你就直说嘛,犯得着抢吗?”
白桦本以为林格格绝对会按奈不住,许真必定受殴,谁知失算。想到诸葛亮也有失街亭的时候,白桦不觉平衡了许多。
“格格,您倒底是怎么了。”许真这句话藏了许久了,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林格格微微一笑说:“没什么啊,快忙你的吧。”说罢,拿了另一支笔写了起来。
许真望了林格格许久,不禁长吁一声,摇摇头,开始忙他的事情了。
日子一天一天地流逝着,转眼已是秋季了。期中考试也即将来临,学生们也天天忙碌着。
“后天呢,你要考试了,所以学校决定明天休息一天。大家放松一下,争取期中拿出好的成绩。”老师说。
一听要放假一天,大家不禁狂叫起来,拍手的拍手,拍桌子的拍桌子,甚至还有用拳头打同桌的,虽然下手不算轻,可同桌还是笑呵呵的。
“明天休息,我们出去玩吧。”许真说。
“嗯,好提议。”白桦点点头说。
许真望望林格格,林格格说:“我也赞同。”
“那好,明天白桦再把莫雨拉上,一共四人,二男二女,哇,成双成对啊。”许真笑着说。
“你瞎说什么呢?”林格格说。
“格格,您可别动气,别伤了身子。”许真笑着说。“那我们明早在校门口集合。”许真又说。大家都点了点头。
拿起试卷叠飞机 (3)
三
一大早,白桦与莫雨刚到校门口,已见许真和林格格已在那了。四人去超市买了些吃的,便向附近的小山林上进发了。
虽说刚立秋不久,但林子里的叶子也落了不少。有些泛黄的叶子也飘飘欲坠了。
“秋天真好,是收获的季节。”林格格说。
“是啊,金色的秋天,金色的收获。”白桦说。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莫雨说着叹了口气。
“好了,好了,说着说着就悲凉了。我们今天是来玩的,不是来感悟人生,畅谈古今。”许真说。
“对,别把气氛搞凄凉了,大家应该多说笑,是吧?”白桦说。
“明天考试怎么办?”莫雨问白桦。
“拿着笔办呗。”白桦笑笑说。大家也都笑了起来。白桦不觉这句话说的挺有水平的。
“跟没说差不多。”莫雨说。
“不,挺有哲学思想。”许真忙说。又转过头对林格格说:“格格,您说呢?”林格格笑笑点点头。
走着走着到了交叉口,眼前出现了两条通往山顶的路。“走这条,还是这条?”许真问。
“反正哪条都一样,又何必造呢。”莫雨说。
“此言差矣,每一条路都有每一条路的风景,又怎么能说一样呢?”许真说。
“我看这样吧,我们四人分两组,一组走这条,一组走这条。”白桦用手指着路说。
“不用说了,我明白了,你是想和莫雨说悄悄话了。好,我们不打扰你们。格格,我们走。”许真说着拉着林格格往山上走。林格格看看白桦,只好跟许真一起走。
白桦见两人已去,便对莫雨说:“走吧。”莫雨上前挽住白桦的手臂,两人往山上走去。
“你说林格格为什么变化这么大?简直已经淑女化了。”莫雨说。
“人总是要变的嘛,再说她要是一直那样下去,还能嫁出去吗?”白桦说。
“又胡说八道。”莫雨瞅秋白桦又接着说:“那你会变吗?”
“我?我当然会变,要不然一直这么不成熟,还成个事儿吗?”白桦说。
“我是说你对我会变吗?”莫雨仰着脸问。
白桦看看她的眼睛笑笑说:“傻姑娘,我怎么会对你变心呢,除非……”白桦说到这儿故意停了下来。
“除非什么?”莫雨忙问。
“除非你永远不再喜欢我。”白桦说。
莫雨此时一把搂住白桦说:“你放心,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不喜欢你、不爱你。”
白桦也抱紧了莫雨说:“我的好莫雨。”白桦此时想到了《诗经》里的一句话:“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他又想,也许我只会爱你三十几年,三十几年后,我们都已过半百,俗话说:“少来夫妻老来伴。”三十年后我们有的恐怕只是亲情了。你也许会爱我一辈子,但我,也只能承诺爱你直到爱情变为亲情。想到这儿,白桦不禁抱紧了莫雨。
“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别落在了他们后面,我可不愿做第二。”莫雨松开白桦说。
“嗯,那我们快走吧。”白桦说。
“格格,小的有一事不明,还望您赐教。”许真说。
“许真,你以后别再称呼我格格了。”林格格说。
“可那是你的名字啊。”许真说。
“可你是在叫我名字吗?”林格格说。许真无言以对。林格格又说:“答应我,别在那样称呼了。”
“我那我以后叫你林妹妹?”许真说。
“别瞎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弱不禁风呢。你还是叫我林格格吧。”林格格说。
“OK。”许真说。
“对了,你要请教我什么?”林格格问。
许真此时本不想再问,但又按不住自己,便说:“你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怎么了,不行吗?”林格格说。
“行啊,可我连个心里准备都没有,觉得怪不适应的。”
林格格本想说:“你真是个贱骨头。”但她收了回去,笑笑说:“难道你想当奴才啊?”
“那倒不是。”许真笑笑又说:“绕了半天,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变化这么大呢。”
林格格笑笑,想了一会儿说:“为了一个人,为了一件事,为了一句话,为了自己。”
许真仿佛摸不到了头绪,笑笑说:“你也变得有深度啦。”
“那是。”林格格摆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也不知道白桦和莫雨怎么样了,这两个人,小日子过的可真滋润。”许真说。
“别人怎么样最终是别人的事,我们可帮不上什么。”林格格说。
“我和白桦是哥们儿,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什么叫帮不上忙。”许真说。
“你能帮他什么?学习上帮不上,生活上,连你自己都不能自理了,你还帮别人呢。”林格格说。
“这你就别问了,我这人可以为朋友两肋Сhā刀。”许真拍拍胸脯自豪地说。
“你就不怕你朋友为了他自己Сhā你两刀。”林格格笑笑说。
许真顿时仿佛清醒了许多,可没过多久又仿佛进入了迷城,说:“我朋友可没你说的那种货,再说了,我刀枪不入啊。”
林格格捂着嘴笑了笑,又说:“我们快些吧,你看太阳都快升到天中心了,他们早该到了吧。”
“有可能,Let`s快。”许真说。
白桦,莫雨已到山顶,此时许真,林格格们在路中。莫雨走到山顶最高处,踮起脚伸着头望山下看。想搜寻许真和林格格的身影。可惜树太多,看不清楚。
“怕,你说许真会不会是喜欢上林格格了。”莫雨问。
“这个问题值得研究,不过你先下来,别不小心摔倒了。”白桦说。
莫雨走到白桦身边,白桦牵起她的手说:“许真是不是喜欢林格格我现在摸不清,回头问问他。要是真的喜欢,我看我们也得帮帮忙了。”
“忙是肯定要帮的,不过重点还是要靠他自己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他们没有缘份,我们再帮也是不得的。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恩。”白桦点点头又说:“不过人定胜天。”
“他们来了。”莫雨指着许真,林格格说。“你们可迟到了。”莫雨冲他们喊。
许真、林格格加快脚步走了过来。许真说:“我们是怕打扰你们,所以特意来晚,反倒不领情了。”
“哟,是吗?我看你也是醉翁之意不在洒吧”。莫雨笑着说。
许真看看林格格,又笑笑对莫雨说:“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我看也是。”林格格也笑着说。
“这么快就一唱一喝啦。”莫雨说。
“你胡说什么啊。”林格格说着打了莫雨一下。
“好,我胡说。”莫雨笑着说。
“白桦,你可得管管啦,要不她还不掀了天。”许真指着莫雨说。
“我可管不了,万一她告我限制她人生自由,我可就惨了。”白桦说。
“没什么,你还未满十八岁,顶多去劳教几天。”许真说。
“你怎么不去劳教劳教?”白桦说。
许真欲反驳,林格格说:“好了,好了,别吵嘴了,你们不嫌累啊。这也快晌午了,来坐下吃点东西吧。”
四人走过来坐下,各自拿出吃的,放在莫雨铺好的纸上,吃了起来。
吃罢,白桦将不要的扔进了附近的垃圾箱里。四人站在山顶上眺望城市,觉得它是那么的小。真有些“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的感叹了。
“登上这么低的山,居然把城市都缩小了这么多。怪不得这么多人往珠穆郎玛峰上跑,原来是想看看地球是不是圆的啊。”许真笑着说。大家听了也都笑了起来。
四人在山上转了几圈,已是黄昏了。不觉有些困了。早上的激|情荡然无存,说笑声也少了。许真竟说要爬树上睡一夜,返祖现象极为严重。若不是莫雨、林格格使美人计劝说,恐怕他已找回了远古时代的本性。所以说,山林丛林最好不要久留,要不由劳累而引发了恋树返祖情结,那后果可不堪设想了。
拿起试卷叠飞机 (4)
四
白桦美美地睡足了一觉,不觉甚爽。他赶紧起来收拾好一切,便准考场奔去。
第一场语文,白桦很高兴。中国人嘛,最拿手的应该就是母语。可偏偏有一群人的外语比母语考的还高,这让白桦费解。会不会是崇洋媚外?这个可能性很大。不过白桦向来是语文比英语考的高,这也是他能在英语比语文分高的学生面前可以炫耀的。因为英语比语文考的高的学生往往被骂作“卖国贼”之类的话。而语文比英语考的高的学生可以很自豪地夸耀自己是多么的爱国。要知道爱国可是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可想而知白桦的英语是何其的差。好像在他的英语考试生涯中没有及格的记录。
一考物理,白桦首先想起了牛顿。他暗暗咒骂苹果的重力太小,没有把牛顿砸死,害的他天天想那些该死的牛顿三定律。短短的三条定律却不知钉死了多少人。白桦常常为此感到悲哀。
物理差了,可见白桦数学也不怎么好。不好就不好吧,白桦也感到了无奈,变得无所谓了。他不禁想起了那首《无所谓》。不料想着想着便交了半面白卷。还好另一面是选择题,就是胡蒙也有百分之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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