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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拿起试卷叠飞机 > 九

十。”白桦说。

“那不还百分之十吗?说不定我就是那百分之十。”林力说。

“兄弟,过分自信是很危险的啊!”

“没什么的,自信总比自卑的好。”白桦说。

“还是自己的话有深度。”林力笑笑说。

第二天,林力一大早便去找卓安琪。见到她问:“信看完了吗?能答应我吗?”

卓安琪看看林力说:“还没看完呢,太长了。要不你下个星期再来找我,我看书的速度是很慢的。”

林力听了忙说:“没什么,没什么,只有慢才能品出味道。既然让我下星期来,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力回去把事情跟白桦、许真说了一遍,白桦说:“看来事情不好办了。”

“怎么说?”林力忙问。

“她明摆着在拖时间嘛,这等于是在拒绝。不过是不是在考验你的耐心也说不定。”

“对,对,对,肯定是在考验我的耐心。”林力说。

“兄弟,自我安慰是可怕的。”许真说。

林力望望许真说:“哥,我求你了,以后不要打击我了,恋爱中的男人心里承受能力是很差的。”

“你恋爱了吗?:”许真问。

“没有。”林力说。

“那你一定要有很强的心里承受能力,做美女的男朋友,这一点一定要具备。”许真说。

“为什么?”林力问。

“因为要时刻做好吃醋的准备。”许真说。

“哦?”林力想了想说:“有理,有理。”

“对了,她虽然让你下个星期去找她,但你这个星期也不能闲着。想好到时候怎么说?该说些什么?不过万一……”白桦说到此时停了下来,看上去有所顾虑的样子。

“万一什么?”林力忙问。

“万一她把此事告知她男朋友了,这事就麻烦了。”白桦说。

“我看不会,据我的调查,她不是那样的人。”许真忙说。

“我说的是万一。她要是不小心在她男朋友那说走了嘴呢?”白桦说。

“她有那么笨吗?”许真说。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的。”白桦说。

“好了,好了,别说了。大不了一场单挑,难道我还怕不成?”林力说。

“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们也不多说什么了。哥们儿祝你成功。”白桦说。

“我也祝你成功。”许真说。

“谢谢,我不会令你们失望的。”林力说。尽管林力说的这么自信,但心里还是非常担心的。但既然决定追某个女孩时,就一定要树立强大的信心。没有了自信还追什么,即使眼看她快成别人的“囊中之物”时,也仍要信心犹存,说不定女孩子中了哪门子风,一下子“回头是岸”了。

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可对林力而言简直像过了一个世纪,原来等待是那么的漫长!

林力给白桦、许真打了声招呼,便向目的地进发了。去时朝气蓬勃,可回来时却跟蔫了似的,仿佛风一吹便可将他吹倒。可怜啊!林力就这样被沉痛地打击了。

白桦见状忙拍拍林力的肩说:“哥们儿,别灰心丧气。中华儿女千千万,大丈夫何患无妻。”

“就是,不就是一个卓安琪嘛,有什么了不起,连酒店里的那个都不如。”许真说。

“不许你这样说她。”林力瞪着眼睛望着许真说。

“兄弟,别动气,你的心情大家都能理解,是吧,许真。”白桦说。

“好了,算我刚才说错了。”许真说。

“她怎么说的?”白桦问。

林力沉默了半晌,说:“她说‘你的信写的很感人,我也很欣赏你。我想如果我没有男朋友的话,我一定会答应你的。’”

“那你怎么说的?”白桦问。

“我当时一愣说‘没,没什么,大家做不成恋人,但可以做好朋友啊’。”林力说。

“那好答应了?”许真问。

林力点点头,没再说什么。眼睛里仿佛失去了原有的光泽,显得暗淡,让人看着心痛。

白桦此时灵机一动说:“兄弟,你还有戏。”

林力仍低着头,没搭理白桦,可还没几秒便忙抬头说:“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还有戏。”白桦笑笑说。

“怎么说?”林力此时也­精­神了许多。

“她不是已经答应做你的好朋友了嘛。你看,既然和她做了好朋友,就可以每天地关心她,和她聊天什么的。时间一长了,如果你做的出­色­的话,我想她说不定会回心转意的。”白桦说。

林力想了想说:“妙,妙极了。白桦你可真是个天才啊!”

“搞第三者啊。”许真说。

“什么第三者,这叫公平竞争。”白桦说。

“可她已经是别人的女友了,怎么能叫公平竞争呢?”许真说。

“错!在感情世界里不存在公平不公平。要都像你那样想,你觉得还会有搞婚外恋的吗?”白桦说。白桦又拍拍林力的肩说:“打起­精­神来,胜利永远是属于我们的,哦,不,是属于你的。”

林力深吸一口气,大声说:“我一定会成功的。”

“底气不是很足啊,再喊一遍。”许真说。

林力便又大喊一遍,许真又叫他再喊一遍,林力问:“要喊到什么时候啊?”

许真笑着说:“喊到缺氧为止。”

三人不禁笑了起来。

此力此刻又想起白桦所说的,不觉信心倍增。林力猛地远望,恰好见到卓安琪在前面,便飞快地跑了过去。笑着说:“卓安琪。”卓安琪回头一看笑了笑。林力继续说:“不介意一起走吧。”

“怎么会呢?反正也是一个人嘛。”卓安琪说。

“怎么?他没来陪你?”林力说。

“谁?哦,你说他呀,他有事儿吧。”卓安琪说。

林力见她有点儿不开心,料想她也许是和他男朋友吵架了。林力觉得机不可失,忙说:“对了,你还没吃饭吧。”

“哦,我不饿。”卓安琪说。

“心情不好?”林力头微微低下问。卓安琪没回答。林力继续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先吃饱了再生气。你不知道,我这人只要一生气,就会多吃两碗饭。”

卓安琪不禁笑笑。林力说:“走,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卓安琪望望他,林力也望着她,她那两只眼睛甚是美丽,而且透着无限的温柔,林力差点就气绝身亡。因为这毕竟是他与卓安琪的第一次对视,而且是这样的深情。

“我也不知道吃些什么?既然你请客就你做主吧。”卓安琪说。

林力想,第一次请人家吃饭总不能太寒酸吧。上点儿档次的,五星级、四星级的饭店免谈,林力摸摸口袋,大概还有一百多块,到底吃什么呢?林力不知所措。

“在想什么呢?”卓安琪说。

“我在想你会爱吃些什么?”林力说。

“那去吃麦当劳吧。”卓安琪说。

“我也正有此意。”林力说。

两要到了那,点了些汉堡、薯条、炸­鸡­、可乐吃了起来。“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炸­鸡­?”林力说。

“你没吃过?”卓安琪说。

“吃过,吃过,只不过想这样说罢了。”林力说。

“呵,你这人真逗,简直和你信上说的有很大差别。”卓安琪说。

林力这才感到势态的严重­性­,想了会儿说:“人生是丰富多彩的,怎能永远保持一个样呢?要是整天吟诗作画,那未免有些单调了。”

卓安琪点点头,喝了口可乐说:“你信中说你曾经交过一个女朋友,还是个蒙古女孩,对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林力顿时目瞪口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原来还在信上把这事也抄上了。怎么办?我根本不知道啊,指不定那个蒙古女孩也是白桦胡扯上的吧。这个白桦可把我给害苦了。我也是,抄的时候怎么不把这一段给删去呢?

卓安琪见林力好久没出声,便说:“哦,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冒昧地问你这个问题。”

林力这才松了口气,忙说:“没,没什么。”林力此时又想,编个结局告诉她吧,说不定她会受到极大的感动,保不齐还会认为我是个极可靠的人,极痴情的人。对了,怎么能说“会认为”呢?本业就是个极可靠、极痴情的人嘛。想到这儿,林力说:“你很想知道她吗?”

“哦,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卓安琪说。

“我想我还是告诉你吧,朋友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林力看看她继续说:“她,最后死了。死在了科尔沁草原的马背上。我记得那个黄昏,我们共骑一只马儿在草原上漫步。夕阳是那么的美、那么的红,把她的脸也映得格外红润。我为她唱着歌儿,看着牛羊不断地移向那雪白的蒙古包。当我再看她时,她已闭上了眼睛,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以为她睡着了,其实她已经死了。”林力说到此时,眼睛里竟透着晶莹的泪。后来林力向白桦、许真提起此事时,两人都赞叹林力高超的骗术以及超技术含量的演技。

卓安琪听了也不免十分哀伤和感动。“你很喜欢她吗?”卓安琪问。

“是。”林力回答的毫不犹豫。

“那你为什么还来追我呢?”卓安琪问。

这一问实在是太­精­彩了。林力差点儿要晕过去了,还好这几天,看了几本关于爱情方面的书,此时算是可以应对一下。

林力想了会儿说:“佛经上说‘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依哀何泣’。我虽然很爱她,但她已经死了。那么这份爱就只能埋在心底来珍藏、来纪念了。一位作家曾说过,一个不成熟男人的标志是为了某件事情而执着乃至奋不顾身致死;一个成熟男人的标志是为了某件事情而卑微地活着。我想,我已经经历的太多的伤痛了,我该成熟起来了,虽然我看上去并不是很成熟。”林力此时停了一会儿又说:“之所以追你,是因为你唤起了我深藏已久的爱。”

卓安琪看着林力沉默了。也许是林力说的太­精­彩了,也许是林力的话深深地打动了她,但也许她已感觉到林力在编故事,所以懒的搭理她。

“林力,­干­的­精­彩,我觉得你离胜利不远了。”白桦听了林力的叙述后说。

“想不到你进步还挺快的嘛。”许真说。

“那还不是你们借我的那些书起的作用。”林力说。

“对了,她男朋友知道这些事儿了吗?”白桦问。

“我怎么知道,对了,你们以后别再叫什么她男朋友了,统一一下,我们以后叫他小子。”林力说。

“OK。”白桦、许真异口同声。

“对了,她男朋友,哦不对,那小子和卓安琪斗气了?”白桦问。

“也许吧。”林力说。

“我听说那小子这几天会逃课外出,可能几天不会回来,这可是个绝好的机会啊,趁火打劫,争取一网打尽。”许真说。三人互相看了看大笑起来。

自那小子走后,林力是每天必请卓安琪吃顿饭。不过,她倒显得知书达理,总是会为林力省着花,为此林力总是赞不绝口,白桦、许真也时常夸奖她。

这天傍晚,林力与卓安琪在校园后­操­场漫步,晚霞映红了­操­场,微风不时地袭来,倒不觉有些舒服。

“你对我真好。”卓安琪说。

“你是我喜欢的人,我怎么会对你不好呢?”林力说。

“要不是有他,我想我会答应你的。”卓安琪说。

“有件事我想对你说,不知当讲不当讲。”林力说。

“什么事儿?尽管说吧。”卓安琪说。

“据我所知,他在外面有很多女朋友的,难道你不知道?”林力说。

“我知道。”卓安琪回答的竟是那般平静。

“那你还这样对他。难道我不如他吗?做我女朋友,和他分手吧,他不会永远真心对你的,而我会,我会,你明白吗?”林力说。

“不,我不会和他分手的,除非他先提出来。”卓安琪说。

“那如果我找他,让他离开你,他要是答应了,你会做我女朋友吗?”林力说。

“你就那么希望我做你的女朋友?”卓安琪问。

“是,因为我比他更喜欢你。”林力说。

“好,只要他说要和我分手,我会答应你的。”卓安琪此刻眼角已流出了泪。

“我会做到的,我也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林力说完吻了下卓安琪的额头,转身离去。

卓安琪站在那里,久久没有离去。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也许是林力吻的太突然吓着她了,也许是在想她男朋友会不会和她分手,也许她在盘算着什么。

白桦听完林力的讲述后,拍拍林力的肩说:“太冲动了吧,你认为那小子会和她分手吗?”

林力说:“会。那小子不是道上的吗?好,我就和他火拼,看看到底谁更强。”

“胡说些什么呢?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有什么后果?”白桦问。

“我不想,我也没时间想。我还有事情要做,我先走了。”林力说。

“你可别胡来呀。”白桦说。林力没回答他,加快脚步离开了。

现在的年轻人,特别是学生,做什么事情从来都不经过大脑思考,总爱义气用事,个人英雄主义很严重。一冲动了,满脑子一片空白,做了什么都不知道。这就是为什么青少年犯罪率在飙升呢。

林力准备了一下,想了想找到那小子该怎么做?是直接就打呢?还是说完了再打?管他呢,走一步算一步。

林力找到他,只见他正和其它几个混子在一起谈话。看上去他们像是一伙的,林力把他叫来说了说,毕竟林力不想打这么多人,也许他也没能力打这么多人。

“你竟敢泡我女朋友,你活得不耐烦了吧。”那小子说。

“我可是在好好跟你说,希望你说话注意点儿。这件事,你还是考虑一下吧。”林力说完转身欲走,只见他一拳挥来,打在林力脸上,林力嘴角流出了一道血。他的那几个兄弟见状也赶了过来。

“让我考虑,他妈的,还没人敢和我这么说呢,兄弟们,扁他。”那小子说。

林力见真要动手了,便也放开手脚打了起来。林力好歹也是练过的人,虽说对方人多,但全是一群乌合之众,林力也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这么没挑战­性­。

转眼,林力已放倒三人,其他几人见状连忙逃走了。这些人可真是兄弟!难怪人家说:“一个中国人是条龙,十人中国人是条虫。”可见中国人的合作­性­不是那么的强,要不甭说一个林力,就是二个林力也差不多可以搞了。

林力此时蹲在那小子身边说:“好话你不听,非要动粗,你说你是不是很贱啊?”

那小子仿佛害怕似的,忙向林力说:“是,我是犯贱了,下次,下次不敢了。”

“那,那件事你怎么办啊?”林力问。

“全照你的意思办。”

“好,聪明。”林力拍拍他的头站起来走了。

第二天,校方才知此事,而且还是被打伤人的父母告知校方的。要说这校方的消息得知可真够慢的,岂不知全校学生早已闻之。此时白桦终于明白有些部门在处理突发事件的效率为什么这么慢了。当然这也不能怨他们,主要还是公民的问题,遇见了他们也不说,生怕沾到自己什么事,真不知道他们在发扬什么­精­神。

林力被叫进了教导处,教导主任见到林力便说:“你挺厉害的啊,七个人,三个打进医院,四个轻伤,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林力说:“是他们先动手的,怎么怨到我身上了,我这是正当防卫。”

“可你防卫过当。”教导主任说:“交待一下事情经过。”

“是他们先打我的,我有什么好交待的。要是非要交待不可的话,你可以问问他们啊,是他先动的手,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打我呢?至于事情的经过,您也看到了,三个重伤,四个轻伤,不过我再声明一下,我是在正当防卫。至于过当不过当,这应该是警方说了算吧。”林力说。

“我看你是顽固的很,下午让你父母来趟。”教导主任被反驳的无言以对。

下午,教导处里烟雾缭绕。校方总是不让学生吸烟,可老师们却在为学生做表率,学生怎能不向老师学习呢?

教导处里这回搬了“救兵”,不光有教导主任,还有几个高级老师,林力的父母也在。

“你交待一下吧。”教导主任得意地说。仿佛这里人多势众,他的腰杆子就硬了。

“我不是说了嘛,没什么可交待的,是他们先打我的,我是出于无奈才还的手。”林力说。

“你看看你,什么态度?”一位高级老师指了指林力继续说:“你看你穿的,跟混子有什么两样?”

“穿这怎么了?至少没光着。西装我也想穿,你给我买啊。”林力说。

“我上哪儿弄钱给你买。”那教师说。

“就是嘛,你一个教师一月工资千把块都买不起,我一个学生又没工资,又上哪穿得起呢?既然穿不上,我总不能不穿吧。”林力说。

那教师气的无话可话,猛吸一口烟,把剩下的往地上一扔,用脚扭了扭,开门离开了。

“林力父母,您看你们的孩子,我想我们是没法再教了,收拾收拾,让他回去吧。”教导主任说。

“我会好好说说他的,您看您这样处罚他是不是有点儿过了。”林父说。

“就凭他打伤这么多人,就够开除他的了。现在你们看看,他又是什么态度。”教导主任说。

“是,是,是。不过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做事有时未免有些冲动。”林父说完又呵斥林力说:“回去我再收拾你。”林力默不作声,因为他知道父亲是随便说说的。

教导主任也知道,再问林力也是问不出什么的。于是便说:“先把他领回去吧,等我们调查清楚了再来。”

林力听了甚是气愤,便说:“这也好,你多问问他们,事是因他们而起的,我只不过是做了下正当防卫而已。”说罢便开门离去。

白桦、许真找到林力。白桦说:“事已至此,再说什么批评的话也是无用了。我们还是先想想对策吧,也好帮林力不至于被开除。”

林力说:“他们拿我没辙,又不是我先动的手。”

“可万一学校审问那些挨打的,问出什么来,你岂不要遭殃了。”许真说。

“不会的,林力以前不是说了嘛,真正知道为什么打架的人,只有那小子一人知道,其他的人只帮忙的,什么都不知道,问他们也是无济于事。至于那小子他也不会说的,毕竟是他先动的手,而且是为了一女孩动的手,要是打赢了也就算了,可他偏偏输了,这么丢人的事,他怎么会说呢?”白桦说。

“如此说来,林力岂不没事?”许真说。

“嗯,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白桦说。

林力此时暗笑那些帮那小子的人,打了架还不说,连为什么打都不知道,真是一群笨蛋。

“对了,以后再被审问的时候,态度不要太强硬,毕竟你也有错。但也可以适当的硬一点,让人觉得你有理。不然你一直强硬,教导主任的面子往哪放?”白桦说。

“嗯,我会记住的。白桦你不愧是个才子,什么分析的都头头是道。”林力说。

“什么才子,你看我现在成绩都到哪儿了。”白桦说。

“兄弟,别被应试教育毒害了。”林力说。

白桦心想,你还在好好学习的时候我就已觉悟了。但还是说:“不会,不会。”

许真说:“你替他担心个什么,他会被应该教育毒害?你看他除了语文还学过什么?”

“我看你找打。”白桦说。

“好,我错了还不行吗?”许真说。

教导处最终还是没问出什么结果来。但为了给全校其他学生一个警示,不审给了林力和其他打架的相应的处分。俗话说:“杀­鸡­给猴看。”现在是不行了,学校往往是“杀猴给­鸡­看”这样才有震慑力,所以,社会上的有关部门在这方面,要向学校看齐。

林力没有被开除很高兴,于是大请一顿,席间,莫雨说:“这事做的也太突然了。”

“就是,做什么也不跟我这个当妹妹的说声,还当我是你妹妹吗?”林格格说。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今儿算是为大家赔罪了。”林力说。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大家甭想了,许开吃,我快饿死了。”许真说。

饭后,白桦走到林力跟前,乐着说:“这回不会有人阻碍你了,想必这会儿他们已经分手了。”

林力笑笑说:“我想也是。”

“明天,你们可以成双成对地进校门了。”白桦说。

“那是肯定的。”林力得意地说。

第二天一大早,林力便站在校门口等卓安琪。可卓安琪早上竟没来上学,林力不禁大失所望,下午上学,林力仍是站在校门口继续等,可仍是没等到,能上哪儿呢?林力想着,于是决定到卓安琪家门口等。

夜晚,卓安琪回答,见林力在那站着,不禁大吃一惊说:“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啊,你怎么没去上学?”林力问。

“这需要你来问吗?”卓安琪冷冷地说。

林力一听她这话,心里立刻悬了起来,问:“怎么了?我哪里惹到你了,­干­嘛发这么大火。”

“这还叫发火啊,跟你比可差远了。”卓安琪说。

“怎么?你是说打架的事?那可不怨我。”林力说。

“不怨你?这事可是因你而起,不怨你怨谁?”卓安琪说。

“这不是你说的,只要他说和你分手,你就做我女朋友。”林力说。

“你想的可真好。”卓安琪笑笑继续说:“你这么大的人了,连谎言都听不出来吗?我在玩你呢。”

林力一听,脸­色­大变,说:“什么?你在开玩笑吧。”

“像吗?”卓安琪冷笑着说。

“为什么?为什么?”林力大吼。

“为什么?告诉你,别以为对我好就能打动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不过是在利用你,利用你来教训他,现在你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走吧,甭在这站着了,碍眼。”卓安琪说。

林力愣了,大半天才缓过神来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你……”林力欲伸手打她。只听卓安琪说:“想打我,来吧。”

林力气的呼吸急促,眼瞪得老大,仿佛要迸出来似的,手举得老高,可就是迟迟不打下去。

“还犹豫什么?打呀,打完我们两清,谁也不欠谁的了。”卓安琪说。

林力最终还是没有下手,转身跑开了。路灯照着林力飞奔的身影,一次次的拉长,又一次次的缩短。林力不敢相信卓安琪的话,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那一刻林力的心真的碎了。

林力伤心地把这一切告诉了白桦、许真。白桦听了安慰林力说:“这样的女孩不值得你伤心的。”

“就是,蛇蝎心肠。还好发现的早,不然可就坑了你了。”许真说。

林力沉默不语,半天说了一句:“我要转学。”

“什么?!”白桦、许真都吃了一惊。

“我要转学,换个环境,忘掉这里的一切,把不开心的统统忘掉。”林力说。

“可,可是……”许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白桦长叹了一口气说:“这样也好,走吧,忘掉一切该忘掉的,你会更开心的。”

林力沉重地点点头。

“可别忘了我们。”许真说。

“怎么会呢?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们的。”林力说。

林力走了。虽然他很伤心,但看得出他仍喜欢着卓安琪。那一刻,白桦、许真一致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现在的男孩太痴情了。之所以后来变的花心了,那都是女孩子们的过错,因为她们把男孩子伤害的不敢再痴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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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试卷叠飞机(7)

林力走后,大家都闷闷不乐的。除了白桦、许真,其他人都不解林力为什么要走。他们问白桦、许真。白桦告诉他们自己也不清楚,因为林力交待过,不要再把此事告诉其他人了,白桦和许真可谓是林力的兄弟,怎能不遵从呢?

一个月就这样匆匆过去了。大家的心情都已慢慢地转好了。也许时间真的可以让人淡忘一切吧。

白桦这天在路上独走,只见卓安琪迎面而来。在林力追卓安琪的时候,白桦和卓安琪说过话,此时是不是该打声招呼呢?可她毕竟伤害过自己的兄弟,这一点怎能容忍呢?还是装没看见吧。

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白桦把头扭到一边。卓安琪本来想说什么的,但最终还是没说。难道兄弟或者朋友的敌人,就一定是自己的敌人吗?白桦想了许久,但仍是想不通。真想把此事讲给她最信任,最喜欢的莫雨听的,也好排愁解忧。可答应过林力的,又怎么能说呢?

白桦躯在床上发呆,他想起了林力。这个该死的,一个月了,连个电话也不打,还当我是兄弟吗?下次再见到他,非揍他一顿不可。白桦想着。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机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又是那女子。不过这次她穿的是旗袍。白桦见了也甚是心喜。

“你来了,坐吧。”那女子说。

白桦坐下说:“我以为再见不到你了。哦,对了,上次为何我一抚琴,便被一阵风卷走了?”

那女子倒没回答白桦为什么,只说:“有缘便会再见,无缘便是想见也是无法见到的。”

“有理,有理。”白桦说。

那女子起身沏了壶茶,斛到白桦身边的杯子中说:"我看你有什么心事吧,不妨说说,也许我可以帮上什么忙的."

白桦此时不知怎么了,想都没想便把林力的事讲了一番。

那女子淡淡一笑说:“你是在为此事而烦?”

白桦说:“正是。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卓安琪,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搭理她。”

“哦,你有理由不理她吗?”那女子问。

“她伤害了我兄弟啊。”白桦说。

“是,伤害了你兄弟,可伤害你了吗?”那女子问。

“那倒没有。”白桦说。

“那不就得了。由因到果都是你那兄弟的事,你为何要陷进去呢?”那女子说。

“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啊。”白桦说。

“君子之交,淡若如水。执着地做某件事,只会增加你的烦恼。放下执着,再看看,一片光明啊。”那女子说。

“我有执着吗?”白桦说。

“对这件事一直放不下,你不执着吗?”女子说。

白桦沉默不语,淡淡的芳香四溢,此时那女子抚琴起来,一首《广陵散》让人心旷神怡。

“菩提本无树,明境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那­妇­子打破白桦的沉默。

“谢姑娘指点迷津。”白桦起身微微鞠躬说。

“你叫我姑娘,还对我如此客气。前几次罢了,这次你竟还是如何拘礼,难道你真的忘了我是谁了吗?”那女子直视着白桦说。

白桦懵了,心中不断念道,你是谁?你是谁?但他没说出口,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那女子。仔细端祥着她,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涌到白桦心头,白桦仿佛记起了什么……

白桦莫名其妙地醒了。此刻他再也睡不着了,他努力地回想着,但始终记不起她到底是谁?白桦又想起了寺庙里的那个老和尚,也许他知道,不,他肯定知道。白桦在心里念着,于是决定去拜访他。

白桦向母亲说自己要单独出去,说是要锻炼下自己。起初白母怎么都不肯,但白桦又告诉她很多名人都是很小就开始独立生活,才造就了他们的适应能力,最终走上了成功之路。白母当然希望儿子能成为名人,便答应了,但只允许出去一天,第二天必须回来吃午饭。

还好,那个寺庙离白桦离不算远,一天两个来回都可以的。白桦一大早便出发了。

到了那,寺庙的香火依然鼎盛。白桦顺着原来的路,走进了那禅院,只见那里只有几只麻雀在地上蹦着, 不时地啼叫几声,哪里见到人了。

“施主,您走错了吧,前院是上香的。”一位年轻和尚说。

白桦双手合十向着那年轻和尚说:“我不是来上香的,我是来找人的。”

“施主找谁?”和尚问。

白桦不知该如何称呼上次见到的那位老和尚,便把他的像貌和大致年龄说了一番。

那年轻和尚打量白桦一会儿说:“您应该就是师父圆寂前所说的那个人了。”

“什么!大师已圆寂!”白桦大惊。

“是,上个月师父就已登往极乐。”那年轻和尚双手合十,头微微下低。“师父圆寂前告知我一件事,说施主不久便会再来拜访,叫我留意。不想今日差点没有认出施主,还好施主向贫僧询问师父,否则恐怕无法圆师父之遗命了。”那年轻和尚向白桦鞠了一躬表示歉意。随后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说:“这是师父命我交于施主的。”

白桦接过信说:“劳驾了。”

“哦,对了,师父让我转告您,他希望您能在他的禅房里点上一盏青灯,把信上内容念上一遍。”年轻和尚说。

白桦深感那位大师仍记着自己,便说:“没问题。”

年轻和尚把白桦领到禅房,点一盏青灯后,对白桦说:“施主,我先告退了,有什么事可尽管吩咐 ,我就在前院。”

白桦忙说:“劳驾了,劳驾了。”

年轻和尚将门关上离去。白桦坐在青灯旁,打开信一看,原来是佛家的《心经》。于是便念了起来:“观自在菩萨行深般波若蜜多时,照狗崽子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不知怎么的,也许是白桦一念经就犯晕吧,竟伏在桌上睡着了。

“施主,我们又见面了。”一个声音传来。

白桦定神一看,原来正是那位老和尚。顿时心喜万分说:“大师,总算找到您了。”

“你还是因为那件事来找我吧。”老和尚说。

“实不相瞒,正是,正是。”白桦说。

老和尚微微笑笑。白桦又说:“梦中人她大概认识我,而我,现在也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直觉告诉我,我与她曾经相识的。”

老和尚说:“这一切由因缘而生。在因缘里可以看到这个世界上很多用理智不可解释的东西。你所梦见的对你来说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之所以梦见她,是你曾经种下的因,也许你已忘却,因为这也许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或许是你前生种下的,或许是你前生的前生种下的,或许是你前生的前生种下的,所以你忘记了。但你并不是全部忘记了,你潜意识里仍保留着这个记忆,只是缺少一个外力的激发,所以当你的梦中人猛一提起时,你便有了印象。至于你何时会记起,那就要看缘了。缘如果引导你找到了果,那么你便可以记起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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