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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拿起试卷叠飞机 > 九

“那我何时才能记起,我以前又是谁呢?”白桦问。

“你以前是……”老和尚欲说,只见他后面有一与他年龄相仿的和尚推了一下他的后背说:“师兄,说话很累,不如回去睡觉吧。”

那老和尚神情似有如梦初醒的样子,笑笑说:“是啊,不如回去睡觉。”

“大师,你若睡觉,那我怎么办?”白桦忙说。

“你也可去睡呀。”老和尚笑笑说。

“可,可你还没告诉我那些事儿啊。”白桦说。

“一切顺其自然吧。”老和尚向白桦笑笑说。继而转身对他的师弟说:“师弟一言,令愚兄茅塞顿开呀。”

白桦见他们离去,忙喊:“大师,大师。”

那老和尚没再回头看他,迅速地消失在白桦的眼前。良久,只听一声音传来,“你我尘缘已了,不如回去吧。”

白桦猛地惊醒,只见那青灯烛火已灭。

白桦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打开房门,只见年轻和尚端着斋饭走来。“事情已做完了吧,用点儿斋饭吧。”那年轻和尚说。

“哦,已做完了,谢谢您的盛情款待。”白桦说。

“粗茶淡饭,何来款待?”那年轻和尚说。

“你的盛情胜于茶饭百倍呀。”白桦说。

“施主言重了。”那年轻和尚说。

“哦,对了,不知大师何以称呼?”白桦问。

“贫僧法号悟吾,参悟自己的意思。”年轻和尚说。

“哦,悟吾大师,在下姓白,单名一桦字。”白桦说。

“白施主请用斋吧,不然可要凉了。”悟吾说。

“谢了。”白桦说罢用起斋来。

“师父可曾托梦于施主?”悟吾问。

白桦一颤,心想,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而且明知故问,怪不得法号悟吾呢。想想大师他老人家眼力可真好,把弟子取名为悟吾,却有几分道理。

“没有,托梦?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都打电话、QQ,谁还托梦啊。”白桦故意这样说。

悟吾一听不禁失­色­,随后说:“用斋后,我会为施主安排住处的。”

白桦此刻倒没有留宿的意思,便说:“多谢了,不过天还不算晚,我还有点儿事要办,就不在此留宿了。悟吾大师的盛情,白桦必会铭记于心。”

“哦?是师父叫你去办什么事吧。”悟吾说。

“大师,你糊涂啦,您师父已往登极乐了,又怎会叫我去办什么事儿呢?”白桦笑笑说。

“师父圆寂前告诉我,他会托梦于你的。”悟吾说。

“哦,如此说来,那大师也定会托梦于你了,因为你是他的好徒弟嘛。”白桦说。

“这个,但愿如此吧。”悟吾说。

“悟吾大师,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白桦说。

“白施主但讲无妨。”悟吾说。

“学佛之人一定要放下执着的,放不下执着的应该是我们尘世之人,像你们这些看破红尘的应该是可以放下的。”白桦说。

“白施主所言极是。”悟吾说。

白桦此时欲走,便说:“再不走恐怕就搭不上车了,告辞了。”

“我送送施主吧。”悟吾说。

“不必了,不必了。”白桦忙说。

搭上车白桦便想,这个悟吾可真该悟下自己了。

回到家,白桦便对白母说:“妈,我提前回来了。”

“回来好,吃饭没?”白母问。

“哦,吃过了。”白桦说。

“那去洗洗睡吧,我看你也够累了。”白母说。

“哦。”白桦应了一声,便按白母吩咐去洗洗了。

躺在床上,白桦不觉舒服万分。才出去多长啊,就累成这个样子,不行,以后得多加锻炼,于是决定明天去晨跑,但想想,休息更为重要,便又决定明天睡懒觉得了。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上午八点多了。白桦本想出去玩玩,可一想昨天已玩了一天了,今天若再出去肯定少不了一顿批,想想还是在屋里胡思乱想得了,但还得拿本有关学习方面的书放在面前,因为万一母亲来看自己在做什么也好应付应付啊。

其实这一点,中国的很多学生都有类似的经历。想玩,想休息放松一下,可家长不让,说什么学习很重要啊,等到考好了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无奈,学生们便只有应付一下了,因此他们哪还会有想学习的心思,心早就飞了,由于“胳膊扭不过大腿”的原故,他们只有应付一下了。

而且值得一提的还有那些社会上的人,他们也经常大搞应付。比如,上级到下级去视察,下级要显示一下工作业绩,便提前大做准备,谁叫下级知道上级什么时候来呢,等上级一到,粗略地看了一下,觉得很好,便会赞美一番,说不定还会提拔一下下级,可见表面文章的重要­性­。

由此不禁感叹呀,要是从小在学习方面不受限制、不受压抑,又怎么能学会应付呢?不懂应付了,那将来还会应付吗?所以家长们,那些教育者们一定要慎重地思考一下了,教育出现问题了!

果然,效果非比寻常,白母见白桦主动学习不觉甚是高兴,于是便发话,要劳逸结合,上午学的太久,下午可以出去玩玩了,白桦暗喜,感到自己手段的高明,连母亲都蒙混过去了。

其实学生想蒙混老师、家长还不是小事一桩。家长是最容易骗的,在学习上,他们又不大懂,我们这一代人的父母,受过高等教育的很少,高中毕业的都不算很多,所以他们只要见你在看学习方面的书,就会认为你学习很用功。

至于老师,他们要是检查作业,大可草草地抄上一些答案,甚至有时你在作业上写上歌词他们也不会注意的,他们只是打个阅号,到时候来应付一下学校的检查,因为他们很忙,今天这个学生家长请一顿,明天那个学生家长请一顿,吃的是不亦乐乎,哪有闲时间去认真改作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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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试卷叠飞机 (8)

白桦吃罢饭,小睡了一会儿,便往公园里奔去,不料竟在那里遇到了卓安琪,白桦没主动跟她打招呼,只在那里看风景,装作一副十分入神的样子。

“白桦,你也来玩啊。”卓安琪先打起招呼来。

白桦没料到卓安琪会先和自己打招呼。顿时先发制人的概念在白桦脑中闪过。“是啊,来散散心,学习很累嘛,当然要劳逸结合了。”白桦笑笑说。

“你现在学习很好吗?”卓安琪问。

怎么这样问我?歧意太深了,白桦想。“还是老样子,马马虎虎啦。”白桦说。

“可不能马马虎虎啊,要好好学习将来才有出路啊。”卓安琪说。

还用你来教训我,小丫头,白桦心里嘀咕着。“你现在学习怎么样?”白桦问。

“一般吧。”卓安琪说。

白桦本想说:“你也要好好学习啊,不然考不上大学可没饭吃。”但谁料卓安琪还没等白桦开口便又说:“我要离开这里了。”

“嗯?这么早就回去?”白桦说。

“不是离开公园,是要离开这座城市。”卓安琪说。

你终于要走了,不然天天要是看到你还不郁闷死。白桦不禁窃喜。“是啊,在这座城市里没太大前途,出去倒好。”白桦说。

“林力,他,他还好吧。”卓安琪沉默了一会儿说。

“大概很好吧。”白桦说。

“难道你不知道吗?你不是他最好的朋友吗?”卓安琪问。

“是,不过林力已经转学了。”白桦说。

“转学?什么时候的事?”卓安琪看上去有些吃惊。

“一个月前,怎么,你会不知道?”白桦说。

卓安琪没有回答,半晌说:“他很恨我吧。”

“被一个自己最深受的人耍,是你,你会不恨吗?”白桦带着指责的语气说。

“我不想那样做的。”卓安琪眼眶里竟含着泪。

白桦不禁大吃一惊。这怎么了这?难道卓安琪有难言之隐,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该不会是要来耍我吧?白桦突然闪出这个念头。我得防着,可不能上了她下的套子里,不然我白桦一世英名就全毁了。

“其实,我一直喜欢着他。”卓安琪的眼泪已顺流而下。

别以为你哭我就相信你了,女人最致命的武器就是用眼泪来换取男人的同情,不过我白桦刚刚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你哭的黄河决堤,我也不买你的帐,白桦想着。

“哦?我想林力要是听到你这句话会非常高兴的,可惜你说的太迟了。”白桦说。

“不,那天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想说的,但我不能,我只能骗他,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的痛苦。”卓安琪说。

编的可真好,不知道内情的恐怕已经上当了,不过我白桦是何许人也,白桦心想。

“林力打了他一顿,他岂会善罢甘休?就算他善罢甘休了,他家里人能放过林力吗?他可是家里的独苗苗啊。”卓安琪说。

白桦想,难道卓安琪是为了帮林力?白桦半信半疑。

“所以,为了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在家里乱说,我只有在他面前发誓,不再与林力交往,他答应了,所以那天我那样对林力也是,也是万不得已啊。”说到这儿,卓安琪哭的更厉害了。

她演技不会这般高超吧?不会。那就是说的是真话了?也许吧。是该相信还是不信呢?姑姐再听听她说什么吧。

“能告诉我他的联系方式吗?我想见见他,哪怕听听他的声音也好啊。”卓安琪拭去眼泪说。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白桦说。

“求求你告诉我吧,难道你认为我在说谎吗?”卓安琪说。

“不,我已经相信你了,不过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和他联系,到现在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打来过。”白桦说。

卓安琪目光呆滞,很久才低声说:“那谢谢你了。”

“要不把你的联系方式留给我吧,如果林力来电话,我会告诉他的。”白桦说。

卓安琪看看白桦,然后望望天,想了一会儿说:“算了,也许我们有缘无份吧。”

“不会的,你会和林力好起来的,你想想,林力要是知道你这般对他,他会多开心啊。”白桦说。

“也许吧。”卓安琪说。

多好的女孩啊!白桦在心里赞美着。

“白桦,帮我一个忙行吗?算我临走前求你的。”卓安琪说。

“什么帮不帮的,尽管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帮的。”白桦说。

“我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包括林力,行吗?”卓安琪说。

“什么?我没听错吧。”白桦说。

卓安琪微笑了一下说:“没有,你没有听错。”

白桦有些惊诧,问:“为什么?难道你想让大家都误解你?让林力永远恨着你?”

“就让他们当我是个坏女孩吧。”卓安琪笑笑说。可她笑的竟是那么的勉强。

“可是……”白桦有些为难。

“答应我吧。”卓安琪声音有点沙哑,看得出她又止不住她那温柔的眼睛里火辣的热泪了。

白桦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卓安琪看着白桦,此时泪水已布满她那白净的脸。

“就是,如果将来有一天,你遇到了林力,你一定要告诉他真想,不要隐瞒他了。”白桦说。

“嗯。”卓安琪哭着,用力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白桦此时不禁对开始的疑惑感到自责。

白桦看着她奔跑的背影,忍不住也要流泪了。多么纯洁的爱情啊,可偏偏为什么是这样的结局?白桦坚信林力与卓安琪定会再次相遇的,他仿佛看到两人在一起幸福地相拥,但白桦却不知,卓安琪此次去的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也许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完美纯洁的爱情也许真的没有完美的结局吧,焦仲卿和刘兰芝、梁山伯与祝英台,也许他们只有化树、为蝶才能相依双飞吧,此刻不禁让人想起那句诗来,“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萧萧的寒风吹的白桦直哆嗦,也许冬天真的来了。

拿起试卷叠飞机(9)

“这林力可真够狠的啊,到现在连个电话都没打。”许真说。

“谁知道呢?这个臭小子。”白桦说。

“唉,林格格,林力给你打电话了吗?”许真问。

“没有。”林格格说。

“那你怎么不问问?”许真说。

“问谁啊?”林格格说。

“当然是问你家里人啊,还能问我啊。”许真说。

“他现在都成了家里的重点批判对象了,谁敢问啊,说不定把自己也问出一身祸来。”林格格说。

“不会吧。”许真说。

“不会的事情往往会发生啊。”白桦说。

“下雪啦。”班里有人小声说。

大家一听,顿时沸腾起来,大家打开窗户往外望,本来宁静的夜自习就这样变成了闹市了。

“什么时候下的,这会儿居然把地面都盖上一层了。”许真看了看说。

“管它了,下的越多越好,一会儿下课可以玩雪了。”林格格说。

白桦此时灵机一动,溜地穿了出去,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才进教室,只见他头上已全是雪,头发湿淋淋的。

“哟,节约用水也用不着这样吧。”许真说。

“响应党的号召嘛。”白桦笑笑说。白桦走到莫雨身边轻声说:“莫雨,出来一下。”

“还没下课呢。”莫雨说。

“反正老师们在开会,怕什么,快。”白桦说。

白桦拉着莫雨来到教楼的阳台走廊。“往下看。”白桦说。莫雨往下一看,不禁“哇”了一声。此时幸福的表情在莫雨脸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因为白桦在雪上写下了五个字:莫雨,I Love You。这五个字将大半个­操­场填满了。

雪,仍旧拼命地下着。莫雨伸出双手接了一点,可马上就化为了水。莫雨笑着将手中的雪水往白桦脸上泼,白桦没有还手,只是笑着,然后将莫雨揽入怀中,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颊。

莫雨浅浅一笑,白桦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我想为你写首诗了。”

“嗯?那就写吧。”莫雨微笑着说。

白桦将已构思好的诗念了出来:

因为爱你

所以用初冬的雪

写下你的名字

因为想你

所以在缤纷的梦里

浮现你的身影

看朝霞里的旭日

被大地慢慢捧起

看童话里的水晶鞋

被王子微笑地拾起

埃菲尔铁塔高耸入云

卢浮宫里有你微笑的神情

你不是蒙娜丽莎

我也不是童话里的王子

我只愿做默默的大地

将你

高高捧起

念罢,莫雨微微抑脸,看着白桦说:“我会永远记住你这首诗的。”

“嗯,不只是这首诗,还有那雪上的字。”白桦说。莫雨用力点点头,此时白桦将她抱的更紧了。

“哟,够浪漫的啊。”许真说。

“怎么不装好学生在教室里待着了?”白桦松开莫雨说。

“什么好学生不好学生的,成绩不好就是差生。”许真说。

“怎么能这样说啊?”莫雨说。

“你学习好,当然体会不到我们做差生的滋味。”许真说。

“就你会说。”莫雨笑笑说。

“白兄,我说刚才怎么一头水呢,敢情是为了讨好莫雨啊。”许真说。

“什么话,怎么能说讨好呢?这是发自内心的,是吧莫雨?”白桦说。

“那谁知道。”莫雨说。

“唉,怎么,联合攻击我啊。”白桦说。

“你很想被打吗?”许真说。

“你才这么贱呢。”白桦说。

“是吗?我可是看过莫雨打你,你还表现出一副陶醉的样子。”许真说。

“好哇,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要不是念在莫雨怕血的份儿上,我就把你放­干­喽。”白桦说。

“唉哟,吓的人家小心肝扑嗵扑嗵地跳。”许真装着女人腔说。

莫雨也笑了起来。白桦瞅了许真一下,许真耸耸肩说:“我先进去了,就不打挠你们了。”许真刚要进教室里,只听下课铃打响了。许真笑着说:“这不怨我,怨学校。”

只见全校的学生跟投胎似的奔了出来。看来­操­场上的字,便有人感叹说:“哇,好浪漫哦。”白桦、莫雨听了看看对方笑了笑。

“哼,耍酷耍到学校来了,真恶心,还以为挺浪漫呢。”又有人说。

莫雨一看,是个女生,便要上去找她理论。不料白桦一把拉住她说:“别去了,给她一次妒忌的机会,要不她会抑郁的。”

“真的假的?”莫雨说。

“绝对是真的,你看她长得跟金钱豹似的,甭说中国男­性­比女­性­多几千万,就是多出几个亿来也没人会娶她,所以她看到漂亮的女孩就妒忌,看到别人在浪漫她就恨不得杀了他们,哇,好可怕呀!”白桦说。

“有这么夸张吗?”莫雨说。

“你见过骂人有不夸张的吗?”白桦说。

“哦,我说呢,原来你也在……”莫雨说。

“后半句别说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白桦忙打断她说。

“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林格格笑着说。

“你看这里众目睽睽,能说什么悄悄话啊。”白桦说。

“就是人多才说悄悄话嘛。”林格格说。

“那照你这么说,你和许真也算说过悄悄话了。”莫雨说。

“怎么扯上他了?我看你们真是夫唱­妇­随。我算是甘拜下风了。”林格格说。白桦、莫雨不禁笑笑。

“你也可真够可以的,­干­出这么浪漫的事儿,明天在学校肯定又传为佳话了。”林格格说。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全校人都看到。要是有机会,我还想在珠峰上写了这五个字呢。”白桦说。

“珠峰?不会吧。”林格格说。

“就是,连我都觉着悬了。”莫雨说。

“连你也不相信?”白桦看看莫雨接着又说:“好,为了以后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我决定,从明天开始以一个登山运动员的标准来对待自己。”

“好啦,我可不希望你去登珠峰,听说那挺危险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待着吧。”莫雨说。

“看,人家都心痛了。”林格格说。

“还说呢,头儿来了,快进去吧。”许真跑过来忙说。

老师一进教室,便怒气冲冲地说:“快期末了,一个个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复习,这雪有什么好看的,都没见过啊。”

“头儿怎么了,说话这么冲?”林格格低声说。

“估计是被校长训了。”白桦说。

“啊?不会吧!”林格格说。

“不是说了吗,估计而已。”白桦说。

“古人云‘笨鸟先飞’,你看看你们,谁想着先学了?同学们啊,学习可不是跟我学啊,就是你们全考零蛋,我的工资也照拿。”老师说。

“还‘笨鸟先飞’?不知道‘枪打出头鸟’,谁飞谁先死。再说我们要是全考了鸭蛋,你不仅挨训,而且连奖金都拿不到,还工资照拿呢,指不定被校长踹了。”许真低声说。

“好了,我也不多说了,你们总之要明白学习是为了你自己,不是为了我,也不是为了你父母。学好了到最后还是你们自己受益,好了,都快看书复习吧。”老师说。

听了老师的话后,白桦不禁想,要是都学习好了,将来都考上大学了,那这个社会会成什么样了?对,扫大街、捡垃圾的都是大学生了。太可怕了,这简直是资源、人才的浪费。还是各有所长的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非得学习好才有出路吗?美国总统布什不也是个差生吗?哦,忘了,爱迪生还没上过中学呢,我还上了高中,说不定以后比爱迪生厉害,保不齐哪一天我把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推翻了。哇,如果按这个思维去思考,那上大学的岂不更厉害了。

其实也是,从小学到高中,这十一年的苦读只为了一次决定­性­的考试——高考。仔细想想,我们是一直受高考的摆布。高考不过是一个变相摧残人类的一种方式。至少在盛行应试教育的地方是这个样子。

“哇,怎么成雪山了,这才下了多长时间啊。”白桦感叹着。

“你现在就在这雪山之上。”一个人说。

“你是谁?”白桦问。

“嗯?我是谁你都不知道?”那个说。

“不知道。”白桦摇了摇头说。

“我是人啊,笨!”那人说。

“我知道啊,我没把你当鬼。”白桦说。

“谢谢你没把我当鬼,其实我就是个鬼。”那人说完将脸面一拉,露出一副白骨来。

“啊……”白桦猛地叫了起来,才发现这是个梦。还好是个梦,白桦想。

透过窗口向外一看,那是雪的世界,一片白净。真希望下几米厚的雪,这样明天就不用上课了。白桦想。

冬天就是冬天,雪已结成了冰。白桦在路上走着,只见一会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摔倒,一个接一个,真叫壮观。白桦想,还好我没骑,智商高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进了教室,一下子觉得暖和了许多。林格格此时正抱着书认真地看着。“哟,今天这么用功。”白桦说。

“啊。”林格格回应着。

“看什么呢?连一句话都懒得说。”白桦说。

“《红楼梦》”林格格说。

“欣赏水平这么高,可以,可以。”白桦笑笑说。

林格格放下书说:“你以前看过吗?”

“看过,不过不大懂,但也没觉得有多么的好,真不知那些红学专家怎么想的。”白桦说。

“各有所好嘛,大家都认为好就是好的了,所谓‘三人成虎’嘛。”林格格说。

“有进步呀,成语都出来了。”白桦说。

“那是。言归正传,你说林黛玉怎么样啊?”林格格问。

“怎么?你同情她?”白桦说。

“嗯,她挺单纯的,不过就是那样的命苦,大概红颜薄命吧。”林格格说。

“这人啊,不能不纯,也不能太纯。像林黛玉就属于那种偏于太纯的类型,这就不好了。”白桦说。

“她单纯不好吗?”林格格说。

“可你别忘了,林黛玉那是为了霸占情人。”白桦说。

“可贾宝玉本为就属于她呀。”林格格说。

“爱情没有谁属于谁,一切都是争取的。”白桦说。

林格格点点头又说:“虽然你说的也有点道理,可我总觉着单纯没什么不好。”

“是吗?你没看恐怖分子的信仰都很单纯吗?”白桦说。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林格格说。

“你看,你就是太纯了,太单纯的人往往认为他是唯一正确的。”白桦说。

“知道你厉害,不跟你说了。”林格格说罢,继续读起她的《红楼梦》来。白桦笑笑,坐下睡了起来,算是对早起的补偿吧。

“别冬眠了,我有事儿跟你说。”许真拍拍白桦说。

“有什么事呀?这么要紧吗?”白桦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说。

“有关兄弟我的终身大事啊。”许真说。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白桦一下来了­精­神。

“考虑到现在光棍这么多,我决定现在做好打算,以防不测。”许真说。

“说的也是,你终于开悟了。”白桦说。

“再不开悟,天下的女­性­都没了。”许真说。

“那女孩子哪班的?”白桦说。

“高一的。”许真说。

“都查清了吗?可别像林力那样,找个有夫之­妇­。”白桦说。

“放心吧,人家可是纯情少女,哪会像卓安琪那个死女人一样啊。”许真说。

“怎么骂人家啊?”白桦说。

“骂她怎么了?”许真说。

白桦此时想为卓安琪辨护,但又怎么说呢?又不能把真像告诉他。算了,还是听而不闻吧。

“你打算现在就追?”白桦说。

“是,不然还等到成了别人的女朋友时再去搞第三者啊。”许真说。

“不过快期末了,你还追什么啊?”白桦说。

“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再说,寒假一过,不知道又发生多少事儿呢,夜长梦多呀,一切速战速决。”许真说。

“你不怕打挠人家学习?”白桦说。

“我只是不想让她也被应试教育摧残罢了。”许真说。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白桦说。

“有什么麻烦的时候帮帮我就行了。”许真说。

“这个没问题。”白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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