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Сhā话说：“司机把他们送到哪里？”

“司机说，送到华南超级市场门前，他们就下车了。”

“嗯……”林枫思索地点点头，感觉这两个人没什么价值。

小柯继续汇报说：“还有一个情况，朱旺泉的司机韩海涛，他一个人多次去过13号别墅，从他的行迹判断，他对别墅很熟悉。”

“韩海涛？朱旺泉的司机？”林枫有些惊诧地说，“他一个人去找莫莉娜？”

“也可能他是在为朱旺泉跑腿。”舒晴说。

黄处长点点头说：“这种可能­性­很大。”

小柯看了林枫和黄处长一眼，仿佛要强调自己下面的话，他清了清嗓子：“还有一个情况，自那次聚会之后，13号别墅清静了几天，再没有人来过，但就在昨天下午，首先是张展和吴扬到了别墅。”

“就他们俩人？没有女人？”黄处长质疑地问。

“是，就他们俩人，而且是下午，平时的聚会都是在晚上。”

舒晴歪过头，看着黄处长说：“不是还有一个莫莉娜嘛。”

黄处长说：“从前几次的线索分析，好像莫莉娜自己并不参与提供女人的服务，这次没有女人出现，而是来了两个男人，应该和那事没关系。”

“请注意，那两个人都在银行。”林枫强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