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问题就在这里。”黄处长向小柯点了一下头说，“你继续说下去。”

小柯说：“首先是张展和吴扬同时到达别墅，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吴扬走了，而张展没走，又过了半个小时，朱旺泉来了，同往常一样，汽车把他放下就开走了，朱旺泉在别墅待一个多小时，然后张展离开别墅，而朱旺泉是四十多分钟之后才离开的。”

听起来这前后的次序和退场有些混乱，或者说是复杂，如果不去仔细思索，就会被这些人的前后出场和退场给弄糊涂了。

事实是，吴扬和张展同时来到别墅与莫莉娜见面，但吴扬不等朱旺泉露面就先走了，只有张展留下等候朱旺泉，待朱旺泉到了别墅一个多小时之后，张展离开别墅，朱旺泉自己又在别墅停留了四十多分钟才离开，在这段时间里，别墅里只剩下莫莉娜和朱旺泉。

在这全过程里，一共是四个人，其中有两个人没有碰面，只有莫莉娜和张展是和所有的人都打了照面，这很显然是刻意安排，刻意不让吴扬见到朱旺泉，应该和提供女人的勾当无关。

林枫的手指在桌沿上轻轻地敲击着，他的脑子在迅速地旋转着，是什么因素把这几个人牵扯在一起？莫莉娜和张展在这其中起着什么作用？

他看着小柯思索地说：“也就是说，刚开始是张展、吴扬、莫莉娜在一起，后来是张展、朱旺泉、莫莉娜在一起，而吴扬和朱旺泉没有碰面，在前一段时间里，虽然吴扬和朱旺泉都分别去过别墅，但他们俩人一直没有碰过面，是这样吗？”

“应该是这样。”小柯说。

“我可以从记录中查找出来，证实这一点。”舒晴立即说。

林枫对舒晴挥挥手：“不用查了，肯定是这样。”他把身体俯向黄处长说，“可不可以这样去设想，莫莉娜、朱旺泉、张展、吴扬，四个人是为了一件共同的事情走到一起。”

林枫郑重地说：“四个人都是主角，缺一不可，张展和莫莉娜两人分别同几个人会面互通情报，然而又避免大家彼此之间都认识，其目的当然是以防不测。”林枫这时也笑了，潇洒地甩了一下头发。

黄处长说：“你们注意到没有，凡是朱旺泉到别墅的时候，都没有闲杂人等，而那些男男女女出现的时候，都没有朱旺泉。很显然朱旺泉是别墅的后台老板，莫莉娜是联络员，而吴扬听从张展的指派，也可能吴扬并不知道多少情况，所以不让他见到朱旺泉。”黄处长说：“注意！张展和吴扬都在银行，近来张展和朱旺泉频繁接触，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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