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给我就行了,我会交给公主的。”见他想越过自己趁机上楼,凤歌横跨一步,拦在中间。
“这…….”李力持还想在说什么,可看见凤歌一脸寒霜的看着他,只好讪讪的将手中的玉瓶放在她手上,“那就有劳凤姑娘了。”
“行了,没事了你下去吧。”凤歌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像赶苍蝇一样的挥挥手。
“是!”李力持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边走边在心里狠狠的咒骂凤歌,该死的丫头,如此讨厌,活该嫁不出去!
看着他眼中的怨毒,凤歌长吁口气,进宫三年,见多了这种奉高踩低的奴才,心里实在厌烦得紧。如今公主正得势,这些个奴才一个个媚颜卑色的前来巴结,若是有朝一日公主被打回原形,只怕这些个奴才只会用鼻孔看人了。
“是什么药?”身后传来公主平稳的声音,原来优箩听到说话声下来了。
“说是太医院送来的药!”凤歌递上玉瓶。
这玉瓶不大,拿在手里的感觉并不沉重,凭她的直觉,里面绝不是汤药,该是药丸才对,因为接过时感觉瓶身有轻微的撞击。
优箩拿过玉瓶打开,从里面倒出一粒晶莹的药丸,和一根卷成细条的纸条,‘剧毒曼陀罗,用无根水服下!’是秦太医送来的解药。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碧落草与柳叶桃合用能使人失去意识,忘却自己所见。’彷佛一道闪电,照亮了眼前的黑暗。
优箩一瞬间明白了为何严奇的诗词会在奶娘手里,定是严奇写给菀妃,却被云烟偷了出来,成了指证菀妃的证据。为何挖碧落草的夏儿会连夜吞金自尽,为何奶娘和珠儿称自己出生时她们睡着了。
一切皆指向自己的‘母亲’-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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