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
"就是瘟疫。"萧然见大家露出迷茫的样子,于是换了个通俗的说法。
此话一出,就像是在滚油中加入一勺凉水,在座所有的人都惊惶起来,有些甚至不管不顾想要逃跑。萧然心道,莫非这里并不知道鼠疫的预防方法?既然话是自己说出来的,就得自己解决才行。
"可否请这位仵作大人检查此人是否有腋下股沟肿块。"萧然对仵作说道。
谁知仵作乍听是鼠疫之后,立刻站得离尸体远远得,说什么也不肯再上前检查。萧然无法,只得亲自上前,刚迈步却感到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衣服,回头一看,正是一直不见踪影的默然。此时默然乌黑的眼睛里面满是不赞同,他正担忧地看着萧然,拉着他的衣角不肯让他走上前去。
萧然微笑地看着默然,用口形告诉他,我没事,别担心,然后从默然手里扯出自己的衣服,转身走向死者,因为他没有回头,所以他没看见默然眼里愤怒的神情。
萧然其实并没有实际经验,只是记得小时,自己住的C市曾经被传说有几个鼠疫病人,所以一时间政府大力宣传各种病征和预防方法。虽然事隔多年,记忆有些模糊,不过大体还是有些映象。
善后工作
萧然一边走,一边从衣衫下摆撕下两块布来,缠在手上,做成简易手套。走到张甲身边是,深吸一口气,单膝跪下,右手轻轻地覆在死者的额上,心里默默祷告,睁开眼,轻轻道:"得罪了。"
众人见他解开死者的衣物,在死者的腋下和腹股沟仔细观看,末了又认真研究了一下死者脚趾上的伤口。"死者腋下,腹股沟,左颌下处淋巴结异常红肿,特别是腹股沟处有一处破损化脓。加之从其脚趾上伤口的形状看来,是被鼠类所咬。看来确实一种以鼠类为媒介传播的瘟疫无疑。"
没有听见任何声音,萧然疑惑地回头一看,发现大家都露出绝望,恐慌的神情,有些人甚至已经昏倒。
"国将不国,瘟疫横行。老天爷要为太子得死惩罚大家啦!"一人突然崩溃,连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喊出来了。可惜在场众人已经没有力气去喝止他,都面露死灰。
萧然站起来,一边解下手上缠着的布套,一边出声安慰:"大家莫要灰心,我家乡以前也曾发生类似瘟疫,不过由于控制得法,所以几乎没有人员损伤。在下愿意教给大家解救办法,避免一场浩劫。"
如果说别人说这话,众人定会嘲笑他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不过说这话的是萧然,这个刚刚断定张甲死于瘟疫,而且敢在明知他死于瘟疫,还上前检查的人,众人心里奇异地安静下来。
萧然敢夸下海口,有一个原因是他知道这个人是鼠疫初期的患者,说得更明白一点呢,这个人得的是腺鼠疫,在流行初期最为常见。所以只要措施得当的话,应该比较容易控制。所谓措施,无非就是隔离,灭菌。
于是萧然对一边发呆的几个衙役说道:"几位大哥,你们当然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过在下认为,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建议先把此人遗体单独放置,把他用过的东西全部烧掉,再请有经验的大夫和仵作来复查此人的死因。另一方面,应该按照我说的方法加以预防,如此可好?"
衙役正像没头苍蝇一样不知道怎么办,突然听见一个清亮的声音说出一个看似无可挑剔的方法,除了点头称是还能干什么。
总算有个人还有点清醒,抓着萧然话里的一个问题提问:"那张甲住过的万安客栈和这家酒楼是不是也要烧掉?"
萧然看见孙老头刚刚才好起来的脸,又绿了。萧然叹口气,"当然不用了,只要将艾草和雄黄燃了,在前后里外都薰一遍,便可将疫病根源都杀死。此外,建议那些没有接触过死者的人,也回家将衣物煮熟消毒,然后也用药草薰了,大家看可好?"萧然努力回忆看过的《洗冤录》里面的情景。
几个衙役连连点头称是,用笔记了。
人群散去之后,孙老头"扑通"一声跪在萧然面前,联呼大恩人。萧然最受不了有人跪他,连忙搀扶起来,安慰了一阵。
此次瘟疫的源头被萧然发现,而且即使采取妥善措施,再加上有官府出面积极推行,一场浩劫就此湮没于无形,只有当初几个住同一间客栈的人感染,当然这是后话了。
□□□自□由□自□在□□□
再说事发当天晚上,萧然还需要面对某人莫名其妙的一通发火。
后来差点因为他的一时不察,而衍变成一个巨大的危机。
...
"默然,你怎么了?一个晚上都这样,是不是被被今天的事情吓倒了?"
"......"
"小弟啊,你倒是说句话啊?"萧然第n次。
萧然十分挫败,看见默然那副神情,就像别人欠了几百两银子然后又玩失踪的样子。看他的神情,萧然几乎怀疑默然是在生自己的气,当然只是几乎怀疑,因为他前后想了十遍自己今天的行为,好像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看到默然的表情,萧然实在没有勇气在这种状况下爬倒床上去。睡椅子?萧然瞟了眼正在用眼刀杀死自己的默然,决定宁愿去柴房和旺财打地铺,也不愿意留在这里被这个可怕的小弟精神摧残。
刚卷了被子,走倒门口,手还没搭上门闩。
"哥哥,这么晚了,去哪里啊?"一个幽灵般的声音在萧然背后想起,如果这句"哥哥"不是那么咬牙切齿的话,会更有恐怖效果。
"那个...我看外面月色宜人,想出去赏赏月,散散步。"萧然突然没胆子说实话。
默然抬头望望窗外正在飘着细雨的天空,挑挑眉毛看着萧然。
萧然:"......"我错了。
想到一个前世看到过一本《对付发脾气女朋友办法101招》,回忆起里面看到的一个方法,不知道在眼下这个情况下能不能用啊。。。
给自己壮了壮胆,突然伸手把默然一把按进怀里,默然一怔,立刻开始激烈地挣扎,手脚并用,萧然变成了陪练对象,被打地青一块紫一块。忍住忍着,萧然默默对自己说,书上说风雨过后总会有彩虹,忍住这一时,哄得她一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默然最后在用力踩了萧然两脚之后,果然如书中所说,突然暴吼一声:"你这个混蛋!"
吼完便马上安静下来,并且反手抱住萧然,埋在他脖子里闷闷地说:"为什么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如果你也染了瘟疫,我怎么办?!"
萧然感动得热泪盈眶,不过他感动地是,没想到这个方法真的这么好用!
拣来麻烦(上)
戏还是要演滴,萧然立刻摆出一幅"你是我知己"的表情,一边慢慢抚摸默然的头发,切记,顺毛摸,一边低声温柔的说:"怎么会,默然是我最重要的弟弟。我不想让你有危险啊,你想今天如果张甲的死因没查清就下葬,这里真的爆发瘟疫的话,孙老爹和你不是会有危险么。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们啊。"
"弟弟?"
"是最重要的!"
忽略几个自己不爱听的字眼,默然抬起亮晶晶的眼睛定定看向萧然,"我真的是你最重要的..."
"当然啦,小默然很可爱呀。"像张牙舞爪的小猫。
默然皱皱眉头,不甚满意这个"小"字,不过气氛太好,也没有计较,只想再确认一些事情,"可是,我以前被人..."想起过往,默然突然目光黯淡。
萧然连忙把话抢下来:"谁会没有过往,只要自己不要受那些事的影响就好了。我不在乎默然的过去,我更在意你的将来。而且男子汉大丈夫,就当被疯狗咬了几口,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真的不在意?"
"当然啦!"萧然满意地摸摸默然的头顶,信誓旦旦地保证:"以后我会给小默然娶个美美的娘子,默然的小孩子要认我做干爹,这样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啦。"
"....."默然突然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盯着萧然的眼睛看了一阵,确认眼前这个认确实只能做出这种程度的理解之后,默然扯了个无力的笑容,看来自己的路还很长。
见事情似乎已经过去了,萧然便开始按照书里面讲的--博取同情。
"哎,你刚才打的好疼啊。"默然看着萧然龇牙咧嘴的表情,郁闷的心情好转了不少,想想自己刚才确实有些没有控制力道,连忙拖过萧然让他坐在床上,伸手撕开萧然的衣服检查身体。
萧然本来不是很疼,不过想博取一下同情,赚回一点而已,谁叫默然刚才给自己发小孩脾气,害自己哄了他一晚上。谁知衣服一解开,身上的淤青看起来甚是严重,竟叫默然也吓倒了,只好反过来再安慰他,真是自作孽啊!
默然脸色铁青地起身拿药,虽然萧然再三保证,真的没什么大事,但他始终有些无法释怀,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明明知道这个人今天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而且他今天的表现可以称得上冷静而完美,但他无法忘记他从自己手里把衣角一点一点地抽出,丝毫没有犹豫,转身离开时,连头也没回。
就像看见他一步步离开自己,毫不留恋。自己明明伸手挽留了,他为什么还是走的潇洒?
不想被他抛下啊,不想成为孤单的那个人。
想要和他在一起。。。。。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他把自己抱在怀里保护自己呢?还是在他抽出衣角转身离开的时候?或者更早在拍卖台上远远看见他倚墙而立时?
默然已经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贪婪地注视着萧然的身影,也许身体比意识更诚实,更早一步拥抱这个人。
默然低下头,默默帮萧然上药,气氛很是诡异,萧然聪明的一言不发,干脆闭目养神。
默然的手法十分娴熟而轻柔,萧然有些昏昏欲睡,在半梦半醒之间,觉得好像有知蝴蝶在自己身上嬉戏,挥挥手想赶走扰人的小东西,不想挥出去的手被什么东西缠住,萧然皱眉想摆脱这种状况,却觉得身体沉重,越来越感到呼吸困难。萧然有些难受地呻吟出声。
突然唇上一点濡湿的感觉把萧然完全吓醒了。
因为上药的关系,萧然的上衣是敞开的,但现在为什么连下装都是松开的?萧然呆呆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默然。"默然,你干什..."
接下来的话被堵在喉间,萧然睁大眼睛看着突然放大的默然的脸,呆呆地任由这个人在自己的唇上舔吮。萧然这个人天生反应比别人迟钝一下,危机意识也不是很强,在加上还有些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所以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发呆,他确实是脑子打不过转来。
等他完全清醒的时候,发现默然骑在自己腰上,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右手,另一只手在自己胸前流连,舌头正试图撬开他的牙关。清醒过来的萧然当然不会呆呆让他吻,连忙咬紧牙关,以此抗拒。
默然努力了一阵始终无法如愿,突然用一只手抓住萧然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萧然吃痛,的头也被扯地向后扬起,刚想开口呼痛,却感觉一个温软的东西滑进自己的口腔,只好努力转头想避开默然的纠缠。默然松开他的头发,滑到他的下颚,用手一掰,萧然只觉下巴一阵剧痛,差点脱臼,心里知道默然已经有些失控了,在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做激烈反抗,只好乖乖让他吻了个痛快。
只觉得默然的舌头在自己的口里如入无人之境,几乎把自己的牙床都舔了个遍,在萧然已经开始头昏眼花的时候,默然终于停止了这个超级法式深吻。抬起身来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似在回味。
萧然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点,用尽力平稳的声音对身上这个暴走分子说:"默然乖,先起来好不好?你压得我好疼。"他虽然迟钝,但是并不笨,看默然现在的反应,他也不会傻到去问"你为什么这样做",眼下最好是先好好安抚这个孩子,而且尽量少的让他受刺激,曾经受过伤的人,对别人的拒绝会非常敏感。
默然听后,果然微微抬起了身体,却仍然压在萧然身上,并不打算起身。
"默然,先起来好不好?"萧然用哀求的语气说。
默然看上去有些挣扎,眼神忽明忽暗,萧然看得心惊。所幸默然最终还是慢慢松开了手里紧握住的萧然的手,也慢慢翻身到一边,萧然松了口气。
可惜萧然在这个时候做错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拣来麻烦(中)
这个时候萧然做了一件让自己后悔了很久的事情,那就是他打算起身离开床铺,走到椅子或者屋子里面的任何地方---自以为是的想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其实如果他像往常那样把默然抱住轻声安慰的话,那么后面的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所以说,这次的危机,很大程度上来说,是他自己造成的。
现在说默然,默然之所以会变身狼人,原因之一当然就是意识到自己对萧然的感情,但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白天发生的事情,使他有一种萧然随时会转身离开自己的感觉。害怕被抛弃,再加上自己刚才对萧然出手让他受伤,他害怕萧然终会因为自己的粗暴态度而离开自己。
开始只是很单纯地想温柔的为他上药,但他看见衣衫不整,意识模糊,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的萧然的时候,内心终于有什么东西破体而出,好像狠狠把眼前这个人抱在怀里,告诉他不要这么毫无防备地相信别人,即使那个人是自己!
所以,当默然再次看到萧然慢慢起身离开自己的时候,连仅有的理智也消失了。
默然突然疾如闪电地出手,捏住萧然肩膀某处一按,萧然立刻身子一软,一阵天旋地转,就又被扯回到床上。这次默然不再试探,伸手取来萧然的腰带,将萧然双手困在一起,另一头则在床柱上打了个死结。
萧然心下震惊,虽然他早看出默然有武功在身,但并没放在心上,现代人都重视个人隐私,默然定有一段不甚美好的过去,他没兴趣揭人疮疤。况且,在某些方面,萧然仍然像过去一下,把自己和别人孤立开来,因为总有一天大家会分别,会由于各种原因利用背叛对方,如果这样,不如从一开始就保持一些距离,以后被利用了也不会太难过。
但是没想到默然第一次在自己面前使用武功是用来对付自己的。
遭到报应了吗,因为不相信别人...
感觉到萧然的不专心,默然下手更加粗暴。
"呲---"萧然的衣裤顿时化为碎片落在地上,萧然下意识得想蜷起身来,却被人更快得按住,此时的默然下手已经没有轻重,萧然身上立刻多了几条鲜红的指痕。
萧然有些痛苦得把头仰起,却正好露出了自己线条优美的颈部。默然贪婪得注视着萧然的身体,看到他由于痛苦而上下滚动的喉结时,终于急不可耐地扒掉自己的衣服,用力挤进萧然赤祼的双腿之间,牙齿也轻轻咬上那祼露出来的脖子。
默然的舌头和牙齿在萧然的肩颈处流连忘返,时而在锁骨上吮过,时而与喉结嬉戏,感到萧然的挣扎,便重重咬在他的脖子上,一直到血的味道在齿间韵染开来。
萧然看着慢慢抬起身来的默然,看着他嘴角的血迹,知道他把自己咬出血了,还来不及说话,就看见这张嘴朝自己罩下来,血液的味道,顺着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一起传递过来。
萧然却无心欣赏自己血的味道,因为他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小腹上面,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现在的他只能暗自祈祷,默然能在这个时候找回理智。
只是亲吻已经越来越无法满足此刻的默然了,他的唇舌慢慢向下移去,分别在萧然的脖子,锁骨和肩膀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来到胸膛的时候,突然毫无预兆的把一边的蓓蕾含进嘴里,用舌头大力吮吸,萧然被他吮的痛不可言,对于这场单方面享受的情事,萧然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萧然睁大了眼睛,因为感到一双火热的手袭上了自己的分身。本来是打算消极抵抗到底的,但这种陌生的感觉让萧然心惊:"不!默然!..."
听到萧然虚弱的哀求,默然有一瞬的犹豫,只见他眼里出现一阵迷茫,低头呆呆看着身下无助的萧然,但但他看到萧然身体上面各种指痕,咬痕,吻痕的时候,默然的眼里又恢复了嗜血的狂热。
萧然绝望的闭上眼睛,却在下一刻感到自己分身被用力一捏,"看着我,从今以后,不许背对着我。"萧然睁大眼睛,看着身上的默然用无比冷漠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对自己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萧然在迟钝也知道事情不简单了。
这个默然,不是自己最初救下的那个少年!
"你是谁?"萧然找回自己的理智,冷静地问。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默然邪媚一笑,"我叫默风,默然的孪生哥哥。"
"..."
"..."
"......"
"......"
"你们共用一个身体?"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默风有些惊奇的说。
"......"这算不算精神分裂的一种?
"咳咳,很高兴认识你...不过,能不能先帮我解开?"萧然小心翼翼的问,有些难受的动了下腰,刚才被抓得好痛。
默风咬牙切齿的说:"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说着把某个依然坚硬的东西在萧然的小腹上摩擦了一些,十分有效得吓得萧然立刻石化。
默风的在萧然已经吓软的分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萧然咬牙忍受这种近乎性骚扰的调戏,心里面早已把默风骂了两百遍。
这时,听见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还没舒服,你说怎么办呢?"
王八蛋!萧然在心里暗自骂道。
默风看着萧然暗自吐血的表情,知道他在肚子里面不知骂了自己多少遍了,心情突然大好。
拣来麻烦(下)
默风邪恶一笑,萧然脸色立刻白了。
虽然刚见面,不过眼前这个默风和默然差太远了,简直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他倒是可以轻松搞定默然,不过面对这个看起来BT的默风,只有挨宰的份。
真是命苦。
"今天...就放过你算了,谁叫默然那没用的小子这么喜欢你,弄伤了你,他还不哭死。"默风痞痞地说。
看到萧然松了口气的样子,默风突然恶劣的补充:"不过,我总得收点儿利息,对不对?"
?!
说完,不理萧然的抗议,默风覆上身下的人,张口咬住身下之人的胸膛,故意在上面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的。他贪婪地吮吸着萧然的每寸肌肤,从脖子到胸膛,从小腹到大腿内侧,用内力使劲吸咬,想要在他身上留下难以消失的痕迹,不理会身下的人因为吃痛的挣扎。
他火热的坚硬咆哮着想要宣泄,但是理智却提醒自己不要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只好下意识地在萧然的腹部来回摩擦,留下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
想要宣泄出来,想要这个人,想要完全拥有这个人,想要狠狠地占有他,贯穿他,想要和他融为一体,想要撕裂这个人,默风用最后的一丝理智努力约束自己,不想伤害他,不想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默风低头看着身下这个身体上留下无数情事痕迹的人,双手被缚,脖子的伤口还在留着血丝,小腹上一边水渍,样子淫靡又煽情。
萧然越来越担心地看着默风渐渐狂热地眼神,要不是自己双手被捆住...
突然,默风勾起萧然的双腿,用力并拢在一起,压向萧然胸前。萧然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突然感觉一个烙铁似的硬物生生挤进并拢的双腿之间!
默风死命压着萧然的双腿,双手握住纤细的腰杆,阳Wu在他腿间激烈的摩擦。萧然马上明白了眼前的情况,心知默风在用自己的方法保护自己,也不再挣扎,由他去吧。
默风动作激狂,整个房间只听见"啪啪"得拍打声,萧然几乎被顶到墙壁上去,大腿之间也被摩擦得火辣辣得疼,但他此刻也只能咬牙默默承受。
默风看着萧然隐忍的样子,一股酥麻的感觉慢慢上来,便埋头衔住他的唇,舌头在他口里翻搅,突然一个激灵,一股热流喷射在萧然的胸腹之间。
趴在萧然身上喘气,默风感到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慢慢溢满心间,他从来不会和人如此接近,但是此刻的自己觉得,如果能够得到他,其他功名利赂都可以淡去。虽然自己并没有真正得到身下这个人,第一次兴起保护一个人不受伤害的念头,虽然自己因此而委屈了自己,但是却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对了,是满足,和这个人在一起,只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就会觉得满足。
默风慢慢起身,萧然虚脱地躺在床上,双腿因为方才激烈的情事而无力合拢,微微张开搭在床边,他修长的腰身上有自己双手抓过留下的清晰指痕,平坦的腹部也全身自己的液体。看着萧然无力防备的样子,默风头脑一阵发热。
想起自己刚才说过"放过他"的话,默风从来没这么后悔过,话说太早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好郁闷的捡起一件衣服盖在萧然赤祼的身体上,在躺在萧然身边,伸手搂着萧然的腰。
萧然微微喘过气来,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刚才做运动的是默风,为什么快要虚脱那个人是自己,无解。
看看身边搂着自己的默风,萧然几乎以为刚才是南柯一梦,默然还是乖乖搂着自己睡觉而已,如果不是自己的手还被绑着的话。。。。
等等!
手被绑着?!
"喂,你这个混蛋!至少把我放开再睡啊!"
回应萧然的是安静的呼吸声。
"喂喂!我说你好歹给我弄点水来洗一下啊!"
...
"喂喂..."
默风绝对是故意的,他不想萧然这么快变洗去自己留在他身上的气息,只好故意装睡地搂着他,只在萧然慢慢闭上眼睛之后,轻轻割断捆绑着他手腕的腰带。
看着细瘦的手腕上淤红的痕迹,默风露出怜惜的神情。
一波又起
第二天,默风怕萧然找自己算帐,便很没种地把默然叫出来代替自己。萧然本来准备逮到默风长谈一次,把事情解决了,结果看到默然那双无限自责,泫然欲泣的眼睛,立刻丢盔弃甲,转而开始安慰默然,不要放在心上,不是你的责任,云云...
可怜的萧然,吃软又怕硬...
好不容易摆平了默然,孙老头告诉萧然有人想见他。
萧然仔细检查了身上的衣物,确定不会露出什么痕迹之后,跟着孙老头步上楼来。来客在二楼的一间小包房里等候,萧然推门而入,只见一个穿白色儒衫的年轻人站在窗前,一个侍从打扮的黑衣人低头立在一边。听见有人进来,年轻人回头看向门口。
萧然登时觉得眼前一亮,此人眉目如画,鼻若悬胆,已是龙凤之姿,偏偏身上更有种清如碧水,温软如玉的气质。虽是寻常衣着,确有一种难以掩饰的贵气。
萧然赞赏地端详一番,在心里暗暗打了九分,"不知这位公子找在下所谓何事?"
谁料来人听罢露出惊讶的表情,就连刚才进门后一直低着头的黑衣人也忍不住抬头望过来。萧然心里一阵打鼓,心知来者不善,看来这两个人认得这个身体,心里飞快思量着怎么应对。
"小月,不认得大哥了吗?"年轻公子问道,声音也让人如幕春风。
不过现在不是欣赏声音的时候,萧然听到两个让他头大如斗的字。"大哥?!哪个大哥?莫非难道是那个...大哥??
萧然的心脏狂跳起来,实在没办法演一场骨肉相逢的煽情戏,他心里来回思考的是,"我"就是喜欢他?就是他把‘我'推下悬崖?
很明显,受太大刺激,萧然这部人机出现当机现象,脸上神色变来变去,兀自低头不说话。
不过很显然,有人错误理解了这一幕。 e
"小月,你可是还在责怪大哥不顾念手足之情?"
萧然立刻清醒,对啊,套话!发什么呆啊!立刻打起精神,以三十度角抬头偷看白衣公子一眼,又立刻红着眼睛转看旁边的盆景,轻声说道:"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就当我死了吧。"
"小月,你怎么责怪我都可以,我只求你跟大哥回去吧。你现在武功尽失,我怎么放心你在外面流浪。"
"那个时候,你顾过我的生死么..."萧然做出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鸡皮疙瘩出了一身。
"小月..."来人看起来很自责,"大哥对不起你。"
"当初把你送去做太子替身的时候,我说过会护你周全。也承诺过你,只要护得太子安全,你要我怎么样我也愿意...只要你回来,大哥什么都依你。"
利诱?不过,做太子替身?我吗?
"小月,听说这次瘟疫是你最早发现的是不是?"帅哥突然换了个话题。萧然犹豫的点了点头,这事他迟早有办法知道详情,不如自己招了。
"小月,这次你立了大功。大哥想让你回来入朝为官,太子已经安全回来了,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回来帮大哥好不好?"
哎呀,诱饵越抛越高了啊。萧然看似十分犹豫,低头思索,其实他正在想的是,当初从小美人哪里搜刮来的银子差不多没了,而且身边默然又是个定时炸弹,没准什么时候就变默风了。本来想找点事情做,但是想来想去,发现自己和这里专业严重不对口,再呆下去,自己都会不好意思,眼下也是个机会。虽然他刚才的话里面漏洞百出,似乎想利用我,不过我不也是在利用他么,这样也算公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拿定主意,萧然装作心如死灰的样子:"大哥,我此次回到这里,也只是想再看你一眼而已,现在心愿已了,我们从此便是陌路人。小月你就当我已经掉落悬崖,死了吧!"说罢便要决然而去。
白衣公子立马上钩:"小月!你不能走!你走了大哥一生一世都不会安心的!若你真的狠心离开,那...大哥就自绝谢罪!"
萧然听见连忙回头,正看见帅哥抽出侍从的配件往自己脖子抹去。
抹脖子好像是女人干的事情吧?想归想,萧然还是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以手握剑,阻止"大哥"的自绝。白衣公子到没受伤,可怜的萧然手握住剑锋了...
奶奶滴,真的流血了...好疼啊!
"大哥"吓得立刻扔到自杀用的剑,心疼得捧着萧然的手说:"小月,你...你受伤啦!"说罢转身朝随自己一同来的黑衣人吩咐道:"快请大夫啊!"
"大哥,你别伤害你自己,我..跟你回去就是。"无奈的语气。
于是在萧然的自导自演,某人积极配合下,上演了一场兄友弟恭的相认戏。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在空中交会,互砍。
噼里啪啦。
彼此嘿嘿一笑,心照不宣。
未来的日子,有好戏看了。
教育问题
告诉"大哥"自己需要一天时间留在这里,让他们第二天再来接人之后,萧然回到自己的房间打算和默风好好沟通一下。
萧然看着从自己一进屋便立在门边低头一言不发的少年,朝他钩钩手指。
"默然吧?"萧然求证。
"恩?"蚊子般的回答。
"叫默风出来,我要和他算帐。"萧然冷冷得说。
"然..."可怜兮兮地求饶。
"不关你的事,叫那个混蛋出来!"萧然铁了心。
"你要怪就怪我吧。风他...不是故意的。"看着萧然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默然低头小声说:"风和我从小被师父养大,师父教我们武功,却不管我们。一起长大的师兄们很多都慢慢消失了,有时候头一天还睡在一起的师弟,第二天早上就不见了。我胆子小,一直都是风在鼓励我,我才能够活下来。"
"有一年,习武的时候摔断了手臂,半夜疼得睡不着,躲在被子里哭。同屋的大师兄听见了,大师兄很温柔,一直搂着我,还用自己藏起来的伤药给我用,风和我都很喜欢他,那个时候,练功再苦,只要想到大师兄,我们都可以咬牙忍着。"
默然的神情有些脆弱,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有一天,大师兄要下山去执行任务,师父让他选一个帮手,大师兄选了我们,风和我都很开心的。虽然知道是去杀人,但是只要是和大师兄在一起,我们就无所谓。"
"到了山下,大师兄对我们非常温柔,带着我们去吃各种各样的小吃,给我们买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我们都觉得那几天过得幸福的不像是真的。"
默然闭着眼睛回忆,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容,可惜萧然却知道,那是他们最后的幸福了。
"可是有一天,睁开眼睛,师兄不在了,只看到自己被绑在床上,屋子里面有一个长得很丑的大叔。他用鞭子抽我,用小刀割开我的皮肤,在伤口上抹盐。"
"那个时候,我痛得快要死掉,只好躲起来哭,风比我更坚强,一直是他在鼓励我,他告诉我说,大师兄一定会来救我们的,让我撑下去。"
"风代替我,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我没用,只会哭,风每次还要来安慰我。我们担心大师兄遇到什么不测,一直很着急,有一次抓住一个机会想跑,结果被抓回来,那一次,风几乎被折磨死。
"后来我们学乖了,不吵也不闹,总算让自己少受了些皮肉之苦。就在大家都松了口气的时候,有人把我们蒙着头塞进轿子送到另外一个地方,头罩解开的时候,我们看见被一大群人围在中间,所有的人都用淫亵得眼光打量着我们。这个时候我们才真正绝望了,我们知道大师兄不会再来救我们了,因为他正坐在台阶上,像看戏那样地看那群人在我们身上为所欲为。"
萧然沉默。
"那次就像是在地狱里滚了一遍一样,风不要我出来,从头到尾一个人默默承受了一切,连叫都没叫一声。那次,风好像是在血池里泡过了一样,从头到脚没有一点好的地方,但他居然一直是清醒的!"
叹气。
"我们不知道那次师兄到底接了什么任务,只听见他最后说了句,调教得不错,以后你们就用这身体来完成任务吧,反正也不干净了。"
回到山里,风就像变了一个人,不再相信任何人,变得很残暴,但我知道他是想保护自己,也是为了保护我。开始还有几个师兄弟来羞辱我们,很快他们一个个不是断了手臂,就是干脆消失了,慢慢地,来找麻烦的人才越来越少。
师父喜欢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自相残杀,所以从来不管我们。是我不好,太软弱,容易相信别人,风才会放任自己变得嗜血。他知道如果喜欢上一个东西,那就有了弱点,所以只要我喜欢上什么东西,他就会亲手毁掉它,再放到我面前。
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你,但是风感觉到了,所以他想对你下手。但是我们是一命双生,心意相通,我知道他也喜欢上你了,所以他下不了手,他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你别不要我们好不好~ 我发誓风不会再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了!"
望着少年哀求的眼睛,萧然实在没办法和一个身世悲惨的半大孩子生气,自己怎么说也是响当当的四有新人,还能和一个孩子叫劲?再说眼下他态度这么还,自己再得寸进尺就不太好了么,万一刺激了他怎么办。
拿定主意,萧然把默然揽在怀里:"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次发生,明白吗?"
怀里的少年用力点点头。
萧然邪恶一笑:"还有啊,默然从来都是叫我‘公子'的,以后如果要假扮他的话,至少装得像一点啊。"
默风呆住。
结论,萧然是一只小狐狸。
接下来就是关于回府的事情了,默风当然是想跟着萧然,可惜萧然被默风吓倒,说什么也不让他跟,列举一大堆理由,包括:府里不缺人手啦,府里资金短缺,没钱养闲人啦,还有现下默风武功恢复,应该自己去做该做的事情啦,云云...一个字,想甩掉他!
默风当然清楚萧然想甩掉自己,可惜自己确实做了对不起萧然的事情(现在后悔也晚了),被他嫌弃也很正常,萧然现在没对自己翻脸他已经千恩万谢了。再加上眼下他确实有些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所以只好无可奈何的答应。
看着萧然松了口气的样子,顿时恨得牙痒痒的,心里想着,不能跟着你,要点利息总不为过吧。
想罢一把抓过还在窃喜的某人,一口吻住。萧然现在可不怕他了,死命挣扎,无奈恢复武功的默风伸手在他肩膀一捏,萧然顿时软了一半,只能恨恨的想,又捏我|茓道...
唇齿纠缠,萧然心里的想法是:喂,舌头不要放进来啊,不卫生的!你还舔!哎...
纠缠中,萧然突然觉得一颗药丸被默风的舌头顶进来,还来不及后退,就被某人在后劲一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药丸"咕噜"一声滑下自己的食道。
挣开默风,萧然使劲咳嗽。
"你喂我吃的是什么?"
"缠绵的解药,"默风舔舔嘴唇:"昨天尝到你的血里面有缠绵的味道。"
"缠绵?"萧然想起之前夜好像也向自己提起过自己有中一种慢性毒药的事情,看来就是默风说的‘缠绵'了。
"虽然一时半刻不会发作,不过我始终是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你中毒太久太深,这颗解药也只能暂时控制毒性让它不要发作,剩下的解药我会尽快帮你找到的。"
看着眼前这个刚才好像又占了自己便宜的少年,心下还是有些感激的。
"谢谢。"萧然公私分明,看着默风惊喜的神情,一幅‘你不怪我吗'的表情,萧然语气一转:"不过,我更希望你下次采取更直接的方法叫我吃药,明白吗?"
...
结论,小狐狸 vs. BT少年
--小狐狸胜利。
偷天换日
第二天,萧然知道了这个"大哥"的身份--当朝丞相大人司徒极日。
司徒家从几代之前就开始追随啸天帝,一直忠心耿耿。司徒家祖训:宁可啸天帝负我,不可我负啸天帝,司徒家世世代代为啸天帝流尽最后一滴血。害的萧然以为司徒家老祖先是曹操穿过来的。到了上一代,司徒家主司徒无剑留下三个儿子,长子司徒极日,次子司徒极月--就是现在的萧然,和小儿子司徒极星。
萧然无语,这个无剑老爷子取名字也太省事了吧。
其中长子和么子都是一母所出,唯司徒极月是异母所生。司徒极日天资聪颖,过目不忘,甚得先帝喜爱,十六岁便入朝为官协助父亲处理朝中事务,因其处事圆滑,手段狠辣,在二十岁是便接替起父亲担任丞相一职。
次子司徒极月颇为神秘,很少有人在茶僚酒肆看见他出没,久而久之,便有传言说次子自小身体虚弱,一直呆在府中静养,所以在后来瘟疫事件中,很多人看见萧然,也没人人认出那个温和的年轻人就是当朝丞相的弟弟。
么子司徒极星,从小便拜师天罡老人,在外学艺游历,很少回到丞相府,众人只能从他仅有的几次露面中,依稀记得司徒极星是个难得的美人,可惜美则美以,却是个不则不扣的狠角色。有人曾见他一剑将一个当街调戏于他的醉汉刺了个对穿。
司徒无剑在极日二十岁生辰时让其接替自己的丞相之职,从此之后不见踪影。
司徒家有这么出色的两个兄弟(极月不在众人考虑范围),整个王都的待嫁小姐都在做着飞上枝头做丞相夫人的美梦,在司徒极日弱冠之后,提亲的人几乎踏破门槛。最终司徒极日选中了经略大人的妹妹,秀外慧中的程弱水小姐,并向先帝奏报,先帝自然乐见其成,为他们亲自主婚。
谁料一波三折,太子听说丞相即将大婚的消息之后,竟然先一步将程小姐弄到太子府,毁了人家名节,程经略知道后大怒,披头散发跪在先帝座前状告太子,为小妹讨一个公道,先帝无法,只得两边安抚,最后出面将程小姐配给太子做太子妃,事情才总算有个了结。
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王都一时间谣言四起,主要意见分成两种:
桥段一,太子倾慕程小姐已久,见佳人即将嫁做他人妇,自然怒起,甘愿冒着被先帝责罚的危险,先将生米做成熟饭,来个不得不嫁。虽说手段恶劣了一点,但其真心可见,最终抱得美人归,也算佳话一段。
桥段二,太子倾慕司徒丞相以久,见良人就要成亲,与旁的女子恩恩嗳嗳,夫唱妇随,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于是刚才来个鱼死网破,将丞相中意的女子毁掉,让心爱之人无法娶她。真真是个断袖分桃,毁掉臣子亲事,强占自己臣妻,畜生不如的家伙。
...
穿过来之后,萧然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每天见到的也不过就是在自己眼前出现的人,担心的最多也就是什么时候钱会用完。现在是他第一次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上看待周围的人和事,很多事情都慢慢明朗了。
其实当司徒极日让自己跟他回去的时候,萧然不是没想过拒绝,他知道自己之前的‘死'和极日脱不了干系,跟他回去,不等于再入一次狼窝吗。但他很快想到,极日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找到自己,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仔细想想,第一天下山就引起了极星--就是那个小美人,的注意,如果司徒极日果真如传言说的那样二十岁封候拜相,手段老道,那么没有理由极星知道了,他还不知道的。很有可能他早就看上盯上自己了。
一直到了鼠疫事件,他主动现身,在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却并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说明他已经非常肯定我是谁了。如果那个时候自己拒绝他,并不能保证他不在暗处对自己出手,思前想后,不如干脆以退为进,跟着他回来,这样正大光明的顶着一个丞相府二公子的名号,他要再利用自己,至少得做得冠冕堂皇一点才行。
第一天到丞相府,萧然本来很紧张如果出现什么管家,丫头,小厮什么的自己叫不出名字来怎么办,不过他却是多虑了。
以前的司徒极月,从小被司徒无剑娇惯得无法无天,目中无人,对于极日,无剑一直是请最好的西席教导,每日检查所学成果。对于么子极星,虽然溺爱些,也在情理之中,只有极月,从小便是有什么要求就满足什么要求,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便不加干涉,所幸极月虽然骄横,还不至于干出太出格的事情。
在府里,极月一直对所有的人都爱理不理,唯一例外的便是那司徒极日了,极月从小就很喜欢这个大哥,有空便跟在极日身后,极日一直也对这个弟弟照顾有加。在极月八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十岁的太子在自己寝宫中中毒,差点不治。先帝大为震怒,将太子宮中所以侍从丫鬟一同斩首,这是年仅14岁的极日向父亲献计,将太子移往宫外抚养,寻一年龄相仿的男童暂代太子之位。无剑听后大为惊奇,遂向先帝献计,先帝大喜,宣极日入宫密谈,认为此计甚好,只是去哪里寻一名男童,因为八,九岁的孩童已经记事,不是任何人都能代替的。
就在大家胶着在男童的问题上时,一直不关心政事的司徒极月却突然站出来自愿代替太子,先帝大喜,司徒无剑虽激烈反对,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得让极月涉险。
因先帝斩了侍侯太子的所以宫人,所以极月到也没有引起任何怀疑,加上他本身被父亲惯地性格娇纵,倒也像那么回事。真太子年幼,从前就少有出现在百官面前,只有几个年长地官员在一些宴席之上见过太子真容,多年后看见太子相貌变化,也只当自己老眼昏花,或者小子长的变了,也未起疑。至于其他的官员,在太子面前只敢趴着,谁有胆子研究太子的相貌有无变化。再加上司徒丞相的一唱一和,谁还有怀疑?
于是一出瞒天过海的计划就这样诞生了。
司徒极日也就是应为这次献计而引起先帝重视,从此以后平步青云。
当然,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事实。
总而言之,由于司徒极月只在八岁之前在丞相府呆过,加之娇纵跋扈,有那个丫鬟小厮敢接近他,八岁以后,他便被送入太子宮中,又怎么会有人认识他,所以他连装失忆都可以省了。
如此兄长
气氛很诡异,萧然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点。
"小月,你以前..都很喜欢和大哥一起沐浴的。"司徒丞相露出疑惑的表情。
萧然差点忍不住翻白眼,无语,我又没有暴露癖,大男人洗什么鸳鸯浴?干脆保持沉默,看来他是铁了心不打算相信自己‘我已经洗好了'这个借口了,别的借口还没想到。
"我知道我伤了你,但大哥有大哥的理由。"
萧然:请继续。。。。
"司徒家的祖训你也知道,那个时候大哥只是做了为人臣子应该做的事情。大哥敢说,司徒家对得起啸天王朝,无愧天无愧地。大哥只亏欠一个人,就是小月你!"
极日伸手将萧然朝自己拉进一些,双手握住他的肩膀,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番话,他看着萧然的眼睛,一字一字认真的说:"大哥说过,只要你愿意原谅大哥,大哥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如果说第一次在酒楼,极日这样说只是为了让萧然答应和自己回来,那么这次,他是真的想这样做。
只可惜萧然想得确是:喂喂,不要说得那么露骨好不好?
此刻的萧然完全忽视司徒极日的话,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如何能让两个人在全祼的状态下谈话而面不改色"这件事情上了,大家要理解,虽然他前世也有和同学一起挤澡堂的经历,但是眼下这种赤祼祼的面对不免令他有些不安。
觉得自己连装都快装不下去了,萧然只好暗自掐了自己一把,努力装作仍在认真倾听的样子。
可惜.......
他面前的是司徒极日。
司徒极日是什么人,十六岁追随先帝,不到弱冠便位及人臣,早已是个人精,否则也不会一力支撑司徒家到现在。萧然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眼睛,明明知道极月在和自己绕圈子,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
司徒极日一直活在家族祖训的阴影下,久而久之,连自己也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他早就看出这个弟弟从小特别依赖自己,不,也许不单单是依赖而已,即使后来看到极月眼中对自己的迷恋,他心中也只是算计着可以好好利用极月对自己的情意而已。对于身边的每个人,每件事,他想的都是可以怎么利用而已。
所以在大家为选择太子替身而烦恼的时候,他立刻想到了极月--利用极月的感情,说服极月无论如何也要做太子替身的人,正是司徒极日。
即使明明知道极月做了太子替身之后,他的膳食里面时常混有毒药,也假装不知,为的是不想打草惊蛇,因为他知道,极月的身边始终潜伏着两种势力的眼线。为了取信于人,他眼睁睁地看着信任自己的弟弟一天天衰弱下去,一步步走向死亡。
在极月追崖的几个月里,他借逼死太子的机会,将朝中几股势力全部引出,一举歼灭,终于尘埃落地。
一切都淡去之后,他偶尔会想起那个恋慕自己的青年,仅此而已。
极月------
眼前这个孱弱的青年是极月,但好像也不是以前的极月。以前的极月总是贪婪得看着自己,对别人不理不睬。其实司徒极日对于这个弟弟并不喜欢,可以说是有些反感。他从小熟读四书五经,知圣贤故事而懂礼仪廉耻,男子和男子...哼。
父亲对这个弟弟太过放纵,才使他任性妄为,竟然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有非分之想。极日因为自幼学习臣子之道,为人处事都以一个‘和'字为准,即使心下厌恶,也总是笑脸迎人。
司徒极日少有地陷入一些往事的回忆中。
萧然见极日兀自发呆,眼睛似乎看着自己,又好像没有看着自己,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极日仍在想一些事情,突然觉得一阵水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从自己的手中溜走,身前一阵空虚,失温的感觉让他陡然清醒过来,抬眼却发现某人正鬼鬼祟祟地想从自己身边游走。
乱七八糟
萧然在巨型浴池了奋力划水,把一片雪白的肩背直接扔给司徒极日,完全不理会此举会给别人造成多大的精神冲击。
司徒极日眯起眼睛看着萧然手脚并用的划水姿势,忍不住一阵好笑,目光落在某人的祼腰上时忽然呼吸一窒,只见那比旁人稍显纤细的腰身上陡然印着八个乌黑的指痕!
司徒极日只觉脑子里面‘轰'地一声,身体比大脑更早做出了反应。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发现极月已经被自己按在池边,面向自己,而自己的右手也已经捏着极月的左肩,并用力拉向自己。
萧然第一反应:妈的,又是一个练家子!欺负我不会武功么?这年头,怎么连个文臣的武功都那么好?
之前的司徒极日一直忙着在极月面前演戏安抚极月,所以很多事情开始都忽略了,再加上云雾阁内水汽蒸腾,可见度不高,所以到此刻近距离观察之下,他才发现萧然身上布满各种新旧疤痕。
旧的嘛,当然是萧然当时坠崖时所代的伤痕,虽然早已愈合结痂,不过总还是多少有些深深浅浅的痕迹,但是剩下的这些...这些从脖子一直没入水里的深红乌紫的痕迹,还有略微突出于皮肤表面的淤伤...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司徒极日捏着萧然肩膀的手不觉用力。
"诶..."萧然吃痛。
看到萧然皱眉,极日忙松开手指,低头一看,竟发现自己手正好抓在萧然一个的伤口上---齿型咬伤,伤口看来很新。
如果刚才还是疑惑的话,那么现在极日已经可以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了!
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此刻心里唯一的感觉竟是莫明的愤怒!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极月非自己不可,不管自己怎么无动于衷,也甘之如饴地追随自己。知道自己要娶亲,宁愿冒着触怒啸天帝的危险,也要毁掉自己的亲事。对于这种过于霸道的感情,自己确实不排斥,却也懒得理会。
对于司徒极月长久以来的单方面付出,极日早已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极月坠崖是自己一手造成,但他并不内疚,因为他知道即使明摆着告诉极月我要利用你,极月也毫无怨言。既然你喜欢我,把自己的弱点亲手教给我,我怎么用是我的事,所以才会在知道极月未死的时候,直接上门要人,连迂回试探一下都懒得做,因为他肯定,只要极月活着,他就会回到自己身边!
但现在...司徒极日不再那么肯定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暗恋自己二十年忠心耿耿温软体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忠心小情人,有一天突然红着脸告诉自己他和别人有一腿。姑且不论是一大腿还是一小腿,是被动一腿还是主动一腿,都是一件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对自己魅力的一种全面否定。
司徒极日处在思想巨变边缘。e
萧然也不算太笨,在注意到极日的扫描范围和明显成直线上升的怒火时,他终于后知后觉得想起自己身上似乎有一些最好不要被人看见的痕迹,顿时叫苦连连,心中把默风千刀万寡犹不解恨,暗自悔恨,如果时间再来一次,打死自己也不会去救那个害人精!
可惜司徒极日听不见萧然的忏悔,理智早就被妒火烧得差不多了,现在他需要再确认一些事情。
萧然一直紧张得盯着极日,就怕他突然发狂,果然看见他眼中火光突然大盛,心道不好,再见他突然出手,朝自己没在水中的下腹抓去,想也没想赶快出手阻拦,心里暗骂:这个变态!
"你干什么?喂--哎呀!"
萧然扭曲着一张脸,眼泪汪汪得看着司徒极日正握着自己一个异常脆弱的部位!
-----手腕。
就在两天前的晚上,萧然被某人捆住手腕,压在床上为所欲为,在激烈挣扎之下,手腕处的皮肤充血红肿,事隔一天,看起来更是可怕。之前一直潜在水下,两人又一直专注斗法,唇枪舌剑,所以也没人注意到这件事。方才极日伸手过来,萧然条件反射的出手,抓住极日欲行不轨的手并且大力扯到一边,结果好死不死让极日瞄到了他红肿的手腕。
其实若是单独看萧然的手腕,倒也不至于产生什么有色联想,可惜司徒极日刚才已经参观过萧然身体上令人喷血的可疑痕迹了,现在再看到这样的手腕,不乱想才不正常!
但是现在的萧然已经疼得顾不上研究极日的脸色了,他手腕的伤口本来就淤肿,在热水里浸泡过后更加肿胀敏感,被极日大力一握,萧然的眼里已经哗啦啦往外狂飚。
在司徒极日看来,却是一幅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景致。
大家自行想象一下极日眼前的画面:一个脆弱纤细苍白的年轻男子,乌发披散凌乱的散落在脸颊身后,一直拖到水下,衬的惨白的小脸更加楚楚可怜,在雾气蒸腾中,隐约可见他身上被摧残而留下的淤痕,杏眼含泪,欲哭无声,瑟瑟发抖,似在隐忍。
看在任何人眼里都很激发出深藏体内的虐待欲望,想要扑上去狠狠再补虐两下。
萧然抬起水汪汪的泪眼,看着司徒极日,他很想说:"大哥,可不可以不要再捏了!不要欺负我不会武功..."却看见一张突然放大的脸。
"不..."有过一次被偷袭经历的萧然,总算能够及时醒悟出对方的意图而来得及说出一个‘不'字,虽然也没什么实际作用。
萧然睁大眼睛,看着司徒极日俯身吻住自己。
一室安静----
这并不是极日和极月的第一次接吻,因为司徒极日清楚,以前的司徒极月常常借故让自己留宿太子殿,乘自己熟睡的时候偷吻自己,每每这个时候,极日都假装睡觉,第二天照常谈笑,只当自己从未发现过,想要利用一个人,总得给他一点甜头,这个道理极日还是知道的,他不介意用自己做饵,控制极月为自己所用。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司徒极日第一次主动亲吻极月,虽然是在头脑发热的情况下。
极日倾身将萧然牢牢压在自己和池壁之间,唇齿交缠,肌肤紧贴。萧然觉得极日几乎将整个舌头都放进来了,再往后退,却发现后脑已经碰倒了池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干瞪眼。
极日一边深吻萧然,改用左手捏住萧然的肩颈,右手顺着萧然赤祼的胸膛从上而下的抚摸,手指更是在淤痕红肿处来回轻刮。萧然觉得身上被刮得痛痒难耐,可是脖子又被人捏在手里,连大气儿也不敢出,只好在可动范围内努力扭动身体,以躲开一直非礼自己的手指。
扭了一阵,萧然突然僵硬地呆住。
极日终于心满意足地从萧然嘴里退出来,在他耳边轻轻笑着说:"怎么不动了,继续啊。"
萧然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心里不知将司徒极日的祖先骂了多少遍,可惜也只敢腹诽而已,对于某个抵在下腹的东西,萧然颇有忌惮,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还是懂。
兄长危机
萧然深吸一口气,思索着眼下如何脱身:"大哥,我们始终是兄弟..."
"我们一直是啊。"司徒极日笑着挑挑眉毛。
"所以,我们现在这么做是不妥的..."
"小月,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对我说的。"
萧然眼珠转了转:"实不想瞒,我也不怕对大哥说。极月坠崖生还,等于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往事早已看淡,也知道自己正是因为一直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才会遭逢此劫。在昏迷之中,见到一位白衣老者,他告诫极月,如若得以重回俗世,须将前尘过往统统抛弃。"萧然面不改色的脱口而出,二十多年的八点档不是白看的:"希望大哥体谅。"
"极月..."
"大哥请说。"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撒谎的时候心跳很快?"
我又不是特工,当然会紧张!萧然心里恨恨道。完了,忘记自己的脖子还在别人手里,颈部大动脉跳得自己都快听见了。
司徒极日虽然表面上在笑,其实已经气疯了,他没想到极月为了摆脱自己居然会拿这种事情撒谎!平素冷静的人,一旦失去理智,后果是很可怕的。
看着司徒极日黑眸里酝酿着暴风雨前的平静,萧然叫苦不迭,早知到会变成这样,就不该撒这个谎。他忘记司徒极日是怎么个玲珑心肝了,在他面前讲这种谎话简直就像跳梁小丑一般,可惜后悔已经晚了...
"小月,"司徒极日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也成功的让萧然心惊胆颤,连嘴唇都微微哆嗦起来。也不知是太热还是太紧张,萧然觉得额头上汗水不断滴下来,让脸颊边的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显得一张小脸楚楚可怜。
"你不是已经答应原谅大哥了吗?"极日慢慢上前将萧然搂在怀里,萧然看着极日像慢镜头播放一样的动作,却连挣扎一下都不敢,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也知道不要去招惹现在的司徒极日。
萧然感觉到司徒极日把自己严严实实地抱在身前,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正在来回磨梭,水下的某个东西,也在时时刻刻挑战着自己的脆弱的神经,但他仍然一动也不敢动,暗自祈祷,极日能够慢慢找冷静下来。
本来这个方法也许行的通,要怪就怪萧然不是个忍者,当他感觉到司徒极日的左手箍住自己的后背,右手却有越来越下的趋势,身体立刻僵硬得像铁板。
当极日的手摸到萧然脊骨最下一节的时候,可怜的萧然终于失去了冷静,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开始狠命挣扎起来。他用力挣了一下,没能挣脱极日的铁臂,萧然下意识的使用了《实用近身斗歹徒手册》近身搏斗的的第一绝招:踢下体。
手册上说,如果有鞋子够硬的就用鞋尖部分,没有的就用小腿部分,靠太近的就用膝盖,最危险但杀伤力也最大。不用测量也知道,现在的萧然和极日之间属于最近的情况,于是他想也没想地抬腿便踢,可惜天亡萧然,他忘了计算水的阻力和司徒极日的反应速度。
司徒极日察觉到萧然的意图,迅速出手捏住萧然膝盖的麻|茓,毫不留情地一捏,萧然一声闷哼,整个腰部以下都软了。
防狼手册上说:此招术必须一击得中,毫不留情,否则激怒歹徒,那么死的人是你。
这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萧然的举动成功地谋杀了司徒极日最后一丝理智,现在的司徒极日已经化身暴龙,阴恻恻地看着萧然:"小月,你就是这样对待大哥的吗?看来我也不需要客气了!"
萧然暗叫不好,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便觉极日突然双手提起自己往池边一送,半个身子便落在垒起的卵石之上,只下半身还浸在水中。
卵石虽然被打磨的光滑,但光祼的背部磕在上面还是会痛,萧然刚想蜷缩起身子来,便觉有一双铁钳般的手臂从大腿后面强行分开自己的双腿,向两边打开。萧然大惊失色,努力想要合拢双腿,奈何捏在自己腿窝处的双手力气太大,竟是毫不留情地使力,纵是萧然也忍不住开口呻吟。
捏住自己的手突然松开,萧然刚松了一口气,却发现司徒极日乘这个空挡已经将自己的腰身挤进了打开的腿间,现在萧然已是毫无选择的向极日打开自己的身体。
萧然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去,司徒极日却更快一步的出手,双手按照萧然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一按。萧然背在池壁卵石上摩擦了一小段距离,硌得他呻吟起来,但很快他就发不出声音来了。
司徒极日俯身吻上萧然,那是带些惩罚的吻,在萧然嘴里肆意翻搅吮吸,萧然觉得自己真的快断气了,待缓过一口起来,便开始手脚并用得推拒极日。
极日被推得不耐烦,捉住萧然双手,用单手握了,固定在萧然头顶,因为双腿再怎么挣扎也没什么用,索性不理。
极日继续埋头在萧然颈间,用力吮咬,一路咬到胸膛,在胸前的果实上尽情吮吸,只觉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快感沿着脊椎而上。司徒极日平时生活极为克制,但毕竟是年轻男子,也会偶尔进出烟花场所,喝酒应酬,逢场作戏,以为男女之事,也就如此而已,即使和不同的人亲热,吹了蜡烛也没差别。但不知为什么,现在他只是在吮吻对方的皮肤就可以让自己酥麻肿胀难耐,身体叫嚣着想要进入,这种感觉,是第一次。
萧然的肋骨曾经受过伤,即使后来断骨愈合,伤处仍然十分脆弱,只需轻轻一按就可以让他疼的半死,当然,其中大部分是心里作用。现在胸口被极日压着大力舔吻,萧然早就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在敏感处的撩拨,有让身体有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正在做思想斗争,萧然突然觉得一只大掌沿着脊椎摸到了自己的臀部,在某个私密部位来回磨梭,顿时浑身发抖。只见极日邪邪一笑,萧然还来不及说‘不要',便清醒得感到一个坚硬得东西,在池水的帮助下,毫不手软刺了进来。
萧然痛得不行,只能无助地弓起身体想要摆脱困境,嘴里不由哭喊出来:"不要,大哥!"
幸而只是手指,所以萧然痛归痛,但还不至于受伤。司徒极日却在萧然有力气说出第二句话之前,再度俯身吻住了他。
等到极日吻够了,抬起身来看着快要昏过去的萧然,移动手指开始来回进出,这。。实在是太刺激了!!!萧然实在是无力挣扎,只好尽力扭地身体来逃避这种感觉,在极日按到里面某个地方的时候,浑身一震,只听极日在他耳边轻笑:"小月,是这里吗?"
萧然已经快要出离愤怒了,居然在这个时候装情圣,NND,老天爷,快打个雷劈死他吧~哦,算了,劈晕就可以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慢慢有反应了,萧然欲哭无泪,在弓虽暴的情况下还能有反应,可耻!
萧然极力忽视在身上肆虐的舌头牙齿和在下身进出的手指,努力让自己集中精神,要知道,他一直很崇拜《剑鱼行动》里面,头上有手枪抵着,下面有金发美女KJ,还能在60秒内破译美国国防部密码的超级黑客,虽然知道是假的。
极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终于,司徒极日忍无可忍的从萧然体内抽出手指,改用双手抓住后腰,将自己的硕大抵在微微颤抖的|茓口,正待一鼓作气贯穿身下的人--
坠崖缘由
极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终于,司徒极日忍无可忍的从萧然体内抽出手指,改用双手抓住后腰,将自己的硕大抵在微微颤抖的|茓口,正待一鼓作气贯穿身下的人。
却听原本应该早已失去理智的人突然开口:
"为什么把我推出去。"
一句话成功的止住了司徒极日的动作。
眼神交会,无喜无悲,似明非明。
令人窒息的气氛包围着两人。
"为什么?"
萧然再接再厉,一开始只是想找一个话题引开司徒极日的注意,司徒极日太过聪明,自己的小花样在他面前肯定玩不通,对于这种人,最后就是利用他所剩无几的良心,用一些似是而非的问题来误导他。
可以问的问题包括: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对我?你到底想怎么样?等等。
萧然所指的‘为什么推出去',是指‘为什么把我推倒假太子这个风口浪尖上',或者‘为什么把我放到危险的境地'的意思。
谁料司徒极日脸色煞白,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惶没能逃过萧然的眼睛。是什么样的‘推出去'会让老谋深算的极日露出这种表情?
萧然不由大胆假设:"为什么想让我死!"
极日闻言突然顿住呼吸,直直看向萧然的眼睛。
"原来你知道!"
萧然无意的试探,恰好戳中司徒极日所剩不多的良心--当时在悬崖之上,叛军包围之时,极月虽是假冒,但始终顶着太子头衔,即便是在背水一战的时刻,极月周围仍然高手林立,何况这本来就是司徒极日的一场苦肉计,只需在引出叛军首领一干人等之后,让早已埋伏的朝廷军队上前围剿即可。所以,整个计划本是万无一失的,这也就是老丞相司徒无剑虽极力反对让极月涉险,最终还是选择妥协的原因。
那么为什么司徒极月还会身受重伤,甚至坠崖?
因为那个时候有人从背后推了司徒极月一把!把司徒极月从安全的地方推倒了众目睽睽之下!
从背后推他的人,正是司徒极日!
这本不在‘偷天换日'的计划内,所以在‘太子'被推出来之后,在场竟无一人能够做出反应。月光下,明黄|色的太子袍成为叛军攻击的最佳目标。
后来的场面,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叛军发现中计,上一刻还期待着自己可以改朝换代,封候拜相的美梦化为泡影,唯一的想法是‘死也要找个垫背的'。试问,天下还有哪个垫背比当朝太子更合适?所以当所以的攻击都对准极月一个人的时候,纵是有天神相助也无力回天了。
极日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弟弟推到绝地呢?这个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也许是他所做过的最没有目的的一件事。
所以当萧然问起:"为什么把我推出去"的时候,司徒极日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自□由□自□在□□□
司徒极日定定看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也是是因为室内水汽太大,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样子,但自己的感觉不会错,这个人,与自己一起长大的那个,很不一样。是什么地方不同了呢,一样的眉毛,一样的眼睛,一样红润的双唇,仔细看起来,似乎又没什么不同。
但是,有一些东西改变了...
某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变得彻底。
司徒极日突然安静下来,意识到自己今天的反常,都是因为这个人的改变。
原本只是想接近这个人,试探他,谁知试探到最后竟把自己也绕了进去。自己一项引以为傲的冷静不复存在,从来不谑于使用暴力的自己居然对他出手了。
司徒极日慢慢放开萧然,慢慢抬脚走上岸来,慢慢穿衣,慢慢开门离去,一言不发。
背影萧索。
似有无穷重担。
异常疲惫。
萧然自是心惊胆颤,发誓自己绝不单独出现在以司徒极日为中心,方圆二十米的范围之内。
为了悼念逝去的亡魂(番外)
为了悼念逝去的亡魂-司徒极月
是否我们的名字,就已经注定了今生的命运。
你是日,我是月。
你是光,我是影。
我将永远追逐你的身影,
可是高高在上的你,永远不会懂我的伤悲,
就如同白天不会懂夜的黑,
就如同永恒的太阳,不懂月亮的阴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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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司徒极日
是我的长兄,我的天,亦是吾爱。
我知道我们是兄弟,是亲人,是手足,我对他的爱,那是被禁忌的毒瘤,将不被世人所允许,我亦受到世人的唾骂。
可那爱,是黑色的鸠毒,他麻痹了我的心,腐蚀了我的意志,禁锢了我的灵魂。我在地狱中终日彷徨的徘徊,我渴望着光明,渴望着被救赎,他就犹如那地狱的亡魂,伴随着女妖的吟唱,将我残忍的拖入那永世黑暗的泥潭,我掉入了魔鬼设下的陷阱,将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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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无法控制我的心。
我爱他,恋他,依靠他。
就如同我知道,他不爱我。
我追随他的身影,我不敢强求他爱我,但我希望他的眼中有我。
我的爱,在他的面前是如此的卑微。既然,我已经无法得到救赎,那么我要的,只能如同菟丝花一样,抵死的纠缠。
是我的纠缠,使他感到厌烦了吗?他终于不愿再看到我了。你要将我的身影从你的眼中驱逐吗?我那背德的帝王啊!
是你的愿望,我当然会实现。
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诱惑,像是黑暗中庞大的野兽。你的话语是诅咒,这诅咒也是让人最心动,愿意出卖灵魂的契约,黑夜中的声音从遥远的彼岸传来,带着地底无法媲美的绚惑,令年轻的灵魂猛的爆裂。
但听在我耳中,却仿佛一道永恒的烙印,那是牢牢刻在心底和灵魂深处的,是自己如何逃避也躲不开的事实。
是你的愿望,我将满足,我的帝王。
我会成为太子的替身。进如那高墙之中,成为众人只失。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
如此浅显的道理难道我不知。
不知,此去便再无回来的可能。
你送我走上的是一条不归的往生之路。
可是即便如此,为什么我还是如此的爱你,思念你,我的哥哥。
可笑,我那卑微的爱情。
可恨,我那疯狂的痴情。
如果我的爱,使你将我驱逐,那么我的死呢?是否能得到你片刻的伤心-没有算计,没有演戏。
只是为了我的,那片刻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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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错了,我太高估了自己
在断崖边,你的眼神是如此的决绝,冷冽。
你的眼中根本没有我,可笑,只有我一个人在自怜自哀。
我的武功被废了,对你而言我再也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是吗?你就如此的迫不及待的将我赶尽杀绝?我的哥哥啊,你可以无视我的爱情,但至少我还是你的手足,是你的至亲,是什么让你逼我至此啊,我的哥哥。
直到今天,我才看透了,万丈红尘,往事的一切不过过眼烟云。
可是唯有我的无穷无尽恨,至死都不能消除,若有来世,我将祭献我的所有,只为三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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