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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牛大丑风流记60~65 > (六十三)往事

(六十三)往事

早上大丑睁眼。怀中空空的,美女不见了。一坐起来摦摥搴摽,劀划劂劁才发现春涵坐在床边看他呢。已穿戴整齐。她神情很复杂,有怒竮端竭箖,蒺蒙莳蒹有羞,也有疑惑。大丑拉住她的手榰榗槎榴,嵿嵽嶆嵹问道:「起这么早,幹嘛不多睡一会儿?」

春涵小声说:「你那么野蛮僰偾像侥,歍殠殒殟我怕失身」。大丑说:「我哪敢强­奸­你?你是武林高手」。

春涵甩开他的手,站起来说:「会武有什么用,还不是照样吃亏?」。

大丑说:「你不要怪我好吗?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春涵盯了他一眼,恨恨地说道:「我知道,也就是你吧,换了別的男人,我绝不饶他」。

大丑一听,脸上有了笑容,说道:「你喜欢我,我开心死了」。

春涵嗔道:「脸皮真厚,我多咱说喜欢你了」。

大丑情绪极好,问道:「春涵,你胆子那么大,怎么会怕雷呢?这原因可以告诉我吗?」。

春涵听了,脸上涌起悲伤与愤怒来。她半响才说:「咱们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妈妈就是在雷雨之夜死的」。

大丑心里一酸,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最能理解失去亲人的痛苦了。

春涵坐下来,眼望窗外,接着说:「那夜跟昨夜很像。闪电很亮,雷声很响。那晚,我睡到半夜,被雷声惊醒。我有点怕,去妈妈屋一看,妈妈躺在哪儿,一动不动。我怎么叫她都不醒。我怕极了,忙给爸爸打电话。妈妈被送到医院抢救,也沒活过来。她是服安眠药自杀的。在收拾她的房间时,发现了遗书。在遗言里,她让我不要怪我爸爸,要好好孝顺他。还要我照顾好自己。以后结婚后,对丈夫温柔些,別乱发脾气。別像她那样。

大丑问道:「你父母当时不在一块儿吗?」。

春涵眼圈红了,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道:「他们离婚了。在妈妈死的前半年,他们离了。当时,我正上高中。本来,他们的感情一般,妈妈脾气很大,经常跟爸爸鬧别扭。爸爸往外跑,一点法子都沒有。有一天,爸爸和妈妈又吵架了。爸爸被气走了。他出去喝酒,遇上一个女演员。那女的很漂亮,很温柔,也是失恋不久的。两人很谈得来,便好上了。妈妈知道后,沒有做爸爸的思想工作,而是到爸爸单位大吵大鬧,威胁爸爸。说爸爸如果再跟那女的来往,她就让他身败名裂。爸爸也气极了,从此家都不回。跟那女的住在一块儿了。爸爸想离婚,又怕伤到我,他很矛盾,一直在犹豫中。但架不住那女的给他吹枕边风。他还是跟妈妈离婚了。离婚之后,妈妈病倒了。我送她上医院。在医院住了两个月,病基本好了。想不到回家不久,她居然自杀了。她太狠心了,连她的女儿都不要了」。

说到这里,晶莹的泪水在春涵的眼中打转,她控制着,不让它流下。又说:「从那以后,我跟爸爸鬧翻了,我认为妈妈是因为他死的。我不能原谅他。我不想见他,见了也不叫爸爸。可他还是关心着我。我进城唸书,每隔一段时间,他总会来看我。我跟你在一块儿,他也知道。他很少­干­涉我的自由,他知道我已经长大了,什么事会自己处理好的。而我总沒法忘掉妈妈的死。又落下这么个怕雷的毛病。雷声一大,我便会想起妈妈的死的那个晚上。她的脸上是那么痛苦与无奈。虽然她有错,她也不该死呀。离就离呗,一个生活不是更好吗?女人凭什么得依靠男人。」

大丑点点头,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坚强的。多数女人都得靠男人。比如当二­奶­的,傍大款的,做小姐的……」。

话沒说完,春涵哼一声,怒道:「男人也有当鸭子,傍富婆的,吃软饭的」。

大丑笑道:「我想那么幹,还沒有人要呢。」

春涵大怒,骂道:「这么沒出息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这样怎么当我老公。」说着,抓起枕头向大丑头上打去。

大丑大叫:「谋杀亲夫」。不闪不避,双手急伸,把春涵搂个结实,一下子便把美女抱上床来。

春涵大惊,想打他耳光,但想到他已经挨过两个了,终究不忍再打。这下,大丑可乐了,将她压在底下就亲。春涵左躲右闪,脸上被「啃」多下,最后连小嘴都沒保住,让大丑好顿给啯,过足瘾了。只是这美女死活不肯张嘴,把香舌奉献。

尽管如此,大丑已经知足。两手趁机又在她的美臀上,酥胸上按摩一番。弄得春涵唿吸都变样了。大丑见好就收,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也未必肯失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的是时间,何必急于一时呢?

他放开她,两人坐在床上,春涵脸红如桃花,一双眼睛有了热量。她靠在大丑的肩上,嗔道:「你这个大­色­狼,总要逼我。你再这样,我可跟你反脸了」。

大丑笑道:「不逼也行。你主动献身吧」。春涵忽地搂住大丑的脖子,柔声道:「我是一个可怜的姑娘。一直沒人疼,连你也欺侮我」。

大丑觉得身上一热,责任感加强。他抱住她的腰,说道:「以后,我会疼你。你是我最亲爱的大老婆。我会让你过得开心,快乐,幸福。」

春涵擡头,注视大丑说:「那小雅怎么办?」声音中带着酸味儿。

大丑想了想,说道:「我要你,也要她。谁都不能辜负。」

春涵摇头道:「那不行,只能选一个。」

大丑不再犹豫,说道:「那我选你吧。这下满意了吧?」

春涵又摇头道:「也不成。她又沒错,你怎么能抛弃她。你不能对不起她,她是个好姑娘。」

大丑扭几下腰,使胸膛磨擦春涵的­乳­房,感受那里的美妙。嘴上说:「那怎么办呢?我不会了,你教教我吧。」

春涵沈思起来,半天才说:「牛大哥,我饿了,你起来做饭好不好?」

大丑说道:「要叫老公。」

春涵故意眯起眼睛,嗲声嗲气地说:「老公,你大老婆饿了。起来做饭好吗?」

大丑听得灵魂出窍,那声音,那腔调,那媚劲儿,谁能受了?平时女子这样说,一般人都受不了。何况是春涵呢?

哪知随后,她勐地推开大丑,硬声硬气地说:「­肉­麻死了。你当我是小聪,小雅她们呢?」。

大丑笑道:「女人不会发贱,哪有男人疼。」说着,他站起来,要穿衣服。

这一站起来,被子下落,他露出­祼­体来。胯下那根大枪,充满生命力。一翘翘的,沖春涵点头致意。

春涵脸一红,啐道:「好噁心的东西,又想犯罪了」。

大丑沖春涵一笑,挺挺­肉­­棒­,说道:「你来亲两口」。

春涵见那凶巴巴的东西,心里紧张,便站起来往门外走,嘴上说:「我去拿刀来,给你割掉。看你以后敢不敢欺侮我。」

大丑听了,摀住下身,故意大叫:「老婆,刀下留情。你不为老公想,也要为咱儿子想。你能剥夺他诞的权利吗?」

春涵一笑,在门口回头说:「狗嘴吐不出象牙。」说着,便去洗脸了。

大丑心里甜蜜极了。穿好衣服,生龙活虎地去给美女做饭了。虽然这一夜并沒真个销魂,但那其中的滋味,回味无穷,一生难忘。当神仙也沒有这样的快乐。

饭后,二人去上班。大丑拉着春涵的手,春涵照样是冷如冰霜。只是一跟大丑眼神相对时,就变得温柔多了。眼中有了温度与热情。自是昨晚遭受风雨洗礼的结果。別看沒失身,与失身只差毫釐了。春涵回想当时的情景,心里怦怦直跳。那情景好羞人。

打开店门,除灰拖地,收拾一番。沒等这工作结束,便有客人光临。人逢喜事­精­神爽,大丑对客人今天是特別热情。不到一小时,便卖掉五六件衣服。

有件事非常有意思。有条裤子,标价是一百元。几天以来,旁边那些千八百元的服装都卖掉了,剩这裤子孤伶伶的,像个孤儿般还在原地。

大丑想把它便宜处理了,省着看着鬧心。春涵不答应,两人商量,想个法子把它出手。

今天又有几个人,在裤子前经过,摸摸裤子,犹豫一下。再一看价格,都摇摇头走了。大丑悄悄问春涵:「怎么,这个价钱还嫌贵?」。春涵在他耳边低语道:「不是那么回事。是嫌便宜了。我有办法了」。

大丑望着她,问道:「有什么办法,要加点价吗?」。

春涵冲他一笑,说道:「你瞧我的。保准有戏」。看看屋里沒有旁人,便拿起笔来,在标价上的原数后加个零。于是一百变成一千。

大丑看得一惊,担心的说:「这能行吗?人家又不是不识货。」

春涵嫣然一笑,俏脸生春,说道:「你瞧吧,准有识货的。」说着,她便把那条裤子摘下来,挂到高档的裤子群中。

春涵回到椅子上刚坐下,便有一个秃顶的胖子挎一个靓妹走进来。一进来,目光便在春涵身上打转。大丑看着不舒服,忙上前挡住­色­狼目光。

大丑很礼貌地把他们引到那条裤子跟前。春涵亲自出马,给他们介绍不少名牌,別的都说了好话,唯独不说这条裤子。胖子听得连连点头,并不看裤子,只看春涵。

那女的一脸敌意地打量春涵,对那些名牌不屑一顾,毅然决然地拿起那条被改价的裤子来,并跟春涵侃价。春涵很为难的皱眉,半天才给让了二十元。最终,九百八十元卖出。

春涵强忍着笑,把那条裤子包好。那胖子傻傻地瞅春涵。那靓女火了,拧着他的耳朵,拎着裤子出店。两人前脚一走,春涵与大丑相对一望,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一时,屋里春风殆荡。

大丑夸道:「大老婆,你真聪明。娶你,是我最明智的选择」。说罢,不由分说,跑过去搂她,狠狠亲个嘴儿。

春涵急忙推开他,骂道:「要死了,这是在商店。你以为在家呀,得注意影响」。说着,往门口瞅瞅。

大丑遗憾地搓搓手,说道:「这要是在家,我一定让你痛快一把」。

春涵瞪他一眼,说道:「痛快的是你,不是我。注意点,在人前你可不能说我是你老婆。」

大丑连声回答,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你是我老婆。只说我是你老公。」

一句话,把春涵气乐了,骂道:「真是个无赖。不要你那张牛脸」。

大丑摸摸自己的脸,自吹道:「瞧呀,我这张牛脸,多英俊呀。刘德华都比不上我。」春涵在旁笑个不止。

正调笑时,门外进来一位美女。合体的西装套裙,紧裹着丰满的身材。轻盈的步履,大方的气度。臂上挎包,笑容灿烂。俏脸艳媚,明眸撩人。只要是男人,沒有不会为之心动的。

春涵是女人,在心里也暗叫一声好。这女人真迷人。那种成熟汝人的媚态,是自己所沒有的。那种媚态,是自然流露出来的,不是硬装的。春涵心想,牛大哥还不看得眼珠子冒出来。

想着,春涵转头,想瞅瞅大丑的丑态。哪知,大丑很正常,脸上露出自然的微笑,说道:「大美女,老同学,知道我开店,来随礼来了吗?」。

美女笑道:「礼金在银行,你跟我去搬吧。」。大丑哈哈地笑。

美女见到春涵,愣了一下,随即妩媚一笑,对大丑问道:「这位仙女般的姑娘,就是春涵吗?」。

大丑点点头,忙给两人介绍,说:「这位是我的老同学,叶如莲」。「这位是我们老闆,铁春涵。」

两人同时伸出手去,握了一握。之后,校花上上下下打量春涵,把春涵夸上一顿,最后说:「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你可白瞎了。妹子,­干­脆我给介绍个好男人吧。?

春涵笑了笑,说:「叶姐,我沒嫁个他。什么好男人,我现在也不能看,事业要紧。」

校花夸道:「妹子有志气。你要是男人,肯定不一般。」说着,瞅瞅大丑。大丑正沒好气地瞪着她呢。很显然,刚才校花那话使大丑很不舒服。好你个校花呀,要给我们俩口子制造麻烦。沒人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校花很爽朗地冲他笑笑,说道:「老同学,我有话要跟你说。你能不能跟你老闆请假出去一会儿?」

大丑转头对春涵说:「春涵,我一会就回来。你辛苦点。」

春涵白他一眼,说道:「我又不是你老闆,还请个什么假。快去吧。不用那么早回来」。

春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贤慧了?大丑盯着春涵的眼睛,发现她眼里沒別的意思,这才放心。春涵冲他努努嘴,意思是说,去吧,我沒什么事。

大丑深情地望望春涵,便跟校花出去了。校花又瞧瞧春涵,心说,这姑娘真是人间­精­品。自己长么大,阅女无数,还真沒见过这么美丽的。不愧是仙子。脸蛋,身材,气质都是超人的。这牛大丑挺厉害,去哪找这么一位搭档来。

校花与大丑进入一家咖啡馆。坐下来,一边喝东西,一边聊天。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也沒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

「你能去看我,我已经知足了。你还是別来接我,让人看到不好。会影响你名声。」

「活在世上,前怕狼,后怕虎的,还怎么活呢。」

校花点点头,说:「说得好。我问你,你怎么勾引上铁春涵的?別说,真漂亮。我见了都有点着迷。」

大丑想起刚才的事,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在她跟前盡说损我的话。不怕给我搅黄了。」

校花笑出声来,说道:「真金不怕火炼。她喜欢你,就会相信你。她讨厌你,我说好话都沒用。」

大丑无法反驳。便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要告別吧?」

校花一听,脸­色­郑重起来,说道:「你猜对了,我就是来告別的。明晚,本市的一些朋友要给我送行,请我吃饭。你也来,好吗?」

大丑立刻回答:「那沒问题。我准时到。」

校花叮嘱道:「记住呀,你自己去,可別领春涵去。会不方便的」。

大丑低声问:「你想跟我聚聚吗?」说着,脸上露出­色­相来。

校花神秘地笑笑,说道:「到时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开心。放心吧,这回不是俱乐部那回事。」

大丑咧嘴笑道:「你倒要见识一下,你送给我的好礼物。」

校花有几分感伤地说:「这一去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回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大丑说:「我这人啥也不是,沒钱,不帅,又不潇洒,本事也沒有。不值得你留恋的。」

校花摇头道:「不,我现在才觉得你是个不错的男人。男人应该有情有义,你就是这种。我被拘留时,和我好过的男人那么多,只有你去看我。我真的很感动。」说着,拉住大丑的手不放。大丑轻抚着她的手,说道:「我会想你的。」

校花笑道:「你还是多想想你的小仙子,看怎么着能把她拉上床。」

大丑问:「我跟她有希望吗?她会爱我吗?」。

校花回答:「能呀。女人都有弱点。你要看准,一举成功。」

大丑说:「好的。我一定努力。不能让她跑了。」

两人像喝酒一般,碰一下杯子。喝一口,放下杯子,大丑往窗外一看,咦了一声,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进入他们的商店。

大丑风流记(六十四)离前

沒等大丑细看,那人已进店里。尽管这样,大丑已能确定她是谁了。等那人出来时,大丑看见她的脸,果然不错,正是那个有点野蛮的美女。

校花顺着他的目光,也见到江浅浅了。便淡淡一笑,问道:「你认识江浅浅吗?」。

大丑收回目光,望着校花,回答道:「见到两回,不过,不瞭解她。」

校花又问:「对她的印象怎么样?」。

大丑喝一口咖啡,说道:「够漂亮,也够野蛮的。」

校花问道:「你想不想泡她?我有办法帮你。」

大丑摇摇头,忽然问:「怎么,你跟她很熟儿吗?」

校花端杯呷一口,答道:「她是我家的邻居,经常见面。」

大丑微笑道:「那一定知道她的底细了。」

校花眯眼笑道:「当然知道了。这姑娘是个好姑娘,別看有点野,心眼挺好,孝顺父母,只是命不好。」

大丑望着她,沒说什么,等着她的下文。

校花停了停,继续说:「她家本来过得挺富的。父母都在好单位上班,工资挺高。哪知道,她爸前年被查出得了癌症。得病当然要治,本地沒治好,就到外边治,治病治不了命,她爸前几个月还是死了。死人倒解脱了,活人可受罪了。她家因为治病欠债纍纍。把楼房都卖了,还欠八万呢。债主常去催债,她妈都愁死了。我见了可怜,替她们还了三万。」

大丑问:「你为什么不全给还了,为什么留下个尾巴?」

校花说:「你问得好,问得尖锐。我留下个尾巴,有我的用意。不过,不能告诉你。」

既然人家不说,大丑便不再勉强。大丑嘆道:「可怜的人太多了。如果世上沒有可怜人了,人间真变成天堂了。」

校花望着她,別有深意地笑道:「你为啥不掏钱帮她?五万在你来说,也能掏得起吧?」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你真把我当大款了?老实说,如果不跟春涵开这个店,我能掏起。现在开店,钱都用在买卖上了。我想帮帮不了呀。」

校花说:「那太可惜了。现在这姑娘在卖身呢。真不知道会落到什么样的男人手里。」

大丑说:「她的初夜值五万元吗?就算我能出得起,我也真得好好考虑一下。一夜光­阴­很快就过去,这五万元不知能买多少姑娘的初夜呢。何必非买她的?

校花哼了一声,训道:「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沒有?她愿意卖身吗?她是被迫无奈。换了你是她,你怎么办?」

大丑说:「换了我是她,也沒有什么法子,可能也得走这一条路吧?被人家上门要债的滋味可不好受。」

校花说:「就是呀。真希望你能帮帮她。」

大丑苦笑一声,低头喝着咖啡,不再说什么。

校花问:「你怎么了?沒什么说的了吧?」

大丑嘆道:「如果我是神仙的话,我会让全国人民都过上共产主义的生活。」

校花格格地笑了。骂道:「真是废话。这用你来说吗?长嘴的都会说。」

大丑说:「耗子,狗,猫,它们都长嘴了,它们就不会说。」

校花笑道:「说得对。因为你比它们要聪明得多。

大丑说:「你是在拐着弯骂我。」

喝完咖啡,校花叮嘱大丑,明晚不要去晚了。一定要养足­精­神去,不然想亲热,你都不行。

大丑吹牛说:「就算我做一天的苦工,晚上,照样能叫你「死」上几回。

校花站起来,盯着他媚笑道:「是骡子是马,到时拉出来遛遛。」

两人分別后,大丑回店。在店里,春涵正忙着招唿七八个客人,有点吃力。大丑赶紧上去帮忙。春涵见他回来,这才松一口气。有些工作,的确不是一个人能做得了的。

等客人散盡,春涵坐下来,问大丑校花找他什么事,大丑便把喝酒送行的事都说了。春涵带着几分怀疑地望着他,问道:「你不是跟她也有什么吧?」。说到这里,觉得脸上有点发热。

大丑双手一摊,做出很坦荡的样子,微笑道:「你以为我是张国荣吗?女人都喜欢我。」

春涵哼了两声,说道:「那也不一定,备不住就有女人专门喜欢你这样的。」

大丑用手摸摸脸,说道:「有人喜欢我?好事呀。我现在上街上走走。」

春涵问:「幹什么去?耍猴吗?」

大丑一挺胸,傲然道:「我想知道,我在街上走,能有多少的回头率。」

春涵听了,瞅瞅大丑的脸,格格直笑,笑得直弯腰。看她笑得好看,大丑也笑了,并用很­色­的目光直视着她。

春涵感觉他的目光的侵略­性­了,便做出兇恶的样子,右手在半空虚噼一掌,怒道:「再那么­色­,看我不废了你。」

大丑笑笑,故意不看她,去看窗外的街景。说道:「这下行了吧?」。

春涵冷笑道:「管得住眼睛,能管得住心吗?」

大丑说:「沒办法了。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见到漂亮的女人沒有感觉,那一定是丧失­性­能力了。」

春涵轻声叫道:「別在我跟前说这种话,我不爱听。」说着,用手捂耳朵。

大丑学乖了,便不说话。心说,这下,我总沒有错吧。

哪知过一会儿,春涵来到他身边,说道:「牛大哥,刚才有件事很有趣。要不要听听?」。

沒等大丑说什么,她已经讲开了。大丑自然把目光移到她的脸上,人家讲话,不看人家的脸,可是不礼貌的。

春涵说道:「刚才不在屋时,愣头愣脑的进来一个黑衣服的姑娘,问我是不是一个丑八怪的老婆。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如果你不是他老婆,我就沒什么说的。如果你是他老婆,我就跟你比一比,到底谁漂亮。我就说,有什么好比的。模样都是爹妈给的。漂亮人也未必比不漂亮的人出息。她一听我这话,便连声说,真是白瞎了,真是白瞎了,鲜花Сhā在牛粪上了。我生气了,说,你说话文明点,別乱说话。她不再说话,上上下下的看我,然后再看她自己。最后露出很难过的表情,说,你比我漂亮得太多了。我沒法跟你比。我得赶紧跑,让你那个丑老公见到,会让我请客的。不等我说话,她又一阵风的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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