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将朱砂放开,朱砂的身体便倒了下来,针伤的疼痛一齐发作,她强忍着才没有叫出声来,宫梨落赶紧上前,抱起朱砂身体,锁骨下七枚钢针狰狞恐怖,血迹还在丝丝外渗着
“皇后娘娘,敢问朱公公如何得罪了娘娘!”姜白胭这女人心如蛇蝎,居然能下这般狠的手
“梨落姑姑平日教导宫人,略施惩罚的把戏想必也玩的不少”姜白胭一脸的安闲表情,并不以为意,说话间永安宫中的内侍皆已赶了过来,不敢入内,就候在了外面
姜白胭听到脚步声,知道她自己的人皆在外候着命令,而宫梨落毕竟是一人前来,尽管她深得太后宠信,只论起辈分,她姜白胭是太后的亲侄女,宫梨落再怎样,还不是一个外人
“青瓷”回眸看向自己的大婢,“去给朱公公去了细针”
青瓷有些迟疑,姜白胭话中含义她听的明白,一来,消灭证据,一旦钢针拔下,那伤口细鞋几乎不落痕迹,整个永安宫的人自然不会乱说,宫梨落一人之言便不足威胁无凭无证,她就是说了,能有谁信?
可是拔掉细针其实谁做都可以,便是宫梨落下手亦可,但姜白胭却喊了她去,这便是这二来,姜白胭是刻意属意青瓷,再下狠手
捻起那钢针,转动着取下,创口之处便会犹如挖肉剜皮,比刺入之时还要更疼几倍,明显宫梨落闯进来后,姜白胭再想问朱砂些什么已无可能,因此她才命青瓷动手,尽其所能折磨这个内侍
宫梨落当然清楚,她在后宫多年,这小把戏岂会不知?
“娘娘既放了朱公公,这种事梨落来即可”
“姑姑客气”姜白胭勾唇一笑,随即又唤了一声,“青瓷”
“奴婢遵命”青瓷说着人已上前来,伸手就要去动朱砂胸口的细针,宫梨落以手去挡,姜白胭杏眸半眯,以眼神示意两名嬷嬷上去拉住宫梨落
“娘娘!”
“小林子,小贵子,将梨落姑姑给本宫带出去!”姜白胭唤着候在屋外,她自己的内侍,传进屋来的却并不是恭敬地应旨声,取而代之的是两名内侍跌倒在地的闷哼声
朱砂挣扎地看过去,竟见一双盘金丝绣绘龙纹的锦靴进得屋来,四周瞬间静寂下来,檀香的味道似浓烈了些,她的头本就昏沉,这一下只觉晕得更厉害,身上哪里都疼,宫梨落的面容在瞳孔中慢慢变得模糊开来
而后便是青瓷倒下了,被什么人一脚踢倒在地,她捂着心口尚还来不及平复喘息,慌慌乱乱地就原地磕起了头
低沉好听的声音随之响起,如水滴穿石那般清澈悦耳,有些时日没听到他的声音了
“朕是不是来的晚了?错过了皇后安排的好戏?”
朕……他说朕
凌如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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