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可,那不是人死后,方才变的。”
吴邪想到了平都山之行,只是张起灵所说的丹药,听上去应是于活人服用。莫不是吃了那个,便会活着尸变。
张起灵轻轻摇了摇头。
“你,可还记得禁婆。”
吴邪睁大了眼睛,禁婆,他自然不会忘记。
“如此,齐,前朝太祖,变成了那东西?可当年宫变,又做何解?”
“齐若瑭尚可利用,张家予他的,仅是少量,且间隔数月,药效发作缓慢,数年间,确可保容颜不老。至于宫变,却是张家意料之外,待得察觉,为时已晚,齐偲祥心思之缜密,令人惊叹,且不知因何,对张家极为了解,绝不会同齐若瑭一般,任为摆布,张家不喜变数,终是决定再次隐居。”
将活人变做禁婆,那种丹药本便令人发指,只是服药之人,却并不值得怜悯,至少齐若瑭便是如此,此间善恶是非,又如何评论。这一次,倒换做吴邪沉默不语。
张起灵走近了些,在吴邪肩上按了按。
“张家匿迹,与吴家无关。”
“……,小哥?”
吴邪惊讶的看着张起灵,他破天荒的说了这许多,莫不是只为最后那九字?
“莫要多想。”
张起灵言罢,放下手,寻了张椅子坐下,开始闭目养神,再次变回了吴邪熟悉的闷油瓶。
‘莫要多想’,是说张家并非为九门所害,莫要因此对他心怀愧疚,还是要自己莫要自作多情,方才不过因瓶子中闷的油有些多,为防胀裂,方才倒出些,恰好被自己赶了巧,并无安慰之意?吴邪纠结了,只是这话委实问不出口nAd1(
“小哥,你先休息,我便在隔壁。”
见张起灵显是不愿再多言,吴邪识相的告了辞,谁知方才回房,便回过味来,张起灵的记忆恢复了!
“小哥!我爷爷究竟为何人所杀?”
看着猛然被推开的房门以及一脸焦急去而复返的吴邪,张起灵默默叹了口气。
“我,并未忆起全部。”
解雨臣只离开了不足两个时辰,便回了解府,与他料想的无二,关于这桩命案并无任何收获,倒是让他记起了一桩旧事。
“小邪?”
解雨臣伸手在不知神游何处的吴邪眼前晃了晃。
“恩?小花,你说什么?”
“人家是问,吴邪哥哥何时娶人家过门。”
解雨臣半嗔着双眼,纤媚一笑,笑得吴邪顿时出了一层冷汗,为了压惊,抓起茶杯准备灌上一大口,却发现杯中早已空空,对面的解雨臣一脸戏谑的将自己的茶杯推到他眼前。
“还好你不是个姑娘,不然定是祸水中的不世之才。”
吴邪瞪了他一眼,笑骂道。
“多谢称赞,不过,我虽不是姑娘,若要祸水一世,亦并非难事。”
解雨臣笑着将两只杯子重新填满。
吴邪想了想,认真的点了点头,这话出自解雨臣之口,不仅含蓄,且言之极其有理nAd2(
而后吴邪将张起灵先前同他说的那些简单叙述了一遍,见解雨臣若有所思的沉默不语,以为他仍是不信任张起灵。
“小花,我知道你或许不信小哥,可若他当真心怀不轨,又怎会多次救我,且不说年幼,单就平都山,若非他,我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阴谋阳谋,赔上性命未免太过不值。何况,他并无必要骗我,否则大可一字不提,由着我去猜测,去内疚,认为吴家亏欠他张家,似这般多此一举,坦言九门与张家无关,于他全然无利。而且,我瞧着小哥并非说谎之人。”
解雨臣耐心听完吴邪为张起灵辩解,笑道。
“我不过想说,张起灵竟有如此体贴的一面。”
“……”
“小花,你方才说的旧事,是什么?”
吴邪对解雨臣的性子知之甚深,果断在他就此事说出下一句前,迅速转移话题。
这点小心思,解雨臣自是瞧得清楚,似笑非笑的看着吴邪,终是决定暂且放过他,至于张起灵那段话的真假,他此刻尚无法下定论,往日惜字如金的张起灵一改常态,当真只为要吴邪安心?
“我是说,似乎有人对我的暗卫很感兴趣。”
“忆枫?他是你的左膀右臂,若要针对解家,从他下手,不足为奇。”
吴邪点头,他显是误会了这话。
解雨臣正欲解释,便听门外两声短促的口哨,随即又是一声长鸣。是解家的暗语,前者说明有人暗闯,后者则表示安全。
解雨臣挑眉,很快便猜出来者何人,果然,随着一声带笑的‘见谅’,黑瞎子推开了吴邪的房门nAd3(
“如何?”
吴邪见是黑瞎子,起身迎了上去。
黑瞎子笑了笑,将短剑扔在桌上,提起茶壶,随意抓了只杯子添满,喝了一口,道。
“收获不小。”
黑瞎子的武器,吴邪见过不止一次,并未在意,谁知等了半晌,竟没了下话。
解雨臣看着桌上的短剑,若有所思,忽然猛地一惊,抬头道。
“这便是凶器?”
黑瞎子寻了一处坐下,笑着点了点头,顺便说了一句自何处发现,而此时隔壁的张起灵亦闻声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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