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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高利贷的利息高啊T

李景誉笑道:“二哥存了心和我玩,那我就陪你玩玩,先得说好,可不能身上没钱了,又叫属下去拿,或又借高利贷之类的,这可没玩没了!”

李景辰还没Сhā话,萧问筠在帘子后慢吞吞地道:“哎,可惜今日银票带得少了,要不然这高利贷可以按瞬时来计息……”

堂内众人皆绝倒,尤其是那店老板用倍加崇拜的目光往女宾部帘子后望着,心想这才是会把握时机的人,我怎么就没想到要借高利贷给两位呢?转而一想,这趟混水可不是象他这样的小老板可以趟的,心里这才舒服一些。

李景辰道:“老三,你也听到了,我要借也没处借啊,再说了,一件物件儿虽然好玩,但也有时效的,本少爷好玩的事排着队等着我呢,快点儿吧!”

李景誉又气歪了鼻子,自己万分着紧的东西,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件好玩儿的物件,他既放心又气恨,脸上却半点异样都不露出来,和煦地笑道:“好,就请二哥请把银票拿了出来。”

李景辰斜着眼望去:“老三,你把你二哥当傻子呢,如果我先拿了出来,你看清数目,从哪个衣服角落里摸啊摸的,又摸出些来,恰巧比我的多那么一点半点的,我岂不是很亏?”

两人又斗­鸡­眼般地望着,只不过李景誉双眼没了和煦笑意,李景辰斜倪着眼睛,让人看了要多生气有多生气。

那杨姓匠人上前向两位一人作了一个躬:“两位公子,依小人看,咱这就是一锤子买卖,两位把身上的钱一次­性­全掏了出来,掏出来之后,即使身上有钱也不能加了,价高者得,你们看好不好?这眼看天就快黑了,小人的婆娘做好了饭不见小人回去又该骂小人了。”杨姓匠人表情既贪婪又委琐,萧问筠从帘子里望出去,都不由赞了一声好。

李景辰与李景誉这一次再无异议,两人互盯着对方,开始掏身上的钱了,眼看柜台上的银票子越堆越高,杨姓匠人的双眼越发地发亮,半张着嘴连哈拉子都差点儿流了出来,店老板当然是用妒忌得双眼发了绿光,店小二等等则是既艳羡又期盼:连这浑身是灰的石匠一夜之间都发了大财,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隔了良久,两人把身上的银钱都掏了出来了,那杨姓匠人还小心求证:“两位公子,没有了吗?”

李景誉瞪了他一眼,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来压上了:“二哥,这玉佩可不是宫里的东西,是我前几日偶尔淘得的,值千八百两银子罢了,二哥你身上不会也有这个吧?”

李景辰摇了摇头:“老三,至于么?把老本儿都压上?这玉石当真这么紧要?”

李景誉听清了他语气之中的疑问,心中一急,脸上却浑不在意:“这玉石原本也没什么的,我买了回去,不过做过摆件儿可我与二哥一般的心思,就是喜欢买二哥喜欢买的东西。”

李景辰听得他把自己一开始对他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让给了自己,笑了起来:“老三我们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就通啊!”

萧问筠听见李景辰用这句话来气李景誉,几乎笑破了肚皮,脸上自是半点儿异样都不露出来,咳了两声喝了一口茶把那笑意压了下去,自言自语:“已过了大半个时辰了,可以收一半的利息钱了。”

她虽是自言自语,可声音着实不低,从帘子里传出去,传进众人的耳里,自是引起诸人别样的心思,众人皆想,这萧家长女如果不是侯门闺秀,流落民间,那也是放高利贷的女中豪杰啊!

李景辰道:“好,就这么多了,为了块破玉压上美玉的事那是痴傻的人才做的,本公子没那么痴傻。”

他这拐着弯儿的骂人反使李景誉松了一口气,心想今儿只要他心底舒服了,他只怕也不会再追究这块玉石的来历,那么我便有机可乘了。

杨姓匠人目光比店里的灯光还亮:“两位公子,小人可以数银票了么?”李景誉压上了块美玉,心中大定,脸上又有了和煦笑意:“数吧。”李景辰则是笑道:“喂,你那匠人,本公子帮你把价钱抬得这么高,你也不来多谢多谢本公子?”

他摆明了自己志不在宝石,来掺和这一腿的志向就在气死李景誉。

李景誉的牙根咬得直痛,额上的青筋直跳。

吸了口气笑对那匠人:“还不快数?”

那匠人怕是从李景誉的笑容中看出了些­阴­毒出来,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地伸手拿了那钱去数。

但钱一到手,他的目光便全转在了这银钱上面了,声音也渐渐增大:“一百金,一百五十,两百,三百……”整个厅堂只听见他点数之声。

李景辰与李景誉互相丢着眼刀子的你飞来一眼,我挑挑眉又飞过奔一眼,让萧问筠在帘子后看得清楚,心道,如果不知道这两兄弟的人,还以为他们俩俩人之间有什么缠绵未了情呢!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恶心了一下,又喝了一口茶把那恶心感压了下去,朝点着钱的那匠人望了过去,不由笑了,又想起了那句老话:老天爷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就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

隔了良久,那杨姓匠人才将最后一张银票数完,长舒了一口气道:“两位银票相差不了多少,可这位公子加多了一块美玉,自是这位公子赢了。”

他恭敬地弯着腰拿手摆向了李景誉。

李景辰笑了笑,拱手道:“恭喜你了,老三。”

李景誉一笑,也拱手:“二哥,多谢你让了这块宝玉给我。”李景辰转头对那杨姓匠人笑道:“喂,那匠人,你可得睁大了眼验清楚,我家老三家里可有不少假玉,拿了回去,放个一两天就都碎了,也不知拿什么制成的,估计是面粉啊之类的加了些别的材料,只不过如果你家闹饥荒了,倒可以拿他那面粉玉煮吧煮吧吃了!”

众人听了皆绝倒,心想这位公子简单是异想天开加气死人不偿命,拿面粉造玉,这可是天下第一奇闻。

杨姓匠人脸­色­却迟疑了起来,他不望别处,望了望女宾部的帘子后,显然想向帘子后的人求救,男宾部自是不知道他为何把视线转向女宾部,当然,萧问筠自是知道的,所以,她在帘子后笑得咕咕咕地:“面粉制玉?这倒是个好办法,那匠人,你咬咬,牙齿咬得崩了那玉如果还不崩,就是真的了。”

站在萧问筠身边侍候的冷卉目注地面,默默地念叨:可怜的平安,又要被小姐捉弄了。

那杨姓匠人傻傻愣愣地当真用牙去咬那玉,厅堂里的众人全张大了嘴望着,皆都有了萧问筠在皇后寝宫咬金冠里的莫名心情,萧问筠听到那咯咯咯的声音从厅堂传了进来,微笑着喝了一口蜜茶,心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家主子都咬过一回了,做为一个忠心侍卫,又怎么能不咬呢?

当然,大家皆都没有听见牙齿被咬得崩断了的声音,因李景誉到底被挪揄得沉不住气了,怒声道:“这是真玉!真玉!”要让一个无论何时都戴了虚伪假面,保持文质彬彬涅的人气成三岁小儿的冲动,得要多大的功力啊!

萧问筠心想,看来自己要和李景辰多多的合作几次,她发现和他一合作,李景誉就有崩溃的预兆。

杨姓匠人自是不信,但他的牙口甚好,牙也咬不崩,玉也没咬崩,所以很茫然:“这玉当真是真的?”李景辰嘻嘻一笑:“喂,那匠人,看来这玉不是面粉制成的,你可赚大了,收着吧,以后传给子孙,告诉子子辈辈,某年某月,你拿一块破石头,换了一堆银钱和一块美玉回来,才养活了他们的,要他们永远记得这位公子爷的恩德。”

李景誉的脸­色­已经沉得不能再沉了,额上的青筋已爆得要从额头突了出来。

杨姓匠人到底是粗人,神经大条,把李景誉­阴­沉的脸­色­当成了他肩负着振兴他一族族人的重任,因此有些不堪负重了,喜悠悠地朝李景誉弯腰行礼,诚恳道谢:“这位公子,多谢您对我以及我家的子子孙孙的恩德,有了这么些银钱以这块美玉,我回了家,必和我家婆娘多生几个,以报你的大恩,以振兴我的家族,这块美玉,我定好好保存,让家人时时看着,以记得你的大恩,非荒年都不卖,实在要卖了,也炽香过后才卖……”

李景誉沉默不语,脸­色­沉得要滴下了水来,眼里隐隐有了些红­色­,李景辰从中打圆场:“喂,那匠人,你光顾着向他道谢,不就向我道一下谢?你忘了是谁给你把价抬得高高的了?”

那匠人这才从李景誉这里转到了李景辰那里,十分诚挚地道:“多谢您心痛小人这双手,让小人赚了一把。”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 亲兄弟么,当然是教训一下的好T

李景辰脸上的笑意如六月阳光,有多灿烂就多灿烂:“乖,以后如果有什么东西又要卖给这位公子了,也记得叫上我,我别的本事没有,帮你抬抬价还是行的。”

李景誉心中一突,心想还要从这匠人嘴里问出这宝石的下落,这匠人如今被他这么一提醒,不是又横生了一回枝节?

他忽然间有些后悔,心想和李景辰赌什么气呢,今日此事一开始,就趁早放手才是,他要这宝石,就让他把这宝石拿着,只要将这匠人控制在手里,什么秘密问不出来?

可不知道怎么了,被李景辰几言几语一气,再加上这萧家长女一挑拨,自己便冲昏了头脑,什么都不顾了?

以前自己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不行,我决不能再上当了!

李景誉心道。

于是,他强抑了将要冲出胸膛的怒火,把脸皮缓缓地放松,又如往常一般地现出个和煦之极的微笑来:“二哥,你既是想着三弟,那三弟也只想奉陪了,只不过今日我得了这方玉石,便已心满意足了,也没其它的东西要买,二哥既是还想看其它的,我便不打扰二哥了。”

说完,他彬彬有礼地脸上笑意半分儿也没改地朝倚在柜门边的店老板,以及女宾部的萧问筠等点头告辞,侍从自是从暗处闪了进门,上前包了那块好不容易得来的宝石。

李景辰也微笑着向李景誉告辞:“老三,你先走吧。我不送了,我倒真有些东西要买,想和店老板聊聊,顺便让他评估一下,你投得的那块宝石能不能值上个百儿八十银的。”

李景誉一个趔趄。差点被门槛给绊了〕上和煦的笑意如冻结在了面皮之上。他又听见女宾部的萧家长女笑嘻嘻地接话:“这位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这不是讨了便宜还卖乖么,你应该这么说:顺便让店老板评估一下,这块宝石丢在泥地里有没有捡起来要?或许有人拿了回去,摆在院子里,当石凳子坐坐呢?”

李景辰哈哈哈地笑出声来:“萧家妹子,你说得对,你说得对,是我不会说话。该打,该打……”

李景誉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热火朝天的讨论声中终于走出了汇玉阁的大门,直至坐上了轿子。才缓缓地将脸皮上了和煦笑意沉了下来,冷笑一声,先让你们得意,待到我找到了这东西真正的来处。你们脸上的表情就不是这样了。

此时,他才真真正正地笑了起来。

。。。。。。

这一边,汇玉阁的老板有气无力地倚着柜门站起身来,眼看着那杨姓匠人把大把的银票子塞进了身上背着的破疙瘩背瘩里,眼正冒绿光,却见女宾部的帘子揭起了,有一丫环涅的人走到杨姓匠人面前:“我家小姐要见你。”

店老板目瞪口呆,为什么呢,因为他看得清楚,那丫环就是上次和这姓杨的匠人一起来买自己这块废玉的小丫头。

他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这是一个什么情况?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女宾部的那位萧家长女安排的?

他几乎失声叫了出来,但到底人情老练,在皇城根下呆了不少年,思及了其中的严重­性­,不由拿手捂住了嘴……人家毫不避忌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摆明了不怕自己揭穿真相,自己怎么能不识相呢?

他眼睁睁地看了那丫环走到自己身边行礼:“店老板,我家小姐也请您备一间安静的房间出来,她有话要对你说。”

店老板首先的念头就是决不能掺和到此事当中去,他念头刚一闪,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丫头慢悠悠地道:“我家小姐说了,店老板刚刚不发一言,很是讲信誉。”

店老板听了这话,心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这是摆明了告诉你,不错,这一切都是经过我的手弄出来的,但你刚刚已经得罪了李景誉了,现在想要摘清,已然迟了,做人不可能做得这么两面派的……

店老板抬头望了厅堂上那题着四个大字的‘信誉为本’头一次感觉到了是不是该把这扁额给摘下来了?他当然是不能能摘的,只能在心底想上一想,所以,他只得弯了老腰道:“是,小人这就去办。”

李景辰今日出了口恶气,心晴气爽,正招呼随从:“走,去醉仙楼饮饮酒……”

那丫环走到了他的面前,笑吟吟地弯腰行礼:“二公子,我家小姐有请。”

李景辰很不耐烦:“我忙着呢,她使人要我过来,我不是来了么?也让那人上了一个大当,对了,替我多谢你家小姐,让我出了这么一口气,我就不奉陪了……”他依旧转身吩咐侍从。

那丫环脸上颜­色­丝毫不变:“我家小姐说了,说二公子目光太过短浅了,不过小小地赢了一场,仿佛得了大胜一样得意洋洋,难怪时常被那人压在脚底下。”

“什么!”李景辰爆喝一声,把身子转向了女宾部,还上前行了两步,看样子想冲进女宾部了,可他到底是个彬彬少年,做不出这等事来,在帘子外大声道:“你什么意思?”

帘子后没出声,那丫环脸上的笑意没有一丝儿的波动:“二公子,我家小姐问你,你想不想让那人上当上得连身上的……”她咳了两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身上的衣服都没得穿了?”

李景辰从爆怒之中沉静下来,想象起李景誉没衣服穿的样子来,忽尔大声笑了起来,转过身去,重坐回到了椅子上:“好,这我倒要听听。”

。。。。。

店老板安排好了安静的房间,房间里隔上了幕帐和帘子,把房间分成两个空间,玉制的珠帘后影影潼潼,店老板和李景辰不知不觉地规规矩矩地坐在帘子前边,店老板还好,李景辰一向身处高位,只有人家对他规矩的,没见过他对人规矩过,所以,既使知道这帘子后是位大家闺秀,但因看到过此大家闺秀的不闺秀的时侯过,所以,他便坐不住了:“喂,萧家妹子,有什么话你就快些说,别耽误了你家少爷的事儿!”

帘子后长久没出声,两人皆听到了帘子后杯盖子揭开的轻脆声响,有人美滋滋地饮了一口茶:“其实,我叫两位留下,是有大好处要给两位,两位先要多谢多谢我才是。”

店老板心想,你让我不知不觉地上了一个大当,不知不觉地把把柄留在你的手里,还要我多谢你?天下间的事哪有这么莫名其妙的?

李景辰心想,什么好处?好处还没见到,就要我多谢了,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儿?

但此话成功地吊起了两人的胃口,所以两人都没有口出讥言,含糊地道:“有什么话,就请萧家妹子一一告之?”

帘子外光线明亮,帘子内光线暗弱,所以李景辰两人看不清里面,可萧问筠可是将两人的疑惑而不忿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她笑道:“店老板,我知道你对那块废玉卖成了天价难免有些心中不平,但那不过是些小银子,日后你赚的,比这可多上上千万倍,你也不必心中不平了。”

店老板早已明白了今日冤了李景誉的这一场戏是萧家长女弄出来的,听了她一席话,双眼发出奇光,但又未免有些担忧:“钱赚多了,怕没有命花呢。”

萧问筠一笑:“有二公子在此,他怎么可能让你没了命?”

店老板这才转头望向李景辰,心中喜跃万分,脸上却不动丝豪表情,转身向李景辰道谢:“如此,就多谢二公子了。”

她说得没错,那一位虽也是皇子,可这一位也是皇子啊,而且这一位的身份还比那一位高了不少,既是这一位想要捉弄捉弄那一位了,自己不掺与一脚,那就显得太不胆大了,俗话说得好,富贵总是险中求的,生意总是光明正大的做的,那一位开始上了一小当,也只把怒火放在了这一位身上,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瞧瞧那姓杨的工匠,不就是掺与了一小脚,就捞了一大笔?看样子那一位也没把怒火往姓杨的这里发啊!

看这样子,这是要自己掺与一大脚啊!掺与一小脚,捞一大笔银子,掺与一大脚,那得捞多少的银子啊!

有什么事,自有这位他的亲兄弟蹬!

有了姓杨的工匠打头阵,店老板感觉身上顿时浑身都充满了那一种叫胆量的东西。

而且是很肥的胆量。

再说了,如今形势,自把自家仓库这块废玉卖给杨姓匠人和这位丫环时开始,自己就脱不了身了,所以说,得罪了三皇子就得罪了,可不能把二皇子连同萧家长女也得罪了!

他自没有想到,自他签下那所谓的保密协定开始,就被萧问筠不知不觉地绕了进去,形成了一种他不参与也得参与,参与了就更想参与的局面。

萧问筠见了店老板眼里的光亮连同着脸上都冒出光来,知道已说动了他,于是转向李景辰:“二公子,你怎么说?”(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 到底是亲兄弟,有些不忍心啊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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