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拐子Сhā嘴说:“我们八爷说了,还会有假。”
老乞丐说:“那请老爷先放了我孙子。”
成胥生朝彭再田挥了挥手,彭再田忙给少年乞丐松绑。
申拐子拍了拍少年乞丐的肩说:“你看,这不是把你孙子放了吗?只要你承认是过激党,八爷就放了你们。”
老乞丐想了想说:“好,好。我承认,我是过激党。”
成胥生笑着点点头说:“好嘛,这就好嘛。快拿纸笔来。”
李耿侯在陈家桥李氏学校教书,今天早早地就给学生放了学,拔腿就往韶山冲赶。
李耿侯个子高挺,言语不多。毛泽东小时是他父亲的学生,书读得好,深得他父亲的喜爱。他父亲认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李耿侯常跟毛泽东在一起,可以学一些毛泽东的长处。李耿侯有了父亲的鼓励,上课和毛泽东坐在一起,下课了常和毛泽东一起玩耍,两人志趣相投。毛泽东在外多年,几次写信邀李耿侯到外面闯闯。李耿侯心里想去,但他是个孝子。父亲年迈体衰,他总是笃信父母在,不远游的信条,庞叔侃去长沙读书去了,毛福轩和毛新梅也去了安源,只有他胸有文墨却至今没有成行。前不久,他的双亲先后过世,觉得没有牵挂了,可以和毛泽东出去闯闯,晓得毛泽东今天要回来了,便早早地放了学,往上屋场赶。赶到上屋场,见毛泽东的弟媳妇王淑兰在堂屋里拆鞭炮,连忙问道:
“淑兰,润芝到家了吗?”
王淑兰一看是毛泽东的同学李耿侯,忙放下鞭炮叫他坐,说:“我正在打望呢,润芝他们快回了,这时候也该到了。三哥有四年没回,开慧和我的两个侄子头一次回家,我准备放点鞭炮。”
“放鞭炮要得,等下我来放。”李耿侯笑着说,“我今天学校有课,没有到银田寺去接。”
“没关系,你和润芝还用这些客套?我叫泽民到长沙去接。今天早上,福轩兄妹和叔侃也到银田寺码头去接。你放心,有这么多人,润芝行李再多,也没有问题。”
李耿侯听王淑兰这么一说,便坐在大门口喝着王淑兰泡的热茶,心里有些暖和起来。
“李先生,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你说,你不要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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