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愤愤的咬了咬牙,作势要揍人一般紧了紧拳头,“我是男人我为何不能做?你生是女儿家便要谨遵妇德!”
虞姑娘带着豁出去的架势,瞪着姣好的眸子回敬道:“是么?我生是女儿家必须谨守妇德,但我有义务让你爬上床来乱摸,是吧?”
王爷如同受到天大的刺激一般,帕金森综合症一样晃了晃脑袋,一举冲到了她的面前,两手扣上香肩,死命摇动着说:“你给我闭嘴!!!”
虞姑娘犹如一片劲风中的树叶,随着王爷的手势晃来荡去,在脑干被搅成一锅粥之前,听得一席无耻的话语浑厚的登场。
——“别把爷说得跟登徒子似的,我要了你必定娶你,你这么计较干嘛!!”
——整个画面华丽的定格了——
待到定格松动的时候,虞姑娘两眼画圈儿说道:“清朝人太无敌了,收拾不了了就推给娶嫁来善终?”
呜呼,王爷没有恋爱这种概念,娶老婆就和不慎损坏了公共财物一样,买走得了。
不管怎么说,他从无示爱的表现,昨夜也只能解释为生理欲念,如今突然就言及娶嫁了,这是个什么道理呢?
他不至于爱在心口难开吧?他不至于默默守护心仪对象吧?他怎么也和言情剧里的好男人挨不上边儿,唯一能假设的只能是——他习惯把欲念和爱恋混为一谈!想到这里虞姑娘更无语了。
多铎换上一副凝重的表情,吞吞吐吐说道:“我并不是想仗势欺人坏你名声,你也知道我如今没什么势可仗,再说了,这种事儿总得你情我愿才有味儿,我……我只是……想要弄明白几件事……”
虞姑娘讶然的望着他,好似一位山里来的姑娘在观瞻埃菲尔铁塔,“你这是什么烂借口,想要弄明白什么事,应该直接来问我,而不是摸上我的床!”
“话是这么说,但平白白的你能说实话么?”那爷们儿不以为然的说道:“倘若你不守妇道被丈夫休过,你会告诉我么?倘若你是石女无法侍寝,你会告诉我么?这些个事若无亲密关系做支撑,哪个姑娘家会对一个男人说!”
虞姑娘莫名其妙的张着嘴,接着猛闭了闭眼,忙不迭说道:“等等等等……你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那厢长吁了一口气,扭捏一番,艰难的说:“你年纪这么大了,品性相貌又挺好,怎么也该嫁过一回吧,可你一直独居,叫人好奇你的过去,我只是想要个明白罢了。”
说罢,又急切的补充道:“满人没汉人那么迂腐,即便你不是处子我也不会介意,但我总得求个明白吧!”
虞姑娘茫然的看了看他,闭上眼来捏了捏鼻梁,呐呐自语道:“厉害厉害,他羞于说,不羞于做;他想和我结婚,我感觉八竿子打不着;他以为只要他不介意就皆大欢喜,我竟然像一头牛一样等着被挑牙口……”
“你嘟嘟囔囔的说些什么?”王爷猝然蹲下身来,直愣愣的将她打量。
虞姑娘表情混沌的看了他一眼,悲从中来的说道:“王爷,你打哪儿来的打哪儿去吧,我们俩不是一个级别组的,你胜之不武有什么意思?”
“这话从何说起?”君不禁满面迷离。
虞姑娘竭力重组着自身系统,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不需要知道从何说起。你只需要知道两点。第一、这不是古代,我刚到可以结婚的法定年龄,还不至于克死谁、或者被谁休;第二、历史上你是要狎-妓的,你好色我一点也不奇怪,但你必须知道,我可不是妓汝!”
王爷本是一副“且听娇-娘把言畅”的神情,末梢那两字儿一蹦出来,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了,眼瞳闪烁着危险的光,一把端起虞姑娘的下巴,恶狠狠的说:“你今日数次逾矩,铁了心不要妇德了?”
虞姑娘重重拍开他的手,毫无怯意的说道:“经过昨天晚上那件事之后,我发现跟流氓相处就必须把自己也变成流氓!我这还是在摸索阶段,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
“哎呀!水涨船高了不是?”王爷哇哇叫嚣着。
“那是!”虞姑娘从容自如的抬了抬秀眉。
“我流氓?”君陡地起身,悲情的嚎道:“从前有多少人替我张罗这事儿,仅送到我手里的册子就有八寸高!什么生辰八字、体况病史、祖宗八代、家族兴衰,要有多全有多全,过门之前还有嬷嬷给察验!可如今呐?谁替我张罗去?”
“这么说起来,你对以前那种方式很满意嘛。”小倩白了他一眼。
“那倒不是,我知晓这些姑娘阿玛的阿玛立过什么功加过什么爵又有何用?揭开盖头吓一跳,心里只想一件事——赶紧归军!是你你乐意么?”
他那口吻跟二人转似的,情绪又跟滚开水似的,小倩不禁失笑的牵了唇角。
那厢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可现下这情况吧,又未免太过了点,人我是自个儿瞧顺眼了,但其他的莫不一片空白,若就这么谈婚论嫁,岂不草率?”说着,抬手抹了抹脑袋。
“喂!你在准备娶一个女人之前难道不该先爱上她吗?你以为买牛啊?看上了就牵走。”小倩单手支头,揶揄道,丝毫不觉自己正浅尝心甜。
『第21话』 帝王家的“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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