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卿认为我可能会因为这次摔倒落下毛病,甚至会导致以后半身不遂,所以被他强制拖到镇上的老中医那推拿骨头,老中医的优点就是下手快准狠,也毫不留情,后果就是我杀猪般凄惨的叫声把诊所里休息的病人们吓醒。
窝在家里静心养性,少了文卿,一人呆在家里倒也挺好的。门铃响了许久都没人开门。捂着微微泛疼的ρi股一拐一拐的往猫眼瞄去,两个戴着遮阳帽穿着民族风夏装的男女站在门外,
戴着墨镜的女人将脸贴近猫眼,妖娆的红唇喊道:“阿琴,我们回来啦!”
虽然外表晒黑了很多,风格也变得古怪,但唯有这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我那对说走就走的无良父母终于回来了。
门一开,老妈立马扑上身,受惯力影响我再次光荣的摔倒,受伤的依旧是那可怜的尾椎骨。
等文卿回来时,我依旧是依旧病怏怏的样子躺在沙发上。热情的爸妈照例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好在文卿定力足,只是倒退三步。
吃了一个月的文卿菜,今天终于能换回老妈那经典的味道。一家人再次齐聚餐桌,我与文卿并排而坐,听爸妈绘声绘色地说着旅游见闻。与一个月前不同的是,我和文卿的互动变多了,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反而是爸妈竟然全程用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观察我们吃饭,时不时交头接耳在嘀咕些什么。
爸妈相视对望一眼,老妈对老爸使了个眼色,他领命朝我们问道:“我们不在这一个月,你们发生什么了吗?”
我率先开口:“没啊?”
“那文卿呢?”矛头指向在默默吃饭的文卿。
他停下手,一双如星辉般闪耀的黑眸看着老爸:“就和以前一样,偶尔练习下书法。”
“哦,是吗?”面对文卿一如往常般的冷淡,老爸词穷便不再追问nAd1(将老爸败下阵,老妈私下踹着老爸的脚却不小心踹到在他对面的我,也许她以为踢到的是老爸,可老爸却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让她看着就生气。
见从文卿那套不出话就再次将矛头指向我,回以她一个甜甜的微笑:“老妈,你还没说你在沙滩上捡到什么呢?”
“哦,对吼,在那个沙滩上我捡到一个海螺,放在耳边能听见海浪的声音,还有啊……”
呼,终于成功转移话题了。说实话,要真问我为什么我也回答不出来。这一个月的时间虽说不长但也不短,发生的事并不怎么特别,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的话,那我觉得给我冲击力最大的就是凌铛了,但她身份比较特别,没文卿同意我也不好随意开口。
次日,爸妈带回的旅游特产被我挨家挨户的送给小伙伴们,收到手信的他们都是抱着满心期待打开那包装精致的礼盒,可打开盒子的那一刻,他们就垮下了笑脸,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这不也怪他们,毕竟里头的东西我看了也会没兴趣。满满的一盒沙虫干,可偏偏就只有这个是最具盛名的特产美食。尴尬的赔笑两声,按老妈的特别要求,为证明它的可食性,当着他们的面抓起一把就往嘴里塞,忍着心中不适艰难地咀嚼后咽下。那一刻,我都不敢看他们瞧我的眼神,估计都对我有了全新的认识了吧!
爸妈回来后,我和文卿又恢复成一个月前的状态,他有他的练书法,我有我的家里蹲。时光像白驹过隙,暑假像倒置的沙漏,感觉一眨眼就结束了暑假。在暑假的最后一夜耍赖地在房间里打滚,痛斥时间走的太快,骂骂咧咧几小时,到最后才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的暑假作业还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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