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美女都与我擦肩而过,居然只为同一个原因,让我辗转反侧,YY过度,几乎一夜无眠。
需要换个心情,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换个发型。
我是楼下“丽发堂”的第一批充值用户,熟识我的老板阿扬亲自主刀打理我那丛乱草,他很细致地层层修剪,从头顶到后脑,又剪又推又刮,极有耐心,就像给一个巨型土豆去皮。最后一结账,发现多出五块钱来,怎么回事?我怀疑阿扬一月不见就忘了我是VIP,义正辞严地斥责他不讲道义坑害消费者,不能因为多给我去了五钱毛就多收五块钱,在*内闹出很大动静。阿扬顶住了这一轮急风骤雨的攻势后,貌似委屈地指了指墙上的公告:“创意总监,洗剪吹15元;创意组,洗剪吹10元。”我有些惊讶:“你成为总监了?”他点了点头:“促进竞争嘛。”我依然不放松:“肯定是自封的,要是你们人人都成为总监怎么办?”他抱以苦笑:“应该不可能的。”
我恨恨地摔门而出,心里兀自愤愤不平:“太便宜他了!总监?你个总太监!”路过的小风抚着我的头皮,温柔地问我:“不就是五块钱吗?你至于吗?”我呜咽着说:“我不是拿不出五块钱,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拜托,你不要再摸我了,他还没给我吹干呢!”
不知不觉中,我成了“乌鸦嘴”的同门师兄弟,将随口胡诌化为准确的预言,为了搪塞春丽,我假称自己感冒了,结果弄假成真。
当天晚上,我开始轻微地咳嗽,大概是因为头发未干便到室外吹了冷风。第二天,我到最近的药房寻觅合适的感冒药,营业小妹的强烈推荐让我选择了一种柴簧片外加什么盐酸△□#¥(念起来很费劲)胶囊,刷卡时我问她:“大概什么时候能好?”她微笑着说:“明天吧。”我步步进逼:“万一明天好不了呢?拿什么赔给我?”她.红着脸无言以对。我想,万一好不了,把人赔给我算了,反正我现在正处于爱情的饥不择食阶段,也没什么特别要求——是个女的就行。
疗效很差,症状一日重似一日。我怀疑她并没有把最合适的药推荐给我,不是为了给我治病,而只是为了某医药公司拳头产品的促销。
世事无绝对,处处有陷阱,秉持怀疑主义看待一切,安全系数必然大大增加。
我不仅怀疑阿扬的封官理由、药房小妹的推销动机,也怀疑诊所医生的职业操守。
看见了没有,那个是全所挂号费最贵的老中医,他怎么老搭着那女孩的手不放?号脉需要那么投入吗?我观察良久并亲自试验,结果表明……我可能想错了。老中医给我号脉依然很费时,并且提醒我,火气太重,最近都需清心寡欲,否则难以康复。真是眼光独到,一针见血,难道他看出了我的疑惑?
外忧内患的夹攻下,我的感冒一直不见好,咳得惊天动地。苦捱了三四天后,再次去那个诊所看病,希望最熟悉的那位贾仲景医生能够药到病除。
贾仲景是中医药大学的老师,为增加收入,他借了笔钱承包了这个诊所,一边行医,一边从商,跟我一样玩跨界。我跟他颇有缘分,而且我们之间有一条交情的纽带——贾达,贾仲景的爱子。家里有一个体弱多病的贤惠妻子,外加一个假打成性的混蛋儿子,贾医生好似身处*两重天,挺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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