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婶婶刚才说的王妃是什么意思?”看着浅毅执着念恩的手上楼,婉阑不解的问向母亲齐凝。
齐凝面露愠色,怏怏地喝了口咖啡,对许华韵刚才的说辞颇为不满:“别听你婶婶吓说,那些都是不靠谱的事,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父母作主的婚姻!”
婉阑身旁,欧明宇脸色铁青,自刚才见了念恩之后,他的心允自还在不规律的跳动着,昨晚宴会,他惊异于念恩不凡的家世,这如疾风恶雨般事实令他今天整日的魂不守慑,沉没寡言。刚才又听许华韵提什么王妃联姻之事,在焦虑震惊之余,隐隐有乏味人生之感。
此刻更凝神细听,关注之情令一旁安静聆听的夏雪渐生疑窦。
“大嫂,这话怎么说?能成为王妃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多少人盼都盼不到呢!”许华韵平日里与齐凝心存芥蒂,她心知齐凝不喜念恩远嫁他国的原因,此刻更是要在言语间冲击她。
齐凝大声地道:“别人是别人,念恩是念恩,怎么一样,天底下有多少女孩子能像念恩那样从小锦衣玉食,富贵至极,以念恩的心性根本不会去在乎那些虚名!”
夏雪见两位至交好友竟为她女儿而争吵出火花,连忙笑着打圆场道:“你们可别再这样说了,把那丫头捧得太过了,她从小顽皮,长大了也没个收敛,这不,和我怄气就这么多年,这性子,哪像能当王妃的人!”一进侯门深似海,几番悲凉,几番惆思,夏雪体味深刻,所以除非念恩自己愿意,不然她也是坚决反对的。
“但我觉得沙尔也挺不错的,昨晚我在宴会上看见他,和小时侯完全不一样了,气宇轩昂的,很有气派,其实念恩也不必急着拒绝,交往看看也是可以的嘛!”婉阑倒是觉得两人挺相配。
“这种事又不是可以勉强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别吓起劲,就算勉强将两人凑在一起,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和经历!”欧明宇很不客气的打断道。
婉阑莫名其妙的被丈夫喝训,心里觉得委屈,正要开口,齐凝竟附和丈夫将矛头直指自己:“就是,婚姻这玩意本来就是要两情相悦,怎么可以勉强,再说了,那个沙尔算什么,在我看来根本就不及你表哥的万一!”原来齐凝和叶芷心是表姐妹,所以对浅毅这个自幼父母双亡的表外甥特别疼爱与怜惜。
婉阑嘟哝着翘嘴,委屈地道:“人家又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念恩可以试试嘛!”
齐凝心情不好,语气便重了些:“小孩子不懂就不要随便乱说话!”“我哪里是小孩子,我都结婚了!”婉阑见母亲发无名怒火,很不体谅。
许华韵乘机道:“大嫂,其实我觉得婉阑的话也不错,现在年轻人有他们自己的意向和发展,我们又何必在这里为他们干着急呢!”其实许华韵虽然羡慕尹家名声显赫,但转念一想,如果念恩真的嫁到苏丹,那浅毅不就是自己女儿的囊中之物了吗?
齐凝干笑两声,转身看着夏雪,语重心长地道:“小雪,我们都是做父母的,都心疼孩子不是,念恩的个性你是知道的,强逼不得,要是一个不小心,可不是三年不回家那么简单的了!”
齐凝正好说中了夏雪的痛处,她点头如捣蒜,一脸忧虑:“我也是这么想的,念恩个性冲动且固执,对我又生疏……什么事也不对我说,我真怕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所以我和阿冶都觉得婚姻大事由着她,不做丝毫的勉强!”
只要一想起柔弱的女儿在外漂泊三年,不知吃了多少苦,夏雪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的疼。
夏雪的一番话,让许华韵的如意算盘落了空,心里不是滋味,于是阴阳怪气地道:“你说念恩和浅毅这两个孩子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呢?从小看着他们一起长大,说是情侣吧,又不像,说不是嘛,感情又好成那样,这让我们做长辈的都摸不着头脑!”
婉阑深有同感,用力的点头:“对啊,我也觉得别扭,浅毅喜欢念恩那么多年,却迟迟不挑明,而念恩又好象从没往那方面想过,也不知道她对浅毅到底有没有意思?”
许华韵见婉阑的话对了自己的胃口,连忙附和道:“就是,就是,我看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吧!”
齐凝笑着轻拍女儿的手,让她放宽心:“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就算念恩以前没往那方面想,但只要浅毅将这段关系挑明了,那她还跑得了!”
“妈?你是不是掌握了什么确切的证据?怎么那么有信心?”婉阑好奇的将头伸向母亲,夏雪也紧张的在旁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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