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最难受的不是病痛,而是身体舒适得让我过份清醒,下午干爹干妈来医院看望我,旁敲侧击地向我打探余凡夫妻的感情问题,一直追着我问此次事情发生的经过,起因,还问我跟余凡是什么关系?我有口难言,干脆谎称自己太困,需要休息,早早地把他们打发走,可是接下来的漫漫长夜,我又该怎么过呢?这两天睡得太多,现在根本没有睡意,甚至有些厌睡,看到床就会一身酸痛。
不知道我平时的人缘怎么会这么差,居然没一个人来探视我,真是悲哀哪,想找个同年人聊聊天都不行。还好余凡给我安排的是特级病房,这里不仅宽敞、设施齐全,还有报纸、书籍、电视供人消遣。
我随手在书桌上翻了翻,居然发现一本《安徒生童话》,我喜欢这本书,因为里面有我最受感动的故事——《海的女儿》,这个故事我不知看了多少回,从10岁一直看到我的大学生活,依然对它爱不释手,此时此刻我又意外的发现它,是在预示着什么吗?我曾经很向往、很羡慕小人鱼的勇气,可我不想成为她,我不要那么悲伤的结局,偏偏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那条可怜的小鱼。
再一次流着热泪把这个故事看了一遍,心底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比以往更加强烈,此时脑海里想的不是轰轰烈烈的爱情,不是卿卿我我的浪漫,不是海誓山盟的承诺,不是天荒地老的约定,只想一辈子默默地守候在余凡身边……
翌日午时,华芬在一片刺眼的阳光中缓缓醒过来,“咦,这是哪里?谁送我回来的?只不过多喝了点酒,头昏脑胀是正常的,可我为什么像做了一场剧烈运动般,一身酸痛,尤其下身还有种粘糊糊的不舒适感伴着一阵疼痛,我这是怎么了?”华芬慢慢地坐起来,脑中空白,眼前的一切朦胧不清,但她还能感觉出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正要起床看个究竟,摸到枕边有沓钱,下面还压了一张纸条,她展开一看,上面写着:“我很抱歉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破了你的贞操,在你这个年龄还保留着Chu女之身,真让我感到震撼,我一向秉承着不玩Chu女,不碰良家妇女的宗旨,可我在一夜之间全破了例,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但我劝你以后少喝点酒,千万不要再去昨晚那种混杂肮脏的地方,我无法对你负责,我想你也不愿意再见到我,所以我走了,这里有一万块钱,算是我对你的一点补偿。
最后署名是:采花贼
华芬脸色刷白,渐渐转成铁青,吹弹得破的皮肤底下,隐隐跳动的血管像是要暴裂开来,紧握的拳头关节泛白,发出“格格”的骨折声,眼神中散发出来的怒火足以烧焦一片森林,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这样持续了几分钟,激怒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下来,她冷静的把信再看一遍,然后呆呆地望着床单上那片殷红的血迹,强力压制住心中那股想杀人的冲动,平静地下床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然后走出了门。
华芬一走,服务员紧接着来房间打扫卫生,推开门,一股浓烟从房间里面蹿出来,吓得她连声惊叫,闻声赶来的酒店管理员,把火扑灭后,发现一床还未烧完的床单和一张只有署名的便签纸,还有一些残缺不全的人民币,服务员清点一下酒店的物品,发现也只少了一件床单。
保安把华芬连人带车扣押住,等待经理们协商后的处置,面对众位管理员像审讯犯人一样严肃的面孔,华芬仍旧是那冷漠的表情,在他人出声问明她放火的缘由前,她先发制人从包里拿出一张十万元的支票,冷冷地说了一句:“当没事发生,这些钱就算是对你们的赔偿,若要声张,对你们并没好处。”
她这嚣张的气势虽然很让人恼火,但钱的魔力也不是那么容易抗拒的,更何况酒店本来就没什么损失,况且事情闹大对酒店也只会有害无利,孰轻孰重,是人都懂得选择,所以华芬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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