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塔西斯说:“它里面有辐射和磁场,辐射可以破坏生物体的内分泌和免疫系统,而强磁场又能干扰人体的脑电波和生物磁信号,所以只要这两种力量共同发挥作用,那么它就可以很快将一个人改造成一个毫无思想的怪物。但现在最令我想不通的是:他们是用什么方法或机制,既能制造还能将所有制造出的辐射和磁力全部控制在鬼界以内,这是如何做到的呢?”
鲁波尼奥说:“这么说你能解开其中的奥秘?”
阿玛塔西斯说:“如果有时间,我想应该差不多。只要是科学上的事情,它就一定有脉络可寻,但它绝不是鬼也不是魔,就是你说那条鬼界,它其实是一道可控的螺纹斥力墙,我想它的作用除了防止外敌进入,主要还是防止辐射源泄漏。”
“你确定你的身体不会被你说的那两种力量所干涉吗?”
“辐射会有一点,但它的磁力清洗不了我的大脑,因为我的大脑本身就是一个生物机械,它的记忆是双重的,也是互补的,只要能量足够,它是可以抵御一切的。我现在对它感兴趣,主要还牵扯另外一方面的原因,我就是一种预感,因为那个时间坑不会凭空出现。”
鲁波尼奥说:“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你要想研究我也不反对,但不必急于一时,还是带上你的人先跟我回东安贡国吧。只要国家安定,你们就可以长期在达良古镇安身,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阿玛塔西斯说:“也好,鬼界也许只有我可以抵御,他们目前也只能跟你去达良古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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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0二、夷芙公主
?达良古镇是东安贡国都城朝朗的卫星城镇,城防设施完善,土地肥沃,希布在世时曾经屡次前往骚扰,鲁波尼奥无奈之下只好将那儿的人全部撤回朝朗城。希布战死后,他才陆续向此处搬迁了一部分人口◎晚他从城里逃跑后,那儿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他还不得而知。
阿玛塔西斯在路上突然想起一件事,她问鲁波尼奥:“逃跑了的敌军部队全部被你消灭完了吗?”
鲁波尼奥说:“没有。”
阿玛塔西斯说:“只要有一个人漏网你的计划就全部泡汤了。”
鲁波尼奥说:“他们没有被消灭完,但全都投降了。”
阿玛塔西斯说:“那些投降的队伍呢?”
鲁波尼奥说:“已经被编入普瑞特的部队里了。”
阿玛塔西斯有点担心:“那些人全都可靠吗?”
鲁波尼奥说:“他们很多都是我的旧部,一见我回来了,就立即倒戈投降了。”
阿玛塔西斯说:“那样我就放心了,不过为了保证计划的成功,我建议明天的诱敌之师还是全部交给普瑞特,你直接与我们入城擒敌,这样有几个方面的好处。第一城内地形复杂,有你带路可以减少我们很多搜捕时间;第二密道我们不太熟悉,一旦失利重兵围城对我们的撤退极为不利;第三如果开战,城内必然混乱,由于多列哥萨我们并不认识,所以很容易给他伪装逃脱造成可趁之机;第四假使我们夺城成功,你就能很快登上城头振臂高呼,使得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们放下武器,减少城下不必要的死伤。”
鲁波尼奥沉思了一下说:“你分析得对,就依你说的办。我们现在得加快速度前去与普瑞特汇合,尽量在天黑以前将明天攻城的具体方案拿出来。”
话虽如此,但阿玛塔西斯带来的那些老弱妇孺却严重影响了他们的实际行进速度。普瑞特在前面走走停停,一直到天快黑了才在达良古镇的近郊等上他们。
一群人跟着双脚刚踏入古镇,就被一股拔地而起的肃杀血腥之气所包围。阿玛塔西斯皱着眉头,平生最不愿看到的场景似乎总是与她形影不离。鲁波尼奥则心情沉重,一着不慎满意盘皆输,这是一场国难。
古镇里静得瘆人,那些忠臣良将已经全部战死了,而且很多无辜的居民也因战祸受到牵连。他们估计已经被吓跑了,镇内十室九空,毫无生气。鲁波尼奥边走边看,两行清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渗了出来。
安顿好人马,鲁波尼奥命人打起火堆,将所有领军主帅统一召集到一起,安排了明天的具体作战任务,同时将朝朗城内兵将的主要布防点和王宫的整体结构布局逐一向阿玛塔西斯、祖龙、亚特兰蒂和哈拉帕等人作了详细介绍。阿玛塔西斯不想让哈拉帕、玛亚和克络维参与,他们年龄还小,以前拒敌作战事关生死,都是迫不得已。现在要让他们跟着去深入虎茓,成败未知,生死更是闪念之间。再者他们年少无知,如同初开未绽的蓓蕾,过早沾染这种主动的血腥难免会让他们的心灵蒙上浮尘。因此她决定还是让他们留下来与拿勒莫利耶族一起做个暂时的后方。
鲁波尼奥想只要普瑞特明早按时将城内重兵引出,凭阿玛塔西斯呣子三人本事要对付那些卫队已绰绰有余,所以就点头同意了。
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鲁波尼奥便让行军伙食连夜行火开灶,饭后便与阿玛塔西斯、祖龙和亚特兰蒂四人起身,准备连夜赶往朝朗城下寻找暗道秘密潜入。
正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篝火堆外欺身而进照准鲁波尼奥的前胸直撞了过来。众人大惊还以为是哪个莽夫剌客,正要着手捉拿,却发现她身子一倒竟晕了过去。
鲁波尼奥一看立即将她抱在怀里大哭起来,他一边使劲地摇着一边女儿女儿地叫喊,摇了一阵她才在鲁波尼奥的千呼万唤里慢慢眼开眼睛。
来人正是鲁波尼奥的小女儿夷芙,她一看见鲁波尼奥立即咳呛得泣不成声。鲁波尼奥也陪着她号啕大哭不止,父女两人相拥着你来我往涕泗滂沱地宣泄了一阵,总算在众人的劝说下一抽一噎地停了下来。
夷芙瘦得不成样子,与流浪的拿勒莫利耶族人别无二致,她向鲁波尼奥讲述了宫庭里发生的一切和自己的逃难经过,自以为今生将再也见不到一个亲人了。她东藏西躲不敢露面,不知道今生该逃到哪里才是终她的憔悴超越常人几乎达到骇人的程度,饥寒交迫受冻挨饿似乎只能在憔悴里留下最不起眼的一小部分。相反,惊吓、失落、伤情和哀怜则成了她憔悴里不可或缺的主要产品。无家可归和如影随形的死亡诅咒让她身体几乎缩了一圈,其中多少辛酸只有她一个人能够体会。
鲁波尼奥和阿玛塔西斯好言安慰了她一阵,照顾着让她吃了点东西,夷芙的精神才稍微好了阿玛塔西斯让克络维和尔菲妮两人一起陪着她,三人做了伴,夷芙又在鲁波尼奥的怀里缠绵了一阵才依依不舍地看着他们一行匆匆忙忙消失在夜色之中。
鲁波尼奥和阿玛塔西斯呣子四人不敢打火把,一路摸黑潜行至朝朗城下,大致辨认了一下方向便在鲁波尼奥的引领下前往暗道出口。但是那条暗道因为修成以后长期闲置,十几年间早已被枯藤野草打扮得面目全非。他们在城下转来转去,眼看一蓬藤草树林都快被他们踏成了平地,但那个出口却像长腿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着。鲁波尼奥大汗淋漓,叫苦连天,不知如何是好。
阿玛塔西斯问:“那个暗道口有什么特殊标记吗?”
鲁波尼奥抹着额头说:“为了做标记,我命人专门在那儿栽了一棵树,可现在黑灯瞎火我什么也看不见,要这样下去不等我们找见暗道,普瑞特的大队人马就要赶过来了。”
阿玛塔西斯说:“现在遍地都是树,你说的那棵树可有其它什么特别的特征没有?”
鲁波尼奥说:“我们当时只在那儿栽了一棵树,现在长成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了。”
阿玛塔西斯向周围看了一下说:“要是那样的话咱们现在估计已经跑偏了?”
鲁波尼奥问:“你看见那棵树了?”
阿玛塔西斯说:“我现在还不确定,但你说当时那儿只有一棵树,如此以来,后边即便有野生树木,那也要比它小很多。而那棵稍大点的树还在距咱们右边几百米的地方,所以我怀疑出口应该在那边才对。”
鲁波尼奥说:“有道理,你能看见那就在前边带路,我们先到那边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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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0三、修兵迷途
?早斯的帝远纪,其荒芜程度超乎想像,所有野生植物都带着无污染的原始冲动见缝Сhā针地拼命疯长,许多藤本植物有时长得比大象的大腿还要粗,经常以假乱真地混在树林里让人难分伯仲。
阿玛塔西斯带着他们进入林子,在篱笆一样的藤萝中间披荆斩棘又钻又拱,犹如夜幕下活跃起在田间的硕鼠。她还好说,可后面那几个视力较差的人就比较麻烦了,磕磕碰碰走了一阵总算到了那棵大树旁边。鲁波尼奥一见立即惊喜道:“就是这儿,就是这儿。”可高兴过后才发现要想揭开那个暗门却实非易事。
暗门是个外开结构,可控制机关却在密道里面,掩埋出口的伪装土皮已经长满了杂草劲藤。现在要想从外面打开它,先不说机关怎么用,仅地皮下已经长满的各种根须就让他们吃尽了苦头。几个人来时都没有携带工具,如此一来只好手脚并用大干快上,多快好省拔草除根,力争上游掀土刨石,折腾了近半个多小时才将那块密封出口的巨石刨了出来。但石门里的内控机关环环相扣,如果从外面强行打开,根据当初的设计,那么至城墙下面的平行地道就会自然塌陷堵塞。
鲁波尼奥抓耳挠腮想了半天,觉得只有一个办法可行,那就是先不动石门而是沿着它的旁边挖到地基深处,然后从地基深处挖到地道底以下,再从地道底往上打开一个缺口进入地道。阿玛塔西斯问地道底距地面有多深,鲁波尼奥说大概有十几米。阿玛塔西斯说那就不要挖到底了,直接在地道出口竖井的半壁凿个洞算了。鲁波尼奥为难地说,整个地道除了地基下面防护较弱,所有上中下三面墙壁厚度都在一米五左右,而且全是用整块卯石砌成,严丝合缝,现在连刨土的工具都没有,要凿石头谈何容易?阿玛塔西斯说先试试吧。她让祖龙和亚特兰蒂拿了剑斧砍了几块粗木削成木板,然后又将兵器变农具在前面掘坑,她和鲁波尼奥在后面刨土,一直忙活到大半夜,地面的土堆也快成了小山头,才在地道竖井旁边挖了一个方方一米乘一米五的山寨版土冒竖井。眼看要进入四更天,但离地道底至少还有四五米深,而且随着竖井的进一步加深,出土已越来越难。阿玛塔西斯无奈之下只好唤出影甲拿出量子脉冲炮将其转化为强激光模式,对着石头缝硬是切出一个圆柱型石头缝。她将割离的石柱推进地道,收了影甲,出去找了几根油木,几人才一个接一个从那里爬了进去,但如此以来阿玛塔西斯的能量也就相应被消耗得所剩无几。
地道里并不宽敞,阿玛塔西斯和祖龙兄弟的身材又异于常人,所以跟着鲁波尼奥在里面像猫一样爬行,实在是苦不堪言。一段平直的地道过去后他们总算可以直一下腰了,因为过了城墙后这儿就变成了爬升井。从爬升井上了一段就登上了一个平台,平台靠外城墙壁上有四个像张开手指一样的细细瞭望口,借着晨昏的微光从这里可以看到城外的各条通道。平台是个机关,如果人从上面下去后只需在爬升井半壁摁下机关,那块大石板就会反扣在爬升井上,封住后面道路。当然这种阻绝机关,一路多的是,因此并不足为奇。
几人从平台处点起火把,然后跟着鲁波尼奥向左一拐就到了一段由台阶组成的斜坡。上了斜坡转着一条半圆平行道走了一截就进入一个大堂室,室壁有四个岔口,他们走的这个就是其中之一。从另外两个壁道看,里面应该也是环道,但具体它们转到哪里他们不得而知,但鲁波尼奥肯定知道,如果猜测没错,那两条应是死亡通道。鲁波尼奥并没有停步,他在前面穿过其中一条通道,然后又在里面转了半圈,上了一个又由台阶组成的斜坡,再向前走又是一个与下面相同的堂室。这样的结构最少经历了八个,然后就是一个平行的直通道,在这条直通道过去三十米左右的地段,它的两侧突然出现了非字型结构。
鲁波尼奥停下来说:“这里有两条通道是通向外面的,一条通向后宫内院的井里,一条通向大殿的王座,其他的都是迷惑通道,主要是防止后面追兵的。”
阿玛塔西斯说:“那我们该从哪条道出去呢?”
鲁波尼奥说:“现在哪条道都出不去,因为不管是大殿还是后宫都是重兵把守的地方,只要我们从那里一露头就会立刻被发现。多列哥萨老奸臣滑疑心甚重,平时没事他都防人三分,现在他做贼心虚,必然更加小心谨慎。所以他现在一定是狡兔三窟,藏无定所,否则我也没必要兴师动众拉那么多兵员前来,只需带上你们几个趁半夜潜入后宫将他生擒即可。而现在就是因为不确定他藏身的地方,所以只能等普瑞特来后引他出头,我们再瞅机会从背后突然下手将其擒拿或击杀,一举成功才能不留后患。如果打草惊蛇,不但复国无望,反而让他知道我还活着,那么从此将遗祸无穷。”
阿玛塔西斯说:“可一旦普瑞特前来索战,城中必然混乱,届时满城,人流攒动,若要捉他也一样如大海捞针,难免顾此失彼。”
鲁波尼奥说:“根据我的分析,如果普瑞特前来寻仇索战,多列哥萨一定会派出倾城之兵前去剿灭,一来他要择时立威,二来他不会让他的周围留下任何叛乱的因子。但出于他疑虑小心的性格,他自己绝不会亲自出马前去迎战,所以最合理也最有可能的情况是,他会站在城头一边指挥助威,一边看普特怎么被消灭,然后坐等胜利。”
阿玛塔西斯说:“你确定他会将城内的士兵全都派出去吗?”
鲁波尼奥说:“绝不会,相反,他还会留下很多护卫来保护他自己,这也就是我叫你们三个大力士前来助阵的主要原因。”
阿玛塔西斯说:“你确定我们能够胜任吗?”
鲁波尼奥说:“你们的身手我已经领略过了,对付全城几万兵甲可能不太现实,但要对付区区千把护卫,你们任意一个人去就足够了,何况现在是三个人,因此这种担心完全没有必要。”
阿玛塔西斯还要问上去后怎么个打法,忽然听到头顶上面似有纷乱之声。
鲁波尼奥听了一下急忙转身招了一下手说:“快点,跟我来,”话音未落人早在挤入前面一条通道跑开了。阿玛塔西斯三人不敢怠慢,匆忙跟着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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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0四、暗道行密
?通道在一个地方突然像未合口的曲别针一样回拐了一圈,鲁波尼奥停下步子用手指向上面示意了一下说:“从这儿上去就是大殿的王座,你们紧跟在我身后,因为那儿有一块一次只能通过一个人的木制滑道,由内外两个机关控制,滑道在中部呈“人”字分到左右两个方向,左边的滑下来后就是咱们上去走的这条道,但右边的滑下去后就是蒺藜坑。蒺藜坑有三十余丈深,坑壁布满尖刺利刃,所以到了那个交叉口上一定要小心。”
阿玛塔西斯说:“如果你滑下来滑错了方向那忌不白跑了吗?”
鲁波尼奥说:“那个交叉口上有一个开口朝上的分向挡板,挡板平时是遮住右道的,从我们现在方向看,它是遮住左道的,也就是说它关住了向右边蒺藜坑下滑的那条通道。而我们现在将要上去的这条左逃生道,其下端出口平时也处于封闭状态,所以,如果不打开它,我们就根本进入不了滑道,因此也就无法到达上面的出口。关键是这个下端出口和中间的那个分向挡板有一个连动装置,当人从上边下来时,交叉口的挡板因为堵着右道,所以它会自动将人引入左边这条安全通道,人只要下来将它下端的封口装置撞开,那个交叉口的分向挡板就会自动从后面关住左道,从而将通向这边的叉口堵死却留下通向蒺藜坑的那个缺口。为防止后面追兵,那个档板被设计成一次性的,所以只要它被触发而遮住左道,那么它就基本报废了。现在我们要反向从这儿上去,就得打开下面的这个封闭机关,如此一来中间那个分向档板估计就不能再继续发挥作用了。”
祖龙说:“既然如此,那就走另一条道吧,你不是说后宫的井下还有一个入口吗?”
鲁波尼奥说:“井下那个入口要用辘轳升降,是一个备用通道。如果前殿发生骚乱我们就会堵了后宫宫门然后从那里乘辘轳下来逃生,但现在我们在下方是没法上去的。”
阿玛塔西斯说:“那你也不早说,把咱们铲土用的木板拿上一块过来临时救下急。”
鲁波尼奥一拍脑袋说:“都怪我疏忽大意,我也是到了这里才想起来的。不过不要紧,到那个叉口上,你们先把我托上去,我在上面想办法弄条绳子下来,然后你们再上来nAd1(”
亚特兰蒂问:“从那个分叉口到顶上有多高?”
鲁波尼奥说:“大约有一丈多。”
阿玛塔西斯笑了一下说:“那就走吧,这不算什么问题。”
鲁波尼奥将火把贴在墙上上下左右地指点着数了几下,然后选中一块石头伸手轻轻一推,那个石头就塞进了石壁里。侧壁一块并不是很厚的石门随着他摁的那块石头的推进叭嗒一声倒在地上,一条被打磨得油光可鉴的滑道果然出现在他们眼前。
石板一打开,外面的声音便立刻清晰起来。声音混乱沉闷,中间夹杂着一种特殊的类似于号角一样长调,但它们似乎都发生在大殿以外。鲁波尼奥正要举步,阿玛塔西斯挡住说:“还是让我先上去吧。”
鲁波尼奥一怔说:“你知道上面的机关?”
阿玛塔西斯说:“你告诉我就行了,那个一丈多的滑道对我的身材来说就是举手之劳,但你却不一样,如果一个失手再将你送进那个蒺藜坑,我们的一切就全都白忙活了。”
鲁波尼奥想了一下说:“也好,顶板底有个圆孔,你将手指伸进去往上顶一下,听到闭合声立即抽出即可。”
阿玛塔西斯说:“你确定不会弄错吧。”
鲁波尼奥凝思了一下说:“不会错,因为在上面我是往下摁的,但它的传动轴是反向的,因此力量传到这里应该是往上提的。”
阿玛塔西斯说:“那好,你们先趴在半道等我,我上去后再负责拉你们。”
鲁波尼奥说:“大殿里估计没有绳子,但在殿角有垂帘,可以将它撕下来用。”
阿玛塔西斯说:“我知道了,”说完就顺着那条滑道爬了上去nAd2(
祖龙不放心紧紧跟在她后面,阿玛塔西斯爬到那个挡板跟前用手往前一推,那个板子果然七零八落碎成了小块并从另一侧叮叮当当掉了下去,几秒钟之后就从下边传来它们已经到底的报道声。放挡板的三角横隔像一个小型屋脊挺在滑道的中部,将一生一死用最自然的方式从中间隔开。阿玛塔西斯将身体尽量附贴在滑道上,小心攀住它将一只脚蹬住让身体努力靠在她上爬的这边侧壁上,扔了手里的火把,然后双手摸着滑道一点点挺直腰肌℃龙见她无法再使用火把,就在后面将自己拿的火把举过头顶为她照明。阿玛塔西斯伸直胳膊借着后面的光亮在顶板上找到那个圆孔,按鲁波尼奥说的用手指往上一顶,那个隔板如同天窗一样吱溜一下就向旁边转了过去。突然而至的光亮让阿玛塔西斯的眼睛一时受不了,她捂着脸适应了一会就用双手攀住上边沿口,轻轻一缩身就从滑道里爬了上去。
阿玛塔西斯心有余悸,她站在出口向下望了一眼感觉实在有点恐怖。幸亏它不是垂直的,否则麻烦会越大。
大殿很大很开阔,虽然达不到金碧辉煌,但王气十足。比起望夏那个营寨简直是天上人间。她的视力还有点模糊,猫眼的夜视功能还没有彻底褪去,她定了定神正准备寻找绳具忽然听到有人惊呼。
她被殿里的值班守卫发现了。
阿玛塔西斯来不及思考,如果消息被他们从这里传送出去,整个计划的突然性就全部泡了黄水汤。她飞身扑向声音的来源地,模糊看见有二十几个人正拿着各种不知名堂的武器一边叫喊一边齐刷刷向她冲来。她在起跳的瞬间迅速唤出宇宙影甲,等到他们跟前时,整个身体已经换装完毕。那些敌兵本来还要前来捉拿她,现在一见立即呼喊着开始四散逃奔。阿玛塔西斯见此情形立刻慌了。这种时刻,拼杀并不可怕,而可怕的恰恰正是他们哭爹叫娘的呼喊声。
这些声音通过天窗一惊一乍地被传进了还趴在滑道里的祖龙、鲁波尼奥和亚特兰蒂的耳朵里,鲁波尼奥焦急地用手使劲拍在滑道壁上大喊道:“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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