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和你母亲同时掉到河里,时间里只能救一个,你会救谁”花夏问我。这是女人出给男人的一个题目,也许很久之前我母亲也出过这个题目给我父亲回答。我不知道我父亲怎么回答的,但我母亲嫁给了他。“那我等你身体好了,就教你游泳吧”我是这样回答她的。
第二天她好了一点,她就开始动身要走。“为什么不留下来学游泳呢”我想留住她,“约个时间吧,我也许会去学”说着花夏走了又去了她的赌局,其实她不该去的,她现在的运势还是那么背的。
后来我又一次进入‘身外之物’。
一早起来我就一直心情恍惚,拿起一个锄头然后丢下,走开才想起来我是来拿它的,回来拿个铁锹就走。我想她那里出问题了。
“其实,那段时间我并不是很背,只是遇见了一个曾经赢过我的那个人,我想赢回我失去的。他仿佛能看透我每一个眼神每一个伎俩,因为他太了解我。那一年是我本命。
所谓本命:
为自己开个玩笑,好让坎坷里自嘲着,享受宿命里的一记耳光。看得见的以及看不见的,你都不需害怕,因为它总会,狠狠的打在你的脸上。那红红的手指印即所谓的本命红”。
花夏看着开得押注,还是一样的结果,她又输了。
我就去了‘身外之物’,她果然在那里,上次遇见她的地方。我去到她身边,她一直在哭,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抱住了她,感觉着她啜泣的颤动。“我只是想赢他一次,就一次,我就会好过的多,就能不再迷恋‘赌局’,为什么~~~”她哭着说。我看见远远站在她身后的一个男人,那男人看到我的留意,就走了。
我决定为她赌一把。我把我母亲交给她照顾,我现在知道她叫花夏,她问我做什么去,我说我去趟远山,摘些草药。花夏看着我的眼神,我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特别是对我在意的人。事实上我加入了千手会,那是一个提供借贷的地方,我从那里借贷了足够的赌注。
“会长,他新手的信用度,根本提供不了那么多赌注的”账簿提出他的疑问,“这没什么,一个为自己而赌的人,他早晚会出卖协会;一个为别人而赌的人,他永远不敢出卖协会”会长笑着说“这也是一场赌局”。那时我并不知道天季也在那场赌局里,天季就是我接下来交手的那个人。他并不想和我作赌,但我不会罢手。最后,我输了,输给了那个男人。我选择出逃,可是人在赌局里怎么可能逃的掉。我可以逃,可以在一个月内不会被抓到,那么一个月后呢?我最后决定赌一下,我逃了,并且,果然没出一个月我就被找到了,是在我出逃的第三天,一个买茶花的小女孩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想她送错人了。我轻松的买了她一朵山茶花,悠悠的窥视字面“这是一场赌局,你一直都在,除非你没有进来。没有人可以出去,我不能你也不能。这是你出走的第三天,我们还给你三天的游玩时间,记住不要在美景里犯迷糊。江湖结果”
虽然并没针对,但我知道我被盯上了。我没道理在敷衍下去,我知道所谓的江湖结果是怎样的。
“你回来了”花夏看着我疲惫的走进家门,“是的,我母亲这几天都还好吧”我岔开话题。“别隐瞒什么了,那些人来过,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他们。那一次来过以后,天季跟他走了再没回来,这一次是你”花夏转过头去“我想离开这个地方,在这里我越来越没了头绪。”说完她就走了,我没有留她。在我没能做好抉择之前,我不知道我用什么理由去留她,也许我可以给个理由,我却不能承诺的起。
我的抉择是:我去了千手会,我向会长出千讨要了赌注,他却敢给我。在那里我看到了天季,我看了他一眼,他一直低着头。“我要和你赌”我这样和会长说“赌回我所有要还的赌注”,会长也许料到了“天季你看怎么样,这是不是会很有意思”,天季并没有回答会长的问话。“开始吧,结局会很好玩”会长摆开案台,很难有人是他的对手,他有最高明的出千手法。会长得意着自己的玩耍,天季慢慢抬起眼神,“要不要带我玩一局,你是不是想为某人赢我一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只要赌得起,我就可以成全你。我想你愿意和我赌这局”。我痛恨他眼神里的蔑视,以及他痛苦了一个人。“怎么赌”我狠狠的接受了他的加入。会长本想说些什么,但天季根本就不理会他。“我下两份赌注,我和你赌‘会长赢’你赢了我帮你做一件事,包括你让我死;我赢了你帮我办一件事,包括我让你死。”天季继续说下去“这一份我和你赌‘会长输’如果会长赢了,我替你偿还你欠下的赌注;会长输了,同样帮我办一件事。”会长天重本看着天季,但天季并没有看过去,他并没有和会长下注。接下来天季不再说,我看着他那个眼神并且读出它的表达:你可以押注一些更重要的东西,更重要的,来换得这赌局的胜利,赌得起吗。“去死吧你,我开始了赌局”我很气愤,我感觉他在耍我,无法容忍的嘲讽。
天重看着结局,沉默了。我赢了他,我也赢了天季一份赌注,当然也输了他一份。“你们走吧,我已经输了你们”天重知道天季终于找到机会赢了他,本想自己不和他赌他就出不了赌局,没想到他却借别人的赌局脱身,也借别人的赌注去了他一直想要去的地方:千界王城。
“作为他的父亲,我一直不希望他做那样的选择,但他觉得不那么做他就不如他的那些兄弟,因为他们都成了千界守护。我困他在我的赌局里,只是想他简单的过日子,想留一个亲人在我身边,他觉得我自私妨碍了他的自我。”
天季很淡定的问我“你想我为你做什么”,我把那份淡然理解为一副不以为然,我讨厌这个表现“去死吧你,不要让我再见到你”我只是要他滚开,他还是那副模样“这是我输你的”他并没提他的赌注就走了,我追问他“你要我怎样?”
“好好照顾她吧”。我没能再见到他,从那以后。
我赶去的时候已经过了时间,遁甲那里已经没有人,花夏已经不在那里了,我知道她离开了这座城,她还不会留恋我,我知道对她来说只有那个人的存在。
我没能输起那份赌注,我不会离开这里,我母亲不愿意离开这里,她每天都会等在门口,望去来路,总好像会等来一个人。我不能丢下她不理。
故事往往发生在第四天‘我已经等了三天了,我不想在等‘于是他来了,而我走了。
花夏打开遁甲悔过的时候,她回过头来,她想能够看到赶来的一个人。但他没来,那道选择题他并没有选择她。花夏以为自己不会后悔的,不会回头的。
“也许你以为赢就是赌局里的赢家,其实你也只是在赌局里,也只是一局赌,早就输了。她走的那时候,我本应该阻拦她,我已经不该轻易放走赌局里的人。但我没有,我知道我留住了她,然后又是一个伤害。但那个男人没跟她一起走,我想她是伤心的,她离开这座城以后一定会想要再回来,但我们都再也见不到她。那个男人赌下的重注也是和我。这样算来那一局其实我们之间下了四份赌注,很有意思。为什么我只可以为别人许下重注却不能成全自己,也许只因为我一心想要成为千界守卫”天季看着花夏走出那道门。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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