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很喜欢我唱歌，至少是那种相对有着一种依赖的感觉，她很喜欢。她能感觉出我理解她。

“我们跳舞吧。”燕儿邀请着。

“我不太会跳。”在大学时，学校曾经很多次举办社团­性­质的舞蹈班和交谊舞会，但我们这样的楞头青基本上都跑去踢球了。那个时候，意甲、英超、甲A十二强还是更能带给人血脉奋张的感觉。

我们跳了一会，我觉得和女朋友之外的那种拥抱真的令人产生奇异的感觉。心里有一种窃喜，窃喜的蠢蠢欲动；又仿佛是一种刺激，那种刺激令人兴奋。身体上很快产生了异样的反应。燕儿很快感觉到了我的反应，伸手在我下面抓了一把，我应激­性­的跳了起来。

“咯咯”，燕儿笑了起来：“还挺害羞的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倒不是怕，关键这也太突然了。”我说。

“难道你还是处男，这年头处汝值钱，处男可不值钱。”燕儿笑着说。

“那倒不是，就是有点不好意思。”我到底是有些难为情：“这个舞我本来就不会，再说离的这么近，都以为你是我女朋友呢。”

“我和你女朋友谁漂亮一些。”燕儿笑着问。

“差不多，身材就很像，长相也有些像。但要说漂亮，还是你有优势，比她年青四五岁呢，再说，她皮肤没你好。”

“你没摸过我的皮肤啊，怎么知道她皮肤没我的好。”燕儿说。

“感觉的出来。”我笑着说：“男人其实对女人是很敏感的。”

“你体会过？”燕儿笑着说：“情场老手吧。”

“情场老手肯定不是，恋爱还是谈过的。”譬如梦中情人，一定是各方面条件就很好的人，否则不会深入人心。这是一个深入浅出的道理，这与情人眼里出西施是两回事，前者说的是大众评价。

在一定的交谈过程中，我能体会燕儿那种对于友情，甚至是亲情的依恋。我说不清她那种情绪从何而来，但我能体会，一个女孩，远离家庭，从事的又是一种近乎于卖笑的生涯。我知道，她那种挣扎和不甘实际上体现了她的反抗的心理。她在内心当中是一定有一种美好的憧憬，可是现实的残酷是不一样的，甚至不允许这样最下层的人有一丝反抗，这里面当然也包括我在内。

燕儿在那一刻理解了我的想法，就那样静静的靠在我的怀里。她不再恶作剧，尽管她能感觉出我的下面始终是胀鼓鼓的。但她知道不是我有什么想法，而是没有经历过一些事情。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不是**的因素，我感觉那也是一种紧张。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和燕儿打了招呼：“我得走了，我看处长那边也没动静了。”燕儿有些依恋，或许也想着做一个熟客：“你以后还来吗？”

我说不知道：“或许处长来才能带我来，我自己是不能来的。因为我自己来不好，有关哥看着呢。”

燕儿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或许她能知道我能来。

工作上是相对繁忙的，其实闲的时候也很多，中午我们一般约两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刚毕业的学生去实验分厂踢球，晚上偶尔会和小哥们出去吃点饭，喝点小酒。多数的时候还得是回家，每周基本上和女朋友见上一面。

四月中旬的时候，一天晚上，我在家刚吃过饭，处长传呼我。那是攒了两个月的工资，刚刚买的呼机，当时的传呼机分着数字和汉显，汉显太贵，我只能买数字的。那个号码我现在依然记得，是９９台的，当时应该算是市台，出了市就不好使了，后来业务拓展了，可以全省漫游。当时的省台是１２６台，那个才可以有汉显的机器，省内漫游，后来拓展到了全国漫游，后来到了２００１年，所有的传呼台寿终正寝，为手机所取代。当时我并不知道是处长，打过去听到处长大概有点喝多了，让上关哥的歌厅去唱会歌。我跟母亲打了下招呼，出去了。

处长确实有些喝多了，稍微比平时兴奋，他兴奋的时候显的有些话多。

“你自己找个小姐，随便选。”我依稀记得处长身边的小姐似乎就是上次的那个，处长还是相对豪爽的，至少当时这些费用，处长是有机会报销的。

“不了，我都吃完饭了，就是过来看看您，别喝多了，出什么事。”我笑着说。

“看看我兄弟，这就叫朋友。”处长喝多了并不是很嚣张的那种感觉，但话属实要比平时要多些。

“你找一个，找一个。”处长催促着。

“那就找上一次那个吧，也不知道还在不在。”我有些心不在焉。

“叫什么来着？”处长说：“我有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