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把自己说的,跟个受气包似的。”我说:“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
“我不是受气包?你对象泄不了你的火,你不是来找我来着,整宿折腾我?”王丹有些不满意。“我还能怎么着,没由着你胡来?”
“那倒是,你还真是挺善解人意的。我那会都误以为你是我女朋友一样了。”
“别做梦了,你给我对象打替班,我也当给你对象当个替补了。”王丹说。
“咱们算是互相帮助吗?”我笑着说。
“算吧!”王丹肯定的说:“现在还恨你呢,把我强办了就强办了呗,还弄的那么好,想告你都没下得了狠心。”
“这话就别总说了。”我把她搂在怀里,亲了她一下:“说多了,又让我想用暴力了。”
“用不着,我现在是乖乖的等着你来呢。”王丹愣了一下:“你喝了多少酒,这么大酒味?惨了惨了,又得被你折腾个死去活来了。”
“你不喜欢那种感觉?”我笑着说:“我怎么觉得你像是挺渴望的呢。”
“你是废话真多。”王丹笑着说:“我能跟你对象一样?渴望了还得主动求着你。”
我慢慢的解着王丹的扣子,王丹一边喘息着一边和我接吻,我加快了动作,王丹扑到了我的怀里,我能感到她在那个时候对兴趣的渴望。人都是有着感性追求的,无论男女,无论在什么样的条件下。
据说苏武在北方苦寒之地十八年,依然会和胡人女子生下儿女,困苦没有磨灭他的意志,却阻挡不了他繁衍生息的本能。王丹在离开对象将近一年后,陡然遇到这种极致的精力,她很难控制自己的那份**。
“王丹!你要是走了,还会回来吗?”我问她。
“应该不会吧?怎么了?”王丹有些迷惑。“我回去就是为了结婚,结了婚再出来扯,那成什么了?”
“不是,我就是想着这事大概结婚之后再做更刺激。”我笑着说:“那种偷情的感觉才特殊呢。”
“那是你想,我可不会那么想。不用说也刺激。”王丹笑着说:“现在不刺激?你慢点,有点弄疼我了!不刺激你使这么大劲干什么?”
其实我是明知故问,我特别想知道自己在女人心目当中是处在一种什么样的位置上,可见,效果并不明显。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即使是相处几年的女朋友,其实也是说走就走,何况每天都在接触不同男人的歌厅小姐。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绝对的拥有另外一个人,我想起了李爽和杨丽,没办法,这是两个我最想也最能接受的女人,然而她们分别离开了我们,我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了杨丽那在孩子掉了之后的悲痛欲绝,想起了李爽那近乎歇斯底里的哭泣,在那个时候,我知道了,她们并不是单纯的不属于我,而是她们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灵魂。
海明威在《老人与海》中说:你可以杀死一个人,但你无法打败他。其实我想说的是:你可以占有一个人,但无法完全拥有她。很显然,在此之前,我对自己的盲目自信和在情感上的胡乱投入,最终并没有取得实质性的东西。也许我需要回归,回到那个最为清纯的年代,聂赫留朵夫在最后时刻的醒悟,对他本身而言意义并不大,但对于他所影响的一群人或许一个阶层,会起到思想上的冲击作用,即使那个作用远远小于对他自身的改造,但他的绝对意义或许要远远大于自身的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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