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的说:“文都发了,萧社长已经是我们报社的人了。怎么还对文化系统搞优惠啊?”
萧汛说:“报社也是文化嘛,还是一家子,都是一家子。”
秦汉说:“一家子还不把酒干了?”
两人论了半天,终于把酒喝了。萧汛才坐下来吃了两口菜,报社另一个留着长头发的人站起来说:“萧社长,我敬你一杯。”
萧汛站起来说:“不敢喝了,不敢喝了。咱们随意吧?”
长头发说:“萧社长,咱们是第一次见面。但久仰你的大名,你的大作我都认真拜读过。怎样,还是干了吧?”
萧汛说:“来日方长嘛,我真的喝不了酒。”
长头发说:“萧社长,那我喝了,你随意。”说着仰脖子喝了酒,喝完并不坐下来,又说:“报社自成立以来,乱了多年。这下好了,你这个大内行一去,报社就有希望了。”
萧汛直咧嘴笑,说:“你过奖了。我去了还要靠你们支持呢。好,这杯酒我也喝完。”说着,把酒喝下去,又做出痛苦的天真状。陆天翔看到她那矫情的样子有点反胃。又琢磨着报社这两个老兄大概也跟自己一样是混得背的人,提前来跟新领导套近乎了。
萧汛的目光跟陆天翔相遇,她有点不好意思,端了酒杯说:“来,咱俩喝一杯。”陆天翔说:“我正要敬你呢。”萧汛说:“行了行了,一起喝吧。”这回倒是很干脆地喝了。
文竹站起来,手里端着茶水杯子说:“萧社长,你知道我是不能喝酒的,咱俩就以茶代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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