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不快操她,我已经等很久了!”
见两个弟弟的动作还是那麽的磨磨蹭蹭的,夜不耐烦的发话了。显然,他亟不可待的想看自己弟弟和女人性茭的画面。
这个老变态!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愠怒。
“好好,就来了,大哥真是心急啊。”
羽笑了笑站起身来将我从夜的身上抱下来放到了他对面的座位上,这样一来我的整个花|茓就暴露在了这个冷酷的男人面前。
双手依旧被手铐铐著,我靠著椅背双腿竟然被摆成了最淫荡的“M”型,就这样张开荫部等著男人来操。
“哇,真是小嫩|茓啊……”
我以为第一个上来的会是羽,却没想到欺到我两腿之间的却是凡。只见男人利落的解开皮带脱下裤子,一跟火红的荫茎早已挺立的从衬衫的下摆钻了出来露出紫红色的大Gui头。
成熟男人的棒棒没有优君颜色那麽稚嫩,也许因为玩过太多女人的缘故,凡的Rou棒呈现著骇人的乌紫色。不仅粗壮无比,还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在空气中轻轻的弹跳著。
“啊……”
我害怕的向後缩了缩,一想到如此的庞然大物将要进入自己的身体里,那种被撕裂的疼痛感还是让我有些怯懦。
“怎麽样,哥哥大不大?”
凡拍了拍我的脸,一手扶著自己Ъo起的荫茎轻轻的撸了起来。
看著男人在我面前自蔚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只得红著脸低下了头。但是小|茓里却诚实的流出了透明的Yin水,翕张的|茓口小口小口的吐著……将身下的皮革都打湿了。
“快说!大不大!”
凡好像很不耐,上前一步用手掰开了我的荫唇露出中间粉色的小洞。
“大……哥哥的Rou棒好大……”
我哑著声音说了一句,但是在野兽们听来却跟叫春无异。
“哈哈,乖女孩!凡哥哥这就来喂你的小嘴吃大Rou棒!”
说著,男人的ρi股往下一沈,紫红色的Gui头在我的|茓口磨蹭了一阵为的是沾上润滑的粘液。而後紧接著,他没有给我任何缓冲的余地硬邦邦的荫茎就像一根滚烫的火杵一般用力的塞进了我的荫道里。
刹那间那种被充满的饱胀感让我的下体立刻和男人的小腹紧紧相连,我亲眼看著男人的Rou棒从那些乌黑茂密的荫毛中显露出来而後钻进了我的荫道。这一次他是毫不留情的尽根没入的,我们的耳边只听到淫靡的“噗滋”一声。而後男人的Gui头就重重的顶住了我的花心。
“啊啊……啊啊……”
没过多久凡开始抽动了。男人结实的ρi股像过了电的马达一般飞快的挺动著拍击我的下体,我低著头亲眼看著他的大Rou棒在我的小|茓里抽抽拉拉力度越来越大。而两片可怜的小荫唇被粗粗的圆柱体硬生生的挤到一边几乎消失不见。
“啊……好胀!”
我尖叫一声,泪水扑簌簌的掉落下来打在自己的胸口上反而让男人更兴奋。
“哦哦……哦哦……”
凡一边猛干我的小|茓一边用手Se情的摸著我的胸口,并且手指对上面的|乳头流连不已。他的ρi股充满著男人的力量,一下又一下的在我腿心处摇摆。时而恶意的打著旋,用坚硬的棒身摩擦我荫道的嫩壁。Gui头刮著我敏感的软肉,上面的小孔一口一口强咬著我的花心。不一会儿就顶得我娇喘连连,浑身虚汗。
“哈……嗯嗯……啊……”
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声从我口中被他撞出,我娇小的身子几乎被他撞飞了出去。车间内空间毕竟还是狭小。这令他高大的身子不得不屈膝弯腰半靠在我身上才能维持交媾的动作。男人身上的热汗甩到我的玉体上,与我的体液交融在一起。我的|茓儿不一会儿就被他Сhā的花心大开,连半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余下的只是说不尽的舒爽……
啊啊……真的被Сhā的好舒服啊……我叫了几声,迷蒙的眯起了双眼。
“羽,她的小骚|茓好紧,虽然被Сhā过了但还是跟Chu女一样紧……啊啊……我快泄了……”
凡抱著我激烈的震摇著,两人的下体不断传出暧昧的拍打声,“啪啪啪啪”不绝於耳。
“嘿嘿,哥,你才不会这麽快就泄。不过看你这样我的心里也痒痒的……”
说话的人是羽,他从刚才开始就跟大哥夜一样坐在对面默默的欣赏著我和凡的性茭。但是尽管他们的大哥依然是像一座冰冷的石像一般坐在一边沈稳的喝著杯中的残酒。但是作为最小的弟弟,一直在观看的羽却已经忍受不住了。
於是,没过多久他也拉下西装裤上的拉链释放出火热的欲根然後走到我的面前拍拍我的脸对我温柔的说道──
“来宝贝儿,帮哥哥也含一会儿吧。”说话的同时,他胯间的荫茎已经顶到了我的唇边。
“啊嗯……啊嗯……”
此时的我正在被凡用力的抽Сhā著,男人的粗大荫茎快速的进出我的小|茓并用Gui头凌虐我的敏感。我被他的勇猛干得嗷嗷直叫,一张嘴张张合合像是呓语一般不断吐出不成句的呻吟,哪里还有精力能帮他Kou交。
更何况Kou交这种事不是只有真正亲密的人才能做?我都没有好好的为优君服务过,为什麽现在要委屈在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的胯下。
“不要……”
我别过头,不想让男人的荫茎污染了我的嘴巴。
“啊啊!”就在这时,我的花心被凡狠狠一顶。
“照他说的做!小骚货!不然一会儿我们两个轮著操死你!”男人阴狠的警告著我。
“呵呵,二哥别这麽凶嘛……这样下去你的脸就没有那麽美喽。”羽故作温柔的替我说话,但是一双深沈的黑眸朝我投射过来的却是不容抗拒的执著。
“小乖乖,还是帮哥哥吸一下吧。不然凡会操的你很难受哦~”他轻轻的道,Gui头已经昂扬的贴在我唇瓣上轻点,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施力向里面推挤。
“来,张开嘴用舌头舔舔哥哥的Gui头。”羽继续诱哄著我堕落。
“呜呜呜……不要啊……”
我哽咽著拼命摇头,每抗拒一次小|茓就被凡Сhā得更紧,到最後这个禽兽竟然用手指头直Сhā进了我的菊|茓跟著腰间的动作同时亵玩著我的两个小|茓。
“舔不舔?舔不舔?”
凡转动手指猛Сhā著我尚未开苞的菊|茓,指甲在里间抠动著生涩的嫩肉。粗黑的大荫茎直进直出的翻搅著我粉色的嫩|茓,直将那稚嫩的颜色操成瑰丽的绯红。
“舔……我舔……”
一股丰沛的水液随著凡的粗暴从打开的花心里喷了出来,我全身哆嗦的达到了Gao潮,但是凡依然在继续抽Сhā著我让我的Gao潮维持的更久。
被他的棒棒弄得欲仙欲死,我一面承受著男人持久的虐待,一面忍辱张开了嘴唇将羽的Gui头轻轻含入,并用舌头舔著圆端上的小孔。
“哦哦……好舒服……”
羽满足的闭上了双眸,一面抚摸著我的头发一面轻摆劲腰在我的小口里慢慢抽Сhā。
也许是因为身份高贵的缘故,男人的下体清洗得很干净,不仅没有想象中的异味反而是一种能刺激女人情yu的浓郁麝香。那种琥珀般的味道我在很多种男士香水的後调中都曾闻到过,此时被我吃进嘴中更是扩散到了我的整个鼻腔久久不散。
我用舌头绕著羽Gui头旁边的小沟不断舔舐,逗得男人心痒不已,抚摸著我头发的手也开始微微用力按住我的後脑向自己的下体靠去。这样一来男人的荫茎就有小半段就Сhā进我软馥的口腔中了,被我的嘴巴温暖的包裹著吸紧。
“琪琪……”
羽叫出了我告诉他的假名,“快用你的手摸我的Gao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於兴奋的缘故,我感觉男人的声音都变的尖细了。此时我的荫道中和口中分别Сhā著一根男人的荫茎,掬花里还被凡的手指抽动著早已谈不上什麽矜持。於是我听话的举起被手铐铐住的手开始抚摸羽荫茎後面的那两个匀称的小圆球。
“啊啊……琪琪……哥哥好舒服……好舒服……”
没有想到的是,Gao丸居然会是这个家夥的敏感部位。我的手指才在上面轻轻的搓了两下,他的荫茎就一下子不受控制的直顶到了我的喉咙。
这一下我难受欲呕,手上的力道也加紧了,应该已经足够把他弄痛。可是这个变态的家夥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尽情的抽Сhā起我的口腔来。一面Сhā还一面淫荡的纠床,大声的吼著,“用力捏它……玩弄它……把它们挤在一起!”
哦……天呐!今天算是真的遇上变态了!
我认命的虐待著男人下阴的Gao丸,用指甲刮著上面的褶皱时不时的攥紧那两个不软不硬的蛋蛋。羽的荫茎虽然没有凡那麽恐怖却也Сhā得我酸酸麻麻的,嘴巴张得太久都麻木了。
“哦哦……哦哦……操死你!操死你!”
“啊啊……好舒服……”
羽和凡两兄弟开始一搭一唱的用相同的频率侵犯我的口腔和小|茓,身上的三个洞被他们合起来Сhā了又Сhā也不知道到底泄了多少次。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锺後,凡率先缴械投降将浊白的Jing液一股一股的全射进我的子宮深处。
之後又过了不久羽也大吼一声Rou棒在我嘴里剧烈的弹跳著射出珍珠色的精华……
“吞下去!”
两兄弟看著我身下的小|茓内涌出汨汨的Jing液还嫌不够,异口同声的命令我吞下他们的体液。
“嗯……”虽然心中委屈,但是我还是乖乖的吞下了羽的精华。
“怎麽办,她还是让人好有Zuo爱的欲望哦……”
看著我发红的荫部以及嘴角微微漾出的Jing液,羽忽然叹了一口气又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下再次蠢蠢欲动的小兄弟上。
“真是个好宝贝呀……”看著弟弟再次Ъo起,凡也笑著拨著自己胯间半软不硬的荫茎邪笑了起来。
“你们……你们不会是还想……”
看著他们两个再次挺著Rou棒向我走来,全身脱软无力的我已经欲死不能了。
但是完全不顾及我的不情愿,两个男人又一前一後的轮著上了我好多次。Jing液不断的射在我的口中、身上、双|乳之间。两根刚劲的Rou棒轮流凌虐著我稚嫩的肉体,我的皮肤上到处都是男人碾压过的痕迹。
直到我痛不欲生的不知因Gao潮儿昏过去多少次,两个男人才渐渐的没了体力,懒散的休息在一旁。
“行了,再这样下去这小丫头就要被你们给玩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夜终於像个裁决者一般低沈的开了口。
“大哥?”羽和凡齐齐的叫了一声。
“已经到家了,你们和司机都回去休息吧,我来送这丫头回家。”男人面无表情的冷然道。
“诶?大哥你这麽说很诡异哦~该不会是你想独吞这个宝贝吧?”
听了夜的话,羽和凡互相递了一个古怪的眼色,随即凡率先吃吃的笑了起来,脸上还挂著淫邪的暧昧。
“你有什麽问题吗……”
没有回答自己弟弟的疑问,夜只是拧著浓眉不悦的望了这男人一眼,两个家夥立刻像是收到了什麽危险的讯号一般乖乖噤了声。
“那大哥我们先走了,你好好的送她……回家。”
羽收拾好身上凌乱的衣服,临走前最後看了我一眼,之後便跟著哥哥和司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不知为什麽,我觉得他的眼神中似乎迅速的闪过了一丝同情。而这样怜悯的目光让我深深的害怕……
在知道自己即将被夜送往回家的道路上之後我就彻底的昏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到男人似乎是把我抱了起来然後塞到另一辆车中,之後便是空气中弥漫的香烟味以及车子发动的声音在浅浅的刺激著我的神经。
昏昏沈沈的不知睡了多久,也不晓得在睡著的过程中谁又用什麽方式对我做了些什麽。我只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自己居然盖著棉质的被单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上不著寸缕。
“嗯……”
我轻哼了一声迷离的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样酸痛不已。但是除此之外,两腿之间本该痛痛的地方却是一阵清凉像是被人上过药了。疑惑之下我用指尖向自己的私|处一探,果然,红肿的现象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软的触感,显然恢复得很好。
是谁在我昏过去的时候帮我洗过澡和上过药了麽?
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傻傻的眨著一双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向周围。
“醒了?”
一个男人的身影就站在窗边倚靠著白色的窗棂冷冷的向我投来两道深沈的目光,那眼神冰冰凉凉的不带一点温度几乎立刻就将我冻伤。
是夜──
“叔叔好……”
不知道是搭错了哪根筋,我居然大声的说出这麽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果然,我看到男人原本平静无波的俊颜上立刻跳跃出了抽动的青筋。
“叔叔?”
夜喃喃的重复著我的话,同时挑起了一边的眉头。
“不是叔叔麽?”
我感觉自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有力气、也有勇气。心里对他两个弟弟轮奸我的事还是感到十分生气,於是将怨气都对著他撒了出来。
“明明就快四十岁了吧,居然还强Jian小女孩!你们这是犯罪,是会被抓去坐牢的你知道吗!”盛怒之下我开始有点胡说八道。
夜其实并不算老,最多也超不过三十二岁。但是我的确还是未成年的幼齿。之所以故意将他说老,是为了加重他的罪恶感,让他能良心发现的放了我。因为我已经注意到了这里绝对不会是我家,更不是他家。而是一个不知在什麽地方的偏僻小旅馆。
他把我带到旅馆里来做什麽?!
想到这,我抓紧了身上的被单警惕的看著他。
“激怒我是没有用的小东西,我之所以帮你清理身体乖乖的站在这里等了你这麽久可不是为了跟你聊天。”男人的嘴角冷冷的勾起,黑眸之中掠过一层掠夺的快感。
他很老练,也很矫健,无论从哪方面看起都比他那两个弟弟成熟的多。
现在他居然这麽对我说,看来想像他那两个不要脸的弟弟一样吃我的愿望正在他的心头酝酿著,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你要干什麽?”我警惕的往後缩了缩,却只能让自己看上去更像待宰羔羊。
“你说呢?”夜掐熄了手中的香烟将烟蒂扔到地上。
“等一下!”见他就要朝我扑过来我连忙伸出手去阻止他的行动。
“等什麽?”男人眉头一皱,似乎是不习惯被别人命令的感觉。
“让你做没问题,但是做完後你真的会乖乖的放我走吗?”我要先跟他谈好条件。眼见天已经大亮,半个周末就这样的过去了。若他也是那种一夜N次郎的话我岂不是赶不及在星期一回到学校去上课了?
那样的话即便爸爸妈妈忙於生意没有察觉,但是哥哥一样不会放过我的,因为他一向对我管的很严格。
“可以。”夜点点头。
我看得出来,他也只是想找─夜情而已。
“那我的衣服和校服怎麽办?”我记得那些布料被他两个兄弟撕裂不少,这样的东西我怎麽可能穿出去!
“我找人给你立刻弄身新的,一模一样。”他双手摊开,眼神中有著富人的傲慢。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有钱人的代名词就是“无所不能”。
“那好,你来吧!”
我掀开被子躺在床上做大字型,闭上眼睛等著禽兽入侵。却不料,传到耳中的却是男人有些欲言又止的说话声……
“不要在这里,我们出去做。”像是隐藏了什麽一样,男人的声音似乎压抑著某种阴谋。
“去哪?”
我睁开眼,傻傻的望著他,却被他拉起了手光著身子向外跑去……
“喂!”
我叫不住他,因为这个霸道的男人根本不听我说话。但是在随著他奔跑的过程中我却发现这里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小旅馆,而是一座颇有些古色古香的大庭院。
四周都是雕梁画栋,粉壁椒墙。错落有致的院落安排,古井、老树、还有一些曲折讲究的门廊。让我觉得新奇的是,都什麽年代了,那些木质的窗户上面居然都还糊著纸,而紧闭的木门上拴著的也都是最传统的铜质锁头。
哇,不会这麽崇古吧……眼前的一切让我居然有那麽一瞬间以为自己已经穿越了……
“进去,把桌子上的衣服换上。”
夜推开一间屋子的门,然後把我扔了进去。而他自己却留在外面不知道在干些什麽。
什麽毛病啊?我莫名其妙的皱了皱眉头。
不过,虽然诧异他明明是要跟我上床的,却还要那麽费事的要我先穿上衣服。但是低下头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胴体,又觉得好歹穿上点也比祼奔要好。因为还不知道他到底要带我去什麽地方Zuo爱。於是我听话的走到桌前,将那叠折好的衣服抖开。却傻眼的发现,这根本就不是现代人穿的衣服。
肚兜、亵裤、有盘扣的绸缎上衣和轻薄的丝质长裤……这个老变态到底在想些什麽?
我觉得这个男人的想法越来越诡异,却也不能多拒绝什麽。只得认命的乖乖将这些古代人的衣服换上。换好之後,我一低头又望见桌子上还摆了一根红绸。於是便了然的翻了个白眼做戏做全套的将自己一头乌黑的长发编成长长的麻花辫,然後用那根红绸扎上。
好了,这下我走到擦得!亮的铜镜面前一看,自己跟个XX朝代的小丫鬟没什麽区别了。是的,那个死男人给我穿的是丫鬟的衣服,而不是公主或者小姐的。想到这,我的心里还是闷闷地不太舒服。
就在我考虑著接下来要怎麽做的时候,房间的门却被人从外面粗鲁的推开了。
“就是她,她打碎了少爷心爱的翡翠屏!”一个下人模样的少年指著我的脸大声的说。
谁?我麽?
我吓了一跳,更多的是诧异。因为无论是那个少年,还是接下来一个接一个进入这个房间打手模样的人都无一例外的穿著古代的衣服,看上去也像是古代人。
“原来是她,带走!”一个头目似的大汉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就对自己的手下做了个利落的手势。
“把她扔到柴房去捆上,大少爷说要亲自处罚她。”
“等一下!我什麽都没做!你们是什麽人!”
当我娇弱的身体被两个大男人一左一右的腾空架起来之後,我才意识到了害怕。
眼前的局面很明显已经不在我的掌控之内了。我不是疯子,我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叫林冉,生活在现代。既没有穿越,也不认识什麽大少爷。但是现在,却有一帮就好像真的有这回事一般的人硬逼著我接受他们眼里的现实。
天呐!这根本就已经不是我和夜之间的游戏了,这简直就是要来真的!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我大喊著救命,还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是徒劳无功。男人们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也根本不是在演戏。在他们看来我就是那个打碎了贵重物品的丫鬟,理应受到最卑贱的对待。
“老实点!”
在我被推到柴房里并且被捆绑在一根圆柱上时,一个大汉给了我一巴掌将我的脸直直的打偏了过去。
“呜呜……”
从来没有人敢打我的脸,我可是林家的女儿。有哪一个人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讨好我,让我为他们在父亲面前美言几句。可是现在,我的脸的确火辣辣的印上了男人的掌痕。头也被打得晕晕的。
“丫头──”
就在这时,大汉看周围没人注意到这才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好好演吧……他说什麽就是什麽,不然夜少爷是真的会杀人的。”
男人的目光里闪烁著跟羽和凡当初临下车时看我的那样惋惜又无奈的同情。我明白了他是在教我如何认清现实来减少对自己的伤害,当下只好委屈的点点头。
“他是不是很喜欢玩这个?”眼眶里噙满泪水,我小声的问道。
“至少你不是第一个。曾经有个女孩一直在尖叫,说什麽要报警……结果被夜少爷毁了容扒光衣服丢在了路边。所以小姐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话,男人就像是做错了什麽事一般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把门一关。只留下我一个人又怒又怕的留在此处。
通过这一路的思考以及大汉对我说的警告,我几乎已经肯定了这个叫夜的男人有古装角色扮演的癖好。他让我穿成这样,还叫人来设计了这样一个充满刺激与矛盾的场景……不知道接下来他到底想怎麽玩。
天呐──
感觉自己已经像个待宰羔羊一样被粗糙的麻绳牢牢的捆绑在了柱子上动弹不得,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目光转移到柴房的大门上。
等著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夜出现的时候,我的心中产生了某种异样的悸动。
是崇拜抑或是害怕,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我只看到这个男人一身华丽的紫色锦衣,气宇轩昂的坐在身後侍从们为他搬来的一把雕花太师椅上,右手麽指还套著一个价值不菲的白玉扳指。
他的头顶束著一束像马尾一样一丝不乱的墨色长发,冰冷的眸子是那样的沈静又是那样的冷酷无情。
有那麽一瞬间我几乎觉得他就是一位跨越了时空的古代富家大少。
是那种脾气臭、性格冷、玩弄穷人於鼓掌之中的被宠坏了的男人。所以我的身体也真的像个砸坏了东西的小丫鬟那样,怯怯的吞了一口口水,一双无邪的大眼谨慎的望著他,做著属於我这个角色最恰当的反应。
“你们都下去吧。”
只见他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儿,两道利刃般的视线缓慢的切割著我的肌肤,让我的神经感到细微的疼痛。紧接著,他却潇洒的挥开了手中的一把金柄折扇,对著我若有似无的一笑。
“是,少爷。”
几个侍从听话的欠了欠身,一个个的都走了出去。让原本就狭小简陋的柴房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
此时天已大亮,柔和的阳光透过柴房木板的缝隙投射进来照在了彼此身上。让我们都感觉到了一点温暖。但是温度这种东西,哪怕是大自然都能给与,我却从这个男人的表情里找不到半分残存。
“就是你打坏了我心爱的翡翠屏?”
过了半晌,他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右手一伸,冰凉的扇柄就这样霸道的贴住了我的下颌逼著我抬起头来。
“似乎是。”我轻轻的回答说。
“呵呵──”
也不知道是不满意还是太满意我这个回答。他先是若有所思的凝视著我的眼睛,脑袋里好像在忖度我刚才说的那三个字。过了一会儿,他将头低下来正对著我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了我的鼻尖上。
“你知道这个翡翠屏价值连城吗?”他用气声对著我的嘴唇低低的说道。
“不知道。”
废话,我怎麽会知道,我根本就没有见过那个什麽该死的翡翠屏!
也许是被绳子绑得有些疼痛了,我的有些没好气的回答著他那些入戏的对白,心里只盼望著他能快点结束这可笑的一切。
“啧……好呛的丫头。”
也许是我过於不经思考的回答惊扰了他敏感的神经,夜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你是不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跟谁说话!”男人一把揪住我後脑的头发,将我刚梳好的发辫拆散并且不得不向後仰著头正视著他。
“少爷,我错了。”
被他真刀真枪的气势吓到,我只觉得自己头皮上一阵尖锐的刺痛。那些伴随我多年的浓密乌发此时就像是要被生生扯掉一般。於是我连忙说著讨好的话,用行动告诉他我知道自己是谁,而我们又处在怎样的互动地位。
“少爷,我家穷,赔不起呀……你能不能网开一面。”忍住想吐的冲动,我可怜兮兮的向他乞求著。
立竿见影的,我看到夜的眼睛里闪烁出赞许的光芒。
“呵呵,即便是打死你我也找不回来一模一样的东西了。不如我们换个方式来赔偿,如何?”男人冰凉的手指开始有意无意的抚摸著我脸颊上的肌肤,一感到那果冻般的滑腻质感他的眼中立刻燃烧起欲望的火苗。
“什麽……什麽方法?”
尽管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心里到底想要什麽,但是此时此刻除了这样矫情的话,我没有第三种选择能满足他变态的嗜好。因为那个大汉告诉我,惹恼了他他是真的会杀人的。
“这个嘛……你难道不清楚麽?”
一阵爽朗的笑声随著他喉结的震动飘进我的耳中,男人粗糙的大手紧跟著抚上了我刚好被绳子勒出诱人形状的胸部。其实我很怀疑,刚才绑我的人特意用麻绳强调出我的胸部是故意的。因为这样的捆绑方式除了便宜了色狼之外,我不觉得能对犯人有什麽监禁作用。
“嗯……少爷不要!琪琪还要嫁人的!”
感觉到夜抓住我的胸部之後握在手里用力的揉了又揉,我有些恶心,情不自禁的喊了起来。不知道这样的禁忌一出,他会不会更兴奋。
“嫁人?”
男人的黑眸中居然有一抹嫉妒的火焰一闪而逝,只见他猛地撕开了我上衣的前襟,让里面大红色的刺绣肚兜鲜豔的露了出来。
“等我得到你之後你再去嫁给别的男人吧!”
像这样恶狠狠的说著,夜的手指准确的找到了我胸前的两个小|乳头。隔著肚兜的布料一下一下的按压揉捏起来。
“不要……啊啊……少爷不要啊……琪琪知道错了……”
尽管动弹不得,我还是极尽所能的扭动喊叫著,让可怜的丫鬟被主人弓虽暴的故事更加写实。
“在这个世界上光知道错是不够的,你还得付出代价。”
我的反应好像真的让夜兴奋起来,尽管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但是起码,他也是个男人。所以当意识到我的奶头已经充血Ъo起之後,他还是低下头含住其中的一个咬在口中放肆的开始吮吸。
“啊……啊嗯嗯……”
男人的口腔温暖湿润,让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尤其是现在我自己还被绑在柱子上,站立的姿势让我更看得清自己是怎样被禽兽玩弄的。
“声音好嫩,多大了?”
连我仅存的肚兜也扯下了,夜激动地揉著我赤祼的两团Ru房,用手掌感受那女人滑腻的|乳肉带来的征服感。
“十四……啊嗯……”我老实的回答说。
这大概是我今天所说的唯一一句真话。
“不小了,都可以嫁人了。”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强Jian未成年少女,男人不仅没有因为我的年龄而产生负罪感,反而还按照古代人的思维定位了我的价值。
“嗯嗯……少爷……好痒……”
我懒得理他,只是看著他伸出长舌在我的|乳晕上来回的画圈。过了一会儿又用舌尖轻打我的|乳头。夜吃我的胸部吃的相当兴奋,另一边的|乳头也被他用两根手指头捻弄著把玩。
“乖……听话……爷会好好疼你的。”
说著,男人将手伸进了我的裤子……
“呜呜……”
男人的手像不安分的小动物,贴合著我仍未生长毛发的下体一路延伸下去。到最後变成一直在拼命的揉弄我的荫部。不一会儿,鲜嫩多汁的小荫唇就被他整片整片的拉扯开,又揉成一团,而後反反复复重复著这样的动作。
“啊……啊啊……”
我微微张著小口仰著头从喉咙里随著他抚摸我身体的频率轻哼出娇娇嗲嗲的呻吟。夜的指腹在我大荫唇隆起的小丘上滑来滑去,唇舌还不忘了折磨我的Ru房。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荫道内缓缓的分泌出一股热热的湿液,顺著我的|茓口向外沁出……
“真是敏感啊,这麽骚?”
男人的脸上有著即冰冷又邪恶的狎笑,他好像很看不起此刻乖乖的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我,却又爱极了将我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快乐。
“少爷……不要……琪琪再也不会做错事了!”
感觉到他的手指准确的找到了我荫唇顶端的小阴Di,竟然开始用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对著那敏感的小软肉一下一下的按压起来。一股酥麻的电流立刻从被他爱抚的位置一点点的向四周扩散……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荫道口都有些自动张开,好像十分饥渴的盼望著男性的Сhā入一样。
“再也不会了,那这次怎麽办?”
完全不听我的求饶,男人冷酷的笑了笑,随即猛地向下扒掉我的长裤连同亵裤,让我雪白稚嫩的臀部瞬间祼露在了空气之中。
“哎呀!少爷!”
没有了衣物的遮掩,我亲眼看见自己粉嫩的肉沟上多了一只男人的大手在做著十分畏亵的动作。感觉他的手仍在我的阴Di上揉弄不已,而另一只粗糙的手掌却以一种缓慢而磨人的速度抚摸著我的ρi股。我的心中一痒,尽管是已经说好的承诺,却因为此时诡异的情节和氛围而让我觉得倍感羞涩。
“好嫩的ρi股,是适合被干的身体。”
夜看我的眼神闪著某种纯男性的幽光,而後他居然放弃了挑逗我的动作改为只顾满足自己欲望的用两只手同时握住我的臀瓣开始用力的挤压揉捏起来。
“哦哦……嗯……不要啊少爷……”
我被他揉得一阵意乱情迷,男人的手掌带著灼人的温度将我撩拨得如同一滩烂泥。只能娇喘著随著他的动作而扭动著燥热的身体。他的唇不一会儿就沿著我的额头一路亲吻了下来,火热的长舌不失时机的撬开我的嘴巴像一条蛇一般灵活的钻了进去。
“嗯……啊啊……”
男人的鼻尖就在我的眼前,我半睁著迷离的双眼看著他的嘴唇含住我的在徐徐蠕动。两条粉红色的舌头互相进出著对方的嘴巴,时而纠缠在一起打结。暧昧的气氛瞬间转化为火热的互动,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他紧贴著我的高大身体起了某种下流的反应……
“你看,硬了。”
靠在我的颈边低低的笑了一声,夜用手指揪著我的|乳头对我说道。
“少爷……”
我被他的动作吸引过去了目光,而後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搓得红红的|乳头此时让他黝黑的手指捏住,好像已经完全被他掌控了命运一样正俏生生的挺立著。
“嗯……少爷的也好硬……”
鬼使神差的,我突然冒出这麽一句话,立刻就看到夜的黑眸又幽暗了几分。
“小女孩,什麽很硬……少爷的哪个地方最硬?”
见我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男人一把揪住我的长发逼我仰起头来看他。
“是爷……爷的棒子……”
我怯怯的回答了一句,小小的声音无比温柔。
“呵呵……真乖巧……”夜眯著眼睛打量了我一番,见我浑身上下已经接近赤祼。两个Ru房布满他疼爱过的痕迹,双腿之间的肉沟还在往下流著粘稠的滑液……分明就是一副淫荡的模样,男人脸上Se情的意味更浓。
“乖女孩,我现在要为你松绑,你保证你会听话,好好的伺候爷麽?”
“会的。”
我连忙点点头,因为此时我的身体几乎被绳子绑得连血液流动都变得艰难了。
“乖──”
他满意的点点头,随即伸出手来解开了我的身上的绳子。
“唔……”
一恢复自由之身,我只觉得浑身上下的力量都被抽空了,能感觉到的只有身上被勒出红痕的地方那种紧巴巴的疼。
“跪下来。”
在我还没来得及多喘几口气的时候,我听到了男人冷硬的命令声。
“什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的肩膀已经被他大力的按了下去只得顺势的跪在他的脚下。
唔……好痛!这个男人出手一点情面都不留。
“帮我把裤子脱了。”
他又接著命令道,夜的声音听起来依旧那麽霸道、那麽不可违抗。
没有办法,我只好顺从的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拉开衣袍让里面长裤的腰口露了出来。直到这时,我才发现他双腿之间的物事已经将裤裆高高的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哇……好巨大……
男人棒棒的热度和形状都贴合著丝薄的单裤若隐若现的透了出来,那种壮观的景象著实将我吓了一跳,几乎误以为自己真的看到了一根火热的棍棒。
“快脱,愣著干什麽!”
虽然嘴上这麽说,但是我惊讶的表情还是彻底的取悦了这个自大的男人。
“是是是,少爷别生气!”
害怕再次激怒雄狮,我连忙将手放在他裤口的松紧带上用力向下一拉──一根超级宏伟的乌紫色荫茎便赫然的弹跳到了我的面前,几乎打在了我的脸上。
“哇……”
我吞了一口口水,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哇什麽,爷的家夥是不是很大?”轻笑著抱著了我的头,我感觉到了他身体的震动。
“是啊……好大……”
不用他再多说些什麽,我已经主动的用双手上去圈住了那个狰狞的‘大家夥’。开始握在自己柔软的掌心中上上下下的掏弄抚摸著。
真是好烫好有生命力的棒棒,虽然不长,却是粗粗的一根,顶端还有一个鲜红而硕大的Gui头正在分泌著丝丝粘液……
“哦……小丫鬟,这就学会了?”夜猝不及防的呻吟一声,再低下头来已是全身紧绷。
“爷……这样做你就会放过我吗?”
尽管觉得问也是白问,但是我之所以如此的听话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被他这种size的荫茎给吓坏了,心里暗暗的惧怕起这种大家夥真的塞进自己体内的那种被撕裂的疼痛感。所以我在想,与其让它将我彻底的撕裂,还不如我用手帮他直接解决掉,省的到最後再受那个穷罪。
“呵呵……”听了我的话夜没有回答,只是冷笑了一声。
在他坚决的目光之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天真。
“用你的舌头帮我舔吧……”过了一会儿,他又说。
“嗯……”
我点点头,真的吐出了小小的粉色舌头绕著他那可怕的大Gui头转了一圈。男人的味道不及他弟弟好吃,但也不差。将他的体液舔进去後我满口都是浓郁的麝香还有一点点沐浴|乳的味道。
切──
一点都不专业!古代那个时候哪里会有沐浴|乳这种东西,更不用说这荫茎上面所散发的香味。
但是我还是极尽所能的讨好他,沿著它棒身的轮廓没有一处遗漏掉的将他的荫茎上上下下刷舔了一番,还特意在他敏感的地带轻轻的咬了一口。男人的Gao丸被我捏在手里像鸡蛋一样揉来揉去,Rou棒的底部也被我的小手搓了又搓……
这个时候夜只要一低下头就能看到一个花季少女赤祼著牛奶一样的白璧身体,晃动著两个饱满的Ru房为他耐心的Kou交。花瓣般的粉红色嘴唇与他乌紫色的男根形成肉欲的强烈对比,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看著我将小口长成“O”型像吃棒棒糖一样吃著他的下体。那种满足感真是难以言喻……
“哦哦……真舒服……你的小嘴吸得我好紧……”
夜开始纠床了,结实的ρi股前後摆动著在我的口腔里面抽Сhā,不时的顶进我的喉管惹来我一阵干呕。
“唔……呜呜……”我的嘴巴被他粗壮的荫茎塞住,又酸又麻的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只能用自己的口津作为滋润他下体的润滑剂。
“小丫鬟,以後要是日日都能用你那小嘴儿伺候爷,我也许会考虑将你收房的。”
他粗喘著大声说道,挺动ρi股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几乎已经被他Сhā的不能呼吸。於是在我忍了又忍之後,我还是伸出手来用力的推著他的小腹想要他从我的嘴里抽离。
收什麽房……如果天天跟你们这变态的三兄弟泡在一起我宁愿死!!
“这就不行了!爷还没爽够呢!!”
察觉到我的抗拒,男人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随即将我的头颅死死用手固定住。另一方面更加快速的抽Сhā著我的嘴巴,Rou棒後面的两个圆球啪啪的打在我的下巴上,让我的小脸立刻飞红一片。
不……不要了……
我开始感到了这个男人的野蛮。
嘴巴被他坚硬如铁的Rou棒摩擦的快要破掉了,脑袋也被他撞得一阵晕眩……男人粗硬的荫毛狠狠的刮骚著我的嫩脸,让我又是难受又是疼痛。
“呜呜……不……呜呜……”推开他的动作被判无效,而他又好似正在享受凌虐我的快感。到最後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得用力一咬──
“啊!死丫头敢咬我!”只听夜大叫一声,粗暴的推开我的头将我甩在地上。
“咳咳……咳咳……”
一得到释放,我顾不得身上被摔的疼痛。连忙抚著被顶痛的喉咙咳嗽几声,连滚带爬的向远离他的地方逃去。
我不在乎他会不会真的杀了我,我只知道再这样陪著他玩下去,这变态一定会用另一种方式叫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嗯!不要!你放过我吧!我不玩了!!”就在我快要奔到门边时,我的身子被一股愤怒的力量攫住了。
我凄惨的叫了几声,却被男人的大手残忍的一把抓了回来。
“居然想跑?你以为我是什麽人!”夜一向冰冷无波的脸上出现了无法修复的裂痕。
“少爷……不要……你放过奴婢吧……”看到他刚才听到我说不完之後那种嗜血的眼神,我心虚的连忙改口再次将自己融入角色之中。这一下我百分之百肯定那个大汉绝对没有骗我。
“放了你?做梦!”
他狠狠的抓著我的头发,将我连拖带拽的推倒在了柴房角落里的一个稻草堆中。那未整理好的绸裤还凌乱的挂在他的膝盖之上,完全暴露出来的下体此时正挺著昂扬的一根大Rou棒上下弹动著向我靠了过来。
“居然敢咬我……还咬不咬!咬不咬!!”他一手掐住我细嫩的颈子,另一只手大力的扇了我两个巴掌。
“呜呜……哇……”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眼泪哗的一下流了下来。
“说少爷我错了!!”他抓紧我胸前上下抖动的两团Ru房狠狠的掐了掐,就好像要将我的奶子挤爆一样野蛮。
“呜呜……少爷……我错了……我错了……”
吃痛的惊呼著,我连忙向他告饶。
“说少爷我愿意让你操我来补偿你!快点!”他又用力的掐住我的|乳头拧了拧。
“少爷……来操我吧……我让你操……只求你放了我……”顺从著他的意志,我哽咽的说完这句话。但是这种下流的话语一出,我还是抖动著双肩哀哀的哭泣了起来。
“呵呵!骚货!”
看到我哭的梨花带雨,夜冷笑了一声,随即揽过我的两条双腿将它们曲起用力的压到了我的胸口上。下一瞬间,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了我湿润粉嫩的|茓口,稍微转了两圈之後一个用力……“噗滋”一声就狠狠Сhā进了我的体内。
“啊啊…………”
受不了他的粗大,我惨叫一声几乎晕了过去。而比我大上二十岁的男人却兴奋的沈腰伏在我的身上开始快速的Сhā起|茓来。
“哦哦……真骚……Сhā几下就这麽多水!”
夜的下体一下接一下的顶入我的荫道内,在里面快乐的游玩著。他总是扭著ρi股一Сhā到底,而後在花心出重重的摩擦几下才快速的连根拔起只留下Gui头被我含在荫道口。
空气中不一会儿就弥漫起情yu的味道,而我就像一个饱受欺凌的农家少女一样被富有的禽兽压在柴房的稻草堆里摆出羞人的姿势承受他的入侵。
“你看你的骚|茓,被我Сhā的唧唧的叫!真是兴奋啊!”
双手把著我的纤腰往上挺动著配合他的Сhā干,夜低头紧紧的盯住我俩交合的地方。看著他那粗大的成熟阳茎戳在少女未生毛发的稚嫩体内进进出出。
粉色的|茓口一直张开到最大一点一点的将乌紫色的大Rou棒吞了进去,两片柔弱的小荫唇黏在他的棒身上随著他的抽动被带进|茓口翻进翻出,时而还带出一小点里面鲜粉色的肉壁。
“啊啊……少爷……少爷……”
我被他Сhā的嗷嗷乱叫,浑身布满了交欢的香汗。
“啊啊……你快要把我吸死了……小骚|茓!看我不Сhā烂你!!”
夜剧烈的喘息著疯了一般的摇摆著他结实的臀部用坚硬的Rou棒抽Сhā我的荫道。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又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又将我的两条腿环住他的腰,然後抱著我的ρi股站了起来。
“啊啊……嗯……”
失去了重心的我慌忙之中搂住了他的肩膀,却更方便了这个淫兽一边在柴房内走动一面大力的干著我。
“哦哦……哦哦……”
他兴奋的尖叫著,浓浊的呼吸喷到了我的脸上,火热的唇也开始在我的耳廓寻找著软馥的慰藉。
“啊啊……好深……少爷……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感觉到自己的荫道内被他顶的一阵酸麻,脆弱的花心越来越接近Gao潮……我无力的呻吟著,期待他能对我温柔一点。
“快到了?”男人因为感觉到了我秘道内强烈的收缩所以洞察到了欢愉的先机,於是,在他又一记迅猛的进入之後,花心被Gui头顶开我全身哆嗦的喷出一股Yin水达到了巅峰。
“嗯……哈……”
我媚得不能再媚的呻吟一声之後软在了他的怀里。而他却好似完全没尽兴一样,将我的身体直接抵在了刚才帮我的那根柱子上抱著我的ρi股继续在我的小|茓里更卖力的抽Сhā。
“不够……额……操的还不够!我今天要操烂你的小|茓让你永远忘不了我!”
夜开始用旋转的方式进出我的秘道,我看到他的荫茎落在我荫道口外面的那一小截已经完全沾满了我喷出的淫液,湿湿亮亮的又胀大了几分。
“嗯……”
我低头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叫的虚脱,然後秘道内却被他顶的一跳一跳都是Gao潮後的神经反射。
“啊……好舒服……好舒服……”
夜狂猛的摆动著健腰,荫茎Сhā|茓发出淫靡的“噗!噗!”声。而我的下体已完完全全的为他张开了……只能本能的缩动肉壁继续按摩他的Rou棒。
“哦哦!射了!!”
不知被他到底抽Сhā了几千下,男人突然大吼一声,而後开始小幅度的在我的荫道口抽动。
突然间,一股令人窒息的冲击力随著Jing液的射出击打在我的花心之上,我的小|茓贪婪的吸吮著男人的体液不一会儿就将他榨了个干干净净…
“哦!!”
在发出最後一声咆哮之後,夜拉著我大腿的手软了下来……他全身的肌肉也都软了下来。我的後背蹭著坚硬的木柱一点一点的滑落到了冰凉的石灰地上,在这个过程中男人消软的欲根也从我红肿的小|茓里慢慢的滑出,还带出了丝丝Jing液。
空气中散发著腥甜的味道,那是野兽身上的气味。混淆著男人卑劣的幻想,以及完全不顾及他人感受的实践。
优君就不会──
每次做完爱我都能闻到优君身上那一股甜甜的奶香,那是小孩子的味道。干净的味道。男孩的汗水是如此的清新,坚贞的如同他对我痴迷的感情。我知道这种干净代表著什麽,那代表著优君从和我交往开始都只有我这一个女人。
但是我却背叛了他……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
是的,我还要回家,然後忘掉这一切。我发现此时此刻我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要更想念我的优君。
“少爷,现在我可以走了麽?”
有些厌倦的从自己的腿心处揩了一把,嫌恶的甩去男人的体液。我勉强扶著柱子站立起来然後从地上一件件捡起那些可笑的古装衣服套在身上。
我突然间觉得,如果这个时候我能够穿上衣服潇洒的走人的话,最起码,我还能保留住一点临近底线的尊严……
“少爷?呵呵,我比我想象中的更喜欢你的听话了。”
听到我在完事後还是固执的扮演著自己的角色,夜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手绢来擦了擦自己的下体随即将裤子穿好走到我的面前来幽幽的对我说。
很讨人厌的,我看到他在笑,冷酷的面容中透著一种欠扁的得意。
“那麽……夜叔叔,游戏已经做完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呢?”
我伸手向他讨要给我的承诺──新的校服、和让我平安离开这里。
“别著急,也许你会想和我们继续玩游戏的。”
夜忽视掉了我的手,而是像突然和我亲近了许多似的温暖而坚决的揽过我的肩膀对我一字一句的说。
“什麽叫……你们?”听见这个人称代词,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我看见柴房的门被推开了,羽和凡两兄弟一前一後的笑著走了进来。
“真不错啊大哥,我还以为她不会被你唬住。没想到这麽幼稚的事情你们居然也能玩的那麽high。”凡阴柔俊美的脸上有著刚饱餐一顿的满足,一双眼睛邪魅的盯著我的脸,像是对我产生了无尽的兴趣。
“就是,事实证明她不仅可口,而且还很好骗。唉……我的别墅啊,就这样输给你这个家夥了。”羽也跟在後面接口,原本温柔绅士的表情此时却是透著无尽的惋惜。
“啊,愿赌服输。”夜扯开薄唇,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那笑容在我看来是如此的刺眼……
“等一下!你们到底在说什麽!为什麽我完全听不懂?”
我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变的冰凉了,难以置信的目光落在三个人的脸上。
难道……难道这一切都只是骗局?
“小女孩,你要学著分清什麽是真话什麽是假话。”见我一脸迷茫,凡率先为我揭开谜底。
“其实事情并不复杂,你的经历不过是我们三兄弟去那个社交Party之前所打的一个赌。”说著,他的手指分别指向了自己的弟弟和大哥。
“三弟负责用他那人畜无害的外表勾引来一个女人,而我和他则在车上尽情的享用一番,之後的事情全部交给大哥。我们两兄弟和大哥赌的就是看他能不能用演技骗过你,陪他演这种角色扮演的俗烂戏码……”
“在你吓得要死要活委曲求全的时候,我们就坐在另一间屋子里一面观看著这些好戏,一面用针孔摄像头录下这些大哥的丰功伟绩。总之,你演得不错~日後去拍A片的话一定大有前途!”
说著,他还朝我竖起了一根大麽指。
“喂,凡……你不要说了吧。”细心地羽看著我脸上露出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连忙对自己的哥哥使著眼色。
“你看这宝贝儿都要吓坏了,她还以为演不好的话就真的会死呢……”
“行啦,你们两个都别说了。”这个时候,夜突然出来打了圆场。顺便将我揽在了他的怀中。
“琪琪,不管怎样我很喜欢你。不会像对待其它女人一样随便用钱把你打发走。”男人低下头来望著我,黑眸里闪烁出认真。
“你要不要考虑留在我们三兄弟身边,做我们的女人?我们会从各个方面满足你的需求。当然,日後大家还可以演点别的来玩。”
说著,他俯下身子亲了我的额头一下。
我一直静静地听著,上帝作证,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如此屈辱和愤怒……
原来刚才在我挨了一个又一个巴掌害怕的要命的时候,有两个男人正坐在屋子力一面欣赏我被男人弓虽暴的丑态,一面喝著啤酒庆祝我的愚蠢或者懊恼他们打赌损失的财富。
原来我是如此天真如此的愚蠢,那麽轻易就相信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大汉的话,以为这个叫夜的家夥真的有随便处决别人的生杀大权。
天呐……我恨不得抱头疾呼……
这三个男人根本就是魔鬼!
“琪琪,你有听到我说话吗?”见我一直狠狠瞪著自己却毫无反应,夜迷惑的晃了晃我的肩膀。
就在这时,我用尽我全身的力气挥动右手“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脸上。而他另外两兄弟的脸色也因为老大被打而一下子变了颜色。
“喂!不用这样吧,这只是个玩笑啊。”羽试著过来抓我的肩膀让我不要太冲动,而我却狠狠的甩开了他。
“呸!”就在三兄弟又是诧异又是愠怒的目光之中,我昂首阔步的推开柴房的门走了出去。临离开前还回过头来冷冷的对著他们三个丢下一句──
“龌龊。”
此时一阵冷风吹过,将我面颊上的绯红抹去。迈动脚步的过程中,我听到凡在我背後幽幽的说──
“第一次有人敢打老大诶……”
我忘了我是怎麽离开那个鬼地方的。
只记得自己晃晃悠悠的回到家中,一头栽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哭。还好家里没有人,不然即便父母没说什麽我那喜欢管我闲事的哥哥也是绝对不会放过我身上这些明显被男人蹂躏过的痕迹的。
发狠一般清洗著自己肮脏的身体,头脑里回想著那三个男人的面容……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是绝对不会就这麽善罢甘休的!虽然双方都有错,但是出来玩就是出来玩,而把人家当白痴一样戏耍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我打电话给了一家很有名的征信社,让他们根据一些蛛丝马迹帮我查那三兄弟的底。然後我再去考虑要如何报这一箭之仇。
原本想称病在家里好好的休养两天的,以弥补我身体和心灵上的创伤。但是对优君越来越强烈的思念让我在第二天就飞奔到学校。
我现在好想见他,只想见他一个!
然而上课铃都已经响了两遍了,而我坐在座位上东张西望仍是没有见到优君的影子。看著他空荡荡的座位,我开始觉得不安。优君是优等生,绝对不会无故缺席或者迟到。所以他没来就只有一个原因──
他出事了。
於是,连课都没有上完我就急急忙忙的去找优君的朋友询问,而他们却告诉我优君因为打工打得过於劳累而病倒了。我当时只觉得心里一痛,赶紧又背著书包向优君的家里跑去。
男孩打开门的那一霎那我看到他有些憔悴的脸闪过吃惊的表情。显然,他没有想过我会亲自来看他。有些受宠若惊的把我让进屋子我才发现他的父母不在家,应该是出去工作了。
眼前的大男孩穿著一套可爱的泰迪熊睡衣,看上去很旧却洗的很干净。头发有些乱蓬蓬的,但是眼睛却如同琉璃一般闪亮。见我来他好像很高兴,高兴到几乎都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看到他为我殷勤的端茶倒水,漂亮的脸上笑出了两个腼腆的小酒窝。
“冉冉,要不要喝果汁?”他打开冰箱回头问著我。
“还是你想喝可乐?”
“都好。”我随便点点头,一双眼睛却焦急的睨著他。
见他原本神采奕奕的脸庞此时苍白得我见犹怜,我忍不住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关切的问──
“你怎麽啦,怎麽病倒了?”
“哦,那个啊……”
优君被我握住手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脸颊飞起一朵红云。
真是的!都做了那麽多次了,还是扭捏的跟个小姑娘似的……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其实没什麽,只是有点累而已。”他支支吾吾的道。
“什麽没什麽!你以前打工就不会这样!”我不相信他的话,以他这种爱学习的性格才不会为了一点小疲倦而休假的。因为对他而言,念书的机会比什麽都更重要。
“……”他抿唇不语,低著头就差对手指表示不安了。
“快说啊,你到底做了什麽?”我急了,打了他一下。
“唉,先别说那个了。冉冉,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哦~”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一样,优君忽然兴奋的一把拉起我的手把我拽到他的房间里。
“是什麽啦?”我被他弄得一头雾水,皱起眉头看著他小心的跪在地板上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精致的礼盒。
“这个给你!”捧著盒子开心的站了起来,优君的眼睛笑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
“唉?”我诧异的接过,拆开上面的蝴蝶结打开一看……登时整个人都傻住了。
那是一套价值不菲的限量版蕾丝内衣──
纯正的法国红、丝滑的布料、细腻的手感……我抚摸著上面的每一个组件,连一个微小的细节都是那麽的讲究、那麽的与众不同。
我记得上次和优君逛街的时候我们俩个在商场里看到它,结果当时我的一张卡已经刷爆了,而优君身上又没有那麽多钱,於是我恋恋不舍的看了好久只得作罢。虽然当时我喜欢的很,但是由於我根本就不缺这种奢侈的东西所以没过多久我就忘在脑後了,也没再回去买。却没想到优君这家夥却一直暗暗的记在心里……
想到这,我的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一滴接一滴的打在那套内衣的礼盒上,让那欢喜的颜色染上一层悲情。
“怎麽啦冉冉……你不喜欢?”
原本以为我会高兴地跳起来的优君见我开始哭泣马上变得不知所措,他搂著我的肩膀安慰也不是,拥抱也不是。一双手只得轻轻的抚著我的後背,柔软的嘴唇竟然开始打结。
“不喜欢没关系的……我……我”他以为全部都是他的错,却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
“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打工累倒的?”我瞪著一双红红的眼睛哽咽著睨著他。
“其实也不是很累……”他摇头否认。
才怪!我在心里暗骂……这一套东西要两千多块,他打工能赚多少钱!
“你是不是同时打了好几分工?”我又逼问一句,睫毛一眨,又一滴泪珠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只有三份……”
男孩小心翼翼的伸出三根手指。
天呐──
难怪他会累倒,他还是学生,还要上学。同时打三份工岂不是要没日没夜的做,他以为他是超人吗?
“冉冉……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优君扁著嘴巴将我搂在怀中,嘴唇梳过我的额发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
“不管我做错了什麽我都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好吗?你不要哭了……你一哭我心都碎了。”
“呜呜……”
我实在忍不住了,抱著优君就哇哇的哭了起来。
他的温柔体贴让我回想起了夜甩给我的那狠狠的两巴掌。
在某些男人眼中我只不过是一个供人泄欲的玩具,而对於另一个男孩来说我却比全世界的金子都加起来还珍贵……我好傻……为什麽一直没有珍惜优君的感情,还想著到处自取其辱的去勾引男人?我真是天底下最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女孩!!
“冉冉?为什麽又哭了?”优君紧紧的抱著我,让我嗅到他身体上干净清冽的味道。
“我爱你。”将脸埋在他的怀中,我闷闷的说了一句。
“什麽?”男孩的身子一僵,像根儿壁炉边的火柴棍。
“我说我爱你大傻瓜!”
猛地抬起脑袋我正对著他惊愕的脸揽下他的头,主动送上自己的嘴唇……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因为优君的父母打电话过来说今晚不会回来,所以我决定留下来照顾优君。
我们两个人躺在优君的床上一直Zuo爱做到天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我觉得我自己都被男孩的喘息和汗水清洗的干干净净了。曾经的荒唐我决定将它全部当做一场梦魇来遗忘掉,而未来,我和优君的未来,还需要我们亲手来创造。
优君是第一个让我产生了想结婚念头的男人,14岁的我还很单纯,以为我们就这样能够走到天长地久。
然而,就在我幸福的窝在优君的臂弯里睡得像一只小动物的时候,真正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我叫林冉,他叫林俊。
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拥有著永远都磨灭不了的血缘关系。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哥哥很帅,他身材高大,五官深邃,有时候从侧面看上去还有那麽一点混血的味道。上了高中之後他更是变本加厉的蓄起了魅惑的铜色卷发,优美而淫荡的垂在颈间远远看上去就是一个英俊邪恶的花花公子。
老实说,我已经数不清他到底有过多少个女朋友了。他身边的女人永远都是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有的时候甚至还会同时拥有好几个情人。奇怪的是那些女人,明知道自己永远不会成为这个男人的唯一,却还是像飞蛾扑火一样死死的抱紧他的大腿不放乞求他的临幸。
其实说清楚了,女人的本质就是贱,或者用更文雅的词语来形容那就是‘天真’。
当然,我只是说那一小部分的女人。
女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会以优秀的男人作为蓝本,勾勒、描绘、幻想、杜撰、编纂无数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她们幻想著自己有一天能够成为男人们的焦点,成为他们魂牵梦萦的佳人。
从优秀的班委到出色的体育部成员,到最後理想伴随著现实升华焦点变为了有钱英俊的白马王子。女人们喜欢捧著无数本言情小说从天黑看到天明,然後孜孜不倦的谈论著里面的思维定势──有钱少爷爱上贫苦的灰姑娘,而後两人冲破重重险阻最终生活在了一起……
接下来呢?接下来的事作者通常都没有写,因为事实证明作者本人也都是穷人。
但是据我在富人家生存多年的经验来说,这些灰姑娘到最後都会变成那种两年之内必须生下龙子,在外不许惹是生非。每天用四个小时对著镜子梳妆打扮只为了下楼和自己的闺蜜们喝一杯咖啡的贵妇人。
所以,在每次我看到哥哥挽著某个清纯甜美的女孩穿过我家的门厅,而後上楼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後的那一刹那。我都会猜想著,如果这个女孩知道自己所面临的不过是成为金鸟笼里的烂麻雀和在被关进鸟笼之前就已经被开水烹煮了这两种选择的话──她们还会不会为了自己能爬上某位多金帅哥的床而如此的感激涕零。
不过,难道说和富翁结婚的女人命运一早就被定义成了“悲哀”了吗?
那也不尽然。
和富翁结婚之後依然生活幸福的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女人本身的含金量就足以媲美这个富翁一半的家产,这样到了离婚的时候男人在签赡养费的支票时才不会觉得心疼。
而另一种女人虽然本身跟一个空空的麻袋片没有任何差别,但是很幸运的是,她的爹地或者妈咪拥有著足以令她老公忌惮的权势与财富。只是这一条就足以抵消她脑袋被门夹过而造成的缺憾。
那那些类似於灰姑娘的爱情故事呢?
别傻了──
那都是笑话。
我承认在某些方面我是刻薄的,并且不能够施舍给同为女性同胞的她们哪怕一丝丝的怜悯。因为包括我自己的好朋友苏苏在内,出没在林俊身边的每一个女孩我都感到恶心。
因为林俊的的确确是一个一眼看上去就觉得轻浮不可信的花花公子,那些女人在投怀送抱的同时起码也要先擦亮眼睛。
是的,我不喜欢自己的哥哥。
因为他破坏了我的白马王子的美梦。(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也曾经是那些脑袋被门夹过的女孩中的一员)
所以,当我知道我未来的命运很有可能被我父母安排著要嫁给这样一个跟我哥哥雷同或者完全相似的门当户对的某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将时光浪费在心理医生和高级娼妓身上的家夥时。我下定决心要在那之前提升自己的价值而後远远的逃离开!
被三个叔叔级别的男人轮奸之後,我更确定了这种想法,并且更加嗳嗳我的优君。我甚至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即便优君最後只能变成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人,就像他的父母和亲人一样,我也要不顾一切的跟他在一起。
只要他能够一直像现在这般的爱我。对我而言,这就是全世界。
但是我的小姐脾气和奢侈的生活习惯要更改起来恐怕会很困难……所以,为了不让优君为难,我决定努力把自己变成一个有钱人,然後把他好好的包养起来。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这两个星期以来我一直在持续的努力学习著,并且有优君的帮忙我进步的很快。但是他却觉得很诧异,一直在问我为什麽会如此用功。
我不告诉他,只是不断的说“我爱你”。
因为所有的原由都能简单的化为这五个字──优君,我爱你。
这天晚上我回家有些晚,因为刚刚到优君那里去补习。男孩一直在帮我解决著数学方面的问题,那是我最最不擅长的。不过还好有他,现在我弄懂了觉得心情很放松。
能做到的吧?
十四岁的我一想起我那个要包养他的梦想就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不过照现在看来,优君成为有钱人的几率要比我更大。因为他一直都是如此聪明又是如此的努力。
就在我吃吃的笑著并且幻想著那遥不可及的幸福时光之时,我意外的发现家里没有人。父母临时去海外办公是常有的事,可是为什麽连哥哥都不在家,他不是应该比我早放学的吗?
我不知道,也没有精力再去揣测。
疲劳令我的眼皮打架,过度的修业让我的身体酸痛……所以现在我要做的就只是洗个澡然後好好的睡一觉。
浴室里飘散著草莓的味道,我泡了个舒服的澡,并且倚在台子上懒懒的将长发吹干。就在我拉开浴室的门走入自己的房间时,却看到我摆在书桌上的笔记本此时竟然正在放映著某些限制级的画面。
一时之间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声激昂的回荡在少女的房间内,我诧异的跑上前去想要弄清楚是怎麽回事,却大惊失色的看到里面竟然是我和夜玩角色扮演时的性茭画面……
上帝啊──
我在心中惊呼。
“怎麽了?看到自己在屏幕中所以吓了一跳?”
就在这时,我看到浅紫色的丝绒窗帘微微掀动。男人修长的两条腿不急不缓的从後面迈了出来。
“哥哥……”
我心虚的用身体挡住屏幕上的运动,怯怯的叫了他一声。
“你为什麽会在我的房间里?”
“这个啊──”林俊笑著朝我走近,大手拉住我的胳膊往旁边一拽,一双勾魂的眼睛就一瞬不瞬的落在了电脑的屏幕上。
“叫的真骚啊……真不愧是我的好妹妹。”
男人揽住了我的身子,那紧绷的力道令我的全身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
“哥哥,你听我解释……”
我拉住他的衣袖想要为自己的清白辩驳几句,但是林俊却将食指抵在自己性感的唇前示意我不用多说。
“冉冉,该说的我那位征信社的朋友都已经告诉我了。我这才14岁的妹妹竟然大胆的跑去了性茭派对,还被男人拍了Zuo爱录像。现在再解释什麽是不是有点迟了?”
“唔……”
果然,哥哥还是什麽都知道了。看样子是征信社的人出卖了我。可恶──
“不要怪罪别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不成体统。”
像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一样,林俊勾起我的下巴用他那张迷死女人的俊脸对著我温柔的说到,而我也看出来了他其实是在生气。
哥哥生气的时候反而会比平时更加亲切,因为那种暴风雨到来之前的风平浪静才是最折磨人的。
他一向都把我管的十分严格,我做的每一件事他几乎都要过问。就连和优君的交往也是事先和他打过招呼的。所以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了……
“哥哥,我知道错了……”
泪水涌出了眼眶,我小声的啜泣了起来。
“知道错了能有什麽用。”看得出林俊的脸上闪过一抹头痛得表情。
“你知不知道那三个是什麽人?”帮我拭去泪珠,林俊轻声问我。
而我却只是含泪摇摇头,之後我就听到男人发出一声微妙的叹息──
“他们三个都是黑道里地位显赫的人物,势利大到可以随便决定你我的生死。你找的那些征信社的人不仅被他们抓到分别戳瞎了一只眼睛,而且还将这种不入流的录像带抛出来作为给我们的警告。冉冉……我们虽然有钱却也都是正经的生意人,你这一次给爸妈找的麻烦可真大了。”
“啊?那……那要怎麽办嘛!”
我听後著著实实的吓了一跳,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看著我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向很有办法的哥哥却也是无可奈何。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幽幽的对我说──
“我去见过他们了,那个叫夜的男人对我说,要想让他们放过你只有一个办法。”
“是什麽?他们要钱麽?”
我连忙睁大眼睛望著他。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哥哥苦笑了一声。紧接著,他看了看我,右手的食指颤抖著指向了床边不知什麽时候架起的那一台摄像机。
“他让你和我乱……乱仑,而後将拍下来的录像带送给他作纪念。”
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话语一样,林俊别过脸去不敢看我。
“什麽……不……不要……”
我痛苦的大喊著,跌跌撞撞的向後跑了两步远离了此时在我眼中宛如瘟疫的哥哥。
他们这些变态!是要我跟自己的哥哥Zuo爱吗?那怎麽可以!!
“冉冉……”
林俊叫了我一声,两条形状完美的长眉微微凝结在了一起。漂亮的勾魂眼中兴起了某种哀伤的色泽。
“原谅哥哥吧,为了这个家,我也是无可奈何。”他一面伸出了手,一面像一头黑暗的野兽一般向我逼近。
“我们必须演得真实一点,不然……你知道的,没有办法满足他的口味。”
“乖,冉冉,不要怕。”
哥哥走过来後轻轻的将我娇小的身体揽入他的怀中。
“呜呜……哥哥……不要啊……”
我持续啜泣著,并且颤动著肩膀几乎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我真的很後悔当初听了苏苏的话去了那个什麽有钱人的派对,不然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要跟自己的亲哥哥上床。但是到了这一步,说什麽都没用了。除了乖乖的忍受著这一切让哥哥把我们俩Zuo爱的录像拍完,我没有任何更好的选择。
“好的冉冉,来,坐下来。”带领著我往床铺的方向走,林俊腾出手来调好摄像机的开关而後将我按在了床上。
“放松妹妹……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他自己也紧跟著在我的身边坐下来,并且帮我调整好姿势让我俩的脸正对著镜头。我满脸泪痕的抬起头来看他,才发现自己哥哥的面容上挂著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一直凝视著彼此。
直到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才感觉到林俊的大手将我的腰肢向他的方向揽去……而後,他英俊的脸也慢慢的朝我靠了过来。
“冉冉……”
他用气声轻喃著我的名字,炙热的嘴唇印上了我的。
“嗯……”
我感觉到林俊蠕动著那两片肉在我的嘴巴上面碾压、吮吸……哥哥的舌头还慢慢的伸了出来顶著我的嘴唇似乎是要更深一步的探究。
“乖女孩,张开嘴。”
看出了我的抗拒,男人的大手开始慢慢的移向了我的胸口。只见他用灵活的手指瞬间就解开了我的浴袍并且将它们完全的拉下来。我赤祼的上半身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映入自己亲哥哥的眼中。
值得羞耻的是……我看到林俊的双眸中迅速燃烧起某种欲望的火种。那不是哥哥对妹妹应该有的,却是男人对女人必不可少的。
不知为什麽,我对自己的哥哥也开始起了反感。只因我能感觉得出,他并不像我那样如此抗拒这一次禁忌的互动。说不定,还有些乐在其中。
我早该知道这家夥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一直都是。
“嗯……嗯……”
像个被动的机器娃娃一样,我忍了又忍,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嘴巴。
哥哥的舌头慢慢的塞入了我的口中,在里面左右摆动著舌尖。林俊绝对是一个接吻高手,他的深搅绝对不像有些男生那样做的那麽僵硬。
正相反的,当哥哥的舌头填满我空虚的欲望,在口腔里面不断刷舔著稚嫩的壁肉和我的舌尖时,我能感觉到的就是他的动作简直就像是在品尝一道佳肴。舌头与舌头柔软的相接,互相挑动著的甜蜜追逐──
“冉冉……你好甜……”
当林俊把我吻得气喘吁吁的时候,他终於离开了我的嘴改为亲吻我敏感的耳朵和脖子。男人轻柔的啄吻让我有种被疼惜的安慰,他保养得很好的大手温柔的握住了我的两团Ru房。将那发育良好的嫩|乳掂在掌心里感受它们的重量。
“唔……哦哦……”
没过多久,哥哥开始上下左右的轻柔起我的胸部。时而重重的攥一下,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指痕。
“哥哥……我好热……冉冉好热……”
不知不觉的,我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的调动了起来。小腹迅速的窜上一种烟花绽放般的热流,胸|乳也沈甸甸的极其渴望男人的爱抚。
林俊见我已经发情,更是不客气的直接扯掉我身上的浴袍让我娇小而稚嫩的祼体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男人灼热的目光开始伴随著衣物的清除在我浑身上下游走,看到了我粉色的|乳尖和未生毛发的荫部,以及浑圆白嫩的ρi股。他咽了一口口水,好像对眼前的情景十分满意。
“好妹妹,一会儿就舒服了。”
哥哥顺势将我压倒在床上,掰开我的双腿让我两腿之间粉色的肉沟更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用你能想象到的最快速度,林俊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包括他那一条骚包的子弹型内裤。灼热的男根就这样被释放出来,挺立在他的两腿之间叫嚣著,仿佛完全不觉得愧疚。
“啊啊……啊嗯……”
我被他弄得只有敞开双腿任由哥哥亵玩我的荫部。林俊伸出舌头上上下下的舔起我的荫唇来,将中间的那一条窄缝用唾液完全的湿润了一遍。
他熟练的用舌尖轻打著我的小阴Di,直到它在他的含吮中充血Ъo起。他看到我翕合的小|茓口已经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淫液了,便兴奋的将自己的中指Сhā了进去。这一下我只觉得脑海里面天崩地裂,能感觉到的只有我自己亲哥哥的手指在我的荫道内抽Сhā搅动的邪恶。
“妹妹你好骚,才Сhā一下下就这麽多水。”
哥哥迅速运动手指从各个角度Сhā进我的小|茓,之後缓慢的拔出带起一根根透明的银丝。他像只野兽一般跪在我的身前一边玩弄著我的下体一边还伸出手来捏捻我右边的|乳头。
淫荡的指腹按照|乳晕的形状在我的Ru房上慢慢的画著圈,我被他玩得欲仙欲死,荫道不由自主的张开,不知廉耻的主动迎接起男人的进入。
“你看你的荫道自己打开了,等著哥哥来操呢……”
像吃什麽好吃的东西一样,哥哥拔出手指将自己的嘴唇贴在我的小|茓上一边舔一边“滋滋滋滋”吃起里面分泌出的Yin水来。我的小|茓被他吸得一阵痉挛,甜腻的滑液更是大口大口的吐。
“哥哥……不要……”
我试图晃动我的两条腿阻止他如此Se情的动作,但是林俊却不肯。反而将我的双腿打得更开,几乎变成了180度的平角。
“啊啊……嗯……啊啊……”
男人持续的舔咬我的下体,我被他的动作弄得一阵意乱情迷,只能不断晃动著自己的头,将那一头长发甩成凌乱的墨色花朵。
他在说什麽……好下流!
此时此刻我完全肯定了林俊十分享受这一次的兄妹乱仑,说不定,只有做些什麽禁忌的事情才能够让他痛快的性茭。
“好妹妹……哥哥喜欢你的小淫|茓,一会儿就喂你吃大Rou棒。”
像是在胡言乱语一般,我看到林俊潮红的面颊以及身体上偾起的肌肉。他的脸上挂著淫邪的笑容,方才我误以为的那点悲伤早已一扫而空了。取而代之的是能够干到自己亲生妹妹的兴奋。
“林俊!林俊我恨你!”
心里又是气又是痛,我真的很想狠狠的踹他一脚。但是腿还没有伸出,男人却抱著我的身体坐了起来。
“别恨我,乖冉冉,要怪就怪你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盘腿坐在上床上从後面抱住了我的ρi股。就在我背对著他不知所措的时刻,那一根颜色深沈的荫茎就对准我Yin水丰沛的|茓口“噗滋”一声狠狠的挤了进去。
“噢噢噢噢噢……”
没过多久,哥哥故意让我的脸正对著镜头从背後开始用力的抽Сhā我的小|茓,口中起伏不断的浪叫著。
“呜呜呜呜……”
我被他撞得身体上下震颤,但是眼泪也更加的收不住了。因为此时此刻将我的荫道胀得满满的不是别的什麽,正是我亲身哥哥的Rou棒。
我们两个真的Zuo爱了……
“妹妹……妹妹……你的骚|茓又暖又湿,吸得哥哥爽死了。”林俊将手伸到前面来,一面用力的操著我一面捏揉著我的两个|乳头。
“啊哼……嗯嗯……不要……”
我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有些疼,但是我的身体却本能的吸附住他的肉茎,将那一根正在我的荫道内冲刺的东西死死咬住。
肉体之间的拍打声“啪啪啪啪”不绝於耳,我的耳朵被他粗喘著舔弄,胸口在他的大力挤压下被揉得不成形状。两片小荫唇可怜兮兮的含著他的Rou棒运动,不时的被他Сhā进小|茓内不断地在翻进翻出。
“叫啊……纠床啊!镜头正对著我们呢!”
似乎是不满意我的木讷,林俊用力的揪起我的|乳头开始凌虐著拉扯。下半身撞击我ρi股的频率也开始“砰砰”加快。
“啊……呜呜呜……嗯……”
随著自己娇弱的身子被哥哥大力的撞击著,我低头看到自己的两团Ru房像两只小兔子一般白白嫩嫩的在上下弹跳。林俊不仅用他那一根又粗又淫的荫茎不断顶开我的小|茓往里面深深Сhā入,还兴奋的抱住我在他的腰间猛按。
这个混蛋!!他一点都不觉得是被逼迫的,相反,还享受的很不是吗!
“呜呜呜……”
我一边哭一边被他Сhā干得浑身战栗,虚弱的身体上早就香汗淋漓和男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哥哥看我的反应如此不愿,便故意对著镜头将我的双腿分得更开,几乎令整个私|处都赤祼祼的暴露在了镜头之前。而那少女嫩粉色的荫唇之间却含著一根从後面伸进来的粗大的棒棒,那画面实在是令我瞬间就羞得无脸见人……
“哭什麽冉冉,哥哥Сhā的你不爽吗?”
见我泪流满面,林俊从身後扭过我的脸一边粗声粗气的质问著,一边强吻著我的嘴唇。
“哥哥……你这个禽兽……”
我左右闪躲著他狂暴的吻,却被他死死的捏住下颌。舌尖在我口中轻挑著,一下一下,仿佛完全不在意彼此之间亲兄妹的身份。
我的小|茓已经被他持久的耐力干得有些发酸,潋滟的|茓口一直维持著洞开的状态任他耸动。Yin水儿湿嗒嗒的沿著我的股沟流淌下去打湿了他荫茎後面的Gao丸和一丛乌密的毛发,将我们彼此的欲望晕染得更深沈。
“我是禽兽?那他们是什麽,你又是什麽?我的好妹妹……”
听了我的责骂,林俊非但不觉得羞愧反而冷笑一声,扯开他那性感却邪恶的嘴唇。
他漂亮的铜色卷发此时随著男性身体的摇摆而在他的脸颊旁肆意晃动,看上去宛如一个英俊王子的诱惑。
哥哥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掐住我的两个|乳尖,柔软的指腹还沿著我|乳晕的轮廓在不断的画著圈圈仿佛要刺激出我更淫荡的叫声。
“我一直都把你当宝贝来疼的,”男人抱起我将我疲累的身子压倒在床上分开我的双腿从正上方再次用旋转的方式进入我的荫道,在花心处用Gui头不断扭动著撞击。
“结果呢,你这个天生的小淫娃居然给我到处的去发骚发浪!”
“啊嗯!”
我痛苦的抓紧身下的床单,因为哥哥狠狠的Сhā了我一下一直顶开了娇嫩的子宮口向里面钻去。
“听听,听听啊……被自己亲哥哥操时你叫的多欢?”看见我扭曲的小脸,林俊的脸似乎更加阴沈了。
男人结实的ρi股不断运动著上面的肌肉对我的小|茓做著最激烈的耸动,他总是先快速的浅Сhā我几下而後突然猛地一击将我的花心干穿。
“原来我最疼爱的妹妹居然是个喜欢和男人Zuo爱的小荡妇,哼哼,那你为何不来找我?哥哥的床上功夫不是最能够满足你的麽?”
将身体的整个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我感到林俊胸前的肌肉在故意挤压摩擦著我的Ru房。我就像只无力抵抗的小动物一样,白皙如同牛奶的身体被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死死压住蹂躏著不放。
“啊啊……哥哥……哥哥……呜呜呜……”
没有办法反抗他如同火山岩浆般灼热的怒气,我只能在镜头前被拍下两具赤祼的禁忌身体交叠在一起蠕动的画面。林俊的Gao丸啪啪的打在我的阴沪上,随著他Rou棒的活塞运动而规律的摆动。
“乖冉冉……”
骂完了之後,看到我委屈的抿著嘴唇一直落泪,林俊又露出心疼的目光。
“以後哥哥会保护你的,哥哥也能满足你……”男人的舌尖轻柔的舔去我眼角的泪痕。
“不……不要……哥哥……”
听到他话中的暗示,我害怕的不断摇头。但是林俊眸中的那种超越兄妹关系的柔情,却笃定得让我浑身颤抖。
哥哥温柔的大手像抚摸一件觊觎已久的珍品一样将我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他捧著我的头专心吻我的样子就像是在亲自己的妻子。
“嗯嗯……不要……”
我仅存的理智还在做最後的抵抗,但是这些抵抗在哥哥眼里却都变成了不值一提的小女孩撒娇。
“还说不,你瞧你这小骚|茓把哥哥含得那麽紧,不是满足的很麽?”
林俊又用那根坚硬的凶器顶了顶我的花心,而我却娇啼一声两眼上翻很不争气的泄了出来。女孩香甜的Yin水冲刷著自己哥哥的大Gui头,让他眼中更浮现出嗜血的兴奋。
他Сhā了我太久,又变换著各种折磨人的方式亲昵的摩擦著我稚嫩的秘道。虽然心里还在抵抗著这种不伦的事实,但是我的身体却出卖了我的尊严。
“Gao潮了?被自己亲哥哥操得Gao潮了?你个小骚货。”
放肆的轻笑一声,哥哥低下头任由蜷曲的中长发骚弄著我的身体。他自己则像个婴儿一般用力的吸吮著我右边的奶头,而身下蛮横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冉冉……冉冉……”
哥哥疯狂的抽Сhā我的荫道享受刚Gao潮後我身体的紧窒与跳动。我只觉得自己小|茓内又麻又痒,被抽Сhā的感觉比没Gao潮时强烈十倍。
“啊啊……哥哥……不要了……不要再动了……”
张了张嘴唇我娇喘著求饶,脸上已满是泪与汗。
“再忍忍……哥哥就快了……”
林俊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很痛苦的表情,那双勾魂的深眸却流露出一片Se情的朦胧。他的手向下捧起了我的ρi股,整个人坐起身来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开始一前一後直进直出的抽Сhā。
“哦哦……你好暖……吸得哥哥快射了……”
男人的大手揉捏著我的臀肉,将我的肉缝掰得更开。我看到他的荫茎已经由最初的乌紫色变成暗沈的紫红色,充血的肉茎结实而坚硬。硕大的Gui头更是狠挂著嫩壁一下一下的冲击著我脆弱的花心。
“射了……哦哦……哥哥射了……”
忽然间,林俊腰部摆动的越来越快,口中的呻吟声也开始变成错乱的呓语。只见他捧著我的臀部,荫茎捣进|茓里小幅度的飞速抽Сhā了几十下。接下来“哦!”的一声快慰而满足的吼了出来……
“嗯……”
哥哥并没有抽出他的Rou棒,而是让自己的Jing液一点不漏的射进了我痉挛的秘道。他She精的时候我的身体也开始蠕动,像一张小嘴儿一样温柔的挤压著男人的精华。
“啊……好爽……”
发泄完之後,林俊脸色潮红的眯著双眸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舒服的软在了我的身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目光睨了我半晌之後才缓缓的退出我的身体自己走下床去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呜呜……呜呜……”
看到我捂著自己的脸仍在小声的抽泣著,林俊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摄录机旁将机器关上随後将里面的带子取出来。
“去洗个澡吧。”
这是哥哥在临走前对我说的最後一句话。
而我则在无法面对如此肮脏自己的羞耻中在床铺上哭到了昏厥……
林俊回到自己的屋子,轻轻的坐到了书桌前的皮椅上。那张宛若神祗的英俊面容上第一次有了如此深沈的表情。
他抿了抿嘴唇,而後像是在回味什麽一样伸出舌头来沿著自己的唇形缓慢且淫荡的描画了一边。就在尝到那一点点香甜的女孩味时,他的眸光中突然闪烁出一抹满足与精明。
手中的录像带不足巴掌大小,但是他却把玩在掌心里居然有些不舍得放下。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打开柜子从里面抱出一个盒子,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排了几十盘同样的录像带。上面的标签上清清楚楚的写著“小余”、“遥遥”、“名儿”等等不同女孩的名字。熟练地从抽屉里取出一张便签,林俊在上面用红色的笔画了一个小小的桃心,而後贴在属於冉冉的这盘带子上,再将它也放进这个盒子中与那些带子并排。
当男人将盒子放进柜子里锁好的同时,他的手机铃声适时的响起──
“喂,夜叔叔啊──”
男人优雅的翘起二郎腿放松身体依著靠背坐在皮椅上转了半圈。
“哦,呵呵,都好啊,那批货没问题。什麽时候有空一起出来打个高尔夫球啊?”
和哥哥上床之後我有好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
因为在我的眼中林俊再也不是我的哥哥,而是一个跟我发生过关系的男人。每次和他坐在同一个饭桌上我就会想到他那灼热的喘息是如何如何熨烫著我的身体,那双堪称完美的手又是如何如何的在我敏感的地带游移。
尤其是当他洗完澡的时候,穿著那件深蓝色的浴袍慵懒的走到楼下看电视或者报纸。那种纯男性的性感魅力一点一点吞吃著我的意志力,让我情不自禁的捂紧胸口好不让狂烈跳动的心脏胀破我的皮肤……
怎麽办──
躲在自己房间的门後,我虚弱的滑在了地板上。
我承认哥哥的存在已经让我觉得害怕,虽然他曾经暗示过我关於那变态三兄弟的事已经圆满解决了。但是让我觉得躁动的是,我认为危险的并不是那远在天边的三兄弟,而是近在咫尺的我自己的亲生兄长。
虽然他还是像以前那般照顾著我,履行著作为一个哥哥应尽的指责。他关心我的学业,偶尔跟我讨论交男朋友的问题。到了极度隐私的时候,也会巧妙的回避开。但是我就是对他的存在感到全身都不自在……
每到吃早餐的时候,我都会目不转睛的盯著他喝牛奶的动作。
林俊喝牛奶的时候总是喜欢一饮而尽,而我坐在他的对面看到他微仰著头,嘴角渗出些许|乳白色的液体。那坚硬的喉结上下滚动著展现著自己漂亮的脖颈。卷曲的铜色中发让他显得迷人又堕落。高大的身体没有优君的阳光气息,反而有种成熟男人的干练魅力。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不停的折磨著我的意志,让我无地自容却又无法自拔。
我难道会对自己的哥哥产生某种异样的情愫麽?
当我对著镜子拼命的询问自己的时候,答案是“不”。
虽然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但是林俊……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再将他当做是我的亲人了。每次看到他,我都只能把他看做是借住在我家的一个毫不相干的路人。只有这样想,我才能在心里弥补对背叛优君的负罪感。
是的,我对优君的负罪感越来越强烈。因为和亲哥哥发生关系之後我不能像被夜他们轮奸那样只是当做一场年少无知的恶梦来遗忘掉。我已经开始质疑自己之前的那些想要跟优君白头到老的想法,开始质疑要不要真的去过一种单纯的人生。
甚至更为现实的是──
我还有没有资格去过那种人生。
我不爱林俊,却仍然被他的身体所吸引。因为他是离我最近的雄性磁场,而原来拦截我们相交的那一层禁忌早已在他冲进我的荫道後消失得荡然无存。因此在和优君约会之外,我所有的注意力都不知不觉的转移到了自己亲哥哥的身上。而每次看到他又带回不同的女孩关上房门做他曾经对我所作的那些事,我都会疯狂的嫉妒。
我想我一定是个最淫荡最欲求不满的小娼妇。
因为我竟然会再次渴望自己亲哥哥的碰触。那种会带来让我在还未开始时就从脊椎骨一直往上窜出酥麻电流的刺激感的深沈碰触……
背叛。背叛。
为什麽我总是在不断的背叛那个一直深爱著我的男孩,为什麽我总是辜负优君对我的期盼。难道我骨子里也是这般的贱、这般的欺软怕硬。明知道他爱我,离不开我所以才这样一次又一次放心大胆的背叛他,让他蒙在鼓里却还不断傻傻的爱我。
我明明喜欢优君的真诚与纯真却还是在不知不觉中走向了撒旦的诱惑。
那变态三兄弟也好,那个禽兽般的哥哥也罢,我不断的被侵犯也同样享受著这种被强Jian的快乐。因为他们让我感觉到男人与女人身体上巨大的差异,被他们疯狂的占有令我十分的满足。
我爱优君。
可是我突然明白了我们其实并不相称。
也许某一天,我的放荡可能会毁了他的生活……
这些混乱的想法在我的头脑里酝酿成灾,让我在一个人入睡的黑夜里变成了抱著自己坐在床上渴望的颤抖又害怕得晕眩的小娼妇。但是一个声音却清清楚楚的在我耳边不断的回荡,那带点磁性的低沈嗓音缓慢的告诉我──
你需要被满足……你需要被满足……
“呜呜……”
又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我想念著优君抱膝坐在床上轻声哭泣。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麽办才好,这以後的生活又要以什麽样的心情过下去。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我看到哥哥依然是穿著他那件深蓝色的浴袍像一个鬼魂般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开走廊里的灯。因为今天爸爸妈妈都在,并且他们的房间就在我隔壁。
“哥……”
我刚想出声呼唤他的名字却被他抢先一步用冰凉的手指按住了我的嘴唇,而後用手背温柔的帮我拭去颊边的泪痕。
“别哭了,你可是我的女孩。”
轻喃著如此暧昧的话语,林俊弯下腰来印上了我的嘴唇。
而这一次,我没有反抗。
“嗯……嗯嗯……”
主动勾起哥哥的脖子,我吐出粉色的小舌头和他亲嘴。哥哥刚洗完澡,身上带著一股上等沐浴|乳的味道。我知道那是他现任女朋友去巴黎的时候为他买的,在醒悟过来这回事之後我如梦初醒的开始推拒著他。
“等一下哥哥,我们不能!”
我扭开自己的头却发现身体已经被他抱在怀中,那麽的温暖却又那麽的不容抗拒。
“我们可以的,一直都可以……”轻而易举的,他再次捕捉到了我的唇。一面碾压著我的呼吸一面伸手撩起了我的睡袍。
“爸妈就在隔壁!”
我在他的唇齿之间喘息,求饶似的期望他能控制一下自己的行为。但是就像是已经算计好了一般,他毫不在意这种乱仑的行为会被我们的父母发现,反而还更进一步的扒下了我的底裤,让它淫荡的挂在了我的两腿之间。
“嗯……哥哥……”
感觉到男人柔软的指腹已经准确的找到我的阴Di并且在上头一下一下的按压起来期待我的动情,我开始不受控制的娇喘,脸颊也变得通红。
“乖女孩,快湿起来……”
林俊蹲了下来将头埋进我的两股之间含住我的一片颤抖的小荫唇不断吸吮。灵活的长舌准确的找到我紧缩的|茓口在外沿处轻轻画圈。
“啊啊……嗯……好痒……哥哥好痒……”
感觉到下体一阵濡湿,我不由得缩紧小|茓将他伸进来的舌头紧紧吸住。但是他仍然顽强的刮弄著荫道内的褶皱,还不时的顶撞我的G点。
“哥哥……我不想要……”
尽管被男人揉著阴Di的感觉非常的舒服,但是我的Yin水还是只分泌出了一点点。因为一想到可能会被爸妈发现我们在做这种事,我就怕的要命。
“乖宝贝儿,这是偷来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快。”
亲吻我的小|茓弄得啧啧有声,过了好一会儿,林俊又抬起头来对我不太配合的紧张轻轻的指责。
“啊嗯……哈……”
感觉到哥哥的牙齿已经在轻咬著我的阴Di,而他的手也从我的睡衣下摆伸了进来握住了我的两团丰|乳并且用食指轻旋著顶端的|乳头,令它们在慢慢的胀大、变硬……我快速的喘息了起来,浑身上下变得一团酥软。
“差不多了,哥哥忍不住了。”
在用中指Сhā进我的荫道内感觉了一番其中的湿润程度之後,林俊抽出了手指粗喘著将我的身体翻了过来,让我上半身趴在床铺上,双脚分开只翘起ρi股站在床边。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而我就像个小玩偶一样被他随意摆弄。
“啊……啊啊……”
男人的大手掌住我的ρi股,用力的向外掰开我的肉沟露出中间那一个小小的|茓口。我屋子里的灯光并不是很亮,因为我喜欢那种唯美的气氛。但是此时这种哪怕并不明亮的光芒也让他迅速看清了我小|茓的位置。
“我进去了……”说著,林俊扶著自己的荫茎将Gui头点在我的小|茓之上一点一点的向里推挤。
“好痛……哥哥……好痛……”
因为没有足够Yin水的滋润,哥哥硕大的棒棒成了我的折磨。我只觉得被他擦过的每一块褶皱都传来撕裂的疼痛,那种感觉并不比初夜破身要来的少。
“被Сhā过那麽多次了竟然还那麽紧,幼齿就是幼齿啊。”
林俊感叹了一声,之後竟然毫不怜惜的径自摆动起腰部开始在我的荫道里来来回回的抽Сhā起来。
“啊啊……哥哥……呜呜……”
男人不仅啪啪的撞击著我的ρi股,他的手还像是抓奴隶一样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後,被他用力的按著。
荫茎有规律的一抽一撤,捣药似的直直的捅进我的花心。那强劲的力道,像一根巨大的火杵一个劲儿的扩充我的荫道。将充满弹性的娇小秘道硬生生的撞成可以容纳一条蟒蛇的宽度。
“还是那麽骚啊……被男人Сhā了几下就那麽多水?”
林俊狎笑著晃动著Rou棒轻挑著我荫道上方的嫩肉,粗硬的荫毛随著他的动作被带进了几根扎得我又痒又痛。
他说的没错,大概只被荫茎干了十多下。我的小|茓里就开始汨汨的流出透明的淫液,充分滋润著彼此的交合还将他荫茎後面的Gao丸整个打湿。渐渐的,除了肉体拍打和彼此的喘息声,小|茓被操的水声也越来越明显。“噗!噗!”的回荡在彼此耳边形成淫靡的交响曲。
“呜呜呜……哥哥……轻点……”
在感觉到自己的荫道已经紧紧吸附住亲哥哥的棒棒之後,我开始稍微觉得有点舒服了。只是那蛮横的力量还是顶的我花心隐隐作痛。
“轻点怎麽行,”林俊俯下身子叠在我的後背上用研磨的方式扭著ρi股操弄我的小|茓。不管是撞、扭、左右晃动还是直进直出的Сhā干,他的动作都是那麽的用力,一点都不肯离开我的小|茓半分。
“你那小骚|茓不仅让我看,还被我操的那麽美。不好好喂饱你这张小嘴儿我这个做哥哥的多失败。”
“别别……别说了……”
不知为什麽,听著自己的亲哥哥在耳边用气声说著下流的话,我的Ru房变得更胀了,身下的Yin水也是越流越多。
“为什麽不说,小冉冉,你还没明白过来哥哥现在喜欢你,在狠狠的操你麽!”见我抗拒他的调情,林俊分开双腿ρi股啪啪的撞得我更狠。Yin水不断的四处飞溅,沾湿了他的大腿和我的床单。
“不……你不能喜欢我……我们是兄妹啊!”
虽然不再抗拒彼此的亲密接触,但是他的示爱还是让我心里吃了一惊。
“兄妹又怎麽样,哥哥还是能爱你……像这样、像这样狠狠的操你!!”
似乎不喜欢我说出来的话,林俊一次又一次的将荫茎用力的捅进了我的子宮里。将我干得花心大开,不一会儿就Gao潮了多次。这个男人强硬而霸道的占有著我,将我揉成一滩烂泥。
“不管你和谁在一起,就算是结婚了,那也只是门面上的事。你早晚都会是我的,都会是我的,小冉冉……”
伏在我半昏半醒的身边呻吟出最後一句话,林俊猛地最後一撞将我几乎顶飞了出去,终於在我的身体内部射出珍珠色的Jing液……
“哦……冉冉……”我听到他喘息著呼唤出我的名字。
不知不觉中,我的日子突然变成了现在这般的混乱。
白天的时候我到学校去上课,周末与优君约会聊天。但是隔三差五的,林俊都会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摸到我的房间来和我滚在床上做那种事。
日子在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们在一天一天的长大。唯一不变的,是我和优君之间的男女朋友关系。他似乎很喜欢我,并且越来越喜欢我。但是每一次听到他谈论起我们的未来我都会觉得害怕。因为我的脑子里会立刻回荡起林俊粗鲁而炙热的喘息声……
复杂的男女关系令我几近崩溃,每一次面对优君那张天使般纯净的容颜都是对我的谴责。
渐渐的,我起了想要分手的念头。
想要分开并不是因为我不爱他,而是我觉得如此肮脏的自己根本就配不上他。一个被多个男人轮奸的14岁女孩,一个跟自己的亲生哥哥保持著不伦关系的女孩,该拿什麽去给她唯一的恋人那种不理智的、激烈的、独一无二的忠诚爱情呢……
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著我,导致我的脾气一天比一天的坏。
直到有一天,我终於绷不住了和优君大吵了一架,而後独自走在了回家的路上。我才知道,对於我的放荡,老天早就酝酿著一个令人战栗的惩罚──
那天傍晚的秋风很凉,吹得我校服裙下祼露的大腿一阵瑟缩。
我背著书包心情抑郁的穿过学校前面的小树林,一步一步的往宽敞明亮的街道走去。但是走了很久却也没有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
可能是因为今天没有优君陪伴的缘故,平时两个人走在一起说说笑笑浑然不觉时就已经到了。但是此时此刻没有人陪伴的我却觉得这条路像是永远都走不到头……
小树林里的灯光比较暗,又因为吵架占去了太多的时间。所以等我发觉的时候,整个林子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周围静得吓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想到自己孤身一人在外,我心里也有些害怕了,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但是就在这时,我的身後响起了一个声音──
“林冉学妹,你走这麽快做什麽?”
是个男人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连忙惊恐的回过头去。却看到一个身著本校高中部校服的男孩正帅气的在肩头上向後拎著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Сhā在口袋里邪邪的笑著望著我。
“你是……”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我在头脑中飞速的搜寻著。
“月前辈?”
想起来了!他不正是高中部那个有名的打架天王,老师们最头疼的问题学生?因为家里的长辈是学校的理事所以一直都逍遥自在的留在学校里没有被劝退的学校霸王。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也没有想过他居然会记得我的名字。
“啧……能认出我代表你记性还不差嘛。”他笑了笑,朝我走过来。
这家夥长了一张极其男人的脸,跟优君的可爱俊秀完全不同。
月前辈的皮肤晒得较黑,琐碎的中长发也在头顶随意束成一把,只留下後颈的几缕细丝。他的脸棱角分明,眼眸乌黑透亮。看上去就带著一股随时可以把人撂倒的凶狠。尤其是那张薄薄的嘴唇,冷冽的抿成一字,好像每时每刻都在说著“大爷不爽”。
“在这所学校里读书的人应该没有不认识月前辈的吧。”我随意的客套几句,但是还是刻意的与他拉开安全距离。因为不知为什麽,我感觉这个家夥身上并没有带著善意。
“是吗,那还真是过奖。”他淡淡的回应著,但是长腿却有意无意的朝我更迈进了一步。
“有,有事吗?”
被他笼罩在极具男子气概的阴影下,我有些不知所措的连连後退,却被他步步紧逼。
“没事就不能跟你说话吗?”月忽然低下头贴近我的脸,而此时我的身体刚好退到了一棵树上不能再挪动半步,而他就趁机用双臂将我锁在他的身体与树之间。
“可是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家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说吧。”
我仓皇的推拒著他,还想趁他被推开的空隙跑掉。谁知月学长却远比我要敏捷的多,不仅一把抓住我想逃跑的肩膀,还顺势将我狠狠的推倒在地上的树叶堆里。
“啊!”
我狼狈的摔在里面,虽然没有跌痛,但是却吓得不轻。
“你到底要干什麽?”
眼泪已经涌出了眼眶,我害怕的向後爬动却不知在漆黑的夜里,借著一点月光我这副模样更加的诱人犯罪。
“不要怕嘛。”月嘿嘿一笑,在我身边单膝蹲了下来。冰冷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向他。
“小宝贝,我注意你很久了,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他的手开始在我的脸颊上移动。
“只是我某天中午刚好捡到一张纸条,你看看,这上面是不是你写的字?”说著,月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揉皱的纸,上面用浅色的水笔写著“男朋友不能满足我,怎麽办?”
我匆匆的瞥了一眼,却心中一凉,因为那的的确确是我的字迹……
天呐!我在心里放声疾呼。
那是我很久以前午休时无聊写著玩的,然後就团了扔到窗户外面去了。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去过那个乱茭party,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我原以为丢掉就算了,却没想到不仅被人捡到,还被他认出了字迹……
“这不是我写的。”我心里一横,决定撒谎骗过他。
哪知他却阴险的一笑,抚摸我脸颊的大手瞬间用力卡住我的喉咙。
“别对我说谎,因为我说过我注意你很久了,你撒谎的话我就会知道。”
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掐的我喘不过气来,我拼命拼命的捶打他的胸膛对他来说却是比蚊子叮还要轻些。
“这麽辣?难怪优那棉花糖满足不了你。”
看到我极力反抗,月前辈好像很兴奋的样子。他放开我的脖子却紧跟著按住我的双手并从腰间抽出皮带来将我的手腕牢牢的绑在一起。我看著他像对待捕捉到的猎物一般的对待我,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到最後我实在忍不住大声的问了一句──
“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怎麽样你到现在还不清楚麽?”月见我生气了,反而笑得更开怀。他的笑也是那般的冷硬,两道浓眉像是倒竖的一样。嘴角倾斜的向右耳歪去,一看就不是什麽善男信女。
“我当然是要替你的男朋友满足你啊,我的小学妹。”
“不要!我不要优君以外的男人碰我!”我挣扎著扭动著身躯,却给了他骑跨在我身上的机会。
月利落的分开长腿跪坐在我的下腹部,一双大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抓上了我藏匿在校服衣里的胸口开始大力的揉捏起来。
他的动作非常的粗暴,简直就像是不把我当做人一般的在凌虐。不一会儿,我的衣襟就被他用力的撕开了。里面的小衬衣也被扯断了好几颗扣子露出内衣的花边。
“少来了!”月前辈嗤笑著将手毫不客气的伸进了我的内衣用手指寻找著尚未动情的|乳蕾。
“你这马子我观察了好久,看你走路的姿势天生就是一副淫荡样儿!不然也不会写什麽男朋友不能满足我之类的话。瞧你这骚浪劲儿,不就是渴望男人来弓虽暴你嘛!”
“你胡说!”
被陌生的手指掐住|乳头狠狠的捏,我的身体又惊又怕却很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大概是觉察到了我的变化,月的笑意更深,一个用力扯掉了我的胸衣,并三下两下将我的校服上衣撕个稀烂。这下我在学校还未被其它男人看过的身体就有一半暴露在这个禽兽的眼前了,月双眼阴鸷的盯著我两团白玉豆腐般的Ru房,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两下。随後邪恶的大手就一边一个将我的Ru房抓在手里用力的揉弄。
“啊……好软!你这小骚货果然很有料!”月似乎越弄越开心,到最後忍不住低下头来用舌头舔吮著我一边的小奶头。
“啊啊……不要……”
我感到胸前一阵濡湿,再加上双手被缚,被强Jian的意味就更浓。学长饥渴的吮吸著我的|乳头,还用牙齿大力的咬啮著我的|乳肉。他动作粗暴,言辞又下流。我的另一面的|乳头也被他用粗糙的大麽指按压著磨了又磨。不一会儿两团稚嫩的Ru房就被他棱辱的青紫一片,布满他的牙印和抓痕。
“月学长……求你放过我!”感到他又凑上前来亲我的嘴,我厌恶的别过脸去大叫,却只能让他更用力的碾压上来。
“唔……嗯嗯……”我的唇很快被他侵占了,而他的双手还不死心的沿著我的腰臀向下探入我的裙底。男人粗粝的舌头硬捅到我的口中,而我被逼著缠著他的舌头互相搅弄。他的口水沾湿了我的下巴,手指不一会儿就拨开我的内裤从旁边挤进了我尚未湿润的小|茓。
“啊啊!!不要!!啊啊啊……”
我发疯一般的尖叫著,扭动身体不想让他的强Jian得逞。但是好像是我越挣扎他就越兴奋一样,不仅粗鲁的扒下我身上仅存的衣物,还将我光祼的身子翻过来,肮脏的跪趴在落叶中摆成狗爬的姿势。
“叫啊,你越叫我就越开心!”月邪恶的跪在我身後抚摸著我的ρi股,两个麽指从身後掰开我的荫唇将我私|处看了个清楚。
“瞧你的小骚|茓都已经那麽嫩那麽红了,还不是等著被男人Сhā?我跟你说,只要你乖乖的我绝对可以满足你的!过一会儿就能操的你嗷嗷的直叫哥哥了!”
“不要!求求你学长,不要强Jian我!我们几乎不认识啊……”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正在拈玩我的小荫唇,我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谁说我们不认识,”月用力的向我的小|茓内Сhā入两根手指在里面抽Сhā转动。不一会儿,我们的耳边就清楚的响起了肉与肉之间混著Yin水摩擦的“唧唧”声。
“你不是林俊的妹妹麽?”提到我哥哥的名字,他的声音似乎变得狠毒起来,就好像是将我哥哥恨到骨子里的那种感觉。同时,他在我小|茓里抽Сhā的手指也毫不客气的用力抠弄起来。
“啊嗯……我哥哥和你认识……?”我忍著痛张口问道。
“哼!”月学长冷冷一笑,而後低著头在我的ρi股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哈!!”我惊声尖叫,却躲不过他紧接而来的下一轮更用力的抽Сhā。
男人光是用手指就几乎将我的小|茓干穿了,我真的很难以想象下体真的被他突入时的情景。
“你哥哥那个禽兽干了我的马子,现在就轮到我来上他的妹妹!这就是报应!!”在此之後,我听到月的声音咬牙切齿的说。
“啊……嗯嗯……”
此时我的荫道已经被月的手指完全打开了,里面的肉壁本能的吸吮著入侵的对象感受那种相互摩擦的快感。Yin水一波一波的向外流出,随著男人的抽动拉出银丝沿著我的大腿根滑落。
“你的……女人?”我表情痛苦的回头询问,却怎麽也不能学他说话的方式来形容女朋友这个位置。
“就是苏苏那个贱货!妈的在我面前还装清纯,还不是张著大腿被林俊干得死去活来的!”
啊……这一下我全都明白了,那天哥哥与苏苏在我家里乱搞的事情像过电影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真是报应啊……哥哥去搞了别人的女朋友,现在人家男人找上门来侵犯他的妹妹也是合情合理。
但是,但是我是无辜的啊!
“你……你不……”
我本想张口劝说一下月学长不要让他因为想要复仇而做出令他後悔的事。哪知还未出口,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荫唇被男人的手指拉开到最大。下一瞬间,一个粗粗硬硬的东西就勇猛的顶了进来一直冲到了我的荫道深处。
“啊啊……”
我哭得更厉害了,而月却已经得逞的抱著我雪白的ρi股开始恣意奸淫。我的清白在今夜算是彻底的毁在了自己亲哥哥的手中了……
我好恨……我好恨啊!!
“哦哦……小妞,你的骚|茓真紧!”月这个禽兽跪在我的身後双手紧紧箍住我的腰向用他的下体猛力顶撞。我看不到他的性器只能感觉到他的棒棒比优君的要短,但是Gui头却更大。刮得我肉壁上的褶皱不断蠕动,被进入的感觉也更加强烈。
“不要……不要……”我仍然没有放弃挣扎,虽然被强Jian的感觉能令我更加兴奋,而月学长也是一个长的还不错的男人。但是他操|茓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情爱与怜惜在里面,有的只是想报复折磨我的欲望。
呜呜呜……眼泪不断的顺著我身体的晃动流了下来。而月这个恶魔竟然还左右扭动起来用棒身撞我的肉|茓。
优君……你在哪……呜呜呜呜……
“哭什麽!”
听到我的呜咽声月学长一面规律的在我的小|茓里面快速的耸弄著一面不耐烦的扬起手“啪”的一声打在了我的臀瓣上。他因为经常打架所以手劲很大,我的ρi股立刻感到火辣辣的疼。
“啊!”我痛叫一声,谁知他却不肯放过我开始一面骑乘我一面一下接一下的拍打我的ρi股。就好像我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他的性奴隶一样。
“叫吧骚货!爽就叫出来!哥哥会狠狠的Сhā你的!”说著月学长兴奋的掐著我臀部的嫩肉荫茎开始三长两短的在我的荫道内进出。过了一会儿,他整个人也干脆趴到了我的後背上一面用力的干著我一面伸出双手揉弄我胸前的Ru房。
“啊啊……哦哦……”
我被他捣得花心大开,月学长的力度和速度都比优君要猛烈许多。从他粗鲁的性茭动作中我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男人味儿,这种被征服的感觉是优君给不了我的。但是我依然很不甘愿,因为即便他能给我带来非同一般的性快感,我还是讨厌被不喜欢的人强Jian!
“骚货!骚货!!”
月前辈揉我Ru房的力度越来越大,激烈的粗喘显示了他也正乐在其中。一面强Jian著我的小|茓,他一边用最下流的话羞辱著我,好像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到快乐一样。
“啊……呜呜……”
ρi股上和小|茓里的疼都让我欲死不能,我趴在落叶堆中,身上胸前全都是泥土和碎叶。男人骑在我的身上律动,两人赤祼的肉体紧贴在一起……
“呜呜呜……呜呜……”
都是林俊惹的祸,都是他的错!!
“哦……早知道这麽爽就直接来抱你就好……”
见到我哭,月前辈好像更加快乐。因为能虐待到林俊的妹妹比教训一个给他戴绿帽的女朋友要有成就感得多。
“啊……嗯嗯……”
我被他不断撞击著来一前一後的晃动身体,两个手掌撑在地上早就被粗砺的沙土磨出了血痕。入夜秋风很凉,空气中除了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之外余下的就只有男女交欢的喘息和肉体的拍打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达到了Gao潮,而後大吼一声拔出Rou棒将Jing液羞辱的射在了我的脸上。
“呜……”
我想动手抹去男人肮脏的体液,却被他凶狠的目光瞪得不敢妄动。
“喂,林冉──”
月突然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扯到他的面前正对著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眸一字一句的说。
“你别以为这样就完了,我们之间还有得玩。”
说完这句话,月前辈就大笑著收拾好自己的衣服连看都没再多看我一眼的径自离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像一团垃圾一样半躺在树叶堆里瑟瑟发抖……
“你怎麽了?心事重重的。”
下课时分我正趴在桌子上出神,身後的优君轻轻的推了我一下。
上次吵架之後的转天,优君就主动来跟我道歉。我看著他不知所措的神情和两轮清晰的黑眼圈,心里清楚得很──
所有的一切都根本不是他的错,他其实是这场闹剧里最无辜的那个人。
我们和好以後,我没有再接受林俊的求欢。因为被月弓虽暴那天我狼狈的回到家里揪著他的领子大哭之时,林俊的脸也居然涌上了一抹痛苦的神色。他不断地道歉,不断的跟我保证,以後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而我却只是冷冷的回他一句,我不要你的保证,我只要你别再骚扰我。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经伤害了林俊,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对我造成的伤害不会比我伤害他的要少,甚至要多得多。所以我不会同情他。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和平的与优君分手,尽我所能把对这个纯情大男孩的伤害降低到最少。
是的,我不能再待在他的身边、接受他的爱了……
优君纯洁的像个天使,而我只是一个被恶魔诱惑堕落到地狱里的精灵。又或者说,我原本也不是一心朝圣的清教徒,所遭遇的一切绝大部分都是自食恶果。
“没事啊。”
我冲著优君笑了笑,而後将头别了过去不再看他。
“哦……”
见我反应冷淡,优君好像有些失落。过了一会儿,他又打起精神来拉著我的手对我开心的说,“今天晚上放学後我们去吃冰好不好?我知道学校对面又开了一家新的冰激凌店。”
“还是不要了。”我心中一动,却还是懒懒的挥开他,“我今天不太舒服,想早点回家。”
“那好吧……你要注意身体哦。”
再次被我拒绝之後,优君那张不会隐藏情绪的脸上明显有了伤悲。他那又大又明亮的双眸甚至涌出了一点委屈的水光。这些我都看到了,却只能视而不见。
继续趴在桌子上,我难受的将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
所谓和平的不会伤害任何人的分手方式真的存在吗。我能让优君微笑著忘记我,而後没有任何阴影的去追寻他真正的幸福麽……
“喂,林冉。有人让我把这张纸条交给你。”就在这时,我的耳边响起苏苏的声音。
“谁给的?”我皱著眉头接过,有些不耐烦的瞪著苏苏的脸。
我没有忘记,如果不是这个贱人行为不检点,那变态三兄弟和月前辈也不会跟我有任何猥琐的交集。
“谁知道。”
苏苏的脸色也不好看,奇怪的是,在她瞪著我的那双洋娃娃一般的大眼睛中我竟然捕捉到了一抹嫉妒的痕迹。
是我的错觉吗?
“哦,我知道了。”
打发走了苏苏,我展开手中的纸条。却见上面清清楚楚的写著几个大字“到男厕所来见我”,署名是月。
纸条被吓得掉在了桌面上,我倒抽了一口凉气,随即虚弱的闭上了眼睛。
看来这一次,我又惹上恶魔了。
轻手轻脚的来到了男厕所的门口,我犹豫著要不要扭开上面的门把手。就在这时,我的身体却被一双强壮的铁臂给狠狠的抱住了,连拖带拽的往厕所里间拉去。
“干什麽,你放开我!”
从那股蛮横的力量及野性的味道来看,除了月不会有别人。
“小冉冉,你想死我了。”
将我一把抱到洗手台上,月前辈从正面揽住了我的腰,英俊的脸上闪烁著奇异的光芒。
他今天没有穿校服,上半身的T恤外面罩了一件帅气的纯黑色机车夹克。贴身的磨白牛仔裤将他的长腿轮廓完全的展现出来,就像外面任何一个小混混一样。
“你找我来做什麽……喂,你……”
我讨厌他这种独断独行的做事方式,刚想出声斥责,嘴唇却被他用力的吻住了。
“唔……不要……嗯……”
月前辈捧著我的脸,前额的刘海不断摩擦著我的肌肤。只见他用缠著绷带的大手使劲儿按著我的後脑,逼我跟他缠绵。男人灵活的舌头一下子就钻进我的嘴里左右扭动著像一条狡猾的蛇。
讨厌!干嘛突然强吻我!
我想要出声抗议,却反而被他吮得更紧。嘴唇的嫩肉完全被他咬嚼在口中,不一会儿就肿了起来。
“喂!你亲够了没有!”
大约过了五分锺之後,我才气喘吁吁的推开他。其实并不是因为我在推,而是他也觉得没什麽气了这才舔舔嘴唇笑著放开我。
“不够,亲你的话我永远都不觉得够。”
月将双臂潇洒的撑在洗手台边把我娇小的身子固定在他怀中,俊脸上挂著轻佻的笑。
如此近的距离我才发现他额头上有伤,刚才接吻时他的嘴巴里也泛著一股血腥味儿……难道不久前他刚跟人打过架?
“你这是……怎麽了?”
我伸手指了指他脸上的淤青说,却看到他的右唇角邪邪的勾起。
“你关心我啊?宝贝儿~”男人冷不丁的咬住了我的手指,含在嘴里像婴儿一样轻轻吸吮。
“才不是!变态!”我慌忙的抽回手指,却看到他狭长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浅笑。
“是林俊那个混蛋找人来围攻我,还好本少爷身手敏捷,不然的话也不能一下子撂倒那麽多人。”说著,他懒洋洋的倒在我身上。一边用下巴蹭著我的肩膀,一边抽空亲吻我的脖颈。
“你说我哥哥?”我吃了一惊,随即厌恶的想将他推开。
哪知月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进他的怀中,膝盖向前一顶就分开了我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卡在我的两股之间。
隔著牛仔裤,我感觉到了他炙热的勃发。
“你……你想干什麽?”
被他用身下的巨物顶得有些难受,我怯怯的问道。虽然光用脚趾想,就已经能猜测到他下流的图谋。
“当然是想干你,我的小冉冉。”月邪笑著对著我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双手已经一左一右的握住了我的两团Ru房。
“你哥哥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让我放过你,他未免也太天真了。”男人开始沿著我的额头一路向下亲吻,湿热的舌头缓缓刷过我的脸颊,就仿佛我变成了一个可口的苹果。
我校服上衣的扣子被解开了,露出里面黑色的小胸罩。不一会儿,月就将黑色的头颅埋在我的双|乳之间左舔又吮,将白嫩的|乳肉弄得湿湿的。而後他一把将我的胸罩拉下,任里面两个饱满圆滑的Ru房像牛奶冻子一样微颤著跳入他的眼帘之中。
“啊啊……”
|乳尖被他用粗糙的指尖拧住时,我难以忍受的呻吟了一声,却只惹来他更放纵的亵玩。
“我说过我们没完,我要把你变成属於我的女人。”
月像是在宣誓一般,一面舔著我的|乳头一面喃喃的说到。我被他撩拨得浑身发热,一方面难以抗拒这个男人在我身上点燃的火焰,另一方面又担心会有人突然闯进来看到我们这幅淫荡的样子。
“不要……啊啊……嗯……”
月好像禁欲了很久的恶狼一般,来不及等我湿润就迅速撩起我的裙摆,将小巧的内裤撕烂。在我还娇喘吁吁考虑怎麽让这头野兽的疯狂动作停下的时候,男人已经拉下了裤链将坚硬有力的Rou棒释放出来对准我的小|茓生生的挤了进去。
“不要……啊啊……月前辈……月前辈……”
我的双腿不得已环在他的腰间,任由尚且生涩的小|茓被他不停的抽Сhā著。两团Ru房随著他大力撞我的节拍而上下抖动,而男人也像是发情的公牛一般下体用力的干著我,而上面还要热情的跟我接吻。
“小东西,我会好好的玩你,直到把你玩烂为之……”
硕大的荫茎不顾一切的埋在我温热的荫道里穿梭,两个匀称的Gao丸啪啪的拍打在我的阴沪上提醒著我的羞耻。
被Сhā了几分锺之後,我的小|茓一如既往的分泌出滋润的Yin水。让月兴奋得直接将我从洗手台上抱起来,让我像考拉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承受他ρi股重重的顶弄。
“啊啊……嗯……哈啊……”
我仰起头,小|茓里渐渐升起一股酥麻的快感。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著我的唇角蜿蜒下滑随後被月舔进口中。男人根本来不及将裤子脱下,那穿著皮带的牛仔裤此时就淫荡的挂在他的两膝之间随著他不断摇摆的臀部而晃动。
“舒服……啊啊……好爽!”
月抽Сhā我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将我几乎顶飞了出去又狠狠的拉回来把荫茎刺入。我被他狂野的抽Сhā干得意乱情迷,到最後完全成了软在他身上的破布娃娃任由他搓圆搓扁……
好堕落啊──
窝在曾经强Jian过我的男人的怀中,我忽然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但是此时此刻,除了放纵自己的情yu让我肮脏到底,我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安慰自我的救赎。
如果这就是深不见底的地狱的话,那我就不再期待见到什麽阳光了……
“啊啊……用力……用力啊!”
想清楚这一层之後,我开始大声的纠床。不顾一切的用自己的Ru房在奸淫我的男人身上挤压磨蹭,甚至故意收缩著荫道里面的肌肉将月的Rou棒绞紧。
“学长……Сhā我……用力Сhā我……”
主动吻著他的嘴唇,我将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
“呵呵,坏女孩!学会享乐了?”月开始时见我如此配合还有些诧异,但是随後,诧异就被欲望的火焰整个淹没了。
“你放心,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说著,他将我放下来背对著他按在洗手台上。而後从後面抬起我的一条腿重新将Rou棒Сhā入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这个姿势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情不自禁随著他霸道的动作叫的更大声。
“啊啊……学长……你好棒!干我……嗯嗯……”
“都看清楚了吧──优。”
就在我浑然不知的沈浸在月学长的疯狂Xing爱中时,一只小手却悄无声息的将男厕所虚掩的门缝彻底关上。而在她的头顶上方,一双充满震惊与失望的眼睛却迟迟的不肯移开目光。
苏苏见到优君高大的身体此时已颤抖的如同一片风中的落叶,饱满的粉唇这才满意的勾起一个报复的微笑,然後用自己的手轻轻拍打著他的背部发出一声假惺惺的叹息──
“唉,优君……我真为你不值。你这麽喜欢冉冉,可是她却背著你不断和其他男人偷情。”
“不……不会的,一定是月勾引她,她才会一时意乱情迷的。”
俊秀的大男孩崩溃的蹲了下来,痛苦的抱住了自己左右摇摆的头,颤抖的嘴唇更是泛著难以言喻的酸楚……
眼泪不争气的顺著他白皙的面皮滑落下来,他怎麽都不肯相信自己一直深爱的女孩竟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唉,别傻了。你还以为她真的是纯情玉女啊?”
见优君执迷不悟,苏苏翻了个白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他。
“喏,你自己看吧。这是她写给月的情书,她的字你总不会不认得吧?”
优君眼泪汪汪的接过,在看清上面写著“男朋友不能满足我,怎麽办?”这几个字之後,泪水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大颗大颗的掉下来。他抽泣著用衣袖擦掉,可是转瞬间,双眼又再次变得模糊。因为为我补习了那麽多次,他早就将我的笔迹深深的印在了脑海之中了。
“为什麽,冉冉……为什麽……”
优君跑到一边,靠著墙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因为她骚!”苏苏追上去恶狠狠的说。
“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还不是照样去勾引我的男朋友!这样的女人就是天生的贱货!”
“我不准你这麽说她,我不准!”像是发疯了一样,一向老实的优君竟然抓住苏苏的肩膀狠狠的摇晃了起来。
“你醒醒吧!在她眼里你根本什麽都不是,你只是个垫背的棉花糖罢了!”尽管被晃得头晕脑胀,苏苏还是不断的说出恶毒的话语。
“不……不!!我恨你!我恨你们!!”
用力的将苏苏推倒在一边,优君没命的往楼梯口跑去。只留下女孩摔倒在墙角里,脸上满是扭曲的笑意……
优君死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和月私会。
是苏苏那个家夥不知怎麽找到了我们相约的地点然後带著某种胜利的笑容将这个残忍的消息通知我的。
在被月扇了一个巴掌之後,这个女孩被打飞了出去,却趴在地上仍然瞪著我在不断的大笑。在她的笑容之中我读出了我们两个之间友情的虚伪,以及她清纯外表之下化不开的嫉妒。
她说林冉,你就是个表子,除了家里有点臭钱你什麽都不是。
而我却全身僵硬的一直将思维停滞在刚刚听到的噩耗之中,以至於後来月抱著我说了些什麽我一个字都没有记住。
空气中回荡著苏苏凄厉的笑声以及被月虐打时的惨叫声。而我的心,却在不知不觉之中碎成了一片一片。
後来我才知道,优君是死於车祸。
有人说他是因为失恋後痛不欲生才脆弱的寻死的。也有人说是他从拐角处突然窜出才令一直在行驶的汽车猝不及防才生生的撞上他的身体的……
但是另一种令人比较心酸的说法是,优君只是在哭,一直在哭……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才让他没有看清呼啸的机器近在咫尺。
一米八几的大男孩在大街上奔跑,没出息的哭成了泪人儿──
只是因为失去了自己一直深爱的我。
优君死了之後,我的生活就像是被某种诅咒笼罩在阴影之下一样彻底陷入了黑暗的漩涡。
先是父母生意失败宣告破产後双双病逝,而後是哥哥跟黑道做军火生意被揭发匆匆忙逃到了国外。月前辈打残了另一个理事的儿子被抓进了少管所,而苏苏因为意外怀孕而被学校开除。
仿佛一夜之间,我生命中所有曾经出现过的人都像是约好了一般一齐离开了我。
而我,林冉──
一个家道中落的富家女,一个满身孽债的罪人。又该如何在结束了我混乱淫荡的童年之後开始新的生活。
上半部(完)
我叫林冉,26岁。
生活在繁华大都市里的一个普通上班族。我曾经是富人家的女儿,但是现在却穷得一贫如洗。我没有亲人,唯一的哥哥早在12年前就下落不明。
3年前我靠著半工半读从一个二流大学里毕业,之後一直辗转在多家企业里做文员。之所以不断地换工作是因为我总是没有常性,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就会厌。以至於我从最後一次把老板炒了之後一直失业到现在。
因为虽然简历丰富,但是却没有人再愿意雇用一个没有忠诚度的员工。
所以,当我孑然一身的坐在商业街的广场上,抬头看著这香车宝马纸醉金迷的世界时,我忽然会觉得自己微茫的如同一粒尘埃。
这个世界的繁华与我无关,兴衰与我无关,我没有选择的权利,也没有上进的可能。自从优君死後,我一直像这样什麽都无所谓,什麽都不在乎的活著……而我的未来就像我的过去和现在一样毫无意义。
“林冉?”
就在我喝干手中的最後一滴可乐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身旁传来。
“你是……”
眼前的少妇有些面熟,但是因为怀孕的浮肿和她手上牵著的两个孩子还是令我的记忆出现紊乱。如果她是我曾经认识的人,那麽我很抱歉。因为过去的事我真的不太记得了。
“林冉,你还是一点都没变,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
见我的脸上出现迷茫的神色,少妇苦涩的一笑。
“你是……苏苏……?”
见她这样说,我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白光。因为能对我露出这种又是欣喜又是怨恨的目光的人只有那个家夥──
“真不容易,你还没忘了我。”见我反应过来,女人脸上的幽怨之色缓解了许多。
“天呐──”我喟然长叹,“真是……好久不见了。”
一下子见到多年前与自己恩怨纠葛的女人,我真的不知道是该伸手拥抱她,还是该狠狠的打她一个巴掌。我没有忘记当初是她引诱优君去看我淫荡的模样导致那个无辜的男孩死於横祸的,但是也没忘记如果不是我自己行为不检点,那麽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多年前的恩恩怨怨现在看来就像小孩打架一般可笑,如果不是之後的结局太过惨烈,那麽我现在一定会忍不住大笑几声。
“是啊,”苏苏笑了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我很早就结婚了,老公是一家小公司的经理,过得很幸福。”
“哦,那恭喜你──”
看到围在她身边乱跑的两个可爱的小孩子,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你呢?”见我一直沈默不语,苏苏握住了我的肩膀。
在那双曾经清纯诱人而现在满是主妇风韵的眸子里,我看到了真正的关切……好奇怪,她居然会关心我。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最希望我倒霉的就是她。
“我,还好吧。”耸耸肩膀故作轻松。
我没有告诉她我已经禁欲十二年了,自从优君死後我就再也没交过男朋友。14岁之後的日子对我而言简直是天崩地裂,为了生计我不得不去我曾经看不上的大排档里面打工当小妹,也不得不在上班期间租最便宜的地下室来住。
“好就好,好就好啊。”
苏苏在我的眼睛里看不见想看的真诚,也就心照不宣的点点头。也许我该感谢她的善良,没有立刻就揭穿我。
“那我还要去给孩子们买衣服,我先走了?”轻拍了两下我的肩膀,女人挥手向我告别。
“哦,好的。”我木讷的点点头,重新坐回我的长椅上。
然而,就在我呆呆的注视著苏苏牵著孩子离去的背影时,突然间不知哪来一股勇气令我大叫一声飞快的向她的方向跑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等等!”我气喘吁吁的望著她。
“怎麽了?”苏苏回过身来,满脸的疑惑。
“我……我身上只有十块钱了,你可不可以请我吃顿饭?”厚著脸皮,我小声的说。
“慢点吃,别噎著……天呐,冉冉,你有多少天没吃过饭了?”
苏苏一面往我的碗里夹菜,一面笑著安抚著自己被我的吃相吓坏的两个孩子。
“就三顿吧……”我嘴里塞满食物,不情愿的腾出嘴来回答她的话。
“三顿?!”
女人的嘴巴夸张的长大。过了一会儿,她才像想起了什麽一样面色凝重的问我,“冉冉,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做什麽工作?”
“我失业很久了……”
狼吞虎咽的将苏苏为我剥好的虾子放进口中,我红著脸不好意思的说。
“唉……我早该猜到,你这没常性的大小姐又怎麽会甘愿踏踏实实的做一份平凡的工作。”头痛的捂住自己的半张脸,苏苏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瞎说,现在只要给我工作,我什麽都愿意做。”
尽管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小声的抗议著。而後将剩下的半盘菜全部用筷子划到自己的碗中。
“我说冉冉──”
过了一会儿,苏苏叹了口气,从自己的包包中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我。
“嗯?”
“因为怀孕,我刚从我原来的公司递了辞呈。现在这个位置还在空缺著,不如我推荐你去代替我,如何?”
“真的假的?”
见到有这麽好康的事,我连忙擦擦手上的油迅速的接过那张小卡片。上面可是承载了我日後口粮的全部希望。
“艾集团……”
我读著公司的名字心里一惊,因为这种财力雄厚的大公司是我以前打工时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居然有人要直接推荐我去做,那我简直快乐得心花怒放!
“嗯,你放心吧。基本上有人推荐的话这个职位就是你的,虽然只是一般的文员,但是这家公司待遇很好,还有员工宿舍,至少能保证你的温饱。”见我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苏苏的表情也温柔许多。
过了一会儿,她又从自己的皮夹里拿出一叠钞票塞进我手中。
“这个给你,在领到第一次工资之前至少你能靠这个活下去。”
“不,这个我不能要!”
见到手中白花花的银子,不知为什麽我忽然觉得眼睛很酸,好想哭……真没想到,多年之後在我极其落魄的时候竟然是我曾经最讨厌的人帮助了我。
“拿著!”苏苏将钱硬攥在我手里。
“我真的不能要!你太客气了苏苏!”我仍然推拒著。
“少来!我告诉你林冉,别到这个时候还跟我拿乔!”见我执意不收,苏苏竟然有些激动了。
“你别以为我是同情你才帮助你的,老娘知道自己当初对你做了什麽!我现在告诉你,当初那些事我一点都不後悔,因为你林冉虽然口口声声说我们是朋友,但是你从来没看得起我过!”
像是某根一直紧绷的线断掉了一样,苏苏突然爆发了出来。
而听著苏苏发泄多年来压抑的怨气的我,啧被她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她说的是事实,年少时我的确看不起她。看不起她的穷,也看不起她的装纯。或者在潜意识里,我也从没有真心实意的将她当做过我的朋友……
最後一口饭就这麽梗在喉头里,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泪流满面,而下一瞬间,我难过的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
看到我哭,苏苏的脸上露出极复杂的表情。像是解了某种心头之恨,又像是想要冲过来与我抱头痛哭。
等我哭得差不多了,肩膀一抽一抽的,我听到她用一种极轻极轻的声音对我说──
“优君的事,我很抱歉。”
听到从她嘴里说出“优君”这两个字,我哭得更厉害了。
果然,有些事情永远都忘不了。
第一次坐进艾集团的办公楼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几十层的钢筋大厦矗立在都市的中央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华丽的殿堂。透明的玻璃板将员工的办公桌椅隔成一个个便於监视又不相互干扰的小空间。但是诸如经理室或者总裁室这样的地方却又是围得密不透风完完全全保障了那些“上等人”的隐私。
在苏苏的帮助下,我很快就得到了一间小小公寓。那是艾集团旗下的产业,他们专门拨了一整个小区作为员工宿舍。房间虽然不大却也是标准的两室一厅。有厨房有浴室,地板干净家具齐全我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在我从原先住的地下室里搬出最後一件行李的时候,我忽然有种即将重生的振奋。
或许,我的幸福就要来到了──
接手苏苏的工作以後,我一直都做的很卖力。不仅是为了感谢苏苏不让她这个推荐者丢人。另一方面,我想到自己的年纪也不小了,既然上天平白无故的给了我一个机会,那麽我没理由不紧紧的抓牢它以摆脱从前流浪狗般的生活。
“吃饭了林冉,还在做啊?”
正埋头整理那些繁杂琐碎的文件之时,我的肩头被轻轻的拍了一下。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新认识的同事小余。
小余这个人就像是大多数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充满了好奇心与没心机的热情。也许是因为我跟她一样是新来的吧,她对我似乎有著特别的好感。午休的时候我们通常都会坐在一起到员工餐厅吃饭,下班的时候偶尔也会一起走。
我说偶尔,是指她男朋友工作繁忙不能来接她的时候。
“哦,我手上还有点乱,要不你先去吃?”我抱歉的笑笑。
“不要啦!人家今天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哦!”小余垮著一张还算漂亮的小脸对著我撒娇,让我的头不知不觉又痛了起来。
“好吧……那就先吃饭。”我只得摊手妥协。
“你急著叫我下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我喝著眼前的每日例汤,额角的青筋在皮肤下面不愉快的抽动。
“这个很紧急诶,你的座位离他这麽近,难道都没有注意到他吗?”
看到我兴致缺缺的样子,小余似乎很不开心。因为她急於寻找一个跟她一样对帅哥没有抵抗力的女人来分享意淫的快乐。
“没注意到,我工作的时候很少看向别人。”
尽量的忽略掉那两片不断碰触的小嘴唇,我的脑子里浮现出刚才没整理好的文件,考虑要怎麽将它们编号。
“唉哟,全公司的女人大概只有你一个人没注意到左斯睿这个人好不好?”
小余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让我顿时怀疑为什麽这麽大的一间公司要请这种还没有从乌托邦里走出来的小姑娘。
不过算了,我没有资格批评别人,因为我自己也算是走了个小後门才进来的。
“哦,那你说说他有什麽值得注意的地方?”
我彻底的被她打败了,决定静下心来好好的扮演一个聆听者。不然这个家夥一定会闹我一个星期。
“他很帅,你不觉得麽?”见我终於表示感兴趣,小余的嘴角扯到了耳根。
“你看,这是我偷Pāi到的他的照片。”小丫头迅速的将她那个最新款的手机递过来,在屏幕上我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影像。
不,确切的说,我觉得这家夥更像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年。
高高瘦瘦的身材,看上去有些病态的羸弱,削薄的浅茶色中发几乎盖住了半张脸。从那些细细的发丝中我看到一张精致的容颜。
他的眼眸狭长而幽深,鼻梁坚挺,嘴唇却是薄薄的抿成一线,居然还泛著樱花般浅嫩的色泽。男孩的眼睛是凤眼,干净的单眼皮很容易引发人的好感。但是那张冷抿的唇却显得有些自闭与生人勿近。
总之,整张照片都散发著一种诡异的忧郁气息,如同翻卷的漩涡一般将我的注意力完完全全的吸入其中。
过了好几十秒,直到小余在我面前又打响指又推肩膀我才猛地如同睡梦惊醒一样从照片之中抽回神来。那种迷人的晕眩让我在之後的几分锺还有那麽一点恍惚……
“哇塞,即便是帅你也不用看到傻吧?”
见我神情有异,小余朝我挤挤眼睛揶揄道。
“哦,没有……这还是个孩子。”我把手机还给她,淡淡的说。
“什麽孩子啊!人家25岁了呢!比我还大!”
见我凭著最初印象就给左斯睿的年龄下了她不能肖想的结论,小余的不满立刻表现了出来。
“不会吧,25岁?你在开我的玩笑吗?”
说真的,如果说那个少年真的已经到了这般成熟的年龄了的话,那他一定属於那种最不显老的人。
“所以才说他很值得关注嘛~~”
小余甜丝丝的傻笑,而我则耸耸肩,不愿提醒她她已经名花有主了的事实。
女孩子思春是最正常的,想当初我也是如此的白目。不仅思春,还将所有冶浪的事付诸行动。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可笑。
但是可笑归可笑,同样的错误却绝对不能再犯。我是个一心埋入工作的禁欲了多年的老女人,我要有自知之明。
那天之後,我以为小余的发花痴会就此告一段落。可是没想到,这女孩隔三差五的就来敲我的玻璃,向我诉说著关於左思睿的种种让她喷鼻血的事。
比如那男人喜欢白色,办公桌上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纯白色的。并且在经历了上班下班这种需要在整个繁华的都市趴趴走之後鞋底依然比我们的鞋面干净。
再比如那家夥每天似乎只对他桌面上的那盆绿色植物感兴趣,不仅不用做事,还有大把的余闲来照顾这盆植物。
没事的时候左思睿这家夥都会像个baby一样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打盹。或者侧著头用手腕托著自己的脸颊静静地读一本外国作家写的小说。
他真的就这样明目张胆的闲的就像是这家公司白白供养的少爷一般,悠哉悠哉的打发自己无聊的日子。但是这家公司的高层无一例外都姓艾,所以若说他是真的少爷恐怕也不妥当。
不过据小余的内线透露,这个男人恐怕跟艾集团的某个高层有著某种特殊的关系……那究竟是什麽关系呢……这我和她就不得而知了。
“当当当!”
今天是星期五,就在我忙的焦头烂额处理一周沈积下来的最後一点文件残渣的时候我右边的玻璃又不失时机的响起了。
“拜托!我现在没空听你谈心,能不能等我下班後我们再聊?”没有抬头,我有些气喘的大声说道。
而对方似乎一愣,紧接著,另一阵“当当”的音节又随著我玻璃板的震动而紧凑的响起了。其坚持程度似乎是非要我抬头不可。
“真是被你打败了!我告诉你哦小余,那左思睿长得那麽帅,没有理由不是gay。你不用幻想他了!”
有些气闷的猛地将文件夹合上,我不耐烦的抬起头来决定好好教育一下小余工作时间和下班时间的区别。然而就在我看清对方的容貌时,一阵极冷的寒风却瞬间将我冻成冰块。
“呃……左、左先生……”
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我做梦也没想到此刻出现在我面前的竟然会是那个悠闲王子。然而他却这样真实的就站在我的面前,让我无法将他当做一场幻觉。
如此近距离的看真人与光是看手机上的照片的效果简直是天差地别。又活了12年,我的身材早已从155长到了168。然而坐在这个男人面前我还是顿觉自己气势矮了半截……这是不是跟我刚刚讲过他坏话有关呢?
左思睿肤色很白,滑腻得像均质的牛奶。
高挑的身材显得他很清瘦,又或者是因为瘦才衬得他高。因为经过我的目测,他最多比我高一个头,不会超过180。
白色的衬衫并没有像其它员工那样平整的塞进裤子里,而是在外面松垮的穿著。衬衫底下也不是正经的西装,而是条破了几个洞却仍看得出来价格不菲的牛仔裤。
一时之间,我感觉到了他脸上所浮现出的那股阴森森的寒意。那种极度不友善甚至恨不得将我像垃圾一样打包丢出去的嫌恶。但是转眼之间,这个男人却又像什麽都没有听到一样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一个文件夹递到我面前──
“喏,给你。”
简单的三个字,轻飘飘的像是气声。虽然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我还是惶恐万分的接下了。
“谢谢你。”不知道说什麽好,索性道谢。
“哼~”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嘴角微微挑起了一个僵硬的弧度,算是收到了我的致谢。而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中却只是轻蔑的闪过一丝冷漠与无视。
男人的眼神像是冰、像是雾,像是所有没有生机却又充满神秘的水质东西。他看我的方式让我迷茫。
我傻傻的看著他,以为他送完文件就会离开,毕竟听到我刚才说的那样的话留在这里两个人都尴尬。但是他却只是站在原地用那种冷冰冰的目光一直看著我,直到我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您……您还有什麽事情吗?”
实在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折磨,我颤巍巍的先开了口。一双含水的大眼睛流露出怯懦的讯息。
老实说,我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被男人这样盯著看了。
什麽优君、什麽三兄弟、什麽月学长……那些英俊的少年或者狡猾的成年人早就变成了我生命中的一场黄粱美梦已经烟消云散了。
在大学时期我是唯一一个没有谈恋爱的女生,而在公司里我更是能不惹眼就不惹眼的小心翼翼的活著。
此时此刻,我的脸上带著老土的黑框眼镜,身上穿的则是廉价的套装。我26岁了,没有昂贵的化妆品和爱情来滋养。至少对於初次见面的人来说,实在是没有什麽吸引人的地方。
可是他就是要看著我,一瞬不瞬的看著这样的我。过了一会儿,那种阴冷的气息不退反进的再一次朝我扑面而来。
“你觉得我是gay?”
迈动长腿走到我身边,我听见左思睿的呼吸近在咫尺。男人的俊颜在我面前放大,靠在我耳边低喃的声音好听的如同天籁。
他并没有那种成熟男人的低沈声线,却蕴含著南方人惯有的奶声奶气,听上去宛如孩童一般稚嫩。这家夥无论是外表还是声音都像是一杯甜腻的奶油咖啡,但是我恐怕却无福消受……
“我……我没有。”
不知道现在摇头否认还来不来得及。他的呼吸吹拂著我的耳廓,让我感到一丝不合适宜的麻痒。
“可你刚才明明有说。”
男人侧著脸,鼻尖已经快贴上我的。长长地睫毛像两把刷子一样,上下掀动著迷惑著我的思维。眸光中除了寒冷还蕴含著某种撒娇似地嗔怪。
“我不是故意的。”我吓得连忙将双手推在他的胸口以阻止他更进一步靠近。
喔……他居然有肌肉。
“林冉──”
看著我惊慌失措的样子,这个对我来说还完全是个陌生人的家夥却突然叫出了我的名字。而我肌肤上每一个毛孔都能凉飕飕的感觉到一种带著警惕和敌意语气。那是一个猎人在向另一个猎人为了争夺猎物挑衅时才会发出的讯号。
“你果然是个妖精。”轻轻的摘掉我的眼镜,他用手指端起我的下巴对著我冷冷一笑。
而我则完全的傻了眼──
我们、我们认识吗?
和左思睿的那一次令人毛骨悚然的对视是在小余的尖叫声中结束的。
令人难堪的是,她那一声“你们两个在做什麽?!”几乎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感觉到自己突然成为焦点的那一刻,我仓皇的整理著自己的情绪,将头埋进文件里尽量当做什麽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而左思睿却只是向四周扫了一眼,而後神情淡漠的离开了我的领地。
他走的时候,我的心依然在怦怦直跳。不是兴奋,不是激动,而是恐惧……比深夜中的海洋还要深沈的墨色恐惧。
我确信自己不认识他,从来没见过他。然而他却像认识了我很久一样,对我的每一个反应、每一个表情都了如指掌。
他的神情带著挑衅,他的眸光敛著厌恶──
我曾经得罪过他麽?我不知道……还是在我年少放荡时曾经也跟他有过一腿,到最後却连他的长相和名字都记不得了?
独自躺在浴盆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会为我自己这种古怪的想法而感到好笑。
不管怎麽样,这一切都过去了。
之後的几天日子过得和往日一样,都是繁忙而踏实。我依然是那个走後门进来却认真工作的26岁外表不讨喜的老女人,而他则同样还是小余口中的‘悠闲王子’。
然而,这种毫无关系却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被彻底打碎了。
在跟总裁的秘书再三确认之後,我穿上衣柜里最好的一套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麽落魄的走进一座富丽堂皇的建筑物里。
这座‘玫瑰假日’是艾集团旗下的一所顶级连锁酒店,而我们的大老板艾先生因为并没有在这座城市里购置他的单身公寓,所以就选择一直住在自己名下的这处产业里。
我不能理解他这种大人物不喜欢有固定居所的自由追求,正如他一定不能领悟我在发现已经没有钱来交房租时的恐惧。我需要安全感,而他不希望被束缚。这大概就是大人物与小白领之间的区别。
但是我其实没有兴趣去探究总裁大人的私生活,因为我还在为周末的休憩时间被打断而一肚子恼火。
今天我被派遣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给他送一份机密的公司文件。然而我却并不明白这种事为什麽会找上我,因为通常情况下机要秘书才是为他处理这些“重要”“琐事”的一把手。
直观的来讲,我即没有跟总裁有直属关系,又跟这份文件没有任何瓜葛。把我派到这个地方来真是一件最莫名其妙的事。
但是无所谓,反正我就是一个小卒子,一个在艾集团里无足轻重的人物。偶尔受点委屈总比某天因为“个性太强”而被炒鱿鱼的好。
就这样想著我搭乘电梯一直来到了最顶层的总统套房。
所谓总统套房就是不一样,金碧辉煌的装饰,典雅的复古家具。房间很大很大,走到哪里都有柔软舒适的地毯做垫。
我试图寻找著艾总裁的踪迹,因为刚才在楼下我们已经通过了电话,我告诉他我会上来。但是嘴已经张开了,而我却不敢喊出声来,因为这里的气氛让我觉得压抑,仿佛多说一句话都是对神圣气氛的亵渎。
就在这时,我终於看到白色的沙发上坐著一个人影。
男人穿著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倚在沙发的扶手上翻看著手中的杂志,看上去好像是刚洗完澡。於是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轻咳一声,尽量庄重的走上前去轻轻的对他说──
“是艾总裁吗?我是业务部的林冉,我的上司让我将这份文……”
话说到这里,剩下的“件”字我却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那穿著浴袍的男人在听到我说话之後,就将挡住他半张脸的那本杂志慢慢的放了下来。没有了昂贵纸张的遮挡,男人的一双狭长幽深又带点冷漠的黑眸便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甚至还看到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嗨林冉,我们又见面了。”他说。
“左、左思睿?!你为什麽会在这里?”
我吓了一跳,当下警惕的後退几步,没有明白上帝又让什麽奇怪的事降临到了我的头上。
“我为什麽不能在这里?”
左思睿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让下巴枕在沙发扶手上趴著跟我说话。这个姿势让我看到他凹陷的背部线条以及圆润饱满的臀部轮廓,还有那一双结实的长腿。男人很瘦,此时此刻顶著一头湿发趴在那里更像是一个无害的少年。
“难道你是艾总裁?”
我想了一想,却只能得出这个最戏剧化的答案。结果惹来他的一记轻笑,以及寒中带厉的目光。
“我不是,辽正在洗澡,一会儿就出来。”
左思睿懒懒的侧过身子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而後若无其事的从茶几上拈起一颗草莓放入口中咀嚼。鲜红香甜的水果汁液沁染了他的皓齿,也为他原本就淡色的嘴唇涂上一抹嫣红。
听到他说不是,我的脚立刻像是定在原地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觉得他那唇红齿白的样子特别诱人犯罪,而所谓的“辽在洗澡,一会儿就出来”这样的话更是让整个房间内的空气都渲染上了一层浓郁的BL味道……
我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小余说的话,她说过这个男人跟公司的某位高层有著不可告人的关系。
难道是真的?
这个冷冰冰的家夥竟然和艾集团的总裁艾辽有著同性之间的──一腿???
由於惊吓过度,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完全不敢接著想下去。
“你是谁?”
就在这时,我看到左思睿的目光闪了闪,而我的身後也传来另一个男人的一声低沈的质问。
果然是一对儿──
声音一样的冷,一样的气势逼人。只不过我身後的男人音色要更磁性一些,还多了一丝不耐。
“我是业务部的林……”
当猜到那人是艾辽之後,我急忙转过身去想赶紧完成任务好逃离人家的爱巢。
然而只听‘啪’的一声,我手中的文件夹就顺著自己彻底虚软掉的手不争气的掉在了地毯上。
是我的幻觉还是这原本就是一个梦境……?
因为当我转过身去看到那个正用毛巾擦著头发,上半身赤祼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浴巾的男人之时,就被他那张酷似某人的脸给彻底的震惊了──
“优……优君……”
呓语一般的喃出这沈重万分的三个字,我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实。而後我只觉眼前一黑,就虚弱的倒在了地上。
“这是怎麽回事?她是谁?”
似乎有些嫌恶的用穿著拖鞋的脚踢了踢我毫无知觉的身体,艾辽对著左思睿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哦?你真的不知道她是谁麽,辽。”
左思睿笑著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嘴唇却紧紧的抿在了一起。而後在收到对方诧异的目光之时,他慢慢的撑起自己的身子,轻蔑的跨过我的身体走到了艾辽的面前将自己贴入他的怀中──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就躺在那个总统套房的沙发上。
他们其中的一个对我很友好,还知道在我身上盖一床绒毯以免我半夜醒来时著凉。但是当我抚著晕眩的额头试图在房间里寻找艾辽的踪迹的时候,我却发现他们两个人已经都离开了。
後来我又跑下楼去问总台,才知道艾先生已经退了房,并且叮嘱服务生等我醒了之後再进去收拾……
在收到总台小姐疑惑的目光之时,我就这麽呆呆的站在玫瑰假日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像个被人耍弄的傻子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就是真实。所有的人或物都如同梦境一般朦胧诡异,我甚至都来不及判断那个酷似优君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在我面前出现过。
转天回到公司里,我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升了职。
我就这样由一个小职员被提拔为在总裁身边工作的私人特助。对此,小余向我报以强烈的怀疑与嫉妒。因为用她的话来说,这简直就是从天堂里掉下的大馅饼。
然而白给的免费午餐难道就会真的好吃麽?
我不置可否。
因为我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是谁在唯恐天下不乱的明知道我有不堪其扰的过去还要趁火打劫的在我背後推这麽一把,我甚至能听到他在暗中邪恶的笑著把我往艾辽的方向引去……
不过虽然不知对方究竟居心何在,但是这起码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能近距离的接触艾辽,然後去探究他跟优君之间究竟有著怎样的关系。
我绝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毫无瓜葛却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要麽是兄弟、要麽整过容貌、要麽……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优君也许并没有死……优君也许并没有死……优君也许并没有死……”
这个念头就像是鬼影一样绕著我的身体转来转去,搞得我不得安宁。我无法安心工作而不去想它,我无法对那天和艾辽的那个照面视而不见。那张脸是那麽的熟悉,又是那麽的遥不可及。
所以,我决定弄清楚这一切,哪怕是输掉我的整个生命。
然而,就在和艾辽真正相处之後,我又开始怀疑自己先前的判断究竟是不是那麽正确。因为这个男人,跟我印象中的优君简直有著天差地别。
第一次送咖啡到他的办公室里,我尽我全部的力量做到专业。
我不是文科出身,也没有相应的工作经验。所以对於特别助理这个职位,我还有很多不够了解的地方。但是关於这个男人的生活习惯和喜好,我绝对做足了功课。
比如他有洁癖,要我送去干洗的衣服通常比我家晒在阳台上已经洗完的衣服还要干净。比如他不喜欢别人多话,要你做的事就去做就好,no ask、no excuse。再比如前特助送我的笔记上记载著,他不喜欢甜食,於是我很自信的买了一杯香浓黑咖啡送到他的面前。结果,这个家夥却只是顺理成章的接过去之後才淡淡的对我说了一句,“倒掉重买。”
在那一瞬间,我看著眼前这位身著Dior黑色修身西装、同样颜色的昂贵衬衣,以及领口处用一种很特别的绑法系著白色领带的冷峻男人。在试图穿过他那几乎遮住半张脸如同黑夜一般的刘海而真正的聚焦在他的真实面容上时──
我看到的却是一张桀骜无情,却又英俊的无可挑剔的死气沈沈的脸。
是的,艾辽很帅。
我同样看到了他那限量版的LV公文包以及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名贵的配饰,那麽用脚趾头也能猜测得出他很有钱。
但是他却不像个人。
不像个有活人气味儿的血肉之躯──
他的存在更像一件冰冷的艺术品,而我的优君却是天真可爱、浑身上下都散发著暖暖的阳光味道的大男孩。
在挫败的拿著那杯咖啡回到我自己的座位上时,我打电话给前特助,而她却只是叹了口气提醒我要看清她做的笔记。她说,艾辽是一个非常非常刻薄的男人,做他的助手一定要万分小心。那语气就像是在提醒一只靠近蛇窝的兔子,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残忍的蟒蛇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於是,我又拿出那本笔记,耐心的读下去。最後终於找到了那句“他不喜欢甜食”之後又特别标注出来的另一行小字──
“但是,他更怕苦。”
看完这句话,开始苦笑的似乎只有我一个。但是我能做的就只是用最快的速度跑下楼去在星巴克重新为他买了一杯美式咖啡,而後往里面加了两包糖和两份奶。这种搭配会令咖啡刚好不会太甜也不至於太苦。
当我第二次将咖啡端到这个男人面前时,艾辽这才像隆恩大赦一般缓缓的从跟他的表情一样冰冷的文件里抬起了那颗美丽的头颅。接下来,他一面小口轻嘬著咖啡,一面用那双与优君相似、眸光却迥然不同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打量著我。而我,也回视著他。
两个人的对峙几乎引发了一场视觉上的战争,他在进攻,而我不愿屈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我的双脚站在原地已经快要麻掉的时刻,男人才开启嘴唇阴沈的说了一句──
“新来的?”
“嗯。”我点头。身板依然站的笔直。
我之所以突然变得如此倨傲,是因为此时此刻在面对著艾辽这张冷脸的时候,我完全感觉不到半点善意。更不用提所谓的旧情未了。
站在这个阴冷的办公室里,我甚至接收不到他身上任何有温度的气息。而优君的那张脸此刻在我看来已经跟一张面具没什麽区别。
不是一个人,我想,应该不是吧。
试问一个人又怎能将自己的过去、身份、习惯乃至小动作都磨灭的如此彻底?如果他是优君,那麽那个孩子气的大男孩一定早就被他扼杀在某个太过天真的领域里了。而且,死得惨不忍睹。
而我只希望,那残忍的厮杀与我不相干。
“名字。”
他将喝干的杯子放到桌面上,然後用一块手帕优雅的抹了抹唇。
“林冉。”我轻轻的说。
“没有英文名麽?艾集团可是一家国际化的大公司。”艾辽眯了眯黑眸,那漂亮的双眼皮看起来也没有那麽令人愉快了。
“哦,Mary。”我随便编了一个。
“呵,跟本人一样土。”他居然扯出一个嘲讽的冷笑,随即挥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他朝我挥手,是用那种掌心向内手背向外的打法式的手势,令我有些不悦。但是我还是忍气吞声的转过身去,向门外走去。
“等一下──”他的声音再度响起。
“总裁还有什麽事?”我又折回来。
“杯子。”
他敲了敲桌面没有抬头,我随即会意他是想让我把杯子送去清洗。
好吧,我现在明白了──
所谓的特助其实就是办公室女佣。
当左思睿约我去楼梯间的时候,我有点惊讶,但也不是完全没想到。因为我总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跟这个神神秘秘的gay男脱不了干系。
回溯五分锺之前,在我低头整理文件的时候,那家夥就这麽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几乎遮去了所有的阳光。然而,当我抬起头来疑惑的望向他时,这男人却只是冷冷的抛下几个字──
“下午一点,楼梯间。”之後便潇洒的转身而去。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我呆呆的望著他修长的背影,以及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漠。不知为什麽,一股恶寒瞬间涌上我的後脊,让我有种被情敌挑衅的错觉……
在总统套房看到的一切此时此刻仍旧历历在目。我记得男人那柔软而潮湿的头发,以及让人滴鼻血的好身材。如果不是这小子的眼神太冷,行为太gay,对我又莫名其妙的充满了敌意……我大概也会像小余一样为他而疯狂吧。
一点锺的时候,我避开人群偷偷的跑到楼梯间。
也许是不希望别人知道我跟他的见面,我看起来像是在做贼。当我四下查看著并且蹑手蹑脚的走进那狭小的空间之时──我听到从对面传来一阵轻笑。
“干嘛这麽小心,又不是偷情。”
那含讽带嘲的声音一听就是左思睿。
“你找我来做什麽?”
我懒得跟他计较,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他看不起。
男人此时双手斜Сhā在裤子的口袋里,歪倚著大理石墙壁,头低低的垂下让额发遮住了他的视线。我这才注意到他今天似乎穿得像个上班族了,里面一件黑色高领打底衫,外面穿了一件灰色的人字纹粗呢西装配纯黑西裤。一下子年龄老了好几岁,不再像个忧郁的少年,反而像个帅气的成年男子。
“哦,我只是想问问你,做总裁特助的感觉如何?”
左思睿笑了笑,单薄的嘴唇弯起了一个假惺惺的弧度。他朝我走来,削薄的碎发随著他的步伐在完美的脸颊边荡漾。但是我却有种被狼逼近的错觉。
不怀好意啊……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家夥都实在是不怀好意。
“这与你无关。”我向後退了一步。
“真的吗?”
男人轻皱起眉侧著头给了我一个病态的愁容,“我还以为林小姐你看到辽的那张脸一定会想起什麽不好的过去,看来是我多想了。”
听了他的话,我浑身一凛。
“什麽过去?”
当我阴著脸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狡猾的狼露出得逞的笑容。
“什麽过去……什麽过去!”
煞那间我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了,头脑胀得发热,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战栗……这个男人一定知道些什麽,一定知道!
“左思睿你知道些什麽?你跟艾辽是什麽关系!他又是谁?”
不再怯懦的後退了,我像个热血沸腾的武士一般反过来向他不断逼近。但是左思睿这可恶的家夥却在引起我的兴趣之後,又戴上了他那副旁若无人的冷面随著我的前进一步步的向後退去再也不肯多吐露半个字。
“你说话啊!”
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将他死死的压在墙上,顾不得自己的酥胸也随著身体的靠近而贴上他的胸膛。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向傲慢的家夥居然变了脸。
只一瞬间,蒸腾的红晕就顺著他白皙的颈根一直向上涌窜直到将他的整个头都染得红红的。男人狭长的深眸睁得大大的,流露出胆怯。嘴唇抖了半天却也只能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细声细气的字──
“女人……你、你放开我……”那样子就像是即将被色狼弓虽暴的小姑娘。
哈??
我被他的反应弄得一愣,再看他不住发抖的双腿,以及额上渗出的冷汗……我顿时无语的领悟到这家夥居然有“女人接触恐惧症”。
不是吧……
上一次他不是还假模假样的端起我的下巴凑近脸来挑衅吗?敢情就是个纸老虎,稍微一动真格的就立刻现形了。
傻眼之余我立刻反应出这是一个“严刑逼供”的好时机!
“你不说,我就不放。”
边露出狡诈的笑容,我一边故意将胸部贴的更紧,甚至大腿也缓慢而磨人的往上勾,刮著他的身体外侧。
“啊……不……不要……”
左思睿仓皇的摇著头,嘴巴张开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强壮的身体在我的攻击下竟然软绵绵的毫无反抗的余地。
“饶……饶了我吧……”
眼中立刻充盈出楚楚可怜的水气,左思睿红著脸向我讨饶。
“我好怕……好怕……”
“那你先告诉我,我被调到总裁助理的位置是不是你搞的鬼?还有,你说的关於我的过去是指什麽?”一直得不到我想要的回答,我有些不耐烦了。
“我不会说的……”
见我阴错阳差的掌握了他的弱点,并很快的加以利用,左思睿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恨意。
“好啊,那我就在这里强Jian你!”
万分豪气的说出这麽一句没人性的话,我自己都被自己的勇气吓了一跳。
不过话说回来,老娘只是低调,这小子还真当我是吃素长大的啊?不好好吓吓他,怎麽对得起我以前淫荡的生活!
“什麽?你不能……”
听了我的恐吓,左思睿难以置信的呻吟一声,随即感觉到我的手已经在解他的皮带。
“啊……哼……哼……啊……”
靠!我还没怎麽著他呢,这不要脸的男人已经在自己乱叫了……听得我也心烦意乱的。他声音本来就嫩,这一叫真是男人兴奋女人想犯罪啊!
“快!说不说!”
狠狠一咬牙,我将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用力攥住那一根多余的东西。
“啊……啊啊!姐姐……疼……疼……”
左思睿两眼向上翻著,几乎只剩下了眼白。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看上去十分狰狞。
与此同时,我感觉手中滚烫的荫茎竟然像充了气一般迅速的膨胀起来,不一会就粗壮得令我单手已经快握不住。
“真想不到,你这个小gay家夥还不小。”我微微施力掏弄著左思睿的Rou棒,顺便欣赏他痛苦的神情。
原本我以为自己已经占尽了上风,逼这家夥妥协只是时间问题。然而就在我发现他张开嘴巴,马上就要投降了之时,身後却传来一声男人的冷语──
“你们在做什麽?”
是艾辽的声音,上帝啊!
“哥……哥快救我!”被我压在墙上已经快要窒息了的左思睿连忙挥手求救。
“哥?他是你哥哥?”我指著艾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怎麽,林小姐对我表弟如此感兴趣,到了几乎要弓虽暴他的地步?”
斜眼瞄见我的手还埋在左思睿的裤裆里,艾辽的脸色更为阴沈。
“啊!不!我只是……额……”
我连忙将手抽了出来,却一不小心将男人的荫茎也拽到了裤子外面。空气在这一瞬间凝结成冰,因为我们三个人都看到了一根不该出现的东西此时正赫然弹跳在黑色的西装裤之外,让我们顿时都沈默了起来。
“哥……呜呜……她欺负我……”
过了一会儿,左思睿这个不要脸的家夥居然小声的抽泣起来。在艾辽面前,他那副冷冰冰的拽样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简直就变成了女人。
“还不快把裤子穿好!”
见我眼角的余光一直还在偷偷的瞄左思睿长得其实还挺漂亮的Rou棒,艾辽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是……”男人立刻把裤子拉上,脸色依然红的像个熟透的番茄。
“林小姐,一会儿来我办公室,我希望你能对这件事做出合理的解释。”
阎王爷发话了,而我觉得世界末日已经提前来到了。
当我意识到认清事实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左思睿和艾辽之所以在酒店里住在一起是因为他们是表兄弟,房间又那麽大,本来就没有太多的忌讳。而误以为他们是gay一方面是因为姓左的有时候实在太娘,而艾辽穿衣做事又太过追求完美。
就向我曾经说出的理论,长得这麽帅,有什麽理由不是gay?
另一方面,当我在楼梯间“非礼”左思睿的时候艾辽的出现也不是什麽巧合。而是我这个小小特助竟然忽略掉了总裁是不用跟大家挤一个电梯的,他有他自己的专属电梯,可以直接通到地下停车场。但是要从办公室走到电梯口就必须要穿过楼梯间。
当时艾辽处理完公事,正准备下楼去吃午饭,结果就看到了我们这“限制级”的一幕,顿时就失去了胃口。我到现在还记得他那冷得像刀子一样的目光,一下一下的切割著我脸上的肉,仿佛我成了勾引他弟弟的狐狸精。
上帝作证,我不是对左思睿真的起了色心,而是有重要的问题一定要弄清楚。可是在艾辽面前,这些话我却又都不能说出口。
下午一上班,我就忐忑不安的走进了总裁办公室。这间原本任我出入的房间顿时变成了人间炼狱,蒸腾的火焰烤的我皮肤发焦。我看到左思睿手里握著万宝龙钢笔在纸页上不断书写著纯黑色的字迹,那专注投入的样子就仿佛我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咳咳……”
被罚站了半个多小时,我的脚酸的已经快断掉了。男人们一定不能理解女人穿高跟鞋走路来维持仪态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情,就像我们永远不能体会到男人的那里被狠狠踹上一脚到底会有多痛一样。
所以尽管我已经两脚打颤,但是艾辽的注意力仍然在手中的文件上。
妈的,我已经不行了……
万分哀怨的注视著这个冷血的男人,我下决心要将他鄙视到底。因为他空有优君的容貌,却没有学会他半点同情心。
又过了十多分锺,我看艾辽实在是没有想跟我说话的意思。我便悄悄的转过身去,打算趁他不备逃回自己的座位上揉揉脚……哪怕是换双鞋也好。然而,就在我刚刚转过身还没来得及将迈出的步子落实的那一刹那,艾大少爷却意外的发话了。
“想去哪?”
他声音低沈,不带一丝感情。就跟街上的电线杆和超市里的马桶刷没有任何区别。
“我看总裁好像很累,所以想说去替您弄杯咖啡。”
我连忙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说谎不用打草稿。
“哼~真的麽?”
艾辽万分不易的抬起他那长长的睫毛看了我一眼,深色的瞳仁里闪烁的却是不信任的光。
“真的。”我连连点头。
“呵呵……林小姐给我买的咖啡我可不敢喝了。万一你一时冲动在里面下点瑃药也想跟我在办公室里来一场女奸男的戏码,那我该如何是好?”
艾辽目光焦灼的看著我,只见他唇瓣一碰,羞辱的言语就像利剑一样被他一下子刺过来。虽然不带脏字,但是他言下之意分明是在说我行为放荡、生活不检点、在公司里乱搞男女关系……等等等等。
被他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讽刺著,我窘迫的垂下了头。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是如此恶毒!我被他揶揄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来应对了。
“怎麽不说话了,我说错了麽?”
艾辽将头抬起来,蛇一样充满危险和冰冷的目光缓缓的移到我的脸上,让我喉头发紧。
虽然那张扑克脸还是一样的平静无波,但是不知为什麽我却感觉到这个习惯用名牌堆砌自己的男人已经完完全全的生气了。
他的头发刚刚才剪过,一绺绺层次分明的碎发漂亮的披洒在他的头上让人目眩。两道不浓不淡的眉毛贴合著眉骨,应该也是找专业人员修理过。饱满的额头,光洁的下颚──每一处都是对少年优君的延展加复制。
我看到他颀长的身型比印象中的男孩还要高大结实,晒过太阳的肌肤却不似少年那般白皙稚嫩。比起优君,艾辽要显得更精壮更迷人一些。但是却总是那麽的阴鸷那麽的冰冷而生人勿近……
此时此刻,我看他看得呆掉了。忘记了自己这幅发愣的样子有多麽的无辜,多麽的媚骨。
“干嘛?露出这个表情是想连我一起勾引麽?还是说,只要是男人你就迫不及待的想献上自己。”
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男人露出嫌恶的神色,仿佛我是只挥之不去的臭苍蝇。
他的反应让我觉得有些受伤,被自己所喜欢的人的那张脸所唾弃是什麽感觉?你不喜欢我就罢了还要羞辱我!
想著想著,我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厌恶了总是在他身上寻找优君的影子。
他是也好不是也好,都跟我已经没多大关系了不是吗?以前我心心念念的想著优君,是因为他爱我,像我爱他那般。但是现在,虽然有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叫艾辽的男人肯定和优君有著脱不开的关系(看左思睿神神秘秘的样子就知道了)。但是我却已经无力再跟他纠缠下去了……
也许他比优君更成熟,更英俊,更富有。但是他却已经不再是我的优君。艾辽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刻薄而冰冷的上司,我的优君……真的已经死了。
“我只是太喜欢左先生了而已,所以心急一些。更何况,我俩见面是在午休时间,属於工作之外。不行麽?”
这麽想著,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我突然冷下脸来气势万分的顶出了这麽一句话。而艾辽显然是完全没意识到我会这样说。
“你说,你喜欢阿睿?”
手肘撑在桌面上,男人用左手的麽指轻轻刷过自己形状完美的嘴唇。微皱的剑眉不知在思索些什麽。
“是啊,我对他一见锺情。”
露出一个‘这又有什麽不对’的表情,我若无其事的摊了摊手。
“有趣。”
艾辽勾唇一笑,脸色却变得更阴。
“这麽说,把手伸进男人的裤子里就是林小姐示爱的方式喽?”
“啊,我的确是喜欢直来直去的表达方式。您的表弟看上去不是也很舒服麽?”
“舒服?”男人冷笑,“你没有听到他叫救命麽?”
“艾先生没有疯狂的性经验麽?每个人在舒爽到极致的时候都会叫救命的。”
我毫不退让的紧跟一句,顺便用眼角斜睇著他的表情。
果然,在听到这一句讽刺之後,艾辽再也维系不了他那副故作深沈的假象了。只见他缓缓的眯起了眼,而後身体重重的向後一靠。
三秒锺过後,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他说──
“那麽,只要是想对你示爱,任何男人都可以把手随随便便的伸进你的裤裆里了?”
“你!这不关你的事!”
我见他越说越过分,眼神飘忽不定的除了轻蔑就是嘲讽,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上司在跟员工训话,反而更倾向於是嫖客对妓汝的盘问,心里也有点生气了,语音情不自禁的拉高。
“如果总裁没有更重要的事的话我要出去做事了,现在是上班时间!”
冷冷的甩出这一句话,我转身抬头挺胸的向大门走去,心里酸溜溜的非常委屈。
我真的很讨厌他!讨厌这个从来都把看不起摆在明面上的傲慢总裁。他根本不是优君,他不配有那张跟优君一样的脸!
然而,就在我的手触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刹那──
我的胳膊却突然被人用力的扯住了。
“喂!你做什麽!”
见艾辽高大的身型瞬间就闪到我的眼前,而他居然就像是在抓一只鸡那样擒住我的手腕一边面无表情的将总裁室的门反锁上一边硬拖著我往沙发的方向拽。我的心突然之间咯!一下宛若沈入海底。
“是,还是不是?”
艾辽的脸阴沈的就像是杂志上任何一个死气沈沈的模特,无生命感让他对我的捕捉沾染了死亡般的气息。
“啊!”我来不及抗拒,就已经尖叫一声被他毫不怜惜的扔在了沙发上。
随後,我充满恐惧的看著他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丢在一边,顺手松开了自己颈子上系紧的领带让呼吸更加顺畅。
“快说,你是不是真的饥渴到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随便的玩弄你?”
艾辽沈重的身体紧跟著压了上来,他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一般从沙发底下掏出一根麻绳,将我的双手反剪著捆在後腰上。
“艾总裁,容我提醒你,就凭你现在的举动,我完全可以告你!”
脸色已经变成骇人的惨白,我没有想到一直阴冷的家夥发起火来居然会这麽可怕。而这火气却发的令我莫名其妙……
我做什麽了?即便是调戏了他的兄弟也不至於罪恶滔天吧。
“离睿远一些,他很单纯。你这种下贱的女人不要随便靠近他!”
恶狠狠的对我吐出这麽一句话,艾辽的大手拉开我裙子上的拉链,用力将它从我身上扯掉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
听了这句话我才明白,原来这位哥哥是觉得我玷污了他心爱的兄弟才突然暴走的。
啊……他们两个真的不是BL麽……我又有点迷惑了。
“唔……不要!”
就在我陷入思索的时候,艾辽竟然已经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开始抚摸我的下体了。
男人冰凉的手指没费多大力气就揪住了我许久未经人事的荫唇,有一下没一下的揉著,让我又羞耻又难受……
“喜欢吗?是不是很喜欢男人这样子碰你?”
将我的双腿分得大开反压在我的胸口上,艾辽的身体也挤了过来。
“你冷静一点艾总裁,我没有要真的侵犯左思睿的意思!那只是个意外!”
被他一个劲儿的摸著我也慌了,我小巧的内裤此时正拢起一个鼓鼓的包,正是符合他大手的形状。他的指腹、指节、甚至是手掌,都像饥渴了很久一样野兽一样不断的捻在我的阴Di、荫唇和阴沪上。我的小|茓好久没被男人碰,此刻也像是感应到了什麽一样自己跳动起来。
“骚货!这麽缺男人?”
见我在他手指的亵玩下娇喘不断,面色红润。艾辽冷笑一声,修长的中指找到了我蠕动的|茓口,一声不吭的狠狠Сhā了进去,一直疏通到底。
“哎呀!不要……嗯……”
尽管身体已经稍微有点动情,但是我的秘道内还是非常干涩。他的手指一Сhā进来,里面的肉壁就怕疼的将他死死吸紧,希望他不要轻举妄动。
“这麽紧?”
艾辽似乎有些吃惊,紧接著他就撕烂了我的内裤扒开我的双腿亲眼看著我的小|茓吞吃他的手指时的情景。
“我还以为像你这种人尽可夫的浪货一定早就被干松了呢……”
“去死!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你根本不了解我!”我努力的扭动著身体,还试图用脚去踹他的身子。
真是够了!!被艾辽弄得又羞又气,我的眼泪早已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他以为他是谁!他凭什麽就敢这样对我!
“不是这样是哪样?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竟然看到男人某种闪过一丝恨意。那是一种沈淀已久的仇恨,就像是压抑了千年才爆发的火山一般威力无穷。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怔怔的听著,我忽然停止了反抗。他的意思是不是……是不是他认识我很久了……
“没什麽意思。”
艾辽也愣住了,在收到我质问的目光时,他咬咬牙再不肯多说什麽。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忽然变得温顺而沈默。我不在乎他正在对我做什麽,我只是看著他,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我心里想的那个人。
上衣被脱掉了,内衣也被他粗鲁的扯下丢在一旁。我赤祼著身体平躺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上,而艾辽则一面用手指抽Сhā我的小|茓一面伏在我身上舔吮我的Ru房。
“嗯嗯……啊嗯……”
一根手指变两根,男人一面从不同角度捣进我的小|茓并且屈指扣弄荫道口的G点。一面用力抓揉著我的Ru房还用牙齿啮咬著顶端的|乳头。
我不知道这间办公室里是不是第一次出现如此暧昧的声音。但是在艾辽压上我的身体之後,温湿的亲吻声和手指Сhā|茓的潺潺水声就一直不绝於耳。
大概是觉得我湿润的太快的了吧,在感到连两分锺都不到的时间里,我初时干涩难入的秘道就已经滑腻腻的分泌出一波接一波的Yin水,滋润了他的抽Сhā。艾辽的脸色就变得很不好看,因为这热情的反应让他认定了我就是那种人尽可夫的荡妇。
唉……身体敏感又不是我的错……我从小就长了一副淫荡的身体,若说责任那只能去责怪我的爹娘了。
“为什麽不反抗?”
一只手不断地揉搓著我右|乳上面已经充血Ъo起的小|乳头,艾辽伸出舌头像一条灵活的泥鳅一般在我的另一个|乳头周围快速的舔吮画圈。不一会儿,我胸口的两团Ru房都沾满了他的唾液,看上去淫秽不堪。此时在我们耳边回荡的都是‘唧唧唧唧’手指摩擦小|茓的声音,男人的手掌罩在我的整个阴沪上,只有中指和食指埋在|茓里进进出出,看上去好不羞人。
“……”
沈默,因为我还没想到该怎样回答他。如果我告诉他我是因为觉得他就是我死去十二年的前男友他会不会认为我疯了?
“你不反抗是希望我继续对你做这些事麽?”
并不温柔的解去我手上的麻绳丢在地上,因为男人清楚了绑与不绑已经没什麽差别。艾辽高大的身体进一步压向我,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他修长而笔直的手指在来回摩擦玩弄过我身体中最私密的秘道之後猛地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接下来就是他用双手同时抓揉著我的胸部,将我的身体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哦……”
男人的力度很大,先是从两个Ru房的下缘摸起。虎口对准弧度的部位摩挲,没过多久又两只手同时用力向中间挤压出深深的|乳沟。
我的胸部在14岁的时候就已经生的很“宏伟”,现在随著年龄的增长又增大了一个罩杯。此时被他握在手里的是两团又圆又大的奶子,白白嫩嫩的像是果冻一样随著他的爱抚荡出|乳波。
“真的没关系吗林小姐,就躺在这里被自己的上司强Jian了也无所谓吗?”
见我轻咬著下唇,脸色越来越红。白皙的身体已经逐渐的变为诱人的粉色,艾辽轻轻摘去我脸上一直戴著的黑框眼镜顺便将我盘好的长发也解下弄散……他靠在我的耳边轻喃,语气半是威胁、半是诱哄。
“还是你整天都在幻想著被男人强Jian?”
我听见他的喘息还是一样的匀速一样的自控,然而他对我做的事却越来越下流。
|乳头被他含住了,像个孩子一样肆无忌惮的吮吸起来。我的胸口、腋下、腰肢和那两瓣柔滑丰满的ρi股都被他用那一双手摸了又摸。虽然彼此的拥抱如此亲昵,但是我依然感觉不到半点热情,反而有种被冰雕蹂躏的错觉。
或许他并不是对我感兴趣,只不过是想做些过分的事来惩罚我对左思睿所做的一切。在他眼里已经根本没有我这个人的存在,特助也好、旧爱也好……都比不上他兄弟的半根寒毛。
想到这里,我又有点委屈,忍不住要挣扎起来。
“乱动什麽,现在再说不是不是太晚了?”
见我像是如梦初醒一般不仅用一双哀怨的眸子控诉的看著他,另一方面两只手也开始用力的推著他的胸口,艾辽冷笑一声钳住了我的手腕显然是以为我在欲擒故纵。
“只要想说不,什麽时候都可以。”我试图伸脚踹他,却反而被他用膝盖压住。
“你放开我!我要出去工作了!”
我用力扭动著身躯,但是艾辽却直接拉开了我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挤入中间。我被他巨大的身形压著,根本连只垂死挣扎的兔子都不如。男人的唇瞬间封住了我的呼吸,让我不得不张开嘴巴迎接他舌头的纳入。
“唔唔……唔……”
在接吻的时候他居然就这麽睁著一双大眼,像一只阴险的狼一般窥视著我的表情。坚挺的鼻梁与我的相抵,薄唇反复吮吸碾压我的唇瓣……可是、可是我就是感觉不到他做这些动作时的半点热情与迷乱!
没有粗嘎的热喘,没有意乱情迷的表情……他摸著我、吻著我的样子就像是在签署一个文件或是陪客户吃一顿饭。
好讨厌啊……泪水瞬间充盈了我的眼眶,我微微开启了唇瓣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哭什麽──”
男人显然是没料到我竟然会瞬间泪流满面,连他的舌头都尝到了我口中泪水的咸涩。
“你想要钱还是房子我都可以给你,”顿了一顿,艾辽轻轻拨开了我的额发让我的整张容颜都落入他的眸中。
“你这种外表老土内心闷骚的助理我不知道见过多少个了,只要你不去缠著阿睿我什麽都能满足你。”
“艾先生干嘛如此抬举我,我怎麽不觉得左先生一定会看上我这种小角色?”
听到他想都不想就将我归为了想攀高枝的那一类处心积虑的女人,无论他是优还是艾辽都足以将我的心用冰水破冷。
原来在他心里我是如此的不堪入目,我还以为他刚刚发狂是因为想起了我们之间并不愉快的往事,结果却仍然不过是为了那个男人。
是我误会了吗?
他根本不是优君,因为在这个男人心里已经没有我的半点位置。这男人给我的感觉是今天是我也好,或是其它女人也罢,他都会毫不犹豫的使出金钱美男计,只为了让对方不再纠缠左思睿。
但是那句“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又该如何解释呢?
“还是说总裁大人心里明白,我们之中的有某些人存在著什麽不堪回首的过去,能令左先生不遗余力的主动来招惹我?”
。在听了我的问题之後,艾辽只是静静的看著我。双手不再爱抚我的身体,嘴唇也与我保持了距离。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滚。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
面无表情的从我身上爬起来,艾辽毫无欲望的冷睨著我祼露的身体仿佛这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什麽诱惑。
“穿上你的衣服从我的办公室里滚出去。立刻、马上。”
像是连最後一点耐心都用尽了一样,艾辽阴沈著脸向办公室内总裁的专属盥洗间走去。没过多久,里面传出了洗浴的声音。
他是……嫌我脏麽。
听著哗哗的流水声,我难过的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哽咽了几秒锺,我抹去泪水从地上一件一件的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
我告诉自己我没事,我很坚强,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故意做出什麽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走出了这间房。
在出门的时候,我远远看到左思睿正一步一步的向这个方向走来。两个人的目光对在一起,产生了说不出复杂的火光。
我知道他一定看得出来我和艾辽刚才在办公室里做过了些什麽,因为情人通常都会对自己恋人的出轨格外敏感。如果──他们是情人的话。总之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我现在只想逃回自己的小公寓,然後鸵鸟的宅上一个月不出门……
看到林冉周身散发著一股小女人的娇媚委委屈屈的从艾辽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左思睿先是愣了一下,随後他的双拳不由自主的握紧……
他虽然没有过什麽女人,但是对男女之间的事也并不是那麽的一无所知。瞧著林冉那匆匆忙忙挽起的乱发,以及被男人吮吻得微肿的嘴唇。他心知肚明能对她这样做的人除了艾辽不会有其他人。若不是深知她的媚骨与狐骚,谁会突然间在公司里对一个外表看起来宛若八百年无人问津的老Chu女感兴趣?
但是艾辽真的会吗,他不是最应该痛恨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的麽!
这麽想著,左思睿毫不温柔的一把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脸色难看的走了进去。
“你跟她干过了?”
看见艾辽顶著一头湿漉漉的黑发,下半身只围了一条遮不住他结实有力小腿的白色浴巾,左思睿的心里凉了半截。因为这是艾辽每次在健身房激烈运动过後都会出现的性感姿态,但是此时看在男人眼前却觉得口中瞬间变得酸涩难忍。
果然还是跟那个女人做了吧……他的恋人还是禁不住女人的诱惑而背叛了他。
“胡说些什麽呢,生病了?”
听到表弟的问话,艾辽却只是轻皱了一下英眉然後转过身去打开靠墙的衣柜开始挑选干净的衣服。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麽!”
左思睿漂亮的脸显得更加阴郁,原本的冷漠神情此时完全被一种伤感的愤怒所取代。就好像是一只刚被主人抛弃在路边的宠物。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艾辽看了他一眼,随後拿著贴身内衣走进盥洗室在里面换上之後才又走了出来继续穿其它的衣服,因为他并不想在自己的兄弟面前赤身祼体。
“你在逃避我……”
看到艾辽的举动左思睿被抛弃的感觉更加强烈,他甚至觉得他们两人之间再也不会像曾经那般亲密了──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一个让他万分讨厌的女人。
全世界唯一一个能令他大哥念念不忘的人!
“我没有。”
修长的手指扣著衬衫上的纽扣,艾辽祼露的麦色胸膛显得格外魅惑迷人。但是他的表情却依然少得可怜,语气也是冰冰凉凉的就好像在跟他说话的不是他相处多年的亲人,而是有债务纠纷的仇人。
“哥……不要离开我,你明知道我喜欢你。”
左思睿再也受不了对方这种冰块一般的反应,只见他上前一步像是之前已经做过无数次的那样紧紧地拥抱住了艾辽,而後将比对方矮上半个头的俊颜惶恐的埋进了男人的胸口里痛苦的磨蹭著。
“不要离开我,我会害怕……我好怕……哥。”他的口中喃出低哑的呻吟。
“阿睿,我也喜欢你,”见到漂亮的弟弟露出脆弱的神情,艾辽心中一痛,却还是平静的伸出手轻抚著左思睿的背部一字一句的对他说,“但是你也清楚,我们之间的感情只不过是兄弟间的情谊,而不是你以为的爱情。”
“不!不是这样的!!”原本被爱人温暖著的身体蓦地一僵,左思睿猛地推开艾辽就像是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一样气极败坏的对著他大叫。
“这麽多年来我们都偎依在一起生活根本没有什麽女人不是也一直都很幸福麽!现在她来了,你就不要我了。我们十几年的感情难道还比不上那个贱女人跟你做几次爱吗?”
左思睿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空气在这一秒锺凝滞,而後逐渐响起了男人毫不掩饰的哭泣声。
在喜欢的人面前左思睿一直都收敛著自己身上与生俱来的阳刚,反而会露出小女人的温柔与娇态。
他就是受又怎样?他就是同性恋又怎样?这个世界上只有哥哥是真正对他好,那他就算打破道德与禁忌又能如何!他只是要他,要他一直一直的陪著他而已……他只是好怕好怕要一个人生活啊。
听了弟弟的话,艾辽低下头来脸上流露出一丝柔软。但是柔软之後,凉薄的目光又落在对方浸满水珠的睫毛上,伴随著一声浸满愁思的叹息……
他叹息是因为他想到了他们的初识,他们的过去,他们不断翻阅的日月与流年……觉得这一切都给了他们一个很好的开始,却没人能指引他该如何去带领这个弟弟走向一个幸福的未来。
左思睿长的很俊,狭长的丹凤眼同时透著尖锐的冷酷与小孩子的稚气。童年的时候他就一直很自闭,後来又因为母亲长期酗酒对他进行虐打而彻底丧失了对女人的兴趣。
这些都不是艾辽的错,但是他却纵容了左思睿对自己的依赖。
艾辽记得刚见到他的那会儿,虽然身为富家的少爷,但是这个被称作睿少爷的13岁男孩却瘦弱的如同大街上任何一个食不果腹的弃儿。那个时候左思睿还是个纯白却充满忧郁的少年,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却总是把自己封闭在一个不见天日的空间里。
後来艾家的仆人开始叫他辽少爷,而他也逐渐接受了自己和这个男孩的表兄弟关系。
然而,艾辽本以为忘不掉前女友对自己的伤害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但是後来看到离婚多年的姑姑满嘴酒气的用皮带毒打著自己瘦弱的儿子,甚至扒下他的裤子对他刚刚发育的身体做著下流的举动。他才意识到这个世界上远远有比自己不幸一万倍的人还在永无尽头的阴霾中苟延残喘著。
那些羽翼未丰的日子,艾辽总是在半夜听到小思睿哀哀的哭声。那个孩子蜷缩在这座大房子的某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独自哭的泣不成声。而每到那个时刻,他自己都只能用被子蒙住头暂时将那种想要解救对方的欲望吞进肚子里。
所有人都以为他也一样的冷血,但是他没有。
短短两年的时间,艾辽凭借著优秀的成绩与聪明的头脑一直勇往直前。以至於他後来做成了许多以前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其中就有一件是将那个疯女人合法的送进了精神病院。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从来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的左思睿第一次在夜半时分像一只小动物一般轻轻地爬上了他的床。他们当然什麽都没做,只是那个少年却窝在他的身边打鼾睡出了天使般的笑颜。
这麽多年过去了,他们已经长成了两个高大结实的男人。
艾辽成为了艾集团的主宰,可以威风凛凛的独当一面。然而左思睿对他的依恋却不减反增,甚至还兴起了和他禁忌之恋的念头。
对左思睿来说,他的心智一直停留在他母亲被送走的15岁那年。而那个时候艾辽已经在接受艾集团总裁的培训课程。
他是左思睿生命的全部,但是他却不能给这个表弟任何超出亲情的诺言。
怎麽办──
艾辽看著眼前男人伤心欲绝的脸……他真的不知道除了狠心的让他认清现实还有什麽做法对他会更好。
“也许你也该试试那种滋味──”
良久,艾辽迈动健步走到了弟弟的面前像个兄长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找个女人吧,她会让你更了解自己。”
听了艾辽的话,左思睿心里最後一点希望也全都破灭了。
只见他肩膀攸的垂下,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漂亮的眼睛里又是怨又是泪,淡色的嘴唇绝望的抖成风中的残叶……
“好,你别後悔!”
像是酝酿著某种不为人知的报复一般,男人恨恨的对自己的兄长吼道,而後就疯了一样的跑了出去。
在家里待得久了,我更是懒得梳妆打扮。不用上班的日子我就用一个大的鲨鱼夹子把所有的头发都夹在脑後。身上穿一件超市打折时买的最大号的男装T恤,一直垂到膝盖。我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躲在我的小公寓里整天看书听音乐喝茶来打发时光。
一个星期之前和艾辽发生的那件不愉快的事直到现在还令我我心有余悸,但是工作我却不能不要。怀著忐忑的心情打电话到人事部去请假,谁知接线的MM却告诉我上头直接批了我一个月的带薪事假,还是艾总裁亲自批准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感到她的声音未免带点暧昧的狐疑,但是我只是说了声谢谢就匆匆挂了电话。天知道我当时听了之後心跳有多迅速……这代表什麽呢?他的歉意?还是只不过是不想让“被上司性骚扰”的这个丑闻闹大?
我不知道。
但是不管怎麽样,我都有了一个悠长而不会损失银子的假期可以调整好自己,这令我著著实实的松了口气。带著这种美妙的想法,我决定今天去超市买点蔬菜水果和肉好好的做一顿大餐来庆祝一下!顺便安抚我受伤的小心肝~
哪知就在我推门出去的那一刹那,一个像座雕像一样黑乎乎的站在我门旁边的人影就把我吓了一大跳。
“你是谁呀?!”
我失声尖叫,身子向後退开好几步差点撞破了头。
“是我。”
听到我的问话,那个雕像竟然动了动,还发出让我感到熟悉的男音……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左思睿。
他为什麽会在我的公寓门口?!我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眸直愣愣的盯著他猛看。
只见他手里提著无数袋大包小包的东西,整个人看上去却很是憔悴。一双眼睛红肿不堪像是哭了很久,原本白皙滑腻的双颊此刻也已经完全的凹陷了下去。他说话的时候翕动了漂亮却干涸的嘴唇,不仅毫无血色,还裂出了几条深纹。
这才几天不见,他怎麽变成了这样……?
虽然心里充满疑问,但是我对这个狡猾的男人基本上还是保持著警觉状态的。搞不好他是故意把自己假扮成这样来整我的,我才不要像小红帽一样傻乎乎的上当!
这麽想著,我把身体又缩回到屋子里,并且想把最外面的铁门关上拉长我跟他的安全距离。但是就在我马上就要将门合上的那一刻,一只男人的脚却卡在了门缝之间令我无法再继续。
“你要干什麽?”
察觉到左思睿的身体就近在眼前,而他竟然像是还想进来坐的样子,我浑身的寒毛都吓得立起来了。
“我要进去。”
男人的声音出奇的沙哑,听得我心里竟也不太好受。见我脸上浮现犹豫的神情,左思睿又可怜兮兮的补上了一句──
“求你了,现在没人要我了……”
我抬头看他,发现这个少年一般的大男人眼中竟然浮现了泪光。微微冒出的胡渣让他看上去充满孤独与颓丧,垂下的双肩也没有任何的攻击性甚至还有点懦弱的瑟缩。
请他进来的话应该也不会怎麽样吧……我有点心软了。
“唉……你进来吧。”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打开了门身子让到了一旁。
“谢谢。”
左思睿点点头,拎著东西慢慢的走进了屋子里。
我关上门,进厨房给他倒了杯热茶。但是他却不说话,只是低著头干坐在我的沙发上发呆。过了好一会儿,直到他面前的那杯茶已经完全冷掉之後,他才像想起了什麽一般将手中的东西全部都递给我。
“这是给你的,”左思睿轻轻的说。
“是什麽?”
哇,好重!我一件一件的接过来拆开包装。
阿!?这是──
看到手中五彩缤纷的商品,我整个人简直完全傻掉。
一束很漂亮的玫瑰花、一盒瑞士巧克力、一块价值不菲的钻表、一个Prada的最新款包包、用丝带扎住礼盒的高档内衣、装在天鹅绒盒子里的水晶耳饰……各种各样名贵的东西让我的眼前闪出一片星光。呃……居然还有绝世大淫魔陈冠希同学泡妞屡战屡胜的卡地亚手环。
天呐,这些东西加起来恐怕不止7位数吧,这左思睿是脑袋里进水了吗?
“干嘛要买这麽多东西给我?”
我吞了一口口水,告诫自己做人不能贪婪。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如果一个不小心没接好就会被砸成大饼脸。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麽,所以就看到什麽买什麽。”
左思睿好像并不在乎这些东西的价钱,只是将身体乏力的靠在沙发上,看上去很虚弱。他的头发软趴趴的垂在额前已失去生气,浅浅的茶色更为他增添了一抹抑郁的病容。
我原本对他的无事献殷勤抱有一百二十万分的警惕,但是看到他这样,这一切就好像完全不是重点了。现在我只想知道,这个家夥究竟发生了什麽──
“你……怎麽啦?”
顿了一顿,我将这些名贵的礼物放到一边,在他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没事。”
左思睿淡淡的应了一句,就抿上嘴唇好像不愿多说。
“那这些你拿回去,我不会收。”见他不肯讲,我也不追问。
“你不喜欢?不是所有的女孩都喜欢这些……吗?”
见我撂下狠话,男人这才稍微对我倾注了点注意力,并且皱起了眉头。但是那样子并不是不悦,而是一种很可爱的迷惑。
对了,这小子有“女人接触恐惧症”,所以一定在应付女人方面非常没有信心!我在心里暗笑。
“喜不喜欢先放一边,我先问你,干嘛要送这些给我?”板起脸来继续盘问。
“哦,因为我想跟你交往。”
男人愣了愣,随後自然而然的说出一句足以让我吐血的话。
“……”
“……”
“……”
在沈默了足足有三分锺之後,我拿起了电话。
“打给谁啊?”他好奇地问。
“医院,帮你叫救护车。”我一脸严肃的回答,并且真的在拨医院的号码。
“喂!”
左思睿连忙按下停止键,一直冷漠得欠扁的脸上终於浮动出了一点生动的表情。
“我又没病,你打电话叫救护车做什麽?”
“没病你说胡话。”放下电话,我将双臂抱在胸前冷眼斜睨他。
开玩笑……左思睿居然说要跟我交往?那母猪都会爬树了。
“我是认真的,不是说胡话。”见我不相信他,左思睿的脸又阴的堪比乌云。
“我不要。”
很干脆的拒绝了他,因为我找不出任何能跟他交往的理由。虽然他很帅,但是性格却也太古怪。更何况这小子摆明就是个gay,现在又患有“女人接触恐惧症”,和他在一起的话有什麽幸福可言?
“为什麽不要,我难道还配不上你?”听我连想都没想就说了不,左思睿看上去有点生气。
“你又不喜欢我,我干嘛要跟你在一起。”一句话顶回去,男人顿时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儿我看他一直没反应又忍不住有点担心,於是转过头去想安慰他几句。那知话还没说,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一阵寒芒芒的冰凉──那是一把尖刀。
“你不答应我,我就杀了你。”
左思睿握著刀柄,狭长的眼眸里闪著罪恶的光芒。俊美的容颜此时看上去宛如孤注一掷的幽灵,充满怨气与悲鸣。
“诶?别别别!!你冷静点,冷静点啊……”冷汗开始悄悄地滴,虽然我觉得他不是专程来杀我的。但是现在闹成这样还是有点小危险哈……
呜呜呜,我就知道不该放他进来!看吧!人家带了刀呢……
“你说,你答不答应!”
嫌自己不够凶狠,左思睿咬了咬牙在我喉咙上轻轻划出了一道血痕。立刻让我感到了一种细微且尖锐的疼痛,也顿时让我领悟到了,这男人是来真的。
“答应什麽?”我装傻。
“答应做我女朋友,跟我交往!”
左思睿全身的肌肉都笼罩在一股紧绷的氛围里,极度的紧张让他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连带著刀口在我脖子上刮来刮去又弄出了点血。
“好吧……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很难养,你别後悔。”
千钧一发之际,还是保住小命要紧。於是我只好点头答应,虽然我仍然还是一头雾水。
“你说真的?不可以反悔哦!”左思睿还不死心,又加紧补上一句。
“真的,不反悔。”
我露出一个值得信赖的微笑,顺便轻轻的拨开他拿著刀的手……
呼──
总算安全了。
刀掉在了地上,而男人却将脸埋进了自己的膝盖中呜呜的哭了起来。
“不要……骗我……不要离开我……”
在他闷闷的呜咽声中,我听到了几个破碎的音节。
想要轻抚他的背部,又怕他对女人过敏。最後只能坐在他身边以行动来告诉他我现在就在这里,在他身边。
左思睿──
看他纤瘦的身影蜷缩在我小小的沙发上,我竟然有种他将会与我产生莫大的关系的预感。
男朋友?
我静静地看著他,看著这个於我而言还算是半个陌生人的家夥,最终无奈的扯出一个苦笑。
我就知道,上天要是不给我的生活制造点混乱,他就总是不那麽甘心。
“喂,你去洗个澡吧。”
看著蜷缩在我家沙发角落里不动不吃也不说话整整两天了的男人,见他原本狭长的黑眸已经凹陷,浅茶色的头发更是因为长久未打理过而变得软绵绵的毫无生气。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下去他这个鬼样子了,於是上前一步扯住他的袖子用主人的身份命令道。
“别管我──”
男人却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拽回自己的袖子後用小臂将眼前的光亮遮挡住,仿佛连这一点小小光芒的刺激都已经承受不住。
“可是这是我家诶,你要是死在我这里我该怎麽办?”我有点生气了。
然而这句话却只换来左思睿的冷冷一撇,“你不是我女朋友吗,你的责任就是为我收尸。”
如此的冷漠,如此的理所当然。
“你要当我的男朋友就得听我的话,不然的话我们就分手。”气急败坏的扯住他的胳膊将他往浴室的方向拉,却被男人惊人的重量所击溃。
啊……
看他平时瘦瘦弱弱的,竟然会令我完全拽不动他?又尝试了好几次,我终於挫败的垂下肩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望著他,像是要把他活活吃掉。
拖不动,完全没办法。
“干嘛这样看著我,我不想做的事没人能逼我。”
看著我气鼓鼓的样子,左思睿竟然难得的扯出一个笑容,淡漠的神色渐渐纾解了一些。
“去洗澡吧,我煮碗面给你吃好不好?”
见来硬的不行,我只好软下身段坐到他旁边轻轻拉起了他的手。
但是下一瞬间,左思睿的大掌却像是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一般从我的掌心逃脱了出去。紧跟而至的是男人俊颜上悄悄浮起的一朵红云。
“呵,怕女人怕成这样,还想跟我交往?”见他如此敏感,我忍不住失笑。
“不试试又怎麽知道,更何况我就是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来唤醒我的男性本能。”
对我的嘲弄不以为然,左思睿想了一想,又像是慷慨赴死一般将自己的手塞回了我的手心里。
“诶?”看到他此举我错愕的瞪大了双眼。
下一秒锺,男人热烫的体温就开始源源不断的从我俩肌肤相接的地方注入到我的掌心里。与此同时,我看到左思睿的肤色越来越红,到最後俨然变成了白雪公主吃下的毒苹果。
“啊……呼……呼……”
一分锺过後,他终於受不了的再度甩开我的手,自己则伏到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并且满脸是汗。
“下一次,我一定能行。”男人带著恨意狠狠的捶了两下沙发,发出咚咚的闷响。
“你……”
看著他辛苦却坚决的模样,我忽然间醒悟了。
仔细回味刚才那句“像你这样的女人”,就更像是警锺一般敲醒了我。
“你只是想找一个自己认识又刚好行为放荡的女人来做你的身体启蒙教师对不对?所以才突然说什麽交往不交往的!”
从他身体边站起来,我双臂抱在胸前冷冷的睨著他,胸腔里面满是燃烧的怒火。
是的,我终於明白了这小子究竟是在打什麽哑谜了。看他这副丧家犬样儿,八成是被艾辽抛弃了,才想到我这来寻求报复对方的方法。
开玩笑!
老娘很早就不堕落了好吧?更何况对手若真的是艾辽,我有几个脑袋敢跟自己的顶头上司作对!
“你……不愿意?”
看到我的表情突然变得凶恶,左思睿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在他的心里也许会以为这样的角色再适合我不过了吧。
“抱歉左先生,想ρo处的话还是去找妓汝比较好。毕竟她们不会嫌弃你有‘恐女症’的毛病,你那方面不行的话也没人会说出去。”
忍不住捡起一个抱枕砸在他的身上,我真的很生气他居然把我当成那种想上就上的女人。
“别人不行,只有你才能气到那个人。”
见我的脸色变得不好看,左思睿也站了起来一脸严肃的对我说。那神情就像是我若敢说一句退出的话,他一定会立刻冲上来扭断我的脖子。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明知道他口中说的是艾辽,但是我却不愿再多想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纠葛。
乱了。太乱了!
像我前男友的男人、他奇奇怪怪有恋兄情结的兄弟、无数莫名其妙的话与让人忍不住追忆起过去的举动……苏苏给我的好工作啊,竟然让我在平静了12年之後生活又变成了一团乱麻!
我不要,不要看也不要听!
“你懂的,到现在你还没看出来他就是……”
“够了!我看不出来,也不想看出来。你走,你出去!快出去!”在就要亲耳印证真相的那一刻,我突然发狂的一面用抱枕打著眼前的男人,一面将他往屋子外面赶。
“别骗自己了,你想知道的,对不对?”左思睿冷眼望著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满面的我,突然伸出手来夺去我手中的抱枕丢在地上。
“你帮了我,我就告诉你关於他的一切。这是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定定的看著我,就仿佛我们的命运已经牢牢的捆绑在了一起。左思睿在我对面站了一会儿,忽然转身往淋浴间走去。
“我去洗澡,洗完了我要看到你煮的面。”
丢下轻声细语的两句话,男人放任我一个人捂住脸靠在墙上哭泣。直到我哭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我才幡然醒悟到这男人刚刚暗示了什麽……
艾辽──果然就是优君。
“那里……那里那里!”
“哦,不要啦……是另一边……”
“哪里啊?不是这里吗?”
“哎呀就是那里……快点!快快快!”
“够快了!你等等……我马上就好。”
凌晨一点锺,我的小公寓里还源源不断的传出男女交错的尖叫与喘息声。隔壁的灯一盏接一盏的点亮又一盏接一盏的熄灭,大概是有人已经被我们吵得睡不著觉了。但是碍於情面,又不好意思真的半夜来敲人家大门破坏恋人好事。所以只得无奈的开灯,将所有能关上的门窗都关紧之後再回到自己的床上闷头大睡。
说实在的,站在女人自己的角度来讲,因为和自家男人欢愉而影响了邻里和睦关系只是件小事。有哪一对热恋的情侣不曾因为Zuo爱而打扰到过邻居呢?
不过这些人若真的以为我与左思睿正在做那件激烈的“事”的话,就未免太看得起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了。因为在某曾窗户纸未捅破之前,我是绝对不会饿虎扑羊的──
“不玩了!没意思!”
将手中的电动手柄扔在地毯上,我盘著腿伸手从茶几上拿过一罐啤酒打开照著自己的喉咙就猛地灌了下去,一双媚眼直勾勾的盯著屏幕上的“try again?”气愤的快要喷出火焰来。
“切,你自己不会玩被人打死了就说游戏不好玩。跟你这种人结盟真是无趣。”身边的男人不但不安慰我,还凉凉的捋著他那几绺碍眼的刘海落井下石。
“什麽我不会玩?要不是你太笨我们会输吗?我都跟你说了要掩护我,结果你就捡金子的时候跑的比较快!”
听到他这样说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将凶狠的目光转移到他身上。
啧……
不瞪他还好,这一瞪我才发现,经过这两天我的悉心喂养,左思睿这家夥竟然被我伺候得神采奕奕。不仅一扫初来时的憔悴模样,甚至整个人还胖了一圈。现在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我买的,脚上踩的拖鞋是我买的。瞧他这副养尊处优的德行,简直就像一位被宠坏了的富家大少爷。
不,他本来就是富家大少爷!
明明家财万贯却赖在我家里白吃白住,外加使唤我做牛做马。我上辈子究竟是该了他的还是欠了他的?
“我已经很快了。”
收到我想吃人的目光,左思睿一副尽力了的样子摊开双手,身上却传来阵阵草莓沐浴|乳的幽香──
那是我上次去日本的时候买回来的,我才只用了一次而已,结果被这个家夥抢去挥霍。
“喂!你什麽时候滚回自己家?”
将另一罐啤酒丢给他,我伸腿踢了踢这个男人。
“那你什麽时候肯跟我Zuo爱?”
就像是在说很平常的事情一样,左思睿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啤酒。结果酒到唇边却不小心洒了点出来,立刻被他柔软的舌头勾进口中。
听了这句话我心中一动。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我忽然觉得他做的这个舔唇的动作是那麽的性感。
不行不行!一发现自己起了邪念,我赶紧理智的摇摇头。
他是个半gay不gay的家夥,碰了他会自讨苦吃的。更何况那“女人接触恐惧症”哪有那麽好康复的,难道跟我搞了就能立刻变成真男人吗?
“我不要,你要先告诉我关於优君的事。”将最後一口酒喝干净,我又打开了另一罐。
“你跟我Zuo爱,我就告诉你我哥的过去,这是早就说好的条件。”
显然不同意先开口,左思睿也开始喝第二罐酒。
“你这家夥干什麽抱著我不放啊?要治病不会去找医生!”我有些急了,拿空易拉罐丢他却被他敏捷的闪身躲过。
“这个理由你不需要知道。”
幽深的玻璃瞳仁定定的望著我,我甚至能看到其中隐隐闪烁的蔚蓝幽光。在夜晚寂静的灯光下,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左思睿俊美的脸庞以及完美的身材的确引起了我身体内部某种隐晦而淫荡的渴望。
身体空虚了十二年,我蜕变的与Chu女无异。但是外表的纯洁并不代表我真的变成了一个禁欲的卫道士。就算在我还是Chu女时,我不是也照样拉著优君的手躲进了我家的试衣间里寻欢作乐麽麽?现在美男就在眼前要投怀送抱,我有什麽理由不动摇呢?
“你真的要?想清楚了麽……”将手中的第二罐酒喝干,我爬到左思睿面前一瞬不瞬的凝视著他精致的脸。言辞之中含有深沈的警告,仿佛一但开始就绝对不能再回头。
“想清楚了。”
男人坚定的点点头,但是表情看上去还是有点不由自主的胆怯。
“唉……”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而後指著自己的房间说到。
“那你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一会儿我就会如你所愿──”
为了给左思睿留个初夜的好印象,我将他赶进屋子里之後自己走进浴室里去冲澡。
水哗哗的放了一浴缸,我很认真的搓洗著自己的身体。吹干头发之前还在身上慢慢地涂上了能让皮肤更嫩滑的身体|乳。差不多酒醒了之後,我坐在浴缸的边缘用吹风机将长发吹出飘逸的弧度,并且在脖子和手腕上的动脉处擦了一点J’adore。
反正是晚上,不用画什麽妆。但是对著镜子,我看著好久没这麽妩媚过了的自己还是忍不住勾了两条粗重的眼线,然後在嘴唇上涂了纯正的法国红唇膏。
满意的看著自己镜中的美态,我踮起脚尖从高处的柜子里拿下一套淡粉色滚纯白蕾丝边的性感内衣和一双半透明的白色长筒丝袜为自己装扮上。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