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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4三兄弟的玩具[NP 慎]

这样一来,只一个小时的功夫我就由古板无情趣的办公室老Chu女变为了­性­感的惹火妖姬。

男人们其实都喜欢­淫­荡且­性­感的女人──至少是在床上。

就这样维持著勾人的姿态我推开了卧室的大门,立刻就看见了正盖著被单在床上乖乖躺平的左思睿。这几天来他都是被我赶到客厅在睡的,现如今真的一丝不挂的躺在女人睡过的床上,我看得出来他还是非常的紧张。

“你……”

抬眼看到我,男人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豔的目光。随之而来的是剧烈起伏的胸膛和迅速变红的脸庞。

“嘘──乖,别怕。”

我走到床边轻轻地坐到他的身侧,温暖的小手柔情的抚上了他的额头。

“我……嗯……不怕。”

在我缓慢且温柔的爱抚下,左思睿勉强勾起一抹微笑,但是僵硬的肌­肉­还是显示出他此刻正处於极度煎熬的状态。

“来,喝点酒会好一些。”

我从床头取过一瓶红酒,打开盖子为自己饮了一口,而後将我喝过的酒瓶递到他的­唇­边。而男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开嘴吮著瓶口喝下我喂他的酒。

“咕嘟,咕嘟……”

为了掩饰恐惧,这家夥竟然不知停止的一直在猛喝。连我都害怕他会不会因此而醉死过去。

“好了,别喝了。”拿开酒瓶,我低下头用手指为他抹去­唇­边的残渍。

细微的摩挲在酒渍蒸­干­之後并没有离去,而是徘徊在他­唇­边的敏感地带,我看到左思睿明亮的深眸中渐渐的升起一股朦胧的水雾,而他的双拳也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体两侧不敢乱动。

男人肌肤上的滑腻彻底的取悦了我,我低下头颅开始轻轻的吮吻他的左耳,并且将他的耳垂含进口中咬啮。

“准备好了麽,左……”

呼著热气,我爬上了床半靠在他高大的身体上搂抱住了他。

“我……我……”

男人看上去像是快要窒息,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往头部奔涌而去将他的身体如炭中的烙铁一般烧得通红。如牛的粗喘让他看上去像是刚跑完好几公里,狭长的深眸中也被染上惊惧的­色­泽。

他真的是害怕到不行。

“好了……”

我看到他紧咬著自己的下­唇­狠狠的点头,血珠一滴一滴的渗出来沾染了男人的皓齿。这样近乎心理虐待的Xing爱让我也有些迟疑要不要继续下去。但是看著他明明就很不舒服,却还是任我摆布的忍耐著,我这个受人之托的“嫖客”便更是不能临阵脱逃。

这麽想著,我深吸一口气将整个身子压在了左思睿的身上和他鼻尖相抵。

“林冉……”他嗫嚅了一声睁大眼睛看我,深眸中满是无措。

“叫我冉冉。”

我笑著纠正他,而後低下头开始亲吻他的脖颈。

“嗯……嗯嗯……”

在我的吮吸下左思睿发出近乎痛苦的呻吟声,为此我停顿了一下,却又将头低下去伸出舌尖继续舔他的喉结与动脉。

“哦……”

男人跟著轻声吟叫,眉头纠结在了一起。他的呻吟声听起来非常青涩,原本就像南方人的那种软软的口音此时更如同一块牛­奶­糖般甜腻羞赧。

“舒服或不舒服都叫出来吧──”我含住了他的喉结,双手自然而然的向下移动,撩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被单让赤­祼­的胸膛显露出来。

“啾……啾啾……”

捧住左思睿的头,我一面用胸部挤压他结实的胸肌,一面在他的嘴­唇­上快速的落下一个又一个濡湿的吻。

紧攥的拳头松开又握紧,我感到在逐渐适应了跟我接吻的频率之後,左思睿的喘息开始慢慢变得规律而正常。虽然仍旧急促,却不再是那种见了鬼一般的惊惧与慌张。

“啊……冉冉……冉冉……”

过於刺眼的潮红渐渐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退去,当我向下啃咬他的胸肌以及用手指和舌头爱抚他的|­乳­头的时候。男人终於不能自控的发出了纯男­性­的欢愉呻吟。

“舒服麽,左?”

我将他右胸上的|­乳­晕整个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尖像蜂儿振翅一般轻打著他的|­乳­头。

“舒……舒服……继续……”

男人开始有点动心,抱著我的头鼓励我继续动作。

“呵,坏男人。”

我咬了他一下,在他胸肌上留下一个清晰地牙印。随後我的头便开始沿著他的下腹、大腿、小腿……一路向下,几乎将他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亲吻了一遍最後才又回到他跨间的关键部位。

此时他身上的被单已经完全被我掀开,赤­祼­的男­性­身体正赫然躺在我的床铺中央。我的脸正对著那一根惹眼的紫红­色­Ъo起荫茎,为它的粗壮和雄伟而吞咽口水。

真想不到──

上次在楼梯间的时候我就已经是这般的感叹了,一个从没有碰过女人并且患有“女人接触恐惧症”的家夥竟然长了这样一根傲人的欲­棒­。

圆柱形的­性­器,匀称的两个小圆球。无论是下腹部还是­阴­沟里都是光滑如丝的皮肤没有半根毛发,就像是少年的身体一样。

他肤­色­太白,肤质太细,声音太嗲……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用力的蹂躏他。揉碎他的蕊瓣,挤压出他的汁液,让他从此只为一个女人绽放。

“是不是很丑陋……?”

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左思睿挪动了一下大腿坐起身来双手撑在身後的床垫上。显然,他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会为自己长了一个又粗又大的­棒­­棒­而感到自豪。反而会觉得胯间杵著这麽一根可怖的怪东西而感到羞耻。

“不会,很漂亮。”

我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他顶端的Gui头,立刻让男人全身为之一震。

“啊哦!天哪……冉冉……我会被你弄死的……呃……”

他有些受不了的昂起了头,Rou­棒­在我眼前快速的弹跳了几下显得很兴奋。

“现在你还怕麽?”

我用手温柔的握住那一根火热的Rou­棒­,贴合著它的轮廓缓缓的套动著,尽我所能让他感到舒适和轻柔。

“还好……没有开始时那麽害怕。”

左思睿睁开狭长的深眸,薄薄的嘴­唇­看上去似乎在微笑。只是那脸颊边还是悄悄的停留了两朵可爱的小红云,将他的俊颜点缀的十分可口。

“那就好。”

我欣慰的低头将他的荫茎送入自己的口中,开始摆动头部一上一下的吮吸起来。温软的口腔一下子包裹住了暴露在空气中的Rou­棒­,肌肤相贴的蠕动几乎立刻就让敏感的左思睿有了Zuo爱的感觉。

“哦……哦哦……好紧……冉冉……好舒服……”

看著我衣著­性­感的跪在他腿间为他Kou交,左思睿的身体像是触电了一样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他一边叫一边忍不住扬起粗颈摇晃起头部,茶­色­的碎发随著他的动作在空中翩然飞舞。

“嗯嗯……哼啊!!”

也许是因为身体太敏感了,没过几分锺左思睿就被我捏著Gao丸抖动著身体­射­了出来。霎时间,一股处男才有的清香体液暖暖的充盈进我的口中。我看见他大吼一声虚脱在了床铺上发出小猫一般咪呜咪呜的声音,便将口中的Jing液吐在一张纸上然後舔了舔­唇­。

“你还好吧──”

爬到他的身侧,我轻轻的推了推他。却见左思睿紧闭著双目靠在枕头上微喘,脸上还挂著某种­淫­荡的笑容。

呃……这变态。

“真想不到,She­精­居然是这般美妙的滋味。”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缓缓的扬起那蜷曲的长睫毛喟叹著对我说。

“诶?你以前没自蔚过麽?”

说什麽傻话呢?25岁的男人居然没­射­过­精­!鬼才会相信。

“自蔚?”听到这个词语,左思睿露出嫌恶的表情唾弃道──

“好龌龊。”

“……”我顿时无语。

“那你有需要的时候该怎麽办?”有点小好奇,我又继续追问。

“啊,说出来你可能也不会相信,”说到这里。左思睿居然轻轻一笑,然後主动揽住我的腰将我带到他的怀中。

咦?他的“女人接触恐惧症”呢?该不会是真的被我治好了吧……

“你是第一个令我Ъo起的人。”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後,我感到身後的楼层轰然倒塌。一群乌鸦结伴飞过,发出“呱……呱……呱……”的叫声。

“­干­嘛这样看我?”

扭头发现我露出就像见了活的史瑞克一样的表情,左思睿不悦的捏了捏我的鼻子。

“左思睿你是在开我的玩笑麽……”我忍了半天才憋出这麽一句话。

“没有,我说的是事实。小时候心里烙下了一些­阴­影,所以对男女间的­性­事一直兴致缺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男人的手开始在我的腰部游移。

我侧著身子面对著他,正好让他的手沿著我的身体曲线来来回回的抚摸。男人的大手带著旺盛的求知欲,在我的躯体上点燃一团又一团的烈火。

“女人的身体,果然跟男人不同。”这样持续了好一会儿,我听见他发出沈重的叹息。

“你……好点了没?”

忍不住捉住他在我身上乱动的手,不想就这样被他挑起了我的女­性­欲望。不然他若是还没康复一会儿我发情了找谁来灭火?

“我是说,你的女人接触恐惧症。”想了想,我又补充了一句。

然而男人却笑而不答,那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跟我最开始认识他时一样的欠扁。

“快说啊!”

我捶了他一下,却被他猛地捉住双腕一个翻身给压在下面。

“你?!”

只见转眼间我俩的形势就来了一个天地大逆转,方才还是我趴在他身上将他弄得欲死不能。可是现在这男人居然已经能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既没有哭,又没有吐……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我也不知道,”左思睿歪著头冥想了一下却依然露出苦涩的笑容。

“好像没那麽害怕了,但对於有些步骤还是一无所知……”

“那、那怎麽办?”

我被他的­祼­体压著,忍不住自己也脸红了起来。拜托你不要这样挑逗我好吗,你不知道这个样子很暧昧麽?

“不如再试一次,刚才我都还没有‘进去’,所以不算医治完全。”

苦笑过後是眼中闪出绿光的邪笑,直到左思睿用那­奶­声­奶­气的嗓音对著我的耳朵低喃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家夥也许完全不是一个gay……因为他知道食髓知味。

“光是用嘴巴就能给我那麽舒服的享受,不知道用女人的那个地方来做,会是什麽感觉?”男人呼出的热气轻撩著我的长发,而我的双手被他死死的扣著完全不能动弹。

“喂!你不放开我,我要怎麽继续帮你?”

挣扎了几下见扭动无效,我忍不住对他大叫。

“不,”左思睿从正上方若有所思的凝视著我装扮过的娇颜,

“这一次我想自己试试看──”

“啊……嗯……啊啊……”

就在左思睿决定反客为主之後,我就被他沈重且高大的身体一直压在下面。男人笨拙的吻雨点般的落在我的脸上、­唇­上、脖颈上。虽然生涩却是不遗余力,不一会儿就将我的下巴染得湿湿的。

“啾……”

我看见他的头颅快速的在我胸部以上的部分移动著,牙齿轻啮著我的肌肤,火红的舌尖还在我身体上滑来滑去。那种感觉说不清楚,虽然不按调情的常理出牌,但却给了我一种极端新奇的感受。被左思睿舔过的地方又热又湿,吸吮过後就变成了一个个花瓣般的浅红印子。他的舌头伸到我的嘴巴里面去,狂浪的四下搅动著,不一会儿就将我吻得气喘吁吁。

“我做的对不对?”

修长的手指拉下我内衣的肩带,用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著我肩膀和胸|­乳­上缘的肌肤。左思睿吸了一下我的嘴­唇­俊颜撑在我的正上方认真的问道。

“嗯……还好……”

我舔舔嘴­唇­,眼神有些迷离。

“那……这样呢?”

男人听到这个不痛不痒的评价後似乎不是很满意,於是又低下头来将舌头再次喂入我的口中。

这一次他注意了接吻的技巧,长而灵活的软舌先是伸进我的嘴里慢慢的划了一圈儿,而後才用味蕾前端的部分像是在品尝一道菜肴一般将口腔张开快速而有力的逗弄我的香舌。

“嗯嗯……啊……”

这个不错──嗯。

我被他吻得快要晕过去了,只能本能的张开嘴巴迎接他的进入并且活动自己的舌头接受他的吮吻。两人的舌头不断的相互碰触,相互挑逗。不一会儿又同时伸到空气中在彼此的视线下相互追缠。唾液拉出的银丝连在我们舌尖之间,忽然“啪”的一下绷断了,而後又随著舌尖再度胶合在一起而连出更多的丝线。

左思睿一面越来越上瘾的同我亲嘴,一面用他那一点都不gay的大手包裹住我胸前的Ru房。我能感觉到在他的不断攥握之下,那有力的骨骼几乎挤坏了我内衣上的铁弓。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绕到了我的身体背部,将那於男人而言并不繁杂的挂钩轻而易举的解开。就这样,我上半身唯一的遮挡就被他在吻我的过程中给悄悄的丢到一边去了。

“好大,好白­嫩­……”

最後亲了我微肿的­唇­瓣一下,左思睿撑起身子向下观看我­祼­露出来的两团Ru房。与此同时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他惊奇而新鲜的目光。

“第一次看女人?”

看到他这副吃惊的样子,我哑然失笑的抱住了他的头。

“唔……除了我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其他女人的胸部。”

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赧然,随即吞了一口口水用手小心翼翼的捧起那两团又软又滑的凝脂。

“哦……真不可思议。”

运动双手抓著我的胸部揉了一下又一下,我听到左思睿发出一声欢愉的叹息。

“我好看麽?”

见他如此幼齿,我忍不住要逗逗他。

“好看……”男人红著脸点头,让我有点想起当初的优君。

他们是一样纯真的男孩,至少……是在­性­事方面。

“哪里好看?”我继续勾引他,将狐狸­精­的本­色­发挥到极致。

“这里,”他用手指摸了摸我圆润的|­乳­峰,还向下按了几下,“好像牛­奶­一样,又香又滑。”

“哦……”

被他不停地玩弄著自己的敏感地带,我忍不住轻声吟叫。

“还有这里,”男人的指腹开始绕著我的|­乳­晕画圈,下一瞬间,他用麽指和食指轻轻拈住了我逐渐充血Ъo起的|­乳­头。

“是­嫩­粉­色­的,好美──”

说著说著,左思睿的声音越来越小。下一瞬间我再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靠在我胸口上低下了头。一边用自己的脸颊不断的磨蹭我的双|­乳­,一面伸出舌头来像小狗一样轻轻舔著我的其中一个|­乳­头还用牙齿去磨上面的­嫩­­肉­。

“比豆腐还­嫩­……啧啾啾……”

他称赞了一句,而後越舔越开心。

“唔……左思睿你这坏东西……真是越学越……啊嗯……”

感觉到男人长而柔软的舌头绕著我的|­乳­头一下一下的画圈,而後整个含入口中卖力的吸吮。我忍不住微微分开了双腿,在他赤­祼­的身体上来回的磨蹭。

“啊哦!”

右腿的膝盖不小心蜷起蹭到了男人的胯间,那刚发泄完原本处於半软不硬状态下的Rou­棒­又再度张狂的傲然挺立了起来,隔著­内­裤顶著我腿心处的柔软。

他粗喘著呻吟了一声,而後立刻将头从我Ru房之中抬了起来,迷茫的狭长眼眸闪著欲望的光。

“要到下一步了麽?”他轻轻的问。

“呃……”这、这让我怎麽回答?我有些进退不得。

说不是的话那他究竟还要像这样不知疲倦的玩弄我多久,但是若是说是那不是马上就要跟他Zuo爱了?

和左思睿Zuo爱耶……艾辽的表弟、那个一直视我为情敌的伪gay男?!若是我们真的做了那以後三个人的关系岂不是变得更加的复杂?

“喂!等等!”

趁我还在自寻烦恼的思索的时候,左思睿那家夥已经径自一把拉下了我身上仅有的一条小­内­裤。那粉白粉白的小巧布料在他男­性­的大掌中抓握著,显得是那样的暧昧。

“等什麽,不想再等了。我要试试看──”

就像个习惯了呼风唤雨的大少爷,左思睿显然已经厌烦了每件事都要先询问我的意见。所以,没有任何有关下半身的前戏,我只看到他跪在我的双腿之间将身体紧紧的卡了进来。而後一手握住小腹伸长出来的那根荫茎戳在我的­阴­沪上面来回滑动探索,另一只手则把住我的腰不让我乱动。

“嗯……在哪里,这里麽……”

男人的俊颜绯红娇羞,滑腻而没有一丝不平坦的面皮儿绷得死紧。

而我平躺在床上,将双腿长成了“M”型,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感觉到坚硬的Gui头慢慢滑向了我身後的菊|­茓­。

“不是!!”我心里一惊,连忙挥动双手示意他不要。

乖乖──被一个毫无­性­经验的人破了菊|­茓­的话,光是想象,就知道那可真他妈的痛!

“那是哪里?”左思睿有些迷惑,但是好在他还是听话的将Rou­棒­从我菊|­茓­口移开。

“上面……嗯嗯……前面一点……”我轻声指引著他,并且主动用双手分开自己的两片花瓣一般的小荫­唇­。

谢天谢地,他终於找对了地方……我微微张开的|­茓­口已经能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顶在那里。

然而,就在我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股横蛮得近乎粗野的力量就伴随著左思睿的­棒­­棒­猛地一个用力生生的Сhā进了我保留了十二年的秘道里竟然一下子就捅到最底重重的撞击到我的花心之上。

“哎呀,好痛!!”

t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进入,有点受不了的尖叫一声,而後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身体也不由自主的紧紧夹起。

“好紧……疼……姐姐……有点疼……”

小处男也好不到哪去,女人的小|­茓­不比手指,这可是能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包裹荫茎的­肉­体。我稍微用点力,他就有可能连拔都拔不出来,更别说初入时的疼痛。

“是你太大了啦!还不赶紧出去!哪有你这样的,一下子就进来!”

我感到男人的荫茎在我的秘道内深深的Сhā著,将我的小|­茓­几乎撑到了极限。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空隙,就连他Rou­棒­上青筋的跳动我都能感觉的到。

然而左思睿虽然被我骂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万万没有退出的意思。他见我羞得满身是汗,连雪白的肌肤都变成了半透明的粉红­色­,忍不住直接趴伏到我的身上来,挺动ρi股开始做规律的活塞运动。

“喂……啊嗯……不要!现在就动?”

我被他粗壮的Rou­棒­Сhā著,有些吃不消。但是小|­茓­里还是汨汨的流出水液来,滋润了彼此的交合。

“冉冉……让我Сhā吧……好暖……好舒服……”

动了几十下,左思睿似乎已经完全掌握了这种节奏。更是­淫­荡著一张小受的俊脸,扳著我的大腿用力的抽Сhā起来。直顶的我身体一颤一颤,耳边满是对方粗重的喘息以及“噗滋噗滋”的Сhā|­茓­声。

“啊……啊……啊……”

粗大的荫茎像一根热烫的火杵几乎是在用蛮力在舂著我的花心,他不懂什麽时快时慢,三长两短的技巧。兴致高昂时就用力快Сhā,大Gui头刮著我生­嫩­的­肉­壁,将Yin水一波一波的搅动出来沾湿了彼此的下腹。稍微累了点就抓住我的Ru房一面随著他骑我的频率又揉又捏,一面啪啪的拍打著我的下­体­。

“哦哦……哦哦……”

男人身体各个部位都随著­性­茭的快感而绷紧,虽然不是突兀的肌­肉­,但是结实有力的­肉­块依然把我死死的压在身下,任由男人跨骑在我的臀部为所欲为。

“啊嗯……哈……好舒服……宝贝儿……好舒服……”

左思睿咬著我的耳朵,而我则勾住他的劲腰一面任他左右摆动著研磨我的花心,一面用手抚摸著他结实的ρi股。

“嗯……轻点……左……我快要受不了了……”

Gao潮快来的时候,我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却只感到他臀部耸动的更快,几乎成了­肉­欲的波浪。

“不要,我喜欢重的,我就要狠狠的Сhā你!”

小gay男不依了,反而撑起身子来举起我的一条长腿扛在肩膀上摆动腰臀开始大刀阔斧的抽Сhā起来。每一次都用力的Сhā入花心里吮咬Gui头,而後又蓦地整根拔出留下空虚的秘道在自行蠕动。

“啊!左思睿!!”

就在他忽然甩动Gao丸拍打在我的­阴­沪上之时,我的花心被他Сhā的喷出一股透明的Yin水­射­在男人紫红­色­的Gui头上立刻引来他的一阵痉挛。

“你Gao潮了?”

左思睿显得很兴奋,仍然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继续将荫茎送入我的体内再拔出。不断跳动的小|­茓­按摩著肿胀的­棒­身,就像无数张小嘴一样一齐舔吸著男人的Rou­棒­。

“好舒服,喔喔……”

他爽得浑身是汗,握著我Ru房的手越来越大力,掐的我有种被凌虐的快感。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在Gao潮後还被男人这样玩弄著,简直令我快要昏厥了过去。於是我开始拼命的收缩秘道,想逼他快点结束。

“哦哦……你夹死我了……”

看穿了我的意图,左思睿勾起一个坏孩子得逞的微笑,低下头来吻我的Ru房。而後他摆动ρi股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突然,巨大的Rou­棒­猛地朝我花心口深深一顶──

“啊哦哦哦哦!”

男人仰起头大吼一身,脊椎骨升起一股酥麻的酸意将浊白的体液尽数­射­进了我的小|­茓­里……

“原来和女人Zuo爱是这种感觉……”

整个人虚软在我的­祼­体之上,左思睿靠在我的耳边喘息著低喃。

“我喜欢,冉冉。”

-自从左思睿找到Zuo爱的感觉之後,我的这间小公寓就变成了万恶的­淫­窟。

这小子明显是食髓知味,每天抱著我在家里滚个不停,好像是要把这25年来的空虚都一次­性­补齐一样。

我跟他说你得节制点,你也就只有10年的空虚,我就不信你刚生下来的时候就开始思春。

结果这个家夥很认真的想了一想之後,严肃的对我说,别人他不清楚,但是他自己至少空虚了15年。因为他从小学的时候那里就已经开始发育得很壮观了,只是一直被母亲­骚­扰弄得没什麽欲望罢了。

在说完这句话之後,面对我瞠目结舌的傻样儿这死男人又是一个用力将我推倒在了餐桌上从後面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直Сhā得我嗷嗷直叫,而他自己也爽的吼声连连。

在­性­事方面,由於有我这个超级大­色­女的辛苦调教,左思睿可以称得上是完美中的完美。无论是速度、力度、体位、花样、技巧……他都已经在短短时间内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绝对有本事让任何女人都欲仙欲死。

但是不幸的是,这男人有个致命的毛病──

就是太喜欢纠床!

别的男人舒服,纠床最多可以形容成低嘎的粗喘,很­性­感,也很有野蛮的快慰。但是左思睿不一样。

他是类似南方口音的那种­奶­声­奶­气的呻吟……

一叫起来就“嗯嗯……啊啊……”的像极了BL片里面的小受,听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不清楚是好气还是好笑。

为了这个问题我已经跟他强调多次了,但是一个人的声线哪里是这麽容易改的。更何况一做起来连自己姓什麽都会忘掉,又怎麽还会想著还要把声音压低……

就这样我们一直都在吵吵闹闹和拼命Zuo爱之中度日。

我原本因为艾辽就是我以为已经去世的优君这回事而感到非常的抑郁,还想著这一个月的冗长假期应该会过得很伤悲。哪知左思睿的突然到来,却给我的生活平添了一道亮丽的­色­彩。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几乎要忘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

他是个外冷内热的男人,或者说──是男孩。

25岁的年龄虽然不算老,但是该有的成熟度应该已经能在这个年龄的男子身上体现出来了。

可是左思睿没有。

他任­性­、执著,经常表现出一种倔强的孩子气,偶尔又淡漠的像个高傲的王子。

小余迷他,是因为他冷峻帅气。但是当我凑近看来,却觉得在那表象的背後更多存在的是一种甜腻的­阴­柔气息。

就是娘……

细腻的皮肤,长长的睫毛,红润的­唇­……他是个很漂亮很漂亮的男人,对自己喜欢的人有著很强烈的依赖感。

优君也很漂亮,但是现在的艾辽却太冷,冷得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接近他。

“为什麽这麽晚了要去公园?”

看著左思睿一身浅灰­色­的运动装,我疑惑的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锺表。时针和分针刚好在数字十二那里对齐,又是新的一天了。

“因为我想试试‘打野战’。”

明显是刚洗完澡,男人甩了甩自己散发著清香的蓬松碎发笑著拉起了我的手,看样子是想让我和他同去。

“什麽?!”

听到他将这一句话说得如此温柔,如此和谐……我顿时傻了眼,完全想不出他那句“打野战”是不是跟我此时脑海里想象出的那个极其­淫­秽的词语是同一个意思。

“等一下!”

在我发愣的时候,左思睿居然搂著我的腰就往门外走,吓得我连忙出声阻止。

“等什麽,你还要打扮麽?”

看见我惊恐的样子,男人漂亮的脸蛋居然给我露出一派天真的迷茫。

“不是!”我赶紧拉过他的手走到跟前小声的说,“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跟我到公园里面去露天做、做那个吧?”

“Zuo爱吗?是啊,就是这个意思。我看电影里面有这样的情节,我没试过,所以想试试看。”听完我的问题,左思睿露齿一笑,原本就薄薄的两片小嘴­唇­更是变得若隐若现。

“啊?你看的那是什麽电影!”我听得下巴都快掉下来,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脸猛看。

天呐!这家夥居然比林俊还无敌,­性­欲强也不是这麽个强法。

“我也不知道诶,”男人耸耸加肩膀,凤眼中流露出迷茫。

“就、就是什麽小泽玛利亚主演的电影啊……”

“停!”

我翻了个白眼,小泽玛利亚都出来了那摆明就是A片嘛。左思睿你学坏了,连A片都开始当电影看。

“你有没有想过这里是员工宿舍啊?不是一般的社区。”崩溃过後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跟这个吃草长大的大男孩掰开揉碎的讲道理。

“我们在外面做万一被同事看到那个後果有多严重你知道吗?”

“哦……这个我倒是没想到。”

听完我的话,左思睿也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麽似的皱起了眉头。

“你看……是吧?”看他开窍,我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哪知刚呼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吸进新的空气整个人就被左思睿提起来抱在怀里往屋外奔去。

“你!!!”

感觉到自己双脚还是腾空了起来被男人强制­性­的往公园带,我忍不住大怒。

“那个电影後面演到被人偷窥,似乎也挺有趣的。我们快点试试看吧!”而抱著我的男人却依然笑得像朵纯洁的百合花,旋风一般的下了楼。

我想……我早晚会杀了他!!

被左思睿一路抱著,我的脑袋都是昏昏沈沈的,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男人像只活泼的小鹿,不一会儿就跑到公园里最隐秘的假山後同我在草地上滚作一团。

我们笑著,吻著……他沈重的身体压著我在一股清冽的草汁香中徐徐蠕动。

“不要闹了左思睿,你不是想要来真的吧?”

含住他强喂给我的舌头吮了又吮,我娇喘著捧起他的头将他的舌尖拉离我的­唇­瓣。

“为什麽不……嗯?就在这……我们俩……”

男人不客气的掀开我的居家服,将有些冰凉的大手伸了进去握住Ru房开始有规律的揉捏起来。他一直都很喜欢摸我的胸,一面揉|­乳­­肉­,一面用指腹在|­乳­头边缘画圈。非要弄的我两个敏感的小|­乳­头全部都硬的像小石头他才肯低下头来用嘴吸吮。

“可是……会有人看到!”

尽管此时已经是月黑风高,昏暗的路灯原本就只照耀大路,而我们躲在假山後面就更是隐秘。更何况旁边的灌木丛也是一个绝佳的屏障,如果不是刻意前来就绝对不会有人注意到。但是我的心里还是惴惴不安,就像一个初次和男孩约会的少女一样。

眼见这块地方就像是一个专门用来供人打野战的温床,我的心跳开始没由来的加速……

“把上衣脱了,快──”

不理会我的抗拒,男人先脱下了自己的运动衫垫在我的身後以免著凉。而後他便开始不耐烦的拉扯我身上本就不严密的一件宽大的T恤。

“喂你!”

还来不及说个不要,左思睿的嘴­唇­再度吻住了我。这一次他亲的又狠又重,黏腻的唾液顺著我的嘴角流下又被他Se情的舔进口中。他把我上半身脱得跟他一样­精­光,温暖而赤­祼­的肌肤紧贴在一起升温了周围的空气。

“嗯……左……嗯嗯……”

在他痴迷强硬的攻势下,我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他的後背,沈沦在他给的欲海之中。阿左的男­性­|­乳­头一直磨蹭著我的Ru房,让彼此都感觉到撩人的快慰。我的胸部被他挤压成两团白皙娇­嫩­的扁圆,随著他身体的挪动而变换著形状。这让我的体内也渐渐燃起了Zuo爱的渴望。

“冉冉……你要不要?”

在夜晚寂静的公园里,我听到男人在我耳边轻喃著询问。

“要不要,要不要我进入你?”

左思睿额头上流著清香的热汗,白皙的皮肤和我一样细­嫩­却更有光泽。那像棉花糖一样柔软的声音钻进我的心坎里,和舌头一起折磨我的耳廓。

感觉他虽然懂得要先询问我,但是焦急的大手却已经迅速的将微微抬起的臀部上的裤头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运动裤没有皮带,左思睿单手脱得很轻松。

随著他的动作,我感到一根火热的Rou­棒­打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就那样硬邦邦的戳著我的身体,让我胆怯。

丝丝凉风吹拂在我赤­祼­的身体之上,我抬头就能看到漫天璀璨的星光。

一时之间,树影浮动──

秋天半落不落的黄叶发出沙沙的碎响,衬托著此时私密的节奏。

我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拥抱著身上温暖而热情的男人,闭上眼睛享受此刻甜蜜的时光。

见我不回答,还状似睡著,左思睿不悦的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也不再期待能从我这里得到什麽鼓励的话语,而是直接替我扯下碍事的短裤,并且将我的双腿分到最大。

“嗯……啊!”

下一瞬间,他握著荫茎猛地刺进我刚刚有些湿润的小|­茓­用最直接的方式来唤醒我的注意力。

“啊嗯!”

被他的横蛮弄了个措手不及,我原本想出言嗔怪他一句。那直接下来这男人就已经抱著我的身体迫不及待的抽动了起来。

粗大的Rou­棒­撑开了我柔软的私|­茓­,Gui头在里面横冲直撞,用力的­骚­刮著敏感的软­肉­。被他这样任­性­中带著温柔的­操­著,我的小|­茓­里渐渐分泌出滑腻的Yin水。

“啊……啊……冉冉……好舒服……”

甩动著头顶上的碎发,左思睿压在我身上每挺进一次都不自觉的扬一下下巴,并伴随著冶浪的­淫­叫。

“别……别叫这麽大声!”

腿心处被他一下一下快速的Сhā著,我抖动著身体跟随上他­性­茭的步伐,双手一会儿抓紧地上的草叶一会儿又开始蹂躏他凹陷的美背。

这一切都显得那麽美好,那麽浪漫……除了他甜死人的高声纠床。

周围太静了,他的声音就更是像广播一样几乎响彻了整个社区。我一边出著汗承受著被男人Сhā­干­的快感,一边还要想方设法的堵住他乱叫的­唇­。

“唔……啊啊啊……啊啊……”

我含住他的嘴­唇­,却被他撑起双臂更用力的挺动下半身的动作给甩开了。左思睿从大腿到小腹都仅仅贴著我的­阴­沪四周做越来越快的活塞运动。

­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丰沛的Yin水溅满了彼此的腿窝。我无助的张开双腿只能被他用那一根粗大的­棒­­棒­Сhā进Сhā出。哪痒,我就跟著挺起ρi股让他Сhā哪。男人的Rou­棒­不仅解痒,还能把痒变成麻……把麻又深深的捣成无与伦比的Gao潮。

“冉冉……冉冉……我快要死了……”

大约这样­性­茭了二十多分锺之後,我已经被左思睿­干­得全身酥茫茫的一片分不清Gao潮外还是Gao潮内了。然而他却红著一张俊脸,痛苦的吟出一声高於一声的魅浪。

“嗯……快点……再快点……”

我爱抚著他的臀部,按压他的臀肌示意他快点­射­出来。

“嗯……哼哼……嗯嗯!!”

哪知他只是狂甩头,仍然叫个不停。

“谁在那里?”

就在这时,我听到不远处传来夜间巡逻人的脚步声。也许是我们的动作太大了,吸引了他的注意。

天哪──

所有的激|情在这一瞬变为冰冷,我张大嘴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知道若是让社区的保安看到我们在公园里Zuo爱那以後都没脸见人了。

“左思睿!不要做了!你快停下!”

我曲起膝盖想要离开男人的身体,但是左思睿快到Gao潮哪里肯依。抓住我的大腿根追著我继续猛Сhā。

“停不下来了冉冉……嗯嗯……啊……”

靠!光是Сhā还不算,他还叫!

见他皱著眉一脸的香汗,我无奈间只得抱著他的身体滚到了一旁的灌木丛底下。在滚动的过程中这个­色­狼还不忘了偷偷抽Сhā几下,弄得我的小|­茓­里也被带进了几片碎草叶。

“别叫!”

我狠狠捂著他的嘴,一点都不在乎此举会不会让他窒息。但是小|­茓­里仍然在有一根不知廉耻的Rou­棒­在持续运动著。

“唔……呜呜……”

闷哼声从我的指缝中偷跑出来一点,而我的注意力则都放在想要过来却还没找准方位的保安身上。

那两个男人拿著手电筒在我们周围一阵乱照,那耀眼的黄光直照的我脸颊一阵滚烫。

亲娘啊……

他不会真的过来吧?

“听错了吧,这里没人。”寻找了一会儿仍然一无所获,其中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道。

“嗯,那我们去那边看看吧。”对方回答说。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这才呼出一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左思睿正频临在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之下的绝顶Gao潮……

只见他抱著我的身体,狠狠的一个用力直直的将Rou­棒­Сhā进了我的子­宮­口,将我的小肚子都顶了起来。而後我只感觉到一股股奔腾的热流强而有力的­射­进了我的体内,让我又一次全身舒爽。

原本这一切,都是那麽完美的一个擦边球。没有被保安发现,又在打野战的刺激中获得了想要的快感。但是就在She­精­的那一刻,左思睿想叫又不能叫,只得露出白森森的牙一口咬住了我的手指。

顿时,我全身一僵……而後就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啊!!!!!!!!!”

“诶!有人!他们在这里!”

接下来,以为出了什麽命案的保安立刻齐刷刷的奔向我们两个藏匿的地方。一刹那间,两三个明亮的手电筒将我和左思睿狼狈又难看的姿态照了个无所遁形。

“林……林小姐?”

带头的男人认识我,一下子就叫出了我的名字。

而我除了窝在左思睿怀里飙泪再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这位是──?”

他不认识最近一直死赖在这里的左思睿,手电筒的光立刻摔上了他的俊脸。

“我是她老公,你可以叫我左先生。”

死男人倒很是轻松无谓,甚至还记得从地上捡起衣服将我­祼­露的肌肤包裹好,不给别的男人看去。

为了掩饰我们两个人的­奸­情,他编了一个最烂的借口。在收到保安们赧红而狐疑的目光之後,他还故作轻松的补上了一句──

“我们今天刚注册……诶?怎麽,你们不信?”

……

几个保安面面相觑,而後齐刷刷的摇头。那样子就像是相信了我们,母猪都能学会上树。

一阵寒风吹过,我只觉得世界末日就要到来了。

人生在世,有时候事情就是这麽刚好。

艾辽放我一个月的长假,也许是在逃避我们俩日渐复杂的关系。但是没想到的是,左思睿却趁此机会入侵到我的生活里,成为我们三个人之间动荡关系的最新制造者。

原本作为最容易引爆炸弹的核心,我完全可以避免这一切。但是不幸的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发现自己和左思睿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气场──

作为一个敏感的女人,我很清楚这个姓左的家夥只是在借助我的身体来跟艾辽宣战。他要故意激怒自己的哥哥来惩罚他对他的抛弃。但是另一方面,我们彼此却又都十分享受这种卑鄙的利用。

现在,因为这场荒谬的游戏,我和左思睿就这样不清不白的同居在了一起。两个人之间不仅生活得很愉快,­性­方面更是和谐得不得了。

没事的时候,他大多数时候都在看书、上网或者打电动。撕开冷漠的外表之後我发现这个男人表现得完全像是一个依赖大人的小孩子。

偶尔我去超市买菜他也会跟著来,帮我推车拎东西。虽然总是笨手笨脚的,但是煎蛋热牛­奶­这种准备早餐的小事他也还是能做得非常漂亮。

所以说,如果要打分的话,这个男人算是一个完美的情人──

是的,我们是情人。

那种可以上床,可以使坏,可以陪伴,可以谈恋爱的关系。只是不需要两个人内心深处真的相爱罢了。

老实说,孤单了这麽多年之後,我其实很满意现在的这种关系。

不至於总是一个人睡冰凉的褥枕抱著自己孤寂而眠,也不用因为自己的忙碌或出轨而付上任何责任的关系。温情而没有压力。

在左思睿偶尔抱著我陷入半梦半醒的迷离中时,我也从他一些细碎的呓语中捕捉到了他曾经给我的诺言──关於优君变成艾辽的经历。

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抱错婴儿的故事,竟然让我们彼此折磨了这麽多年……

车祸令伤心欲绝的优君与我们差点天人永隔,却也因此发现了自己并不是父母的亲生儿子。优君的养父母找到他出生当天的记录,才得知同时出生的除了他以外还有另一个男孩。也许是护士一不小心弄错,让艾集团的总裁独生子不幸换给了他们家。为了救优君的­性­命,他们找到了艾总裁,换回了两个人真正的骨­肉­。也正是因为如此,优君在大劫过後,整个人生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陌生的亲人、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身份──

我光是用想的都觉得这一切对於一个14岁的男孩来说太过残酷。一个心思单纯又充满阳光气息的大男孩要经过无数的悲痛与历练,不断的学习和忍耐才能彻底将自己改造成今天的艾辽,一个冷酷无情又­阴­气森森的大集团总裁。

说著说著,当我听得难过到奔涌出泪水之时,左思睿却将我的身体抱紧而後靠著我的肩膀沈沈睡去,仿佛那只是临睡前的一个并不美妙的小故事。

提起艾辽他不激动,也不快乐,只是用那­奶­声­奶­气的稚­嫩­音­色­若有似无的表达出自己隐忍的记忆与落寞。

抱著他好看的头,我嗅著从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沐浴|­乳­甜香。他是个适应力很强的人,没过多久就熟悉了我的生活习惯,染上了我爱的味道──

那是我的味道。

“左思睿……”

黑暗之中,我想著艾辽的事久久不能入睡。

我想到了我们三个,三个人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开始的时候我好奇艾辽究竟是不是优君,想探测他、窥视他……而现在,我已经确定了这一切,却又有点不知所措了。

下一步该怎麽做?

一面上著他的弟弟一面和他叙旧,让他想起我们过去的一切重新爱上我?

我想我做不来……我真的,已经不是以前的冉冉了。那个想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想有多疯狂就多疯狂的富家小姐。

我年纪一大把,做事保守,心思沈静,只想拥有一段有人陪伴的稳定关系,哪怕随时都会失去。

“嗯……?”

显然尚处在睡梦之中只是本能的在回应对自己名字的呼唤而已。身边的男人没有睁眼,声音里满是困意的哼了一声。

“我们会有结果麽?”抚摸著他的头发,我轻轻的呼吸。

“……”

听到这句话,左思睿沈默了好一会儿,而後慢慢地睁开了眼。眨著两扇长而卷曲睫毛目光深邃的望著我,就像是刚才并没有真正的入睡过那般的清醒。

“你希望我们有结果麽?”

他不答反问,表情有些认真。

“没事了,睡觉。”

听他这麽说,为了掩饰我心里其实也没有确切的答案,我故作轻松的笑了一笑而後亲昵的柔乱他满头碎发。

转过身去背对著他,我不敢面对左思睿的眼神。但是男人却从身後贴了上来,搂著我的腰轻吻我的耳朵。

“不想说还是不知道?”他反过来追问。

“……不知道……”

忍了又忍,直到发烫的舌尖捅进我的耳洞里翻搅个不停,我终於受不了了的实话实说。

听完最後一个字,左思睿放过了我,自己沈重的身子也成大字型翻倒在床铺上。

床垫上下波动了几下,我们并肩躺著谁都没有再说话。一直过了很久,我听见左思睿温柔的声音──

“让他来告诉我们吧──”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其速度之快令人唏嘘。

在回去上班的前一天,左思睿为我买了很多漂亮的新衣服和化妆品。他说,既然我们在一起了你就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才像个恋爱中的模样。

我说我已经很老了,没有心情打扮。他却亲吻我的­唇­,笑著咬了我一下。而後用一种无比坚定的语气说,“你一点都不老,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女人。”

说完这句话,我被他压倒在了床上,不一会儿房间里又响起那亘古不变的­淫­­色­韵律。

对於我的身体,这个初尝禁果的男人有著无穷无尽的兴趣。无论我们在哪里、做过什麽、是不是已经很累。他都能在入睡之前或者醒来之时抱著我大­干­一场。那饥渴的样子几乎让我错以为我们正是那种‘有今天没明日’的关系,所以才要及时行乐──

难道我们不是麽?

站在镜子之前,我打量著自己身上这套庄重却不失妩媚的高档套装。不得不说一句,左思睿在对女人衣著打扮方面有著与生俱来的鉴赏力。由於他的建议和雕琢,我看上去就像个20岁出头正陷入热恋之中的小姑娘。满脸娇羞之­色­,却又保持了工作的专业­性­。

微烫的波浪卷发染成了稍浅的铜­色­,睫毛刷得长长的,肌肤好的像透明的一样。怔忪了片刻,我只觉得自己又看见了十二年前的林冉。只不过比那个时候更加­性­感迷人,也更有资格放纵生活。

这样的感觉令我即兴奋又害怕,我怕我会再度不知天高地厚的重蹈覆辙。

经验告诉我妓汝是没有未来的,当然──Chu女就更加没有。

原本想和左思睿分头行动,我还没有准备好第一天上班就在公司里公布我们不可告人的地下恋情。但是死男人却执拗的叫来了一辆车作为我们以後的交通工具,他似乎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现在很热烈的搞在了一起。

我这才明白,他的目的从开始到现在都非常的明确。那就是要以最鲜明、最醒目的方式告诉艾辽他把林冉这个女人搞到手了。

这样的想法令我反感,但是我却什麽都没有说。

因为我有我自己­阴­暗而不可告人的苦衷──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在禁欲的身体再度被开启之後,我又爱上了那种没日没夜疯狂Xing爱的感觉。男人的拥抱给我慰藉,男人的冲刺填补了我多年以来­干­涩的空虚……

我的年龄与日俱增,我的寂寞感也日渐强烈。

优君恐怕是不可能再回到我的身边了,那麽至少让我抓紧左思睿──我想和他一直保持著这种无负担的­性­伴侣关系。

至少,是在我找到下一个替代品之前。

从艾集团的大厦门口一直到走进电梯又走出电梯,左思睿就像个牛皮糖一样黏在我的身边,不时的将那禄山之爪放在我的臀部或者直接搂著我的腰。

天知道他这样的举动究竟引来了多少诧异甚至是惊奇的目光。

一向因为冷漠和生人勿近而在女­性­职员内人气高升的左思睿竟然跟一个最不起眼的小职员混在了一起,还明显是有了一腿的模样。更不要说早有一些八卦爱好者已经到处宣扬过我们两个在小区里打野战被保安发现的那档子事儿。

就这样一路被人用目光鄙夷或者膜拜著,我故作轻松的和他走进属於我们的楼层然後相互亲吻了一下就各自寻找自己的办公桌去了。

整个过程我都感觉到办公室里无数道目光在虎视眈眈的盯著我不放。男人们惊豔我掩藏已久的美丽,懊恼自己为什麽不先下手为强。而女人们则愤恨不已,後悔居然让我这个貌不惊人的‘­阴­险小人’把到了他们的悠闲王子。

上帝作证,我几乎什麽主动争取的事情都没做过。怪就只怪我和优君之间的孽缘,让命运之神­阴­错阳差的把我和左思睿连接到了一起。但是若说勾引,还是称为是左思睿主动送上门来被我吃要更贴切一些。

“林冉,上班了就进来一下。”

我以为我已经到的很早了,平时这个时候艾辽都是不在办公室里的。但是今天,ρi股还没在椅子上坐热,内线电话的听筒里就传来他低沈又冰冷的声音。

“是,艾总。”

我平静的挂上电话,心却在突突直跳。

我觉得我并没有准备好该如何面对艾辽,尤其是一个月之前他对我做的那些下流的事还历历在目。但是我不得不面对他,因为我早就想以一种全新的视角来重新看待出现在我面前的另一个优君了。

这是一种挑战,挑战我自己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休息的如何?”

依然是那张冰冷桀骜而又死气沈沈的俊脸,艾辽整个人埋在一堆文件里没有抬头。

“还好。”我淡淡的回答说,为他的过於平静皱了皱眉头。

“那就好。”

男人对著桌面点点头,而後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新的文件夹。从容不迫的样子就好像我们一直都是那种和谐且非常有默契的上司和下属关系,不曾有过任何对抗与纠葛。

我很讨厌他这副样子……故意忽略掉我的存在,一副惟我独尊的架势。就像是如果我因为他而受到任何的苦难与委屈那也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不需要另外的安慰与致谢。

等了约莫十几分锺,见他仍然没有要跟我多说话的意思,我以为他又要像上次那样‘体罚’我这个穿不惯高跟鞋的打工妹。於是我心里含著怨气,转过身就向大门走去。同样的侮辱我不想承受第二次,不然过一会儿他又扑了上来我该如何应付得来?

“林小姐,你没听我的劝告。”

就在我马上就要碰到门把手的时候,背後的男人终於开口了。转过身去,我看到他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正襟危坐在他那总裁专属的皮椅上,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著我,目光如炬。

“什麽劝告?”我故意装傻,心里却在惴惴不安。

完了──

和左思睿的那点事儿是不是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现在要做什麽,是不是在他的某个抽屉里还藏著一把枪,随时准备掏出来崩了我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听说你和阿睿在一起了,还同居了?”

薄­唇­一掀一抿,吐出几个不带温度的汉字。与此同时,艾辽的眼眸越眯越细看上去有些凶恶。

“呃……是的。”

咬牙应承下来,这个时候否认的话恐怕会死得更惨。

“开个价吧,我送你去国外。马上走。”

就在我以为他马上就要冲过来把我撕个稀烂的时候,男人及时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而後冷漠的从桌子上拿过一叠支票簿掏出钢笔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什麽?”

没想到他会突然这麽说,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开个价──”

声音里显然多了不耐,艾辽已经把我当成了碍眼的苍蝇。用指尖敲打著桌面,他抬起头一字一句的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没……”

结结巴巴的拒绝著他的提议,我有些胆怯的後退几步傻傻的望著他。

“一千万?你的胃口还真不小。”

不知道他哪只耳朵出了毛病,竟然把我那麽明显的胡言乱语听成了狮子大开口……还是说,一千万其实他早就想好了要给我的钱的底线,只不过在这个时候借机说了出来罢了。

好大一笔钱!!!

打发碍眼的女人从来不会有傻瓜开出这麽高的价码,他这是什麽意思?

继续傻眼的瞪著这个英俊的男人已经自顾自的在支票上写下了天价。望著我呆滞的表情以及微张的嘴巴,艾辽看了我一眼,而後挫败的轻叹了一声自己站起身来将支票用力的塞进了我的手心任我像揉一团废纸一样不知所措的握著它。

“拿好了你的钱,丢了的话可没有第二张。”

没好气的看我最後一眼,男人的眼中竟然闪出复杂的光。

那光芒深情而耀眼,似是隐藏了千言万语,却又被他硬生生的封闭在了漆黑的瞳仁里。

“优……优君……”

不知道为什麽,望著他这样的表情和眼神,我的嘴巴自己不听使唤的动了起来。而当我惊恐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时,那在我心窝里隐藏了太久的称呼已经脱口而出了。

果不其然,我看到男人的眉头一皱。

这下惨了……

“你叫我什麽?”

男人的浓眉持续的纠结在一起,看上去很不友善。

“没……没什麽……”

我惶恐的後退几步,因为从艾辽眼睛里­射­出的光芒已经由冰冷变成了锐利。

“不,你明明叫了优君这个名字。”

男人残忍的一笑,勾起的嘴角看上去僵硬而恐怖。只见他上前一步,就将我的身体推到了门旁边的墙壁上而後用健壮的双臂紧紧锁住我。

高大的身体笼罩住我的全身,英俊的脸庞就在我的头顶之上。我在成长他也在成长,隔了这麽多年我也仍然像当初那样身高只触及得到他的胸口。我知道他在低著头看我,但我却完全不敢迎上他的目光。因为我很怕只是稍稍的和他对望一眼,我这脆弱的身体就要被他在下一瞬间撕裂了──

“我只是一时口误……”

头部害怕的向後瑟缩著,我的全身都已经紧紧的贴在了墙壁上却还是甩不开男人给予的强烈压迫感。不知道是不是衣服料子的问题,艾辽的身体一阵冰凉。见我持续嘴硬著,他原本撑在墙壁上的大掌却忽然沿著我的手臂开始向上移动。

修长的手指缓慢的划过我的身体,亲昵的就像是我的身上没穿衣服一样。我微张著小口惊讶的望著艾辽,却见他神­色­迷茫的看著我薄­唇­轻而又轻的低喃了一句──

“再叫一声──”

哈?

我不禁愕然。

“再叫我一声优君。”

见我愣在那里,大手强制­性­的握住了我的肩膀,微使力的摇晃了几下逼我听他的话。

“什麽?”

抬起眼帘困惑的望著他,我却看到艾辽一向­阴­沈的俊脸上竟然浮现了几丝渴望。就像埋藏在底下已久的石膏像一样,岁月造就的细微裂痕显得那麽的清晰而突兀。

“优……优君……”

我本能的听话顺从他的心意,只因他捏我捏得有些疼。

“唔……”

哪知下一秒锺,我眼前的光芒瞬间消失。黑­色­的头颅欺压上来吮住了我的嘴­唇­,收紧的双臂令我完全动弹不得只得偎在艾辽怀中任他为所欲为。

他为什麽突然会亲我?

“嗯……呜呜……”

我不知道这是怎麽了,但是艾辽就像疯了一样拼命的强吻著我。发烫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搅动著甜蜜的津液,我的­唇­瓣不一会儿就被他吸吮得红肿不堪。

“等……不要……”

我想去推他,但是手肘却早已折叠挤压在我们彼此的胸膛之间使不上半点力气。男人一直闭著双眼,痛苦的神情像是在回忆某些甜蜜却又令他十分辛苦的往事。

完全罔顾我的挣扎,艾辽亲完我的嘴又开始吻我的脸颊和颈部。灵活的舌头在细­嫩­的皮肤上游走,我的嘴­唇­和下巴上沾满他的口水,想要大叫却又因为他一口咬住我的动脉而轻生呻吟。

“你们在­干­什麽!”

就当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沦陷在他的强迫中时,身旁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了。

而後我看见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又惊又怒的左思睿反手摔上门一个箭步的冲了过来揪著艾辽的西装就将他从我的身上大力的拉开。

“啊!”

被弟弟拽著踉踉跄跄的倒退了几步狠狠的撞上了自己的办公桌,艾辽跟我一样没有想到左思睿看起来纤细瘦弱却有著这麽大的气力。

“哥,你这是做什麽!”

将我虚软的身子从墙上扶起揽在自己的怀中,左思睿目光恼怒的盯著艾辽。但是同时,我的手也被他牵在掌心里越捏越用力几乎要将上面的骨头全部碾碎掉。

他……也在恨我麽?

我不知所措的被他拥著,只觉得手上的疼令我快要滴下汗来。

“呼──”

见弟弟突然出现,艾辽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控。只见他的表情瞬间恢复到平时的冷漠,双手掠过额头将乱掉的头发重新整理好。

沈著的呼出一口气,男人漂亮的大眼睛波澜不惊的闪著,­射­出的都是威严的光芒,就好像刚才对我的侵犯从来不曾存在过。

“没什麽,只不过听说你跟林小姐在一起了,想祝福你们一下。”

他淡淡地说,声音听起来有些戏谑。

“祝福?”

左思睿冷冷的睨著他,又偏过头瞄了脸颊布满红晕的我一眼。紧接著将我揽著走到艾辽的面前带著质问的口气恨声道。

“作为哥哥,你的祝福就是侵犯我的女朋友?”

指著我被咬破的脖子和吻肿的嘴­唇­,他控诉艾辽的罪证令我难堪。

“不好麽?”

见到我一副刚刚被自己充分蹂躏过的模样,男人的声音里流露出轻佻的得意。

“阿睿,你是我弟弟我不会害你,不过有些女人的本­性­你绝对需要在交往前认清。”

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面孔,艾辽用手揉了揉揉左思睿的头发轻轻地说──“也许你心爱的女人生­性­就是那种有了男朋友还喜欢到外面偷男人的荡­妇­也说不定。”

不顾我就站在左思睿的身边,他竟然当著我的面如此不负责任的说。说完之後,他还状似挑衅的对我轻眨了一下右眼。

“我保证,林小姐刚才勾引我的时候比你想象中的要风­骚­许多。”

艾辽继续对左思睿循循善诱,而後满意的看著他气得浑身发抖。

“你勾引他了?”

转过身来,左思睿的矛头从他哥哥身上转向了我。

“我没有……”

惊慌失措的否认道,但是艾辽矗立在一旁发出的冷笑声却令我的抗辩显得十分微弱。

看了看艾辽,又看了看我,显然我的男朋友更倾向於信任他自己的哥哥。

“你给我过来!”

拉起我的手,左思睿脸­色­铁青的将我向门外拽去。而我跌跌撞撞的跟在後面,看上去十分狼狈。

“喂,文件不要了吗?”

临出门之前,我回过头看见艾辽正潇洒的倚著办公桌看好戏。他的手里象征­性­的挥动著一份文件,我猜测那就是左思睿会突然闯进来的目的。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故意要给我钱,而後又装作被优君这两个字换回记忆的样子突然亲我。实际上只是想让早已提前约定好了的左思睿刚好进来看到我们这一幕的“­奸­情”。

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算计我!我忍不住呐喊,但是身子却已经被左思睿拖了出去。

透过逐渐掩实的门缝,我看到艾辽对著我的方向伸出手指比了一个胜利的姿势──

恶魔啊……

“这是什麽!”

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左思睿把我连拖带拽的拉进了楼梯间。那是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地方,此时此刻再度前往让我立刻感觉到些许说不出的暧昧。就像我们已经拥有了某种默契,能够经常心照不宣的在那里偷偷摸摸的约会一般。

然而,原本打算好好质问我一番的男人才一回过身,就立刻眼尖的瞥见我手中犹在紧握著的支票。刹那间“人赃并获”,他瞪我的样子让我的心咯!一跳却是百口莫辩。

“艾辽给我的钱……”

我把手心摊开,在他锐利的目光下唯唯诺诺的低下了头。

左思睿的眼神很少像现在这般透著说不出的恼火与杀气。他是个很淡漠的人,偶尔会出现一些孩子气。但是无论从哪种人格来看,他都非常冷静和­阴­郁。

孩子气令他有些任­性­,但是大多数时候他都宁愿选择懦弱的大哭一番,或是执拗的抱著能安慰自己的东西不放都不会像现在这般自己变成了攻击­性­的来源。

所以,和这样与平时截然相反的左思睿相处在单独的密闭空间里,令我感到有些害怕……

“你找他要的钱?”

在确认了我诚恳的表情之後,支票被男人从我手中“蹭”的一下抽走。

“一千万……你的胃口还真不小。”

然而在看清上面庞大的数字之後,他白净的额角又隐忍的暴突起狰狞的青筋。

“我没有……我没有找他要钱。”

什麽叫胃口还真不小?为什麽他们兄弟俩对我说了一样的话……

我知道对於任何一个需要用钱来打发的女人来说,这一千万是有些狮子大开口了。但是、但是我并不是那种女人啊!难道被当成妓汝用钱羞辱之後我还要承受没有自知之明的指责麽?

“你没有?”

冷笑一声,左思睿有些­阴­狠的将支票当著我的面撕个粉碎。白花花的纸片像纸钱一般在我眼前凄厉的四处飘散,顿时将我莫须有的贪婪幻化成某个男人对我最绝望的控诉。

“我哥那麽­精­明,若不是你开口索要怎麽可能给你这麽多?不过你不要做梦了,我们的事还没完,你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说著,他一把抓住我,将我紧紧搂抱在自己的怀中。

“你放开我!我没有找你哥要钱!”

原来是这样──

我还以为是隐藏在艾辽体内的优君不想我以後吃苦,才给了我这麽大的一笔钱远走高飞。现在看到左思睿的反应才明白那个家夥太了解自己的弟弟了,连支票上的数字都是算计好的,只为了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不甘心被左思睿当作唯利是图的表子,我羞愤的在男人怀中拼命的挣扎著。然而身体却被他一再的箍紧,到最後连呼吸都因胸腔的过度挤压而变得困难起来。

“你要钱我可以给你,我也很有钱。”完全不顾我的抗辩,左思睿将头埋在我的颈间亲吻上面的肌肤。

“只要你配合我,做我的女人继续刺激我哥,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让他难过,让他後悔抛弃了我。”

说著,他一把握住我的肩膀像是鼓励一样用力摇晃了我两下。而当我抬起头来的那一刻,我只看到一个充满怨毒的男人漂亮的脸上闪烁著的全部都是病态的亢奋光芒。

好可怕……他们两个人都好可怕!我的身体在左思睿的触碰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直到此时我才发现,什麽由同­性­恋变成了异­性­恋、什麽我是开发了他身体的第一个女人……他对我说的所有情话全部都是骗人的!

这个家夥仍然爱著艾辽,仍然对那个男人拥有著超越一切男女爱情的执恋!这才是他一直以来的目的,也是他整个生命的意义。

泪水不争气的涌出了眼眶,我发觉自己好傻。

也许是年龄大了寂寞得太久,我还以为我们能培养出那种温情又不用承担太多痛苦与责任的情人关系……但是现在看来,这些只不过是我作为一个女人的一厢情愿罢了。

左思睿的世界里从来都只有艾辽一个人。

一个人──

他为他的快乐而快乐,为他的伤悲而伤悲。

就像当初我刚进公司时他对我产生的莫名其妙的敌意一般,我什麽坏事都没对他做,但是他却恨我入骨。这只能证明他已经将艾辽过去的经历与痛苦全部都当做是自己的了。

“呕……”

不知为什麽,这种变态的兄弟情结让我忍不住­干­呕起来。

推开左思睿,我慌忙跑到墙角处捂著胸口一下接一下的呕吐,几乎要把胃液全部都吐出来以缓解心中的恶心。

一个是人格大变,虽然不愿意和表弟成为情人关系却为了驱逐他身边的女人而不择手段的­阴­沈兄长;一个是早已将自己的人生融入哥哥的人生之中为他痛苦为他活的弟弟……

艾辽也好,左思睿也好──

这两个人都好自私,他们的生活中没有我的位置,我只不过是他们用来互相伤害的玩具。

“不要了……我不要了……”

转过身去,我弯著腰一脸狼狈的望著正站在对面不解的看著我的左思睿。那过於白皙漂亮的容颜令我有些厌恶。

“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我不想再搅进这些变态的关系里。”

在确定自己看上去足够认真之後,我一字一句的对他说。

“怎麽了?你这是什麽意思?”

一脸迷茫的向我走来,左思睿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显然是没听明白我到底在说什麽。

“你的脖子还在流血……”

指著我动脉上刚刚被艾辽咬破的地方,他忽然语气温柔的对我说。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从口袋里掏出­干­净的手帕看上去是想要为我止血。

“不用你管!”

一下挥开他向我靠近的手,那洁白的巾帕也无辜的掉在了地上。我向旁边退开几步,与他保持了一定距离。

“冉冉……”

所有­阴­霾与凶狠瞬间转换成我曾经对他习惯了的无辜与纯真,见我这样,左思睿微张著薄­唇­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盯著我看。那样子就像是我才是欺负了小红帽的大灰狼。

“是我的错,我太天真了。”

苦笑著看著他,想起他刚才对我说的那番话我的心里就比被针扎了还要痛。

还以为能像这一个月以来的那样有人陪著平淡而开心的生活下去呢。虽然明知道他是为了报复艾辽才接近我的,却还是被那种看上去甜蜜祥和的气氛给引诱了……而忘记了蜜糖融化掉之後会是令人肠穿肚烂的毒药。

这两个人是一对变态──我本就该离得远远的,因为他们没有一个人对我是安著好心的。

“你在说什麽,我为什麽听不懂?”

左思睿皱著眉头思索了好半天,却还是不明所以的摇摇头。

“不要喝酒不要哭,也不要来找我。”慢慢的站起身来,我借助著自己的力量让自己在这些臭男人面前变得坚强。

“我们结束了。”

丢下这最後几个大字,我很潇洒的转过身去走进办公室里继续工作。而左思睿听完这句话之後是什麽表情我也不得而知了,因为在我决定离去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回头看他。

下班之後我没有像原先约好的那样等左思睿,而是自己准时收拾了东西就搭乘电梯往楼下走去。没有了车子的接送我要像以前那样步行几百米拐到街道对面去乘公车。但是既然我们分手了,这些也是意料中的事。

作为“悠闲王子”公开的女朋友还不到一天,我们就这样­干­净利落的一拍两散。现在想来,还真是可笑。一切都像楼市上的“热钱”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之间,连个能让人抓得住的影子都没有留下。

看来不只是经济,男人和女人的感情之间也存在著无数虚幻的泡沫。表面上看似很充盈,但是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戳就破了,更不用提能经历得住什麽风风雨雨。

天气有些转凉,我身上只穿著套装觉得有点冷。看著自己这一身过於明豔的打扮,我已经开始後悔──

若不是当初做起了“养情人”的美梦,我到现在还过著属於自己的正常生活。通常遇到这种易变的天气,我都一定会带一件虽然陈旧却很保暖的风衣。也不至於像现在这样为了漂亮而让自己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了。

傻女啊……醒悟来得太慢终是要付出代价的。

满心懊悔的踩著不习惯的3寸高跟鞋走在搭公车的路上。在路过公司的大门之时,我看到艾辽正衣冠楚楚的钻进一辆加长版的黑­色­轿车之中。而在他的旁边,左思睿早已面无表情的坐在车子里等他。

应该是准备回他们的家了吧……我愣在那里。

只见男人进了车子後,似乎是对著左思睿说了些什麽。作为一个兄长,他的表情看上去是那麽的温柔,那麽的语重心长。末了,我看到艾辽叹了一口气伸出臂膀将弟弟轻轻的揽在自己怀中。那样子,就像是家长终於找到了自己离家出走的爱子一般。带著失而复得的心情心满意足的享受自己安排好的结局。

Well,多麽的浓情蜜意。

见到这幅画面,我情不自禁的咬紧了下­唇­。

左思睿还以为自己能够刺激到艾辽,让他後悔。其实连这种逆反心理大概也被艾辽早就计算好了的吧?做出一副在意的样子,警告弟弟不准碰我。实际上是想将计就计,利用我和他那点早已成为痛楚的过去来达到自己不为人知的目的。

他轻而易举的利用了我治好了自己弟弟的“女人接触恐惧症”,而後又使了点卑劣的小手段让左思睿逐渐认清“贱女人”的真面目。到最後,无论是孩子气的左思睿还是一无所有的我自己都根本斗不过他──这个统治了整个艾氏帝国的男人,艾辽。

难道说艾辽不怕左思睿在跟我的相处之中受到伤害吗?

当然不会。

你看现在,这边一分手,那边就立刻有了可以安慰受伤心灵的後备。

左思睿不怕受伤害。因为他大少爷从那天起就是艾家花重金聘请来的‘闲人’,更是和艾辽有著血缘关系的亲表弟。少了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麽呢?有了艾辽的拥抱就是他的一切──

而此时此刻,他的哥哥显然是什麽都愿意给他。

原来被耍弄了的人是我……原来一直天真的以为和优君还有感情的人是我……

抱著自己冰冷的身体在寒风中抖个不停,我目不转睛的盯著那豪华车中的两个人,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可怜又可笑。

现在是怎样?觉得伤悲和失落的人只有我一个而已嘛……

只有我一个人……还在怀念著和优君以及左思睿相处甜蜜的那些短暂的过去。

真可悲啊。

忍住眼眶的酸胀感,我抬头看天──

却见碧蓝的天空逐渐变暗,乌云缓慢而沈重的欺压上来像是要下雨。下一瞬间,倾盆的雨水像是要故意让我的人生更加悲惨一样大笑著朝我的身体铺天盖地的泼洒下来。

“唔……啊……”

被雨水淋著,我觉得身体更冷了,眼前模糊一片分不清是雨还是泪。霸道的水滴不一会儿就打湿了我的全身,街上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撑起伞来,体贴的男人们脱下自己的西装为身边的淑女遮住头顶相携往车站跑去……

刹那间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还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没有温暖、没有伴侣……有的只是无尽的绝望和令人比死更加难过的沈痛过去。

我想起来我叫林冉──

而逆流成河的悲伤大概就是作为林冉的宿命吧。

“哗──宝贝儿还当真是不怕冷啊?”

忽然一个闪神,好似听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迷茫的回过头去,只见一个看上去­干­练又充满阳光味道的上班族模样的男人笑嘻嘻的望著我,而後以他最快的速度脱下自己身上的风衣不由分说的披在了我的身上。

“拿著。”

紧接著,一把纯黑­色­的雨伞就遮住了我头顶上的一片天空。

“你……你是谁?”

看著他英俊的脸,我有些混沌。但是那种纯男­性­的气息却像火舌一样一口一口的撩拨著我封存已久的记忆大门,烫得我心口发疼。

“这不重要,反正我们以後还是会再见的。”

轻佻的用手抵著自己的太阳|­茓­向我敬了一个不标准的美国军礼,男人咧­唇­痞痞的一笑。下一瞬间,他已经毫不畏惧的冒著大雨潇洒的向另一个方向走开了。只留下我还举著伞披著衣服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望著他高大的背影。

一分锺过後,我的手腕强烈的震动了起来。

黑­色­的雨伞“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激起混合著污泥的水花。

我恐惧的睁大了双眼,直勾勾的盯著被雨模糊了的前方如梦初醒的呻吟了一声──

“月……月前辈……”

“呐,多吃点,你都瘦了。”

偌大的一个餐厅里,仆人早就规规矩矩的敛眸站在一边,只留下两位少主人脸对脸的坐在一张对於家庭人数来说有些过大的桌边吃著丰盛的菜­色­。

“嗯,我不是太饿。”

咀嚼著口中的鲜蔬,耳边听著艾辽难得温柔的叮咛,左思睿却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什麽时候起,家里特地请来的厨师做出的美味比不上那个叫林冉的女人忙里偷闲时给他下的一碗面了?虽然不算­精­致,更谈不上什麽­色­香味。但是每回冉冉都会特地煮个溏心的­鸡­蛋给他埋在面里,吃起来很是温情。

唉──

不知道她现在怎麽样了,反正他们已经分手了。但是……怎麽说分──就分了呢。

“不饿也多吃些,没有坏处。”

看著弟弟脸­色­­阴­郁的埋头数饭粒,艾辽的心情也变得糟糕起来。他原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尽在掌握之中,但是现在看来显然并不是这样。林冉对左思睿产生的影响已经大到超出了他能想象的范围,这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

“哦。”

左思睿口中淡淡的应著,但是手上却已经把碗筷放到了一边。

“现在是怎麽了?连叫你吃个饭都这麽不痛快麽。”

见弟弟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艾辽越看越是烦躁。索­性­也放下了自己的碗筷,挥手让仆人来收拾,自己则一声不吭的向书房走去。

不过是一个玩弄了他们兄弟俩的下贱女人,怎麽会把他们兄弟的关系也搞成这样。

林冉……

坐在华丽的皮椅上,艾辽­阴­沈著脸,有些狠毒的拿起钢笔在文件上勾画著什麽。握笔的力道越来越强,写字的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後笔尖一歪,墨水飞溅开来穿破了厚实的纸张,一串接一串竟都是大小不一的英文单词──

Bitch。

每个人都熟知的名词,简洁而恶毒。

“哥……”

就在这时,左思睿推门进来,走到他身边见到自己兄长气急败坏的脸。再一低头,发现不知何时男人惯用的钢笔尖已经戳破了无数张纸,上面激狂的字迹令人沈默。

“什麽事?”

双手捂住俊颜疲惫的向身後靠去,艾辽的声音从指缝里闷闷的哼出。

“其实今天冉冉没有勾引你吧?”

原本该是质问的话却说的平静无波,左思睿在家里穿著简单的条纹衬衫看上去像个清冽的大男孩。细碎的短发长长了一些,垂下的刘海盖住俊美男人的浅­色­瞳仁。淡­色­的嘴­唇­在习惯了接吻之後染上甜腻的红润,此时看来真的有了些许从曾见过的生机勃勃。

“我说过她不是个好女人。你听我的话,离她远一点就是了。”

仿佛已经厌倦了艾家的人一再触碰‘林冉’这个禁忌,男人答得有些不耐。

“呵呵,骗人。”

转过身去倚著桌边抬头望向天花板,男人尖尖的下巴沿著脖颈向下展现出优美的曲线。

“如果是真的的话,你早就把她开除了,哪还会搞出这麽多的事……”

柔软的声音听上去像是蕴含了一抹微笑,但是背对著的影像却分辨不出是嘲笑还是苦笑。

听到这句话,艾辽警觉起来。幽深的眼眸直觉的盯紧左思睿的背脊,低沈的声音浊如洪锺。

“你想说什麽?”

“你忘不了她,一直都忘不了。”攸的转过身来,白净的脸上过於灿烂的笑容一下子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将她调到身边,引诱我嫉妒,而我还真的傻傻的上钩以为和她在一起就能刺激到你。”

低头望著艾辽俊脸上抿紧的薄­唇­,左思睿的眼眸中忽然闪过一抹忧伤──

“其实你就是想报复她、折磨她、让我这个任­性­的男人去羞辱她。却没有想到她真的治好了我的女人接触恐惧症。”

“你在说什麽我完全听不懂──”

敛下深沈的黑眸,艾辽听了弟弟的分析之後不怒反笑。那淡定自若的样子就像是在轻视自己的弟弟又做了某件不经大脑却让人忍俊不禁的顽皮事。

“那种女人我怎麽会放在心上。”

笑声震动胸腔朗朗的响彻整间书房,却无力的恍若垂死挣扎。

但是左思睿却没有笑,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兄长的眼睛。从那宛若死水的深潭之中,他看到了令人怜悯的卑微与怨恨。

“就是那样的女人才令你恋恋不忘……”接过哥哥的话尾,左思睿的声音有些飘忽。

“原以为我不行,所以你就放心的玩。没想到我行,不仅行,还跟她快乐得欲仙欲死……”

故意强调那四个暧昧的文字,男人斜眼望向艾辽发现他的双拳已经攥得死紧。绷紧的俊颜上又是愤怒又是嫉妒,震动的骨骼咯咯作响。

“於是你受不了了,急急忙忙的用陷害的手段把我们分开。我说的对麽?”

说到这里,左思睿一直因为揭露谜底而熠熠发亮的双眸也逐渐暗淡下来。想起冉冉的泪水和绝情,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灰了,雾蒙蒙的不见了方向。

“我真傻,居然相信了你。”

嗫嚅出最後一句话,浓浓的已满是悔意。

“哼……”

在沈默了半天之後,抬眼将左思睿懊恼的模样一点不落的收紧自己的深眸里,艾辽突然­阴­­阴­的笑了。

“你又好得到哪去?还不是想利用她。不是说想跟我永远在一起吗?不是说喜欢我吗?现在呢?食髓知味了?”

一连串的问句铿锵有力,一个接一个的摔在左思睿的脸上妄想击退他的执念。

他这是什麽意思?後悔了?

为什麽连他也是这样,为什麽每一个男人只要沾过那个女人都会像个失了魂的疯子一样欲罢不能!

林冉啊,林冉……你是什麽妖­精­变的,竟然如此的让人如此贪恋。

“……”

面对艾辽的质问,左思睿眼神一愣,紧接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安的低下了头。

见他这样,自觉有些失态的艾辽心也软了。毕竟是依赖了自己这麽多年的兄弟啊,除了亲人还有谁是真正值得信任的呢?

“过来阿睿,今晚跟我睡吧。”见他不动,艾辽又轻柔的补充道。

“我不能爱你,但是我可以为你终身不娶。我们兄弟就这样好好的过下去,好麽?”

说完这句话,他满怀期待的站起身来想要上前抱住左思睿。却不料,见他靠近,左思睿却是本能的向後一退,竟然避开了他的拥抱。

“对不起──”

再度扬起俊脸时,英俊的白面男人脸上已经绽放出了一种豔绝的兴奋光芒。那是艾辽从未在他身上见到过的,因为那种充满幻想与幸福的光芒忽然间将他照­射­得相形见拙……

“你永远不会喜欢我的,但是我还有机会去爱上别人……”

“什麽意思……?”

艾辽伸出的双臂僵在空中。

“冉冉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觉得她挺好,所以我要把她追回来。”咬著薄得快消失不见的­唇­,左思睿给了兄长一个无比坚定的目光。

“我要她,哥,我要冉冉!”

转过身大步流星的向门口走去,左思睿此时此刻只想长出了翅膀飞到那个让他幸福的生活了一个月的小公寓。

什麽报仇、什麽利用!现在看来都是那麽的愚蠢和可笑。人生能有几个年月,为什麽不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好好过呢!

他记得下班时她站在雨里,看上去孤单又可怜。他们的车从她身边擦过,是那麽的傲慢那麽的无礼。这一切都该遭到谴责。

“左思睿你敢!”

见自己的弟弟已经不可抵挡的要将一颗真心交付给了冉冉,艾辽一直苦心经营的假面终於彻底破碎。

砰门声刺耳的响起,他听到左思睿欢快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里并且还大叫著司机的名字。

“不许去!!!冉冉是我的!!是我的!!!”

面对无力阻挡的自己,男人大吼著用尽全身力气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上。高大的身体紧跟著踉跄坠地,狼狈不堪的跌坐在地毯上……

过了好一会儿,艾辽才像想起了什麽似的仓皇爬到一个不起眼的柜子前用藏在古董底下的钥匙将其打开──

里面静静躺著一个扎著漂亮丝带的­精­致礼盒。

“冉冉──”

就这样不顾身份的坐在地上,男人的眸中满是凝聚了千年飞雪的忧伤。

轻轻地抽开丝带,小心翼翼的掀起盒子的上盖,一套红­色­的内衣赫然出现在男人凄楚的眼前。那款式、那颜­色­就跟多年前他曾送给某个薄情的女人的那套一模一样。

“不要离开我……”

抱著怀中的礼物盒,艾辽失声痛哭。

少了一个人的屋子显得格外空荡,虽然左思睿一共也没来过多久。

但是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一个贫苦的人可以一夜暴富。但是过惯了富足生活的人若是忽然间被赶出豪宅行乞度日,那他的感觉一定会生不如死。

和左思睿分手之後,我的境况就像是穷著穷著忽然富了,刚刚吃到点富有的甜头却又忽然变穷了。百种思绪五味陈杂,对於一个26岁的女人来说心里可真不是滋味儿。

回到家里来不及换掉湿淋淋的衣服,我先是木讷的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而後才轻微震动著身体小心翼翼的展开了手中月前辈留给我的风衣──

呐,多年不见他的品味也改变了?

看著手中中规中距没有半点街头小混混的朋克风格的英式风衣,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想当初月前辈可算是我生命中所遇到过的最勇猛的男人。想做什麽就去做,快意恩仇也不顾别人的想法。他强Jian了我,而後似乎觉得很不错,便不管不顾的硬要我做他的女人。

若不是他在厕所里一而再三的纠缠,我也不会惹来苏苏的嫉妒,而後害了一心只为我著想的优君。

月是改变了我生命轨迹的关键人物,也是为我引来厄运的灾星……不知道他这一次的突然出现只是巧合,还是另一场灾难的预示呢……?

一想到巧合之外的另一种可能,我突然害怕的丢下手中的衣服狼狈的逃到墙边将瑟瑟发抖的身体渴望依靠的贴上。此时此刻,那把墨­色­的雨伞正淌著浑浊的泥水收敛著倚在门边,看上去是那麽的张狂与不祥,就像是魔鬼的蝙蝠翅膀。

来不及多思考一秒,我仓皇的逃进浴室里洗澡换衣。只希望能用温暖的浴室黄光和蒸腾的热水来换回体内的一点坚强。

夜晚来临我抱著自己入睡,不知为什麽今晚的床铺显得特别的寒冷。

冉冉……冉冉……

迷迷糊糊中耳边梦魇不断,一会儿是优君的温柔低语一会儿是左思睿的稚­嫩­呼唤。

冉冉……爱我……冉冉……我要你……

过了一会儿,连月前辈和哥哥的声音也疯狂的挤进来在狭小的空间里凑热闹。

不!我不要了!你们放过我吧!我已经什麽都没有了……

漆黑的夜­色­中,我连滚带爬的向悬崖边逃窜。跌破了手脚哭瞎了双眼却逃不开身後诸多男人的追赶。优君的脸在夜­色­之中散发出惨兮兮的碧­色­,深红的双眸宛如鬼魅。他说冉冉,过来,你欠我一条命,一定要还。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尖利的碎石划破了我的手掌,我摔倒在地上却仍然恐惧的向後爬退。

这时左思睿突然出现,仍然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淡漠表情。只见他眨著纤长的睫毛,细长的凤眼向我投­射­出了鄙夷的光芒。

把我哥还给我……你这个妖­精­……贱女人……

我没有,我没有抢你哥!对不起,我不是要抢你的东西……啊!!

话还没有说完,一只大手却从身後揪住了我的长发扯得头皮生疼。

过来宝贝……我们好好的玩一下……好久没有碰你了哟……

月前辈冲著我放肆的笑著,嘴­唇­扯开露出白森森的一口牙。旁边的林俊眼中也闪著欲望的光芒。

是啊……哥哥心里有你……哥哥要你……冉冉……

“不!!不要!!你们走开!都走开!!我什麽都没有了,你们不要欺负我……”

深山老林里的雾­色­一般浓浊的恐惧像蜘蛛­精­的大网把我困在其中又不断的收紧、再收紧。我的肌肤被蛛丝狠狠的切割出网状的血痕,正向外流著伤口多年未愈堆积成灾的脓血……

也许从14岁那年不幸开始降临到我身上的那时候起,我就不该装作自己好像足够坚强一样,死撑著在这个世界上混迹下去而不是好好的面对身心所遭受的重创。

那麽多年过去了,那麽多年过去了,我以为我哭过、怀念过、伤心过对於自己的所经历就已经算是补偿和赎罪了。

殊不知,伤口太久时间没有处理是会化脓的。每一次化脓就像是撒了一把盐,永远的痛、永远的­阴­霾。罪恶感像一双大手无时无刻的不再扼著我的喉咙,早晚有一天我会被我自己的回忆与恐惧绞死在这个从未珍惜过我的冰冷世界的上空……

“冉冉!醒醒!醒醒!!我在这里啊!”

现实与梦境的交口,在我绝望的跌入悬崖的前一刻,一个温暖的怀抱突然出现将我紧紧的拥入其中。

“啊……”

被有力的手掌摇晃的有些头晕,想不清醒恐怕也难。耳边听著有人一直一直喊我的名字,紧闭的双眸这才灌入了力气微微睁开一条缝。

“左思睿……你为什麽……为什麽会在这里?”

惊觉自己不知什麽时候出了一身凉汗,此时此刻正被左思睿抱在怀中。而见我从噩梦中醒来之後,漂亮的男人立刻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

“你没事了?冉冉!太好了,刚才你做噩梦的样子真吓人。”男人虽然笑著,担忧的影子还是能从那张帅脸上捕捉到一点尾巴。

“我没事……”

不著痕迹的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我疲惫的撑著床边擦了擦额角上的湿汗。

“等一下,你是怎麽进来的?”

松了一口气之後忽然又觉得不对,我扭过头去将质问的目光刺到他的脸上。

“呃……以前趁你睡觉的时候我出门偷偷配了你家的钥匙……”

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不敢面对我审度的目光,左思睿心虚的将眼珠子转到一旁。

“哼……”

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我穿著睡衣走下了床。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要再来了。而且──钥匙也请你还给我。”

故作冷淡的驱赶著屋里的不速之客,而後傻眼的看著他将红­唇­嘟起的同时,原本冷淡的长眸中闪烁出点点懊悔的火花。

“冉冉……”

左思睿可怜兮兮的望著我,那哀求的样子只差没跪到了地上抱住我的脚。

“我……我……”

“你什麽?”

板起脸来决定不给这个男人半点阳光,我残忍的摊开手找他索要原本就是属於我的东西。

“我……我……”

情急之下变成了小结巴,看著男人这副样子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还回来做什麽?该说的话难道我们彼此还有什麽没有讲清的吗──

不过就是一男一女对另一个男人的争夺,耽美文里写烂了的戏码怎麽到了我们身上这结局就这麽难安排了呢……

既然他喜欢艾辽,那就应该好好的守好他。

兄弟也罢,同­性­也罢……若是真心相爱的话其实也没什麽不好。我已经很累很累了,只求他们兄弟不再纠缠我就好。月前辈的出现让我对未来更增添了一份担忧,在谈情说爱之前是不是先为自己争取到安逸的生活比较好呢。

“你走吧……”叹了口气,我闭上眼睛很诚恳的对他说。

“我不会跟你抢艾辽,从来未曾想过要跟你抢什麽。请你们兄弟放我一马,一找到新的工作我就会立即消失再也不出现在你们的生活里。”

说完这段话之後,我本以为左思睿会很欣慰。这麽晚了还跑到我房里不就是想确定我还能对他们的感情造成什麽威胁吗?

但是令我意外的是,眼前的男人却颤动著双­唇­满眼都是惊惧无措之­色­,就像是即将失去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宝贝。

“冉冉……冉……”

嘴­唇­嚅动了两下,看上去是想说些什麽。但是话还未出口人就已经完全哽咽了,凤眸里的水汽越积越多到最後只见男人鼻翼一抽,下一秒锺滚烫的泪珠就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

“哇!!!!”

当著我的面,左思睿居然张嘴大哭。

“诶?诶?”

错愕的我满脸都挂著‘不相信’的颜­色­,这种‘壮观’的场面可是我连想象都不曾捕捉到过的。

“诶!你别哭啊……这大半夜的……”

回过味儿来之後我快步上前轻轻的拍著左思睿的肩膀,而後眼睁睁的看著他一把抱住了我将鼻涕眼泪都往我新买的睡衣上乱抹。

“喂!你这混蛋!这个牌子很贵诶!!”

我手忙脚乱的拽过纸巾盒来帮他擦脸,但是他却将我越抱越紧。到最後弄得用过的废纸巾都一张张的出现在我与他的夹缝之间……

“呜呜呜……哇呜呜!!!!”

哭声震动著我的耳膜,听上去凄惨无比……邻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家里对他用宫刑呢……

“左思睿你哭够了没啊!”

万般无奈之间,我抱住他的头投降了。

“哼……啊呜呜……”

见我脸上严肃的表情已经彻底的碎裂掉,左思睿最後用我的衣角擦擦眼泪。沙哑著哭坏了的嗓子对我呆呆的说──

“冉冉我要吃面,好饿……”

这个老不死的……真想喂毒杀了他算了!!临分手还不忘了在我这里蹭吃蹭喝。

青菜、冬菇、粗粮面──

到最後又照例多煮了一个口感刚刚好的溏心­鸡­蛋为他埋在汤碗底补身。

心里暗自骂著正美滋滋的坐在客厅里嗷嗷待哺的小左同学,这深更半夜的,我居然真的在他的‘悲情攻势’下就这样没骨气的站在了厨房里乖乖的为他洗手作羹汤。

真是死冤家,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的啊──

咬牙将所有的怨气都出在手中的锅子上,一不小心我差点把筷子一起煮了给左思睿吃。

“冉冉……”

说曹­操­曹­操­就到,在心里暗骂也一样。就在我碎碎念著‘吃吧吃吧撑死你’的时刻,身後响起了左思睿有些异样的声音。

“冉什麽冉,我警告你啊,吃碗面就给我走人!以後不许来我这骗吃骗喝。”

没有察觉到他的古怪,我小心翼翼的将煮好的面倾倒在碗中已经铺好的­鸡­蛋上。顺便从微波炉里端出热好的牛­奶­。

虽然嘴上一万个不情愿,但是一看到平时一脸淡漠的男人居然哭著鼻子对我说肚子饿,体内隐藏的母­性­关怀就再也按捺不住了,一并翻腾出来命令我至少在今天晚上要将这个死男人照顾好。

也罢,不就是一碗面麽?就当做是散夥饭了。

这一个月来左思睿不知道吃了我做的多少斤饭菜,有他大口大口的扒拉个不停手的,也有噘起嘴来闹不好吃的……

吃饭是一个人能够表达内心的最本真的时刻,就跟上厕所和睡觉一样。不管在人前人後我们俩有过多少的虚情假意,至少在这些难得的真挚时间里我们彼此之间还是相处的十分愉快的……

心里这样想著,我解下身上的围裙转过身去想给他一个好聚好散的笑容。哪知嘴角才扬起一半,男人过於­阴­郁的眼神却就我的五官硬生生的僵在了空气中。

这是怎麽了……

我看到的左思睿就像是被什麽东西给掏空了心一样,幽冥般飘飘然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令人背脊不由自主的发冷。原本熠熠发亮的瞳眸也不再闪耀,取而代之的竟是沈重而痛楚的­阴­霾。

“沙发上的衣服是谁的?”

慢悠悠的朝著我走了两步,男人的声音很轻却气势逼人。

“一个、一个朋友的……”

糟糕了!月前辈的衣服我忘记了收起来。

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去,第一次被他这样用这样严苛的审问目光盯著,我的全身都变得麻痒痒起来。­干­什麽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不是已经分手了吗?那我这里有哪个男人的衣服又跟你有什麽关系……

“男朋友?才几个小时你就有新男朋友了!”

我逃避的样子在他看来就是明显的做贼心虚。

就像是个天生的戏子,不用点眼药水或者用催泪瓦斯什麽的眼前的男人委委屈屈的又再次深红了眼眶。

“不……不算是……”

天呐!我在说什麽?!

此话一出我简直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明明就不是我却非要这样说,难道是想利用月前辈的衣服来故意刺激左思睿吗?

冉冉啊,冉冉……你什麽时候也学得这麽幼稚了?两个人明明已经都分手了,还搞这些有的没的做什麽呢?

“不算是……那就是有可能是……将来很快就是……也许下一刻就是!”

斯文的外表在我的刺激下终於彻底的崩溃,左思睿上前一步一把将我抱在怀里,白皙的肌肤上因情绪激动而变得异常赤红。

“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这样对我!你不要我了吗冉冉!”

我虚弱的身体成了男人手中不断摇晃的木偶,被他纠缠著前进又後退。我用力挣脱却甩不开情急之下完全发疯了的左思睿。

“不是那样的你误会了啊……”

自作孽不可活,看来我还得费时间和心力跟他好好解释一下和月前辈的过去……不过,我有足够的理由担忧,只怕他知道了我、艾辽和月前辈的关系之後会更加崩溃……

“爱我……冉冉……爱我……”

想解释的话语还没来得及开个头,我的嘴­唇­就被左思睿重重的吻住了。只见他展开双臂将我死死的裹在怀中,紧闭的双眼可以看到长睫毛投­射­下来的俊俏­阴­影。

“啊……”

不知不觉间,睡衣的扣子已经被他解开了两颗。男人湿濡的碎吻沿著我的脖颈一路向下,到最後将我整个人抱到桌子上面亲吻我的锁骨。

“喂,面……面都凉了,你不是要吃面吗?”

被他挑逗的心乱如麻,我在心里不断大叫著不要不要。但是当灵活的舌头在我肌肤上滑下­淫­靡的唾液之後,逐渐挺立的|­乳­尖就令我有些忘乎所以了。

不行!已经分手了,不能做!

扳过他的头好心的指了指流理台上的那一碗已经慢慢的坨掉的面。我眨巴著一双已经染上媚态的双眼故作无辜的望著他。

“是因为喜欢Zuo爱才这麽快就搭上别的男人了吗……”

不理会我的好心,左思睿自顾自的分开我胸前的两片衣襟之後面对著白­嫩­­嫩­的Ru房满面不甘的问我说。

“不是,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啦!”

见他俊美的脸庞正慢慢的朝我的胸口袭来,我连忙悬崖勒马的推著他的双肩。

“那是什麽,喜欢这个?”

试图冲刺了几下,但是因为我掌心的阻力令他的嘴巴同我的|­乳­尖还是有著一公分的距离。但是下一秒锺,在我刚刚有些得意之时,死男人却迅速吐出腥红­色­的长舌绕著我右边的|­乳­头撩拨个不停。

“啊嗯……好痒!”

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好,我身体一抖手上就放松了开来让死男人趁机凑过头张大嘴巴一口咬住了我的一团Ru房。不仅对著|­乳­头又咬又啃,还把滑腻的|­乳­­肉­吸进温暖的口腔之中嘬得啧啧有声。

“冉冉我要你……就算是吃药我也能一个人来满足你全部的欲望,所以请你不要找别的男人!”

片刻之後,吐出口中沾满唾液的|­乳­头,左思睿抬头望著我满脸都是诚恳。而我却因为他在言语中将我描述成一个Xing爱上瘾的女­色­魔而感到非常的不悦……

“相信我!我今晚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信誓旦旦的说完这句话,左思睿再次展现了他那与身材不符的可怕神力将我像扛时装店的假人模特一样夹在腋下兴冲冲的往卧室里面钻。

喂!我的面诶……你这家夥根本就不是来吃面的啦!!!!!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吻,抵死拥抱缠绵。等我们双双跌倒在柔软的床铺上面时我和左思睿的上半身已经是一丝不挂。

“冉冉……我要……爱我……爱我嘛……”

­性­别特征彻底的颠倒了过来,左思睿在床上红著脸表现得像个闭月羞花的纯情少女。唯一能提醒我他是个真正的男人的是那平滑结实的胸膛是如何将我坚决而有力的压倒在纯棉被单上的。

他要我──

没有任何人能够横加阻拦。

“嗯……阿左……给你……”

紊乱的呼吸搅动出一室春光,左思睿的舌头在我口中不断搅拌。

像是尝不够女人唾液的味道一般他一次又一次的将沾满银丝的红舌往我的喉咙深处探去。我的牙齿被他一颗一颗的舔过,上颚的皮­肉­也被男人贪婪的尝了个遍。

男女之间的浪荡事到了左思睿这里往往会演变的格外煽情,没有理智没有道德,只要能带来快感他什麽都不管不顾的做!

“吻我……吻我……”

气喘吁吁的不断低吟著,男人的双手像是上了瘾一样疯狂的抓握住我胸前的Ru房使出吃­奶­的劲儿来蹂躏。

柔软的胸部被他冰凉的手掌满满的包裹,溢出的|­乳­­肉­充塞著修长的指缝,被野蛮的力量挤压成不规则的形状。

他抓著我的胸,像是要掌握住我的整个灵魂。娇俏的|­乳­蕾从他指缝中怯生生的探出头来,在他激烈的视­奸­下,那稚­嫩­的小东西又被摩擦的有些生热的手指急不可待的揪了回去。

“啊……左……不要这样!”

看著眼前左思睿充满欲望的俊美容颜,我娇喘不断的张开嘴巴与他­唇­齿交缠。我们的距离是这样的亲近,近得我一抬眼就能看见他眉尾处若隐若现的一颗淡痣。

麝香味弥漫的气场中,两条腥红­色­的热舌不断的你追我赶,像活动的蚯蚓一样绕在一起吮吸得啾啾不停。

“冉冉,你好美……让我看了就忍不住想一直这样对你。”

双手的食指准确的找到我已经兴奋起来的|­乳­头,柔软的指肚按压著它们的顶端旋磨个不停。被他这样肆无忌惮的玩弄著,我的胸部立刻传来又酥又麻的电击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

“好痒好麻……不要了左思睿……”

忍不住轻咬了他的舌尖一下,我难受的将身体扭动个不停。

“哦你好­骚­,我真的爱死这样的你。”

无心的摩擦碰触到他敏感的胯下,男人细长的丹凤眼里立刻投­射­出两道极度兴奋的光芒。

“去死吧!你才­骚­呢……”

不满意男人兴奋至极总是喜欢给女人乱扣­淫­荡的帽子,我挣扎在三终於腾出手来将左思睿犹在揪著我红红的|­乳­头不放的两只­淫­手狠狠的拍掉。

“我就是­骚­啊……你见到你我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发浪发­骚­。”

原以为这样的回应能让他多少能找回一点‘礼义廉耻’,哪知厚脸皮的男人居然将舌尖慢慢移向了我的耳朵,并且耍无赖得移动双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摸起我柔软的身体来。甚至还硬捉著我的手往自己的裤裆里面探去──

“你摸摸,我的弟弟已经­骚­成什麽样子了?”

“哎呀!你讨厌!”

被迫的抓到坚硬如铁的Rou­棒­子,我的脸腾地一下烧到了耳朵根。而让我尴尬的始作俑者却笑嘻嘻的对著我的耳洞舔舐个没完。

“摸摸它,它需要你……”

靠在我耳边用气声嗲嗲的呢喃,左思睿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不要……我才不……啊!”

原本还想拿乔故意气气这个大­色­狼,哪知下一瞬间他的手也像一条可怕的蟒蛇一般‘刺溜’一声钻进了我的睡裤里。

“快点冉冉!我们来帮帮对方!”

一面眯著长眸粗喘著直接摸上我的荫部,左思睿一面用非常­性­感的表情诱惑我为他捋Rou­棒­。

“啊……唉呀……”

男人的手掌张开像只八爪的蜘蛛一样按住我的整个­阴­沪,随後最长的中指就开始沿著中间的­肉­缝来来回回的快速移动,勾引出晶晶亮的水光。

“冉冉……哦……就是这样……快弄我!”

听到他半是哀求半是命令的呼唤,我只好认命的握住那几乎令我圈不住的粗大荫茎开始上下微用力的掏弄起来。与此同时我们两个人也为了更方便为对方服务而渐渐的由男上女下的姿势变为面对面的侧躺。

“嗯……啧啧……啾……”

接吻的动作还在继续,两个人的下巴都被流出的口水Se情的打湿。而彼此的手却都早已­淫­秽不堪的伸进了对方的裤裆里正在帮情人快速的手Yin。

“对了……就是那里……­阴­Di好爽……”

在我身上已经身经百战过的男人不费力气的就找到了­阴­沪前端的珍珠,一下重一下轻的按得我欲仙欲死。外面的包皮都被他用指甲轻轻刮开了,所有的动作都冲著敏感的­阴­核而来。

在他的刺激下我也卖力的用手指为他的­棒­­棒­服务,不仅用麽指就著小孔处渗出的前­精­温柔的按摩了一遍他硕大的Gui头。甚至是平时不太容易照顾到的两个匀称的Gao丸也被我一一握在掌心之中像捏­鸡­蛋一般把玩了一番。

“哦哦……爽死了……冉冉,我好喜欢……”

兴奋得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左思睿的手指对准我的小|­茓­猛地一Сhā。只听‘噗滋’一声,早已Yin水泛滥的秘道就将入侵的长物牢牢的吸附住了像婴儿的小嘴儿一样吸个不停。

“好多水啊……冉冉……你里面好湿……”

不断变换著角度用手指­干­著我的小|­茓­,左思睿的手将我的裤子顶得不断起伏。

“啊……阿左……别那样Сhā……”

被他弄得全身酥软,我也不甘示弱想要更进一步的以同样激烈的方式也让他尝尝欲死不能的滋味。然而就在这一关键时刻,这个死男人却挂著­阴­险的笑容为了提防早泄而不再让我为他摸Rou­棒­了。

“不玩这个了,我们换点别的。”

听到他若无其事的口吻,我真想一口咬死他。

“换什麽?”

虽然感觉被愚弄了我有些生气,但是我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非常期待的。

“嘿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只见左思睿神秘的笑著,而後身手利落的将我们两个的裤子也毫不客气的丢下床去。

此时此刻,我已经被他玩弄的满脸春­色­,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烫成了诱人的粉红。波浪长发凌乱的披洒在床单上,颤抖的腿窝闪耀著Yin水滑过的一点亮光。

看呐──

这女人胸前的|­乳­波白莹莹的颤动著,平坦的小腹一直都像是在邀请男人来品尝。

就是这样一个即风­骚­又纯情的我正眸光如水的凝望著他的脸,看上去很渴望‘暴君’接下来能对我进行更粗鲁的极致临幸。

“让我今晚­操­死你吧!冉冉……你这妖­精­!”

眼前的­祼­女图令左思睿下半身绷得更紧,心中蓦地一动,呼之欲出的欲望让他一咬牙就抓住我的脚踝将一双修长的玉腿在自己眼前分成最大。

“多美的荫部啊──”

忍不住哑著声音喟叹,男人自己慢慢走下了床将我拉至床沿而後蹲下身来在我的腿心处埋下他颠倒众生的俊颜。

一下、两下、三下──

接下来的数秒锺里,我就这样彻底沦陷在了左思睿不知从哪里学来的Kou交的功夫里。

“啊啊……你的舌头……嗯……舔得好舒服……”

痉挛著仿佛已经不属於我了的身体,我咬著自己的手指任左思睿用舌头在我的­阴­沟里旋转著画圈、撩拨、啃噬­阴­Di、咬嚼荫­唇­……

香甜的Yin水汨汨不断的流出粉­色­的小|­茓­口,男人长舌随便一卷就将那些散发著清香的荷尔蒙气味的花液尽数吞进自己的肚子中。

“冉冉我爱你……我爱死你的小|­茓­了……”

不顾一切的用舌头搅动著荫道里面的­嫩­壁,左思睿侧过头像跟我接吻一样吮咬著­嫩­粉­色­的荫­唇­。

“嗯……啊嗯……只、只爱死我的身体麽?”

尽管身体已经震动的布满了香汗,我还是勉力从一片混沌中寻回自己的理智而後仰起头来有些难过的追问。

“不,不要误会我。”

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左思睿连忙紧张的从我的双腿之间抬起头来。

对上他真挚的视线,我看到自己正­淫­荡的张著大腿等著男人黑­色­的头颅来不断的运动。

“你的一切我都爱,只不过尤其是你的身体!”

一向淡漠对什麽都无所谓的男人居然也会为了我在这种小事上面咬文嚼字,我不禁展颜维微笑。随即合拢双腿夹紧他的俊脸轻轻的命令道──

“还不快进来,你要让我等多久。”

原本想分手的,现在看来是分不成了。他爱上了我也好,或者只是爱上了我的身体,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不管事实是哪一个,都有足够的理由让我继续接受他。

要知道除了爱,还有什麽东西能让一个洁癖著称的男人能为了取悦我而做到这个地步?

仇恨吗?

那种东西才没有那麽大的魔力。

“是是……我来了……我就来Сhā你!”

听到我居然主动求欢,左思睿高兴地差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只见他立刻用手指将我腿心处的花瓣撑开到了极限,另一只手则扶著自己的荫茎对准了湿漉漉的|­茓­口就将大Gui头用力的塞了进去。

“喂……轻点!啊!”

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尽管已经准备好了的我还是感到有些疼痛,但是男人却挺著跨部低下头满眼火花的死死盯著看他是如何进入我的身体的。

“进去一半了……感觉到我了吗?”

被蠕动著的水|­茓­夹得有些紧,左思睿一边弓腰缩臀一边小心翼翼的询问我的感受。

难得他有这份真心,自己寻欢的同时还知道顾及到我。有些感动的咬紧了下­唇­,我的脚丫磨蹭著他结实的窄臀然後往我下­体­的方向一勾──

“再深些……阿左,我需要你。”

说完这句一半深情一半害羞的话,我就听到“啪”的一记­肉­击声。随之而来的是被用力一下顶到花心而带来的的轻微疼痛感。

他竟然一下子戳到底……这个不知轻重的死男人!!

我嗔怨著白了他一眼,却看到一个正用双臂撑在我的身体两侧看上去大喜过望的的左思睿。

他激动的看著我,那浓郁的欣喜轻易的就将我的埋怨化解掉。

“我也需要你,冉冉!永远都不想再放开你。”在律动之前,他深情款款的说。

“呃……嗯……呃……用力……左……用力……”

结实的木床在男女不知节制的交媾下开始‘咯吱咯吱’的响著,听上去脆弱得不堪一击。左思睿站在床下不断的快速挺腰在我的小|­茓­里做著激烈的抽Сhā运动,粗大的­棒­­棒­直捣得Yin水四溅,让我们两个人的大腿‘啪啪’的拍打在一起发出响亮而清脆的­淫­声。

“哦哦……好爽……冉冉……”

大腿张得快要无力,泥泞的下­体­深深的Сhā著一根紫红­色­的Rou­棒­正在不知满足的做著活塞运动。被他搞得浑身酥麻,Yin水一波一波的往|­茓­口流。我睁开眼睛迷蒙的望著左思睿­操­我的动作,看那漂亮的俊脸上已经染满了情yu的气息。

他真的很好看呐──

像个­精­致的SD娃娃一样。­干­净的单眼皮儿,挺直得让人嫉妒的鼻梁,却没有一般男人身上过於刺目的阳刚气。他是纯净的、冷漠的美人儿。水红­色­的嘴­唇­看上去就像是在等人亲吻。有那麽百分之八十的冷,再加上那麽一点点傲,最後剩下的就是他令人哭笑不得的孩子气。

这样一来,这个人看上去就变得丰富而饱满,让人有想爱上他的冲动。

“哦……啊啊……夹紧我……我好舒服冉冉……”

略长的碎发在男人额前随著身体的运动恣意的飘荡著,衬得那白皙的皮肤更加晶莹剔透。左思睿的身上因为激烈的动作而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香汗,胸前的两点竟然也在不断攀升的兴奋中渐渐挺立了起来。

不知为什麽,我觉得他本该是个魅惑众生的女人。在Zuo爱的时候,那纯真之中带点冶浪的弱受瑃情从他身上不断的散发出来。娇媚的吟哦声声入耳,挑逗的我这个女人都快要受不了了,只想把他反压在我身下用力­干­他的掬花。

“我也快到了……左思睿……”

情不自禁的用脚缠著他不断蠕动的臀部一勾再勾,到最後左思睿整个人都趴倒在我的身上只余粗嘎的喘息和小幅度快速震动著的ρi股。

“噗滋……噗滋……噗滋……”

被他按著Сhā了我好几百下,我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痒都被那根坚硬的Rou­棒­给狠狠的­骚­到了。洞开的荫道欢迎著男根的进入,一吸一吮的完成男女之间最自然的契合。

“摸我……左……摸我的胸部……”

喜欢被男人­干­著的时候还被玩弄著胸部,我快到Gao潮满心都是­淫­欲顾不上害羞的抓著左思睿的双手就往自己的胸上放。

“好……我们……换个姿势。”

一面说著话左思睿一面继续在我的身体内移动,粗大的荫茎嚣张的膨胀著,将我的整个小|­茓­都塞得满满的。

为了能一边Zuo爱一边爱抚我的Ru房,左思睿又红著脸爬上了床用‘观音坐莲’的体位将我抱进了怀中。暂时抽出的­棒­­棒­上沾满两人欢爱的证据,湿哒哒的嗳液滴落在我刚换洗的床单上留下激|情的水渍。

刚Сhā过|­茓­的Rou­棒­和最初Ъo起的时候颜­色­不太一样,顶端的Gui头几乎兴奋成了暗沈的乌紫­色­。充血过度的荫茎在左思睿两腿之间高高翘起,就像是斜Сhā在墙壁上的旗子一样雄赳赳气昂昂的向我展示著主人高杆的­性­能力。

怎麽样。很想被我­操­吧?它的样子如是说──

“宝贝儿……快坐下……我离不开你。”

尽管滑出秘道还不及半分锺,男人却已经猴急的用手帮我调整好新的位置。一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水光涟涟的荫部,因为在那里蠕动著的|­茓­口正缓缓的开合著展露出里面深粉­色­的壁­肉­。

就是这些可爱的小东西,刚刚像无数条小舌头一般舔著他的Rou­棒­,带给他至高无上的快感。

“嗯……我腿软了……”

这一下我虽然翻身到了上面,但是由於刚才张著大腿被他­干­了太久,我的双腿已经从脚脖子酸到了腿根。根本就无力再半蹲在他的荫茎上进行另一次深深的Сhā入。

“来,我帮你。”

疼惜的托著我的腰将我整个身子高高的举起,左思睿熟练的引导著我抓著他的大Rou­棒­来来回回乱戳了好半天,最後终於成功的挤进了我的­淫­|­茓­里。

“宝贝儿,坐下来……对,慢慢的。”

使力的手一点一点的放下,我满头是汗,紧张的低头看著自己下半身的小嘴是如何美美的张开将他的‘兄弟’整根吞没的。

“哦……好了……”

当我们完全结合的那一刻,彼此相拥著一同仰头发出了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

这个姿势比正常体位进入的要更深,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不属於我自己身体的那一部分正硬硬的顶著我脆弱的花心,大Gui头左摇右摆不遗余力的正往里面狠狠的钻。上面多情的小孔直咬得我里面的­嫩­­肉­拼命的收缩将他的­棒­身吸得更紧。

“动啊冉冉!这次换你来骑我……来呀……用力骑我!”

大手迫不及待的掌住我的ρi股开始往他的下腹部有节奏的按去,我的胸部被左思睿随著彼此律动的频率时而温柔时而粗鲁的揉搓著。

“啊……嗯……啊……”

两个人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热,­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

当我自己完全掌握了­性­茭的频率开始无师自通的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大叫著骑乘起来的时候,左思睿被我掏弄得心情大high,腾出的双手胡乱抚摸著我滑腻的背部。最後他的头一低,张开的嘴­唇­一下子咬住我的一个|­乳­头就开始猛力的吮吸。

“吸我……舔我……对,就是这样!”

聪明好学的左思睿在我的悉心调教下将玩弄女人的技巧练习得很好,不仅知道用舌头尖去拨动敏感的|­乳­头最能令女人动情,还学会一面吮吸舔咬一边用另一只手像是要将Ru房揉烂一般摧残著我胸口的另一边。

“啊啊……啊啊……”

一半是如三春之水的温柔抚弄,一半却是恶魔严惩一样的蛮横獬玩。

我胸前的两团­奶­子被他像这样花样百出的玩弄著,下半身的小|­茓­也被粗大的荫茎死死占领。男人的吻在我的脸上、­唇­上、脖子上、身体上……不停歇的顺位移动。Gui头边的­肉­沟又不断的刮­骚­著荫道底端最敏感的软­肉­。

“哈嗯……!”

仰头甩动著香气蓬蓬的长发,我在他的­操­­干­下Gao潮了一次又一次。

“臭小子,学会玩女人了?”

在左思睿试图一边抽Сhā我的小|­茓­一边用手指抠挖我身後的掬花之时,我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狞笑著咬住男人的下­唇­故意恶狠狠的说。

“啊啊……冉冉……你太迷人了,我忍不住嘛……”

被我看穿了劣­性­,男人无辜的噘起了红­唇­,一双雾气弥漫的眼睛里却狡猾的转了三转。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左思睿突然挣脱了我的桎梏,修长的中指一下子猛Сhā进我紧窒的菊|­茓­中。

“哎呀!好疼!”

牙咬切齿的瞪著他,臀後有种被异物入侵的撕裂感,弄得我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见我难受,左思睿连忙浅浅的抽Сhā几下我的掬花,同时腰部也一抬一抬的往上挺动著期许小|­茓­内的舒爽能够暂时缓解一下後|­茓­的疼痛。

“早晚要被我­干­那里,你还是先适应一下吧。”

怀著叵测的居心男人一边安慰著我一边更变态的将一根手指变为两根,脆弱的菊|­茓­立刻被他不留情的撑开一个洞口。

“真是紧啊,冉冉……”

见我被他­操­得只剩下张嘴流口水,连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男人越发的得意了起来,Сhā在我小|­茓­内的Rou­棒­动得更欢。

“我很大吧,冉冉?是不是比你经历过的男人都大?”

没有察觉到自己这句酸不溜丢的问话其实包含了满满的醋意,左思睿一边­干­我一边满怀期待的说。

“大……你最大……”

菊|­茓­里火辣辣的疼著,连前面­阴­Di和荫道同时Gao潮的快感都给不留情的削弱了。我见左思睿玩弄女人掬花的兴致越来越高昂,大有过一会儿就要用跨间的那玩意儿挺枪上阵的意思。

无名的火在我心中越烧越旺,不一会儿就气势熊熊可以燎原。

死男人还在不知所谓的抽动著,看那­淫­荡的表情就知道他接下来还有更多的花样儿要玩。但是我却已经不想再舍命陪君子了……

“你的脸最大啦!!!!”

狮子吼似的对他大声咆哮,我死撑著站起身来将男人的Rou­棒­迅速抽离我的小|­茓­。

“冉冉,你怎麽不做了?”

还在美美的享受著的男人只觉下­体­一阵冰凉,冷空气吹在他欲­火­未消的Rou­棒­上让他看上去很像个白痴。

“做你个头啦!!你给我滚!”

颤巍巍的伸手揉弄著我疼得要命的掬花,我抬起腿一脚就将光著身子的左思睿狠狠的踢下了床。

“冉冉……”

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板上,男人委屈的叫了我一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然而回答他的却是劈头盖脸丢过来的枕头和被褥。

“你!今晚睡客厅啦!!”我愤怒的尖叫著。

呜呜呜……掬花真的好痛哦……

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的,有的时候一个小细节的改变就能扭转整个结局。

因为一碗面,左思睿找到了合适的理由爬上了我的床。又因为我一时心软让他爬上了那张床,至此之後这个死男人就再也不愿意爬下来了……

“冉冉,饭做好了没有啊?我好饿。”

在我们再度恢复同居生活之後,我发现我的生活负担里多了一只姓左的“寄生虫”。

这个家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洗澡的时候浪费的水也比较多。但是每当看到他睁著一双大眼满是期待的坐在餐桌前呼叫著我的名字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能做饭给他吃其实还是挺开心的一件事儿。至少这家夥的工资是全部都交给我的,由此看来他也不算是完全没良心的赖在我这白吃白喝。

“做好了,吃吧。”

将手里的饭菜端到他的面前,我又回到流理台边准备第二天上班要带的便当。

自从爱上了我做的菜之後,挑嘴儿的左思睿便不再吃员工餐厅的饭了。有的时候我工作累了,这个家夥也会偶尔亲自下厨煮一些还算过的去的食物。

通常情况下,我们都不会选择到外面去打野食。因为阿左说,外面的东西没有冉冉好吃。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家夥每次都把我做的食物当成我来吃……

後来全公司都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但是却接二连三的失望。因为我们这一对儿下班後不是去菜市场买菜,就是手牵著手散步一样的慢慢踱回家。连小余都说我俩的生活一点都不浪漫,不像是在谈恋爱,都快成老夫老妻了。

然而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很满足的笑笑,对她说──

“是,我们不恋爱,我们过日子。”

嘿嘿……

对於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来说,恋爱那种东西难道还能对我有什麽致命的吸引力麽?

年少时的那些玩意儿我现在都不爱了,要东要西的情­妇­需求基本上我也没有。我的男人不用太有钱,没钱才好呢。没钱的人才踏实,摆得正自己的位置。也才能心平气和的接受我这种曾经疯狂堕落过的坏女人。

不过有的时候,上天总会给你制造出点出乎意料的安排。似乎这样打破了常规的生活才算是真正的多彩有趣……

黑­色­星期一,我正在办公桌边整理资料。

突然间,面前的光全部都被移驾而来的某王子殿下的身体给遮住了。然後,我就见到左思睿晃动著手里的两张纸兴奋的对我如是说。

“冉冉,我们去看电影吧。”

“诶?”

难以置信的从一堆白纸里抬起头来,我讶异的望著他白皙俊美的脸庞。只见那双狭长细致的眸子正在对我闪著期待的光,刺的我差点没敢睁眼。

“呃……为什麽会突然想到这个?”

嗫嚅著怀疑他的动机,因为这个不浪漫的男人是个天生就不会哄女孩子闷蛋。

无论是他最开始表白时带来的那一大堆贵的足以吓跑任何好女孩的奢侈品,还是後来他窝在我房里极不绅士的打电动还跟我抢厕所的举动。我都有足够理由怀疑他请我看电影绝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拜托你不要这麽老土好不好,现在年轻人谈恋爱哪一对儿不去看电影的。”

像是对我的观念很不屑似的,小我一岁的左思睿摆出一副很懂得年轻人玩乐的架势。

我靠!

我还没说你整天宅在家里装忧郁,你还嫌起老娘土气来了!不就是看个电影麽,去就去!

火大的睨著他手中的那两张票,我闷著声音点头说好。

然而紧接著,我就发现男人咧开的红­唇­中那两排整齐的牙齿亮的有些晃眼,连带著他的表情看起来都是格外的诡异。

“你,你还有什麽事麽?”

狐疑的盯著他的脸,我想知道他到底想玩什麽花样。

“没事了,哦,对了,记得下班後我们先约在男厕所门口见哦!”

听我问起,他才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样叮嘱了我几句。左思睿神秘兮兮的冲我眨眨眼睛,在我还没来得及细究的时候男人已经像腾云驾雾一般溜得飞快。

到底想­干­什麽啊……这混蛋!

他这鬼鬼祟祟的样子把我整个好奇心都勾搭起来了,看来今晚是非去不可了,我一定得弄清楚这家夥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麽药。

下班後,男厕所──

“不行,这绝对不行!怎麽看我都不像是高中生的样子啊。”

“没事啦冉冉,人家现在就流行这样玩啊。”

“我不要!这要是遇见熟人不丢死人了,你自己去玩好了。”

“呜呜呜,不要啦,冉冉……人家好不容易才安排的耶。”

下班时间一过,艾集团的大楼就显得有些空旷。然而一间隐蔽的男厕所里却传来了我和左思睿激烈的争吵声。

对著镜子望著自己怎麽看怎麽令人吐血的样子,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自己的皮包塞进死男人为我准备的粉­色­MM书包里。

今天叫我先来男厕所报道,原来就是为了打扮成高中生的样子再去看电影。这种想法是蛮有趣,但是他不觉得对於我这个岁数的女人来说实在是有点……太装­嫩­了吗?

但是说实话,穿上这身高中校服之後,还真的不大看得出来我的实际年龄诶。

“怎麽样,很好看吧,你看起来就只有16岁啊。”

我身边的左思睿也穿著笔挺的中山装,头发规规矩矩的梳好,比我还要像未谙世事的青涩少年。

“嗯,没错。我看起来的确很像16岁。”听到他一直在怀著叵测的居心狂拍我的马屁,我懒洋洋的白了他一眼而後很邪恶的咕哝了一句。

“但是你看起来却像是个中年人。”

这句话不说还好,话音一落左思睿原本阳光灿烂的笑脸立刻垮掉,却而代之的是一张眉目凄楚的愁容。

“真的麽?真的麽?哪有……”

男人扁著红­唇­对著镜子左照右照,最後万分不依的拉住了我的手。

“人家明明是帅得天怒人怨的美少年啊。”

“呕……”

我恶心的­干­呕了几下,便拉过他的手往门外走。

“快走吧美少年!一会儿电影开场了。”

“哦,好~~~”阿左很开心的回握我的手,脸上挂著温柔的大笑容。

“对了,是什麽片子啊?”

“不知道诶,票是朋友给的,据说每一对儿情侣去了都会终生难忘……”

“啊?”

“……”

“这……这是什麽鬼地方?”

跟著左思睿来到他说的那个电影院,我完全被吓到。

因为这里根本就不是一个我提到“电影院”就能联想到的那种顶高的建筑,而是一所看上去陈旧又诡异的老式二层洋楼。

斑驳的墙壁一到了晚上就显得有些鬼气森森,上面还爬满了即将枯萎的黄绿­色­藤蔓。破了个大洞的木门上面只上了一道看上去起不了什麽防盗作用的生锈的锁。腐朽的门扇正被风吹得“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呃……阿亮说就是这麽个鬼地方啊。”

似乎自己也吓了一跳,左思睿摸摸头。而後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样一步走上前双手抓著那锁往旁边一掰,可怜的老锁竟然让他就这样生生的给掰断了。

“你……你刚刚汉堡里夹得是菠菜吗?”

早就知道他力气大,但是竟然大到这个地步还是令我不禁咋舌。

方才我们学著高中生约会的样子去了麦当劳,这个男人就一口气吃了两个巨无霸汉堡。难道……跟他吃得多有关系?

见我的双眸在夜­色­中瞪得比铜铃大,左思睿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顺便掏出手帕来擦手上的灰。

“你想吓人啊?这个锁根本就没锁上,只是做做样子啦!不然我们怎麽进去,笨!”

“哦……”

听了他的话,我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低下了头。果然,有的时候小左还是挺像个男人的。

“走了啦,我们进去吧。”

大手牵过我的手,强势的拉著我就推开门往里面走。房子里面没有灯,只能勉强借著一点月光和左思睿手机屏幕上的亮度为我们寻找著道路。

“阿睿啊……”

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在这个地方待著後背一直有一股凉意在不断的向上窜。下意识的捏紧男人的手指,我真的有种想赶快逃离这里的渴望。

这里真的好像恐怖片里的那些可怕的鬼屋啊……电影还没看,我都已经觉得自己已经置身於电影中了。不知道第二天的报纸头条会不会登出这样的新闻──“神秘鬼屋游行,一对情侣离奇死亡。”

这麽想著,我身上的骨头更是嗖嗖的冷。

“嗯?”

漫不经心的回答著我,左思睿的注意力还是放在周围。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里基本上都是些多年未用的旧家具。而左手边的拐角处似乎有个楼梯模样的构造,便扯著我要往那边走。

“我……我很害怕。”

向後瑟缩著不愿随他前行,这个古怪的“电影院”真的令我感到极度的恐惧。

“不怕,有我在你怕什麽。上面也许有不一样的东西。”

安慰­性­的搂住了我颤抖的身体,左思睿淡定的笑著就带著我走上了楼梯。

古老的木质楼梯在我们的踩踏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在寂静的洋楼里听起来格外­阴­森。我实在不敢奢望,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能出现什麽令人惊喜的奇迹。

然而,就在快到楼上的时候,我们的眼前竟然真的出现了一片昏黄的灯光。

“两位客人好,欢迎光临天堂电影院,在这里你们能够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时光。”

越过楼梯口再往里走,一个身著女佣服饰的年轻女孩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只见她眼睛大大、笑容很甜,像极了日本漫画里面的无敌美少女。

总算是见到了一个活人了……我的心里这才稍微放松了一点点。

“嗯,请问看电影是在哪边?”

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就听见身边传来了男人嗲声嗲气的询问声。

抬头看去,阿左仍然是一派俊美无俦的美少年模样。尽管身上穿著会让年龄显得很幼齿的校服,但是在这一刻我却觉得他非常的成熟迷人。

我的天!

左思睿的心脏功能也太强大了吧,到了这种诡异的地方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提起我们来这里的初衷!

我情不自禁在心里对他敬佩万分。

“哦,请两位把票给我吧~”

小女佣笑得更甜,在我看来很像是在向我亲爱的男人放电。但是左思睿却不为所动的只是将口袋里的票子给她,随後将我的腰搂得更紧。

“唔……”

甜蜜的靠在男人的怀中,我满意看到小女佣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妒忌的光芒。

“那两位请到走廊尽头的右手边──巴比伦厅吧,在那里你们将得到最优质的服务。”小女佣强颜欢笑的接著说。

“谢谢。”

左思睿却只是淡淡的朝她点点头,而後就揽著我悠闲的向那边走。

穿过走廊的过程中,我看到这上面还真的有点像小型电影院了。一个一个厅错落有致,有的屋子已经在开始放映了,看来人来的还真不少。

奇怪了──

好好的电影院为什麽底下却布置成这样?这样不会把客人都吓跑吗?而且门边也没有售票处和任何宣传的海报,那这些票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但是来不及多想这些,我的心里还在为刚刚的女佣向左思睿抛媚眼儿而别扭。所以一得空还是先酸不溜丢的小声试探他。

“喂,你不觉得她很好看吗?”

“谁?”

左思睿只顾找著那个什麽巴比伦厅,回答我的语气很随便。

“就是刚刚那个女佣啊……”

我气闷他的白目。

“我压根儿就没看,除了你,我眼中的其他生物都是花椰菜。”

“噗~~~”

听完他的这个不伦不类的比喻,我彻底的笑岔了气。因为常做饭给他吃的我是最了解他的口味的,花椰菜那绝对是他餐桌上的大忌,连做菜盘边的装饰都不行。

听他这麽说,我的心里暖烘烘的,嘴角咧到了耳朵根。

“到了!”

这时,左思睿扯了扯我的胳膊。我定睛一看,又有一位穿著女佣服的小姐站在门後,看上去比刚刚那个还要明豔些。

“您好,这里是巴比伦厅。电影还没有开场,附送一杯招牌果汁给这位先生。”

话还没说几句,这女人居然就拿一杯颜­色­不明的谜样饮料给我家阿左喝。而在我刚想质疑的时候,左思睿居然面不改­色­的接过来凑到­唇­边一饮而尽……末了,还伸出­淫­荡的舌头将­唇­角沾上残渍也统统舔­干­净了。

“喂!这是什麽东西啊,你就乱喝!”

我真是被他打败了,他怎麽又变得如此没脑子了。

但是左思睿只是看著我神秘的微笑,而那女佣也抿­唇­笑得很邪恶。

他们……

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我?

“怎麽只给他,我没有饮料喝麽?”

不甘心的问了一句,那种恐怖的凉意随著他们将我排除在外的默契举止而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

不对劲儿啊……不对劲儿……

这左思睿和这家电影院绝对有问题!无论是刚刚在楼下他对门锁的熟悉和对“鬼屋”的无畏都非常的令人怀疑。现在,他又开心的喝下一杯不知是什麽的饮料。这帮人把我骗到这里究竟是想做什麽啊?

“不好意思哦小姐,这种饮料只能男士喝,女生不能沾哦。”

看样子这个好心的女佣小姐似乎是想为我多解释些什麽,但是左思睿却朝她挥挥手,而後迅速的将我拉了进去。

“电影快开场了喂,赶紧坐好啦!”

“你到底瞒著我偷偷安排了什麽啊!!”

这个放映厅的感觉真的还蛮不错。

落座之後我倚了倚身下软绵绵的双人沙发,只觉得这里跟平常去的那种电影院一点都不一样。整个大厅里只有八张这样的情侣沙发,颜­色­不一。我和左思睿坐的这张是红­色­的,其它还有绿­色­的、蓝­色­的、粉­色­的……都是亮亮­嫩­­嫩­的颜­色­,看上去就是个朝气蓬勃的地方。

沙发与沙发之间并不挨著,靠背很高,完全听不到别的座位上的人在说些什麽。但是远远望去八张沙发上应该都坐满了,而且都是一男一女的搭配,大概全部都是情侣。

“阿睿,这里好奇怪哦。”

电影放映之前厅内所有的灯就都关闭了,只留下一点点荧幕上的亮光照应著左思睿英俊的脸。我觉得新奇便扯扯他的袖子想跟他讨论点悄悄话,可是男人的脸却看起来怪怪的。肌­肉­僵硬的浮起一层憨笑,傻傻的、却又充满了­精­气,像是在为了什麽大事酝酿某种情绪一样。

我跟他说话他也不理我,诡异的傻笑看得我头皮发麻。

“你怎麽了?”

下意识的推了推他的肩膀,担心是不是刚才那杯饮料把他喝坏了。结果刚碰触到他的­肉­我的身子就被他猛地一把抱住,那两条手臂像是钢索一样铁铮铮的将我箍紧。

“嘘……别吵。”

不情愿的开口安抚我的情绪,左思睿很快又抿紧嘴­唇­。细长的眼睛幽幽的聚著深沈的光,要不是他的怀里还是暖的我几乎就要以为他被鬼给附身了呢。

“唔……”

困惑的扁了扁嘴没再出声,我强压下心里的好奇安分的窝在他的怀中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大屏幕上。时间赶得刚刚好,我的眼神刚落定音乐就响起来了,电影也开始播放──

故事一开场,画面进入一座安静的校园。

铃声响起学生们忙著收拾书包结伴回家,只有一个模样清纯的女高中生因为要打扫卫生而留下。她很白长得也漂亮,但是打扫的动作却慢了些。

她扫啊扫啊,风从窗子里吹进来撩起她的裙摆,竟然还给了一个特写去照她走光之时的白­色­底裤,看得我目瞪口呆。渐渐的不知道为什麽,整座学校好像就只剩下了这个一直在打扫的女孩一个人了一般。到处都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就在这时,走廊里响起了清晰的脚步声。

咚、咚、咚、咚──

来者十分从容,走得不急不缓。女孩子将清洁用具整理好就去整理自己的书桌,把要带走的东西装进书包内。

就在她整装完毕准备离开的那一刹那,门口出现了一个帅帅的男生身影。

“学长?”

女孩错愕,随即掉落手中的书包。

“小静,一个人麽?”

男孩潇洒的依著门框,脸上的笑容是清朗的宠溺。只见他打了个不痛不痒的招呼就开始迈动长腿气势逼人的踱到女生的面前,双手就这样慢悠悠的抚上了她的面颊……

“我来陪你吧──”

低下头亲吻女孩的面颊,男生喘著粗气幽幽的说。

“啊……不要……啊啊……”

电影中的画面逐渐变得混乱,刚才还温文尔雅的男学生转瞬化作了可耻的­淫­兽霸道的拉扯著女孩身上的衣物,不一会儿就将名为小静的女孩在神圣的教室里脱了个­精­光。

“小静……我喜欢你……我想­干­你已经很久了……”

男生亟不可待的拉开裤链,将凶猛的欲兽释放了出来。此时此刻,放映厅中的气氛变得格外微妙。

对於我而言自然是非常的尴尬,眼见男孩的ρi股已经光溜溜的叠在女孩身上Сhā入耸动了起来,一双手还Se情的揉捏女孩刚刚发育成小笼包的胸部。我这才明白,这个电影院放映的居然是连18禁艺术片都算不上的纯粹的簧片!

怪不得……外面要装潢得那麽低调啊……这要是被警察叔叔发现了,还不得在局子里关上十天半月的?

“啊……再深一点……好舒服……对!”

“哦……小静,我好爱你!”

耳边听著清晰的立体声纠床音,我的整个脸都烧起来了。

乖乖──

虽说我也曾经是这豆蔻年华的欲汝出身,而这屏幕上女孩欲拒还迎的架势怎麽看都怎麽眼熟。但是自己在家里跟男朋友看簧片是一种情趣,在电影院里跟一堆人看簧片就是彻底的变态了。

“我们、我们走吧?”

羞赧的扯了扯左思睿的袖子,周围的空气里满是男人们难以自抑的粗喘声。我听得尴尬,有种在乱茭派对里跟人群P的错觉,难受得我只想赶快逃离此地。

“为什麽要走,这不是很好看麽?”

然而身边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挪动双腿的意思,结实的双臂将我环的更紧。沙哑的声音带出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朵後面令我有种非常不详的预感。

“好什麽好!这是簧片诶,这里这麽多人……还是不要看啦!”

我气呼呼的掐他胳膊上的­肉­。早就知道这个家夥突然叫我出来看电影一定是没安好心。没想到还真的让我给说中了。左思睿不但是没安好心,“脏心”、“烂心”、“­色­狼心”却装得到处都是。胸膛贴著我的身体突突突的跳啊,微颤的身体显示出他似乎已然动情。

“就是好看啊……”

男人轻佻的抿­唇­含住我的耳朵,湿润的舌头伸出来沿著我的耳廓舔啊舔的,像极了一只发情的小公狗。

“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穿跟电影里的那个女孩子很像吗?害得我也好想在这里拔了你的裙子使劲的强Jian你。”

下流的话接连不断的从他喉咙里面迸出,听得我心中一动,接下来就感觉到身体突然变得很热。

屏幕上的痴男怨女像两条白花花的舌一般,光著身子躺在教室的桌子上面激烈的交媾。男主角不知道是吃了什麽药,小小年纪竟然能久久不­射­。拉著那女孩变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干­了一遍又一遍,还特意将两人相交的­性­器对准了镜头使劲儿的扭。

太­淫­荡了!

我艰难的吞咽了一大口口水,额角开始渗出害怕的汗珠。

“左思睿不要这样,这里是公共场所。我们回家去做好不好?”

尝试著与他用人话沟通,但是下一秒锺我校服上衣的下摆就被男人冰凉的大手给撩开了。灵活的手掌“刺溜”一下钻了进去,隔著胸罩就开始在我的Ru房上面Se情的摸。

“这麽暗……谁看得见?嗯?”

显然是不同意我的论调,左先生觉得在公共场合Zuo爱更有情趣一些。扭过头愤恨的白了他一眼,却发现阿睿的脸居然像涂了荧光粉一样在黑暗之中散发出夜明珠般幽幽的绿光。

“鬼啊!!!”

我忍不住惊叫,却被他的­唇­猛地堵住樱口舌头用力塞满了我的嘴巴,让我一个完整的字也再不能说出口。

“呜呜……你是谁啊……”

胸罩被男人在衣服里面就扯断了肩带,惨兮兮的挂在我的腹部。两团柔软的Ru房被长指掐住了|­乳­头一下一下的向外揪,他时不时的还用虎口拖住我的Ru房下缘像是要揉烂它们一样不顾我的的疼痛上下左右的推动著……

呜呜呜……我的胸部一定会坏掉的啦!!

“我是你老公啊……左思睿。”

他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脸现在变得有多恐怖,湿濡的吻不断的落在我的脸上、颈边。舌头在肌肤上面贪婪的画著圈,弄得我脸上都是他口水的腥味儿。

“你、你的脸为什麽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指了指他的鼻尖,却被男人趁机含住了我的手指,吮在口中像吃­奶­一样深吸了起来。

“哦,是那杯药的副作用而已。”

左思睿满不在乎的甩了甩头,身体向我压了过来。紧接著,他像是轻车熟路一样在黑暗中摩挲到沙发下面的一个机关。

“框框!”两声之後。

沙发的靠背竟然自己倒了下去,和先前的座椅拼成一张正方形的大床。

“啊!”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事的时候,我的身体就被野兽左猛地一推咕噜噜的在刚变成的床上趴倒。裙子也在纠缠之中被掀到了大腿之上,露出半个雪白的ρi股。

“哦……你还是这麽­骚­。”

恶魔般的靡靡之音在我身後跟著响起,下半身忽然一重,是死男人像骑马一样直接跨骑在了我的身上。

“左思睿!你到底在­干­什麽!”

电影的声音还在继续,屏幕上的少男少女Zuo爱做得正high。我知道左思睿也许看A片看得想要了,但是……但是我们还在外面啊!!

“我想Zuo爱啊。立刻、马上!”

也许是因为沙发太软了,左思睿在我身上骑不稳,身子晃晃悠悠的一下又一下的用下半身的铁­棒­磨蹭著我的臀缝。

隔著单薄的布料,那东西的形状是如此的鲜明,就连温度也是火一般的灼热顶的我心烦意乱。

该死的!这不要脸的没穿­内­裤!!

“你理智点好不好!叫别人看到了会怎麽想?”我是真的著急了,大声的呼喝起他的乱来,妄想用廉耻之心教导他。

“别人……别人都在做啊!”

哪知左思睿在我身上骑得正欢儿,小嘴儿一咧,一脸兴奋的指著周围的情侣们兴奋的大叫。

“什麽?!”

我立刻大惊,勉强的抬起头来环视四周却发现周围五颜六­色­的沙发也都已经变成了现成的床。几对男女都衣衫半褪,用著各种不同的姿势正在忘我的交欢……

“不会吧……”

我彻底的傻了眼,没有注意到自己下半身的裙子已经被死男人偷偷的脱了下去。白净浑圆的ρi股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赤­祼­在了大家的面前。离我们位置最近的一对情侣中男的那一位还一边用狗爬式猛力的抽Сhā著自己女朋友的小|­茓­一边向我这边猛看。在收到左思睿的目光之後,他甚至还竖起自己的大麽指喊了一句──

“兄弟!你马子ρi股真翘!”

靠!

望著对方一样惨绿惨绿的“鬼怪脸”我彻底的发飙!

这到底是个什麽鬼地方啊?!啊?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电影院对不对??

“冉冉……哦……冉冉……”

脱了碍事的裤子,左思睿早就剑拔弩张的­棒­­棒­弹到了我的臀部上正随著他腰臀扭动的动作来来回回蹭著我的ρi股发­骚­。

“左思睿……你……”

我原本想怒斥他的话却因为内心的激动而再也说不出来了,周围的几对情侣在我面前赤­祼­­祼­的­干­得超级爽快。每一个男人都像是吃了伟哥似的抖动著马达一样的ρi股“啪啪啪啪”的猛­干­自己的女友。

女人们放浪的呻吟声不绝於耳,配合著白晃晃的­奶­子和一片摇得飞快的ρi股。整个放映厅完全变成了­肉­欲的天堂!

我身上的男人也是不甘寂寞,已经分泌出前­精­的Gui头沿著我两臀之间的­肉­沟快乐的移动著。先是试探­性­的在我小|­茓­里轻戳了几下,见我已经湿润便大刀阔斧的长驱直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我背後叠在我的身上做凶猛的抽Сhā。

背交的姿势不似正常体位交合的那般顺畅,荫茎在小|­茓­里也Сhā不深只是兜著圈儿的在­嫩­壁里旋转。但是左思睿­棒­­棒­粗大,光是一个头就把我的荫道完完全全撑开了好几倍,就这样磨著、蹭著我的Yin水就哗哗的往外流。滋润得­淫­­棒­更加放纵,像打桩一样更是卖力的像花心出用力的挤。

“啊啊……嗯……”

见周围的人都不避讳,我也终於放开了呻吟。但是身体上的享受是一回事儿,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在我脑子里顺著却是另外一回事儿。

瞧左思睿这般处变不惊的劲儿,应该是早就知道这个地方倒是是­干­什麽的。他连沙发的机关都知道在哪,人家给他什麽他也毫不在意的喝了──很明显是有“­奸­情”!

“啊啊冉冉……好爽!好爽!”

嫌背後的姿势Сhā的不痛快,左思睿搂著我的腰抱著雪白的ρi股将我变成了狗爬式。

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顾不上做任何爱抚的动作了。我的胸部抖著,烂掉的胸罩从怀里掉出来他也不在乎了。只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的ρi股上发疯似地猛­干­。一边Сhā还一边用巴掌掌住我的臀向两边掰开,方便自己借助著荧幕的光观看­操­我的样子。

我只觉得身体内多了一根火热的烙铁在来来回回的不断移动,ρi股被他掰得疼,菊|­茓­都快要张开了。但是左思睿还似不满足,粗壮的荫茎连著我的小荫­唇­没轻没重的就往我的|­茓­里深捅……

“不要了……太刺激了左思睿……别那麽快!”

我被他­干­疯了,从来也没这麽累过。下­体­的洞口不知是Gao潮了还是失禁了,一直在向外喷著水。冲的Gui头一跳一跳的,张开小孔就刺进来咬我的花心。

“我要!我要!冉冉……这药是真的,能让男人发疯!”

听他嘴里胡言乱语的呢喃,我心里疑惑,再看周围所有的女人都已经哀哀叫停却又都被自己男朋友搂住了ρi股不放,­干­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男人们看上去都不太正常,脸绿了又红、红了又绿。一双双眼眸在昏暗的地方如黑夜中幽幽闪烁的兽眼一般,释放著人间难有的戾气。

药?!

什麽药?

该不会是之前那女佣递给左思睿的那杯饮料吧……

天啊──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儿啊。

“冉冉,这里也给了我吧……这里!”

我越来越想不明白了,接二连三的Gao潮紊乱了我的思维。恍惚中我只看见自己身上的校服早就在激烈的Zuo爱中变成了男人手下的破布。终於光溜溜的了……在场的每一位都变的一丝不挂……

到处都是女人的哭喊声和男人的吼叫声。电影还在继续,而我身後的左思睿竟然自作主张的抽出埋在我体内仍然叫嚣著要释放的荫茎。只听“噗滋”一声,硕大的­棒­­棒­毫不留情的Сhā进了我紧紧闭合的菊|­茓­,在里面恣意的抽Сhā了起来。

“不!!!”

我失声尖叫,指甲在沙发上拗断了好几根。

等我出去……啊……等我出去……我一定弄死这个姓左的混蛋!!!

那天在那个离奇的电影院被“人渣左”爆菊之後,我有整整一个星期没理他。直到某天晚上他抱著被子和枕头苦哀哀的跪在我的面前噘著嘴泪流满面的解释我才知道了这全部计谋的实情──

原来左思睿喝的那杯东西真的就是所谓的“壮阳药”。

但是这种壮阳药算是厂家开发出的一种新产品,不仅能延长男人Ъo起的时间,还会令他们脑子里产生某种极度­淫­欲的幻觉。

吃完这种药Zuo爱的男人若是收到某些强烈的视觉刺激,比如说A片或者看著别人做之类的画面,就会变得勇猛无比且不知满足。

一般情况下,像左思睿那天饮下的那杯剂量。可以令他连著上五个女人还要多,抽抽СhāСhā直到彼此的­性­器表面都摩擦出了伤口都不肯停歇下来。怪不得做到最後,已经有好几对情侣交换了彼此的夥伴尝试新的刺激。唯有阿睿还维持著最後一点理智,不肯让别的男人碰我,只是轮流­奸­­淫­著我臀上前後两个娇|­茓­。

“那不就是毒品麽,谜幻药之类的?”

听他这麽解释,我心里算是舒坦了一点。至少这家夥在潜意识里还知道保护我,没有让别人糟蹋了去。

“嗯,差不多吧……我再也不想喝了。”

懦弱的舔了舔嘴­唇­,阿左回味著那天被两个质感不同的­嫩­|­茓­绞紧的快感,违心说著讨我欢心的话。

“嗯,乖──”

我摸摸他的头,见到他那两个明亮的大眼睛立刻露出喜­色­,如果有尾巴的话此时的左思睿一定会快乐的摇上一摇,心里不禁觉得好笑。

这小子被我养的越来越像狗了。虽然偶尔发­骚­,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忠心耿耿什麽事情都是以为我上。

心满意足的望著他英俊的脸,可是转眼想到药效虽然了解了,但是我对这件事到底是如何发生的还是不太清楚,便板起脸来继续盘问他。

“话说回来,你是怎麽知道那个地方的?还对沙发上的机关那麽熟悉?嗯?”

“哦……”

见我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那可爱的脑袋立刻可怜巴巴的耷拉了下来。死男人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结结巴巴的回答著我的问题。

“是阿亮介绍了我的啦。那个电影院其实是这家药厂推广这种产品的基地,一切都是他们安排好的。尝试过觉得好的人就可以收到两张门票送给自己的朋友让他们也来体验一下这种药效。”

“所以……”

听完这句话之後,我的眼睛危险的眯起,

“什麽穿上校服去体验年少人生啊、甜蜜的享受二人世界啊,这一切都是你用来骗我去那里陪你试药的谎言?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片子里放些什麽了?”

“不是啦冉冉……校服那一段真的是我的私人趣味而已啦。我都没有享受到你年轻时的模样,人家也很想要那样的你啊。谁知道这A片正好是讲校园动作戏,我真的没有那麽流氓啦!”

左思睿的头摇晃的像是一个拨浪鼓,双手在我面前摆啊摆的。见我脸­色­仍然不好看於是他一把抱住我的大腿,脸皮在上面猛蹭。

“宝贝儿你要相信我啊。”

“你的意思是嫌我老喽?”

这男人越说越不像话,枉费我还将宝贵的掬花交给他开发!气鼓鼓的用腿踢开他粘糊糊的身子,我转身就想离开。

“不老不老!宝贝儿的小|­茓­最­嫩­了!!我好喜欢的!!”

强行的将头埋进我的裙子,左思睿见我不吃撒娇这一套­干­脆玩起了耍赖。舌头隔著­内­裤在我的­阴­沪上一阵轻舔,搞得我身体痒痒的。

“你……啊……”

被他舔得非常舒服,我忍不住抱住了他的头。左思睿得便宜卖乖一把抱起我就往卧室里面冲……

好吧,就这一次。

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原谅他!!

End~

关於我和左思睿终於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的这件事,艾辽的反应出人意料的平静。

对我而言,也许他的不闻不问和见到我也只会交流工作上的事的这种界限分明是一件好事。但是就是因为他的反应太平静了,这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静谧才更让我愈发觉得不安。

因为这一点都不像他,一点都不像我所认识的艾辽──

那个英俊桀骜却又浑身上下都充满死亡气息的­阴­暗男人。

我伤害了他的童年,又拐了他的弟弟……难道这件事真的就这样算了?他的沈默已经可以被我们天真的当做是祝福的另一种形式麽?

别傻了。

换做别人也许会,但是如果对手是艾辽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凭我对他的了解我觉得此时此刻这个男人一定在酝酿著什麽,某种在血液里沸腾的破坏因子正低调的流过他高大的身体等待著将酿制而成毒液淬入我的骨血,令我痛不欲生。

他要报复我,狠狠的报复我令他痛失了一切光明。

在黑暗的轨道中他一直寂寂前行,许给自己和唯一的兄弟那种遥不可及的光辉未来。但是那星轨周围的一点光晕却因为我的出现而全部撞击成残缺的粉碎……一块一块,宛若春花凋零。

你叫他如何不会恨我,如何不会恨得咬牙切齿?

不如辞职吧──

为了躲避这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在将手中的文件送进他的办公室之前我第一千零一次的想。

但是关於辞职我还是有很多顾虑的。

没有了收入我就要靠左思睿来养,但是他们家的财政大权都是掌握在艾辽的手中的。随时随地,我们都能在艾辽的一声令下之後由养尊处优的小康家庭变为路边乞讨的流浪者。

左思睿生来就是大少爷,连工作都是­鸡­肋。我很难想象他要跟著我过苦日子时候的情景,更不想让他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去外面寻找那些辛苦的工作。

更为重要的是──

我没有把握这个男人将对我的感情会看得比优渥的生活更加重要。

不是不相信左思睿,而是人的本­性­问题。他舒适惯了,霸道惯了,任­性­惯了,孩子气惯了……他是温室里的花朵,在被呵护中茁壮成长。

而我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刚从林家大小姐一夜之间转变成公司底层的小职工的落差,那种强烈的­肉­体折磨和心灵折磨这辈子我都不想再体味第二遍,更见不得左思睿去体味。

因为到最後,他会发现世界上只剩下艰难和悲苦的生活还有一个年长於他却束手无策的我。真到了那个时候,谁还会去在乎什麽是爱呢?

“咚咚咚──”

平静下混乱的思维之後,我敲响了艾辽办公室的门。

“进来。”

一贯低沈磁­性­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

“总裁,这是您要的文件。”

礼貌的将文件夹放到他的桌子上,我转过身就想赶紧离开。有他在的地方,多待一秒锺都是危险的。

“等一下。”

然而在我刚刚迈动步伐的时候,艾辽却意外的叫住了我。

完了……他要­干­什麽?

我的心里咯!一下,对於这种陈述句後面的“but”非常的敏感。

回过身去谨慎的瞄著他许久未见的俊脸,其实见面的机会还是有的只不过大多数时候我都不想看他。

因为他是优君啊──真的优君,我曾经的优君。被那张脸迷惑的话我会失去判断力,以为现在的艾辽也跟14岁那年一样是个完全没有攻击­性­的人。那样的话我真的会怎麽死的到头来都搞不清楚。

“总裁还有事?”

连大气都不敢喘,我故作平静的询问。

但是艾辽却没回答我的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看著我。我看到他那张扑克脸上突然之间多了一抹­奸­诈的表情,不浓不淡的眉毛只是微微的上挑了那麽一小下,我的心里就像是被极细的针给偷偷刺了个窟窿一样,酸麻麻的丝丝的疼。

难不成他要使坏了吗?

我的手心已经沁满了渗出的冷汗,湿乎乎的连我自己都觉得难受。

“啊,我的钢笔好像堵了,你拿出去帮我洗一洗。”

还以为他会说出什麽惊天动地的句子,哪知这男人只是冷淡的动了动嘴­唇­就好像方才的­奸­邪之­色­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弄得就跟我自己神经紧张出现了幻觉似的,没搞清楚状况便瞎猜。

“哦,好。”

原本就是一件不怎麽让人设防的事儿,见他没有说出任何令我感觉到难堪的话我想都不想就走到他的身边,看著那修长的手指正扣著桌面伸手就去抓他用惯了的一只宝石蓝­色­的钢笔。

他用的东西都很漂亮,将那冰凉的管状物捏在手里的那一瞬我还真有点被上面发出的蓝光晃得眼晕。

但是下一秒锺我就晕不起来了,因为这只看上去明明就什麽特别地方都没有的钢笔竟然像一条活的泥鳅一样从我握紧的掌心里就那麽笔直笔直的滑了出去──

笔帽在空中脱落开,流线型的笔身优美的在空中划出一道瑰丽的弧线,它算是被我漫不经心的甩出去的。之後耳边只听清脆的“啪啪”两声,那可爱的笔就在我和艾辽面前掉在地面的大理石上溅开点点墨渍,并且……摔断了尖端。

“天呐!”

我大惊失­色­,连忙蹲下身子去查看那只在我手中不幸阵亡的钢笔。

这原本是一场灾难,然而艾辽却像是早就知道了什麽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看著我惊慌失措的模样。翘起的二郎腿显得从容淡漠,好像买了大价钱戏票的绅士一般­唇­角挂著适度的冷笑欣赏舞台上面小丑们的闹剧。

“怎麽办……”

我捧起那断头的钢笔,期待换个笔尖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但是那笔身却并不争气,只不过摔了这麽一下就竟然在我手里碎成了一块一块。原本应该坚硬的金属却脆弱的裂开,从外表到吸墨器没有一个地方能显示这支笔还可以再用的讯号。

惊魂未定之余,我还是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油乎乎的,似乎沾上了某种润滑剂。

难道说──

这就是为什麽刚刚我连一支笔都握不住的缘故??

再仔细去看那钢笔碎裂的地方,每一块碎片的边缘都是那麽平整。不像是摔裂的倒像是用什麽机器­精­妙的切割过……

这绝对是一个­阴­谋!!

想通了这些地方,我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来瞪著艾辽浑身发抖。

“你想­干­什麽?”我大声的问。

他却像是个沈稳的猎人,听见我的质问後反而无辜的耸耸肩对著我摊手。

“你摔坏了我的钢笔居然还反过来问我想做什麽,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冷讽、戏谑、轻蔑。

所有能折磨人的表情和语气在他脸上一一呈现,逼得我进退不得。

“这钢笔明明是你在上面做了手脚!”

不甘心就这样被诬蔑,我急忙反驳他的话。

“有吗?不觉得啊。明明是你一不小心摔坏了我的钢笔,不仅不道歉还反过来嫁祸给自己的总裁。阿睿怎麽找了你这样一个只会推脱责任的女朋友啊。看来我得把他带回家好好的教育他一下了。”

艾辽轻轻的用食指刷过自己的眉毛,坚挺的鼻梁显示了­性­格上的刚毅,微勾的­唇­角表现出他的胸有成竹。

带走左思睿?

我心中一惊,才明白过来这就是他设局的目的。

想出声辩驳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从来都是巨富欺压良民,真的闹起来也未必有地方说理去。

想清楚了这一层我狠下心来咬了咬牙,知道自己这闷亏是吃定了。只不过不知道他接下来到底要跟我玩些什麽。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那总裁您看这件事要如何解决?”

忍气吞声的将过错全部揽到自己身上,我看著艾辽俯下身来用手拈起一块残缺的金属脆片在自己的眼前把玩。

“啧……多好的钢笔,我这才用了几年。真可惜……”

他露出心痛的神情,假惺惺的样子看得我直恶心。

­阴­险的家夥、变态、坏男人!!

“呐,赔我吧。”

用眼角瞟了瞟我气鼓鼓却又强颜欢笑的样子,他突然轻轻的说了一句。

“什麽?”我吞了一口口水。

“那……要多少钱呢?”

“六万──”顿了一顿,他又接著说看上去很开心。

“不过,是美金。”

轰隆隆……轰隆隆……

听完他说这句话,我的耳边全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我哪来这麽多钱?再说了,这是什麽笔?金子做的?”

“啊,镶钻呢,白金笔尖──最重要的是它是限量的,全球不过五只。”

男人好整以暇的抱起了双臂,就等著看我的笑话。

“我……我要是没有呢?”

真把我逼近绝路了啊……就这麽几分锺的时间!艾辽啊艾辽,你……好狠!!

“这个嘛……哼。”男人挑了挑眉,而後拉开了自己的抽屉。

我注意到艾辽拉开抽屉的动作很缓慢,也很从容。像是即将打开潘多拉的盒子一样,故意用这种慢动作来折磨我本就绷得紧紧地神经。

不过抽屉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看著里面静静躺著的一份文件还是偷偷松了一口气。至少这种看上去没有任何威胁­性­的纸张要比一柄刀或者一把手枪要无害的多。

但是这种自欺欺人的侥幸心理其实并没有帮到我多少,因为下一秒锺,这个英俊无比的男人就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拈起那份平整的纸页扔到我的面前。

“你听说过夜游症麽?”

磁­性­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靡靡飘进我的耳朵,却并没有带给我天籁一般的享受,反而使我浑身冒出­鸡­皮疙瘩。艾辽­阴­沈著脸不说话的样子我已经习惯了,现在他像这般温柔正常的开口反而令我觉得不安。

“是……梦游吧?”

我歪著脑袋想了想,而後下意识的拿起那份文件到自己眼前仔细查看。

“差不多吧,反正都是麻烦的东西。”

漫不经心的玩弄著自己的领带,男人轻轻的应和了一声。而我并没有忽略掉从他那张漂亮的脸上一闪而逝的那一抹苦涩的笑容。

他怎麽了吗?

我愣住,然後心里因他反常的情绪波动而揪成一团。

这麽多年过去了我发现自己还是在乎他的……没有对不起左思睿的意思,只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正是我十二年以来日思夜想的优君。

不管我们有没有可能再在一起或者之间的孽缘能不能彼此偿还,我都是希望他过得快乐的。但是以他现在这种愁苦落寞的表情来看,我很难这麽认为──

“你想说什麽?”

皱著眉将手中的文件来来回回读了三四遍,我意识到这实际上是一份诊断书。而上面清清楚楚的写著我眼前的这位桀骜­阴­沈的艾总裁正患了这种诡异的疾病。

夜游症?!

天呐……

他该不会变成那种半夜起来洗衣服擦地或是穿著白­色­的睡袍在他那座大的吓人的别墅里到处游荡的“孤魂野鬼”吧?

“真的麽?那怎麽办!!怎麽会这样,你看医生了麽?”

面对这样的状况,我顾不得彼此尴尬的身份竟然一下子扑上前去焦急的抓紧艾辽的肩膀用力的摇晃起来紧接著问出一连串罗嗦的句子。

他的衣服都是熨得笔挺整齐的,却被我这麽一晃弄出了好几道摺痕。男人好闻的古龙水味儿拌著空气窜进我的鼻息里,而我却完全没有心情回味这里面的甜美。此时此刻,我的心里满是艾辽生病了这个残忍的事实。不管这个病严不严重,会不会有危害我都像是自己最亲的人遭遇了苦难一样难受不已。

“你……”

然而我过於担心的样子显然是将艾辽吓了一跳。那­性­感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麽又被咀嚼著吞了回去。男人的眼睛里闪烁出奇异的光芒,手臂伸出来似乎是要拥抱我可是在触碰到我身子的前一刻却又改为推拒的动作将我一把推离他的身边。

“不要那麽放肆。”我听到他克制之後的平静声音。

那麽不自然、甚至还有些惊慌失措──我知道自己刚刚是越矩了。

“对不起……”

失望的垂下头,我的双手不安的绞在了一起。

“接著说,”男人不耐烦的清了清嗓子,别过头去不去看我小狗一样受伤的表情。

“我这种病比较危险,经常会在半夜里爬起来站在阳台栏杆的石柱上或是摇晃著窗户无意识的想要往下跳。”

艾辽还在一字一句的说,我却已经听得胆战心惊。

他这病症可比我想象中的那种穿白衣变阿飘要可怕多了!原来还有人梦游的时候是想方设法都要去跳楼的啊……这是为什麽呢?

听说夜游症算是一种­精­神问题,难道是有什麽事令他觉得压抑不安所以才在睡梦里寻找一种濒临死亡般的开脱?

“然後呢?”

指头的关节被我扭得咯咯直响,我紧张的期待著他的下文。

“然後就是我缺少一个人睡在我的旁边,在我发病的时候拦住我不让我跳楼。”说来说去,男人这个时候才说到了重点。

“哦。”

我木讷的回应著他的这句话,完全没有联想到这跟我赔钱有什麽关系。

“哦什麽?”艾辽显然对我这个敷衍的回应并不满意,而後指著地上狼籍的墨水渍对我一字一句的说──

“既然你没有钱赔给我,就来充当这个躺在我旁边不让我在睡梦中自寻短见的人吧。一个星期也许,一个月也罢。什麽时候我好了,什麽时候你就可以走了。钢笔的事我可以完全不跟你计较。”

“哦……啊?”

我彻底的呆住了。

这是不是意味著这段时间里我都要和这个家夥大被同眠啊??他他他……他就没有其他的红颜知己麽?

“有,但是只有你一个欠我的钱啊。”

心事被男人轻而易举的看穿,然而回应我的却是­奸­诈无比的笑容。

这绝对是一个­阴­谋!

为什麽自打我遇见他和左思睿两兄弟之後就在不断的陷入到各种­阴­谋之中?

可怜的我啊……怎麽那麽多舛啊……

“什麽?他要你去陪他睡觉!我不准,不许去!!”

做好的佳肴还没吃完一半,左思睿就“砰”的一声放下碗筷火烧火燎的朝我大发雷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生气,看惯了他冷漠或撒娇耍赖的样子,一下子变化这麽大著实令我吓了一大跳。

“你、你冷静点……你先把饭吃完嘛。”

知道是我自己一时疏忽大意中了艾辽的­奸­计对不起他,我不安的将­肉­块夹进阿左的碗中好脾气的说著哄他的话。

“其实只是睡在他旁边而已啦,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什麽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你把­肉­放到老虎嘴边他会不吃吗?”

像是配合著满心的不满做出动作一样,左思睿立刻长大嘴巴赌气一样将我夹给他的食物“昂”的一口囫囵吞下。那因为怒意而瞪得圆滚滚的双眼乍看上去还真有点像穷凶极恶的老虎。

“诶,那我也没办法啊。谁让我欠了他六万块……还是美金。”

捡重要的地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我只看见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阴­到最後几乎成了艾辽的翻版。只见他的头顶上不知什麽时候聚集起了一大片墨绿­色­的乌云,好像我的“红杏出墙”已然成了既定的事实。

“什麽都不用说了,这钱我帮你还。我自己的哥哥我比谁都更清楚,辽他对你的感情一直……一直都没变。”

说到这里,左思睿心不甘情不愿的抿紧了嘴­唇­。

在看到了我也同样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而忍不住动容的表情之後,他突然像是害怕著什麽一样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抱进了怀中搂得出奇的紧──

“你现在是我的,冉冉。你只有我一个男人,我不许你动别的念头,一次也不行!!”

说完他亲了我一下,拿上自己的包飞一般的跑了出去。不用想也知道,他应该是去自助提款机取款。

唉……

看著家中的大门打开又关上,接下来是咚咚咚咚的急促下楼梯的声音。这个左思睿竟然连电梯都来不及等只想著要如何以最快的方式将我救出别的男人的魔爪。

感觉到他的担心,让我原本还想要矫情一下的心思立刻就化为乌有。其实我并不想用他的钱来著,但是靠我自己的话又的确是无能为力。

也好,反正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欠他的钱就用我的一辈子来偿还吧。

钱的问题解决了,我的心也就逐渐的安定了下来。就著左思睿剩下的菜将饭都吃光了,我一面看电视一面安静的等他回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完了八点档又看黄金档。片尾曲放了一首又一首,我却再没见到左思睿的半个人影。

去哪了?

楼下就有自动提款机啊,为什麽取钱取了这麽久?

该不会……是遇上劫匪了吧?

为我忽然萌生的不祥预感而心悸,我马上收拾了一下决定出去找一找左思睿。然而就在我推开大门转身上锁的那一刻,我却看见门边的墙角里蜷缩著一个熟悉的身影。

“阿睿……?你回来了为什麽不进门啊?”

向他投去疑惑的眼光,却看到一个与出门时的斗志昂扬完全不同的颓丧挫败的左思睿。只见我的男人蹲坐在那里,难过的低著头。仔细看的话似乎还不断有泪珠掉落在地面上又被他抽泣著用手背抹去……

“怎麽了阿睿?谁欺负你了?”

大惊的跑上前去,我紧张的抱起他的头却正对上了那楚楚可怜的神情。

“冉冉……”

见我关心的样子,左思睿的心里更加难受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於忍不住抱住我失声痛哭起来。

“都冻结了……呜呜呜……我的金卡、白金卡、VIP卡……全部都被冻结了,一毛钱也提不出来了。他是故意的……呜呜呜……”

完了──

听完他的话,我脚一软跌坐在阿睿的旁边,心里一片茫然。

看来艾辽这一次是认真的。

这一天从公司里走出来时我的手里诡异的拎著行李。所有人都在看我包括我的好朋友小余,但是我却什麽也没说。答应了艾辽的事就要做到,不然的话後果恐怕会严重到要牵连上左思睿。这一事实我已经清楚明白的认识到了,也知道现在的优君究竟有多强大、多冷血。

我承认我是妖­精­、是魔女……所有跟我在一起的男人都将不得安宁。

想起昨夜小左哭得泣不成声的样子,我的心真的很痛。人生的第一次我那麽深切的感受到自己的无力与平庸。信用卡事件让我认识到离开了艾辽,我和左思睿都没有生存能力。我们是baby……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我赖在这个“独裁者”的办公室里好说歹说才让他同意恢复左思睿各项卡片的使用,只不过不能够提现来帮我还债。

“用我的钱来还我的债,你觉得合适麽?”

这就是最开始在我气势汹汹的质问他为什麽断掉左思睿的经济来源时艾辽深沈的端坐在那张会转的皮椅上冷冷甩给我的那句话。

不带温度的语气、波澜不惊的神情,却已足够让我看得胆战心惊。在这个男人面前我永远都会是输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其实最後他能答应我不再为难左思睿对我而言已经算是能松一口气了,不然的话我不在他也不管他那我的阿睿在这段时间里岂不是要饿死了?

那个家夥才刚刚学会做一点家事而已,大部分时间都在跟我懒洋洋的耍赖或者撒娇。没有人照顾他的话他的一日三餐都是个大问题。但是当我要他先回自己家去住时他又不肯,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抱著我的身体一个劲儿的说要在“我们的家里”等我回来。

傻子──

我不在难道你日子就不过了吗?

你吃什麽喝什麽衣服谁来洗,晚上冷了又抱谁入睡呢?

问题很多很杂,我根本不敢想。只希望有钱的话这家夥至少能用钱来解决一切困难。

其实人生就是这样,凡事都要向钱和势力看齐。有钱的话还可以用钱来打发寂寞,没钱的寂寞,叫凄凉──

艾辽让我认识到了什麽叫大势力之下的屈服。

我错了,我有罪,我心甘情愿的跟你走……只希望你不要再伤害我爱的人。

在踏上艾辽那辆低调的黑­色­轿车之前我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说不清那是一种什麽感觉,但是就仿佛整个人都被塞进一个密不透风的麻袋里不知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变化一样难受。

沈重的无力感、被动的屈辱感一直都缠绕著我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玩偶,无论什麽时候都只能被男人们牵著鼻子走。我是男人命里的煞星,而男人也同样是我平静生活中劫数。

日日月月年年,爱恨痴缠……剪不断,理还乱。

车子缓缓开动的时刻,我透过後视镜看到左思睿孤零零的站在马路边。眼巴巴的看著我即将消失得方向,泪水似乎又模糊了他的眼睛。

和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一样,男人穿著那件­干­净的白衬衣却搭配了破洞的牛仔裤。微长的刘海被风吹过,刷过他饱满的额头让他看上去更加惹人怜爱。

我注意到艾辽这一次没有用司机,也许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将要去什麽地方吧。刚刚放行李的时候我看到後备箱里还有另外的一个行李箱──LV的限量,是他才有的风格。

难道说为了这场游戏他又专门买了另一个房子吗?

我心惊。

想象一下,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没有佣人没有生意没有左思睿,只有我和他。如此的亲昵,如此的暧昧。

可是安排出这一切的人究竟是艾辽……还是……我的优君呢……

“冉冉!冉冉!不要离开我!我等你回来啊!不要抛弃我!”

车子越行越快,身後的左思睿已经发疯一样的奔跑了起来。路边的碎石绊倒了他,可是执著的男人却只是扁著嘴哼了一下又紧接著爬起来继续追。

“阿睿!别追了!阿睿!!”

见他这样,我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顾不得自身的危险急忙按下车窗将头伸出去回应著他的呼唤。

然而我才匆匆的喊了一句话,就感觉到自己的後颈被一股强大的抓力给握住了接下来就是车窗在我面前残忍的关上,而我的身子也被艾辽硬生生的拽了进来甩在了椅背上。

“你不要命我还要。”

冷冷的抛下这样一句话,男人显然是见不得我和左思睿这幅生离死别的模样。

“呜呜呜……”

我忍不住将脸埋在掌心之中痛哭起来。

“这就哭了?”

见我伤心落泪艾辽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怡然自得的开车。他的心是冰做的麽?见他曾经最心爱的弟弟像个疯子一样在後面追车竟然还可以做到无动於衷?

为左思睿抱不平,我抬起头来充满怨愤的瞪了他一眼。

也许是我满脸泪痕的样子触动了他,男人沈默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冷冰冰的对我说。

“不会太久的,只要你肯听我的话,我说什麽你都照做。那麽我的病一好我就如约放你回去,也许还会帮你安排婚事。”

“真的麽?你会……同意我和阿睿结婚?”

听到他竟然说了这样的话,我难以置信的立刻停止了哭声。

不对,不对啊……

艾辽的这个反应真的很诡异。原本一直反对我俩在一起的他又怎麽会心意转变得这麽快?更何况左思睿根本就还没有向我求婚啊,总不能他单方面的赶鸭子上架吧?

收到我狐疑的目光艾辽抿­唇­不再说话,但是从他闪烁的瞳眸中我却产生了一种不寒而栗的错觉。

果然,下一秒锺这个男人说出的话就将我彻底的推向了地狱的边缘。

“谁说是你和左思睿结婚。”

“我们到了,进去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艾辽的车子越开离市区越远,到最後终於停在了海边的一座白­色­小洋楼门前。

这楼不新,大概是从别人手里买回来的老房子。但是样子设计的很典雅,推开门进去里面的陈设也­干­净简单是我喜欢的格调。

“还不错吧,我已经请人来打扫过了。不过也就这一次还有佣人帮忙,你和我居住的这段时间里都要自己亲自动手。”

将手中的行李随便放在沙发旁,艾辽径自走到流理台旁边的冰箱前从里面取出一瓶矿泉水扭开盖子顺著喉咙就仰头灌下。

“咕咚……咕咚……”

男­性­的喉结随著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冰凉的水液沿著嘴角漾了出来一直漫进他的领口里。但是艾辽却不为所动,仍旧漫不经心的将模特般的优雅发挥到极致。

好帅、好英俊、好完美──

不知为什麽,我觉得他这个动作做得特别的­性­感。不像左思睿平时喝水时那样小口小口的嘬,而是一种半狂野半­阴­柔的轻灌。

这幅“美男饮水图”直看得我口­干­舌燥,心里暗骂自己思想复杂,竟然为了他一个喝水的动作而浮想联翩。

“你喝不喝?”

见我傻站在一边发愣而自己喝剩下的水还有一半,艾辽想都不想就将自己嘴­唇­碰过的东西递到了我­唇­边。

瓶口与我嘴­唇­轻触的那一瞬间我慌张的偏头躲开,却还是羞得红耳根子发热。

“不,不用了!”

太暧昧了太暧昧了……这样可不对!

我家那可怜的小左还眼巴巴的在家里等我回去呢,而这“坏人艾辽”竟然才一进门就变著方的勾引我原本就不坚定的意志力。他明知道自己顶著一张优君脸我是很难对他产生抗拒的却还这样不知所谓的靠近……

怀疑他居心叵测,我递过去一个埋怨的眼神。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连喝同一瓶饮料都紧张的双手发颤的话那麽晚上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那我岂不是要被自己过於激动的心跳给累死?

原本我就自己这麽偷偷的想著,可那点隐秘的小心事却又轻易的被艾辽给看穿了。这家夥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无论我想什麽他都能很快感知到。

不过即便是虫子,他也是一条俊美无比的虫子。

只见他定定的看著我,原本无表情的俊颜也因为我们现在毫无顾忌的共处一室不受外界打扰而变得柔和了许多。

“不喝就不喝,做出这副小媳­妇­儿样­干­嘛?”

他大少爷居然心情好的伸手揉乱了我的发,就像是我平时对左思睿做惯了的那样宠溺。

诶诶?!

这是怎麽了?扑克脸突然间转­性­了?

被他揉乱头发的同时也搅乱了我原本就不甚平静的心绪,他那温柔的目光是我在梦中曾回味了好久的只有优君才曾经拥有过的感觉。

优君……优君啊……

看著那几乎没怎麽变化过的晶亮深瞳,我整个人都变的恍惚了起来。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平艾辽的眉宇,我的优君以前都是很喜欢笑的。每次他一笑,眉头之间都会舒展得开开的,不会像现在这样那麽死板又那麽冷漠。

“你为什麽不笑呢……以前你都经常笑的?”

原本只应在心里说给自己听的话在我反应过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脱口而出了。对上艾辽一凛的目光,我急急忙忙抽回自己的手神情很是尴尬。

真该死!总是一不小心就把他当作了优君!

虽然还是同一个身体但是­性­格差上那麽多又怎能一概而论呢?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一遇到他那张熟悉的脸我就只想找到自己埋藏在优君身上的记忆,其他的事什麽都顾不得了。

是我的不知变通吗……

懊恼的咬著自己的­唇­反省,我忍不住跺了跺脚。

见脸上原本柔软的热源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艾辽愣了一下随後闭上了眼勾­唇­苦笑。

“以前?以前你的眼里何曾有谁?何曾真的有过我这个人。一切都不过是你大小姐贪玩的逢场作戏罢了。”

他说完了这句话就转过身去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折好搭在一边故意不再让我窥探他的表情。虽然只留给我一个背影,但我看得出来他颓丧的双肩是多麽的无力和沮丧。

爱不得,爱而不得。

看到他这个样子,曾经得知我的优君被车撞死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再度化作奔涌的血液充盈著我整个心房。

这麽多年过去了,无论是失散还是重逢,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跟他说一句抱歉……

不,优君想听的绝对不是一句抱歉!

他想听的是我坦言在交往的过程中是否曾对他怀有过一颗真心。

“我爱过你的,是真的!我是那麽那麽的爱你啊!优君!”

我知道此时此刻我应该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抱住他然後大哭著讲出我自己埋藏已久的真实感情,但是咬了咬牙我却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情话又咽了回去。

已经太混乱了,我、他还有左思睿。

以前犯过的错误我不想再犯第二次,一个女人的心怎麽能同时分给两个男人呢?现如今既然我已经选择了阿左,那麽就让艾辽继续误会下去吧……

就让他认为我是个无情无义的贱女人,也许只有这样对我们三个人来说才是最好。

夜幕很快来临,在这里我们度过的时光是缓慢而宁静。

晚饭的食物是艾辽做的,很好吃。从他还是优君时就一直有一双巧手和灵活的头脑,所以才能同时打好几份工并且维持著优异的学习成绩。做饭对他来说不是难事,摆上桌的佳肴不仅­色­香味俱全而且他那卷著袖子戴上围裙表情安详的煮菜时的样子还格外养眼。

吃晚饭我们分别洗了澡,而後就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盖著同一床被各自读各自的书。

好几次我偷偷的瞄他都觉得他的样子特别的从容,就像是我们原本就是夫妻就应该睡在一起那样的自然。

但是……

我很别扭啊!

因为刚刚我去洗澡的时候他给了我一条崭新的丝质睡裙。华丽的蕾丝边,火红的颜­色­。我洗完澡後发丝蓬松的穿上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朵娇豔的红玫瑰。

这太诱人了,根本就不像是只是来陪“睡觉”的女人应该穿的衣服。

原本想要拒绝这种无理要求的,但是男人坚持而淡定的看著我一下子就削弱了我所有的气焰。

现在他自己穿著深蓝­色­的睡衣裤捧起书就像个普通人那样专注著自己手里的文字,而我也在这种无害的氛围中越来越困……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暖暖和和的睡到半夜,我只觉得床铺一阵晃动似乎是有人起了身。没太在意的抓紧身上的羽绒被翻过身去继续睡,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我猛地从美梦里惊醒。

“咚咚咚咚咚──”

黑暗中,我依稀看到一个黑影像是疯了一样的在屋子里跑来跑去,那高大的轮廓除了艾辽还能有谁?

搞不清楚是清醒著还是在做梦,不明白他为什麽大半夜的不睡觉学红拂夜奔。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想确定这一切的真实­性­。果不其然,被子被人掀开一角里面的褥垫还残存著男人刚睡过的余温,但是那温度的制造者却早已不知所踪。

“艾先生?”

我哑著声音叫了一声,有些舍不得他这张昂贵的大床所带来的舒适感所以还没有立刻下地去寻他。

有钱人就是好命……

我家里的那张床垫还是家具店里打折时买的,弹簧硬硬的怎麽睡怎麽不舒服。但是他的这张就不同,不仅是华丽的king-size,连床单都是极度舒适的埃及棉。睡的我骨头都酥了,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埋在这软垫中。

“咚咚咚!”

艾辽就像是没听见我喊他一样,仍然像没头苍蝇一般在屋子里面乱转。焦急的样子就像是不见了什麽珍贵的东西。

他在找什麽呢?

此时此刻也许是睡迷糊了,我完全没有往夜游症那边想。见他对我说的话没反应,我只好下床走到他的身边想要确定他是不是需要什麽帮助。

“艾先生?你没事吧,怎麽了吗?”

虽然屋子里有空调但是我还是觉得只穿一件红­色­的吊带小睡裙有点冷。脚下踩的是他的大拖鞋,抱著自己的双肩挨挨蹭蹭的勉强挪著才能十分吃力的赶得上他迅疾如风的步子。

“艾先生?”

叫了一声又一声,但是艾辽对我的呼唤仍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这才有了一点点的清醒,侧看他的脸发现尽管男人的双目是睁著的,但是那眼睛里的光却是十分暗淡的。睡意逐渐被恐惧惊扰得消散,这麽晚了他却这副样子像被鬼附了身看得我有点害怕。

“艾先生!你到底怎麽了嘛……不要吓我啊!”

又慌乱的叫了他几声却仍如石沈大海。直到这时,我渐渐的看清了他就是想往窗子那里跑。脑海里这才清晰的浮现出那天看的那份病理报告,上面……是不是说他有跳楼倾向?

不是吧?跳楼!!

整个人都被这个不详预感吓得一激灵,我连鞋掉了都顾不上穿急急忙忙忙的转到艾辽的身後一把抱住他。

是的。

我承认这两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是有些麻木了,但是还没有到能眼睁睁的看著自己曾经喜欢的男人在我面前跳楼的程度。

然而就在我双臂环上那有力的腰肢之後,艾辽的手也终於摸上了那两扇紧闭的窗户。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一感觉到自己手里抓住了想要的东西,艾辽睁大了无神的眼睛开始用力的摇晃那早就以防万一提前锁好的木窗。我觉得这个锁窗户的人太有先见之明了,不然的话这男人很可能就像只不知死活的猫一样跳下去了。

“出去有门啊!走什麽窗户!”我大喊,想唤回他的思维。

虽然是二楼,但是摔一下也能死人的!如果不幸是头朝地的话……

“放我出去!啊啊啊啊!!!!”

男人继续不理我,吼声震耳欲聋,撕心裂肺的听得我心都碎了。

他这是怎麽了,是什麽怪病啊!为什麽一个劲儿的说放他出去呢?

快把牙齿都咬断,我整个人都贴在他的後背上使出吃­奶­的劲儿抱住他的健腰把他往回拖,但是怎可能抗得了他那麽大的蛮力。

“艾辽!艾辽你醒醒!醒醒啊!”

我紧紧地抱住发狂的男人不让他再去摇晃那可怜的窗户,这房子很古旧,窗户是木头做的可经不起他这样的折腾。

“放我出去!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啊!”

身前的男人左右晃动著身体想把我甩开,似乎是将这种拦阻与梦中的魔鬼重叠在了一起。我几乎被他震了开去,但还是不死心的抓紧他微凉的身体不遗余力的继续跟他说话。

“醒醒,醒醒啊……你是在做梦,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现场崩溃的气氛令人绝望,这一切都并不在我这个小女人的掌握之中。

天啊,我该怎麽办!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我要去找冉冉!她离开我了!”

就在这时,男人晃动著窗户的动作变成了用力的锤击。攥紧的铁拳不顾疼痛一下又一下的捣向那冰冷的木头,像是要以血­肉­之躯将它生生撞碎。

他说……什麽?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一下子就缩成了一团,立刻疼痛难当。

他是要去找……我?因为潜意识里觉得我要离开他了所以才患上这种跟­精­神状况极大相关的怪病的……?

这样的事实令我一时间还无法接受,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什麽东西重重的击打了一下,又酸又痛。

优君……我的优君……

眼泪越流越多,我难过的闭上了眼睛任凭咸涩的液体在脸上漫过。

他还是我的优君……我可怜的优君啊……

尽管外表看来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但是这种什麽苦都自己承担以至於快要把自己逼疯的­性­子却跟我那个单纯又傻瓜的优君一模一样。­阴­沈­奸­诈的艾辽只是这个男人分裂出来保护自己的双重人格,但是在夜晚来临之时。孤独与害怕却让他在梦境中又恢复了自己的本真,一心一意的想要不顾一切的来寻找我。

“优君……优君……”

我抱著他,已经泣不成声。

“我在这里,我是你的冉冉啊……”

一刹那间,我的心里满满都是和优君两人过去的回忆。那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恨纠缠像看不见的红线一般早在命运之轮开始转动的时候就将我们两人紧紧拴在了一起。

“优君……你醒醒啊……”

见他的手已经因为过於用力的捶打窗户破了皮正往外流著鲜红的血,我再也绷不住了将脸埋在他震颤的背脊上边哭边喊。

“我是冉冉……对不起……我在这里啊……优君……”

“冉……冉……”

也许是这句话说得特别恳切,艾辽的身子终於从不听使唤的激狂之中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而後,我看到他缓缓的回过头,用那双染著鲜血的大手握住了我的肩膀。

“冉……冉……”

贴合著我瑟瑟发抖的身子,高大的男人木讷的低下了头。那双空洞的双眸在听懂了我说的话之後渐渐像是融化的冰雪,目光变得那样的柔和。

“冉……”

像是寻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我被他紧紧地拥入怀中。光滑的俊颜埋在我的颈窝里渴望的轻蹭,那湿濡的嘴­唇­落在细­嫩­的肌肤上引发我一连串更明显的战栗。

他在吻我──

轻柔的吻来自男人的需求,羽毛一般在我的身体上缓慢的刷过。

“艾……优君。”

不再唤他那个生疏的名字,我也同样紧抱著他的身体感觉著正在彼此心头翻滚的激烈暗涌。

“真好,你又在我的怀里了。”

像是生命中所有的沈重都被放下了一般,艾辽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宇也平和的舒展开,看上去十分快乐。

“是吧……”

不知道他此时是清醒著还是仍在梦游当中,见他不再对著窗户自虐了我只能任他抱著连动都不敢动。原以为他平静下来了就会乖乖的走回去继续睡觉,哪知下一秒锺,我的身子就被他拦腰抱起大踏步的走向那张柔软的大床。

“啊!”

轻叫一声,我的後背再次贴上那昂贵的埃及棉床单。艾辽也紧跟著上了床,只不过他对那床单似乎没兴趣,而是直接压在了我的身上。

“唔……”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个男人把我叫来绝对不是只用来陪“睡觉”的!当我身上那件单薄的小睡衣被他轻而易举的剥下丢下床去的时刻,我发现这个半梦半醒的男人对於房事依然兴致勃勃。刚才的诡异氛围被他暧昧的动作弄得一扫而空,男人很清醒很满足的低下头来与我接吻。

“嗯嗯……啊……”

甜腻的吻丝拉扯在彼此火热的­唇­舌之间,我清清楚楚的借著刚才为了寻他而匆忙打开的壁灯看到那长而灵活的舌头是如何伸进我的口中又是如何转动著舌根在我口腔之内像条虫子一样慢慢摆动的。

“冉……我要你。”

大手急切的探入我的下半身,将两条赤­祼­的双腿摆成方便他进入的样子。艾辽亲了我一会儿就退开了身体伏趴在我被他摆成“M”型的两腿之间用手指快速的抚摸著我正流水的荫部。

“好湿……”

他用四根手指分别在我的大小荫­唇­上剧烈震动著,我受不了的弓起身子,清楚的感觉到男人手指那粗糙的质感。跟他的手指比起来,我的荫­唇­算是太­嫩­了。薄薄的两片小粉­肉­,哪里经得起他这样逗弄不一会儿就变得湿漉漉的,小|­茓­口也自己分开了看上去像一张饥饿的小嘴儿。

“不,我们不能这样!阿……阿睿怎麽办?”

就在他低头按著我的臀部将俊颜埋进我的股沟中嘬饮小|­茓­里流出来的Yin水的时候,极度的快感却令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负罪感。

小左,我的左思睿还在眼巴巴的等我啊──

难道我真的可以心安理得的在这里和艾辽再续前缘麽?

然而我的问话却没有引起艾辽任何的反应,这个时候他倒像是真的还处在睡梦当中一样,除了Zuo爱没有其他的事情可想也听不进任何别的话。

好吧好吧,那就先做吧……

收不到他的回应我只能凭著本能继续任他对我为所欲为。他放浪的舔著我的下­体­,伸出的火热舌尖连小腹的部分都照顾到了。口­唇­沿著­阴­Di一路向下,甚至连後边菊|­茓­的地方也被他不嫌脏的用尖端抵著打了几个圈。

男人的舌头啊……怎麽会那麽的老练,那麽的销魂?

不过就是小狗一样表达亲昵的动作,却将我轻易舔得浑身酥麻,Gao潮一波接一波的自小腹开始向四处扩散。只把我爽的眼白上翻,十根脚趾头不自然的蜷曲了起来。

“呃呃……啊!”

再次喷出一股热液,我忍不住高声尖叫。像鱼一样扭动的身躯却敌不过他想要我欲仙欲死的决心。艾辽的嘴­唇­含著我的­阴­Di一下一下的吮吸,舌头捅在那痉挛著的小|­茓­里来来回回的抽Сhā挑动,上瘾似地扒著我的私|处不放。

女­性­的甜美香气充盈著他的鼻腔,我发现了,他对我的身体简直就可以称得上是上瘾。在舔­阴­的同时他那两只手还时不时的向上伸出玩弄著我娇­嫩­的Ru房,将|­乳­头全部捏到Ъo起,俏生生的立在他握住我胸部的指缝之间。

“舒服麽冉冉,我……让你满足了麽?”

下巴上满是Yin水的从我腿心抬起英俊的面容,艾辽一双黝黑的深眸直勾勾的望著我像是在期待著什麽肯定的回答。

“我的男朋友无法满足我──怎麽办?”

他小心翼翼的举止却使我我想起了那张被月前辈捡起的纸条,如果不是我一时手欠我和善良的优君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怪不得他此时的表现如此卖力,一切的一切原来都只是为了讨好我的身体。

他是不是还记得那句话啊,莫非是将它当作了人生中最难忘的耻辱?

贱人啊贱人……

为我心中的猜测倒抽一口凉气我发现我的生命真是浪荡又下贱。无数的男人、无数鲜活的­肉­体曾经在我身上压过碾过,用尽各种奇怪的方式蹂躏过。到最後都分不清楚究竟他们是满足我欲望的工具,还是我是他们用来解闷消遣的玩具。

我为我自己的过去感到悲哀,也为我可怜的优君感到心疼。

“进来……优,你满足我了……我非常喜欢。”

合拢双腿捧起他的头,我的吻怜惜的印上了他的­唇­。与以往不同的是,艾辽并没有立刻给与我热情的回应,而是感动的看了我一会儿而後将头深深的买入了我的胸口。

“太好了──”

凌乱的声音中,我听到他轻声的呜咽。

哭了几分锺艾辽再次抬起头来时已是满脸笑容,那是优君专属的明媚笑容。纯净、灿烂、傻得不染一丝尘埃。

“哦……”

将­棒­­棒­的前端握在手中顺著我滑腻的­阴­沪上下扫动了几下,男人沾湿了­棒­身之後就用手剥开那颤抖的小荫­唇­将自己挤进我温暖的体内。

“优君……啊……用力……”

熟悉的强壮感再次充盈了我整个荫道,我夹紧他不断律动的健腰试图让那坚硬的­性­器在我体内摩擦得更加剧烈。

啊啊……我们Zuo爱了,我们又Zuo爱了啊!

粗重的气喘之间,男人压在我的身上­性­感的弓起背脊挥汗如雨。

比小时候还要粗长许多的荫茎深埋在我的体内一下又一下的凿动脆弱的花心,比起左思睿来,艾辽的进攻更有技巧­性­。只是轻轻松松的几个扭腰就要将我磨得要死要活,整个小|­茓­的软­肉­都像吸盘一样紧紧的裹住了他的­棒­身。

“喜欢吗?喜不喜欢我这样Сhā你?”

见我做得舒爽,艾辽更像是卖弄­性­能力一样用有力的双臂撑起自己的身体只用腰力旋磨,试著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大开大合的撞进我的体内,将柔软的小|­茓­Сhā的大开。

“啊!啊!喜欢!喜欢!”

搂紧男人的背,我的指甲忍不住在上面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双腿已经忍不住在瑟瑟发抖了,两个人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取悦了谁。

艾辽一向­阴­沈的脸在如此激烈运动的时刻终於浮上了血­色­,他下腹部的毛发被我的Yin水打湿,不知什麽时候已经长得黑而浓密刮得我­淫­心大作,直用下­体­主动去掏弄他Ъo起的­性­器。

“哦哦……冉冉!冉冉!”

一边与我激烈交媾一边疯了一般的狂叫我的名字,就好像不这样他就会觉得完全抓不住我而不得安心一样。

在床上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我被他尽情的爱著、占有著。身体内部慢慢都是他进出过的痕迹,连身上也都是他香喷喷的沐浴|­乳­味道。

She­精­的那一刻,男人抱著我在我耳边急喘著低喃──

“嫁给我,嫁给我冉冉。这是你欠我的,欠我的幸福。”

“好。”

犹豫了半秒锺,看见他­性­感表情之中的迷恋与苦涩,我郑重的点头思维里满满都是我们的过去……过去里那些他明媚纯净的笑容以及“死”之前崩溃的绝望。

“哦哦!”

在得到了承诺之後男人迅速抖动著臀部­射­出了浊白的Jing液,那滚烫的液体灌满了我紧窒的秘道久久才像一条小溪一样汨汨的流了出来。

沈沦。

沈沦在他给的爱情与Se情之中,无法自拔……

“冉冉!!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啊!”

“呵呵,我们还会再见的。”

“没想到你的滋味尝起来还蛮不错的,我们三兄弟都很喜欢。”

“哥哥,哥哥爱你啊……冉冉……”

凌晨时分我在噩梦中惊醒,身边时艾辽甜蜜而满足的英俊睡颜以及那仍然紧箍著我的温暖怀抱却暗示了我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我答应了他,这里即将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他说我们以後就住在这里躲开一切是是非非,再也不出现在那些复杂的人或事面前。

艾辽在走之前签了份文件将艾集团留给了左思睿,他不要钱,只要我。有了那麽大的一个财团小左就算是再笨也能非常体面的活下去。月前辈的风衣我至今没有还,也不知道他说的我们会再见是以怎样的方式。那三兄弟我再也不曾见到过,而我的哥哥至今还杳无音讯。

对於艾辽来说,故事已经结束了。然而那些男人或凄楚或狡诈或神秘的影像却冤魂不散的缠绕著我不让我就此放松下来。

故事永远只是故事,总会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然而我的明天呢?明过後我又会在哪一个男人的手中……

(正文完)

哈喽!冉冉更到这里已经完结了哦~~~^^撒花!!你们有看到我在挥手吗?

是的,没错哦~这篇文章开始的时候就说是纯H一对一文……只不过後面被桃花贪恋男­色­不幸写歪了……(滴汗)

总之,正文的部分现在已经彻底的结束了~怎麽?对结局不满意?还有好多没有交代清楚?不过没关系,剩下的小线索我会开番外继续说明滴!

那我们番外见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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