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歌听到此处才知看似简单明了的一场比斗其实竟如此暗流涌动。义父能将各人心思看得如此透彻又应对自如,实在令人佩服,怪不得能蝉联三届会长。想到这里,李秋歌道:
“此时他们知道我只是个普通路人,想来不会再和义父一条心了吧。”
黄庭生听了哈哈大笑,道:
“我为何要让他们和我一条心!只要我能带着药行多赚银子,他们自然唯我马首是瞻。”
李秋歌看他说出此话时面上毫无老态,气势非凡,竟隐隐像个百战百胜挥斥方遒的将军,不由得暗赞一声“廉颇复生”。又感叹自己的运气,竟认了这样一个义父。
二人又在房中说了会话,黄庭生的妹婿何夕何远山来了。
何夕进得屋来便问:“我听说今年药行大会竟然斗医了,而且鲁明月竟然斗赢了龙宝坤。兄长快给我说说。”
黄庭生便把斗医的细节一一跟何夕说了。待听得龙宝坤竟治好了头痛惊风,何夕叹了口气,道:“我到底不如龙宝坤。”
黄庭生笑道:“你若知道他的药方竟用了百金便不这么说了。”
何夕惊喝一声:“竟要百金!如此虽能将病治好却也不知对天下病患是福是祸了。”
李秋歌见何夕竟仿佛是个懂医术的,便问:“莫非姑父也通岐黄之道?”
黄庭生道:“他本是广仁堂的供奉医师,如何不懂医术nAd3(他不但懂医,还是个杏林高手,医术不弱于龙广坤。”
李秋歌道:“那为何不叫姑父与那龙广坤斗医。”
黄庭生道:“你姑父不爱作良医,只愿做良相。他要在家准备府试,因此不能参加斗医。”
何夕道:“说来惭愧,自打十年前考上了秀才后竟是尺寸未进。今年我再试一次,若今年再不成,我便安心作个大夫了。”
黄庭生见妹夫有些消沉,便道:“如今飞卿也要赴试,你姑侄二人不妨多多切磋。”
何夕也不客气,跟李秋歌论起文来。谈了盏茶的功夫便对李秋歌连连拱手,口称请教。李秋歌连说不敢,又道钦羡姑父医术,也要请教。
黄庭生见他二人聊得开心,索性将书房让与了二人,自己悄然离去。
从这天起,李秋歌向何夕讨教医术,何夕向李秋歌讨教文章。两人互为师生,十分相得。
何夕用功数年,学问是有的,只是眼界低了,难以揣测考官的心思。李秋歌家学渊源,十分懂得如何应试,对其稍加指点,何夕只觉得文章一日千里。
李秋歌聪颖过人,又对医术大有兴趣,学得也是津津有味。
如此过了半月,黄庭生来找秋歌,却是落户捐监二事俱已办成,只等秋闱便可应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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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生也并非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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