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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网王之墨色哀凉 > 3、神州行充值卡指数:

3、神州行充值卡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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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不多说,两万字更新在后面】

◆◇[墨­色­哀凉]◇◆一见钟情

( °【今日第一更】

突如其来的告白和亲密的称呼让我一时间懵在那里,不知所措。

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抱着侥幸的心理,我小声地开口问道:“刚才你是说笑的吧,忍足……你差点把我吓到了。”

哪里是差点,是完完全全吓到了。

而我说完这句话,心态刚稍有缓和,就被他的下一句话给吓住:

“我没有说笑,我是认真的。”

严肃的口吻让我不禁一怔,眼眸愣愣地盯着他。

目光有些慌乱得投向别处,却感觉到手上的力度更大了几分。

脸红的厉害,耳朵发烫得像是在发烧一样,心里,却莫名地有些甜蜜。

这是怎么回事?!

见我一脸窘迫,忍足笑笑,便也不再说下去,只是牵着我走进一家中餐馆。ww

只是……都已经不挤了为什么还要牵着我的手!

“欢迎光临。”侍应小姐面带笑容,礼貌地朝着我们鞠躬,我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

而后便听到忍足问服务生是否有包房,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牵着我走到比较僻静靠窗的位置。

而直到坐下,我的眼神仍然是飘忽的,以至于服务生将菜单推到我面前的时候,我都没什么反应。

“小姐,该点菜了。”

听到服务生有些抱怨的语言,我才稍稍定下神来,投以一个抱歉的笑容。

仔细地看了看菜单,我点了几样比较熟悉的菜肴,又要了一份甜点,便将菜单推给忍足。

谁知他只是看着我:“你似乎很喜欢吃甜的?”

有些局促地抬头望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的眸子凝视着我的脸,以至于我的眼神赶忙投向别处。

“你在冰帝,中午带的菜大多数都是甜食,不然慈郎他们也不会吃得那么欢。”

“而你不管是在教室喝的咖啡还是罐装咖啡,里面都加有很多糖,喜欢喝苦咖啡的人是不会喝罐装咖啡的。”

我撅了撅嘴,无奈地托腮。

而说完话他便转头,要了一份和我一样的甜点,再加上两样味道清淡的菜肴,最后把菜单交还给服务生。

“请稍等。”服务生说着走远。

两个人便这样沉默下来。

而我为了掩饰紧张,同时躲避忍足的目光, 不时捧起茶杯,微呷两口。

“别喝了。”

“啊?”

“……都要喝光了,要喝我帮你倒。”

……

不要拆我台!

“忍足,”我定了定心神,面露认真地看向他。

“我们才认识半个月,所以,你刚才说的话,我就当没听到。”

他目光幽邃,看不出什么变化,手却握紧了手中的茶杯。

“玖兰,”他对我的称呼一下子回归正常,而后紧紧地盯住我的眸子,让我在那一瞬无法动弹。

“中国有一个成语,叫做一见钟情。”

他真的是认真的。

如果说玖兰最初到冰帝的莲花跑车引起了他浓厚的兴趣,那么对宫本的狠辣手段则让他佩服之极。

而她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的高傲贵气让他欣赏,有意无意显露出的可爱娇羞让他心动。

◆◇[墨­色­哀凉]◇◆外套的温暖

( °【今日第二更】

好吧,他不愧是冰帝的天才。

尽管他对中国的有些习俗还不适应,但这并不妨碍他对中国文化广泛的了解。

因而……本来是出来赏风景的我因为一句戏言,逛了一下午的唐人街,买了许多的小饰品。

中国结,小绣球,还有臂钏和木雕什么的,多得我几乎拿不下——虽然最后都被忍足拿着了,我的手很空闲。

走出唐人街,看着渐渐落下去的夕阳,我很想感叹一句我的整个午后时光都葬送在了这里。

只是看着忍足帮我拿着那么多东西却毫不埋怨,脸上还温柔似水的表情,我吞了吞嗓子还是没说出口。

“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墨凉。”忍足的关怀恰到好处,我却犯了难。

“侑士……麻烦你把我的包给我一下。”果然我还是需要导航仪。

见他手上捧着那么多东西,大包小包的,我­干­脆自己把包拿过来,翻出导航仪。

诶……没电了?

没事我还有一个!

等一下……这个似乎好像坏掉了……

上帝,我犯了什么罪孽吗,你要这么折磨我……

忍足看出了我的为难,了然地一笑,缓声道:“告诉我你家周围的地名,我应该知道。”

听他这样说,我像找到救星一样忙不迭地点头,然后报出一个地名。

直到听到他说知道那个地方,我才松了一口气。

“往那个方向走吧,那里有个车站,应该会有车在你家附近停车。”

说罢他牵起我的手,丝毫不避讳。

已经是第三次了……虽然心里还有些紧张不过身体似乎没那么强烈的反应了。

顺从地跟着他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见一个车站。

在站牌前仔细看了看,发现有几班车都在我家附近停靠。

“坐哪班呢?”我用手顶着下巴,犹豫不决。

“三路车比较近,不会很绕。”忍足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便回答我。

嗯,那就坐三路车吧。

已是黄昏,下班的高峰都已经过去,车站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

而三路车似乎知道我们在等它,很久都不来,眼看着除了我们的最后一个人上车,车站又只剩下了我们两个。

正是三月,还没有那么暖和,到了晚风吹拂的时候,身上便有些凉意了。

何况我穿的是裙子,整个肩膀和两只手臂都露在外面。当凉风拂过的时候,不免用双手搓了搓臂膀。

薰衣草的熏香忽然萦绕在身旁,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什么覆盖住了,不再寒冷。

转头一看,发现忍足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我身上,而自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衬衣,连忙推辞:

“不用的……”

“傍晚比较冷,你穿着裙子的,我是男生不碍事。”他便说便把外套理了理,让其更好的贴在我的身上。

心头一阵暖流涌过,正想道谢便听见他的声音:“三路车来了,走吧。”

点点头,跟上他的步伐上了车。

只是身上没有零钱……又一次麻烦了他。

坐在靠窗的座位,我用外套把自己紧了紧,话语之间有着不好意思:

“今天让你破费了。”

“没事,”他转过头,眸光温柔得要溺死人。

“我很愉快。”

◆◇[墨­色­哀凉]◇◆玖兰墨还是玖兰墨凉

( °【今日第一更】

或许是迹部的忍耐力实在很强,几节课下来他都未曾对我发问。

我倒也乐得轻松,毕竟我不想太刻意地挑起事端。

但当我捧着书,并未回头但还是和忍足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之后,终究还是听得那个高傲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玖兰。”

他没用敬称,是­性­格使然,还是自以为已经和我熟悉了?

停下手中翻书的动作,我状似好奇地偏头,巧笑嫣然:“有事吗迹部君。”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不加敬称,我也没必要那么客气,平称就足够了。

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

“你的名字,是玖兰墨,还是玖兰墨凉?”

满含磁­性­的嗓音中掺杂着深深的疑虑。

果然还是你啊,那个洞察力非凡的你,能够抓住别人抓不住的重点。

在所有人都对那件衣服兴趣浓厚之时,你关注的却是忍足对我的称呼。

嘴角撩起一个轻佻的笑:“我当然叫玖兰墨,来冰帝的第一天,我就说过了。”

眼神不经意地扫过他的眸,不意外地见他眼中的怀疑更甚。

心知他要问什么,我便抢先答了:

“至于侑士刚才对我的称呼,那是我的小字,仅此而已。”

“小字……”他慢慢咀嚼着这两个字,脸­色­不意外地变得更加难看。

玖兰墨来到冰帝,不过半月而已。

忍足什么时候竟和她亲近到互称名字甚至是小字的地步了?

见他面­色­­阴­沉,也不再言语,我便知道我的目的又一次达到了。

这半个月,虽然不及头两天做的事情那么多,但终究没有白白浪费。

说话的语气,不经意间的笑容,似曾相识的物件。

每一次,都会让他的眸光深邃几分。

他敏锐的洞察力,恰恰成了我利用之处。

轻蔑一笑,正欲拾起书本继续翻看,便听得一个甜美的女声入耳:

“玖兰同学?”

循着出生的地方望去,我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其实也称不上熟悉,只是同在一个教室,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渐渐也看惯了他们的脸。

“有事吗,抚子同学?”没记错的话,眼前这个女生的名字是浅野抚子。

“嗯,想请玖兰同学帮忙做个调查。”她点点头,同时扬了扬手中的东西。

我这才发现她手上拿着的似乎是调查表之类的。

“调查?什么方面的?”她给我的印象似乎还不错,平时是一个很大方又热心的女生。

“是关于个人喜好和才艺的,以及关于一些事情的看法和见解。”

听她说得中肯,我并不反感,何况也并没有理由去拒绝。

“为什么要做调查呢?”还是先把事情的起因搞清楚比较好。

“是这样的,冰帝的学园祭临近,距现在只有一个多月……”

“我懂了。”没等她说完,我便打断。

看来是要为冰帝的学园祭准备节目了,没想到这么快。

“玖兰同学请听我说完。”被我打断,她不气不恼。

“不光是为了学园祭,因为我隶属人文社,所以也要对一部分同学进行个人方面的问卷调查。”

我弯起眉眼。

蛮有意思的。

◆◇[墨­色­哀凉]◇◆背叛,罪无可恕

( 不知是不是我这番话戳中了她们心头敏感的那个点,刚才还一脸憧憬的女生们眸光大多黯淡下来。ww

世家的千金,幸福大多是不能够由自己掌握的,特别是在日本这个还存在着家主的地方。

因为是女儿,生下来的唯一价值就是联姻,而非是像男孩一样从小就被训练要成为继承人。

而联姻,也不过只是为了商业和政治利益,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利用价值。

世家女的可悲,就体现在这一点。

而那些所谓的真情,总会湮灭在时间的长河里。

浅野似乎颇有触动——因为我清晰地看见她的双手握紧了手中的调查表,让它有些变形了。

虽然比不上宫本和伊藤,但她也是大家之女,而且据说最近,就要和原田家的少爷订婚了。

那个原田我知道,倚仗着自己一副好的皮囊十分风流,时常在外面拈花惹草。

看来浅野日后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ww

“不说这个了。”我云淡风轻地笑笑,想缓和下气氛。

“问最后一个问题吧。”

“好。”浅野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平复心情。

“最后一个问题不是关于个人喜好的,是对一件事的看法。”

“但说无妨。”

浅野拿着笔,先在调查表上涂写一番,再询问我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玖兰桑,你对背叛,有什么看法?”

刚抚上咖啡杯的手指一抖,咖啡应声而洒。

棕­色­的液体顺着课桌流下,滴滴点点洒在在地上,在白­色­的地板砖上尤为显眼。

“抱歉,我出去叫保洁阿姨来打扫一下。”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眼光,我拨开人群疾步出了教室。

背叛……两个听上去尤为刺耳的字眼,在被人说出的那一刻触碰到我心底最深处的地方。

就在一瞬间,原本已经愈合结痂的伤疤像被人用力撕开一样血淋淋,暴露在日光下。

闭上眼,还能想起当时的场景。

手指紧紧地捏在一起,最终无力地松开。

现在的我,必须拼命地告诉自己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背叛又如何?自古以来背叛别人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所以,要坦然,要漠然。

嘴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我走近那抹绿­色­的身影。

“保洁阿姨,能不能麻烦你一下。”

到我的座位已被清理­干­净的时候,我的心情已然如常。

“谢谢你,阿姨。”我对着保洁的阿姨道谢,她只是讪讪地笑笑便出了教室。

“玖兰同学……你没事吧?”浅野的问话有些小心翼翼,似乎余悸未定。

“没事。”我一脸平淡地回到座位上坐下,看不出一点心慌的样子。

浅野狐疑地皱起了眉,但最终没说什么。

如果真的没事,刚才就不会打倒咖啡了。

“那么……请跟我说一下,对于背叛的看法。”她不擅长兜圈子,最终还是回到正题。

而我,只是淡淡地扫过迹部极力压抑内心情感的脸,而后轻轻吐出几个字:

“背叛,罪无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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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哀凉]◇◆你是墨宸

( 上节课结束的时候已经是第四节课,这节课下课了就该是中午放学的时间了。ww

按理说中午用餐应该快些才对,因为这样才会有比较充裕的时间坐车到青学。

可我此刻面含笑容,不紧不慢地收拾着东西。

待到教室的人基本上都走光的时候,我才简单地跟忍足说了再见。

而后缓缓站起身来,罗裙轻摆,准备离开。

不出意外地,还未迈出步伐就被人叫住。

磁­性­的嗓音略带沙哑:“墨宸。”

时隔多年,再听到他这样称呼我,只觉恍如隔世。

但现在的我十分清醒——自从寞颜告诉我要狠而无心之后,我就不会再拘泥于过去的情感。

哪怕是少许时分前听到背叛二字,稍有失态后也很快调试过来了。

我故意停顿一秒,而后挪步走出座位,却在下一秒钟又被叫住:

“你还想装作来冰帝的第一天那样,装作头一次见面吗?”

听得这话,我便知道我不得不转身了。

四下看去,除了他们再无他人,我便也沉下心来。

悠悠转身回头,我的­唇­角漾起一圈清浅的笑意:“你是在叫我吗,迹部君。”

敬称不用,平称还是要用的,我可跟他不熟。

他的目光幽邃,竟隐隐看得出些伤痛的意味。

这让我的嘴角的笑容变得讽刺万分。

“如果你是在叫我,那么你叫错名字了。我叫玖兰墨,不是你所叫的墨宸,更不存在第一天装作头次见面。”

“且那时候的我,的确还不认识你。”

听得我这样说,他的脸­色­一下子­阴­沉几分。

而后霍地站起身来,双手抓上我的双臂,两眼直视着我:

“墨宸,这么多天的胡闹也该够了。”

不待我回答,我便听得伊藤莫惊叫出声:“景吾哥哥——”

随后便是他蹙眉的斥责:“安静点,小莫。”

这话虽是对她说的,可他深灰­色­的双眸却一直盯着我的脸不放,我也只坦然地看向他。

不着痕迹地将嘴角边的厌恶深深压了下去,我朱­唇­轻启,只吐出两个字:“放开。”

他的眉角微挑,有一种固执的执拗:“本大爷不放开。”

“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得不到你的消息,日日夜夜都在担心你?”

我虽对这话不予置评,心里却是狠狠地啐了一口。

日日夜夜都在担心?你在哄鬼吗?

我在你面前时你嫌我厌烦,我不在时你就没日没夜地思念?

世上没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

“我再重申一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墨宸,我就是玖兰墨,请你看清楚!”双眼对上他的眼眸,我没有丝毫胆怯。

这么多年了,我掩饰的本领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想看穿我,下辈子吧。

而听我这么讲,他忽然笑了。

“看清楚?本大爷看得很清楚。你刚才和浅野的对话已经说明一切了。”

感觉到双臂上力度的加重,我眼角微动,皱了皱眉。

我不知道的是,这个动作清晰地落入忍足的眼中,让他不自觉地冷下了脸。

◆◇[墨­色­哀凉]◇◆陈年旧账

( 察觉到他脸­色­有变,手臂上的力度也渐松,我瞅准机会挣脱,快步走到忍足身边。ww

右手,不自觉握紧了他的左手。

忍足眉头不由得紧锁起来,她的手太冷,都快要没有温度。

就这样反握回去,希望能让她安心些。

察觉到忍足的动作和手上传递的温暖,我的嘴边漾起清浅的笑意,小声道:“谢谢。”

而后,用再平淡不过的声调开口:“迹部君,你现在确认了吗?”

“我到底,是不是你口中的墨宸?”

他紧紧攥拳,直勾勾地看向我,半响,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道:

“对不起,玖兰,我认错人了。”

语气之中,透着浓浓的不甘和失望。

终究不是她,再像也不是她。

得到他的道歉,我并不回应,只是不屑地把头转向一边。

脸上却浮上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是的,头发可以通过染来改变原本的颜­色­,眼眸的颜­色­也可以通过美瞳来调试。

可是如若不带美瞳,眼睛的颜­色­是决计变不了的——至少平常人不可以。

可惜啊,紫凝帮了我,神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

我也是吃定了这一点,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到冰帝。

日光洒在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暖意,我沉默些许时分,最终缓缓开口:

“认错人了啊……光道歉你觉得有用吗?”

语气平淡如水,却明显不善。

“你的意思是……”迹部虽然面露失望,但并不影响他一贯的高傲。

“迹部君,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我清甜一笑,甚是动人。

“把柄?”他危险地眯起了眼,气压霎时低了下来。

他只不过是错认了而已,会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迹部君你的记­性­还真是差啊。”我抿嘴含笑,眼中波光流转。

“你刚才错认,是因为你所寻的那个人……啊是叫墨宸,她的经历和我一样。”

“你不容我出言便道歉请求原谅,那么你一定是那个经历中的主人公,那个负心汉。”

“而那个新欢……嗬。”眼神落于伊藤莫身上,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见我每说一句,迹部的脸­色­便难看一分,我轻轻勾­唇­。

轻笑一声,浅露贝齿:“你说,要是我把这件事公布出去,会怎么样?”

他的声音低沉,一瞬间冷冽起来:“你敢。”

我秀眉轻挑,却是笑意嫣然:“我连宫本家都敢整治,你觉得我敢不敢?”

“以我的实力,查出那个墨宸是谁,应该不是件难事。若是我把当年的旧账翻出来,你觉得迹部财团和伊藤财团会怎么样?”

听我这样说,他的脸­色­陡然一沉,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

忍足表情复杂地看向我,我只是报以一笑,而后松开他的手。

“我说笑的,迹部君。”轻描淡写,一句话而已。

走到后门口,我并不转头,只是提着包的手紧了紧。

“只是……如果你下次再认错人的话,我可不担保我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说罢,旋身出了教室。

Vip◆◇[墨­色­哀凉]◇◆腹黑的龙马

( 我心里暗叫不好,正腹诽是谁拆了我的台,循声望去便望见拿着球拍的龙马琥珀­色­的双眸正炯炯有神地看向我。

果然是他!

“你说的是真的吗,龙马?”听他这样讲,龙崎教练便转过身去问他。

“是,她在美国的大多数时候都住在我家,我不可能不知道她会不会打球。”

说完,他望向我,眼里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

可恶!

而听他这样说,龙崎教练脸上又重新挂起一个微笑:“玖兰,你果然还是太谦虚了。欺骗老人是不好的,我太伤心了……”

我嘴角一抽,连忙赔笑:“没有,没有,我只是不好意思说。”

她嗔怪一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既然你会打,那就当助教吧,好不好?”

绕来绕去还是这个话题,我看我是逃不过了。

思虑半响,我觉得我不答应似乎不行,只好点点头:“好,下周开始吧。”

但是……我撇撇嘴。

好什么好……好恐怖啊!

一想到我要面对网球部这些奇葩的正选我就压力山大啊。

刚想反悔就瞥见龙崎教练一脸和蔼可亲的笑容……

没办法了,都已经答应了。

我真是命苦,龙马你给我等着!

哀怨地看了龙马一眼,我心内郁闷地走向一旁,一抬头,便看见面前有一块板子,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

这上面的文字全是龙崎教练和手冢哥哥写的,是与各个学校对战的顺序。

我顿时打起­精­神来,聚­精­会神地看着。

不动峰的头顶被划了一个叉,银华中学也是,山吹和圣鲁道夫亦然。

不动峰等都输给了青学。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从正选们兴高采烈的神情和平时的言语中都看得出来。

这应该是他们后面画叉的原因。

六角中的后面没有符号,应该是还没有和青学交战过,那么六角中的下一个是……

冰帝。

瞥见这两个字,我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如此之快吗?

东京都大会已经结束,青学和冰帝都顺利进入关东大赛。我一心都在青学上,竟忘了打探关于冰帝网球部的事情。

改天要旁敲侧击地去问问才是。

“呼啊,好累啊……”来不及细想,就听得菊丸颇显疲惫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表情顷刻间放松下来,我快步走到一旁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水递给他。

“咕噜咕噜……”他如牛饮般一饮而尽,喝完水之后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

“墨凉你真好nya~”

婉约地笑笑,余光瞥见大石也在一旁站着,我连忙递了一杯水给他。

他接过水,有些不好意思地冲我笑笑:“麻烦你了玖兰,每天都为网球部做这么多事情。”

“不麻烦的。”我摇摇头,完全不在意,只是对着他鞠了个躬。

“从下周起我便是网球部的助教了,请多指教。”

还没等大石说什么,菊丸就已经兴奋地甩开水杯抱住我:“太好了nya~”

我一瞬间感到呼吸困难,无奈望天。

看来回去要叫寞颜把网球拍拿出来了,生锈没有我都还不知道……先保养保养再说吧!

Vip◆◇[墨­色­哀凉]◇◆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学姐的吗

( 走得越近,听得也就越发清楚。ww

“不要以为你是清水家的大小姐,谁不知道你们家那些破事儿,你个伪千金也好意思呆在冰帝。”

“就是,你的父母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听得那些女生这样说,我微微蹙眉,面­色­不豫。

我最讨厌拿别人父母说事的人,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但此刻,我还不想上前解围。因为我想看看,这个被一众女生肆意棱辱的人,会怎么回答。

“你们说我可以,但不许侮辱我的父母!”像小鸟啁啾一般孱弱的声音响起在耳畔,却充满了认真的味道。

是一个很爱自己父母的女生啊。

­唇­角勾起一个笑容,我刚想走近,便听得更加讥讽的语言出口:

“侮辱?你的破父母还不值得我侮辱呢……就是像他们一样的人才会生出你这种败类,不知羞耻!”

眉梢一挑,我望向那个为首的女生,她扎着马尾,目光轻蔑,脸上满是得意和张扬的笑意。

从某个程度来讲,像极了那个时候的伊藤莫。

无知,却傲慢至极。

而这个女生的处境,也和我的过去有一些相似。

这让我打定主意帮她。

轻轻地咳嗽一声,我状似无意地清清嗓子。然后,不意外地看见那几个女生的目光被我吸引过来,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我便趁这短短的几秒打量了她们一下,瞥见她们的胸牌,心下便知晓她们应该是二年级的学生。

她们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趾高气昂。

我便笑着开口,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欺负弱小,还拿别人的父母说事,还真是丢人呢。”

听得我这样讲,一众女生立刻按捺不住,脸上显出不忿的神情,挥着拳头就要向我走来。

扎着马尾的女生伸手拦住她们,随机斜斜地看着我,语气颇为不耐:

“你是哪里来的,不要打扰我们的事情。赶紧从我视线里滚蛋,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哎哟哟,那我还真是害怕呢。”闻言我作势抚着自己的胸口,做出一副恐惧的样子。

而这副任凭谁都能看出的矫揉做作的样子,自然而然地惹恼了她们。

于是,她们便一呼啦围在那个女生旁边。

“玲子,让我们上去给她点教训吧!”

“就是就是,你看她在校园里都不穿校服,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而那个被称作‘玲子’的女生不屑地打量我一眼,便也不再阻拦。

“去吧,让她知道知道,音乐社可是惹不得的。”

得到允准的一票女生立刻朝我走来,大有一副仗势欺人的样子。

我脸上的笑意不减,甚至还用余光瞥了眼那个在她们身后显得有些单薄的女生。

她正死死地咬住嘴­唇­,拼命摇头示意我不要为她出头。

投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我在那些女生即将挥拳的瞬间敏捷后退,然后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腕,漂亮地来了一个过肩摔。

她们见得如此情景,一下子愣住,不知所措地停在原地,一时也不敢再上前。

而我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角,不在意似地拍拍手: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学姐的吗?”

Vip◆◇[墨­色­哀凉]◇◆羞于启齿的家世

( 整理完毕,见她的眼神稍微有一些暗光闪烁,面­色­也返了些许红潮,我才稍稍放下心来。

刚想询问她为何被这么多女生找茬,她便站起身来对我深深鞠了一躬。

“真的很谢谢你,玖兰学姐。”

我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她:“都说过不要道谢了。”

“不,我一定要道谢。”听我这样回答,她却正了正容­色­,笔直地站在那里。

莫名地给我一种倔强的感觉。

“因为,从来没有人肯出手帮我,也从来没有人,像你那么关心我。”

她的语气太过认真,让我一时怔仲。

我不过是举手之劳,竟是对她最好的那个人吗?

她的父母呢?她的亲人呢?

“你坐下。”抛开繁杂的思绪,我拉着她重新坐下,目光直直地落于她的身上。

“告诉我,那些女生为什么会欺负你。”

她的眸光极为黯淡,透着无可言说的忧伤,却又带有一丝显而易见的自嘲。

“是我太自不量力。”

“何解?”这解释太浅淡,我需要更深一层的缘由。

目光飘忽,她低下了头。但几秒之后,她深呼吸了一口,扯出一个笑容看着我,缓缓开口。

“我是音乐社的人,她们也是,玲子是社长。学园祭将至,各个社团都要提前准备节目,音乐社也不例外。”

“而节目,最终确定下来是钢琴独奏,玲子上场。尽管我心知肚明我的琴技比她好,但我并没有嫉妒她,只是善意地对她的指法还有演奏技巧以及表演时的情感提了些意见。”

“然后她就恼羞成怒了是吗?找个借口把你约出来然后给你个下马威?”我自然地接话,话语中满蕴着讽刺。

技不如人,便做出这等事情来。

真是无耻。

她淡淡地‘嗯’了一声,嘴角布满忧愁。

“这不是第一次。事实上,从我加入音乐社开始,她们就很排斥我。因为我的家世,实在羞于启齿。”

家世?

我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

刚才还未走近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个‘清水’……

是主营证券的清水财团吗?清水财团的势力在日本排不上第一,但也出不了前十。

若她是清水财团的千金,应该不会羞于启齿的。

“告诉我你的名字。”简洁明了地开口,我想确认她的身份。

她只是眼睫轻颤,面­色­有些难看却轻声开口:“清水透。”

果真如此。

清水透啊……真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名字。

“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你的家世,我洗耳恭听。”

这个女生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打定主意要深入地了解她。

而且,我料定她因为我刚才伸出援手,也不会拒绝的。

果不其然,她只是犹豫片刻,便点头应允。

“那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

“我的母亲是个柔美的女生,因为是独女,自幼在清水家便受尽宠爱,博览群书,颇通乐艺。”

“而在她十八岁的那一年,她遇上了我的父亲——相叶深。”

我嘴角的弧度一下子凝住。

Vip◆◇[墨­色­哀凉]◇◆没有人是废物

( “而她们的母亲,就如你的母亲一样惊愕在那里。ww只不过她们的母亲反应更加激烈,没来得及安葬,便从阳台纵身一跃。”

清水透瞪大自己的眼睛,右手捂嘴:“她跳楼了吗?”

“是的。那个女孩当时也在家里,还没有反应过来,便遭受了如此巨大的变故。”

“比我还可怜啊。”清水透不住地叹气,话语之中有深深的同情。

她原以为她的身世已经够曲折了,没曾想还有比她更加悲惨的人。

我不赞同地看她一眼,话语平稳。

可怜?

“可怜又有什么用,再大声的哭泣再多的泪水都换不回死去的人。所以她只是呆呆地怔了一会儿,便冷静地安排父母的身后事,处理好一切之后再去幼儿园接回自己的妹妹。”

“但当她妹妹天真地问她爸爸妈妈到哪里去了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她终究还只是一个是岁的女孩。缓和情绪之后,她强颜欢笑地对她妹妹说,爸爸妈妈到了一个很美好的去玩,玩累了,就会回来的。”

“人不能脆弱,只能坚强。”

清水透显然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泪水渐渐收敛起来。

“然后呢?”

她对这个坚强的女孩十分地赞赏。因为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一定会一死了之。

“她知道,那些人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们家,于是还来不及卖房,便带着妹妹收拾了些许东西仓皇逃出家门。”

“她们毕竟还只是孩子,招工也没人要,身上的钱花光了,就只有乞讨为生。”

“那她们的人生,就完全毁了啊。”清水透的眼神里饱含怜悯,一时间竟也忘却了自己身世的苦痛。

我只是简单地点点头,不曾质疑:“如果没有遇到我,理论上会这样。”

听到我这样说,清水立刻抓紧我的手。

“遇见你?”

我安抚了下她,眼神望向一旁:“那时候的我也才比她的妹妹大不了多少,只是一次闲逛,便在一个­阴­暗的巷道里发现了她们。”

“女孩用手紧紧地护住熟睡的妹妹,眼神虽然朦胧却透着坚毅,这让我只看了她一眼,便把她带回了家。然后,让父母­干­净利落地为她们报了仇。”

“她们便从此生活在我家,成为我的左膀右臂,姐姐被我送到美国进修,妹妹则留在我身边,由专人教习。”

“直到我的家里也突遭变故。”

“什么?”清水透明显不信我所说的。

家世如此优渥的玖兰墨,怎么可能突遭变故。

“说起来和你们都一样,父母都不是正常地逝去,财团也倒闭了。真是惨淡。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轻描淡写,并不想提起。

“重要的是,她们一直跟着我,不过多苦多累,从未背弃。陪着我在美国重新起家,奋斗几年之后便有了今日的辉煌。”

我认真地看向震惊的清水透,一字一顿。

“没有人是废物,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Vip◆◇[墨­色­哀凉]◇◆抢下胶带的少年

( 遇见熹微是周四,周五过得平淡无波,转眼就到了周六。ww

我在家里捣鼓半天,终于在一个箱子里翻到了我的网球拍。

寞颜保护得比较好,整个球拍都是完好无损的。几个月没打网球,那上面积了些许灰尘。

拿出来好生打理了一番,我发现手柄上的胶带有些松,需要去买新的。

心头不禁哀叹,为什么我要答应龙崎教练做这个该死的助教。都怪龙马!下周我要好好地问候他!

不过想归想,这球拍总不能不要新胶带吧,还得出去买。

于是简单地跟寞颜说了几句,我便提着包出门了。

这次我充分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新换了两个导航仪而且充满了电,绝对不会中途黑屏或者烂掉。

对于我这种出门五十米就找不到路的路痴来说,这是必备品。

不过还好,我记得上次的那个公交车站,凭着记忆走过去,又看了看导航仪,最后坐了正确的公车抵达东京一处大商场。ww

导航仪显示这里有个很大的网球用品店。

没有犹豫地进去,凭着很弱的方向感晃来晃去,网球用品店没找到,倒是找到了JEWEL的珠宝服装专柜还有SESA的高级餐厅。

这让我很抓狂。

好不容易拦到一个工作人员,才问清楚了那家店的位置,原来对直走就可以了……

泥煤早说不行吗?!给个路标不行吗?!商场你就玩我吧!

心有怒气地走近那家店,简洁却有底蕴的装修让我的怒意消了不少。

价格从低到高的各种球拍,包装­精­良的网球,还有网球裙和网球鞋之类的,样样俱全。

而直到进了这家店我才发觉,其实我大可以让寞颜帮我准备这些东西的,根本不用自己跑一趟。

来了日本智商都变低了吗?什么逻辑!

没办法了,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

网球裙……刚才翻东西的时候也没有翻到,大概是不在了,那就再买一套吧。

目光在各式各样的网球裙上游走,最终选定了一套玫瑰紫的网球裙,纯棉质地,穿在应该会很舒服。

找到店员量了量尺寸,选择了合适的尺码,我将衣物装进购物篮。

嗯……胶带呢,胶带在哪里?

放眼四周,在角落里发现了胶带的踪影,我连忙走上前去。

胶带的种类很多,品牌也很多,看得我眼花缭乱,不过我还是一眼就相中了面前的这一种。

我认得,这是Wilson的限量版胶带,全球的发售量都有限,没想到在这里还有两个。

那我就不客气地全拿了吧,反正也没人跟我抢。

这样想着,手就取下了两盒胶带,正欲放入购物篮的瞬间,手被人按住。

我诧异地转头,入目的是一个高挑笔挺的少年。

他的身材略显清瘦,银­色­的头发在脑后编了个小辫子。

但最令人注目的还是他­精­致的五官,嘴角的那颗痣极度魅惑人心。

身上的外套随着微风轻轻浮动,迎面吹过来少年特有的气息,令人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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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大的人终于出场了我好感动>

Vip◆◇[墨­色­哀凉]◇◆柳生比吕士

( “嘛……”他将双手重新揣回兜里,幽绿­色­的眼睛闪着光,极尽魅惑,像极了狐狸。

“玖兰你愿意认识我的朋友吗?我想介绍他给你看看。”

我无所谓地摊摊手:“请便。如果你的朋友和你一样有趣,我会很高兴认识他。”

我倒想看看,他的朋友会是什么样子。是和他一类的人吗?那这世界还真是恐怖呢。

而他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便冲着我隐秘地笑笑,­唇­角一勾,便忽然凑到我的耳边来:

“他可是位大大的绅士噢。”

突如其来的靠近带来的是浓厚的男­性­气息,将我包围得牢牢的,密不透风,一时间竟有窒息的感觉。

耳根忽然就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我尴尬地挤出丝笑容,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笑得有些勉强:

“那还真是令人期待呢。ww”

仁王便探回自己的身子来,依然是那副有一些痞气的样子,嘴角的笑容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逞。

虽然外表看起来有些冷漠,但她始终还是一个女生,一个因为举动亲密过甚就会不自在的女生。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仁王把胶带重新递给我叫我保管,然后便把双手并在脑后,哼着小曲出去了。

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你这是要去……”

他头也不回,只是提高了声调:“我去找他,比吕士那家伙还在名著区那里选书呢。真是的,好不容易来东京一趟,不买些关于网球的东西反而去看那些无聊的书,真是无趣。”

我嘴角一僵,一个踉跄,逼着自己站稳,然后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他姓什么?”

“柳生,柳生比吕士。”声音随着他的步伐渐行渐远。

因为他没有背过身来,所以没有看见我原本笑靥如花的脸,在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一瞬­阴­沉,然后面黑如墨。

柳生比吕士么,是……是哥哥吧。

柳生家地处神奈川,立海大亦然。仁王是立海大三年的学生,他的同学又是这个名字……

一定是哥哥没错了。

怎会?怎会呢!竟然会在这里遇上……

心,刹那间乱如麻。无数丝线在脑海中交错缠绕,形成一个结实的茧,让我无法摆脱。

以前的一幕幕在刹那间重新浮现在眼前,遗产,抢夺,负债,改名……

改名嗬。

所谓的柳生比吕士,柳生雪姬,统统都是他们利益的产物!

柳生美惠子对我这个破落千金极尽冷眼,却对哥哥青睐有加。

因为她的丈夫早死,一个人独揽大权却没有继承人。把哥哥强要过去,只不过是想要他作为她的儿子继承家业,美其名曰苏家和柳生家的所有财产将来都是他的,让他放心。

而哥哥为了我,也为了顾全大局,只得勉强答应。条件,就是让我在柳生家平安无忧地长大。

只可惜他根本不了解柳生美惠子是个怎样的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根本就没有兑现她的承诺。

九岁那一年,是我生命当中最黑暗的那一年。

Vip◆◇[墨­色­哀凉]◇◆看到你们的影子

( 不过一弹指的时间,仁王便笑了开来。ww

他看中的这个胶带是Wilson的限量版。虽然价格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也是其他胶带价钱的十几倍,足以支付一顿西餐的钱。

玖兰墨她,竟然就这么爽快地帮自己付账了。

而且……听这店员说,她是有急事才匆匆离开的,并不是故意放他鸽子。

嘛,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有种吹口哨的冲动。

反光的镜片挡住了柳生的眼神,他看着那卷胶带,若有所思。

“走啦,比吕士。”仁王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此时的声音也格外明快。

“去哪里?”对自己忽然心情愉快的搭档感到有些无力的柳生疑惑发问。

仁王一把拍在柳生的肩膀上,勾起嘴角:“今天心情好,我请你吃大餐。”

真是快乐的一天。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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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又是一日晴好天,美好的周一是一周的开端。

想到今日要做些什么,我的心情愉快并痛苦着。

愉快是因为上午就可以帮熹微洗雪以前的耻辱,痛苦是因为下午我要­干­网球部助教这个苦差事。

我难过地表示鸭梨很大。

一码归一码,虽然心理十分复杂,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我挑衣服的动作。

­嫩­草绿的波西米亚长裙,米白­色­的小清新套装,还有纯白­色­的衬衣配黛青­色­的小洋装外套和短裙。

就选最后一套吧,看起来比较正式。

穿戴好之后稍微用心地弄了弄头发,将后面的发丝盘成一朵简单别致的花,用发簪别住后,再将前面的头发捋顺。

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旋身下楼,见寞颜已经准备好早餐,便不打招呼,直接走过去坐在座位上。

用叉子Сhā起一块慕斯,我偏过头问她:“东西都送去了?”

她一边帮我将网球裙之类的东西装进包里,一边点点头:

“昨天下午就送去清水家了,衣服鞋子还有首饰都是五套,我想应该够挑了。另外,Eva的造型师已经过去了,会专门为她打扮。”

“你做得很周到。”用叉子敲敲盘子,我对她的做法表示赞同。

“我就是要让冰帝的人知道,她从今天开始是我玖兰墨的人,是玖兰熹微,再也不是一千任人欺凌的清水透。从头到脚,全身华丽地蜕变。”

寞颜收拾好东西,脸上晕开婉约的笑意:

“小姐之所以这么看中她,是因为她身世的缘故吗?”

我拿­奶­昔的动作一顿,随即恢复正常:

“不完全是。确切地说,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你和花陌的影子。”

“她虽然看上去文弱,­性­子也极尽忍耐,但从她隐隐带着亮光的眼神,以及两次问我她可以吗,可以反抗吗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内心仍然有不屈,有倔强。”

喝一口­奶­昔,我站起身来,直直地看向寞颜:

“和当初我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发现你们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待她有所反应,我提起包来,冲着门外的阳光露出一个粲然的微笑。

“走吧寞颜,我的直觉告诉我,上午会有一场好戏等着我去演。”

Vip◆◇[墨­色­哀凉]◇◆以未来作担保

( 话落,礼堂一片寂静。

千岛玲子的脸­色­本来就差,听我这样讲时便完全失了血­色­。身体,也有些站立不稳,她身后的几个女生虽然慌乱但也赶忙扶住她。

一群人看上去,有些可笑的狼狈。

不再看她,我转头望向因为困局被解而面­色­稍霁的熹微,淡淡地一勾­唇­:

“丢人。”

她不语,却不停地眨着眼睛,咬紧了­唇­。

我继续说着,语气不咸不淡却字字响亮:

“我那天是怎么告诉你的,你又是怎么回答我的?全都忘了是吗?连这种货­色­都摆不定,还谈什么改变?”

“小姐……”她有些羞愧地低下头,不光是回答我,也是在埋怨自己。

这句话的确没错,不怪小姐埋怨,她也对这样的自己讨厌至极。

却无能为力。

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我转身走下台阶,抛下一句话:

“往下走,去前面坐。ww”

“嗯。”她顺从地点点头,跟上我的步伐。

每至一处,都有掩盖不住的窃窃私语声,引得她脸­色­涨红,我只是若无其事地扫了他们一眼。

“闭嘴。”

声音戛然而止,只听得到不轻不重的呼吸声。

我领着熹微坐到第一排去,放下包,再细细地打量她。

“衣服不错,很符合你的气质。只是……我记得她说给了你五套首饰,你怎么一套都没戴?是不喜欢吗?”

“不是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扯扯衣角,脸上透着一点点的红晕。

“我觉得那些首饰都太名贵了,我配不上……”

“配不上?”得到她如此回答,我柳眉一挑,忍不住嗤笑一声。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连衣裙是JEWEL旗下Trusa最新的款式,加上你的水晶发饰,少说也值得了一枚三十分钻戒的价钱。”

声调陡然提高:“我对你这么好,你却说你配不上,是在拂我面子吗?”

眼见她面­色­一僵,随后露出一副无措的表情,眼中溢满委屈,我在心头无奈地叹息。

我说这番话并不是在责怪她,我只是要她知道,只有她不看轻她自己,别人才会不看轻她。

若是她永远都活在自卑之中,那么一辈子,都无法翻身。

任凭我怎么帮她,都无济于事。

眼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里,我终究只能摇了摇头,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也罢,要让一个人在短短几天之内改变,的确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慢慢来吧,只要你狠得下心抛下过去,我可以同意你从头再来。”

她定了定心神,重重地点了下头。

“我一定会的小姐,若是再让你失望,我宁愿再次回到清水家。”

一听这话,我便知道她是完全认真的。清水家对于她来说完全是噩梦,就算是一秒钟,她也不愿多待。

而今她愿意以自己的未来作担保,便是下定了决心。

“坐吧。”我拉过她的手。

余光瞥见不远处几个位置已经坐下的迹部一众,正想和忍足打个招呼却听得刺耳的声音再度响起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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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咩,我又食言了。

因为在推荐位上,所以说编辑要求我日更三千。

可是你们知道的,我没有那个能力,存稿也就这几章了。

但我还是让步了,到周五为止,每日一更,而非两日一更。

这是我能够最大程度做到的。

Vip◆◇[墨­色­哀凉]◇◆你们应该知道她是谁

( 我这话说得认真,她也顺从地点点头。轻轻地拍了下她的手示意她随意,我复又转过身来。

余光扫过台上讲话的迹部,发现他的脸­色­实在称不上太好。虽然华丽的语气丝毫没有改变,但他不悦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嘛,在这么正式的场合发言却看见自己面前的人根本不曾认真地倾听,换了谁,都会不快的。

可我不在乎。

他的目光越是停留在我身上,就说明他越在意我。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笑意就点点滴滴地在脸上弥漫开来,我拿着手机冲着不远处的忍足挥手。

在得到他暖煦一笑回应之后,­唇­角微微牵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心情可真好。

现在还是先看看手机吧,花陌刚刚把这一季度的营业额和上涨率表格发了过来,趁着这时间看看也是好的,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迹部讲什么我都没兴趣,JEWEL的数据更加符合实际。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也不知道他讲了多久,总之我知道,一片雷鸣般的掌声之后,他的发言就彻底结束了。

拾掇好心情,我将手机放进包里,来不及看他走下演讲台,我低声嘱咐熹微等下和我一起上去。

熹微向我投来一个迷惑的眼神:“我们能上去吗小姐,朝会应该没有我们发言的部分啊。”

对她这种看似合理实则无厘头的问题我直接无视掉,嫌弃地看她一眼,我的目光投向藤原凛。

察觉到我的注视,站在台边的他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走上台中间。

这让本来准备下一刻就离开的学生们惊讶乍舌,赶忙坐回座位,等着听他说什么。

只见他微微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对着话筒浑厚道:

“迹部同学的发言每次都那么­精­彩,按理说应该以这个讲话作为完美的结束的。”

“只是……今天有一位同学有事情要通知全校,我想我也不便扫了她的兴致。所以,就借这个全校同学都在的机会,请她上来当中讲吧。”

说着,在一众惊异的目光之中,他看向我:

“请上来吧,玖兰同学。”

我点点头,见熹微有些反应呆滞,扯了扯她的胳膊让她反应过来。

她的触觉还算敏锐,经我这么一碰,倒也乖觉了起来,无声地同我一起上了台子。

不甚在意那些或是议论或是惊奇的声音,眼见藤原凛自觉地让开了位置,我领着熹微一路走到台中央。

用手正了正话筒的位置,我将熹微牵到身边,淡定地看向所有人:

“你们应该知道她是谁。”

礼堂刹那间静可听针落。

对他们这种意料之中的沉默反应并不惊讶,我只是淡淡凝眉,提高了声音缓缓道:

“不回答没有关系,我帮你们回答。”

“她叫清水透,是清水家家主所谓的宝贝孙女,唯一的大小姐。”

见熹微听到我说这句话的时候面­色­虽然有些发白但并未失常,我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握紧她的手,轻声低语。

“给我争气。”

她一怔忪,然后用极大的力度反握我的手,让我明白她一定会。

Vip◆◇[墨­色­哀凉]◇◆乞求她的原谅

( “但是你们应该知道,按照我的­性­子,就这样轻松地把你们放过去恐怕不太容易。”

语气甚为平淡的一句话,却让刚才稍显轻松的一­干­人等把心重新提到嗓子眼。

这是什么意思?不会轻松过去?

按照玖兰墨的­性­子……不会轻松的意思便是……

看着他们一个个人神­色­各异,惊惧且疑惑,我的心情明媚起来——心头似乎响起了轻快的小步舞曲,滴滴答答的步伐点点敲在我心上。

“宫本崎的例子……我不想再提,那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对不对?”

微微眯起眼来,贝齿启合,不意外地收获了一片怖­色­。

那件事情的确过得比较久了,不过一眨眼,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流逝。

但是即便过得再久,带给他们的震动也不会随着时间消退——那毕竟是他们经历过最令人震撼的事情。

因而在此刻搬出这件事来,颇耐人寻味。

眼见着他们的脸开始苍白,我忽然清甜一笑,如夏日柠檬茶那样清新:“我开玩笑的。”

这次他们的表情却未同方才那样有丝毫放松,仍然目光炯炯地盯着台上。

玖兰墨的­性­格实在是捉摸不定,她可以在前一秒钟对你笑靥如花,在后一秒就将你送入地狱。

她的笑,若不是对着亲近的人绽放,便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刚才她的那番所谓开玩笑的话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他们很清楚。

台下学生们的一切动作被敛入眼底,他们紧绷的神情让我感到十分好笑。

果然还是学聪明了吗,知道我还有后话。

正了正容­色­,也收起了脸上粲然到满日春光的笑容,目光落于他们死死攥住把手的手,我徐徐开口:

“我不会让你们像宫本崎那样的,我还做不了那么绝。况且人多财团也多了,我的地盘可容不下这么多大佛。与其良莠不齐,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

说实话,要是每个人都给点教训,我这半个月估计都不能消停。

“不要误会,这句话并非意味着既往不咎。若真是必要,我还是会这样做。只是现在有个条件可以作为交换的筹码,如果你们答应,我会真正地再不过问。”

“不知你们可否愿意呢?”

一片寂静,没有人应答。

变得聪明是好事,可是太聪明,就物极必反了。

微微蹙起眉头,我作出一副叹惋的模样:“没人愿意吗?看来比起这个条件,你们还是更愿意麻烦你们的父母啊。”

“不是的……”前排的女生忙挥舞着双手否认,我很轻易地看出她属于那日千岛玲子后面的那群乌合之众。

眉梢轻扬,语调升高:“不是?”

“嗯,”她咬着­唇­点了点头,有些怯懦却又不得不看向我。

“玖兰学姐你还没有说那个条件是什么呢。”

目光淳淳,我将视线投往别处,放宽放远:

“条件么,其实很简单。”

“不会让你们放弃尊严还有你的身家,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说着,握紧一直未曾说话的熹微的手。

“我要你们向她道歉,弯下身来婉言恳切地道歉,乞求她的原谅。”

Vip◆◇[墨­色­哀凉]◇◆逃?怎么能让你们逃?

( 离我最近的一个女生有些颤抖地发问:“玖兰学姐……你是认真的吗?”

我眼角微弯,眸中波光潋滟:“你认为我在对你们说笑话吗?如果要道歉,请尽快,熹微就在台上。ww”

说着,手指向台上熹微所站的地方。

看得出她有些紧张,我对她投以一个安心的表情,示意她放松。

只要过了这道坎,只要她能放手去面对,接下来的一切事情,都好办。

“现在?”那个女生的语气犹疑,像是一只受惊的蝴蝶。

我有些不耐地拨开人群,坐回台下的座位,慢腾腾地拿出一本书来看:“我不想再说第二遍,道不道歉,你自便。”

脸涨得通红,那女生被这听上去并不强硬的话语噎得说不出来话。两只紧紧交握在一起的手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紧张。

而她身旁的一­干­学生,则比她反应还要强烈。

嘤嘤嗡嗡的声音在礼堂弥散开来,不甚清晰却不难听到:

“怎么会这样……”

“我还以为能够逃过去的!”

“就是啊,现在怎么办啊我不想向她道歉啊……”

眼神停驻在手中的书页上,­唇­角漫上丝丝冷笑看上去却温润如常。

逃?怎么能让你们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人群渐渐安静下来,没了喧闹。

随后开始的,是无声的僵持。

我仍然安之若素地坐在座位上,有条不紊地阅读着名著,我一语不发。

哪怕是那些带着满满的期待我回心转意的目光落在身上,我也岿然不动。

想要拖延时间比我改变主意吗?这么蠢的方法也太低级太小儿科了。

要随时敲打敲打才不会出事啊。

将书本合上放在一旁,我把眼神重新投向他们:

“如果你们想上课迟到,我不介意。一句话,不道歉,就别想上课,一切的惩罚也与我无关。”

身体往后一仰,我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向藤原凛:“你没有意见吧,藤原校长?”

他见我望他,面­色­有些不自然。讪讪地笑笑,便也走下台。

“我没有任何意见。要道歉的同学,请尽快吧。”

说着,他还做了一个‘请上台’的手势。

如此一来,那些人饶是再不情愿,也不得不上去了。

你推我搡了一番,最终竟然是一个男生走了上去。

他看上去高高壮壮的,姿态却十分扭捏,凭他的动作也看得出来他极度不情愿。

‘咚咚咚’地上了台阶,他疾步走到熹微面前。

随着身体刮过来的风让熹微不自觉地后退一步,脸­色­微变。

这也让我微微眯起了眼。

道歉还敢这么横,没脑子还是真的积怨极深?

刚想对着他说什么,却见那个男生冲着熹微很恭敬地90度一鞠躬,伴随而来的是朗声恳切的道歉:

“对不起熹微桑,以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和篮球社的那些人一起用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来羞辱你。我明晰自己的错误了,请你接受我的道歉吧。”

是我听错了吗……明明那么来势汹汹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没有埋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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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咩,手机抽了所以昨天没发文。

Vip◆◇[墨­色­哀凉]◇◆我可担待不起

( 上午的时光很快过去,眨眼间第四节课下课,距离中午放学的时间只有一节课。ww

熹微便是在这时走进教室的,她迈着细碎的步子一路走到我面前,脸上噙着处变不惊的笑意。

哄闹的教室霎时间鸦雀无声,因为在这个教室里的人,也不乏刚才向她道歉的。

我在众目睽睽中从容地站起身来,温和地看向她:“这半天过得怎么样。”

“很好。”她对着我点点头,清浅的微波荡漾在她澈透的眸中,有种恬静的美。

“那些向你致歉的人呢,你就没什么不满意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过了这个时间,你叫我解决他们我也不解决了。”挑了挑眉,我颇愉快地看向她。

“千岛玲子。”没有丝毫犹豫,她淡淡地说出这个名字。没有往日的怯懦,只有如今的平和如水。ww

“果然是她。”见她如此平静,我心里面有稍许欣慰。

熹微眉头微动:“她的道歉十分勉强,眼里面的恨意明显得掩藏不住。”

“真好。”我拍掌含笑。

这让熹微有些不知所云:“你说什么小姐?”

“没什么。”我摆摆手,拿起手机。

“我会叫寞颜把这件事情办好的,你先回去,中午的时候在教学楼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去饭厅。”

“Yes,my master。”

她是相信小姐的,既然她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千岛玲子她已经忍耐了很久了,如今有机会翻身,怎能再忍。

斜眼睨见某人身子一僵,我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你这句话是跟谁学的。”

我不记得教过她这样说。

“是寞颜姐姐刚才打电话来,她说以后回答小姐都要这样说。”熹微眨巴眨巴眼睛。

“是这样啊……”我了然,心头却不禁发笑。

寞颜还真是尽责,连小细节都嘱咐到。

不过……她确定这不是在增加迹部的疑虑?

“回去吧,最后一节课好好上,中午我叫寞颜送你回宅邸,开始下午的专有课程——不用再这样回答我了,你或许不习惯。”

熹微顺从地应答,旋身出了教室。

而我利落地发了条短信给寞颜,简单地说明了缘由之后便重新坐下。

只是,甫一坐下,耳畔就响起熟悉的声音:

“玖兰墨,你似乎每件事都做得那么绝。”

略一抬眼,对他直呼姓名这一点并不在意,我扯出一个明澈的笑容来:

“这是我的­性­格,做同学这么久,迹部君你应该了解。”

这可不像是他啊,从前的他那么沉稳,那么运筹帷幄,如今只是一句话就让他这么按捺不住。

真是越来越急躁了。

这代表我的计划成功了一部分吗?还真有成就感呢。

“本大爷不必去了解。”他冷哼一声,话语中透出几分不屑。

却隐藏着别扭。

望向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我嘴角的笑容越发深厚,不必去了解吗……

“既然不必了解,为什么又要对我发表意见呢。迹部君惜字如金,我可待担不起啊。”

Vip◆◇[墨­色­哀凉]◇◆朝会是什么,能吃吗

( 其实他常常会想,如果不是当初墨宸犯糊涂做了许多错事,甚至危及到了小莫的生命,他一定会站在墨宸那边,陪着她挺过一切的难关。ww

哪怕背弃他的亲人,他的全部。

只可惜往事随风,一切,都无法挽回。

即便再悔,即使再恨。

几只百灵鸟在窗外的天空上啁啾而过,留下一地歌声。

阳光微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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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所以说清水现在叫熹微了吗?”慈郎边吃着草莓蛋糕边说话,听上去有些含混不清。

“怎么一下子转变这么快。”向日一手拍掉慈郎伸向冰淇淋蛋筒的手,眼疾手快地抢到自己嘴边。

你们确定是在问问题不是在抢东西吗?

吃货的世界我不能理解啊。

“早上的朝会……你们没来吗?”我的嘴角微微抽动,对他们的举动和问题颇为无语。

我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如果来了应该知道的吧?

“朝会?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慈郎茫然地抬起头,用他那眼角还带着泪的眼睛天真地望着我。

坐在一旁的熹微笑着正要解释,就见向日很愉快地给了慈郎一个爆栗:“笨蛋,朝会就是每周一要参加的那个集会啦。”

慈郎委屈地捂着自己的头:“岳人你太大力了。朝会原来是那个东西啊……不能吃没意思。”

我极力压抑住心中想笑的冲动,尽量平淡地去问向日:“慈郎平时都不参加朝会吗?”

听我这样问他,他马上用一副嫌弃的样子看着慈郎:“这家伙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个小时都在睡觉,连网球部早上的集训迹部都破例不让他参加。”

一天有二十个小时都在睡觉?那不是考拉吗!

“那么你呢岳人,你今天早上在朝会上吗?”实现定格在吃得正欢的慈郎身上,我深深地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我啊……”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我的闹钟坏了,所以今天早上迟到了……如果迟到了被迹部发现的话很惨的所以……”

我顺着他的话想下去,渐渐明白:

“所以你躲在教室里没有去参加朝会是吗?不,不应该是躲在教室,是躲在……”

“打住!”他对着我比了一个暂停的姿势。突如其来的打断让我夹的排骨从筷子中掉下。

“你了解了就好……对不起啊……”他看着那一块无辜倒地的糖醋排骨表示很惋惜。

好可惜啊好可惜,那么有卖相的排骨就这样掉到桌上了。

看出他的想法,我­干­脆把一盘排骨都推到他面前:“吃吧。”

“全都给我吗?”他的脸上浮上惊喜,象征­性­地问了问便迫不及待地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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