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韵是多么渴望他们的投资尽快得到回报,这从他来看望我的次数上可以看出来,每天至少来三次,早中晚更是次次不拉,每次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揭开被子观察我的脚。
他这样做的后果是螳螂看我的眼神开始变得怪怪的,晚上睡觉总是把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我知道这小子已经开始怀疑起我的性别取向。
为了甩脱这莫须有的误会,证明自己仍旧是想当当脆蹦蹦的大好男儿,我不得不在和石韵交谈的时候更多地提及宁萌,并故作心急如焚的姿态,拜托石韵尽快帮我打听一下那天和麻剑打架的家伙是谁,他们和宁萌到底是什么关系,以及宁萌这两天究竟在干什么。
石韵显然也知道宁萌这个人物,那天和我的交谈中他一直保持着嫉妒压抑且幸灾乐祸的眼神,并很耐心很三八地问起我和宁萌交往的细节。我的怨气已经在心中凝聚成一个深宫怨妇,巴不得一吐为快,二吐为卖!
我很奇怪自己何时有了这样一副卖弄的好口才,说事如说书,该收的地方收,该放的地方放,该设置悬念的地方决不解谜,石韵和螳螂听得口水欲滴、依手托腮,状似沉默的诗人大庆,连右边病床上的姜妮也停止了垂泪,一眼不眨地倾听我半虚半实的传奇。
我讲完后,石韵发表看法,他看着我严肃地说:“兄弟,有些事不能勉强,有些事不必彷徨,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应该化悲痛为力量,苦练球技,当你成为万众瞩目的浩月球队超级前锋,美女还不是如海浪潮水一般向你涌来,到时候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咱们身上……”
靠之!我若是脚没有坏,估计今天石韵的门牙不保。我不满石韵的投资人心态,扭头问第二听众:“螳螂你怎么看?”
螳螂在我期待的目光中端起水杯,悠悠喝了口开水,依然托起下巴,脸泛桃花,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无限憧憬地说:“我一定要努力用功,尽快考上大学,哦也!”
在我对此二人万念俱灰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自我住院以来姜妮说的第一句话,她幽幽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爱其实就是体谅。”
我被切同痛|茓,挣扎说:“就算是体谅,我也该知道自己体谅的内容吧。”
姜妮轻咳一声,撩起头发,露出清瘦婉丽的面容,淡然一笑:“不,你什么都不用知道。”
石韵说:“靠,那他不是冤大头。”
自从我认识这个家伙以来,这句话最深得我心。
纯粹是被捉奸在床时的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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