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对烧鸡一向是来者不拒,连油光闪闪的鸡ρi股都在他的吮吸下黯然褪色。
大海酒足饭饱后,立即着手推翻自己早上的论调,开始高度赞扬我这夜不归宿的行为,并说道:“太好了,你既然碰上老乡,咱们以后就不愁没饭吃了。”他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直接自己批准,把灰狼当成我们长期饭票。
说起在出版社的经历,我们两个都表现出气愤填膺,将桌子上的鸡骨头拍得直跳。我以为他是帮助我一起憎愤那编辑的慧眼不识珠,鄙视他们看不到我作品中那些批判的现实意义,看不到这百年难得一见的伟大作品中蕴涵的巨大精神萃取。
于是我便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期待他张开同仇敌忾的嘴巴,孰料大海将油乎乎的手伸到我面前,竖起中指,嘴巴是张也是张了,但他说的是:“你还会调三味真屎?!他妈的,我吉他背面的那些鼻屎是不是你小子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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