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缓缓流逝了。
那段时间我从身体到内心都切断了和外界的关系,每天勒紧裤带给我唯一的读者大海编故事,爱情友情离我越来越遥远,反倒是在某个时刻“飞蛾”偶尔从我心里挣扎着扑腾出来的那一刻,会露出舒服的会心一笑,而每次笑容过后,大海总问:“你是不是又把谁意淫了?”
每天晚上,我带着一颗被文学伤害得千疮百孔的心爬上床,孤乏地面对头顶的天花板,那重心境下,很想学大庆吟颂两句“啊天花板啊你方得多么彻底”之类的疯诗,来打发这漫长漫长的无聊黑夜。
环境逼人疯狂,我想也许,大庆刚进医院的那会儿,神经有可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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