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篡改的那本外国奇幻上,有这么一段关于爱情和婚姻的诠释:短暂的热恋像火,它可以燃烧爱情,恒久的感情像土,它可以盛开婚姻,我们内心都希望自己的感情稳定,需要一个像保险箱那么安稳的地方来贮藏,这个保险箱只要保险的功能好,可以不管它的造型,忽略它的色彩花纹,可是作为一个完整的男人啊,他不光只需要保险的婚姻,他所想的是,保险箱放在卧室,客厅里再竖两个花瓶!
按照这个理论,灰狼比起我来还是相对幸福的,我并不是在这里鼓吹相对幸福论,你看,他并不以为自己没有保险箱,但是他这只漂亮得镀金的保险箱前面封锁严密,后面却锈蚀了一个大洞。他也并不以为自己没有花瓶,只是这只花瓶他一时搬不动,暂存别处,而他那束鲜花也只是阴错阳差地被人用脸皮砸掉,他始终不会知道鲜花没有Сhā进这只花瓶。
而我,曾经拥有的那两个花瓶音信已断支离破碎,现在自动靠过来的花瓶却如同灌满了悲酥清风十香软筋散,让我浑身无力泪流满面痛苦不堪,至于我的保险箱,依然杳无踪影。只有一只丑陋的“飞蛾”能熨贴我莫名的心情,但我好色胜过好质,一直认定此人和我的生命只是一个毫无关联的交点,何况,她现在同样杳无踪影。
因此,综上所述,我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虽然我并没有被阉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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