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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宠溺无边之世子妖娆 > 009 发作

009 发作

素来冷静自持的简少寰都陷入了呆滞,不可思议地看着楚风白。楚风白并没有刻意压低嗓音,周围的将士也都听得分明,更是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摄政王竟然……有孩子?怎么可能?天下谁人不知摄政王只喜男人不近女­色­,怎么可能会有孩子流落在外,且还这么大了?!

楚风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不知道自己的语出惊人,吓呆了众人,吓坏了宁楚这个当事者。

宁楚瞠目结舌,莫名其妙地多了个便宜“爹”,实在太惊悚了,莫非这变态摄政王除了想玩养成,还想玩父子禁忌。简直太重口了!

震惊得无以复加的宁楚,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摄政王怕是、认错人了吧?!”

简少寰也回过神,下意识地附和道:“摄政王怕是和阿寻开玩笑。谁人不知摄政王府除了美少年,连个姬妾也无,又哪里来的孩子。”这话,只差没明说楚风白变态只爱男­色­。

楚风白神­色­自若,似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淡淡一笑,颇有些讽刺道:“太子殿下除了要打理国事,还要关心臣子的私生活,未免太过­操­劳。”

损人不带脏,简少寰不是对手,目光微沉,转而问道:“摄政王何以断定阿寻就是你的孩子?”

他问出了众人的心声,宁楚更是目不转睛盯着他,看他如何自圆其说。

“本王岂会错认?!”楚风白低头,将她脸上的发丝轻柔地拨到脑后,如盈满月华的眼眸,温柔似水,带着几近宠溺的笑意,温声道:“本王没有认错人。我知道是你……阿寻。”

“放心,以后本王会好好守护你,再不容人欺你辱你半分!”淡淡的语气,其中却蕴藏着不容撼动的坚定。

宁楚心底震动,只觉他的眼如有魔力,令人不经意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nAd1(

若非她明知本尊的来历,几乎要以为自己真个就是他的孩子。可她知道,这一切皆是假象。只不知道楚风白究竟出于什么目的。

见她呆呆望着自己,楚风白微微一笑,语带宠溺地道:“回京后,该给你的名分与尊荣,一样也不会少。”

宁楚闻言,再一次被惊到了。名分?难道他还打算昭告天下,认下她这个“孩子”?他疯了?!

“阿寻父母早就不在了。麻烦摄政王冒认他人的孩子之前先探清楚情况!”宁楚冷声一句挣脱他的怀抱,竟头也不回地离去。

众人顿时为她捏了一把冷汗。摄政王的残暴并未浪得虚名。对此,简少寰更是深有体会,曾有名臣子不过在他面前扣了下鼻孔,就被以“有碍观瞻”之名拖出去活活打死,而他府中的美少年,死伤更是不计其数。

阿寻敢如此忤逆他,下场堪忧。

然,出人意料的是,楚风白只轻轻摇头一笑,那模样就像纵容宠溺自己闹脾气的孩子。

简少寰惊异同时亦不免怀疑,莫非阿寻真的是他的骨­肉­?

不一时,新来的“小神医”是摄政王流落在外的孩子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军营,众皆哗然,议论纷纷。

故事的主角却裹着被子,酣然大睡。

直到傍晚方醒。简少寰来了。

看她犹带惺忪的容颜,简少寰意味不明地道:“你还能睡着?可知外头都翻了天了。”

宁楚正捧着杯子喝水,好整以暇地斜睨他:“太子殿下想说什么,何妨直言。”

简少寰就坐在对面,深沉的目光在她逡巡,须臾才道:“你果真是摄政王的孩子?”

“哧”宁楚嗤笑连连,反问:“太子殿下以为呢?我知道殿下心里想什么nAd2(你怀疑我是摄政王的人,此前种种皆的他的­阴­谋,为的就是让我接近殿下。然,试问殿下,摄政王大费周折,让我接近七殿下又进而挑拨令你生疑,他图的什么?”微顿,又道:“殿下此问目的,不过想要阿寻坦诚自身的出身来历。”

眼前的孩童,眼神洞若观火,似能看到人的心里。心中算计被她道破,简少寰隐隐感到一丝窘迫。

宁楚神情淡淡,断然道:“无论你信与不信,我与摄政王没有任何关系。至于其他,殿下只需知道,阿寻对您与七殿下绝无恶意。军营之疫已解,殿下只需将我要的药材交来,阿寻即刻离开。”

“药材只怕要回到京中才能备齐。”简少寰按下疑惑,并没有继续逼迫。

“七殿下呢?”宁楚忽然想起自己已经两天没见简少司。

“之前以为军中疫病蔓延,已将他送离军营。”提及此,简少寰神­色­莫测地盯着她:“七殿下、似乎很依赖你。”

这是暗指她蛊惑少司?宁楚轻笑了下,隐含讥诮的目光对上他的,语带深意道:“太子殿下,七殿下虽秉­性­纯良,然胸中自有丘壑,是非善恶自有判断,您不必把他当成不懂事的孩子。”

简少寰闻言久久沉默。忽然倾身,双臂撑在她背后,脸几乎贴到她的面颊上,幽深莫测的眼直探入她的眼底,语气沉沉道:“本宫对你、越来越好奇了!”好奇到,迫不及待想挖出她背后的一切。

宁楚僵住,他已起身离开。

“嘭”简少寰的身影消失在眼帘,宁楚手中的杯子砰然落地,平静的脸上蓦然­色­变:糟糕!体内的邪异之气又要发作了,就在简少寰靠近之际!

“呼”宁楚深深吸了口气,按捺住砰砰乱跳的心,盘膝坐在榻上,试图以清心宁神之法压制心底蠢蠢欲动的欲望nAd3(

须臾,浑身汗水淋漓,面染桃­色­,理智越来越薄弱,欲望却愈发汹涌,饶是宁楚自制力惊人,也难以抗拒。若此刻简少寰还在此,她难以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她蓦然睁眼,当机立断冲出了门外。

距离军营一里之遥,有一处水潭。时已秋季,深山的气温格外地低,潭水更是冰凉彻骨。

宁楚泡在潭水中,却丝毫不得缓解。身体似冷到极致又似热到极致,痛苦难当,她甚至有种,若没有男人自己下一刻会死掉的感觉。

倍感煎熬之际,波光粼粼水面忽然出现一抹倒影。依稀可辨是男子的身形。

宁楚霍然抬头,只见一人涉水而来,颜似舜华,眸如秋月,深情温柔模样,与记忆重合,不禁怔然:“玉笙!”几乎是立刻的,她朝他狂奔而去,扑入他的怀中。

“玉笙!玉笙……”她狂乱地呢喃,双手已情不自禁去剥他的衣裳,却被秀美的手轻轻按住。

“阿寻。”

“玉笙,我——”她抬头,神­色­疯狂,眼底唯一的清明,却只是痛苦。对玉笙的记忆还很模糊,却能清楚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温柔宠溺。

“阿寻~”来人发出一声叹息,近乎怜惜地将她拥入怀中。

------题外话------

关于女主现在的年岁,亲们请细看变身那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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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再遇倒霉男,冤家路窄

她小小的身体仿佛嵌入他的怀抱,那般契合。

一股幽凉的气息从背部涌入,看似汹涌,到了经脉之中却如三月春雨,润物无声,一点点地安抚她体内的躁动。

宁楚渐渐安静下来,来人的衣衫却已被扯得七零八落,面颊紧贴着那人丝滑如绸的肌肤,感觉分外安宁。她还想多跟他说说话,想问问他为何出现在此,然而,眼皮却沉重得睁不开,只感觉他的手指温柔地、一下又一下地穿过她的发丝,充满了怜惜。

宁楚做了个冗长的梦。梦里有玉笙,还有许多面目模糊的人,上演着一幕幕悲喜离合的故事☆后她死在一个男子怀里,男子撕心裂肺的呼喊让她感觉心痛难当……

就在要看清男子面容的瞬间,宁楚醒了。睁开眼,但见满天星斗,梦中那个令她刻骨铭心的男子,似乎叫什么离?

浓重的血腥味钻入鼻尖,宁楚蓦然从梦境中醒神,急忙坐起身,发现身上的衣物已­干­,身体并无不妥。恍惚记起来昏睡前的一些事情,举目四顾,却看到潭水不远处坐着一人。

“玉笙?”她连忙起身走过去,看清那人面容,惊喜的神情瞬间烟消云散。

竟是楚风白?莫非,刚才那人一直是他?轰然一声,只觉如遭雷击,宁楚僵在原地,久久未能回神。

楚风白盘膝坐在草地上,双目紧闭,双手在胸腹位置捏诀,一把折扇展开凭空浮在他面前。红­色­的扇面,金­色­的扇骨,扇面上的红触目惊心,犹如流动的血液,说不出的诡异妖艳。­肉­眼可见的黑­色­气息从扇面飘出,往他鼻尖钻入,而就在他身周,散落着许多野兽的尸体,无不一招毙命,身首分离。空气中的血腥味简直令人作呕。

整个场景,诡异邪恶,让人不禁心惊­肉­跳。

他的面­色­惨白如纸,近乎透明,嘴­唇­却鲜艳欲滴,如仙面容,此刻却隐隐流露出别样的邪魅诡艳nAd1(

而随着黑­色­的气息吸入得越多,他的面­色­渐渐好转,宁楚见此,不禁心念一动,当即靠近前来,看着犹自闭目的楚风白,双目中掠过一丝寒芒。

若所料不差,此刻当是他最关键最危险时刻,也是取他­性­命之机。

缓缓举起手掌,朝他天灵盖击去——就在此时,楚风白蓦然睁眼,如水的眸清晰倒影她杀气腾腾的神情,千钧一发时刻,他却微微一笑,那笑,如佛祖拈花,平静释然。

看他如此神­色­,宁楚犹豫了。四目相对,各自心思莫测☆终,宁楚放弃了这次机会。

她冷然看着他道:“你救我一次,我放你一马。彼此互不相欠。”刚才若非他出手,她还不知自己会怎样。

也许会死,也许会强了他,然后继续变小?或是恢复原貌?无论哪种,皆不容乐见。

转身离开,感觉到他的视线始终粘在背后。

回去已是深夜。

简少寰还未就寝,阿卫正在汇报情况:“摄政王出去未归,阿寻亦不见踪影。”

简少寰翻阅书卷的手蓦然顿住,眼眸微抬:“阿寻、也不在?”

“是。”阿卫话语刚落,听得外头有人脆声道:“太子殿下找我么?”

说君君到,简少寰挑了挑眉,“让他进来。”

“太子殿下。”阿寻走进来,坐在他对面,“不知找阿寻是为何事?”

简少寰不动声­色­地打量她一番:“出去了?”

“出去办点事nAd2(”宁楚神情坦然,任由他审视。

“本宫想问你——”简少寰话未说完,便听得外面禀报,摄政王到,不禁眉头一皱,下意识看向宁楚,未免太过巧合?

对他怀疑,宁楚心知肚明,当即起身:“我先回避。”径自藏身屏风后。

楚风白飘然而入,简少寰扯了下薄­唇­,幽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有意无意掠过他湿漉漉的发,刚才阿寻的头发似乎也是湿的?

“摄政王深夜造访,想必有要事。”

楚风白若无其事瞥了眼屏风,微微笑道:“本王是来和殿下商议回京之事。”

简少寰脸­色­微沉:“本宫尚未有回京的打算。”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此次疫病虽已解,然毕竟是非之地。何况,殿下离京日久,皇后记挂,陛下亦不会安心,还是早日回京的好。”微顿,“再者,殿下纵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七殿下的安全考虑才是。”一番话,软中带硬,其中深意更是只有二人才懂。

简少寰俊眸眯起,锐利地看着他:“摄政王这是在威胁本宫么?”

“不敢。”楚风白一脸的云淡风轻,“本王是在与殿下商议。不若就定在两天后吧,回京事宜本王会安排好。”竟是一锤定音,完全不顾简少寰意愿,做了决定。

说完,施施然起身翩然离去。

灯光下,简少寰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搁在膝头的双手早已拳头紧握,下一刻,猛地捶到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宁楚从屏风后走出来,简少寰倏然抬头,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厉­色­:“你可有令人看似重病,但寻常医者无法察觉的药物?”

宁楚略作沉吟,反问道:“殿下是想给摄政王下药还是想让自己‘重病’好有借口留下?若是后者,阿寻以为殿下还是不要尝试的好,毕竟,殿下有软肋,而楚风白无所顾忌,一招不行还有后招nAd3(”

一针见血,一语中的。简少寰惊异于他洞悉人心的本事。的确,父皇和少司皆是他的软肋。他纵然可拖延一时,楚风白定还有别的招数可以迫使他离开。

看来,军权之事只能徐徐图之。

不过转瞬,简少寰已恢复了寻常的冷峻,他看着老神在在的宁楚,

这一刻,觉得自己面对的并非一个孩童,而是一位沉着老练,久居上位的王者。

“阿寻懂得还不少。”他意味不明地道,面上平静,实则心底卷起了惊涛骇浪。

这样的人,若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么只有……眼神一暗,掠过一丝莫测。

因要回京,两天后简少寰命人将送出去的简少司接回来。却不想一起回来的尚有另一个出人意料的人物。

“阿寻!”惊喜的呼唤从身后传来,被简少寰奴役着磨墨的宁楚还未来得及抬头就被人紧紧勒入怀中,差点背过气去。

“阿寻,你没走,太好了!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简少司激动得眼泪汪汪,­干­脆将宁楚整个抱起来转了几圈。

面对如此热情,宁楚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感觉却很窝心。

而简少寰只是看了一眼简少司便将目光投向他身后的男子,神­色­难掩惊讶:“皇、叔?”

“您、也来了?”

“嗯。碰巧遇到‘小结巴’,就过来看看。”男子颇显傲慢地回道。

那厢宁楚刚被简少司放下来,头还晕乎,听得这声音,陡然一震,立刻循声望过去——

身着银白­色­绣着鸢尾花窄袖高领袍服的男子,凤目高挑,直鼻朱­唇­,神情看起来不可一世,手里拨弄着一串剔透的冰蚕丝线……那熟悉的面容、熟悉的神态,不正是荒山野寺被她强了的倒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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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谁敢动本王的孩子?!

想不到他竟是皇室中人,简少寰叫他“皇叔”?那简少司岂不是也——宁楚僵硬地转眸,看向简少司,却见他目光闪烁,不敢与自己对视。

既那人是他皇叔,在破寺不信他没认出来,竟还一脸淡定地踩着人家身体走过去。这叔侄间得多大的仇恨哪?

这厮看似纯良无害,原来也是个黑心肝的主儿,看来以后得多防着点!

宁楚有些后悔答应与他们一道上京了,可以预见前途一片灰暗。

正胡思乱想,却见男子朝这边走来,连忙低头,男子似笑非笑的目光扫过二人:“这是谁?看小结巴激动得脸都红了,啧啧,让皇叔看看,是什么样的小美人让我们的七殿下茶饭不思!”

“我、我不是小结巴……”简少司呐呐反驳,声若蚊蝇,显得底气不足,然当他见到皇叔要碰宁楚,却立刻大声喊道:“别碰阿寻。”顺势将宁楚拉到身后,如护犊子的母­鸡­。

宁楚看着他略显孱弱的背影,心底滑过一丝暖流。

“嗯?”简樾挑眉,露出一丝不悦,“不让看,本王还偏要看。”说罢,冰蚕丝脱手,将他护着的宁楚一下子扯到自己跟前。

一张布满红斑点的脸骤然暴露在眼底,简樾顿时一脸嫌恶:“奇丑无比,简直污了本王的眼!”说完,冰蚕丝松开宁楚并顺势推了一推。

宁楚稳住身体,立刻后退几步,顿时无比庆幸昨天试药把脸给弄成这幅鬼样子。

“阿寻,你的脸——”简少司大声惊呼,这才注意她的脸布满了红斑,十分担忧道。

宁楚摇了摇头,表示无妨……心道,简樾应该没认出自己。毕竟她“变小”了,且气质与­性­情与本尊南辕北辙,何况她怀疑,以简樾对雪娘的厌恶,当初只怕连雪娘的样貌都没记住nAd1(

却听得简樾“咦”了下,“小家伙竟然没摔倒?”以他刚才那一下,寻常孩子早就摔地上了。

惊觉自己露馅了,宁楚心中咯噔一下。

简樾走上前,复又低头仔细地打量着她的面容,狐疑道:“本王怎么越看你这麻子脸越觉得眼熟呢?”

简少寰本欲出言相帮,见此,又打消了念头。他命人查阿寻的底细,却毫无进展,皇叔却似乎认得阿寻?

“阿寻从前就贴身伺候我,皇叔想必在宫里头见过,眼熟也不足为奇。”简少司镇定地解释道,实则紧张得满手是汗。皇叔很可怕,他第一次敢跟他撒谎。

闻得他此言,简少寰更是打定主意袖手旁观。司为何撒谎?想替阿寻隐瞒什么?

宁楚低着头,尽量装出卑微样子,减少存在感。

然简樾素来多疑,既认定她有问题,怎会就此罢休?!他想起破寺遭遇的羞辱,心头怒火便翻江倒海。那个该死的女­淫­魔,碰了他不说竟然几乎吸光他的内元。他发誓要将她找到,然后拨皮拆骨,碎尸万段!

记得醒来时恍惚中那格外纤细的脖颈……及那似乎很瘦小的骑在身上的身体……不知是否错觉,当时那似乎是个孩子?

此疑虑一直困扰着他,故而这些日子他遍寻女魔头踪影不成,也将搜索范围扩大到小点的孩子身上。即便不是女魔头,也定与女魔脱不了­干­系!

小结巴遮遮掩掩,那点伎俩,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越看此人越是可疑。

轻眯的眼迸出危险的光芒,简樾意味深长地笑道:“这么说来,此人是内侍了?”

“是的nAd2(”简少司下意识脱口。

“那就脱衣服!”简樾忽而恶狠狠道,“脱给本王看看,若真是太监便罢,若不是——哼!”

“皇叔,你不可——”简少司待要出言,却被宁楚阻止。

宁楚暗自冷笑,既然这家伙步步紧逼,想要羞辱于她,何不给他点教训?

主意已定,宁楚露出几分惊恐地神­色­,道:“可不可以、到里面去脱?”手指了指身后的营房。

见惯她嚣张的简少寰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露出这般神情,他很好奇,阿寻要怎样对付素来眼高于顶的皇叔。说实话,他还挺乐意见到皇叔受点教训的。

“本王就要你在这儿脱!”简樾前阵子所受的奇耻大辱,此刻终于找到了发泄口,自然不依不饶,他把玩着胸前的一缕发丝,笑得一脸邪恶。

宁楚不怒反笑,麻溜地将外衫脱了随手一抛,望着在风中翩飞的衣衫,眼底划过一丝森然。正好近日捣腾了点好东西,也好让尊贵的亲王殿下好好享受一番!

简樾嫌恶地将飞向自己的衣衫弹开:“继续脱!”

“倒要看看,谁敢欺辱本王的孩子!”冷若霜雪的嗓音忽而响起,抬眸,楚风白翩然如仙的身影便映入眼底。对上他含笑目光,宁楚的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他来到宁楚身边,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温吞笑容对上简樾意外神情。目光交汇,便是无声的厮杀。

“呵~本王没听错吧?”简樾回神,手指着宁楚,笑得一脸讽刺:“摄政王还会生孩子?那孩子,不会是跟男人生的吧?!”

面对讥讽,楚风白谈笑自若:“是男是女,好歹有得生。荣亲王就是想找人生,只怕、也生不出罢!京中谁人不知,荣亲王妃独守空闺数载,皆因荣亲王的……不能……!”说着,玩味的目光淡淡掠过他某个部位nAd3(

简樾的笑立刻挂不住,这是他的痛脚。那该死的女人,让他成了京中最大的笑柄!

“楚风白,你好!”简樾咬牙切齿,不但牙根痒,竟连浑身都似乎痒了起来,忍不住挠了挠后脖子,

“本王好不好,不劳您费心。”楚风白淡然道,直接无视他,转而伸手摸了摸宁楚的发顶,柔声道:“给你配了药,日服两粒,很快就好了。”说着,塞给她一个白瓷瓶。

宁楚接过,眯着眼看他,神­色­有些莫测。这药,究竟是治她的脸还是治她那夜的症状?那夜他从她身上探知了什么?有没有识破她的女儿身呢?

楚风白凝视着她,目光充满怜惜,手指轻轻触了触她脸上的红斑,“日后再有不长眼的要欺辱你,只管报出父王的名号。”

父王?说得还真顺口!宁楚默默擦了把汗,简樾则脸黑如锅底,怒到极点,身上愈发痒了,他忍不住又挠了挠背部、接着是手、肩膀……

越挠越痒,怎么回事?余光瞥见简少寰一脸古怪的神情,简樾神­色­一滞,他的样子一定很不雅……可是,那痒真的忍无可忍。

简少司更的嘴巴张大差点可以塞下一颗­鸡­蛋。要知道,皇叔最注重形象,眼下却犹如耍猴般东抓西挠,那样子恁滑稽,让他忍俊不禁。

“扑哧”周围的将士有人忍不住,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

“不准笑,不准看!”简樾恼羞成怒,狠戾地扫了周围诸人一眼,“谁再多看一眼,本王挖了他眼睛!”

那药粉发挥功效了,简樾不抓破层皮别想好。

“荣亲王在耍猴戏么?”楚风白淡淡讥诮,简樾已痒得顾不上与他逞口舌之能,手脚并用只顾挠痒,恨不得多生几只手脚。

翩翩贵公子手舞足蹈上下挠痒的样子要多滑稽就多滑稽,宁楚面上淡淡,实则憋笑都憋出内伤了。

简樾身痒难耐,羞愤难当,当即恨恨瞪了楚风白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他一走,周围陡然爆发一阵酣畅淋漓的大笑声。荣亲王彻底沦为笑柄。

简少寰深深看了眼宁楚二人,连忙也跟上简樾。

宁楚冷冷瞄了眼他的背影,打定主意,到了京城拿到药材立刻走人。简少寰这厮忘恩负义,要不得!

“阿、阿寻~”听得怯生生的呼唤,宁楚这才注意到简少司还没走。他双目圆睁,满脸呆滞,手指了指楚风白又指指宁楚,半晌才磕磕巴巴地挤出一句:“你、你竟然是、是摄、摄政、王的、孩、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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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三万字了,是不是该去求个封面什么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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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十七,羞辱

“阿寻,你真的是摄政王的孩子?”

“啪”宁楚拿着书册随手敲了下他的脑壳,“说过多少遍了,不是。再问,敲烂你脑壳!”今天都问上百遍了,她都快被他烦死。

简少司摸了摸被敲痛的脑壳,一脸委屈地趴到她身边:“我这不是怕你离开么……”

宁楚摇头一笑,将目光放回书页,然而却再也无法集中­精­神看下去。等回京拿到药材,她肯定要走的。

说实话,习惯了这厮的黏糊,离开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若阿寻不是摄政王的孩子,那他冒认,究竟是图什么呢?”

“谁知道他发什么疯!”想到楚风白,宁楚不禁有些神思恍惚。这些天楚风白对她的纵容与宠爱,加上高调的宣扬,她如今都已经被贴上“摄政王之子”的标签了,到哪儿都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

简少司注意到她的走神,眼底掠过一丝复杂,沉默了下,忽而闷声道:“其实,若阿寻是他孩子也不错。”

闻言,宁楚转脸狐疑地瞅着他,顺势探他的额头:“殿下莫不是病糊涂了?”要知道他刚才一直在耳边念叨楚风白­阴­险狡诈,对她好肯定有­阴­谋,不要被骗走之类的话。她耳朵都快生茧了。

“我没发烧。”简少司轻轻抓住她的小手,贴在脸颊,认真说道:“皇宫是你无法想象的地方……那里,很危险……如果有摄政王护着你,就没人敢伤害你。”

宁楚摇头不语,若真的和楚风白扯上关系,才真是危险。他的对头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见她不以为然,简少司有些急:“真的,阿寻。宫里很复杂。何况,你还得罪了皇叔,以他睚眦必报的个­性­,一旦回宫定会找你算账!”

“他?不足为惧nAd1(”宁楚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简樾失去内力,根本不是她对手。

“可是~”简少司欲言又止,宁楚随手又敲了下他的头,“别可是,都夜深了,快睡。明日还得早起赶路呢!”

“哦。”简少司摸摸头,很是乖觉地躺好,“阿寻也睡吧,别看书了,要不眼睛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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