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村子上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狗吠声又起,夹杂着汹汹的人声。狗吠声和人声终于连成了一片。
继芳*了衣服,双手在凉车子的沿上一撑,便坐到了席子中间。她仰面倒了下去,横卧在凉车子上,岔开双腿。
继芳*服的时候,我不由得站了起来,离开了凉车子。看着黑暗中那白乎乎的一团,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听继芳说:“来啊,上来啊,快点个。”
我明白自己该做点什么,也知道继芳在等待,但就是动弹不得。口干舌燥的,甚至说不出话来了。就这么过了很长时间,继芳“哦”了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没有和女人睡过?”她说。
我点点头。继芳似乎看见了,也明白了。
她起身下地。绸厚的黑暗被那白色的肉体搅动着,像无形的浪头一样扑向我,我不禁打起寒战来。我以为继芳会过来抱我的,但是没有。她只是转了一个身,上身伏到席子上去了。凉车子的边沿上耸立着继芳的ρi股,就像是一件独立的事物。
继芳说:“来啊,上来啊,磨蹭啥呢?”
她从席子上颇为艰难地转过头,ρi股矮了下去,我这才依稀看见了她的脸。“我不会。”我听见自己说。
“你不是和闺女干过吗?人也是一样的。”
说完,ρi股再次耸立起来,正对着我。
我说:“我没有和闺女干过。”
“不是说,奸污生产队上的耕牛吗?”
“我没干过,是大许他们冤枉我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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