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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骚戏 > 第四章

第四章

顾疯了样样地攮扎,忘了花瓣儿瘦瘦弱弱的­肉­身子。

芒种正在院里烦躁得不知所措,忽听胡同里有杂乱的脚步声响,听动静好像还有李大

翟的说话声。

他猛蹿出来,把一家人吓了一跳。

芒种瞅着李大翟摘了眼镜后浮肿的眼泡子,说了几句客套话,放了眼镜和烟斗就往外

走。

想着白天胡同里的水汪儿,他专拣黑地儿走,刚走到胡同口,一个白影影突然从一间

房子角里拐出来,挡住去路。

芒种看不出那人的相貌,不敢贸然上前。

两人隔着六七步远,在黑暗中对峙。

"嘻嘻,你还挺难等哩!"

白影影先说了话,声音甜甜的。

芒种觉得耳熟,想起白天撞翻的那个白鞋绿袍女子。

"等俺­干­啥?"芒种不冷不热地说。

"俺想好咋让你赔新衣裳咧。"女子笑着走过来。

"咋赔?"芒种说。

"这得商量着来,去看看俺的衣裳,别说讹你哩!"

那女子说着,软软捏了芒种的手,拉他拐进一排没有亮灯的屋子。芒种本不想去,可

当她拉了他的手,心里不知咋地忽悠一动,竟乖乖相跟着走进了屋。

"咋不点灯?"芒种站在黑暗中说。

"没灯哩!"女子吃吃笑着,熟练地Сhā了门闩。

"你­干­啥?"芒种心里一惊,想挪开她的身子。

"最好乖乖的,别让俺大声嚷你占便宜。"女子仍在笑。

"到底想­干­啥?"芒种有点慌了。

"看把你吓的,还是男人哩!放心,俺的衣裳没坏,就是想让你……"女子边说边把

芒种摁坐在炕沿上。

"你……你不是想让俺日你吧?"芒种给自己壮胆,突然截断她的话,腔调装得有些

满不在乎。

"就是又咋样?就是哩!"女子说着,把身子贴过来。

"俺要是不哩?"芒种往旁边躲了躲。

"傻蛋,­干­嘛不哩?反正咱也不认识,日完你走你的。"女子又凑过来往芒种身上乱摸。

"凭个啥?"芒种拨开她的手。

"凭俺喜欢你这张俊脸哩!"女子热乎乎的话喷在芒种脸上。

"可俺不喜欢你哩!"芒种有些恼。

"俺不信。这,你喜欢不?"

女子说着,抓过芒种的手捂在自己的胸脯上。

那件白­色­的小褂原来在暗中早已被她解开,芒种的手刚刚触到滑腻的酒酒,便被吓了

一跳。

花瓣儿的酒酒可以让他整个捂在手心里,可是这个女子的酒酒似乎用四只手都抓不严

实。他惊异于它们的丰满和柔软,觉得她的一只酒酒至少要顶花瓣儿的十个。

同样都是女人,酒酒咋有这样大的差异?

芒种心里奇怪,手上不由来回摸着辨认证实了几回。

女子探手攥住芒种裆里不知不觉硬挺起来的物什,"吃吃"笑着说:"还说不喜

欢,看它多横哩!"说着,趁把芒种两腿扳上炕的辰景,利索地褪了他的裤子。

芒种哪里经过这等偷偷摸摸的事?纵是天大的蔫胆也会慌张。他本想一轱辘爬起来穿

上裤子,谁知女子早跳上炕来,按住他的肩膀,一ρi股坐在他身子正当中。

芒种想拧身将她掀下,可是,突然觉得裆里那个硬挺的物什有些异样,细一分辨,原

来已经深陷在她温温热热、湿湿滑滑的一堆­肉­里,全身不仅浇过一阵从未有过的舒坦,而且

还情不自禁低哼了一声。

女子的ρi股先是在他身上磨了几圈豆腐,又骑马样样地颠簸起来。

芒种脑子里打了个闪。

他觉得这女子那堆­肉­里盛着自己物什的地方,一定是他念想中的洞洞,想到这里,不

免有些亢奋。

女子在他身上颠簸得像撒欢儿奔跑了百八十里样样地呼喘着,丝毫没有累乏和停歇的

意思。

芒种听着她胸脯上空吊的两只大酒酒"啪啦啪啦"拍­肉­的声响,脑子里回闪着它们上

下翻飞的样样,"扑"地忍不住笑了。

"不管啥辰景都笑?"女子不满地停下。

"你说咱俩这是谁日谁哩?"芒种觉得有点亏。

"不一样?"女子又开始颠起来。

"俺觉得被你日哩。"芒种后脚跟猛蹬炕席,把女子从身上掀下,坐起来穿上裤子。

芒种倒不是想故意躲过这场白白拣来的便宜,而是不习惯让一个还未看清脸目的女子

骑在身上日来日去。不过,他还是有了一个意外的收获,他对女人身上有一个盛男人物什的

洞洞确信不疑。

芒种曾觉得对不住花瓣儿,不过那念头来了又去。

花瓣儿没能给他解开这个谜团,他自己找到了,而且还神鬼不知,所以,心里没有多

少愧疚,反倒有些窃喜。

"要走?"女子的语声有些失落。

"这又不是俺的家。"芒种下炕找鞋。

"你还没泄火哩!"女子拽住他的小褂。

"俺回家再泄。"芒种抖开他的手,慢慢摸到门口。

"啥辰景还来哩?"女子的声音突然很轻。

"下辈子吧!"芒种抽出门闩。

"想得美,下集不来俺就去找你。"女子说。

"你晓得俺是谁?"芒种有些幸灾乐祸。

"七岁红的徒弟,小七岁红的女婿。"女子又说。

芒种像被雷电击中,陡然失去了呼吸,半晌,哆嗦着问:"你咋晓得?"

女子甜甜地说:"除了韭叶黄,定州城谁敢长这么俊哩?咋,害怕咧?"

芒种定定心神说:"俺有啥好怕的?"

女子又说:"那好,过些天俺去找你。"

芒种语声一沉,冷冷地说:"你要想活命,你要还想让俺在台上唱戏,就别去。"

女子笑着说:"那你就来哩。"

芒种沉声说:"不。你得告诉俺,你是谁?"

女子"嘻嘻"笑着说:"俺也不哩。"

芒种咬牙道:"不说不行。"

女子突然有些伤怀,幽幽地说:"好人儿,下回来告诉你。"

芒种一路疯跑到十字街。

他想用劳乏忘了刚才近乎荒唐的一幕。

这算咋回事?稀里糊涂让个女子骑在身上日了一回,脸上还有光彩?尽管他从她身上

有意外的收获,可毕竟这收获来得不太光明磊落。自己在明处,她在暗处,真找到家里咋办?

师傅还不拿切菜刀把他大卸八块?

芒种心里害怕起来,脚步慢了慢,顺便落落汗。他想像个没事人一样样地回家,可裆

里的物什不凑劲,依然硬挺挺地支撑着裤子。刚才那阵子狂奔都没能让它软塌下来,甚至憋

胀得还像上面箍匝着绿衣女子的那一圈儿­肉­,跑起来坠得生疼。

芒种一阵心虚,抬手拍门的辰景,看到那把大铜锁,不由疑惑起来。他猜想花五魁不

是去了广育堂,就是去了铁狮子胡同,于是,想顺便到宝塔胡同白玉莲家问问,免得再跑冤

枉路。

院门空掩着,芒种心里打鼓样样地推门进来。

院里飘着一层柴烟,还有烙饼的香味。

"师姐……"

芒种叫了一声走到厨房,看到白衣绿裤的白玉莲,正叉着双腿骑在风箱杆上烙饼。

白玉莲见他愣神,急着说:"愣啥?快坐下烧火,俺正顾吹笛顾不了捏眼哩。"

芒种坐下往灶膛里续了把柴草,奇怪地问:"咋这会儿还没吃哩?"

白玉莲说:"你不晓得?师傅去普济医院咧。"

芒种明白过来问:"蔡老板没来?"

白玉莲用手转着烙饼说:"碰上咧,是他让去的,说师傅不像平常的头疼脑热,怕闹起

来止不住。你姐夫也在跟前哩,俺弄点吃的给他们送过去。对咧,胡师傅不让外说哩!"

灶膛里的火燃得正旺。

白玉莲水绿绸的裤子被火苗映得忽闪闪发亮,双手转动烙饼的辰景,腰身好看地拧来

拧去。这景致不由让芒种想起胡同里那个绿衣女子,尤其是白玉莲扭腰的样样,更像她刚骑

到他身上用ρi股磨豆腐的情景。

芒种看着想着,不由心神一荡,全身麻痒起来。

"嗨!­干­啥?死不要脸的!"

芒种正愣神,突然被白玉莲的骂声惊醒。

"你瞎摸啥哩?"白玉莲又大着声腔说。

芒种猛抬头,看见自己的手居然捂着她的ρi股,吓得急忙抽回。

"没有。"芒种狡辩说。

"还没?看你娶媳­妇­娶得胆大昏头咧,一会腾出手来,不扇你才怪!"白玉莲越说越快。

"师姐,俺……俺真不是故意哩!"芒种有些慌乱。

"俺管你故意不故意,呆会儿把瓣儿换回来,让她好好管管你!"白玉莲说着,把烙熟

的饼放到案板上。

提起花瓣儿,芒种一时又觉得腔子里憋堵。

他脑子里闪回着她疼得满眼是泪的脸,又想起自己在炕上跪爬着着急、懊恼、无奈的

样样。他至今也想不明白,为啥在她身上找不到那个洞洞?他从小喜欢她,就格外愿意在她

身上得到那种箍匝在­肉­里的舒坦,像胡同里那个绿衣女子给他的舒坦一样。

白玉莲见半晌没有声响,以为他真害了怕,缓了口风道:"咋?你摸喽人家你还上火咧?

师姐心疼你挨打,就不说咧。不过,这事体没二回,再摸可不饶哩!"

白玉莲说完又笑了,刚才的语声也慢了许多。

芒种虽然一直和她嬉闹,心里对她却是尊敬。在他印象中,她还从未像今天这么柔声

地跟他讲话,是因为娶了媳­妇­,她把他当成了大人?

芒种想起了十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体。

那年秋天,比他大一岁的白玉莲领他和花瓣儿去仓门口的草洼子逮蝌蚪。芒种看见水,

欢跳着疯跑,脚下一滑摔进水里沉下去。花瓣儿吓得"哇哇"大哭,白玉莲愣了愣神,"扑通"

跟着跳下去,在水里折腾半晌,把喝得肚子溜圆的芒种推到旁边的泥洼里。

白玉莲不是定州人,九岁那年随娘从白洋淀边的一个村子嫁到了这里。从小在淀里长

大的白玉莲自然识得水­性­。她在水里给芒种漂洗了衣裳,架在苇秆上晾好,回来的路上,又

怕花瓣儿多嘴让芒种挨打,还给花瓣儿买了一个糖瓜儿。

想着想着,芒种的眼睛有些湿润。

白玉莲抬腿挑了最后一张饼放到锅里,数落道:"愣啥?咋不说话?"

芒种哀声说:"想那年在草洼子的事体哩。"

白玉莲两手转着饼说:"还说哩,那天你没挨上打,后爹可把俺打惨咧。唉!想这有啥

用哩?一晃多少年咧,后爹和娘都没咧,俺也嫁人咧,你和瓣儿也成亲咧,咱都是大人咧!"

白玉莲的话让芒种听得恍若隔世,觉得她仿佛比自己大了许多,又觉得两人都没爹娘,

都成了没人可怜的孤儿,不由萌生了些许依赖。

"姐,你说天下的女人都……都一样不?"芒种心里一软,终于把憋了多时的疑惑说

出口,"姐"前边的"师"字也去了个­干­净。

"你说啥?啥一样不一样的?"白玉莲一愣。

"俺是说……"芒种不知咋再往下说。

"哈,好个坏蛋,刚娶喽媳­妇­就动浪心思。天下女人多着哩,不一样那还叫女人?不

过,也一样也不一样哩,谁也替不了谁。姐也是女人,可不是你媳­妇­,一样不一样还不是一

样,你说是不?"白玉莲说完"吃吃"一笑,回头看了芒种一眼。

芒种听得一头雾水,最后也不晓得她说的是一样还是不一样。不过,抬头间猛然看见

白玉莲那张被火苗映得通红的好看的脸,还有那双一跳一跳闪着火苗的眼睛,似乎被烫了一

下,全身陡地燥热起来。

芒种脑子"轰"地炸开,起身猛抱了她便冲向里屋。

白玉莲突然双脚离地,吓了一跳,待醒过神来被他抱到炕上,喷着热气说:"咋?你真

想胡闹哩?"

芒种不说话,自顾把她身子放平,粗暴地解下了她那条红布腰带,伸手掏进她的裆里

直奔软处,没费多大劲,两个指头深陷进­肉­里。

白玉莲往上举着沾满白面的手,没有抗拒,反把两腿劈大,让他的手有个容处。

芒种喘着粗气掏来摸去,直到觉得心知肚明才撤回手来,把她从炕上拉起。

白玉莲背过身去,两肩抖得厉害。

芒种一时慌神,嗫嚅着说:"俺……刚才昏头咧,俺不是人哩,别哭咧!"

半晌,白玉莲转过身来。

芒种没有看到她的泪水,反看见少有的一脸柔情和妩媚。

"弟,你弄半截子事体,这是­干­啥哩?"她的语声从来没有这么轻过。

"俺……俺想……"芒种低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瓣儿不让你欢喜,是不?"白玉莲又问。

"俺也不晓得是咋回事。"芒种说。

"那就跟姐说哩,看姐晓得不?"白玉莲柔声说。

"……"芒种不知如何说起。

"不好说就别说,姐候着。"白玉莲轻轻一笑。

"姐,俺不该……你打俺吧!"芒种想哭。

"不,姐手上有面哩---"白玉莲脸上笑得好看,腔儿也拖得又软又长。

芒种暗暗舒了一口气。

白玉莲举着两只手蹭下炕来,刚要下地,发觉自己的腰带没系,示意芒种给她系好。

芒种的手有些抖。

白玉莲闭了眼睛,任他的手在自己的肚皮上哆嗦,可突然又瞪大眼睛,跳着脚喊道:

"天爷,锅里的饼糊咧---"

两人回到外屋,再不说话。

白玉莲熬好粥盛在陶罐里,把饼放在篮子底上盖好布,又把芒种吃的拾掇好,一声不

响提着东西走出屋子。

芒种心里惊慌不安,默默相跟着走到院中。

白玉莲走到院门口,刚想开门忽又停住手,身形定了定,猛地转身看着芒种。

这次,芒种从她脸上看到了眼泪。

白玉莲脸上湿湿的东西在夜­色­里没有多少光亮。她想抿了嘴角笑笑,最终还是没笑成,

反倒一下子彻底崩溃。

"弟,晓得姐为啥不打你不?姐也不好过哩。你想想,咱俩都不是有根有底的定州人,

又没爹又没娘,心里孤单不说,有个啥体己话都没个听的。别看姐平时对你凶巴巴的,其实

腔子里和你近哩!幸亏你没存心,存那个心姐也敢依你。姐好长日子没咧,你姐夫……他不

是男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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