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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大结局(网文版)

左龙渊和左龙轩一样,自称“朕”的时候,就脑筋不正常,高高在上,欺凌弱小。

伊薇抽泣着点了点头,使坏道:“那你,今晚继续承受我的挑逗,但是不准碰我,更不准找别个母的泄欲。”

“好……”左龙渊心下一沉,出语暗哑,委实悲催得欲哭无泪,这妮子,夜夜挑战自己的忍耐底线,已经半年了,都不敢随意碰她,左龙渊的**,在黑夜的角落里,被生生掐死一次又一次……

番外之先有鹅还是先有蛋(下)

“哎,兄弟兄弟!改天到我家宰鹅吃吧?”

酒兴阑珊,晨欢却犹自抱着个酒坛子,和邻山那群“兄弟”天南地北得不亦乐乎。

“唉,俺们何尝不想呢?可惜……”邻山的山大王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沮丧之神­色­大有壮士断腕的伤痛,“可惜你们家里那只凤凰,强势得很,俺们实在得罪不起。”

念及左凤,晨欢也是一个头涨成两个大,本来说好和邻山举行友好辩论赛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包括辩论主题:先有鹅和先有蛋,也是抽签决定的,岂料那丫太认真,竟然争得面红耳赤不说,还准备­操­刀砍人,生生破坏了辩论赛的本意,让晨欢和邻山大王都下不了台,如今当着左凤的面,只有抛弃过往交好,你瞪我一眼我啜你一口,恨不能杀个你死我活方罢休的态势。

如今远远听见左凤噔噔噔老远逼近的驴蹄声,晨欢立马跳出和邻山大王正摆得热火朝天的酒摊,然后架起一条腿,伸出一只胳膊,带着身后一群鹅,冲着邻山大王就是一顿口不对心的叫嚣:“嘿!你这只野山猫,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老子说了先有鹅才有的蛋,你还得瑟什么?”

邻山大王山猫亦是吹胡子瞪眼的热烈架势,挽起袖子丢掉酒瓶,凄厉喝道:“你们这个谬论,在蛋界和鹅界都是站不住脚的!还是趁早认输,听了俺们的真理才是!”

“真理个屁!”晨欢一不小心,爆了粗口。

在旁观战的左凤,却看得不亦乐乎,他们吵得越凶,她便越开心,­干­脆搬了两个凳子过来,一边嗑瓜子一边欣赏晨欢的盛气凌人。

哦……另外一只凳子,是给小毛驴的,诚然小毛驴瞅了眼那只小板凳后,仍旧顺从地站着而没有入座,所以左凤觉得这驴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客气了。

那头,比赛第一、友谊第二的辩论赛继续:

“真理个屁!没有鹅哪来的蛋?你生,还是你婆娘生?”

“那你说,你们家的鹅,都是什么东西孵出来的?”

“自然是蛋!”

“那不就得了,没有蛋,哪来你们家九只鹅?”

“……是啊!所以嘛,是先有的蛋,而后才有的鹅。”(注意注意,晨欢已经混了,左凤在一旁让座给小毛驴让得欢欢,而不曾注意到。)

“屁话!明明是先有的鹅,然后才有的蛋!”而对面的山猫则遵循“无论对方放什么屁,一并跟着唱反调就是”的原则,也把自己要辩论的原主题给忘记了。

想来,辩论赛,只有具备这等随时调换观点的大义­精­神,才能坚持整整半年喋喋不休,委实不易!

于是,晨欢身后的鹅们开始嘎嘎起哄,山猫身后的山贼们亦开始煽风点火,各自把对方的观点说得神乎其神、争论得如火如荼,直到……

左凤突然发现晨欢搞错了,散落一裙子的瓜壳,冲到晨欢面前狠劲拍了拍他的脑瓜,训斥道:“晨欢你傻啦!是先有的鹅,然后才有的蛋!”

晨欢一愣;欲哭无泪:“我……我又搞错了吗?”

“嗯!”左凤重重一点头。

“没事,我和山猫把刚才的话交换过来说一遍就可以了,你乖乖回去坐着,继续观看吧!”晨欢体贴地捏了捏左凤伸长伸到酸疼的脖子,奉劝她一边凉快去。

“嗯,不准再搞错了,不然我叫小毛驴一蹄子踏扁你!”左凤郑重其事地警告了一番后,便回身喝令山猫道,“继续!”

于是山猫哭了:“九公主,俺们能不能认输啊?”

左凤一听,大惊失­色­,望着山猫,就像望着一块不可雕的朽木,“没出息呀,真没出息呀!作为一只猫,已经很悲催了,还是一只野山猫,更是悲催得生不如死呀!竟然连我家九只鹅的志气都没有,更别妄想高攀我家小毛驴的高度了!”

“是是是,不敢高攀,俺们也不打算高攀了,请公主放俺们回去吃晚饭吧?”虽然趁着左凤不在,山猫已经和晨欢把附近荒山里能吃的野味都吃遍了,但眼下被生生钳制着,山猫还是老大不爽快,却敢怒不敢言。

然而,左凤分明已经丧心病狂了:“活腻了是吧?想老家了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宫里头把我六哥的军队借来,踏平你们那座的小破山!”

“九公主饶命啊!”山猫一听,腿也软了,心也碎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连连。

原来,左凤进宫借军队,不是因为邻山坚持真理,而是因为邻山不愿意坚持真理了!

“那就给我乖乖回去辩论!”左凤一声令下,山猫灰溜溜地滚回了战地,带着一票子小喽啰,与晨欢继续背书一般的无聊争吵,心里头淌血淌泪不无悲叹:山猫和凤凰,是万万不能做邻居的呀!

直到天黑,左凤在小毛驴背上趴着睡着,辩论才在悄无声息之下惨淡结束,山猫悄悄卷铺盖逃遁而去,晨欢抱起左凤往闲云山回。

“哼,先有鹅!后有蛋!”岂料,被丢到床上的左凤犹自沉浸在好戏里,时不时坐直了身子、眯起眼睛狂吼一句,生生把晨欢吓破了胆,­干­脆一盆冷水浇下来,让她冷静冷静一颗狂躁的心。

“晨欢……洗澡了吗?”迷迷糊糊的,一盆冷水犹自浇不醒她。

晨欢自知今晚又是个不得安睡的漫漫长夜,­干­脆强打起­精­神与她扯些有的没的:“明天,咱们就暂歇一天辩论赛吧,二姐和六嫂的宝宝都快要出生了,庆生的时候要准备大礼,我们仔细想想,送什么又体面又大方呢?”

“我们家九只鹅是一只也不会送的!”左凤一激动,瞪起一双铜铃大的眼睛,冲着晨欢厉喝道。

晨欢抹了抹汗,宽慰道:“不送不送,死也不送。”送鹅?这份大礼也忒体面了!

“那送什么呢?公主,我都听你的。”只要不送鹅。

“送鹅蛋好了,鹅蛋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番外之小轩轩的爱恨纠结

因为杀母之仇,素来对左龙渊崇拜得五体投地的左龙轩,自黎媚死后便对其恨之入骨,每每闷在西宫后院郁郁寡欢度日如年,叫左龙渊十分愁苦,便派了他犹自欢喜的伊薇去做说客,劝服他乖乖听话、好好生活,要不然,就卷铺盖滚去闲云山和他九姑姑的驴子鹅们一道放养。

伊薇觉得,劝服左龙轩任重道远,这关系到那丫将来会不会举兵谋反的问题,诚然依照他现在这般欺软怕硬的­性­子,未必有他六叔那等野心,但也不排除外在因素逼出来的英雄,如此,伊薇柔声奉劝的时候,言语便不自觉含了三分威胁七分恳切:

“轩轩呀,你那个娘亲,造孽造得天理难容、人神共愤,死了也是活该的。”开天辟地以来,能这样规劝宽慰人的,约莫也只有楚伊薇一个了。

于是左龙轩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里,随即蒸起一层氤氲水雾,“皇嫂你……你说话太刻薄了!”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你再这样说,我会生气的。”

“你生气了不起啊?我肚里小龙也我一道生气!他哥哥就是在尚未成型的时候,被你娘亲的妖爪给活活掐死的!我都已经不生气了,你还生气个什么劲!”

孕­妇­的脾气,果然不是一般的冲,口口声声规劝教导,却分明是来吵架的。

由此,左龙轩不怒也不得道理,一把蹭到伊薇怀里一群抓狂撒泼,吓得伊薇赶紧捂了肚子逃离,却被他穷追不舍。

幸而,左龙渊及时出现,一把拎起癫狂的小轩轩,提到空中冷沉喝道:“不要给朕蹬鼻子上脸,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下场不会比你娘亲好看!”

远处,伊薇愣在逃跑的半路,被左龙渊这一番狠话吓得一愣一愣。

这叔叔,也忒无情了些。

左龙轩涨红了小脸,眼眶内的水蒸气被瞬即燃起来的火焰蒸腾了个­干­­干­净净,瞪着左龙渊,恨不能将这结了不共戴天之仇的腹黑皇叔焚个灰飞烟灭。

随即,死命挣脱下左龙渊的钳制,不敢对左龙渊如何如何,却将怒气撒到了陪玩的小太监身上,一冲动迁怒之下,竟要小太监自挂东南枝去。

这就是欺软怕硬的本质,怒气无处可遣,便拿旁人的生命来发泄,不需要借口,只一句话:“你!刚才竟然没拦着我对皇嫂撒泼,害得皇叔心疼生气,马上给我……系条白绫,上树自绝去!”

小太监压根不觉自己犯过这等错误,直吓得两泪涟涟、两腿哆嗦。

伊薇看不下去了,莫不是又要上演一出七岁孩童杀人取命恍如儿戏的惨剧,诚然,左龙渊比她更看不下去,不是突然心生了怜意,而是不允许小屁孩这般糟蹋自己的人,曾经他是一国之君,爱怎么杀就怎么杀,可是如今不一样,如今,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不是他可以随意践踏的。

于是,立马派了人杀猪一般地将左龙轩四脚朝天架回了西宫,严加看守,束缚他不得踏出宫门半步,直至面壁悔过、知错即改,方有重见天日的一朝。

伊薇暗叹:想来这叔侄两的恩怨,是这辈子都完结不了了。

可惜,现实总是非常骨感地冲撞着伊薇丰满的念想。

三日之后,左龙轩和左龙渊竟然好得如胶似漆、你侬我侬——

“皇叔皇叔,我和左冲下午有场蹴鞠赛,我给你留了个最好的位置,你一定要来看哦!”

“好,轩儿乖……不过,左冲是你三皇叔,需尊之敬之,不得直呼其姓名。”

“可是左冲也直呼我姓名啊,以前他可不是那么叫我的,以前他称我为‘小万岁’或者‘小祖宗’,我自然欢欢喜喜敬他一生‘三皇叔’!”

“可如今你已经不是皇帝了,我才是。”

“那好吧,我再也不叫三皇叔左冲了。”

(自此以后,左龙轩称三王爷为“冲哥”!)

……

“皇叔皇叔,皇嫂她什么时候生宝宝呢?”

“还有好几个月呢……不过轩儿,楚伊薇是你皇叔我的女人,你不该称其为皇嫂,而是皇婶。”

“可是皇嫂欢喜我这么叫,她说显­嫩­。”

“你皇嫂太笨,所以七老八十了也还会这么­嫩­的,叫她不必担心。”

(于是伊薇因为左龙渊讥嘲自己幼稚,便回娘家楚庄小住了半日,多住她是不敢的,左龙渊的御林军齐刷刷往楚庄门口一站,楚伊清就不得不扛了把扫帚把伊薇撵出门去。)

……

“皇叔皇叔……”

“轩儿,皇叔很忙,你自己玩去,不要再来烦我!”

左龙轩愣在左龙渊御书房门口,用那双包了一包泪的眼睛巴巴往里瞅着,欲言又止的模样好生可怜,被撑着腰身扭过来的伊薇看在眼底、疼在心里,温柔打发了他去找三王爷玩,便只身走进左龙渊书案旁,怨念劝道:“好歹,他一夜之间便无端原谅了你杀死黎媚的仇,如今每日里都来给你请安,凡事与你汇报详细,你别不领情,犹对他冷冷淡淡的。”

左龙渊埋在奏章里忙得头也未抬,却戏谑反问:“你可知他为何突然殷勤于我?”

“你别告诉我,他是存了心机,故意接近你,以便取得你疼爱信赖后,将来容易反扒一刀。”

左龙渊失笑:“你那稀奇古怪的想法,倒是可以出本书了。”

伊薇亦笑,蹭到他怀里合上他的奏章,一脸挑逗的媚笑:“那你倒是说说,他究竟为什么尽弃前嫌,又与你好得这般亲密了?”

“因为我把凝雪儿从北国调回来,赐给了他。”

一句轻描淡写,伊薇彻底被雷瘫在了左龙渊怀里……

爱美人不爱江山,左龙轩这小子,忒有出息!

番外之龙薇夫妻­性­向问多少

弦悠(以下简称“悠”):废话不多说,我们直切正题吧,那个左龙渊,你好好坐着,不要东张西望!

左龙渊(以下简称“龙”):……(骄傲得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压根不屑回答)

楚伊薇(以下简称“薇”):不好意思啊,呵呵呵……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臭了点。

悠:没事,脾气臭的人我见多了,不过他的小命好歹捏在我手里,若是不乖乖回答问题,让柚子们不满意了,我一定叫他死得比死还难看!

薇(捅了一下左龙渊的胳膊):你好好回答,别惹人家生气,她可是你亲妈!

龙(非常拽地挑了挑眉):我没妈。

薇:……(三道黑线)

悠:算了,孺子不可教也,我先问薇薇吧。

薇:谢谢你给我一个优先回答的机会,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悠:客气了,我的问题很简单,谈一谈,你们的夫妻生活还幸福吧?

薇(脸一红,又一绿,煞是好看):你……你……你确定要听吗?

悠(恍然大悟):啊呀,不好意思,这问题都是柚子们帮我写的,许是写的时候忒激动了,字迹有点潦草,害我看错了……应该是,你们夫妻的生活还幸福吧?

薇:(松了一口气,傻笑)幸福得死去活来。

悠:那左龙渊,可曾欺负你?

薇(偏过脑袋望了眼左龙渊,发现他的脸,波澜不惊,尚且不算太黑太­阴­沉,这才壮了胆子):呵呵,也不经常啦,三天小欺负,五天大欺负而已。

悠(心下一颤一揪,心疼呀!不得不怒视当事人):左龙渊,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龙(拍了拍伊薇的脑袋,半晌不肯吐出半个字……又意犹未尽地拍了拍伊薇的脑袋,这才惜字如金地吐了半个字):嗯……

悠:知道自己很过分,咋不检讨一下?人家可是为了你,放弃痴心的黎穷雁和回穿的大好机会,岂容得来全不费工夫的你,随意糟蹋?

龙(修长的指尖轻轻柔柔划过伊薇粉­嫩­的双颊,在她­唇­瓣来回摩挲,口中淡淡喃喃地重复着弦悠的话):得来全不费工夫?

薇(赫然感觉左龙渊的指尖一凉,慌忙调和气氛):不是啦不是啦,我是心甘情愿留下的,左龙渊是个好男人啦!

悠(抚了抚额角):真没出息!

薇(耷拉下脑袋,一脸沮丧):……

龙(看了眼黯然神伤的伊薇,终于知道心疼了,凛冽的眸光狠狠瞪视而来):你若没有别个问题了,我就要带她回去了。

悠:我还没问你呢!

龙:问。

悠:江山和美人两手抓、两手都很硬的感觉,是不是很­棒­?

龙:莫非……你也想左江山、右美人?

悠:不敢不敢,我可没那份心力,也难得你未曾心力交瘁。

龙:我就算心力交瘁了,也不会施舍大好江山给你一丝一毫的。

悠(汗颜,暗忖他如今这等逍遥的地位,难道不是自己这个亲妈熬夜熬夜一字一字码出来的嘛?):你继续高坐龙椅便是,我只是担心你早晚有一天,倍觉后宫凄凉冷清,决定要充盈充盈,便愈发委屈了我家薇薇。

龙:不会,别个女子都太聪明,不讨喜。

薇:你是在暗讽我笨吗?

悠:咦,这都听出来了,也不是很笨哦!

薇(蹲墙角哭去了):……

悠:对于别个女子,比如冷菲娥、若茜、曼莹、黎媚等,你当真压根没有动过一丝一毫的心?

龙:自然……那是不可能的。

悠、薇(问得出奇一致):都动过什么心?

龙:对冷菲娥,是冷心;对若茜,是无心;对曼莹,是绝心;对黎媚,是杀心……对楚伊薇,才是真心。

悠:如此甚好。

薇:好不惨烈,好不­肉­麻!

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回寝宫­肉­麻一番?

薇(点头点得小­鸡­啄米):好得很好得很!

悠:哎哎哎,我问题还没问完呢,你们别急着走啊!

龙:(磨刀霍霍向悠悠):是嘛?

悠:最后一个,最后一个!

龙:问。

悠:如果当时,楚伊薇跟着黎穷雁回穿了,你怎么办?

龙:等。

悠:摆脱能不能详细点?多说一个字你会死啊?

龙:等她。

悠(扶稳了桌子,才没跌下去嘴啃泥):等她回来吗?那万一她不回来了呢?

龙(脸一黑):她敢!

薇(缩在角落里哽咽):我不敢……

悠(狠拍大腿:哪里来的这么没出息的妮子!):能不能回来,也并非是她一个人可以决定的,兴许黎子不让她回来呢?

龙:穷雁不会的,当初我们赌他不忍心,终是赌赢了。

悠:我怎么觉得,你对黎穷雁用情不浅呀!你们两个……真的没有传说中的断背山嘛?

龙(刀子已经磨得亮晃晃了):你觉得呢?

悠:哈哈哈,自然是没有的事……(抱紧了时光机,等待左龙渊一刀劈过来的时候启动穿越,指不定也能像薇薇那般好命,穿成一丫倾国倾城的不说,还有一窝美男如云!)

番外之黎薇夫妻­性­向问多少

诚然,黎是黎穷雁错不了,薇乃楚薇薇,非楚伊薇那般没出息又愚钝,楚薇薇,分明犀利多了——

悠:黎子!

黎:后妈!

悠:想我吗?

黎:想死了,想一掌把你拍死!

悠(哭……):黎子呀,让妈摸摸你的良心,还在不在!

薇(一下拍落悠悠的爪子):就算是亲妈,也不能乱吃豆腐的,何况还是个后妈。

悠:你不是要去警局嘛?再不去就迟到了,快走快走,别打扰我们呣子两叙旧。

薇:你好意思认这个儿子,若不是你,黎子也不会为情伤得如此之深,直至今日还夜夜被梦魇惊醒,抱着我不肯撒手。

悠:那不挺好?若非这样安排,哪有你的份?你不过是当年楚伊薇残留现代的一缕魂,不知道得了什么法术幻化人形,稀奇得紧!

薇(披上帅气的警服,口吻是高调的嘲弄):是啊,亲妈,你下本书写神魔鬼怪,估计才能解释这等奇迹吧?

悠:你给我闭嘴!

黎(半途Сhā进来献殷勤):妈,您老喝茶,这是我新酿的普洱红酒,加个八味中药,不知有没有毒,你且替我试试。

悠(悲催地望了眼黎穷雁无辜的绝世容颜,抚了抚额角表以汗颜):黎子你先别忙,我今天是来问你几个问题的。

黎:别问我几号与薇薇结婚,在我白手起家尚且买不起房子车子、养不起孩子之前,我是不舍得给薇薇一份没有保障的幸福的。

悠(诧异得掉了下巴):黎子你什么时候蜕化成事业型好男人了?

黎(一脸轻蔑):我一直都是啊……

悠:那你打算在这里,搞什么灰机?

黎:我要把我和楚伊薇的故事写成一本书卖钱。

悠(抓狂):黎子你竟然抢妈饭碗!

薇(一个反手将抓狂的悠悠拍倒):你冷静点,你把他写得太过悲催,活该被篡改。

悠:可是我……我……

薇:很多人认为你是个后妈,你是怎么想的?

悠(暗忖:哼!你还不是一样篡夺俺家阿剑的问题):我觉得:我是阿左的亲妈,黎子的后妈,伊薇的­奶­妈,所以总体来说,这条路走得还不算太虐。

薇:那我再问你……

悠:停!分明是我来问你们的,何时容你们蹬鼻子上脸了?

黎、薇(愣了一愣,自顾自忙乎起来,穿衣换鞋,预备出门吃饭饭去):……

悠:黎子,你可要老老实实告诉妈,你心里对楚伊薇,可曾还有一点半丝的感觉?

黎:有一点。

悠、薇(同时抬头,将浅笑诡媚的黎穷雁上上下下审视了一番):哪一点?

黎(勾起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至今犹觉她太笨。

薇(松了口气,复又紧张起来):那我呢?

黎(深情凝望):你是我的真命天女,幸而我迷途知返,在梦里拾回了你。(番外之笑,何足当真?痴情之心,何从寄托?)

薇:黎子!

黎:薇薇!

薇:黎子!!

黎:薇薇!!

悠(灰溜溜遁走):你们慢慢­肉­麻去吧,我去找阿沧聊聊。

……

辗转穿越古代,天涯海角走了一遭,送算是在某片山清水秀中寻到了浪子的踪迹。

悠、另一个声音:阿沧!我总算找到你了!

悠(偏过脑袋,见到一个短发女子,恍惚以为自己没有穿越回来):慕容岚!?

岚:你认识我?

悠:那是,你和阿沧都是我一手拉扯大的!

沧:岚,过来,那是个疯子。

悠(一脸黑线):阿沧你……

岚(屁颠屁颠奔到沧叶寒身旁,垂涎欲滴地瞅着人家好不害臊):哪来的疯子呀?

悠(一顿捶胸顿足):就算我没有把楚伊薇配给你,你也不用这么记仇吧?

沧(挑了挑剑眉,自看云淡风轻):我无所谓。

悠:你不要嘴硬了,是人都知道你喜欢人家!

沧(抚了抚沧浪刀):我不喜欢。

岚(窃喜):沧叶寒喜欢的人是我。

沧:慕容岚,我也不喜欢。

岚(心碎):为什么……

沧(继续抚刀):我只喜欢我的刀。

悠(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是啊,我错了,你那自然不止是喜欢,分明就是爱!

沧(一用力,拂去了包裹沧浪刀的破布):如今天下在左龙渊的治理下,太平得愈发过分了,今朝好不容易给我遇到一个皮痒的,不如就让我试试刀吧?

悠(抱着聚宝盆大哭):你要是敢剁我,我连慕容岚都不给你!

沧:求之不得!

岚(扑到伊薇怀里嚎啕大哭):我想起来了,原来你是我后妈!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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