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张郃看得真切,一枪将侯成扫落马上,几个侍卫“哗哗”的绳套抛了过去,将侯成按在地上,扯掉头盔捆了个结实。
侯成心若死灰,任着几个侍卫将他从地上提了起來,冷笑着看了刘封一眼,突然哈哈大笑道:“刘封,黄口小儿,并州只有战死的侯成,沒有偷生的懦夫,你杀了我吧!”
“贼娘的,还敢强嘴!”
左右侍卫既恨自己同伴折损在吕布手下,见侯成受缚了还如此嚣张,无不大怒,挥起拳头狠狠的在他身上招呼着,不片刻便侯成揍了个鼻青脸肿的,张郃收起枪來,向刘封躬身一揖,退了下來,目光却有意无意的瞥了王蘅几眼,王蘅大窘,这才稍稍缓了过气來,看着遍地的死尸,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脸色煞白,只咬牙强撑着。
刘封摇了摇头,欺负一个不能反手的人算什么英雄,不过也沒想到侯成会求死,历史上,可就是他绑了吕布去献给曹操了,罢了罢手示意众人不必为难他,不过因为老并州军在宴明家乡屠村的事,刘封对这些人半点好感也沒有,看着侯成兀在强项,吩咐了将他带走,便不想再理会他。
这一战下來,折在吕布手下的士卒连带郭府家将,竟有二十余人,别看刘封面对吕布时陷阵冲杀全无惧色,末了回想,却是后怕不已,也难怪吕布只带了侯成一人就敢到五原城下來耀武扬威的,若不是刘封射伤了赤菟马,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看着一地的士卒死尸,张郃亦是后怕不已。虽然与吕布只打过一个照面,自己的这一身功夫,还真不够人家看了。
郭淮惊魂未定,满脸愧色的不敢看着刘封,在几个家将的搀扶下爬了起來,心中对刘封更多了几分敬畏,刘封笑了笑,跳下马來,将缰绳甩给王蘅,來到郭淮面前,拍了拍他肩头,安慰道:“男儿不经事,何以知艰难,伯济,今夜当临吕布,可有胜过读!”
“淮无能,反累公子费心了!”郭淮羞愧不已,恭恭敬敬的与刘封一拜,心中更有几分忐忑,目光闪烁,方才事急,郭府的家将却只顾着自己,全不听从刘封的号令,谁也不知道刘封心中会怎么想了。
刘封大笑,道:“还好伯济无恙,否则教封如何与郭公交待的!”
“公子,淮,请追随公子左右,请公子成全!”郭淮正了正衣冠,认真的道。
“呃!”刘封微有些奇怪,大笑道:“伯济并州才俊,你能助我,我是求之不得,不过伯济眼下还年轻,可不必急着出山,反正并州早晚有你的位子!”虽然自己父子坐守并州已是不可动摇了,像这种出仕的事,沒得族中父老的同意,一个晚生是不敢下这样决定的,尤其郭淮这种世家子弟,不过刘封可不能做这拔苗助长的事,别的不说,自己的书僮刘宠的表现就够他失望了。
郭淮微微有些失望,若是往时,刘封说他“年轻”,他必然不同意,只是亲眼见识了与自己同龄的刘封后,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比刘封年轻,而且要年轻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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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农,刘备军大营。
大雪纷飞,朔风冷冽,不利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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