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衣静静地看着我道:“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我抬眸一笑,“现在也许还没有太大必要,可等个两、三年的就绝对很必要了,与其以后显得突兀,还是现在就动手的好,免去日后的麻烦。”
“我是说呕吐”莲衣摇头道。
“柔弱可以让别人感到安全,对于保护自己真的很必要!"我辩解道,可心里却在想,人真是个可笑的动物,有的时候要装作坚强,就如我在南戊国皇宫中的十二年一样,有的时候却要假扮柔弱,就如我现在去燧国做人质一样,只能用虚假的表象掩饰自己,从而为自己的无能寻求一个庇护之所。
莲衣的嘴角闪过一丝无奈的笑,继而道:“至于你这张脸,何须等个两、三年,现在呀,已经很有必要了,只是你舍得?”
“这有何舍不得的?女子生就这样的脸无可厚非,可若是男子,怕是要被称为妖孽了,还要引来无端端地猜测和麻烦。这样做无疑是最省事的"。我转身,坐在铜镜前,不以为意的道,可是心底里却有一种叫做不甘的味道在上下沉浮。
莲衣轻轻地走过来,温润的指尖擦过我的耳垂,抚上我的脸颊,拾起几缕被风吹乱的碎发,轻柔的热气在我的耳后吹起:“你看看你,多美啊!”
我抬头,一双皎如明月的眼眸投射在的无华镜子里。柳眉如烟,飞来仙娥藐月寒。冰肌似雪,天边彩霞轻晕染。明目顾盼,万里碧水生波澜,朱唇启笑,醉如美酒飘淳香。清冷掩着娇媚,高洁透着绝艳,瑰丽如月的脸上挥洒着绝代风华的华光。
是啊,我竟不曾发现,不知何时起这张脸已经生就的惊采绝艳,难怪会令南戊的第一大美人杜娟飞都自叹不如。
只是我都一直不曾在意这张毫无用处的脸,作为‘男子’不需要这样的脸,作为人质更不需要这样一张徒劳的脸!
我垂下眼帘,眸光暗淡无光,声音毫无生气:“美又怎样,也还不是要躲在这累人的身份后面,见不得一丝天日,倒头还不是化在阴谋与权力的倾轧的之下。”
莲衣愣然!
再美的东西,如果不能发挥它的价值,等同于白费。
我只是低下头,看着洁白的双手,沉默,忙然,“如果有可能,我宁愿用它换我的一生自由。”
莲衣慢慢扳过我的身子,一双明镜似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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