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信心”?夕浪冷睇她一脸的为难。
她内在的潜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是的”。她点头承认。她的确没有这个自信。
半响。
他一步一步靠近她,两人气息清晰可闻;舞儿全身泛起一阵痉挛,只因,两人如此贴近;这让她不由自主想到几日前的彻夜缠绵。
他双眸越发的深沉,魅惑的薄唇贴在她的耳垂边厮磨,缓缓的说:“若你失败,月砚陪葬”。
舞儿瞬间清醒过来,下意识的推开他,冷颜抬头:“为何”?
“这是命令”。
“为何非要属下参加”?舞儿恨恨的问。难道是他的肆意随性?又为何用砚哥哥作威胁?
“又忘了要顺从”?夕浪扯出个恶魔般的笑容。
心底却有股言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若他想要,大可轻而易举的夺下盟主之位,却只想抓住一切可以让她动容的东西。
“属下明白”。舞儿收敛眼眸,不再看他。袖下的粉拳却指甲深陷掌肉内。
她躬身退下,走至几步,转身说:“如若完成,门主可否应允我一个愿望”?
此情景彷如五年前般。
夕浪盯着她看了半响,“好”。、
却不知,这个应允将会是他最深最深的伤痛。
舞儿闻言,悉然一笑,颠倒众生,“谢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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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扑鼻,清透心脾。
不自觉的她已走到‘月下楼’;入眼之处一片药草。
抬眼眺望,一个月白色身影映入眼帘。
他素衣裹体,脸色略显苍白;胸前石桌一副檀香茶具,此刻他举起茶杯,浅斟慢饮的送至唇边。
“舞儿来了,为何踌驻不前”?温润如玉的脸上,一抹暖暖的笑容。
她随即也被感染到阴云尽散,娇颜如百花盛放;“砚哥哥”。
“方才想什么?一副苦瓜脸”。月砚放下手中杯,眼里全是宠溺。
“砚哥哥见笑了,舞儿是担心砚哥哥的伤势”。舞儿自然的靠近他,执起他的手放进自己的手心。
“忘了砚哥哥本就是大夫”?他眉眼顿笑。
舞儿笑而不答,心底满是暖意。她早就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才学医的。
而他看过的病人,只有她一个。
“有心事”?月砚在她眉间捕捉到忧色。
“不,只在想以后能否换舞儿保护砚哥哥”。她低下头,将脸靠在他肩头。
“为夫深感荣幸”。他眉开眼笑。
舞儿一愣,眼角看到他脸上的戏谑,脸上顿时烧了起来;
她的砚哥哥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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